9.清晨厨房甜蜜多汁的爱爱

    迷迷糊糊中，秦默被碰着乳头。

    只是轻轻地碰，用虎口捏着，像小时候医生帮他检查发育情况般，温柔又仔细。

    好舒服，他后腰和腿酥了，哼唧一声，压进游景怀里。

    这一夜没有睡多久，虽然困倦，但秦默仍被生物钟叫醒。

    陌生的床，陌生的天花板，被子却并不陌生，因为有游景的味道。床的另一边没人，一摸却还有余温。

    他坐起来清醒了一会儿，发现身上穿着游景的睡衣，还有淡淡的牛奶沐浴露的香味。

    手机上有很多个余红来的未接电话，他决定先不管，抓抓头发，去卫生间，门虚掩着，他也没注意，直接推开——

    游景在里面打飞机。

    愣了一下，秦默带上门，“对不起，打扰了。”

    游景说：“我一个人待惯了，忘记关……啊你别走。”

    他握着个大屌就追出来，“帮我摸摸嘛。”

    秦默扫了一眼，年轻人就是……精力充沛啊。

    经过昨晚的欢爱，秦默也没那么放不开了，站着帮他撸，黏答答的糊了一手。游景的手倒是又擦干净，来拉他睡裤。

    “干什么？”秦默让他别捣乱，自己又不太会晨勃了，现在阴茎好好地睡着呢。

    游景眉毛一挑，表明了要搞事，“你刚才进来是要撒尿吧？帮你。”

    结果就变成了他被游景箍着，站在马桶前，淅沥沥地往外漏尿。

    他也不知道这是在撒尿还是在射尿。

    “毕竟昨天没射出来嘛，叔叔光顾着骚穴喷水了，应该让前面也爽一爽。”

    游景厚实的手掌很快把他阴茎撸直了，这下感觉堵在管道里，更难出来了……

    “还是需要我插后面？”游景兴奋，跃跃欲试。

    “不……等会儿还要上班……”还是星期一。

    “好吧。”游景语气听着失落，另一只手却滑进他股缝里，揉压后穴和会阴，“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嗯……”被不轻不重地揉着，秦默放松了些。

    后面像有蚂蚁在爬，痒痒的，细小的电流颤着通向前方顶端。

    掌纹蹭过细滑茎体，游景还握着他跟握玩具似的上下摆弄，被他吼道别玩了，才老老实实地挤龟头，挠他铃口。

    几分钟后，秦默把剩下的尿液射出来了。

    游景玩心上来，在后面吹口哨，“嘘~”

    但秦默除了骂他小兔崽子，毫无办法。

    之前没想到会在外面过夜，秦默只好穿昨天的衣服，还好今天公司没有外出的安排，穿得随意一点也可以。

    换好衣服，听见游景在厨房里忙活早饭，他随意探头一看，就看见小孩把面条往生水里放。

    “停停停，这样会粘的，”秦默赶开他，把面漏起来，“煮过面没有啊？”

    游景呆呆地道：“一直都是……这么煮的。”

    秦默叹口气，教他要沸水下面，然后再点冷水，一边说一边清点厨房里仅有的调味料。

    正往两人碗里倒酱油，游景又从背后抱上来。

    挡着他动作倒是小事，关键是裤裆里梆硬。

    秦默惊讶，“你刚才……没射啊？”

    游景小声咕咕哝哝，“刚才光顾着玩你了嘛……又想着要给你弄早饭，就没……”

    反正秦默也接过了勺子，干脆说：“算了你别做了，我来。”

    “好吧，但是……”游景的鸡巴还隔着裤子顶他屁股，“我第一次看见你下厨，好硬……比刚才还硬……”

    秦默继续往碗里放调料，义正言辞道：“不能做，上班会迟到。”

    但游景轻车熟路地解了他裤子，滚烫的鸡巴顶上屁股。

    “啧，你这小孩儿怎么老不听话？”

    “我哪里不听话？”游景委屈，“你昨晚睡觉前跟我撒娇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不听话？”

    “睡觉前？”

    “嘿嘿嘿，你还装忘了啊？”游景脑袋搁他肩膀上说，“叔叔昨晚上睡觉前，要我帮忙摸奶子哦。”

    说起来秦默确实有睡觉前自己揉揉胸的习惯，也许是昨晚酒精上头，又到了下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想起来，不摸又不舒服，才放松警惕，借了游景的手。

    “叔叔拉着我的手往胸口摸哦，好像不摸睡不着，好可爱。以后每天晚上都让我帮叔叔摸摸，好不好？”游景在后头低低地笑，像个小变态。

    这种习惯居然都暴露给他了，但是想起昨晚那段迷蒙中的舒畅回忆，秦默又想，也让小孩儿撒撒娇好了。

    他勉强同意游景用他屁股，“但是不能插进来，不然早饭吃不成，上班也要迟到。”

    “好~”游景奶声奶气地答应，鸡巴捅进他双腿间蹭。

    “叔叔夹紧一点哦。”

    “嗯……”

    秦默调好底料，等着水开，腿并拢了些，感受着游景的阴茎进进出出，贴着菊穴和阴唇擦进来，甚至有越来越往阴唇里挤的趋势。

    竟然有点……想让他进来。

    不行不行，秦默甩甩脑袋，水刚好开了，把面丢进去煮，一边用筷子翻搅。

    游景闻着面香，舔了舔他耳垂，“叔叔下面好性感……”

    老套的黄色笑话。

    秦默不理他，忙着拨面，等着水再沸腾。

    游景果然又往里挤了挤，这回挤开大阴唇，碰到小阴唇了。

    “喂……”秦默提醒他，游景却说：“没插进去嘛。”

    但明显是故意的，重重擦进来的时候，鸡巴毛还蹭在秦默菊穴上，他痒得一夹屁股，游景就爽得直叹气。

    又蹭了两下，秦默的小阴唇也不听话地开了，流了点水润滑，游景的肉棒畅通无阻地顶向阴蒂。

    “啊……！”秦默撑在灶台边惊喘了一声。

    游景故作无辜，“不好意思啊叔叔，我好像把你顶爽了。”

    阴蒂有着和阴茎类似的构造，所以秦默的很不争气，跟没出闺的小姑娘见了外来大帅哥似的，在肉棒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熟练撩拨下，很快不能自已，连连喷水。

    “这么爽的话，早饭吃不成，上班也会迟到哦。”游景故意重复他之前的话，手上却更加调皮，掰橘子似的掰开肉缝，阴茎来了个大冲刺。

    龟头从最后面的菊穴划过会阴，摩擦过小阴唇上的一排小凸起，然后借着骚水冲刺，最后和阴蒂撞了个结结实实，从大阴唇外面冲出，菊穴也没有受到冷落，隔着糙硬的阴毛被阴茎根部捂着。

    秦默第一次感受到了……四倍的快乐。

    被多来这么几下，他就软成一团，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压着腰摁在灶台边上。

    游景把他屁股里的情况看得更清楚，全部红通通湿乎乎的一团，布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分不清哪是哪的了。

    游景按了按菊穴，“叔叔的屁眼也很多水嘛，刚才还不要我插呢……”

    “搞、搞快点……”刚才太爽，现在又突然被冷落，秦默只好催促他别浪费时间。

    游景让他撅高屁股，换了个方向，从阴蒂蹭到菊穴。

    秦默每被蹭一下屁股就跳一下，阴蒂、阴道、菊穴全都夹紧了，打着颤喷水，游景笑道：“你是兔子啊？不过兔崽子肏大兔子，刚刚好。”

    “呜……”秦默觉得好丢脸，明明没有被插进来，但还是爽得无法自抑，张着嘴娇喘。

    游景趁机捏住了他的舌头，“上面的嘴也想流水吗？那就一起吧。”

    “嗯呜呜呜……”秦默空张着嘴说不出话，又不敢咬，被揉着舌尖，手指还往舌头下面伸，控制不住地流了他半手的口水，然后被游景掰着下巴猛亲，啪嗒啪嗒的全给吮走了。

    下半身也进入高潮，噗噗地往下淌水。阴蒂抖着喷出一小股骚水，蔫了回去。

    “哈……哈啊……”

    透亮的混着白浊的，从大腿根流下来，直流到膝盖，被游景捞起来，好玩似的往他屁股上糊。

    “我叔叔原来是水做的，这么多水，屁股都在反光哎。”

    一大早就这么累，秦默感觉身体仿佛被掏空。

    但游景今天玩心特别大，若有所思道：“好像化掉的冰淇淋……如果接着玩一天，会不会就这么化完呢？”

    秦默这才生气地轻咬他指尖，没想到这么一咬，把他给咬射了。

    精液抖在内裤上，没法穿了。

    游景却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刚才你已经喷了很多水了，本来也没法穿。”然后十分自然地找了一条自己的给他。

    秦默换上看了看，内裤前面……果然很大。

    另一个不那么好的消息是，面煮坨了。

    不过也还能吃。

    作为两人共同的第一顿早饭，游景大口嗦面，吧唧吧唧，“叔叔下面真好吃！”双重意义上的好吃。

    秦默看他吃得唇瓣子流油，想这就是简单的酱油盐巴葱花调的味，如果不是特意吹捧，那就是这娃平时太不讲究了。

    游景吃着又想到个提议：“要不我们住一起吧？我刚才想到好多玩法，比如裸体围裙，叔叔含着我的鸡巴给我做饭，或者把好吃的放在屁股里喂我……”

    “不不不不不……”秦默赶紧拒绝。虽然邀请同居的意愿很美好，但后面两句完全是变态发言。

    他看了看表，离上班还有足够的时间，下一秒才反应过来，从游景这里到公司要一个多小时。

    他不得已临时请了半小时假，刘春茂倒是同意了。

    但游景请假需要经过他的同意，于是半路挤在地铁上，造孽兮兮地望着他：“叔叔，准个假呗？”

    秦默严肃道：“不准。就是因为你贪玩才会迟到。要是处处都惯着你，你还上不上班了。”

    游景表示抗议，“明明你刚才也很爽……”

    周围都是人，秦默下意识捂住这小祖宗的嘴，却被在手心啄了一口，又惊又痒。

    他吓了一跳，缩回手，罪魁祸首却还得意洋洋地笑。

    偏偏他还发自内心地觉得，笑得很甜。

    啊……和叔叔恋爱果然很麻烦。游景看着他脸上慢慢泛起的微红薄云想。

    到公司，好几个人都说秦默今天看起来年轻了，其他没上来搭话的貌似也在角落窃窃讨论。

    除了他自己的衣服，更应该归功于游景的外套。

    出门虽然匆忙，但今天降温，游景没忘给他带上件防风的冲锋衣，虽然是黑色的，但整个风格乍看就像刚毕业的年轻小伙子。

    秦默高兴是高兴，但也不至于表现在脸上，游景就不一样了，半天班一看就上的心不在焉，秦默好几次在办公室里都听到陈小萌纠正他。

    急事忙得差不多，秦默给余红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又过半个多小时，再打一次，还是没通。

    下午再打一次，仍旧没人接，却是中途被人挂掉的。

    他有点心慌了。想着要不早点下班回家看看，家里没人就去余红经常去的地下赌场和麻将馆找。

    正寻思着，座机响了，他接起来，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前台却说：

    “秦总监，前台有位姓余的女士，说是您母亲，要让她上来吗？”

    秦默说：“不用了，让她在楼下等我。”

    见到秦默，余红的第一句话是：“干什么不让我上去？”

    她来找自己的理由，秦默不用想都知道，拉她走向大门口，“上面是我工作的地方，有事情我们出去说。”

    结果余红不干，有点奇怪地注意着周围，“不能出去说，就在这里说。”

    “为什么？”秦默往附近瞟了瞟，门口角落站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看向这边。

    那副打扮秦默很熟悉，体格结实，背挺得很直，有可能带了武器，但穿着普通，甚至不起眼，这样才能既威慑到对方，又能最低限度避免外人尤其是警察的注意。

    大门不时有人经过，秦默把余红拉到一边，不耐烦地低声问：“你又要多少钱？”

    “不多，五十万。”

    秦默以为她要个三五万的差不多了，结果一听这数字，气不打一处来，“这还叫不多？上上个月七十多万的分期还没还清呢。”

    “你就说你管不管。”

    秦默烦躁地挠挠头发，音量也拔高了些，“之前谁说让我不管了？谁说来钱脏，宁愿被剁手的？”

    “妈就最后再求你这一次好不好，你不帮妈，妈就得被人拉去卖屁股了，你想想，跟你不一样，妈得卖多少次才能还得完这么多钱。”余红脸皱起来，没化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有十岁。

    但秦默也没办法，“你突然要这么多钱，我也给不出来啊。”

    余红噗通一声就给他跪下了。

    “妈这次真的不行了，儿子你行行好，最后救妈一把吧。”

    公司大堂人来人往的，这一跪，除了前台，其他不少过路的也吓了一跳。

    “妈……”秦默试图把她拉起来，她却跟膝盖黏在地上似的，牢牢跪着，紧抱着他的腿。

    渐渐有人停下来看了，保安也探头，但见是家庭纠纷，没有表态。

    “小默，你小时候妈对你那么好，你爸走得早，我一个人含辛茹苦带你，遭了人家多少白眼，说我是寡妇，说你是野种……”

    虽然爹也不是好东西，但“含辛茹苦”纯属放屁。

    “你就算说这些，没钱也是没钱。”秦默腿完全抽不出来，又不敢对她太粗暴。

    周围开始有了小声的讨论。

    “单亲家庭？”

    “是不是那种赚了钱想丢开农村老妈的剧情？”

    “那不是八楼的那谁……秦总监吗？”

    “没看出来是个白眼狼啊。”

    余红趁热打铁，居然哭道：“你小时候要喝牛奶，妈妈天没亮就去给你买新鲜的，要玩具，天天巴着邻居去借，你说要上学，学费都是妈妈熬夜挣来的，现在妈妈要点钱吃口饭你都不肯呜呜呜……”

    秦默简直想跟她一块儿坐地上去，“你丢不丢人啊？我把手机掏出来给你看看，卡里还有多少钱。”

    周围议论不断，甚至有秦默熟悉的同事声音。

    “总监级别的，工资应该不低嘛。”

    “自己老妈要点钱，给她怎么了，还装没钱？”

    “不孝子啊，唉，果然人不可貌相。”

    “阿姨，别哭了，我这有盒饭跟水，要不要先坐下说？”

    余红摇头，仍旧丧着脸，“谢谢你小伙子，但是我儿子有钱的，他拍片赚好多钱呢，不麻烦你们了。”

    回头又对秦默嚎道：“妈妈知道你在外面赚了钱的，你干嘛藏着啊，对自己亲妈还藏着，你现在是大明星，好多人看你片，妈妈知道你有钱的！”

    好事群众一头雾水，“秦总监还演电影的？”

    “什……什么片，你乱说什么？”秦默心里凉了半截，说话也抖起来。

    “你还不承认？”余红说，“明明就拍了，妈妈看过的。”

    暗示他继续拍片还钱？秦默气得又哭又笑，“妈，你干什么非得为难你儿子？我上辈子欠你什么，这辈子要被你这么折腾？看在孤儿寡母过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帮你到今天，但你这是想把你儿子逼死啊？”

    余红说：“你真不给钱？”

    秦默小声说：“我真没钱，你以为卖一晚上屁股就能卖五十万啊？又不是金的。”

    余红像放弃了一般，哭得更厉害了，松开他站起来，却冷不防地拿出手机给众人展示，“给大家看看，我儿子拍的电影。”

    秦默的双腿冻在原地。

    手机上的画面不堪入目。虽然脸打了码，但要是仔细听，叫床的声音毫无疑问是他的。

    除了手机扬声器，大厅里瞬间鸦雀无声。

    在众人惊讶或鄙夷的视线里，秦默过了好几秒才想上去抢手机，但余红蹲下去死死护住，又尖叫说你别打我。

    秦默不敢碰她了，耳晕目眩地听到有人说：

    “那是什么片子？”

    “黄片啊，小姑娘家家不认识？”

    “视频里不是个女的？还有逼呢。”

    “不知道啊？但是声音不是秦总监的吗？”

    “秦总监，怎么回事啊？”

    电梯叮地开了，冲出个人影，扒开人群就往这角落里冲。

    秦默看到他，终于像一盆冷水浇下来，全身都凉了。

    游景是最不该知道这些的。赌博和暴力，不幸的家庭，高额的债务，类似寄生的崩坏的母子关系，这些都不应该和游景沾上边。

    性癖、隐私都可以暴露，但游景唯独不需要知道他背后那些阴暗的沼泽是如何吞吃活人，秦默也不需要这个年轻人自告奋勇帮忙承受这些无用的负担。

    秦默知道他会怎么做——但那会真的弄脏他。

    “游景，你回去。”秦默发着抖推他。

    但游景没有理他，不顾余红的哭叫，抢过还在播放的手机，狠狠用鞋底踩了几下，叫床声终于停止，画面黑了，屏幕也碎了，手机被一脚踹出五米远。

    秦默见他像还要对余红动手，赶忙又拦住，“别多管闲事，我求你了。”

    游景眼睛瞪得通红，太阳穴青筋暴起，扒开秦默的手，“我不是多管闲事。”

    他蹲下去，揪住余红的衣领，“我本来想着什么时候去找您，没想到主动送上门来了。阿姨，您还记得我吗？”

    余红又急又气，擦擦眼泪，“你谁啊小伙子，我们不认识吧？弄坏手机要赔钱的啊。”

    “过这么久了不记得也正常，不过周倍平您应该还记得吧？”

    秦默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咯噔一下。

    余红喃喃道：“周……周老板……你是？”

    游景冷笑着说：“早坐牢了，不叫周老板了。我是他儿子，当年，您还给我下过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