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鸡鸡有佐料了,都是阿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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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男人销魂的嘴。胡翔妈妈看着他们裸 聊,心里就在想,人家男人都是包二奶,我这个当妈妈的只能给儿子包二妈了。 那个女人恐怕也是性寂寞吧? 卢老师乘机来到中国,胡翔妈妈和胡翔见到卢老师了。这个女人的身上有股 特殊的女人味,对胡翔妈妈和胡翔来说好像即熟习又陌生。那天,胡翔欢天喜地 像是迎来了一个新女人。卢老师是过来人,她面对胡翔母子时,在冷静中表现出 一份对胡翔的亲切。 胡翔妈妈领着卢老师,给她观看了自家的房屋又介绍了胡翔的日常起居生活。 到胡翔房间的时候,卢老师问:「今晚,我就跟胡翔睡他的屋吗?」 胡翔妈妈回问:「你同意吗?」 卢老师说:「行。」 晚上她就睡到了胡翔的房间。进门前,卢老师对胡翔妈妈说:「我怎么感觉 自己像新媳妇进门一样啊。」 胡翔妈妈说:「他知道喜欢你。」 这几天,胡翔妈妈没再和胡翔同床,每夜听到他们的嘿哟声,听到心痒。而 卢老师也总会在相应的时间留给她和儿子短暂的性交的机会。胡翔妈妈就觉得啊, 有钱真好,懂得挣钱也真好。 儿子总是要离开妈妈的。 *************** 登机的时间快到了,胡翔妈妈和胡翔的同学们目送胡翔和卢老师过了边检, 胡翔不断回头向他们挥手,还大声喊了一句:「等我回来—咱们再聚——」 送走胡翔,同学们纷纷围向胡翔妈妈跟她道别,这时胡翔妈妈对一木说: 「一木,你等等,阿姨有话跟你说。」 同学们都离开了。一木站到胡翔妈妈的身边。胡翔妈妈抬起头,看看身边的 一木,这孩子长的真高,又挺壮实,自己在他身边也显得娇小了。 胡翔妈妈低声道:「咱们再等等,他的飞机还没飞呢。」胡翔妈妈说这话时, 语气就像小女人。 一木跟胡翔妈妈一起坐到座位上,他对着胡翔妈妈说:「胡姨,我们出国留 学是多大的好事,在你们上学的时候敢想吗,恐怕你在我们这个年龄还没见过飞 机吧?」 她转头看看这个有点坏气的可爱男孩,低声说:「是啊,时代发展真快。你 们一个个离开,阿姨这心里真不忍。」她的身子靠到了一木身上。 胡翔妈妈说着话,眼眶有点湿润,一木赶紧给她递上纸巾说:「行了,胡姨, 这是好事,你可别哭啊。否则,我还得像大哥哥一样哄你。」 一木的话让胡翔妈妈笑了,她接过一木递上的手巾说:「阿姨不知道这是好 事吗,还用你说教。阿姨只是觉得,他好像被另一个女人领走了,阿姨心里空落 落的。」 一木拍拍胡翔妈妈的肩膀说:「胡姨,那个女人她再领,她也不是胡翔的妈 妈啊。」 胡翔妈妈心想,女人在这个时候心里的落差是需用有人来弥补的,可一木, 这一木是不懂女人心的吧?她坐直身子问一木:「那你能把阿姨领走吗?」 一木说:「行,我能!」 胡翔妈妈问:「领阿姨去哪里?」 一木说:「我送你回家。」 胡翔妈妈闻听,一下笑出声了,她说:「一木,你真傻。我去趟洗手间,你 等我。」 胡翔妈妈在洗手间里,拿出纸巾和小小的化妆盒,对照着镜子轻轻抹擦了自 己脸庞。她扯扯身上的真丝背心,挺挺胸,一个成熟美丽的妇人,她很满意自己 的模样。 胡翔妈妈离开洗手间,拿出手机拨通胡翔的手机,她穿过人群和胡翔说着话, 走到了一木身边,她对着一木点点头,继续说着电话:「你也该飞了,今天你不 能给妈妈打电话了,到了以后要赶紧跟妈妈打电话,别让妈妈着急。好了,妈妈 挂机了。」 胡翔妈妈关闭手机,抬腕看看手表对一木说:「时间还早,你陪阿姨去吃吃 饭吧,让我也散散心。」 一木听罢说:「行啊,反正我也没事,胡翔都说了,让我照顾你,我就陪你 吧。」他说着话,很装出一副大丈夫的样子,让胡翔妈妈看的心里好笑。 胡翔妈妈抬头问他:「你想去哪?今天啊,阿姨都可以和你在一起。」 一木搂了搂头发说:「不是,胡姨,是我赔你。我又不知道什么地方好,还 是你定吧。」 一木搂头发的动作有点像幼稚的孩子,但让胡翔妈妈很心动。 她看看一木说:「咱们是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吧?」 一木很肯定地点点头:「嗯,是,胡姨。」 胡翔妈妈说:「那我们就去」景田「吧,喝喝茶,吃吃饭,你看可以吗?」 「景田」是个高档会所,一木以前和爸妈去过一次,他知道那里没个千八百 的,是不能进那个门的。别看一木的爸爸很富有,但对他要求很严格,需要用钱 都要提前跟家里要。现在,他的身上可没有很多钱。 一木看看胡翔妈妈,心想自己没钱这事跟她不能说啊,总不能让女人掏钱。 但是胡翔妈妈提出要求,自己不能回绝。他摸摸身上的钱包,心想也没事, 到时候打电话让张妈送。他说:「行,胡姨,你说去哪都行,我都陪你。」 胡翔妈妈是经历过场面的女人,她哪能看不懂这个孩子。她喜欢一木,他比 很多男孩子豪气的多。 胡翔妈妈挽起一木的胳膊抬头看他,她说:「身上没钱吧?上刀山下火海, 你敢陪阿姨吗?」 一木说:「敢,没钱可以叫人送来。我还得给你探路,保你安全呢。」一木 看着胡翔妈妈,这个女人,她有独特的风韵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胡翔妈妈对一木说:「咱们就去喝茶吃饭花不了多少钱,是阿姨请你,你别 担心。」 一木头一抬头,说道:「胡姨,我可从来不花女人的钱,我会还给你。」 胡翔妈妈说:「阿姨可不是你说的女人。走吧!」 她说完,用很优雅的姿势挽起一木向机场外走去。 一木穿的是短袖衬衫,胡翔妈妈穿的是真丝背心,她裸露的胳膊挽着一木的 胳膊,皮肤细嫩有韧性,手指细长洁白,很让人心动的小手。 胡翔妈妈虽然和一木很熟,但这么距离接触还是第一次。胡翔妈妈感到自己 触到他的肌肤,很有不同的感觉,让自己心跳。人们都说:女人四十一把渣。可 是胡翔妈妈却认为这是她自己最美丽,最风情万种,最具女人气质,最有女人的 韵味的时候。女人最撩人心魂的是她们有着不同的风情!那是千姿万态的风景, 让男人为之着谜。 胡翔妈妈看得出,现在的一木很高兴。 她挽着他的胳膊,用自己的小手扣上他的大手。胡翔妈妈外表温柔,心底下 藏着刚烈。只喜欢自己喜爱的。她挽着一木手臂,胸脯不断接触他的胳膊,酥麻 的感觉从乳头传到她的心底。她知道,一木会被自己的乳房触动,他酥麻的感觉 一定比自己还强烈。 果然,一木被胡翔妈妈胸脯的触动,让他口干舌燥,他不住地舔着自己的嘴 唇。 胡翔妈妈见状问一木:「要不要买瓶水啊:」 一木忙说:「你等着,我去。」 胡翔妈妈一拉他,说:「怎么你去,阿姨不能买吗?」 他们一同走进一家小店,胡翔妈妈指指众多的饮料说:「碳酸饮料是不能喝 的,这些牌子的水呢,只有一种阿姨认为还是可以的,别迷信外来的,本地就有 好水,阿姨去过那个厂家,放心。」胡翔妈妈一边说,一边弯腰从柜台下拿起一 瓶瓶装水。 胡翔妈妈弯腰的时候,她一手拿水,一手抓着丝巾挡住胸前。这让一木看的 噗哧一笑。胡翔妈妈看他一眼没有说话,离开小店之后,胡翔妈妈拧开瓶塞递给 一木。一木接过瓶装水,喝了一口。 胡翔妈妈微微笑着,又挽起一木的手臂问他:「你刚才笑什么?是笑阿姨买 的水便宜吗?」 一木说:「才不是。阿姨,你看我身上没有一件名牌的东西,我才不在乎东 西的价钱呢。我是笑你——」 胡翔妈妈一下站住了脚步,她搀着一木问:「那你说,阿姨有什么可笑吗?」 一木嘿嘿一笑说:「阿姨你别生气啊。」 胡翔妈妈也笑了一声:「你说吧,阿姨听听。」 一木说:「阿姨,我觉得你们女人很有意思,衣衫穿的很暴露,弯腰的时候 有要捂住胸前,是想让人看?还是又怕让人看?」 胡翔妈妈一听,觉得真好笑了。她抬起小手拍了一下一木的脑袋说:「你这 个脑子想什么。阿姨告诉你,女人想让人看,但又怕人看得太深,懂吗。」 胡翔妈妈噔噔地踏着高跟鞋,挽着一木出了候机大厅,搭上出租车来到了 「景田」。 胡翔妈妈向前台要了一个僻静的小包间。 他们在餐桌旁座下,胡翔妈妈接过服务员送上的菜谱。她给了一木一本,一 木翻看了一遍,把菜谱放到了一边。 胡翔妈妈看到一木放下了菜谱,她知道一木是点不出菜了。她自己翻着菜谱, 用很温柔的语气问一木:「告诉阿姨,你想吃点什么?」 一木说:「胡姨,随便。」 胡翔妈妈翻看着菜谱,她没有抬头又甜甜地问:「告诉阿姨,你想喝点什么?」 一木说:「胡姨,随便。」 胡翔妈妈啪的一声,放下菜谱。她两眼看着一木问:「一木,你能不能告诉 阿姨,随便是个什么菜?」 一木看着胡翔妈妈认真的样子,他一下笑了:「随便就是随便。胡姨,你看 着点呗,我上饭店从来都是别人点菜。」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一脸无邪,她自己也无奈。她问:「那你吃馆子,你干什 么,只是吃吗?」 一木说:「我可不是白吃,每次都是我买单。」 胡翔妈妈看到一木很认真的样子,真是忍不住了,她笑出了声:「你傻啊。 阿姨都想啊,要是阿姨待你几天,你真能把阿姨气死啊。」 服务员端上了茶水,胡翔妈妈也点好餐,她呷了口茶,跟一木聊起家常话。 她问一木:「一木,你为什么叫一木啊?听起来怪怪的,像日本的名字。」 一木回答说:「这是我妈起的名,我妈说,立木顶千斤,应该是这个意思。」 她轻轻一笑:「你妈真行啊,你姓赵,看来你妈是要造一根能顶千斤的立木 啊。」 随后,她若有所思地问:「一木,如果是百来斤,你能顶多久啊?」 一木摸着后脑勺往上举举胳膊,他对胡翔妈妈说:「顶什么?我得知道是什 么物品和体积。」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幼稚的动作,灿然一笑说:「顶什么,顶肉!」 服务员开始送饭菜了。等服务员送完了饭菜之后,胡翔妈妈很客气地对服务 员说:「谢谢你,有事我再叫你。」 服务员说:「行,你可以按着个键,我听到会过来。」服务员放下一个电子 按键板之后离开了包间。这是餐饮业不打扰客人的规矩。 胡翔妈妈拿起筷子,对一木说:「菜,饭都上来了,你吃吧。」 一木没有动筷子,他要等胡翔妈妈先吃,他妈告诉他要懂礼貌。胡翔妈妈拿 起筷子每个菜夹了一点放进一木的小碟子里对一木说:「你吃吧,在阿姨面前别 客气。」 一木早就饿了,饥肠辘辘,他说:「阿姨,那我吃了啊。」 胡翔妈妈说:「吃吧,我吃不了多少,这些菜都是为你点的。」 一木听完胡姨的话,忙不迭大吃起来。胡翔妈妈看着狼吞虎咽的一木,男孩 别有做作就该朴实,她一边自己小口地吃着饭菜,一边不停得往他碗里夹菜,她 越觉得男孩子真得这么吃,才能健壮。 胡翔妈妈本来胃口就小,她看着一木吃得酣畅,自己心中也舒坦,更是吃不 下几口。 她拿起茶杯,呷了口茶,看着一木停了下来,才说:「跟你吃饭,阿姨连说 话的机会都没有。」 一木说:「吃完了就可以说话了,阿姨,你想说什么?」 胡翔妈妈对一木说:「阿姨今天要把你当知心人,说说话。」 一木歪头看着胡翔妈妈说:「行,阿姨,我知道胡翔刚离开,你还想着他, 我不是在你身边吗,阿姨,我早就把你当知心人了。只是没空好好陪你,咳,都 怨我。」 一木一幅小大人的样子,让胡翔妈妈打心眼里想笑,她逗趣地说:「知心人, 阿姨想要的是知心爱人。」 一木听到,不说话了。 胡翔妈妈立刻明白自己的话说大了把他吓住了。她静静地看着一木,心里有 丝丝难隐,日夜陪伴自己的儿子出国了,今晚自己回家,家就是空虚的壳,她需 要有个过渡。以前她喜欢一木,但只是像长辈一样喜欢,但那天她们一同做爱时 听了一木妈的话,她就觉得一木可以帮自己度过这个过渡期,她感觉自己需要一 木。 胡翔妈妈想到这些,她改口说:「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不知道是否影响飞 行?」 「应该不会,如果是那样机场不会让飞机起飞的,航空公司比咱懂 .」一木 回答完。他放下碗筷,看着胡翔妈妈,他说:「胡姨,我知道你担心胡翔,这时 间,咱们吃顿饭,胡翔早飞老远了!胡姨,你放心,明天一早你就能听到他的电 话了。」 胡翔妈妈听到一木的话,心里一阵火热,她说:「阿姨有一木陪着真好。」 一木点点头。 果然,胡翔妈妈和一木说着话,天就下起了大雨。 他们隔窗看着铺天而下的大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撩人心魂的声音。 胡翔妈妈端起茶杯问一木:「这样的大雨天,你最想做什么?」 一木说:「就想听着雨声睡觉。胡姨,你呢?」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说:「阿姨觉得那雨声是点点滴滴打到了我的心上了。」 一木一下变得很温柔,他对胡翔妈妈说:「胡姨,我懂,胡翔刚离开,你心 里空。」 胡翔妈妈解下脖上的丝巾,挂到椅子把手上,她露出脖子和胸前一块洁白的 肌肤,看着一木。 她说:「让阿姨想想,你是不是听着雨声能睡着。」 窗外的雨哗哗直下,胡翔妈妈纤细的手指好像随着雨点在餐桌的桌面上轻轻 划着园圈。她心里在想,自己喜欢一木爸,也喜欢一木,父子是该有相传的基因, 自己是女人,如果以前碍着一木妈,又有儿子在身边,她一直不敢有作为。那么 现在呢,儿子不在身边了,自己空守小楼,何不如试试一木。 她对一木微微一笑说:「雨声催人眠,也能让人醉,再搂个女人就更好了, 是吧?」 胡翔妈妈不在等一木回答,她从自己的坤包里拿出一支笔。一木看到她在一 张餐巾纸上画着画。 一木问:「胡姨,你画什么呢?」 胡翔妈妈说:「画什么,等会儿给你看。」 她画完了,停了一下笔。杏眼看看一木,又写了一个字。 她站起身来伏到他耳边低声说:「阿姨要去洗手间。」 一木抬头说:「胡姨,你不是在机场去过吗?」 胡翔妈妈摸着一木的头说:「你不懂,女人的那里比男人短,要是憋着女人 是要尿裤子的。」说完胡翔妈妈把餐巾纸放到一木面前,对一木说:「看清楚, 这是阿姨的!」 说完,胡翔妈妈离开了餐桌。 洗手间就在包间里,胡翔妈妈进门后,没有关闭房门。不一会,洗手间里传 出哗哗的流水声。 一木听得出那是胡翔妈妈撒尿的声音。他低头看了胡翔妈妈递给他的餐巾纸, 立马一股热流就在体内沸腾起来。原来,胡翔妈妈在餐巾纸上画了一个女人的阴 户,很逼真,就连阴毛也是画的惟妙惟肖。下面写着一个字「屄」。 一木拿着那张餐巾纸,看着上面画的画,女人的阴户,下面硬了。胡姨这样 的女人,同学的妈妈,漂亮时尚,他可从来没敢想过。怎么了,这段时间是桃花 泛滥吗? 胡翔妈妈回到包间,看到一木还拿着餐巾纸在细看。 她贴身坐到一木的身边,身子很柔软有股淡淡的香味。她靠上一木,用乳房 蹭着一木结实的胳膊,对着一木手中的餐巾纸,俯身在一木身边,拿起笔尖指着 画,对一木说:「你有过女人吗?这是我的,屄!」 一木动了动胳膊,碰触了胡翔妈妈的乳房,他没有说话。 胡翔妈妈对一木说:「你有,阿姨知道,慧慧是吗?」 一木点头道:「是,但是,对你我不敢。我妈说,要我尊重你。」 胡翔妈妈笑了:「我也是女人啊。」她又在餐巾纸上画了一个大大阴茎,那 个阴茎插在阴户里。 胡翔妈妈在餐巾纸上边画边写,她又写下——操——屄——写完之后,她说: 「这个大东西是你的,看明白了,他插到我的里面了,我的这里开始啊——啊— —呻吟了—— 阿姨今天特别想,你给阿姨?」 她指着餐巾纸上的画对一木说:「你和我这样,你不想吗?」 一个男孩哪能经住一个女人这样挑动,一木转头对着胡翔妈妈。胡翔妈妈伸 出舌头,他们接吻了,一木含着她的舌头,嗯嗯地说:「我想,胡姨。」 胡翔妈妈起身去插好了房门,回到一木面前。她解开裤带,让一木看到她的 小内裤,说:「刚才看的是纸上画的,现在阿姨要让你看真的,那个里面就是阿 姨的屄。」 胡翔妈妈掀开内裤,让一木看着她的里面,她说:「你看!阿姨的小腹,雪 白平坦,齐刷刷的阴毛。漂亮吧?你,想要吧?摸我。」 胡翔妈妈能对自己做这样的事,这一切本是一木万万没有想到的,可是现在 确确实实在一木面前发生了,到了这个时候,一木也无法抑制自己了,他手伸进 去摸了胡翔妈妈的阴户。 胡翔妈妈撇嘴一笑说:「一木,你总能让阿姨吃惊的,是吗?」 一木说:「胡姨,我不强求女人,也不让女人吃亏。」 胡翔妈妈说:「好,是阿姨强求你,别让阿姨吃亏。」她解开一木的腰带。 她很想看看,一木的阴茎有多大。是不是像他妈妈说的,他软的时候,都挺 长,硬了更长。 胡翔妈妈解开了一木的裤带,他的阴茎已经笔直的挺立了。她看到一木果然 比胡翔的粗大,难怪他妈妈说得的时候那么自豪呢,胡翔妈妈握住一木的阴茎, 多美啊,大大的,她扶着一木的阴茎说:「立木顶千斤,今天来顶顶阿姨这一百 来斤吧。」 一木傻傻乎乎的问:「胡姨,你喜欢吗?」 胡翔妈妈哼了一声:「当然喜欢,如果不喜欢,阿姨还是女人吗。」 她俯身到一木的身下,伸舌舔了起来:「啊哟——这个鸡巴——可让阿姨想 死了——一木知道吗——阿姨早就想要你——」 胡翔妈妈,舔着一木的阴茎,吃着一木的阴茎,他充满了男孩子雄性的气味, 让胡翔妈妈心绪烦乱,她说:「让你操——让你操——」 她急不可待,弯腰退掉一条裤腿说:「是——是——阿姨给你真的——」她 扒开内裤骑到一木身上,屁股一坐,一木插进去了。胡姨里面热乎乎的湿润。一 木抱着她的屁股这个屁股没有张妈和妈妈的大,却像慧慧一样的结实。 一木抱住胡翔妈妈,性情不可收拾了。他伸进胡翔妈妈的背心,摸到她的乳 房:「哼——哼——哼——要是胡翔能走十次——就好了——胡姨——我干你十 次——」 胡翔妈妈也在哼叫呻吟:「阿姨今天就想要——想要——想要——阿姨就想 要——摸阿姨——摸阿姨的奶——」 她颤动着身子,使劲往前拱自己的阴部:「哼——哼——终于把你操了—— 嗯——嗯——像梦——嗯——嗯——一木——一木——」 突然,一木觉得一股水淌到他腿上,胡翔妈某抱住他,身子抖动了一会停下 来。胡翔妈妈说:「还是你强,阿姨泻了。一木,对不住你。」 胡翔妈妈抬起腿看着一木的阴茎从自己阴户抽出说:「你真能顶啊。一木, 你看把阿姨顶成是什么样了。」她的裤子拖在地上,阴毛湿漉漉的。她一手煽着 脸上的汗,一手摸着一木还硬挺不到的阴茎继续说:「阿姨啊,还想要你。」 一木没有射,他也想要,手往胡姨大腿根上摸:「胡姨,我想和你——你趴 下——我操——」 胡翔妈妈说:「咱们走吧,一木,你还没去过阿姨的新家吧?到阿姨家去! 阿姨让你脱光,操!「 一木帮她穿好裤子。他们一同离开了包间。 胡翔妈妈一直保持着微笑,她在前台结好账,定好了「景田」的出租车。 一木说:「这钱该我付。我得还你。」 胡翔妈妈微笑着避开前台服务员,拉着一木到一边低声问:「为什么?」 一木说:「胡姨,我和你都那样了,哪能用了女人,还让女人付钱。」 胡翔妈妈对一木说:「我是女人,我想买你的春,行吗?」 一木不说话了。 胡翔妈妈挽起一木的手臂,走进「景田」外面的长廊。暴雨过后的傍晚,空 气异常清新,天边有一道彩虹。 胡翔妈妈深吸一口气,看着彩虹对一木说:「今天,阿姨送儿子出了国。没 想到又得到你,真是带彩,是上天给的。」 一木看着胡翔妈妈姣好的身段和漂亮的面容说:「胡姨,我从来都没敢想过, 你这样的女人,漂亮,时尚。是你给我?还是你要了我?我就想要漂亮温柔的女 人。」 胡翔妈妈轻柔一笑,趴到一木耳边说:「女人的屄,都漂亮,做爱的时候, 女人都温柔。只有你们男人想的就是操,粗鲁。」 一木兴致高昂。他对胡姨说:「彩虹多好看!我也能挂上你的色,女人,多 彩多姿。」 胡翔妈妈问一木:「阿姨今天是不是过分了,胡翔刚离开,妈妈就和他同学 上床?」 一木说:「要不,怎么办?我都想你好几年了。胡姨,以前只是想你是比我 妈漂亮的阿姨,想让你多注意我。以后就知道男女的事了,但不敢想能跟你有这 样的事。」 胡翔妈妈对着一木悄声地说:「那你怎么不早告诉阿姨啊,我们耽误了多少 好时光啊。真是可惜。」 她用挎着的坤包,挡在一木裆部,隔着裤子,她一路走,一路摸着一木的阴 茎。「景田」的长廊,静静悄悄,没有其他客人,可一木还是对胡翔妈妈说: 「还有人呢。」 胡翔妈妈使劲捏了一把一木的阴茎对他说:「 就是有人,他们也看不到我 的手,表面上咱们就像和睦的母子。」 长廊通向他们要去的等车点,胡翔妈妈告诉一木:「这个景田是很隐秘 的会所,它有好几个等车点,一个等车点不能同时有两辆车,所以来这里的客人 几乎不能见到其他人。」 一木闻听问胡翔妈妈说:「怎么这么神秘,像色情场所似的?」 胡翔妈妈说:「来这里的人主要是谈交易和生意,当然谈交易的人多,很多 交易是有猫腻的,所以要隐秘。这里可不是色情场所,但不能回避有色情的事。 懂吗?「 一木嘿嘿一笑:「是啊,胡姨咱们不谈生意也不谈交易,做了一点色情的事。」 胡翔妈妈一笑,柔软地靠近一木。一木想抱她。她推开一木的手臂:「别, 在外面,给我点尊严。等上车,阿姨再和你办事。」 他们走过长廊来到等车点,是个半地下室的地方。这里可是不会有其他人了, 车还没来,胡翔妈妈拉一木站到一个水泥柱后,她拉开一木的裤链掏出一木的阴 茎说:「阿姨可想玩了,你注意听着点,车来了叫我。」 她蹲下身:「给你口交了啊。」她把一木的阴茎塞入口中。一木要扶她的头, 她把一木的手推开,急促地说:「别弄乱我的头发,等会怎么见司机。」 他们听到车开过来的声响,胡翔妈妈赶紧站起身来,帮一木把阴茎放进裤裆 说:「你的鸡鸡有佐料了,都是阿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