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夫人大人,能不能上岸再玩,漂流筏还翻在水 里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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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她每一次都被我玩得很舒服,不知为什么,现在下面总是湿湿的, 时时刻刻想跟我在一起。这绝不像骗人说的话,经过个把月调教,夫人已经对我 一流的床上功夫服服帖帖。只要我想夫人,招呼都不用事先打,直接就可以上去 把她推到。 夫人的身体已没先前般神秘,她自己也抛开了那分矜贵和自持,我随时随地 都能摸她。有一次陪夫人坐车外出,被她开车那专注迷人的模样吸引,我便直接 伸手到她裙子底下,攥掉内裤抠穴。当然,后来夫人忍不住,便找到湖边一个隐 僻处,我们在轿车里做了一次。 我喜欢看夫人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喜欢在厨房和夫人做,喜欢在恩公的遗像 前亵玩夫人,喜欢蒙着夫人的眼睛乾她…每天晚上小天入睡后,便是我和夫人纵 情狂欢时候。我们从客厅沙发上做到地板,从餐厅做到盥洗室,从过道做到厨房, 从书房做到卧室…总而言之,家里处处留下了我和夫人爱的痕迹。有一次,我正 在客厅沙发上,像捣蒜一样狂干夫人。俩人正全身心投入之际,小天突然从卧室 来到客厅,看到了这一幕。慌乱之中,我们措手不及,连忙分开。夫人一手护住 胸脯,一手抓起衬衣,遮住下体。 「爸爸欺负妈咪,小天不喜欢爸爸,讨厌爸爸…」死小子嘟起嘴巴,委屈地 说。还是夫人冷静,反应敏捷,马上柔声说:「小天错怪爸爸了,爸爸正在给妈 咪治病,并没有欺负妈咪。」 第六十六章 「妈咪生病了吗,小天看看。」死小子心疼夫人,竟有模有样地在夫人额头 摸了摸,果然很烫。「妈咪生病了,要多休息,多喝水。」 「妈咪知道了,小天真乖,是妈咪的好宝贝,」夫人把儿子搂入怀里。「那 你陪妈咪一起去睡觉觉吧,好不好?」 死小子一手抓住夫人坚挺的奶子,用力点了点头。夫人抱起儿子,回头对我 使个眼色,走进了卧室。我这才松开遮住下体的手,长舒一口气,穿上裤子。 到卧室瞧,夫人已经穿了件薄如蝉翼的丝衣,正在给死小子讲故事,哄他入 睡。我正要进去,夫人摇了摇手,示意别来。 「等他睡着了…」夫人捂着嘴,压低声音说。 于是,我回到客厅,边吃点心边等夫人。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夫人从卧室走 出来,笑盈盈来到客厅,坐入我怀里。 「睡着了?」我手伸进夫人丝衣里面,一只抚上丰润的奶子,一只摸上光洁 的大腿。「嗯,睡着了…」夫人咬住嘴唇,很快来了感觉,轻声呻吟。 我翻转身,把夫人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丝衣,就要来插。 「不要在这里做,去卧室吧,好不好?被宝贝看见,会好尴尬。」夫人回眸 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恳求。 我点点头,一把楼起夫人,迈开大步,走进主卧。关上房门,我把夫人往大 床上一扔,扑了上去。夫人顺从地任我扛起她的一条美腿,接着「噗嗤」一声插 进她小穴,然后「啪啪啪」猛干起来。 床的「吱呀」声、肉股相撞声、夫人娇喘声,汇合在一起,编制出一曲美妙 的交响乐,净化心灵,陶冶情操。 又是一个妙不可言的清早。经历昨晚的抵死缠绵,我和夫人从香甜的睡梦里 醒来。我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偎依在一起,相互说着你浓我浓的情话,场面甜 蜜而温馨。 看着夫人晨浴、穿衣、化妆,诱惑无限的娇躯,从一丝不挂的淫靡到穿戴整 齐的端庄。这种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不亚于第一次上夫人,带给自己的身心愉 悦体验。 恩公和夫人的那副巨型婚纱照,不知何时,已经被收拾进橱柜。只有床头柜 上,还摆着一副小型婚纱照相框,不过也被夫人放倒。跟我做爱时,夫人不想看 到恩公,那会让她分神,不能完全投入进来。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这个家的男主人,在夫人心中的位置,日积月累,也在 一点一滴超越恩公。我和夫人越来越像夫妻,她对我的称呼,由之前的尊称,变 成了现在亲昵的「老郝」。夫人要我改口叫她「萱诗」,说恩公在世时,便是这 样叫她。 尽管我一窍不通,然而每天穿衣打扮,包括穿什么式样、什么颜色纹胸和内 裤,夫人都会徵询我的意见。古人说:女为悦己者容,真是一点都没错。有一次, 我实在不耐烦了,索性对夫人说道:「你每天都穿一套不同款式的内衣裤,换来 换去多麻烦呀。依我所见,今天就放一次假,不要戴胸罩,不要穿内裤,直接真 空上阵,一定会很舒服。」 我一句戏言,没料夫人当真,那天她去学校上课,长裙里面就没穿内裤。回 到家里,我贼笑着问夫人什么感觉。夫人嫣然一笑说,好奇怪的感觉,下面凉飕 飕,走在路上,生怕刮大风吹起裙子。我当即手伸入裙子里面摸穴,湿漉漉得, 非常敏感,稍微一碰,夫人就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夫人说,在我面前,她已经抛弃了三十多年来坚守的那份女人的矜持。跟我 在一起,经历了她人生许多第一次,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新鲜体验。夫人还说,从 今以后,她的身心全交给了我,只想永远跟我生活在一起。我也对夫人信誓旦旦, 保证一生一世只对她好,永远疼她爱她,永远留在她身边。 我和夫人像热恋中的情侣,去湖边散步,去公园里约会,去餐馆吃烛光晚餐, 去影院看一场电影,去酒店开钟点房。有一天下午,夫人带我去一家新开张不久 的私密情侣客栈玩,当服务员问起我身份时,她大方地介绍说我未婚夫。这是夫 人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我的身份,我受宠若惊,脸上流光溢彩。对那些陌生男 子投射过来的嫉妒羡慕恨眼光,我非常大度地一一接纳。谁让他们身边这位气质 高雅的窈窕大美女,是我这个土子的未婚妻呢。 第六十七章 夫人选了一个制服主题的房间,和我大玩起空姐、警官、学生妹、护士等制 服扮演游戏。我大开眼界,尽情享受夫人带给自己的声色犬马刺激。我特别喜欢 夫人装扮成清纯学生妹,因为做错了事,可怜楚楚跪在我脚边,求我原谅。我当 然不会轻易谅解夫人,而是命令她掀起裙子,撅高屁股,然后用教鞭轻轻抽打。 我每打一鞭,夫人就会哽咽一声,嘤嘤抽泣。夫人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每 当此时,下面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抽打屁股带来的羞辱感,让一直高高在上的夫人,迷恋其中,欲罢不能。了 解夫人这个性癖好后,我自然要大展身手,每次骑干时,都会毫不客气挥掌连连 拍打她丰满白皙的臀部。因此缘故,很多时候,夫人雪白的屁股上,都会留下青 一块红一块掌印。后来,夫人网购了专门特制的羊鞭给我用,打在屁股上在尽管 更疼,但却不会留下印痕。 逢周末或者节假日,夫人会带上我们父子,开车去郊游,领略山水田园般的 野外风光。我们一家三口,手挽手走在乡间山路上,笑语连天。死小子在我和夫 人身边,欢快地跑来跑去,活泼可爱。每当这个时候,听见死小子一口接一口, 亲昵热乎地唤夫人「妈咪」,我就有种别致感觉。这种别致感觉是:死小子就是 我和夫人所生,夫人就是死小子的亲妈。 我附在夫人耳朵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夫人跺跺脚,用力拍了我一下, 娇滴滴地说:「你什么意思,我虽不是亲妈,却胜过亲妈,哪里比不上孩子亲妈 了。」 我哈哈一笑,追上儿子,一把抱起他。 「妈咪,我要尿尿…」死小子不喜欢被我抱,挣脱我的怀抱,扑上夫人。 夫人搂住死小子,褪下他的裤子,教他握住小弟弟,然后站在一旁,看死小 子嘘嘘。我嘿嘿一笑,转过身,陶出自己黝黑的家伙,跟着尿了起来。夫人朝我 这里瞄了一眼,顿时霞飞双靥,做出一个羞羞的表情。 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在陵山下的农舍过夜。安顿好儿子后,夫人第一 次为我宽衣解带,并送给了我一个特大惊喜。 夫人主动亲我,从头到脚,一毫米一毫米地吻,很周到很细心很有技巧。当 脱下我内裤时,夫人狡黠一笑,竟然张开小嘴,一口便把散发浓浓尿骚味的东家 吞入嘴里。 第一次被夫人口交,还是夫人主动服务,个中滋味别提多么销魂,恐怕做神 仙也不过如此吧。我闭上眼睛,专心体验夫人灵巧的口舌服务,东家迅速膨胀变 大,以至撑满了夫人整个口腔。 后来我问夫人,一向爱干净的她,为什么突然给自己口交起来。夫人含羞地 说,我当时在路边尿尿时,她看见了鼓胀的东家,不知为什么,竟然觉得十分可 爱,特别想含在嘴里。我想,也许正是死小子那充满奶味的小弟弟,激发了夫人 无限母爱,她爱屋及乌,于是便克服了自己「口交」的恐慌心理。据夫人所说, 恩公生前,她都没给他做过口交。这一回,破天荒第一次,为我口交。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夫人熟悉了我东家的味道,习 惯成自然,慢慢便喜欢上了为我口交的感觉。夫人说,每次把我的东家整副含在 嘴里,她就感觉牢牢抓住了自己的男人。 我玩夫人的花样,不再拘泥于普通形式,而是越来越富有创新和激情。夫人 这朵养在温室的名贵花朵,一旦被人开发,有了我的引诱和指导,便瞬间爆发出 无限的潜力和热情。在性爱方面,夫人勇于接受新鲜事物,我们一起研究,互相 探讨对方身体隐秘的需求。 夫人放开怀抱,大胆追求新颖的性爱方式,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淫荡。比 如说,夫人会主动骑到我身上来套弄;我让夫人张开腿,双手捏开肥厚的阴唇引 诱,她会照做;夫人在厨房炒菜时,我上去把她推到,她会乖乖就范;夫人下班 回来,我可以直接把她摁到胯下,让她给自己口交。等等这些,还有很多,无法 一一列举。 虽则如此,然而以上还仅仅是个开端,要想完完全全驯化夫人,还有一段很 漫长的路要走。 思来想去,我决定从野外曝露开始,第一个想到的场地就是卧室的阳台。阳 台是一个连接家庭和外面世界的场所,相对来说,还算比较封闭。选择阳台开始 夫人的第一堂野外曝露课程,即能达到羞辱夫人目的,又能相对较好地保护夫人 的隐私,使她不至于太排斥。 第六十八章 一天晚上,夫人像往常一样,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走进卧室。我站在 阳台吸烟,透过窗帘缝隙,凝神注视着夫人几乎半裸的躯体。我要求夫人晚上洗 澡后,不要戴胸罩,不要穿内裤,她起先不同意,后来顺从了我意,并且渐渐养 成了这个习惯。「老郝…」夫人躺在床上,双手捧着两只奶子,笑眯眯地叫我。 「快过来耕田哦,地里要长草了,嘻嘻。」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夫人就像一头发情的母老虎,无论我怎么喂 都喂不饱。看着夫人那股子媚骚,跟她在外人前端庄自重的形象截然相反,我恶 狠狠掐灭烟头,一把拉开了卧室的落地窗帘。 冷不丁曝露在外,夫人顿时一声尖叫,急忙拉被子盖住身体,头缩了进去。 「郝江化,你个混蛋,你想干嘛,」夫人在被窝里呐喊。「还不快把窗帘拉 上,你想被人看我们笑话吗?」 我走到床边,抡起大手,朝夫人滚圆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痛得她嗷嗷直叫。 「哪里有人,你鬼叫个什么!被你这么一喊,没人都被你喊出人了。」我坐 下来,手伸进被窝,在夫人身上摸来摸去。 「没人吗…」夫人探出个脑袋,迅速朝阳台对面大楼瞧上一眼,又缩进被窝 里。「你骗人,明明对面人家窗户开着灯,瞧这里一清二楚。」 「开着灯就有人啦,你什么逻辑,还亏你是优秀老师,」我哈哈一笑,去拉 夫人身上的被子。 夫人死命攥着被子,不肯撒手,奈何她哪有我力气大,一个回合就全军败北。 「郝江化,你现在尽会欺负我了…」夫人鼻子一酸,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 眼见胴体就要曝光,夫人气急败坏,赶紧爬起来,几步跑到旮旯里,蹲下双手抱 住身子。 「别装了,对楼窗户后面根本没人。你想给人看,都没人看,」我嗤之以鼻。 「给谁看,不给谁看,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夫人恼羞成怒。「总而言 之,你快给我把窗帘拉上!」 我哈哈一笑,才没功夫搭理夫人,反而掏出一根烟悠闲地抽起来。 「要拉你自己去拉啥,我没拦着你,」我嬉皮笑脸地说。 「你…」夫人跺了跺脚,「你算不算男人,现在就会欺负我了。」 「欺负你怎么了,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都不欠谁。」 「好,你不拉上窗帘,我就出去和儿子睡了。今天晚上,你一个人抱着被子 睡吧。」 夫人边说,边蹲着挪到衣柜旁,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衬衣。我立刻冲上去, 从夫人手中一把夺过衬衣,得意地瞟她一眼。 「你…混蛋…」夫人抡起手来打我,却扑了个空,赶紧蹲下身。「把衣服还 我!天呐,我下半辈子怎么摊上你这么个老公,呜呜呜…」 「萱诗,我郑重告诉你,哭在我这里,起不了任何作用。想不被人看光,自 己来拉上窗帘。想要衬衣,自己到阳台上捡。」我把衬衣在空中抡了一圈,抛在 阳台上。 「哼,混蛋,懒得搭理你了。」夫人把眼泪一擦,蹲在地上朝门口挪去。 我哈哈一笑,跑到门后,拦住了夫人的去路。 「滚开!」夫人咬牙切齿,狠狠地说。 「夫是天,妇是地,还记得这句话么?」我蹲在夫人面前,握住她尖尖 的下巴。「敢对老公不敬,是不是屁股痒,要讨打了?」 夫人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可怜兮兮地说:「在你们农村人的思想观念里,是 不是认为老公打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哪天没打我的屁股?爱打你就打吧, 反正我都习惯了。」 我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夫人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硬起心肠说:「没错,我 就是爱打你屁股。只要你不听话,作为你的老公,我就有权力教训你。」 第六十九章 「呜呜呜…」夫人轻声饮泣,突然发狠似的搂着我双腿,使劲摇晃。「打打 打,爱打你就打吧,最好把我打死,看谁以后照顾你们父子。打呀,打呀,打呀 …呜呜呜…」 我愣了愣,暗想又惹夫人伤心了,罪过罪过。 「哈哈,你是我的大宝贝,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打。」我说着赶紧一把抱 起夫人,搂入怀里,柔声安慰。「你信我,对面楼里真没人,除我之外,谁都没 看光你。」 夫人才不听,一把推开我,拉开房门,气鼓鼓地冲了出去。我跟出来看时, 夫人已经进入儿子的房间,并把门反锁上。 我叹一口气,心想对夫人真不能心软,不然根本没法收拾得服服帖帖。儿子 今天晚上有福了,可以抱着夫人睡,他的老子,只能抱被子睡咯。 当天晚上,我一个人睡到半夜三更,醒过来看时,却见夫人抱着身子坐在床 头,神情有点落寞。 「你不是去跟儿子睡了吗,怎么啦,又回来了啊,」我贼笑。 「他是你亲生儿子,你还好意思说,」夫人扭住我的耳朵,悻悻地说。「要 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六岁的小孩,懂什么,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我抓住夫人一只奶子,玩了 起来。 「小孩子不懂,我们做父母,难道不懂吗?小天虽不是我亲生,但从伦理上 来说,我是他妈妈。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残害小孩子心灵,」夫人娓娓说来。 「有一天儿子长大了,他记起今天晚上这一幕,自己的妈妈曾一丝不挂跑到他的 房间,并且睡在了他的床上,那会令他多么尴尬!所以,我不敢吵醒儿子,在他 房间里坐了会儿,便出来了。」 「哼,说得头头是道,很高尚似的。要是今天晚上睡在那房间里的人是左京, 估计你就不会回来了!我还不了解,你之所以回来,还不是因为那个房间里没人 操你。晚上不挨一顿操,你就睡不着觉…」 「郝江化,你胡说八道什么!」夫人厉声呵斥。「这话可以乱说吗,被外人 听了,还以为我跟左京乱伦。」 我翻个白眼,继续说:「谁知道呢,反正我看得出来,你儿子挺迷恋你,有 严重的恋母情结。」 夫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 「郝江化,你给我听好!我李萱诗纵使千人骑,万人跨,也不会跟儿子作出 乱伦败德的苟且事!你说话要凭良心,不要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夫人义愤填 膺,大声申辩。「左京有恋母情结,不用你说,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是…哪个优 秀的男孩,没有恋母情结呢?你呢,你年轻的时候,没有吗?如果没有,只能说 明你是被你母亲打着长大,恐惧还来不及,怎么会迷恋。再说儿子有恋母情结, 就意味着母子之间会越轨吗?我发现你真是个乡巴佬,想什么东西,都是那套固 有思维模式。睡觉,懒得理你…」 夫人滔滔不绝一番长篇大论后,埋头睡下,不再搭理我。 「你嫌我是乡巴佬,你还让我这个乡巴佬睡在你床上,为什么不去跟何教授 睡?他比我既帅又有风度,又有钱,又有社会地位,房子车子什么都有,干嘛还 死赖着我不放。」我嗤之以鼻,侧转身,也不搭理夫人。 夫人一把坐起来,掀掉我的被子,说:「天一亮,我就给何教授打电话,叫 他来长沙陪我!你满意了吧?」 「干嘛等到天亮?现在就打啊,」我针锋相对。「姓何的老东西,那么喜欢 你,半夜三更接到你的电话,一定会高兴死了。」 「哼,你才是个老东西…」夫人嗤笑不已,拿起手机,就给何坤拨了过去。 「你以为我不会打,还是不敢打?」 我脸色铁青,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喂,萱诗,是你吗…」电话那头传来何坤急切关怀的声音。 夫人润了润喉咙,「是我,坤哥。」 「你还没睡吗,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说出来吧,我做你的忠实听者,」 何坤说。 「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找你说说话。」夫人娇滴滴的声音,肯定把电话 那头的何坤听得骨头软了。 第七十章 「咋睡不着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去教训他,」何坤焦躁的 声音响起。 「没有人欺负我,真得没人欺负我…我就是睡不着觉,想你啦…」夫人把故 意把尾音托很长,说完还挑衅地瞟了我一眼。 「我…我也一直老想老想你…」何坤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萱诗,你 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等了你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你嫁给我吧,我 会比左兄更加疼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丁点委屈…」 「坤哥,我一直没跟你讲明,其实,我也…」 不等夫人嘴巴里的「爱你」二字说出口,我陡地扑上去,抱住夫人,一口咬 在她嘴巴上。夫人疼得呲牙咧嘴,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啪」地打在我脸上。 「怎么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何坤问。 夫人瞪我一眼,摸着受伤的上唇,嫣然一笑说:「没事,一只臭蚊子,被我 拍死了。」 「你卧室里还没支蚊帐么?」 「没呢,一直忙,还没抽时间弄。」 「过几天,我去长沙看你,给你支个蚊帐吧。」 「谢谢你,坤哥…」 说到这里,我站起身,脱去短裤,一手握住黝黑粗壮的老二,一手去扶夫人 的头。夫人左躲右闪,不肯就范。我双眼射出暴戾之气,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 夫人花容失色,犹豫着张开了樱桃小嘴。 我一把插进去,几乎撑满整个口腔,然后扶住夫人的头,做起了活塞运动。 夫人拍了拍我屁股,示意退出来些,然后含住,轻轻吞吐起来。 「你在吃什么东西吗?」何坤问。 「有点渴,喝水呢…」夫人反应敏捷,丝毫不露破绽。「前几天感冒了,医 生建议我多喝水。」 「嗯,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一定要多喝水,才能生得白白嫩嫩,俊俊俏俏 …」 口交了几分钟,我翻转夫人,让她趴在床上蹶高屁股,然后「噗嗤」一声全 跟插入蜜葫。 夫人一时没有忍住,「啊」地叫出声来,赶紧顺口说:「…啊,原来是这样 啊,谢谢你啊,坤哥,我一定多喝水。」 听夫人「坤哥」叫那么甜蜜,我气上心头,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 上。 「怎么,又有蚊子?都快入秋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蚊子,」何坤碎碎念。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今天晚上的蚊子,好像特别多。可能外面要下雨了, 它们都往家里躲吧,」夫人机智应对。 「入秋的蚊子比较毒,你注意保养皮肤,别发炎了… 夫人紧紧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出声。感觉到我即将爆发,她赶紧甩出一句 「我们改日再聊吧」,然后果断挂了电话。与此同时,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 打雷似的在房间回响起来。 夫人马上有了感觉,强自忍一会儿,便大声浪叫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 我一把揪住夫人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贱人,老子就是要操死你,看你以 后还敢跟其他男人卖弄风骚。操,操,操死你这个骚货…」 夫人痛哭流涕地说:「爷,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注定永远属于你 了。你把奴家操死吧,奴家不怪你,只会感激你。」 「贱人就是贱人,一到这个点,眼里只晓得挨操的销魂滋味,其他东西都成 了大便。」我一口口水吐在夫人精致的脸蛋上,露出憎恶的神色。「哼,你不是 不依吗,现在你看一下,窗帘根本没拉上。走,到阳台上去,让我把你操死,叫 街坊邻里认识认识你的淫贱本色!」 说着,我楼起夫人,俩人下体连着走到阳台上。 第七十一章 夜风徐徐,四周一片漆黑,三三两两的灯火点缀其中,不停地闪烁。对面一 家酒店,距离不过十米左右,从六七八九楼的窗户眺望,可以清楚地看见夫人家 卧室。 虽说夫人紧张害怕,不过这种随时可能被外人看见的新鲜刺激,此时此刻, 她根本无法抵挡。老二插在她蜜葫里,能明显感觉阴道一阵一阵地激烈收缩。 夫人手扶着阳台栏杆,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被我楼起。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对面窗户的动静,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令她汗毛倒竖,惊恐万分。这种情况 下,夫人根本不敢叫出声,使劲咬住嘴唇,配合我的节奏,一前一后耸动着雪白 的屁股。 夜色越来越浓,空气里传来丝丝凉意,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几丈开外, 都能隐约听见。俄顷,响起了女人的娇喘声,继而没多久,娇喘变成了浪叫。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 不知道是哪家的狗一阵狂吠,接着,楼上卧室的灯亮了。 「你个骚狐狸精,半夜三更鬼叫个毛,还让不让奶奶睡觉了…」一声狮子吼 从楼上传来。「你以为只有你会叫吗,老娘现在叫一声给你听,啊啊啊啊…」 除了不停浪叫外,夫人已经被我操得不省人事了。我赶紧一把楼起她软绵绵 的身子,几步逃进卧室,然后迅速拉上了窗帘。 「我靠,好险…」我擦一把额头汗水,抬头大骂道:「楼上这个臭婆娘,你 鬼叫个毛,就你那副鸭公嗓,还不把全城的狗叫醒!」 「老娘就爱叫了,只许你婆娘叫,不许老娘我叫啊,屁…」 「臭婆娘,你给老子下来,看我不把你打得鬼叫,」我怒吼。这一招果然灵 验,楼上立刻鸦雀无声,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我向夫人望去,只见她蜷缩在床头,双手抱紧身子,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 挂满了汗珠,兀自大口喘着气。我拿来毛巾,为夫人擦拭身上的汗水,眼里满是 怜爱。 「老郝,我们以后别这样吵了,好不好?我是女儿家,你是男儿身,很多事, 你大度点,让我一下不行吗?」夫人柔柔地说。 「除了做爱,哪件事我不由着你?」我反问。 夫人沉默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以后家里听你的,在外听我的。至于做 爱,你要是有什么好玩的点子,或者我想玩什么,咱事先写在纸上或者口头告诉 对方,一起商量后再行动。你看这样行吗?」 我点点头,凑到夫人耳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话。夫人听着听着,脸色越 来越红。 「你呀,真不是个东西,一天不糟践我,你就寝食难安,」夫人羞涩地捶我 一拳,唾了一口。列为可知,我向夫人提出了什么要求?原来我想在家门口不远 处的花卉公园,和夫人来一次野外大战。 夫人接着说:「不是不可以,此事容后再议。」 「为啥子容后?」我不高兴。 「花卉公园人来人往,熟人多,万一撞见就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