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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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W被我撞见,又怎么吃 药上的医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丈夫听了一脸茫然,默不作声。 我知道丈夫是坚决反对他老爸找老伴的。 但面对老人的这种生理需求,他也无计可施。 唉声叹气了半天,他想和他老爸谈谈。 我忙止住他,说:「爸最近刚平静下来,别再给他添烦恼了。老人都好面子, 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又补充说:「你放心走吧,家里有我呢,我会让爸快乐生活的。」 丈夫感激的抱住我,连声说我是好老婆。 呵呵,好老婆,你咋就不问问我怎么让你爸快乐生活? 我想为了这个家,我一定要坚守这最后的秘密。 丈夫呆了一天就走了,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 公公照例接送孩子,我也觉得轻松许多,经过了一天一宿,我们好像都理智 了许多。 然而没过多久,平静的生活又泛起一阵涟漪。 起因是我多了一句嘴。 这几天电视里在演一部关于地下党的连续剧,情节紧张刺激,我和公公每天 都看。 演到最紧张的一段,就是敌人追捕女地下党时,我盯着电视,暗自替她担心, 紧张的手都冒汗了。 女地下党最终没能逃过敌人的魔爪,被四五个男人摁在地上,反扭着胳膊捆 绑。 我呀的轻轻叫了一声,手死死抓住身旁的一件东西。 好半天,突然公公发出奇怪的叫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抓的是公公的大腿, 我们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公公说本来想忍着,可是太疼了,估计抓青了。 我说:「你脱了,我看看。」 公公褪下裤子,果然大腿上部一道不太显眼的指痕。 我一边说对不起,一边给他轻轻抚摸,手指蹭到了他那个东西,居然硬了。 我指指电视问:「是不是喜欢那样?」 公公似乎没明白,问我哪样? 我说:「就是捆绑女人那样呀,你那天不就是看这个弄那事嘛。」 我说的无心,他听的可有意。 公公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极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那东西也一下子变小变软 了。 我怕他又犯病,赶忙去安慰他说是我不好,不是有意的,千万别往心里去。 公公没精打采的回了卧室,我跟进去,让他躺下,我坐在床边,把他的手塞 进我背心里让他□,不住拿话宽慰他。 我说我小的时候看电影,只要看见男人撕女人的衣服,扭住女人的胳膊,或 是揪着头发拷问就会有莫名的激动。 公公不相信,说我编出来哄他高兴。 我说:「真的,要不信可以试试。」 公公说:「这咋试?」 「你等着。」我起身在客厅的衣橱抽屉里找出一根棉线绳,大概有三四米长。 「你看这绳子行不?」 我把绳子递到公公手里,公公不接,说:「可不敢,可不敢。」 我说:「没关系,不就是试试嘛,我愿意。」 公公这才接了绳子,把我反背的手捆上,不过捆的松松垮垮。 我让他捆紧点,公公说这绳子细,捆紧了伤皮肤。 我就说:「那你明天去买绳子,什么好使买什么。」 说到绳子我想起一件事来。 有一次我往树上栓晾衣绳,我双臂高举,跷着脚尖,摆弄了半天绳子也没栓 好,想找丈夫帮忙,回过头来却见公公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四目相对,公公尴 尬地走开了。 当时我也没太在意,现在想来,他一定是想象我吊起来的样子了。 为什么公公会有这种嗜好呢?这种嗜好究竟有什么感觉呢? 带着这些疑问,我借助公司电脑的互联网查询。N恋?SM?这是什么?看 起来捆绑与SM、N恋有很大的关系。 我点击了一个网址,不一会屏幕一下子跳出一张被紧紧捆绑的裸体女人的照 片,我吓得赶紧关闭了。 周围都是同事,要是让他们看见了,我得丢死人了。 下班了,我故意拿出一些表格写写划划,做出要加班的样子。 同事陆陆续续走了,我看看四下没人,跑过去把门反锁上,又跑回来,找到 刚才那个网址点击进去。 真想不到网站上还有这样的东西,那些捆绑受N的女人图片,每一张都令我 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回到家,我问公公买了吗。 公公指指衣橱柜,笑了一下,我也偷偷笑了。 这是怎么了,我们不但没有了辈分关系,而且还玩起了N恋。 一想到那些耳热心跳的图片,我就有了冲动。我们已经没了看电视的心思, 孩子睡后,便迫不及待进了公公的卧室。 看着麻绳,我逗弄公公说:「老不正经。」 公公怔了一下,回了一句:「那你让买绳子干什么。」 我说:「我让你买你就买呀,这么听话呀。」 公公好像有些不高兴了,唉,我给他开玩笑呢。看来这人老了是不能随便开 玩笑的。 我忙哄他说:「今儿就由着你尽着兴折腾,好不好?」 终于麻绳上了我的身子,公公捆得很紧,麻绳勒进了肉里,我的身子像着火 一样发烫。 最不能忍受的是公公这个时候摸我的R房,让我的下面湿了一片。 我吃惊,怎么会对绳子这么敏感。 一连几天,那种麻麻涨涨的快感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我是不是变坏了,变得下贱了。 我问公公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公公只是嘿嘿地笑。 「你有反应吗?」我问他,他说有。 我又问:「以前你也经常捆绑婆婆吗?」 半晌公公说:「当年你妈曾说把她教唆坏了。」 公公的话再一次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想起公公说过的少时对不起老伴这句话。 我问公公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沉吟一会儿,说起了那段往事。 六十年代,大西北劳改农场缺管教干部,公安系统从内地抽调了一批人员去 充实。 公公那时候二十来岁,血气方刚,就自愿报名去了。 想想也是,那个年代人单纯,响应党的号召,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哪里需 要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 公公说他这一去,一干就是十多年。劳改农场的犯人基本上都是内地押送过 去的,哪的人都有,什么样的罪行都有。 公公所在的武装连不直接管犯人,只是负责外围的保卫工作。 如果有犯人越狱逃跑,他们负责追捕。 劳改农场的活很重,开荒、脱土坯、挖水库、修水渠这样的重体力劳动全由 犯人承担,一天十多个小时干下来,人都快要累得虚脱了,而犯人的伙食又很差, 一顿两个包谷面馍馍,一碗白水煮的菜。 由于缺油水,总觉得饿,很多人营养不良,面黄肌瘦。 犯人里面有老实的,也有不老实的,对付那些不老实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拉 出去揍一顿。 因为怕被报复,管教干部不参与打人,都是交给武装连来执行。 三、四个人事先在小屋里等候,待犯人带到一进门,就用麻袋套住犯人的头, 再把人吊在房梁上,用武装带抽。 公公说他们打人都打出经验来了。 吊人的时候,会让你的脚尖离地面似着似不着的,就是为了增加受刑人的痛 苦感。 打人的时候,不伤皮肉,都是内伤,让你外面一点看不出来。 劳改农场生活单调枯燥,更多的时候,公公他们只是拿犯人取乐,寻刺激。 把人剥光了衣服吊起来,在□上坠上秤砣,用不了半个小时,犯人就乖乖的 求饶,服服帖帖了。 不久文革开始了,串联、造反、夺权,搞得到处乱哄哄的。 一次,外地的某个造反派组织闹武斗,打死打伤了不少人,当地公安就抓了 他们几个头头,其中还有一个女的。 还没等审讯,外面就闹起来了,把公安机关围得水泄不通,说不把人放出来, 就要冲进去抢。 没办法了,连夜把他们押送到武装连关了起来。 公公说,其实那个女的一点都不漂亮,长得五大三粗的,而且态度很恶劣, 撒泼骂街,一看就是个泼妇。 公公他们哪受过这个,就商量着怎么整治她。 以前都是整犯人、还都是男人,这次整女人,自然会让他们更开心、更刺激。 到了晚上,把那女的弄进小屋里,也不给她套麻袋了,反正黑着灯,只是借 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摸样。 堵上嘴,扒了她的衣服,光溜溜的吊起来。 那女的绷直了脚想够地面,试了几次,也就是脚趾尖刚刚着地,没几分钟, 她就痛苦地呜咽起来。 黑暗中,男人的手摸向她的乳房和下身。 公公说那女的胸部大得吓人,耷拉在胸前,摸上去像个布口袋。 即便这样,他们也很兴奋,好歹是个女人,总比母猪强吧。 公公的手一路摸下来,到大腿时感到一片黏黏的东西粘在手上,一闻,一股 男人精液的腥味,也不知是谁憋不住□喷上去的,自己也不觉得下面有些翘翘的。 从那,公公对女人的渴望更加强烈。 就在这时,甘肃老家来信,给他介绍了个对象,让他回来相亲。 经过相亲,让他们最终确定了关系,一年后结了婚,这个人就是婆婆。 婚后,公婆之间过了有四、五年的两地分居生活,有第二个孩子后,也就是 我现在的丈夫,公公才到处托关系找人调了回来,在县城关公社派出所工作。 要是不发生一件事,公公也就和婆婆平平静静地生活下去了,也不会再有 「少时对不起老伴」的说法了。 原来公公年轻的时候曾有过一个喜欢受N的相好,俩人经常背着婆婆玩N恋 游戏,终于有一天东窗事发,被婆婆发现。 婆婆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走开。 在这一点上我真佩服婆婆,她是个善良而通情达理的人,要是我,看见自己 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乱搞,我会受不了的。 很长一段时间公公不敢再乱来了,规规矩矩呆在家里闭门不出。 婆婆一直也再没提那件事,就像什么也没发生,反而弄得公公心里七上八下 很不自在。 忽然有一天婆婆提出来,能不能让她也尝试一下受N的滋味。 公公说,当时他都不敢相信,以为婆婆不肯原谅他,故意拿话试探他。直到 婆婆再三要求,公公才把她绑上。 从此,老两口乐此不彼,夜深人静、情浓蜜意之时总要折腾一番,公公说, 年轻时的婆婆最喜欢吊起来,感觉特别羞辱兴奋。 哦,怪不得呢,那天我栓绳子时公公直看我呢,一定是把我当成被吊起来的 婆婆了。嘻嘻…… 看着公公一脸幸福神往的表情,我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嗔道: 你呀,坏死了!不光把自己的老婆教唆坏了,早晚把你儿媳妇也都教唆坏了。 哼!公公听了,竟孩子般的笑起来,一脸的粲然得意。 讨厌,不许笑。我居然在公公面前撒起娇来。 公公拿起绳子问我要不要再试试。 我说:能不能把我像弄婆婆那样? 公公一时没明白,问我那样? 我指了指房梁,就是那样,吊上去…… 吊起来的我终于体会到婆婆说的羞辱和兴奋。 拴住的双手被麻绳紧紧拽上房梁,一丝不挂的裸体在公公的面前后无遮拦的 暴露着。 我踮着脚尖,艰难的支撑着被吊着的身子……今天是假期前最后一个班课,下午放学时间一到,我只用十五分锺就走完半 小时的路程。虽然走得这么快,但丝毫不觉得疲累,因为裤子里硬挺的宝贝冲动 着我前进。 我在一座双层洋房前,按下电铃没多久,一位漂亮清秀的少妇便来开门。她 带着甜美的笑容,身上穿着淡黄色细肩带连身裙,白晢的双臂和双腿,腹部隆成 一个圆球,显示已经怀孕。看着她笑盈盈的眼神,我完全被溶化。从有记忆以来, 她就是这么动人,可爱。 「姿翎表姐!」我打招呼道。 「阿航,你今天可真早到啊!」表姊回道。 「因为我心急嘛!」我低声笑道。 姿翎表姐带着笑意,抿着嘴,在我手臂上捏了一下。 一、 我叫石冠航,今年二十四岁,是医学院的学生。姿翎表姐比我大了九岁,小 时候表姐常带我一起玩,爱顾我这个小表弟。更重要的,她当了我几年的家教。 姿翎表姐是我小时偶像,不只课业成绩一级棒,还多才多艺。等到长大,发 觉她如此秀气,身材高挑,声音甜美,正是心目中的白雪公主。我喜欢坐在她身 边,听她不厌其烦地指导解说,偶尔给轻轻拍肩膀以示鼓励。当她和我坐在一起 指点学习时,我可以嗅到她的体香,感受她的温暖。这是和母亲完全不同的感觉。 那时,我立志长大后一定要跟她结婚,别人一概不要。而姿翎表姐来帮我补 习时,穿得格外随便,夏天尤其如此。虽说胸罩是少不了的,但透过轻薄背心的 衣领或肩部看到胸罩,对我这个小学生来说,已是非常刺激了。 偶尔偷看会被表姐发现,但她只是稍微轻推我的头,然后整理一下衣服,便 若无其事继续指导下我学习。 而最让我血脉沸腾的,是她的玉腿在桌下轻擦过我大腿的那一刹。娇嫩的肌 肤滑过,我的下身就会开始昂扬。虽然强自故作镇定,却仍不免脸红耳赤。姿翎 表姐往往拍拍肩头,问道:「阿航,累了吗?休息一下吧?」我往往不知该怎么 回答,究竟她是以为我精神不继,还是知道我青春性萌动呢? 时值九月初,天气照样闷热,我和姿翎表姐都穿着短裤,坐在书桌前。说笑 闲聊间,发现表姐胸罩肩带已然露出,我顾不得下身肿起如帐篷一般,只顾寻找 最佳角度看清楚领口下风光,突然,表姐举起手来,说道:「阿航…干啥那?… 哈哈」然后向我一拍,不偏不倚打在昂首的下身! 「噢!」的一声,我忍不住叫了起来,蜷曲身体,双手放在硬挺的鸡巴上。 姿翎表姐一开始还不知道正中要害,又笑了一阵才发觉不对劲,连忙问道: 「阿航,怎么啦?肚子痛吗?」我不好意思明说那话儿遭殃,只是摇摇头, 一声不吭。但表姐是聪明人,看着我的动作,马上找到问题所在。「你撞着那… 这儿吗?」她问道,然后坐直身子,伸手隔着裤子按住我的鸡巴。 我浑身一震,只觉下身更加坚硬,忘了痛楚,回头看着表姐,她绯红的脸蛋 更显娇美。 「嗯…」我也害羞地随便回答。 表姐轻抚我的下身,鸡巴愈发硬挺,甚至开始抖动起来。而且她微微弯腰, 胸罩又在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乳房之间的隙缝时开时闭。我眼睛张得老大,我 彷佛嗅到她的体香,那儿早就不痛了,反而…「天啊!我要射了吗?如果在表姐 跟前射,这……这可真糟糕!」那时已有几次打手枪经的验,而现在在摸我鸡巴 的人,正是我打手枪时所想的那个人啊!我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身体因为兴奋难 禁而抖动,整个人变得更尴尬和难受。 「不会受伤流血了吧?」姿翎表姐抬头望我一眼,我当时那副德性够她笑上 半天了。她嘴角略为牵动,再度低下头,居然一把将我的裤子拉下,鸡巴便硬挺 挺地在她面前直楞着。 表姐伸出手指在尖端按了一下,「唔!」我重重地吸了口气,腰腹一紧,把 表姐给吓到了。她手一松,我又浑身一震,精液便喷射而出。那时场面让我尴尬 不已,直想挖个地洞钻。幸亏没射到她的身上,否则就不知如何收拾了。我满脸 通红,忙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二、 从哪之后,姿翎表姐和我的肢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会把手放到腿上轻拍, 有时将腿紧紧贴着我的腿,甚至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脖颈。我当时不 敢看她,身体不敢乱动,只觉她在盯着我的裤裆,等着我的宝贝再硬撑起。 我暗想:「表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要我摸她吗?…」几星期后的某天,表 姐穿了短裙来我家。我迎接她时立刻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射来,一双修长美腿 和下半身的轮廓直透薄薄的布料浮现,白色衬衫下也是一样…那个下午我压根没 学到任何东西,因为目光完全被表姐雪白的大腿吸引,她短裙下的双腿正一点点 往上抬,我再也忍不住,直接往大腿上摸去。姿翎表姐身子一震,却没有反抗。 我们红着脸望向对方,耳中传来强烈的心跳声,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然 后我着魔似地抱住表姐的纤腰。 她只缓缓地闭上眼睛,彷佛鼓励我继续下去……「表姐…」我轻轻的叫他, 她没有回答,静静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生硬地坐着。我在她的脸庞上亲吻一下, 阵阵发香直刺进脑门。同时左手在大腿上来回抚摸,右手从上衣下摆钻入,轻柔 又紧张地抚摸她的肌肤,往上找到胸罩背扣所在。虽然自小看过母亲挂晾洗过的 胸罩,但今天却是特别滑,特别紧,半天解不开来。姿翎表姐红着脸,手伸到背 后一拨,胸罩便滑落腰间,我这才注意到是无肩带式的粉红色胸罩。看着坚挺白 皙的双乳,两颗粉嫩蓓蕾,我兴奋地用发抖的双手握住双乳,触感是如此光滑柔 软。表姐发出「呜……」的低吟声,表情既羞怯又甜蜜,陶醉在我的抚摸中。 我陶醉地揉捻着表姐鲜嫩的乳房,然后将嘴凑近,轻声道:「表姐……我… …」表姐双颊泛红,暧昧羞赧地点了点头。得到首肯,我二话不说张开嘴,如同 吃奶的婴儿一样含住乳尖,用双唇吸吮,用舌头挑弄,用牙齿轻咬。表姐呼吸逐 渐急促,双手亦越抱越紧,将我紧贴在胸前,口中呢喃道:「嗯……阿航……你 轻点……慢慢来……」受到鼓舞的我放大胆子,双唇慢慢下移,在平坦的肚脐周 围亲吻、舔噬,右手在表姐侧腹来回游走,左手则悄悄探入短裙之内。 「唔……哈……啊……阿航……」表姐呻吟声渐趋明显,原先夹紧的双腿略 为分开。我抓住这个机会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双腿间的禁地。未久,表姐温暖的 蜜屄已微微濡湿。我撩起表姐的粉红色花边内裤,映入眼帘的是表姐底下蜜比口 依稀可见。 我伸出手指,调皮地在潮湿处挑弄、按压,表姐被挑逗得坐立难安,脸涨得 更红,呻吟声更为销魂:「啊哈嗯……不……啊……阿航……呀啊……」嘴巴上 虽在拒绝,肢体反应却是完全相反,双腿越张越开,蜜屄越来越湿,身体摆动越 来越剧烈。 看到这一幕,我知道表姐已欲乱迷魂,迅速褪下她的内裤,见到她完美的密 屄:柔软的黑森林、粉嫩的阴唇、红润的阴核、还有微张、潮湿的蜜屄口。接着, 我就将头埋入表姐双腿间,用舌舔着表姐的爱液,发现滋味如此美妙、甘甜。 「呜……嗯……啊……阿航……好……好舒服……啊……哈……」表姐呻吟 着,双手抱住我的后脑,不让离开半寸,享受着这份快感。我不清楚表姐是为何 引诱我,但我知道表姐是真真的喜欢我的,否则不会和我做这些事的。 「表姐……还可以吗?」我在双腿间站起身问道。就看表姐眼睛微张,脸上 带着欣喜与羞涩的表情,「嗯……阿航……你很棒唷……」表姐双手放在我肩头, 缓缓说道。说完,她双手滑到我腰间,笑道:「现在让表姐让你舒服了。」我还 没完全意识过来,裤子早被脱至膝盖,硬挺的鸡巴已在她掌握之中。 「阿航你好硬啰!」表姐笑言道,纤细的手指在鸡巴上来回抚摩。温柔的触 感让我浑身发颤,觉得血液直涌向下身,不禁发出低哼:「表姐……喔……」「 阿航,别害羞。」表姐说着,她捧起鸡巴就亲吻,然后张口含了进去,用唇舌轻 揉地抚慰。 我硬硬肿胀的鸡巴被表姐这样一弄,刺激的难以忍受,「阿航,想射就射出 来,没关系。」语音刚落,我一股精液大力的喷射出来,弄得表姐满嘴、满脸都 是。 她倒不生气,将口中黏液吐到卫生纸中,微笑道:「阿航长大了喔!没想到 你年纪小小,居然这么猛!」两人相视而笑。那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无法证明, 但绝对不假。 我和姿翎表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几年。只要父母不在家,两人总会脱光衣服, 躺到床上互相抚摸、亲吻。只是我们没有真正作爱过,毕竟那时我年纪还小,能 看到表姐的裸体,已使我感到满足,即使作梦也会笑。 后来,姿翎表姐以优异的成绩自大学毕业后,她却陷入爱河,闪电和大四届 的表姐夫结婚,隔年便生下孩子,过起相夫教子的主妇生活。 三、 我扶着表姐走到屋里,就听到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不多时,一个皮肤白 皙的女孩出现在客厅。她一脸灿烂的笑容,长相与表姐神似,活脱就是她母亲的 缩小版。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叫道:「冠航表舅,快来,快来!」说着便把我拉 往她房间。 「怎么啦,金莎?什么事那么急?」我边走边说道。 「人家等你好久了!快点!」她不给我喘息的机会,硬拖着我向前走。 她是我的表甥女,今年12 岁。金莎是表姐和表姐夫的心肝宝贝,从小备受 关爱。表姐夫是个成功的生意人,一年总有四分之三的时间在国外跑。不过他对 表姐母女相当好,为这个家全心奉献,也从不拈花惹草,十分难得。当然,今天 他并不在家。 我今天之所以来表姐家,是要担当金莎的家教。一年前表姐便提出当家教这 件事,想起当年情谊,我欣然接下这份工作。 一切就向当初在我家一样,但是两人距离更近,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虽然她 已嫁为人妇,但只要我有勇气,还是能和她亲昵一番。 那天,我跟表姐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当然,每次都看得心不在焉。因为 所闻到的尽是她身上散发的淡香,所看到的是她白皙的大腿。这是我曾经仔细摸 过、吻遍每一寸的美腿。望着水蓝色连身裙下的双腿,手又开始不规矩:先是放 在小腿上,然后一点一点往上移动,没多久已贴着大腿。 作贼心虚的我,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忍不住偷看表姐的神情。 她看电视看得入神,似乎浑然不知我在吃豆腐。然而没多久,她发觉我在看 她,急忙移开视线,两颊泛起绯红。我鼓起勇气,深呼吸,在大腿摸了一把,就 像第一次一样。姿翎表姐身子一震,不发一语望着我,却没有半点抵抗。 下身的鸡巴早已硬挺,我猛然搂住表姐浑圆的腰身,她双眼紧闭,我凑上她 的朱唇亲吻……「志航表舅,我做完了!」金莎从房里喊道,我和表姐登时弹开 到沙发两端,掩饰刚才偷情的痕迹。金莎直奔出来,要我去看她的功课。我和表 姐默然对望,尴尬之余,更觉意犹未尽。 隔天,我又来帮忙补习。门一开,表姐身上穿着的另一件轻薄的淡橙色连身 裙。趁着金莎写作业的空档,我拉着表姐直冲她的闺房,才刚关上门,便忘怀地 拥吻着彼此,除去身上所有衣物,倒在床上温存一阵。 推估金莎作业写得差不多了,才穿衣赶回。 四、 从那时起,只要表姐夫不在家,我都会和表姐尽情欢爱,即使她后来怀孕也 不例外(各位放心,孩子确实是表姐夫的)。今天,我照例来到表姐房间,听到 浴室内水声潺潺,床上整齐放着她褪下的衣物:裙子、内裤、胸罩等等。为了把 握有限的时间,表姐会事先洗好澡,全身充满香味地等我。今天不知是我来得早, 还是她动作慢了,当下还在沐浴。我才不管这么多,迅速脱下衣服,冲进浴室。 「是阿航吗?稍等一下……」「姿翎表姐,你还没洗完呀?我来帮忙吧!」 我说道,霍地动手拉开浴帘,表姐赤裸的孕体一览无疑。她「啊!」地惊叫一声, 手下意识挡在胸前和下身,转向墙壁娇嗔道:「不要啦!你等我。」我不答话, 踏进浴缸,用硬挺的鸡巴抵在表姐臀部,双手由后环抱住她说: 「你说,我还要等多久啊?」说着还吻着她的粉颈。我对表姐的身体已是了 如指掌,只消在背部和粉颈吻上一会,她就十分兴奋了。 我边吻边抱着腰间,让臀部紧贴鸡巴,另一手温柔地搓捏姿翎表姐的丰乳, 轻轻拨弄硬挺的蓓蕾。「呜……嗯……」她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仰着头, 秀发在我脖子上乱擦。 我舌头在肩膀上亲吻,沿着颈部蜿蜒而上,最后在耳际徘徊。「唔…啊…嗯 …」表姐发出醉人的轻哼,头左右摇晃想躲开我的舌头。我索性含住耳尖,让她 无处可避,她也叫得更狂浪,身体不断扭动,臀部把鸡巴摩蹭得更硬。我关上水 龙头,把她抱上床。她当下娇羞不已,宛若少女。 我轻吻表姐的双唇,手则在乳房搓弄。我一把扳开她的双腿,看到表姐的娇 嫩的屄口微张,红润的阴核夹在两块肥美的阴唇间,没有半分嶙峋,就娇羞地在 偷偷探头张望。 于是调整好姿势,便将鸡巴用力挺入,直插到底。 「呀啊轻……轻点……别……别伤到……孩子……」原就兴奋的表姐被狠狠 一插,自然更加放浪,身体吃力拱起。我扶住她的腰以分担重量,同时猛力抽送。 但这个体位不易持久,于是我把她放到床上,将双腿放在肩上,再展开攻击。我 喜欢这个姿势,既能紧贴表姐下身,亲吻她的美腿,更可以看到她销魂的表情和 疯狂晃荡的双乳及腹部。 事实上,我们两人作爱一向激烈,也许因为偷偷摸摸,或者太渴望得到对方, 所以极之尽情。虽然如今表姐有孕在身,不能像往常不顾一切向前冲,但我仍可 在不伤到胎儿的前提下,给表姐最大的满足。表姐似乎十分喜欢我的欢爱模式, 通常没多久便会到达高潮。 「阿航……啊……抱……抱住我……噢」表姐每次高潮将届,都会紧抱着我。 我习惯了,也爱上这种亲蜜感觉!我马上放下她的腿,扶她坐起身,让她跨坐在 我身上,一边蠕动下身,一边大声浪叫。两人全身大汗淋漓,心灵和肉体完全合 而为一。 「呼……表姐……我爱你……永远爱你……」我喘气说着,感觉她身体僵硬, 今天实在硬得太久,自己也快到极限,拚尽全力再冲刺几回,然后猛然在她体内 喷射而出。完事的两人紧紧拥吻,享受对方在怀中的感觉。良久,我才依依不舍 得起身穿衣,离开表姐的房间。 姿翎表姐准备好点心,我坐到表姐对面,我喜欢跟她对坐,看着她的微笑, 口中食物更觉香甜。边谈边吃,谈到趁着连续假期,应该出外走走。金莎自然高 兴,我也欣然答允,因为可以多陪表姐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