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专搞女人尿道在线阅读 - 下晚自习后,我走进老师宿舍

下晚自习后,我走进老师宿舍

他没修剪的指甲,轻刮我凹陷的乳蒂:“还有!你才第三天来上班,怎么今

    日就迟到了?”

    “我昨晚……身体不舒服。”昨夜到今早,让我借宿的那个企街女生,总共

    跟她拉回来的嫖客,作了三次激烈性爱。滔天的叫床声,令长期欲求不满的我彻

    夜难眠,结果睡过头了。

    部长装出公事公办的嘴脸:“那管你甚么理由!迟到,按公司规矩,罚你五

    百块!”

    今天,我特别想投入桑拿技师的角色,轻拉他的手,软语请求:“部长,别

    罚我款好吗?我不想白做一天……”

    “那你说,我该怎样罚你?”八字须假公济私:“哼!就连老子我,在考试

    那天都没吃过你奶子!你倒先给外人尝鲜啦!”

    我知道,他想要的是甚么;他想要的,也正是……我想要的:“那罚我……

    让你……吃……”

    他假作皱眉,手放耳边:“说甚么鬼?大声一点!”

    我稍为提高声量:“罚我也让部长你吃……奶子。”

    八字须露骨地,一舐胡子下单薄的唇片:“那你还不过来?”

    一年中,这桑拿中心到底有几多个新来的技师,会被这色鬼留难轻薄?我不

    晓得。但暗里期待、甘于被他轻薄的,应该……只有我一个:“是。”

    我跪直上身,凑近盘膝坐着的八字须,两团可口的乳肉,正好就在他面前。

    他却念出一段屈辱的说话:“给我诚心道歉,说一遍……”

    咬咬下唇,我随即忍辱覆述:“106号,跟部长赔罪。请你随便……吃

    我的……奶子。”

    “唔!”八字须合上嘴巴,等我行动。我收腹挺胸,将弧度优美的两乳,朝

    他脸上送过去。他却刻意低头,让我的乳尖,碰上他的两撇鼠须,横向磨擦。乳

    首软肉,轻刮着硬硬的胡须,半陷的乳头,没几下子,便羞人地在部长眼下,充

    血肿胀……

    八字须抬起下巴,令双唇对上突出的乳蒂。我轻挪胸部,讨好叩门,他偏不

    开口,始终紧闭唇片。我俯望他满目使坏的鼠眼,会意过来,带羞启齿:“部长,

    请……品尝……106的……奶子。”

    他可恶地奸笑,终于张开两唇,允许我将乳尖喂入他口内。他的头和嘴巴动

    也不动,要我采取主动。我无奈轻摆胸脯,乳头自行触碰他的唇片、门牙,一软

    、一硬截然不同的触感,顷刻叫红梅长得更大颗了……

    他打开门牙,我将乳首送得更深。他的口腔好热,口水好多。乳头点上他的

    舌尖,教我打个哆嗦。我让玉峰的小肉粒,反覆吸引舌头……

    呜,来嘛,来亲我的胸部、吻我的乳头……我今日好盼望来上班,就是想有

    男人慰藉我一下:“部长,请你……亲嘛!舐106的乳头……吻我的乳房……”

    八字须双眼一亮,咧嘴奸笑:“那我就勉为其难吧!”他再合上口,开始毫

    不顾忌地,啜吻乳肉,舐舔乳尖,神态下流,口水雪雪有声:“雪啜、雪啜……”

    喔!跟昨天早上的绮梦一样,他吻胸的神情,猥琐、急色;嘴巴的吮啜、舌

    头的舐弄,跟我预想的一般,粗鲁、躁进。我过去的所有男伴,没一个会这样对

    待我。但偏偏就是这股陌生感,令我被他亲得好兴奋……

    “丫!”他犬齿好尖,轻刮乳蒂;门牙更时合时松,间断地轻啃那桃色的嫩

    肉。微痛中,予人快慰,我皱眉抿唇,在忍受,也在享受……

    他并没强硬到底,牙齿稍为嚼了几下,便换上舌头,配合口水轻舔,抚慰吃

    痛的乳尖……交错的牙咬、舌舔,一刚、一柔……好棒!两边乳头,都被他吃得

    奇硬无比……

    本来洁净的乳间,流满肮脏的口水,八字须暂时吻够了,松口透气:“10

    6,你今天的态度够配合!对在这里工作,心态终于放开啦?”

    来东莞才第三天,但这‘性都’的确像有股魔力,教我从心理到生理,都在

    这三日里,急剧开放……两天之内,我理应自重的人妻玉乳,竟已供力哥、小蓝、

    部长,相继尝透……

    八字须右手挟着香烟抽着,左手故意将他留下的口水,涂遍我白滑的乳沟:

    “来考波推!”

    帮他波推?那些动作,太无耻了,我依然抵触,做不出来……而且,比起满

    足他,我反想他来满足我——昨晚,我又听着那女生和嫖客做爱的声音,缩在被

    窝中自慰,但怎样都满足不了自己。应该只有……男人的嘴巴、男人的手指,方

    能帮到我……

    部长手上的廉价香烟,使我想起爷爷的大麻。我蓦地扬手,从他指间取过烟

    支,递向红唇,吞云吐雾。有上次抽大麻的经验,我没咳一声。如果有外人瞧见,

    我近乎全裸,挟烟吸嗅,绝对会认定,我是个不三不四的坏女人吧?不,何止坏

    女人?经过昨晚在夜总会做小姐坐枱、裸舞、帮小蓝口交……我早已是个……妓

    女。

    “看你斯斯文文的,原来也抽烟啊!”八字须一脸出奇。我感觉口鼻都充斥

    烟味了,便丢开燃尽的烟蒂,俏脸贴近面前的獐头鼠目:“部长,我不想做波

    推……”

    “我想和你……”一双玉手,左右捧住这平头家伙的面颊:“亲嘴——”

    “啜……”樱色的唇舌并用,我轻易潜入八字须诧异张开的嘴巴,吮吸他的

    唇肉,搅动他的舌头……大家都抽了烟,我的口鼻都臭了,较感受不到他的口气。

    他的牙齿,一点都不整齐;舌面更好像有不少舌苔……

    但我全都不管了!主动勾引他湿吻,与及接下来的亲热,可以打消他要我波

    推、冰火吧?更主要的是,我好想和男人接吻——都怪昨晚和小蓝的热吻,还有

    那个企街女生跟嫖客,三次做爱都吻得啜啜声的。

    八字须有根舌头就行了,暂时别管他猥不猥琐。嗯,况且,他也吻得……不

    坏嘛……

    两张嘴巴分开,他歪着头贼笑:“看来你很怕被罚五百啊?都以身抵债了。”

    “对,部长你别罚我钱。”我彻底进入角色,牵引他一手抚胸,一手摸腿:

    “你罚106的……身体。”

    八字须喜形于色,上方搓揉雪岭红梅;下面拂扫膝盖大腿:“真像我替你在

    网路上打的广告一样!外表清纯,内里豪外!”

    部长搓胸扫腿,我连跪着都觉没力气,身子前倾,肩头靠在他身上:“甚么……

    网上广告?”

    “公司有在打广告呀!你应聘时交的照片,都发到网上的色情论坛去了。我

    帮你改名叫‘杉菜’,强调你有那个台湾女人的明星脸!结果你挺受欢迎,昨晚就有

    人打来前台预约你,应该一会就到了。”八字须一边玩奶,一边搔腿:“等一下,你

    又会让客人吃奶,帮客人用脚打飞机?”

    “嗯,我是技师,要做好服务,让客人高兴……”我自然地说出老师的教诲。

    部长猥琐的右手,攀上左脚内侧,我自行敞开双脚,方便他采花的手掌……快!

    快来摸我!摸我的……那里……

    “106,你很像好寂寞?”两只贼眼像看穿我的需要,手掌沿着大腿,爬

    得好慢:“对着上司,要有礼貌啊!”

    “部长,请你摸106的……那里……”我贴住部长的上身,在他耳边呢喃:

    “手指……插进去!”

    “你这小淫娃!都不知是你在服务我,还是我在服务你!”见我哀求,他的

    声音乐透了,左手简单直接地,就从我白色内裤的斜边闯进去:“好吧!部长我

    大发慈悲!来照顾一下下属好了!”

    没前奏、没花样,他一下子就将食指、中指,插入羊肠小径:“哗!你湿透

    咯!”

    我怎可能不湿?在东莞‘上班’已经踏入第三天了!五十多个小时,全程置

    身淫秽的生活,思想、感情、身体,饱受煎熬!从今天一睡醒起,我每分钟都好

    想要……

    哎!他的手指,在粗野地进出!嫁入汪家,继阿猪后,又一个男人的手指进

    入我了!阿猪,可有副好心肠;这八字须,猥琐贱格,但我却……饥不择食……

    不,没关系了……我都做过妓女,来这里当技师,就是给男人玩的……让他们玩

    我,我又可满足,互惠互利……

    “106,你下面湿得像水灾一样!你平常胃口都很大吧?”部长右掌纵向

    朝天,两根指头,连插着我分开的腿中央。幽径爱液充盈,他的手指动得无比顺

    畅,随心所欲。丫!下体里被他抽插得发软,像要融化……

    八字须右指捺阴,左爪握乳,尽情亵玩我……花园被他入侵,两膝只能勉力

    跪着,我裸身倾向他怀里,下巴靠在他肩上,咬住唇片,苦苦忍耐,不要发出羞

    耻的声音……

    “嘿,你可以叫出来呀!”他动舌大舔我敏感的耳珠:“打飞机时,很多技

    师都会大声叫床助兴,令客人更兴奋!”

    不可以……房门好单薄,外面会听见的……若有人经过,误会我在和男人做

    爱怎办?呜!岂有此理……他的手指不只直插阴道,还在转圈,像非要逼我叫出

    来不可……

    忽然,铃声响起,是我放在床上的手机。罢了,本小姐正舒服着……才没空

    去听甚么电话……

    “快接听!”八字须捉狭地代我拿起手机:“不接的话……”禁地里的手指,

    速度放缓下来威胁……

    “我、我听!你……别停……”我低语恳求,慌忙接过手机。可恶,是谁这

    么不通气,选在这种要紧关头,偏偏来打扰我?

    “喂……?”我按键接听,尽量控制声音显得正常:“谁……?”

    “姐,我呀!”是妹妹熙娣,一贯开朗的声音:“你在做甚么?”

    “我?我在……”全无撒谎的准备,我一时语塞:“我……丫!”是八字须,

    他将两指变成勾状了!恶作剧地,猛挖了我娇嫩的肉壁一下……

    他在我另一边耳朵吹气:“106,谁打给你呀?”

    呜……他的指勾,轻刮洞壁,好要命:“我、我妹……”

    “姐?我问你在忙甚么呀?”还好,妹妹没听见部长的声音。

    “没忙甚么,我在……按摩……”话刚出口,部长的两只指头,立刻按住湿

    润的膣道软肉,轻转、旋磨:“对呀,你在‘按摩’呀!”

    我及时咬住牙关,才没叫出声来,继续跟妹妹讲电话:“你找我……有事?”

    “没特别事,就无聊找我的好姐姐聊天呀!”妹妹,你打来得真不是时候……

    呜……私处里的‘按摩’……我两条大腿都发抖了……

    “无聊……怎么不和你老公……去逛街?”快,自己找乐子去,挂线吧……

    你姐姐我……正忙着……

    “米克?他去大陆谈生意啦!喂?姐?你有在听吗?”

    “有……”八字须想我出丑,两只手指退至小阴唇入口处,又再狠狠地整根

    突入:“噢……!”

    “姐,你平常按摩,都不会乱叫的哦?”

    “换了间新桑拿中心……技师……按得好……”部长听见了,在我耳边奸笑:

    “按得好?那就继续吧!”

    他两指伸直,再次纵向做活塞动作,越插越快……我里面被他磨擦得好爽!不、

    不行了,这电话,我不想、也讲不下去了:“唔……我要去冲身了……哎……晚一点

    再打给你……丫……”

    妹妹粗枝大叶,没听出异样:“好吧,姐,拜拜咯!”

    好不容易令妹妹挂线,八字须嘲笑我:“你妹妹不知道,姐姐在这种地方上

    班吧?”

    任妹妹想破脑袋,那会想到,从小敬畏的端庄姐姐,竟在东莞的桑拿,正被

    男人反覆指插?他的手指……动得好快!我好有感觉!快要……去了……

    希冀了三天的满足、高潮,即将到来之际,房内又响起电话声。但今次不是

    我的手机,是墙上的内线电话……

    我俩都坐在床上,没法接听,但八字须闻声望向墙上挂钟,伸在我内裤里的

    手,竟停止下来:“都这个时间啦?定是前台打来通知,预约你的客人到了!”

    只差一点点,便能赐予我高潮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恋,抽出我体外:“10

    6,顾客第一,快去上钟!”

    八字须自我内裤里撤出右手,一脸幸灾乐祸:“等我有空,再考你吧!”

    讨厌!他刻意吊我胃口!本来明明快要高潮……这样子一搞,感觉不上不下

    的……令我更加辛苦、更加想要……

    部长的两只手指,满是爱液水光,他随手就拿起我的校服恤衫来抹手:“以

    后只穿外套就行啦!要习惯上空去上钟!快去号房,客人在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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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字须离开时,索性拿走恤衫和胸围,不让我穿回去。别无选择,我唯有重

    新系好腰间的白短裙,披上只得一颗钮扣的深蓝色校服外套。但因为没穿恤衫,

    在粉颈的白色蝴蝶结下,外套的开胸设计,令乳沟及两团乳肉大幅裸露,只勉强

    藏得住两颗红豆……

    走在通道中,我活像半个露体狂……即使是晚装,我也从未穿过如此中门大

    开的性感款式,两乳的中间,都各自袒露半圆。在房间里裸胸,我渐觉习惯,可

    走在外面……

    跟我担心的一样,走廊上迎面来了两个男客人,瞥见我这模样,立刻眼前一

    亮:“哗!美女!”

    他俩似是友人,一左一右,挡住前路。但我仍要谨守技师的礼貌,强笑打招

    呼:“两位好……”

    两个男人,都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胸脯:“你这工衣穿得好诱人啊!”“你几

    号?”

    “106号……”

    二话不说,他们竟一人一只手,探入我外套内,大施禄山之爪:“嘻,来验

    验身!”

    我右手拿着工具箱,左手也来不及阻止,便被这两个男的大玩双乳:“唔,

    身材挺好呀!难怪敢穿得这么大胆!”“哈,你很兴奋吗?乳头一早就硬了?”

    对,单只这样酥胸半露,走在空无一人的通道中,我已亢奋到乳头充血……

    ‘换偶’加上‘上班’,令我的身心越来越失衡……我是不是已经有点……露体

    的……倾向?

    两个男人过够手瘾,这才放开我的胸部:“106号哦,下次我们点你上钟

    玩玩!”

    我巴不得他们再多摸我一会,可他俩却走开了。我这才惊觉,这是我人生第

    一次,同时被两个男人摸胸……感觉好刺激……

    回过神来,只见穿着工衣、光头的丈夫,站在走廊转角,怔怔看着。刚才我

    被两男非礼,他都目击了……

    我尴尬地向丈夫走去,他凝望我中空的上身:“你的衣服……”

    “部长要我……这样子穿……”我羞愧地解释。

    我朝旁边的门户一指:“我要上钟……这个房间……”

    继昨天的力哥和恋足狂,按摩房里,是我上班以来的第三个客人。刚才部长

    说,这个人上网看了我的照片,立刻作预约,那一定是看中了我的美貌吧?又一

    个陌生的男人!他会怎样……狎玩我?

    禁不住不应该的期待,我敲门、推门,双手拿着工具箱,垂在膝前,九十度

    恭敬弯腰,朗声招呼:“106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

    我再直起腰来,一望坐在按摩床上的顾客,他的面孔并不陌生——是我妹妹

    熙娣的丈夫……米克!

    是人有相似?但他一开腔,却是我熟悉的神态语气:“哗!你当真跟那个S

    很像呀!”

    这五官、这声音,错不了!他是我的妹夫米克!他怎么会在东莞?还来这桑

    拿中心玩?更教他……挑上了我?

    我方寸大乱,完全没管米克,慌忙逃出房外,重重关门,跑向走廊另一端。

    就像作了坏事的小女孩,我怕得不得了!怎么会这样凑巧?我来这种地方上班,

    却偏偏遇上亲妹的夫婿?

    丈夫在前面还没走远,低声叫停我:“老婆?”

    “米克来了!是你叫他来的吗?”我顿时想到,难道是丈夫的主意?

    “米克?他在这里?”丈夫瞠目结舌:“我怎会叫他来?你在这里上班是秘

    密,我不会这样不知轻重……”

    不是老公,那应该也不是跟米克不认识的爷爷能够安排……那么,米克的出

    现,纯属巧合?

    “老婆,究竟怎么回事?”

    刚刚妹妹在电话里说,米克来大陆谈生意。这家伙,暪着老婆,顺道出来玩

    女人!

    我跟丈夫简单解释:“是米克!他应该常来东莞玩……公司有帮我打广告,

    他预约了我,上他的钟……”

    丈夫闻言,从最初的惊讶,渐改为掩饰不住的期盼:“那你要上……他的钟

    吗?”

    明显地,他的‘换偶’扭曲心态,又高涨了——对丈夫来说,又有甚么比

    得上,老婆帮自己的连襟兄弟打飞机,来得更刺激?

    “我、我怎可以上他的钟?他可是我的妹夫、熙娣的老公!”我动气了,即

    使再想配合丈夫、再想满足自己,我也不能让妹夫碰我的身体呀……

    背后突然响起八字须的呼喝:“106!”

    八字须怒气冲冲地走近我们:“客人打电话到前台投诉!说你无故走开!你

    搞甚么?”

    “又是你这个死光头?跟技师搭甚么话?”八字须斥退丈夫:“给我干活去!”

    我尝试推却:“部长,我不想……上那个客人的钟……”

    部长迳自把我拖回去:“老师没教你吗?只有客人挑技师,没有技师挑客人!

    快回去!”

    怎么办?我回头望去,丈夫只爱莫能助地呆站着……被部长拖住,我可逃不

    了!而且刚才米克也看见我的样子,若刻意逃避,会否反惹他起疑,发现我是……

    真正的S?

    情况不容我细想,部长将我拉回房外,开门向米克赔笑:“老板,她原来去

    上厕所了!106!快道歉!”

    我忙把右手藏在身后,害怕米克看见虎口上的小花刺青,到时铁证如山,认

    出我来:“对、对不起……”

    八字须临走前,一手扯开我的校服,令外套左右分开,突出玉乳:“卖力点

    为客人服务赔罪呀!”

    部长在房外关上门,我知道再逃不过,便无奈地打内线电话到前台报钟……

    接下来,我要跟米克在这小小的房间内,共处90分钟。偶一不慎,即会被他看

    穿我的身份……

    首要隐瞒的,是右手虎口上显眼的鲜花纹身……我背向米克,解下扎着马尾

    的绿色缎带,绑在手上,才转过身去面对他:“你、你好。”

    米克奇怪地盯着我的手:“你怎么绑着手?”

    我假装一拂及肩的长发:“想让头发披着……”

    “来,坐呀。”

    我只得坐在床畔,米克细意端详我的脸蛋:“真像!不单样子,连声音也有

    九成相似!”

    这家伙,不单暪着妹妹来东莞玩,还相中他以为跟我相似的女技师!莫非,

    他一直对我……有意思?不会吧?我可是他太太的姐姐……

    我出言试探:“你说我……像谁?”

    “你都改假名叫‘杉菜’,自己也知道吧!就是台湾的那个S呀!”

    “你……喜欢她?”

    米克扬眉:“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而且,那个S……长得挺像我

    老婆的姐姐。”

    绕了一圈,还不是在说我?米克他对我这个‘姐姐’……心怀不轨?

    “你喜欢……你老婆的姐姐?”

    “哈!这件事情,我倒从没跟人说过!”米克坏笑:“其实呀,我最初是想

    通过认识妹妹,看有没有机会,去亲近、追求她姐姐……不过稍经接触,看她挺

    高傲的,应该很难追,我就放弃啦!结果,最终娶了当妹妹的做老婆!”

    原来米克真的对我有意思!我从没察觉……话说回头,最初他做妹妹的男朋

    友时,我已挺不喜欢他——油头粉脸,不务正业的富二代,常被传媒拍到去夜店

    ‘消遣’;在婚后也不收敛,害妹妹三不五时,要帮他解释。现在,还藉口谈生

    意,来这种不正经的地方……打飞机……

    我忍不住横了他一眼:“你都有老婆,还出来玩?”

    他失笑:“你在这里上班,还说这种话?你的客人,都不晓得有多少,是有

    女友、有老婆的吧!”

    他忽然伸手,想摸我的下巴:“当真越看你,越像我老婆的姐姐……”

    “你干甚么!”我本能地拦下住他的手。岂有此理!我可当真是你老婆的姐

    姐!

    米克淫笑:“喂,碰碰面蛋也不行?等一会,还要摸你的波波呢!”

    我这才惊觉裸着两乳,匆忙拉好衣服遮掩:“才、才不会让你……摸!”部

    长、力哥、恋足狂、小蓝是一回事,但被妹夫摸胸?怎可以!

    “哦,你爱装清纯吗?无妨!我老婆的姐姐也爱装清纯!你越像她,我越喜

    欢!”

    甚么装清纯?本小姐素来就很清纯……不,我‘换偶’、当技师、做小姐……

    还好意思……自命清纯?

    “我老婆的姐姐嘛,以我玩女人的丰富经验看,绝对是闷骚型,但骨子里淫

    荡那一种!只要勾起她的性欲,在床上肯定一发不可收拾!”米克大放厥词,把

    我形容得万分不堪:“我看她一定性需要很强烈!哼!而我那个连襟兄弟,她姓

    汪的老公,我直觉他……总喂她不饱!”

    米克对我的评价……竟跟爷爷说的差不多?莫非常玩的男人,当真能看穿

    我?他说中的,着实不少……我的确是需要强烈,丈夫也满足不了我……不然,

    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上班,盼望男人玩弄我……

    “好,聊天就到这里!”米克把面孔靠过来:“来,先亲个嘴儿……”

    我当然扭头回避……他可是我的妹夫,怎能跟他亲嘴?可是,怎么办?时间

    多的是,总没法一直躲过去……

    “你要一直装纯啊?”米克身畔,放着一个黑色塑胶袋:“我出来玩,最喜

    欢令你这种装纯的女人屈服!”

    “你帮男人打飞机,也是为钱吧?”他摊开袋口,内里是满满的几大叠红色

    纸币,加起来至少有好几万元:“钱,本少爷多的是!”

    我虽知道这妹夫是个二世祖,可从没见过他如斯陌生的一面——暴发户般的

    讨厌嘴脸,土豪一样的行径,以为有钱就万能……的确,几万元人民币,对真正

    的桑拿技师,不是小数目。过往究竟有多少流落风尘的女子,要面对他这种侮辱、

    引诱?

    米克竟拿起一叠一百元,来轻掴我脸庞:“来,亲嘴!这些钱就是你的。”

    银纸轻掴面孔,并不会痛,我却心中一荡——我从没被人这么过份地……轻

    贱过……

    刹那间,我像呆了,米克乘机一扳我的脸孔,嘴巴就印上我双唇……

    我本能地紧闭唇片,他只一亲就松开,便将那叠脏脏的银纸,塞到我手上:

    “看,我的钱多易赚?”

    握着银纸,我迅即回想起昨晚帮小蓝口交后,收下他那一千块的感觉——确

    认自己当了一回妓女,为钱卖身的……难忘激动;那种自甘堕落,当明星、阔太

    时,绝对体会不到的……下贱滋味……

    为甚么才第三天,我便总盼着来上班?除了想和男人亲热……就跟爷爷说的

    一样——

    ‘你从小到大,都是受人追捧的美女,高高在上的明星,大部份男人,都只

    对你好。因此,对你坏的男人、轻贱你的男人,会让你感觉新鲜、刺激,勾起一

    种……被虐的快感。’

    米克像看穿我的动摇,但只道全因为钱,便又抓起一把银纸作饵:“少装纯

    啦!来次舌吻——”

    茫然地,我没扭转头去,再次让他亲过来,更神差鬼使的,微启了嘴巴……

    哎……他竟是个……GOOD KISSER!下流的吻法,具侵略性,

    搞得人心痒痒的,逐渐以唇舌相就……他好懂勾起女人口腔的空虚感,令我开

    放唇里、牙肉、齿背供他探索……他的毒舌就像鱼勾,我的小舌如同饵食,总是

    被他勾住,摆脱不了:“雪啜……”

    之前和部长亲过嘴,想接吻的欲望,早已燃起……结果,米克不知何时已松

    开我的面孔,但我却没逃避,继续跟他互相湿吻……他一定玩遍女人,吻技好厉

    害:“雪啜、雪啜……”

    良久,米克才释放我的香舌,将第二叠一百元交给我,满脸得色:“只要有

    钱,还不是乖乖配合我?”

    我气喘、心跳……才几分钟的法式接吻,我已乳头变硬、内裤湿透……我好

    兴奋!不单因为米克贱视我,更因为,我竟跟妹夫……舌吻了!除了内疚,同时

    泛起的,居然是——天大刺激……

    又一叠纸币,直指我领结下拉紧的衣襟:“松开手,让我看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