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弯腰扫地,圆浑的屁股掘着, 性感,充满诱惑,他欲火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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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芫道:「颖,爱我,只要爱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不会介意你和英伟, 只要你爱我……」 曹颖停止了挣扎,静静的接受元芫的抚摸,感觉虽然怪怪的,但听到她答应 她和英伟来往,她忍不住心动:只要做元芫的性伙伴,就可以与爱人长相厮守。 元芫拉起她,来到床边,元芫跪在曹颖的面前,伸手给曹颖解着衣服,然后 脱掉自己的衣服,吸吮着曹颖的乳头,曹颖迟疑着伸手抚摸元芫那又白又圆的乳 房,元芫身子竟然开始颤抖,羞涩的笑了笑,站起来躺在床上,拉曹颖跨坐在身 上,互相抚摸着乳房、胸腹…… 元姨没有想到曹颖会回来,而且是女儿开车送回的,她心存疑惑,帮着曹颖 将行李搬到厅里,看到女儿走了,才狐疑地道:「你们在捣什么鬼呀?」 曹颖哭笑不得,叹息一声,苦笑道:「那你得问元芫。」 元姨道:「你的东西给你拿到楼上吧?」 曹颖点点头,看着刘姐把行李送去楼上,才道:「干妈,从今天开始我得改 称呼了。」 元姨不解:「改什么称呼?」 曹颖道:「不叫你干妈了,改婆婆了。」 元姨呀的叫了一声,难道……她心里想的是她难道和她的那个儿子有什么婚 约了?但她没有说出来,关于那个儿子,是他们家的秘密,没有一个外人知道。 曹颖道:「元芫说喜欢我,让我做她的同志,我答应了,你就成了我婆婆了。」 元姨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同性恋?」 曹颖道:「是呀,而且从今天开始,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睡到元芫的房间里, 既是应为的情妇,又是元芫的情人。」 元姨呆愣良久,见刘姐下来,忙换了笑脸道:「你先去歇一会儿,开饭我叫 你。」曹颖应了,自上楼去了。 英伟很晚才回来,喝得醉醺醺的。今天他四处去找曹颖,医院、宿舍以及曹 颖可能去的地方他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他在曹颖宿舍对面的小摊上喝了很多 酒。刘姐把他扶到客厅里,他就伏在刘姐肩头睡着了。 刘姐身子被他死沉沉的压住,这样的架势又不好叫人,只好任由摆布。 刘姐9岁时企业破产,便出来四处奔波,打工糊口,辗转来到广州,投奔她 的一个朋友,22岁那年她和朋友结婚,但结婚不过一年,他男人认识了一个做 舞女的女人,甘愿被那个女人包养,她实在无法忍受那个女人整日出没在她的家 里,甚至在她面前亲热,无奈何,她只好出来做了女佣,也好躲开那对不知羞耻 的男女。 这一家人虽然对她很好,工资也是很高的,虽然她隐隐约约知道些这个家里 的乱七八糟的风流韵事,心里也蔑视他们,但这么好的待遇她实在再也找不到, 而且那风流的男主人从来都对她彬彬有礼,从来不风言风语,动手动脚,她也就 安心做下来,至今已经两年。这还是她两年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男主人, 更是她首次把男人拥抱在怀里。 开始,她还不觉得什么,但她突然注意到他那张清秀的脸,那是一张可以让 任何女人动心的脸,让女人陶醉的脸,让女人心理满足的脸…… 现在这张脸俘虏了她的心,她突然有些冲动,希望亲吻他的脸,她紧张的四 处张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她绯红着脸,弯下腰快如闪电般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直起腰再四下张望,一颗心怦怦直跳。 然而,她这轻轻一吻,却引起英伟的反应,他本身就是一个色性十足的人, 异性身体的接触很容易勾起他的欲火。虽然他沉醉,但意识的昏沉并阻挡不了他 欲火的燃烧。他潜意识里因这一吻,知道身边有一个女人,他刚刚失去一个女人, 也需要女人来慰籍他受伤的心灵。 他舞动双臂,要去拥抱身边的女人,把她抱在怀里…… 刘姐还沉浸在刚才的迷乱中,不妨被他搂在怀里,扳下身去就亲,她愈挣扎, 但两片干燥带着酒精气息的唇贴上她湿润的唇,她因为姿势的原因,压迫胸腹, 呼吸困难,双唇微启吐气的时刻,一条舌冲开她唇齿探进她口腔,抉扰着她的舌 头,刘姐即羞涩又慌张,还有一丝说不出的夹杂着刺激、情欲和报复心理的感觉。 她没有继续拒绝,反而主动了一些,抱住他的头颈,深深的吻着。她已经两 年没有接过吻,压抑的情欲在此时突然爆发,在这一个陌生而感觉却亲近的男人 怀里爆发,再也没有收束的机会,她的围裙被撕裂,衬衣被拉开,两只大手把玩 着她小巧坚挺的乳房,她似乎被一股电流击中,内心荡漾着性的渴望。她的阴道 剧烈收缩,希望被充实。 他引导着她的手探向她渴望的源泉,坚硬的感觉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用 最后的一点清醒祈求他道:「到房里去,我们到房里去,好吗?」 她搀扶着他笨重的身体,摇摇晃晃穿过后门向她花房边上的小屋走去。他一 条臂膀吊在她肩上大手抚摸她的半裸胸脯,一条臂膀插入她的裙子,隔着内裤 揉捏她湿润了的阴唇。 她强忍着性欲的激荡才好不容易把他搀出后门,身子一软,两人滚倒在地, 他压住了她的身体,撕扯着她的衣裙,她也顾不得,奋力抬起他的屁股,退下裙 子内裤,拉开他裤子拉链,掀下他内裤掏出话儿,捉住了那膨胀火热的快乐源泉, 身子一侧,曲了双腿,引导话儿自后面插入淫水横溢的阴道,虽然艰涩,但还是 一插到底,她吐出一口长气,立刻感到充实、满足,而且是从来没有的刺激新奇。 她感觉他似乎有些费力抽拔,抬腿脱下内裤,高高侧抬起一条腿,抽拔便顺 畅,他的速度加快了,阴道内壁剧烈的摩擦让她情欲高涨,伴随着扑哧扑哧的撞 击,她达到了高潮,她呜呜哀叫着享受那高潮的痛苦的快乐。他的男人虽然也能 够让她高潮,但这次她的感觉完全不同,那份畅快淋漓是从来没有达到过的,连 绵、回味无穷。她渐渐阴道里又有了抽插的感觉,她快感中惊讶不已:他的性能 力这么强?!她男人一般在她高潮时就软下来,只有在那个烂女人身上才偶尔长 久,这还是她第一次享受高潮后的交欢。 正寻思间,第二次高潮又袭上心头,她再次呜呜叫起来,但,她再也没有机 会停止这一轮高潮,一浪一浪连绵不绝的冲击着她,她几乎停滞了呼吸。这种局 面一直在继续,她的心脏要跳出胸膛,他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一下一下的 冲上来,她变得痛苦,泪水哗哗流出来。 她再忍受不了,只想脱身了,但小腹被他手臂从腿下穿过来有力按住,挣脱 不开,她只有哀求道:「饶……了我吧,我……受……受不了了……呜……」 他扳过她的脸来,英俊的脸上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她,她这时突然发现, 他是清醒的。 他狡猾的笑着,她感到自己受了愚弄,她伸手猛压向他正抽出的话儿,阻止 它进入自己身体,话儿脱了出来,滑过她会阴,他仍要插入,她哭了:「你…… 你欺负我……」 他一呆,不再坚持,道:「对不起,我太粗暴了,是吗?」 她不仅娇羞无限,默然无语,他擦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歉意的道:「原谅我 好吗?今天我心情不好,所以……」 她摇摇头,羞道:「这里太凉了。」 这时他才想到她赤裸着大半截身子躺在地上,忙托起她,爬起来,拥着她, 道:「到你房里去好不好?」 她莞着头默许,提上内裤来到房里,他的房间陈设很简单,一床一桌一椅一 橱外别无所有,但却整洁。 她为他倒了一杯水,他接过漱了口,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口香糖咀嚼着,道: 「刘姐,还是第一次到你房里来,很冷清呀。」 她脸红着,道:「我们这些打工的,有这环境就不错了。」 他不仅佩服她对生活的恬静淡泊,道:「今天的事,你需要什么补偿吗?」 她的脸立刻变得苍白,冷冷地道:「英先生,你该回去了,我这里太小……」 英伟知道自己的话刺伤了她,忙解释道:「不,你理会错了,我不是这个意 思……」 刘姐道:「我明白的,今天是我自愿的,如果你把我看成妓女,你可以留下 100元,就当没有今天这一码事。」 英伟拉过她来,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放心,如果你愿意,以后, 我会诚心诚意对你……」 刘姐对自己的冲动后悔了,她本来就是忍受不了丈夫三心二意才离开家的, 然而,她自己却忍受不了性欲的诱惑,出轨了。面前的这个男人,比她男人更过 分,在她工作的这段时间里,她早已感觉出英伟、元姨、元沅、曹颖之间那乱七 八糟的关系,一直心存蔑视,不想自己也…… 她推开她,淡然道:「你该走了,我累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曹小姐今天 下午回来了,刚才我见她去了你夫人的房里。」 英伟听说曹颖回来,不由得欣喜若狂,更不用说她和元芫和好了。他本想立 刻离开,但想到他应该安慰一下刘姐,压抑着兴奋,亲吻着刘姐的耳垂,道: 「别这样,好吗?你就信任我一回,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她只是叹了口气。他解着衣服,拉她到床上,解下她围裙,拉开她衬衣的钮 扣,抚摸着她的乳房。她木然的任他动作。 两人赤裸裸的了,她举起她的她腿,把带着已干燥的她阴水的话儿抵在他阴 毛浓密的阴唇上,慢慢送入…… 因为她没有情绪,阴中干燥,送起来竟异常费力,他拔出送入一半的话儿, 伏下身躯,把头埋入她双腿,张口含住了她阴唇,她没有想到他会吸吮自己下阴, 手足无措道:「不要……」 但他的舌头已探入她阴道,舔食着她的花瓣,自己再也没有毅力压抑自己的 性情,她捧住他脸道:「不要这样,不要……」 他抬起脸来,微微一笑,嘴角还挂着她两根阴毛,她笑了,拉他俯在自己身 上,道:「我输了,那你没有办法。」 他欣喜不已,再去亲她,她主动地迎接着,举起了双腿,扶住话儿送入阴中, 阴水濡出,滑溜异常,阴道壁紧紧包容着话儿,似乎要吞进去。 刘姐迎送着英伟的冲击,当自己忍受不了时,就主动用口腔代替阴道,英伟 在她再次高潮时也射了精,他本来要射在外面的,但刘姐为了他能够舒畅的高潮, 又送进阴中。 两人擦拭干净,刘姐依依不舍的送英伟回去,独自回来睡了。她是带着满足 进入梦乡的。 英伟没有到元芫的房间去,而是直接来到元姨的房间,元姨没有想到英伟会 来,早已脱衣躺下,见他来了,忙爬起来道:「又出什么事了?」 英伟亲亲她,捏捏她乳房道:「没有什么事呀,我刚回来。」 元姨放心了,道:「你还不知道曹颖回来了吧?」 英伟道:「我就是为这来的,我不放心。」 元姨苦笑,道:「元芫已经同意你们的关系,估计她们在等你呢。」 英伟脱了衣服,走向浴室,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劝过元芫了?」 元姨一边放水,一边道:「呆会你就知道了。」 元姨扶他迈进浴池,也进去搂着英伟泡着,英伟揉捏着她乳房,道:「五天 后就是你的生日了,我该怎么给你祝贺?」 元姨道:「随你了,怎么我都高兴。」 英伟亲亲她,道:「那我就安排了?!」 「嗯。」她甜蜜的依偎着他,伸出两根白玉般的手指捏着龟头,她奇怪,今 天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硬起来? 「到那天我要你……只操我一个。」 「行,没有问题。拉上曹颖作陪更好。」 「呸,吃着碗里看锅里,」 元姨嘻嘻笑着,把水淋在他头上:「就操我一个,不让她陪。」 「好好。」英伟疲倦的道。 洗完澡出来,英伟没有像平时那样在浴室就干她几十下,而是躺在床上道: 「给我点催情药吃。」 元姨道:「你是不是病了?」 上床来摸他的头,英伟道:「不是,不说了,给我……」 元姨道:「没有精神就别硬来,对身体没有好处。」 英伟道:「不是呀,刚才……」 他意识到说漏了嘴,待转移话题,元姨揪着他话儿道:「我说呢,怎么硬不 了,嫖妓了?!」 「没有呀。」 「没有?怎么像用过了?」 元姨紧逼着问,英伟无奈,只好把与刘姐的事告诉她,他知道她不会闹,而 且以后还需要她帮忙。 元姨果然没有说什么,虽有醋意,但只是告诫他别过分,招惹是非。 吃了药,他弄一会儿元姨,不敢久待,离开到自己房里去,待打开门,房里 的景象让他吃了一惊:床上有两个赤裸裸的女人,一个是元芫,一个是曹颖,两 人并没有因为他进来而停下来,曹颖掘着小巧的屁股跪在床上,头俯伏在元芫的 胯间,元芫兴奋的荡叫着…… 元芫招手让他过去,此时,曹颖抬起头向他笑笑,他尴尬的回了一笑,元芫 道:「楞什么?一块来玩呀。」 「你们……这是……」 「嗬,偷着玩时那股劲头呢?送到面前了又做张做事了?」 元芫示意他脱衣,让曹颖继续,道:「再一会就好,一会儿就把颖还你。」 元芫舒服以后,与曹颖一边一个躺在英伟身边,元芫笑道:「你们随便呀, 就当我不在。」 但两人中就不敢放肆,元芫笑了,道:「颖,又不是第一次了,害什么羞呢? 我先来。」 元芫举起腿,让英伟干她,英伟遵从。 元芫表现的比过去骚浪许多,也许是曹颖在的缘故,也许是从同性身上得到 了快乐的前奏。不多会儿,元芫就要高潮,她让曹颖骑在自己身上,双手箍住曹 颖的颈接吻,曹颖温驯的捻动她乳尖,长舌纠缠着她的舌尖。 曹颖的身材较高,尖尖翘翘的屁股顶着英伟的肚子,抽拔就不顺,英伟拉起 她屁股,伸出舌头舔着她光滑白皙的臀肉,加快了抽送。元芫大声哀叫着,双手 掐着曹颖的肩胛,屁股一颠一颠的,达到了高潮。英伟紧抽几十下,克制这射精 的诱惑,停了下来。元芫已瘫软了,只剩下呼呼的粗气声。 曹颖抚摸着肩头被掐出的血印,眼里含着泪。英伟爱怜的抱她在怀里,亲吻 着她的耳垂,元芫抽着身子,道:「你们别吵我呀,颖,我睡了,一会儿搂着我 睡。」 曹颖勉强笑笑,一一答应。 曹颖招手示意他抱自己来到隔壁房里,这是卧室套间的一个娱乐室,娱乐健 身都在这里,音像、健身设施齐备。这里还保存着公司的一些秘密文件,平常很 少有人能够进来,包括元姨。靠窗有一张榻榻米,英伟将曹颖放在榻榻米上躺好, 曹颖哭了。 他抚慰着她,以为是元芫做的过分了,但曹颖却抓住他湿漉漉的性器送入阴 中,任英伟快速抽送近百次,才搂着他亲吻,喃喃道:「英伟,我真怕失去你。」 英伟感动了:「你不知道,我这一天是怎么过的——茫然失措,知道你回来, 我又有多高兴?」 却不提他刚刚才玩弄了他家的女佣。「现在我更明白你的珍贵,你是我生命 的全部。」 曹颖搂的他更紧,他缓缓抬着屁股,拔出话儿,然后急速插进,曹颖哼叫着, 妩媚中透着幽怨…… 英伟醒来,发觉身边的女人却是元姨,赤裸着缩在他怀里,盈盈笑着,看着 他。他亲吻着她,问道:「她们呢?」 元姨笑道:「龟儿子,昨晚疯了一夜,还不够?睁眼就找她们。」 英伟嘿嘿两声,知道她有一丝醋意,便不解释,翻身压住她,搓揉着她硕大 的乳房,和高耸的阴睾。 果然她受不了,温驯的任他抚弄。 但当他要插入时,她阻止了他,道:「一晚上弄了三个女人了,今天要歇着, 养养精神。」 英伟知道元姨是最痛他、关心他的,每次他躺在她怀里,是他感觉最安定的 时候。 元姨道:「来,我给你按摩。」 扶他平躺了,跨坐在他身上,给他按摩着疲累的身体…… 英伟起床已经12点,经元姨一番按摩,他疲态尽去,又略睡一会,才穿上 睡衣下楼,客厅里没有人,想来这时刘姐已在准备午饭,而元姨必是去花房了, 他本来要到花房的,但想起刘姐,他不由得心中一动,昨晚他确实醉了,而且只 想到发泄欲火,没有与她好好温存。 他放弃到花房,转身来到厨房,刘姐确实在,正弯腰扫地,圆浑的屁股掘着, 性感,充满诱惑,他欲火高涨,猛扑上去,环抱住她,低声道:「我的美人儿, 想死我了。」想着心事的刘姐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啊的惊叫一声,惶惶回头,见抱 住她的是他,不由幽怨的望着他,嘴里道:「放开我……」 却不挣扎,任他的手顺领口滑进去,搓揉奶子。 英伟亲吻着她肩胛,缓缓掀起她裙子,拉下裤头,撩起睡衣,托着话儿就送 入她阴中,她呜呜叫着,双手撑着灶台,任他抽送…… 她渐渐高潮。但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她吓了一跳,欲火顿熄,身 子一直,脱出身放下裙子,红着脸回头看时,却不见有人,她忙推开仍要扑上求 欢的英伟,如受惊的小鹿奔进盥洗室,关闭了门,扶着门定定神,但英伟追了来, 用力推开门,搂住她仍要求欢,她惊魂未定,按住裙边摇头。 但英伟仍把他裙子拉脱,按她在面盆边支撑了,抱住她肚子,讲话儿送入, 她再无力拒绝,屏息任他胡为。 但这时,内间厕所的拉门悄然开了,二人从镜子里看到元姨沉着脸走了出来, 刘姐待脱身,但英伟却死劲儿抱住她肚子,性器仍留在她阴中,对元姨亵邪的笑 了:「刚要叫你一起来玩,你就来了,来,让我亲一个……」 元姨哼了一声,道:「英伟,你也太大胆了,大白天就敢搂着个女人弄,把 我们母女还放哪里?」 英伟吃吃笑道:「装什么正经呀?一块儿玩儿。」 元姨打开伸向她的手,满面恼怒的走了。 英伟见元姨生气了,他没有想到她会有那么大醋意。他拍拍羞伏在面盆上的 刘姐,道:「乖,饭后在房里等我。」 便抽身追了出来,见元姨的背影消失在后门,便追了过去,他在花房的门口 向里观望,见元姨埋头坐在沙发上,看不到她的脸。 他俏然拉门进去,近前一把抱住元姨那丰隆的胸,道:「丽,生气了?」 元姨侧脸看看他,叹口气,别过头不理他,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元姨生气,他 挨身坐在元姨身边,探手伸入元姨的小衣,轻轻揉捏他的乳头,他知道她一向乳 头受到刺激,就把持不住自己。果然,元姨的身子颤抖了,她心中的怒气消失了 一半。 他推着他的手臂,企图逃离他的抚弄,但他紧紧圈住她,赤裸的身子压倒她 在沙发上,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他,索性抱住他,接受他的亲吻。 「丽,干吗生气呀?」 英伟剥着元姨的衣衫,哄着她,「昨晚我不是告诉你了?为这生那么大气?」 元姨哼了声,却不言语。 话儿进入了阴道,英伟卖力的一阵抽送,元姨的气恼早飞到九霄云外,沉浸 在性的欢愉里。 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真正的享受他给与的性快乐,最近以来,每次欢娱时 节,都会有曹颖一起,她虽然不是占有欲极强的女人,但有另一个人在一起,她 很难与英伟说一些调节情调的绵绵情话,随着年龄接近40,她的性欲已经不像 前几年那样强烈,她更多的希望他和她聊天调情,性交变的次要。本来,今天她 希望在曹颖不在的机会好好和英伟叙叙心中的郁闷,但英伟却缠上了刘姐,这才 是她气恼的原因。 元姨很快达到高潮,她按住蠢蠢欲动的英伟,搂着他头颈,温言道:「英伟, 我不能再来了……」 英伟并没有痛快,仍然用力抽送,元姨道:「噢,不……不……听我说…… 哦……你还有一个……在等你,歇一会儿……」 英伟停下,把话儿养在元姨温滑宽松的阴道里,笑道:「丽,你越来越不行 了。」 元姨抚摩着他汗湿的背脊,笑了笑,道:「我老了,再有5天我就40岁了。」 英伟道:「丽,你生日希望得到什么礼物?我想了好几天了,送你一只钻戒 如何?」 元姨不禁柔情似水,当初二人初始情投意合,英伟就送过一只镀金戒指,至 今她仍然珍藏着,但她还是道:「我以为你忘了呢。」 英伟道:「我怎么会忘?我已经定做了一只,明天就可以去取。」 元姨道:「礼物并不重要,只要你和元芫幸福,我就很安慰了。」 元姨的寿酒摆在白云酒店的一个单间,元姨不愿铺张,只有家里的三口人加 上曹颖、刘姐,到也其乐融融。 元芫为母亲添寿敬酒过,英伟刚要敬酒,元芫的电话响了,元芫摸出电话接 听,元芫接完电话,不好意思的对母亲说:「妈,公司里有事,我必须马上回去。」 英伟道:「什么事那么急?等会儿切完蛋糕在走也不迟吗。」 元芫整整衣襟,对母亲道:「妈,我们从台湾聘请的程序设计师他们刚刚到, 本来我想他们应该会到酒店休整歇息一下,但人家直接去了公司,很有职业道德 的表现呢,如果我不过去,显得我们不够诚意,我……」 元姨一笑,道:「你就去吧,这里有他们陪我就够了,不行让英伟也陪你过 去。」 元芫道:「英伟是该过去,但妈的生日更重要,我们都离开,这里的气氛就 全没有了,下午4点公司有个欢迎会,那时你们一块儿过去。」 元芫匆匆去了。 少了元芫气氛却似乎松弛下来,各人随意的喝着酒,因服务生在,说话有些 顾及,不敢明目张胆的打情骂俏。 很快,酒菜上齐,刘姐不失时机地打发服务生走了,跟去锁了门,这一下, 房间里才真的活泛起来。元姨有了酒意,乜斜着醉眼深情的望着自己帅气的情人, 心里暖暖的,一丝淫意流露在眉梢。但元姨似乎在为什么事情忧心,眉角挂着愁 绪。 英伟端着酒杯挨身坐在她边上,笑道:「岳母,干了这一杯酒,小婿有礼物 送岳母大人。」 元姨勉强展颜,笑道:「乖儿子,送我什么?」 「喝了这杯再说。」 英伟把她抱在腿上,把杯子送到她嘴边,元姨浅浅浃了一口,她知道英伟要 送她一只钻戒,含笑等他取出,英伟把杯中的酒水喝干,从曹颖的手里接过一只 红色首饰盒,从里面取出一只精致漂亮的钻戒,元姨伸出纤纤素手,准备他给自 己戴上,但英伟却道:「丽,这只是我的.」 他把打开的盒子转过来对着元姨,「这只是你的。」 元姨盯着那钻戒半响,突然搂住英伟的脖子,在他面上风狂雨骤般亲吻,他 瞬时明白:他为什么准备两只钻戒,那是他不仅仅是把她当作岳母、情人,更说 明他心里把她当作妻子,永远相伴,像钻石一样,永不变色。 曹颖、刘姐围过来,撺掇英伟象征婚姻般给元姨戴上。 元姨深情脉脉的跨坐在英伟腿上,解开了英伟的皮带,把他裤子剥下,暴露 出他昂扬的话儿,撩起裙子一抬身把话儿送入阴道,双腿紧紧圈住他,才伸出手。 英伟优雅的捏着钻戒戴在她无名指上,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丽,我爱 你。」 元姨激动不已,拉着他手把另一只戒指给他戴上,拉着他的手按在胸前,含 泪道:「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这么深情?这么肉麻?」 曹颖嘻嘻哈哈笑着,在两只杯里倒上酒,道:「再喝一杯交杯酒。」 元姨和英伟愉悦的喝了交杯酒,英伟搂过曹颖和刘姐,四个有情人紧紧拥着 …… 元姨抚摸着英伟的脸颊,不无担心的道:「伟,你说服元芫给你怀个孩子了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