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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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爱你……小屄夹得真舒服……啊……爱死你了……」 动情的话语,只把早就高潮到魂飞魄散的张红英听得更加心荡难忍,她带着 痴痴的笑意,轻抚着任江海的头,嘴里喃喃地哼着:「爱我……爱我……江海好 儿子……妈是你的……都是你的……你要什么……妈都给你……啊……死了…… 死了……你太强了……被你肏死了啊……江海……好儿子啊……」她缠绕在任江 海腰部的大腿不停的抽搐着,胯下的美穴也随着她的呻吟强烈的挺动吞噬着任江 海的阳具,子宫颈更像一张小嘴紧咬着任江海大龟头的肉冠颈沟,她的花蕊被龟 头连续的撞击,一波波持续不断的高潮使得熟女校长一泄再泄,由阴道内涌出的 热烫阴精淫液似乎将两人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生殖器完全溶合为一体了。 彻底征服丈母娘的快感让任江海也是激动万分,这时他抽插的动作已经快到 了几点,头皮发麻地感觉一阵阵的传到他的脑海中,「啊……啊……」他的呻吟 也开始变得粗重,他抬高张红英的腿,让她的屁股也抬起了几分,鸡巴就像打桩 机一样上面抽送着。张红英也感觉到了身上男人的变化,跟任江海淫乱多年的她 自然知道这是女婿即将射精的前奏,于是她更加用力地扭动着屁股,吞噬着女婿 的肉棒:「江海……射给我,射给妈!妈真想……真想给你生个孩子!」 任江海下体凶猛地耸动着,飞速地干着丈母娘的美穴。张红英也勉力坐起身 子,用力地挺动下体,将她凸起的阴阜不停的顶撞着任江海阳具根部的耻骨,子 宫颈紧咬着大龟头肉冠的颈沟不放,紧密的程度,几乎让任江海感觉到想将鸡巴 拔出她的阴道都很难,如此密实的结合,也让张红英又登上又一次了好潮,她嘴 里狂野的大叫着:「老公!啊……来吧……用力……肏……啊……给我……啊啊 ……丢了……又要丢了……又要丢了……你太厉害了……啊……射我……射死我 吧!!!」 在张红英两条玉腿狂野的紧锢中,任江海只觉得自己的腰肢似乎被夹得像快 断了似的,子宫口处,花芯上传来的阵阵吸吮感又是那么的舒爽,熟女校长这次 高潮来着是那么的强力,一股股热烫的阴精由花蕊心喷出,浇在任江海龟头的马 眼上,任江海这时头皮一阵酥麻,脊梁一颤,大龟头在阵阵麻痒中,再也忍不住 精关,一股滚烫的阳精像火山爆发般狂放的喷放而出,浓稠的阳精全部射在张红 英美穴深处的花蕊上。 「喝……喝……」任江海大口地喘着气,低头轻吻着张红英,熟女校长张口 吸住她的嘴唇,修长柔滑的四肢依旧紧紧将他搂在怀里,像是怕他溜了一般。 此时两人的性器官还是紧紧地密合着,熟女的阴道依旧紧紧的咬住任江海的 大鸡巴,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男人的精液随着阴道地抽搐,丝毫不留地都让熟 女乘务长给吸到了身体里面。 「妈……真是太舒服了……」任江海无力地说道:「好久……好久没射得这 么爽了……」 「喜欢妈……就多抽时间来陪陪妈吧……妈任何时候……都是你的人……」 张红英亲了任江海的嘴一下,说道。 任江海不等她说完,已经用嘴封住了她的柔唇,用热吻来回应她了。 好不容易,张红英才松开玉腿,让任江海的鸡巴脱离出她紧密湿滑的美穴, 两人起身,只见沙发上汗水、淫水交织,一片狼藉。张红英先帮任江海整理好衣 服,然后自己把衣服也穿上,回头用纸巾擦了擦沙发,笑了笑说:「幸亏这是皮 沙发,等下拿块湿布擦一擦就没事了,这要是布的啊,让你这么一折腾,我姐这 沙发就该扔了!哪还能要啊?」虽说余满儿是自己送上门来,但柳树仍觉得亏欠了她,毕竟是自己坏了人家 姑娘的清白,便想补偿她,可就算把屁股都用上了他也想不出半个屁招来,现在 知道不用功读书的坏处了。柳树翻来覆去,烦了大半夜晚才混混噩噩睡去。也不 知在哪个时辰上,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身披关二爷的青战袍,掌握偃月刀,胯 下赤兔马,马儿左踏程阳脊梁,右踩吴老板咽喉,仰天长啸,余满儿怀抱一小孩 儿,偎在他身后吟吟而笑。柳树扭头来看孩儿,顿时口吐鲜血栽下马来。原来, 那孩儿鼻歪眼斜,满嘴的烂牙,哈喇子更流得三千三百尺,却不是猢孙猴子的种 是谁的? 柳树汗汗汵汵,从地上坐起来,那一栽没栽下马,倒是栽下了床。瞅瞅窗外, 天将将泛起肚白,太阳还没赏出半张脸儿,柳树揉揉眼睛,揉揉疼痛的肩膀,忽 听到有人喊他名字。谁啊?这大清早清的。柳树似触了电,弹起来,没命地往楼 下窜,顺道把禾叉操在手里,奔到院子,只见他妈妈田杏儿正坐在地上那儿哭, 披头散头,睡衣也扯乱了,急忙问道:「咋啦?谁干的?」田杏儿仿佛没听见, 依旧呜呜哭。柳树气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倒是说句话呀,是谁?」见儿子 真生了气,田杏儿才止住哭声,抽泣道:「是柳二狗子。」柳树又问:「没被他 那啥?」田杏儿脸一红:「没,见你下来,便跑了。」柳树这才放下心,但仍有 气,免不了埋怨妈妈:「你也是,脑子进水啦?那二狗子是啥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也敢给他开门?还穿成这样。」田杏儿眼皮子里又涌起了泪花花,她越是这样, 就越是往儿子火头上浇油。柳树抖抖手中的钢叉,咬牙切齿道:「天杀的柳二狗 子,今儿非宰了你!」明晃晃的三尖叉子在他手里晃荡不停,差点把田杏儿吓尿 了,这要是往胸口上噗呲那么一下,保准扎个透心凉,弄死人命,她儿子就得赔 上。田杏儿顾不得哭,迅速爬起来死死抱住儿子,任凭怎么挣也挣不脱。柳树没 办法,总不能拖着妈妈走出去吧,让人看了笑话,便扔掉钢叉,把大门锁死,回 过来问明白原委。 这柳二狗子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说来也不算远,就是柳氏的一个族人,论 辈份柳树还得管人家叫声叔。柳二狗子本名柳强,三十八九岁,当初柳河村先富 起来的那批人里,就有他一号,日子过得羡煞旁人。只是好景不长,交友不慎染 上了恶习,吃喝嫖赌抽,抽毒品,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果然不假。柳强不光抽 毒品抽光家产,连老婆孩子也跟人跑了,爹娘一气之下撒手人寰,兄弟姐妹都不 愿意要他,最终落魄如丧家之犬,村里人因此叫他二狗子,久而久之,他本名叫 什么倒没人记得了。 柳二狗子和柳树家鲜有来往,更谈不上恩怨,怎会找上门来对本家嫂嫂非礼? 话还得从昨晚柳河滩上说起,原来躲在树后面的,吃余满儿阴血的那个瘦皮猴不 是旁人,正是他。柳二狗子无意中撞见柳树的好事,便想讹他几个钱充做毒资, 天不亮就急匆匆来叫门,待见到穿着睡衣来开门的嫂子,临时起了歹意,耍起流 氓来。 柳树蹲在门廊下抽烟,闷闷不乐,妈妈前后两次遭人欺负,他这做儿子的就 只能干瞪眼,心里别提多窝囊。瞅着他妈妈择菜的身影,磨盘大的腚几乎把矮凳 吞进肉沟子里,那对奶子,抖啥?就不能缩小点?柳树怪妈妈生得腚大奶肥,也 怪爸爸常年不着家门,要是顶梁柱在,闲人野汉定不敢前来寻衅,还有大黄,它 若在,情况便又不同了。柳树想起他的狗,但可恨的是大黄不争气,被雌儿拐跑 了,大半年来也不知是死是活,多半死在外头了。 或许上天有好生之德,没让大黄死掉,它回来了,支着爪子呜呜挠门。田杏 儿耳朵尖,一听便听出是自家养的大黄,忙扔下手中的菜,奔过去开门,大黄顺 着门缝钻进来,扑进主母怀里撒欢。大半年不见,主奴俩都奔了泪,哭了半响, 田杏儿拿出狗食盆,盛上些剩饭剩菜,喂给大黄,抚摸大黄,眼里流出的竟是比 亲儿子还要亲的慈爱。这本是一出久别重逢的喜剧,可柳树却越看越来气,冷不 丁冲上前去,抬脚照大黄的狗腚就踩,大骂:「狗东西,还有脸回来,咋不死在 外头!」可怜大黄被相好的甩了,同伴又不准它跟着,只能浪荡旷野,风餐露宿, 受尽欺凌,瘦得只剩张狗皮,哪经得这顿打,瑟瑟蜷缩在主母脚下,嗷嗷惨叫, 眼看便被打死。田杏儿奋力护住大黄,喝斥儿子:「快住手,你疯啦,又没招惹 你,打它干啥?它受了多少苦,这才回来,不待见也用不着这般……」话音未落, 见儿子扭头就走,忙追出去问:「哎,你上哪儿去啊?给我回来!」田杏儿怕儿 子犯混,去找柳二狗子算帐,可追了几步又折反回头,那是担心大黄再跑了,儿 子到底是个人,遇事能有个思量,这畜生要是再出去,没准儿就凶多吉少。 柳树离开家,一路气气哼哼,整张脸赤得赛过关二爷,村人不知他这是跟谁, 都躲远远的,以免惹祸上身,有好事的壮着胆子上前打问,才知他要找柳二狗子。 瞧他气成这样,柳二狗子捅篓子不定捅多大,两人若是堵上,大概其能演出好戏。 揣着这心思,好事者便指引柳树寻到村尾一处废弃的鱼塘,说柳二狗子就栖身在 鱼塘边那座破败的棚户里。 柳树二话不说,一个箭步上前把门踹开,里边零零碎碎好不杂乱,独不见柳 二狗子的踪影,再定睛一瞧,这王八原来钻进了床底,敢情是受脚步声的惊挠, 赶忙藏了起来,却藏没藏好,把又瘦又尖的腚露在外边。柳树使出踢大黄的本事, 乒乒乓乓一阵乱踩,只是柳二狗子强忍疼痛,楞是不吭半点声音。柳树一计不成, 又生二计,往零碎里扒出一张破鱼网,拧成一股绳,狠狠便抽。柳二狗子再也忍 不住了,哇哇惨叫,高呼饶命:「哎哟哟,大树,侄儿,爷爷,祖宗,饶了我, 别打了,打死你得偿命。」柳树正打得欢,哪有工夫听他这些个,照抽不误。柳 二狗子忽然提高声量又叫:「我瞧见啦!」柳树一楞,啥意思?去你妈的,抽! 柳二狗子:「我瞧见你跟余满儿……」这话还没说完,柳树的绳子就再也抽不下 去,到底是亏了心,便把柳二狗子拖出来,恶狠狠审他:「都瞧见啥了?说!漏 一字老子扒了你的狗皮!」柳二狗子原本吓得屁滚尿流,却从对方的嗓音里听出 这小子怂了,暗暗松口气,张开满是烂牙的嘴嘿嘿一笑:「还能有啥,不就是余 满儿那浪蹄子臭不要脸地勾引大侄子你喽,大侄子本不屑她,只是那浪蹄子那脸 蛋那小……」狗嘴吐不出象牙,柳树没脸听下去,又凶他:「放你妈的狗臭屁, 再胡说八道,老子抽死你!」说罢作势再打。柳二狗子护住头脸,哆嗦着说:「 是是是,我妈放狗臭屁,我胡说八道,我保证不往外胡说八道,你饶了我。」柳 树放下手,逼他:「你保证?得发誓,往最毒了发。」柳二狗子活了命,忙跪起 来,三指向天发毒誓:「我柳二狗子要是到处乱说,就到死没白粉吃。」这誓言 发得够毒,到死没白粉吃,比死他全家还惨,柳树不信还能咋的,真打死他?柳 树极不情愿地扔掉手中的绳子,柳二狗子眼珠一转,试探说:「那啥,大侄子, 你瞧,叔都饿了两天了,你行行好,赏俩钱儿,我不买白粉,就买碗面吃,行吗?」 这让柳树犯了难,给吧,柳二狗子日后必定还来讨,有一就有二;不给吧,又怕 他出去乱说,自己倒没什么,怕是连累了余满儿。一咬牙,他掏出二十块钱扔在 地上:「就这一次,记住了,敢说出去,老子宰了你!」 柳树出了气,却没换来好心情,柳二狗子的话老在耳边来回绕。他没回家, 到昨晚跟余满儿滚的草地坐着,呆呆发楞,直到逼近响午,肚子叫上三遍,才头 重脚轻往回走。回到家里,他妈妈正摆上碗筷,饭菜都做好了,只等他回来吃。 田杏儿见儿子安然无恙,喜道:「回来啦,上哪儿了这老半天,肚子饿了吧?快 吃吧,今儿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鱼。」柳树也不应,闷头就吃。饭还没扒上两 口,就听大门外有人冲里喊叫,听口气是来者不善。这他妈还让不让人活了?柳 树摔掉筷子,起身要去开门。田杏儿嗅出其中的火药味,怕儿子吃亏,忙按住他, 自己去开。 「柳树呢?叫这龟孙出来,今儿老子要修理修理他,好叫他知道这地界儿姓 啥。」原来是赛皇程,黑着个脸,怒气冲冲。田杏儿被吓住了,话都说不圆:「 你,你……哎,你怎么进来了,我没让你进来。」程阳硬往里闯,没走几步就和 柳树碰了照面,顿时火冒三丈,举拳便打。柳树没防备他这着,「呯」一声,胸 口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趔趔趄趄后退几大步,待站稳脚跟,才拉开架式,准备来 场恶斗。两人都没学过拳脚,程阳靠着身大力不亏,一两个人近他不得,赶上矬 一点的,两个都还不止;柳树亦不含糊,凭借常年摆弄斧凿,也练得两膀子力气, 虎口一合,跟铁钳那么有力。这两个打在一起,结果还能有好?只能是头面都要 开花,程阳的眼角迸了口,柳树的嘴巴破了皮,身上的小伤小创更是不计其数。 田杏儿见冒了血光,吓得魂飞魄散,哭着问程阳,为啥打她儿子。程阳瞧也 不瞧她一眼,直把凶光钉在柳树身上,恨不得把他钉成筛子,说:「问你儿子去!」 田杏儿又哭着来问儿子,柳树一腔怒火,应答瓮声瓮气:「我哪知道,这孙子不 知哪儿啃了驴粪蛋,发了癫狂,跑到咱家来撒野。」程阳骂道:「放你妈的狗臭 屁,你睡了我女人,还装什么大瓣蒜,是男人么?」柳树见他出言不逊,又要上 前拼命,好歹被他妈拦下。此刻田杏儿面如土色,却不忘思量前后:儿子睡女人 了?睡的还是村长的儿媳妇?那还了得!不对,程阳打着光棍,满村人都知道的, 这一夜之间哪来的老婆?必是他信口雌黄,不定在哪儿吃了亏,却来找我儿子晦 气。 别小瞧了田杏儿,人虽软弱,可也有护犊之心,断定程阳是冤枉好人,便壮 起胆子驱赶他。岂料程阳不是善男信女,用力一甩把她甩出老远,踉踉跄跄往后 退,右脚不偏不倚正好踩上大黄的狗食盆,赶巧那盆里仍剩着菜汤,许是她心疼 大黄,怕它饿着,因此盛得满了,大黄一时半会儿也吃不完,这可把人害苦了, 只见她脚底一滑重重墩在地上,得亏身后两坨腚锤子厚实,起到护垫作用,否则 便墩成烂白薯,糊了一地。纵然这样,这一墩也够她受的,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人。正躲在一旁的大黄见菜汤洒满一地,心疼得像掉了块肉,忙过来悉悉索索舔 食。这半年它在外头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节俭,只是眼见主母受伤倒地也不 闻不问,未免有些忘恩负义。 程阳见田杏儿摔倒,竟然爬不起来,以为是伤了什么地方,还伤得挺重,心 下害怕,赶忙开溜,嘴上却不肯饶人,叫嚷「你等着,装什么死,老子跟你没完!」 程阳跑路开溜,柳树顾不上去追,看妈妈要紧。可先入他眼的,是大黄只顾填饱 自己的狗肚子,留他妈妈躺在地上呻吟,那情形要多悲凉有多悲凉,不免又心头 火起,飞起一脚狠狠踢去,喝骂:「没心没肺的狗东西,养你啥用?」大黄早前 挨了顿揍,多长了个心眼,听闻风声,忙矮下狗头躲过一劫,看看地下,又看看 少主人,见他横眉立目的凶煞样子,比欺负自己的野狗都厉害百倍,立时吓破狗 胆,啊呜夹起尾巴,寻着程阳的去路,也跑得没影没踪了。田杏儿缓过气来,见 儿子又踢狗,便埋怨他:「又踢它作啥,它一畜生,懂啥?唉,这一走,不知何 时能再回来,多半是不回来了。」末了又哎哟哟呻吟,原来是崴了脚脖子,钻心 地疼,动也动不得。 柳树搀扶妈妈回屋,田杏儿没坐也没躺着,趴在厅堂的长沙发上,腚没撅便 能翘上天,鼓鼓囊囊隆起一大包。柳树无暇顾及这个,拿来药酒给妈妈上药,可 是妈妈的脚却让他分了神,那十根脚趾头,个个粉粉嘟嘟,仿佛初生的小耗子, 全不似糟糠妇人的黑棺材板儿,脚掌更是细腻,玉如意也不够它玲珑剔透。柳树 分神,手上的动作自然就变了味,上着上着,捏揉起来。田杏儿被捏揉脚趾,这 滋味不知从何说起,既酥又麻,浑身哆嗦,腚沟子在裤子底下狠狠夹了几回道道, 里头的眼儿缩得瓷瓷实实,只是久了不免生出心慌意乱,哼哼道:「那没崴着, 用不着擦。」柳树似做错了事,赶紧松开脚,拿眼偷偷去瞧,正迎上妈妈的眸子, 心里这一惊,顿生感慨,白活这二十年,竟没发现原来妈妈生得这么好看,柳眉 凤目,俏鼻头,酒窝窝,小嘴儿一抿,能挤出二两水来,不比那二八闺女差。柳 树瞧着瞧着就痴了,直过半柱香的工夫才回过神来,脸皮红到耳刮子后头。田杏 儿呢?也红了,懵懂中低喃:「瞧啥,又傻了。」这本是洞房花烛夜才能说的话, 被她挪到这儿来,敢情是没把儿子当儿子,当成当家的柳大林了。 柳树干咳两声,问道:「还哪儿疼?」见妈妈没吭声,又问:「还哪儿疼? 说啊,不说咋给你上药。」问得田杏儿心里慌乱,暗暗埋怨:老问个啥啊,咋还 瞧不出来?埋怨归埋怨,嘴里却小声说:「后边。」柳树不傻,瞧瞧他妈,再瞧 瞧后边那鼓包,不用想也明白了,只是那地儿不是他能碰的,于是让妈妈自己上 药。田杏儿咬咬嘴唇,似下很大决心,说:「还是你上吧,你手劲大,能搓热些, 上吧,没事儿。」也对,药酒得搓得热热乎乎才管用。柳树硬起头皮,磨磨蹭蹭 去脱妈妈的裤子,看见那条花哨的大裤衩子,又犹豫起来,真上啊?真上,不上 咋的,妈都让上了。他倒些药酒在手上,对掌搓了搓,撩起裤衩掏了进去。 俗话说腚大的女人必定水肥土沃,田杏儿正应了这俗话。柳树一把掏进去, 好似捏拿湿肥皂,呲溜溜好不腻滑,又似和上老面筋,细软中带着韧劲,那爪子 竟然就出不来,也不知是被粘住抽不出呀,还是他妈夹紧腚沟子不让他出。柳树 想起小时候去掏鸟窝窝,便是这般德行,只是手臂挪动不得半分,心里也道不清 是个啥滋味。两人耗了能有一分多钟,擦上去的药酒快干透了才算完。这会儿柳 树看见妈妈无地自容的样子,才恍悟过来,顿时脸色发青,喉咙里咕咚咕咚咽口 水,额上也见了汗珠。过了半响仍不见妈妈吭一声,也不回头瞧自己,心想这下 可完蛋了,定不饶我这个忤逆子,咋办?剁了吧!柳树一咬牙,要拿刀剁手,好 歹让他妈妈死活拽住,才勉强保住那条臂膀。田杏儿说:「你干啥呀,又不是外 人,你是我儿子,等我老了动不了了,吃喝拉撒还不得你来伺候呀,往后这事儿 多着,你够剁几回的?我可没往坏了想,你要是想坏了,便不是我儿子,是畜生, 得下十八层地狱!」这罪名扣的,他柳树如何担待得起?忙对天发誓:「我也没 想坏了,若想坏便是畜生,下十八层地狱,来世投胎做大黄的狗儿子。」田杏儿 急啐几口:「呸呸呸,你这不是拐着弯儿骂我么?谁不知我是你妈,你要是狗儿 子,那我成啥了?下辈子我还做你妈哩!」十五号的十一点,我和一个中年男人正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共同搭乘着一 架飞往海南的飞机。 现在坐在我身边,一脸殷勤向我嘘寒问暖的正是我的上司龚寅。 「小臻,你之前有来过海南吗?」 「没有,第一次来。」 我随手翻看着杂志,表现出对他的问题兴趣全无好让他知难而退。 「没关系,我之前有来过几次,我们这回工作完了,我带你到处逛逛,海南 好玩的地方还是蛮多的。」 我眼看着龚寅马上就要开始长篇大论地讲解海南的旅游攻略来了,及时示意 他自己有点累了要先休息。 在今早出门的时候,丈夫在门口特地给了我一个拥抱,还特别认真地跟我说 了一句让我苦笑不得的话:「玩得开心点,家里有我呢,你不用担心。」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妻子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到外地出差,一走就是一个 星期,还让我玩得开心点,难道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会被人欺负吗。 或许真的是早上为了赶飞机起的太早,带上眼罩后的我没过多久就进入了梦 乡,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快要到达目的地了。 海南的气候和南方的相近,但又多了一丝热带的风情,一下飞机好像就能感 受到海岛上那种温煦的海风吹拂,让人全身的骨头都酥麻了。 下了飞机之后马上就有人举着醒目的接机牌接送我们到底了下榻的酒店,是 一间五星级酒店,这或许也是跟领导一起出差的其中一个好处,食住都是最顶级 的。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几次入住五星级酒店,之前的几次都是和丈夫一起去度过 结婚纪念日之类的节日而去的。 我和龚寅的房间是面对面的两间,无论谁去谁的房间都非常方便。 像龚寅这样的事业成功的人士,身体方面一般都不太好,刚进了酒店就说自 己太困要去休息,让我晚饭的时候不用叫他了,也省了我推脱不去和他同桌吃饭 的借口。 ********************************* 「嘀嘀嘀。」 刚一上线,我那个拿来专门招揽同好的QQ就闪个不停,除了有K哥找 我之外,还有几个好友添加的请求,大概也是看到了我在论坛里发布的帖子而来 的,我并没有一一同意,因为昨晚找的那个叫獃獃的网友很守承诺,我没有 主动要求他就已经把聊天的截图发过来给我。 虽然他和妻子的聊天内容并没有什么实质的突破,但看得出来妻子对他有些 好感,两人能够聊到一块去,至少可以期待后续的发展。 而我的心里也在盘算着,如果一时间让太多的人去添加妻子的QQ,一定会 让她有所怀疑,甚至遇到一些不靠谱的人把我的计划说漏嘴了可不好,於是在质 量和数量之间我选择了前者,把今天其他应徵而来的人放在一边。 一上脸k哥就跟我道歉,说是昨天临时有点急事就下线了,我能理解他,两 人随口聊了几句又回归到了正题。 「昨天我跟你提的那个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找人调教你老婆。」 我会心一笑:「我昨天就已经把招人的信息发到论坛上去了。」 「什么!这么快,看来兄弟你挺急的。」 「能不急吗,想这个都快想了十几年了。」k哥发来一个大笑的表情:「那 现在人找的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已经找到一个比较不错的,算是开了一个好头,后面要等他慢慢来了。」 「可以啊,那我先在这里预祝你绿帽成功。」 我心里一阵苦笑,要是真这么容易办成就好了:「只可惜对方是个学生,好 像还没什么经验的样子。」 「这没什么,没经验也没关系,只要有色心和色胆就行,有你在旁边帮忙指 点一下,而且女人不是都喜欢嫩的吗,刚好给你老婆补补身子。」 后面跟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坏笑,让我对未来妻子在床上和一个年轻稚嫩的大 学生滚床单的情景浮想联翩,想着想着鸡巴都开始变得硬邦邦了。 之后k哥又提醒了我几个在开发、引导妻子期间所要注意的事项,还要我特 别要注意和那个大学生的沟通,不要把家庭的一些个人信息给泄露出去了。 和k哥认识这么久,他确实算的上是靠谱的朋友,很多我不敢写在网上的话 都愿意告诉他,我也相信他不会拿此来算计我什么。 「老弟,能不能发张你的照片给我看看。」k哥这突如其来的要求让我有些 不知所措:「怎么了,你要这个干嘛。」 「因为我之前我老婆怀孕了,所以很久都没有再和别人一起玩过了,以前联 系的那些单男现在都找不到了,最近我看她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想她怀孕憋了这 么久,想找人让她好好放松舒服,昨晚问她她也同意了。」 我立即明白了过来:「你想找我。」 「对啊,我们认识这么久我信的过你的为人,再重新找的话又要磨磨蹭蹭考 察半天,还不如找熟人,所以想让你发张照片过来,让我老婆看看,她要是同意 了我就没问题了。」 这天上突然掉下来的艳遇让我有些惊讶,一直以来我都是寻求单男的那一方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单男。 如果是一个陌生人问我要照片,我肯定是不肯也不敢给的,但k哥和我认识 这么久,我对他还是有一定的信任和了解的,犹豫了一会还是把自己近期拍的比 较不错的照片发送过去给他。 如果不入他妻子法眼的话,也无所谓反正我本身也不是饥渴到不行的单男, 如果真的这么巧让我雀屏中选,到时候再慢慢研究就是。 接到我的照片之后k哥就下线了,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k哥也一直没有给我 回复,我想大概是没戏了,正当这时k哥的头像又再一次亮了起来,发过来一条 信息:「兄弟成功了,老婆说可以。」 这么简短的几个字还是让我有些激动,一方面证明自己的魅力还在,一方面 也是有可能可以在现实生活真正地接触到淫妻者。 「但我最近都比较忙,恐怕没什么机会能够去外地,过几天老婆回来更走不 了了。」 「帽子你是哪里的?」 和k哥认识了这么久,我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身在何处,因为打从一开始我 就是一个还在开发妻子路上的绿帽男,而k哥早已经是享受其中乐趣的成功人 士,那时候的他名单里面肯定有数不清的人选候补,也不可能会想到我身上, 所以我们从一开始交流就没有过多地询问对方的隐私。 「我是的。」 「是的哪里?我也在!!!」k哥立马回复了我一条,还连着附带 着几个惊讶的表情。 我又把比较详细的地址告诉了他,谁知道他告诉我他跟我竟然是在同一个地 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网友在同一个地方的老乡并不足为奇,让人惊奇的是两 人都是这少数的淫妻绿帽人群中的一员。 如此一来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都被我们所占据,天意让我们不见面都不行。 「那我们什么时候约个时间见个面吃个饭,在网上聊了这么久也刚好认识一 下。」 「好啊,需不需要我买点什么礼物送给嫂子。」 现在的我已经完全融入了单男这个角色当中,虽然暂时不能见到自己的妻子 被别人玩弄,但起码可以看到别人的妻子在自己的眼前被亲自调教的情景,这算 不算是为以后我的3p之路先打下基础呢。 「这个无所谓吧,只要带上你自己的人和精神抖擞的鸡巴就行。#大笑#」 k哥的坦诚和直接让我对后面的约会有了信心和期待。 「还有就是如果到时候吃完饭要办事了,可能我需要用摄像机拍下来,你不 介意吧。」 我心里一紧,竟然还要拍摄录像,虽然我之前也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但 一时间还真没考虑好。 「你是要发到论坛上吗?」 「我们两个就不发了,我留着自己慢慢欣赏。」 认识k哥这么久,我自然也有见过他发表在论坛上的影视大作,男女都是有 打了码的,他不止享受着妻子在自己面前当面被人乾的刺激,而且对於网上那些 狼友的污言秽语更是会让他备受鼓舞。 虽然还没见过k哥妻子的真实面貌,但光是凭着那些贴图也能看得出来是一 个大美人,而且身材火辣,让人食指大动。 「那就没问题。」 只要不是发到网上去的话,我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还有一点要说的是,我老婆不喜欢戴套,所以到时候你要内射她。」 我的小心脏在看到内射那两个字的时候真的有种瞬间停止的感觉。 「你是说不用戴套吗?」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然而k哥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覆。 「嫂子是不是结紮了。」 能够随意让妻子被人内射,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这个。 「是的,如果换成是其他单男的话,我们还需要他出示近期的身体检查报告 才行,我们两个这么熟了,自然不用这些,信得过你。」 这几句话让我顿时对k哥产生了一种知己之感。 「没想到你们已经玩得这么开了,想到我自己,差得太远了。」 这句话是我真心的有感而发。 「都已经出来玩了当然要彻底地放开,尤其是当你看到别人的精液射到老婆 的阴道里的那种感觉,心里真的是又酸又爽,而且告诉你一个事情,同意内射这 个事情还是我老婆自己提出来的,她说她不喜欢戴套的那种感觉,就是喜欢阴道 和鸡巴完全贴紧。」 不得不说k哥这直接又下流的语言刺激得我的荷尔蒙狂增,恨不得当下脱下 裤子先撸一发为敬。 「嫂子真的是太骚了,真是期待。」 「#得意#,你到时候把你老婆开发好了,你就知道女人都骚得不行。越是 这样越让人喜欢。这几天可要好好养好身体,到时候别被榨乾了。#偷笑#」k 哥的一席话让我联想到小臻要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会不会比和我做爱的时候展现 出更多更精彩的一面呢。 ********************************* 「老余好久不见啊。」 「老寅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这么年轻,这位是谁,怎么不是小茜陪你一 起来。」 现在站在我眼前的除了一个是我的老板龚寅外,还有一个就是这次买卖的另 一个大老板,叫余智斌,比龚寅大不了几岁,但身材要比啤酒肚突出的龚寅好看 的多,有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公司的员工,王臻臻,是代替小茜陪我出这趟 差的,小臻这位是余总,是我们的大客户,做生意那可是顶呱呱,你可以好好学 习学习。」 我礼貌性地和余智斌握了握手,客套了几句。 「老寅我是真羡慕你呀,公司里随便挑个人出来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让我 是真羡慕啊。」 两人同时放声大笑,那笑声里面好像还含有一些其他彼此才明白的含义。 那一个下午我和龚寅都在余智斌的公司里洽谈合作事宜,别看他们好得跟哥 俩似的,当他们谈及到双方的合作利益分配时完全是互不相让,但又不会那么明 显地表现出来,完全在谈笑间为个人争取最大的利益。 那天也是我第一次发现龚寅这个人除了好色之外竟然还有那么一丝吸引人的 魅力,都说成功的男人总是能吸引到女性的青睐,但你真要问是什么特质,却又 没人说得明白。 「我看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过会我让秘书把今天的内容整理出来,之后我 们再仔细谈谈。」 双方的利益谈判在临近饭点的时候结束。 「走,小王今天我请客,我带你和老寅一起品尝品尝海南当地的特色。」 余智斌主动开口邀请我和龚寅去共进晚餐。 「不了,余总,我还要回去把今天的会议内容整理出来,我就不去了。」 我虽然在今天对龚寅稍有改观,但还是不妨碍我远离他。 「工作时间工作没错,但现在下了班就是休息时间。再说你现在回到酒店不 一样要吃饭吗?你这是在嫌弃我,不愿意跟我这个老家伙一起吃饭吗?」 而龚寅也在一边推波助澜:「小臻,我们远来是客,在这里余总就是主人, 哪有客人不听主人的。那些工作也不急在一时,我们这回出差时间还长着呢。」 两个人你言我一语的,让我再找不着借口独自离开:「那好,那就谢谢余总 的盛情款待了。」 本以为像余智斌这样的有钱人肯定带我们去的是那种非富即贵、穷奢极侈的 豪华餐厅,没想到坐着他的那辆宾利竟然开到了沙滩。 到了那儿我才知道他挑选的是一家海边餐厅,虽然已经到了夜晚,但沙滩上 的游客不减,篝火明亮,海风吹拂都能闻到海水的味道,沙滩上或有人三五结伴 嬉戏或有情侣散步,比那种高档餐厅更多了一份浪漫的情调和宜人的舒适。 「希望你不要嫌弃这个地方的菜色简陋。」 「哪里,没想到余总会挑选这么一个地方,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 余智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品味让我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连带着和他说话都 轻松了不少。 「小臻你是不知道,这个地方可是充满了老余的青春回忆,所以他平时没事 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到这里来。」 我从出发之前就听龚寅说过,他和这个余智斌是多年的老战友,两人可以说 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我在看向余智斌,他像是被龚寅的话勾起了什么刻骨铭心的回忆,低头不语 嘴角却挂着微笑。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菜还没上来,你要不嫌无聊,我就跟你说 说我年轻时候的故事吧。」 「好啊,洗耳恭听。」 女孩无论到了什么年纪都喜欢听故事,尤其是爱情故事。 ********************************* 和k哥商量的见面时间是那天之后的第三天,也就是今天。 刚好放假休息,趁着阿晖被送到了爷爷家去住,我也忙里偷闲去赴了这个心 往已久的重要约会。 「嘿,你好。」 我们约好的见面地点是一间咖啡厅,k哥说好他们会先到,桌子上摆一根玫 瑰花,以此来辨认身份。 「你好,你终於来了。」 因为k哥之前有看过我的照片,一眼就认出我来。 「快坐吧,这是你嫂子。你叫她小茜就好。」k哥把他左手边那个娇艳的人 妻介绍了一番,果然是人比画美,照片上那个身材玲珑美艳风情的小人妻,完全 不及现实里见到了十分之一,硬要说差别的话那就是照片里的小茜每一刻好像都 能引诱男人为他喷射精华,而现实中看去的她更像是一位贤妻良母,丝毫让人想 不到她床上的大胆奔放。 「这是我临时买的一点小礼物,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我把那个用礼品盒精心包装过的礼物送到了小茜面前,她很有礼貌地双手接 过:「太谢谢了,让你破费了。」 她并没有打开来看,而是收进了随身带着的包包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在网上因为不必面对着面,我和k哥说什么都行,但 真的一见面,大家都有些放不开,而且还有一位漂亮的女士在场,有些男人之间 的悄悄话更是不方便说,虽然k哥之前告诉我不必那么拘谨,但实际情况又是另 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