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做爱的全部过程,任何动作,任何语言,你要一字不拉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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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有事,十航不回来吃晚饭了,米蝶给十航煲好药,便在画室整理东西, 想着搬回去和孟宪云一起住,米蝶心里就直打鼓,但为了十航,米蝶觉得做什么 都不为过,受点委屈没什么。 米蝶初遇十航,正是她人生最低落的时候。 几年前,米蝶的父亲米承七在自家商店卸货时,货物倾倒落地,砸到几个在 此追逐嬉戏的八九岁小学生,一死二伤,死者是本地林业局局长的儿子。之后米 家赔光了所有家当,出事的人家犹嫌不足,要米家签下三十万元债务,米家人认 为三令五申让孩子们远离,孩子们的家长也有管教上的疏失,双方争执不下,纠 缠不休。一天夜里一伙蒙面人冲进米家,见人就打,见物就砸,米承七和米蝶的 大哥米乐鹏受伤严重,被送进医院。米蝶的二伯父米承二一直在米蝶家生活,管 理一处店面,出事期间刚好老家的二伯母过世,米承二回去办理后事不在现场。 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后,米承七宣告不治,米乐鹏虽然拣回一条命,却落 下了跛足残疾。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米家从小康之家变成一无所有,米蝶的母 亲林芳秀整日以泪洗面,米承二回来后,一边催促地方派出所追查行凶歹徒,一 边带着米乐鹏出外务工帮助支撑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米蝶和三哥同时考上大学,米蝶的二哥也已在读大三,顾虑家里的开销,林 芳秀说女儿年龄小,建议她等两年家里条件改观再去上学,懂事的米蝶同意了, 也准备外出务工,米承二坚决不同意,他把老家的宅基地卖了,米蝶才有机会踏 进大学校门。 唯一的女儿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倍加疼爱,米家条件好时,受北邻影响,也 送米蝶去学习舞蹈,绘画,音乐。米蝶绘画功底深厚,弹得一手好琵琶,这些技 能让她进了大学后,受益非浅。踏入这所知名学府,米蝶却不尽沮丧,她被从中 文专业调配到哲学专业,象她这种毫无背景的偏远地区学生,根本不知如何争取 自己的应有权益,她不想放弃在知名学府里读书的机会,但这个专业让她有些心 灰意冷。 米蝶参加了学校文工团,生活上可有一些补助来减轻家里负担,也因此住到 了学校为文工团员们专门配备的宿舍。同寝室的另二名室友李明慧,楚梦遥并不 喜欢米蝶,因为她话少,不阳光,独来独往。别人经常有朋友来访,说说笑笑, 而米蝶顶多打个招呼就做她自己的事或者走开,无法融入大家的共同圈子。其实 米蝶心里很羡慕两个室友,家里条件好,不用为钱发愁,而她入大学不久,就找 了二份家教的工作,学习任务与个人爱好几乎占用了她全部时间,她没功夫交友 聊天。 罗十航来过几次米蝶宿舍,她大多是打声招呼,然后各行其事,互不妨碍。 李明慧偷偷告诉十航,米蝶家里很穷,心态自卑,所以不太合群,不愿和大家交 流。米蝶虽然穿着简朴,但难掩天生丽质,几分与生俱来的孤傲让她显得有点冷, 关注她的男生们并不在少数,但都被她这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给吓退了。一个冬 天的午后,十航来米蝶寝室玩,本来要走,却没走,米蝶正蹲在床边整理她的画 稿,十航就走过来翻看,二人聊起了几个流行画派技巧,相谈正欢时,米蝶说她 要去家教急匆匆走了,留下十航有点怅然所失。此后十航再来米蝶宿舍,只要米 蝶在,都要和米蝶聊一会。 一次十航来米蝶宿舍玩,米蝶不在,十航问及,李明慧很不屑地说:「她呀, 她赚钱去啦,就认钱,为几个小钱,几次不参加团里正经的活动!」楚梦遥也调 笑道:「听说她攒钱要买什么呢,几千块啊,人家只玩高 雅的,不象咱们这些俗人有钱先买衣服穿!」 听者有心,十航在门口等到米蝶回来,问起画册的事,对她说:「我有个朋 友有这个,他因要搬家,可能会便宜处理,我帮你买下如 何?」米蝶听了很高兴,十航又说:「我朋友存书什么的挺多的,要搬到别的城 市带不走,可能有不少书都不要了,你还需要哪些,要是他有的,我一起帮你收 了!」米蝶认真的罗列了一个大单给十航,没过几天,十航叫人搬了几大箱的书 与画册来,说这些都是他朋友不要了要当废品卖的,一共才花了不到一百元,米 蝶非常感谢十航。 十航发现米蝶省下来的钱,并未买衣服穿,米蝶说要尽力自己解决全部生活 开销,要是有余钱,先帮大哥与伯父重新开起店铺来,然后才能心安理得地买衣 服穿。米蝶那时已经开始和十航约会,但因忙碌二人见面并不多,十航叫米蝶不 要再找家教工作了,他说他可以帮米蝶介绍一些来钱快,收入高的工作。米蝶与 十航恋爱,让两个室友很不爽,罗十航俊郎帅气,是高校武术散打冠军,为人更 是随和大气,看他的衣着品味家境应该不错,花钱也洒脱,但每说起他的家庭, 他只说父母是普通的知识分子,不肯多谈,他在女生中很有市场,受到大家喜欢。 大学毕业一年多,同学们才知道原来十航是罗引家的公子,典型的富二代。 大三结束时,米蝶让同学与室友大跌眼镜,十航介绍她做了一家内衣产品的 代言人,她一次性竟然收入了十万元,以后还会有陆续进账,这是大家的目光焦 点第一次集中到她的身体上,原来她竟然是有魔鬼身材的人,丰胸翘臀纤腰,只 是一直以来,米蝶穿衣宽松低调,不引人注目而已。她稍一打扮就非常出众,李 明慧与楚梦遥意识到这样的米蝶将来的前景会不可限量,开始与她交好,成了不 错的朋友。 后来米蝶从十航母亲处得知,那十万块钱,是十航从父母那要来的,说是要 组织个人大型武术赛事活动,罗家的援助,负责跟踪十航活动的人向罗家汇报他 并没组织此活动,母亲细问下才知缘由。十航以这样的方式,偷偷给了米蝶许多 经济上的帮助,米蝶知道这些已是结婚后,不尽感动,十航理解米蝶大学时代的 自尊心曾经多么脆弱,他的呵护让她美丽得可以不食人间烟火。 米蝶一直觉得她是可以用生命来爱十航的,现在十航有了难处,她愿意为他 分忧解难,她虽然答应十航,使出全身解数,也要把招唤公公罗引回归正常家庭 状态,但她究竟该怎样去做,心里完全没数。想起昨晚她仍然会面红心跳,昨晚 夫妻二人说借种的事,说着说着十航就会兴奋起来,一夜弄了四五次,夫妻俩几 乎不停地做爱,出于矜持,米蝶一直不想表现出她对性爱有多么热衷,表面上她 只是被动地配合十航,但骨子里她对夫妻床上的这种运动乐此不疲,有时十航逗 她,说她这是典型的闷骚,她会很哆地说:「不是哦,我是响应老公的号召,老 公的需要第一位哦!」她经常鄙视自己的性需求,她总觉得一个欲望炽热的女人 很低级,与淑女无缘,而她对自己的定位是诗人,画家,她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自 己的身体会「不听话」,深深迷恋肉体上的快感。 十航知道米蝶放不开,夫妻俩平时做爱的语言都非常谨慎,比如用「下面」 来互称对方的的性器官,米蝶深知夫妻间床笫间的情趣对增深夫妻感情至关重要, 会时不时会来点小花样增加两人世界的新鲜感。几天前夫妻游戏,米蝶说十航的 「下面」重新命名为dog ,而她的「下面」自然成为 dog‘s ,之后一段时 间夫妻以此玩笑取乐,「狗窝已经清理好了,你的狗溜好了没?」「唉这几天我 在外面跑,我的狗累得疲软,回家你可要好好慰劳慰劳它哦!」「今儿狗窝打扫 的这么干净,不准你的狗进来撒尿!」「蝶宝儿,你不在身边,老公想你,你的 狗宝宝想你一次就要哭一次啊!。米蝶的叫床基本就是嗯嗯哦哦几个有限的字眼, 但娇柔婉转,伴着似叹气非叹气的喘息声,米蝶从未想过她这辈子会和老公之外 的人做爱,受传统观念影响,她一直自认是十航的人,有从一而终的心理,还多 少有点精神上的洁癖。想到不久后搬到罗家要适应的新生活,米蝶心情非常复杂。 想着想着,米蝶蜷在床上迷迷糊糊似睡非睡,十航的开门声将她惊醒,赶紧 起身走进厨房,想把熬药好的药热一下让十航喝下,她端着药走进厅里却看见十 航斜靠在沙发上,神情十分颓废,她赶紧把药放到茶几上,抚着十航的额头说: 「这么晚回来,累了吧,喝了药就睡吧!」同时她发现十航满身酒气,忍不住说 道:「你在吃药呢,说好了忌酒的,怎么忘了?」 十航推开米蝶的手说:「那么苦的药,我以后不吃了,反正搬回去我不用再 负责生孩子!」米蝶心疼地搂住十航说:「老公,别这么说,一件事要是我们自 己放弃了,神仙也就不会再来帮忙,有些事的成功其实很简单,坚持就行。」 「我为什么这么差,就生不出孩子,精子都是死的?你看我身体这么好,怎 么最关键细胞的质量就不行?今晚遇到齐林石他们,大家乐和一下,他们恭维我 什么都有了,什么都那么好,可是没人知道,我没有孩子,没孩子就可能什么都 没了!」 「老公,你喝醉了,你有我呢,你就是什么都没了,也会有我,有我就会有 孩子的,这是早晚的事,再说你也不是那种看重有与无的人!」米蝶轻轻拍着十 航劝慰着。 「蝶儿,我明白,只是委屈你了,我知道你的心性,你能帮我想出一个更好 更完善的办法吗?不用我们搬回去又能让我爸远离外面那些女人!」 「航宝儿,你不用担心我,为你,我心甘情愿,只要为你做的事,就没什么 可委屈的,来,你先把药喝了,答应我相信这个医生,我们一起坚持到底好吗?」 米蝶边说,边在十航的脸颊上亲着,「你不要担心我,我爸出事那年我家家破人 亡,都挺过来了,我不相信还有什么更难的事!来,先喝药,我喂你。」 十航闭上眼,一口气喝完药,把嘴凑过来让米蝶擦,「蝶儿,东西收拾怎么 样了?我妈说后天来人搬,咱们什么也不用管,你呆在那边告诉他们东西的摆放 位置就行。困了没?」 米蝶说:「没呢,这会倒精神了,刚刚在床上等你打了个盹,画室的东西整 理得差不多了,线稿太多要扔一批。我去给你倒杯杨梅汁来。」说着米蝶走向去 厨房。 「不早了,睡吧!」走回来的米蝶关切地对十航说。 十航接过米蝶递过来的杯子,边喝边说:「还没有困意,明天不用去公司, 我妈说让我在家清理东西!咱们搬过去,你要有心理准备,不管我妈说什么都不 要和她计较,她就那性格,她说你什么时我不好帮你出面的,但我心里疼你呢。」 「我知道,我不会让你夹在中间为难,她是长辈,说我什么我就听着,难听 的就当没听见。我倒是很害怕你爸,怕有什么突发情景,我不知怎么应付呢!特 别是我和你爸开始接触时,会不会冷场呢?你要想想有哪些可能出现的不利因素。」 十航说:「是啊,咱俩先把想到的情景模拟一下,到时你就会应付自如了, 咱们先演练一下。试试看,你能不能胜任一个勾魂天使。第一种情形,是咱们搬 回去后,爸一直没回家住,你打电话给他,开始吧!」 米蝶先走进卧室,再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出来,边拿着手机做打电话状,十 航假装接电话:「喂,哪位?」 米蝶的声音娇滴滴:「爸爸,是我,小蝶儿。」 「蝶儿啊,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嗯,是这样的,昨天我去画廊,有个客户对我的不满意,说觉 得缺点什么,我今天想了一天也没想出个头绪,就想爸帮我理一下思路,爸的眼 光独到,总能说得我茅塞顿开!」 「行呀,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回去,和你说!」 「明天不行呀,客户明天就等着看呢,还有我打了个线稿,想把爸写的那首」 黑土地「也画出来,爸回来一下帮我整理一下思路呗,还有,我们看病回来我一 直没见到爸,爸爸,蝶儿想你了呢!」 「嗯,好吧,我一会就到家!」十航说完这句,笑了起来,说:「宝儿老婆 很了解咱爸的心理啊,你和他说诗啊,画啊的,他从没拒绝过,他自认是你知音 嘛,不错!再来一个情景,全家一起吃晚饭,你坐在爸旁边,开始吧!」 米蝶在十航身边坐下来,中间隔着半米距离。她假装低头吃饭。十航嗯了一 声,说:「嗯,今天这蘑菇小鸡炖得入味,很不错。」 「有好菜,爸喝点酒呗,我家新捎来的鹿茸酒,是看着鹿场的工人割下的新 鲜角茸泡的酒,度数挺高的,喝了很滋补的!」 「好吧,喝一点,给我少倒点,你家人都好吗?」 米蝶进厨房再出来,手里拿着个瓶子,边回答说:「挺好的,我大哥和我二 伯开了个山货加工店,现在人都认这些野生的东西,收益挺好,我妈帮我大哥照 看孩子,」边说米蝶边做倒酒状,然后端起杯放在鼻子前闻一下,「这酒闻着好 香啊,爸,我先尝一口哦。」 十航做接过杯子,做了个喝一口酒的手势:「嗯,好酒啊,农家自酿的高度 酒,口感真是好!」 米蝶紧紧靠着十航坐下:「爸,我还想再喝口,」低头喝了口,把脸贴到十 航的面上,娇声耳语:「爸,我喝了这酒,感觉心口有点慌啊,你帮我揉揉好不 好?」 米蝶的表情把十航逗乐了,说:「不演了,我真的硬了,你摸摸,今晚还要 和你疯狂!」说着拉着米蝶朝卧室走,经过洗手间时,米蝶说:「我设想了一个 情景,你扮爸从洗手间出来,在过道上遇到我。」 十航知道米蝶在逗乐,就假装走进洗手间又走出来,米蝶叫了声:「爸爸,」 十航停下来,「丫头有事吗?」米蝶调皮地说:「嗯,我想问你一个事,又有点 不好意思,」十航咧着嘴说:「你问吧,我听着呢,」米蝶表情很严肃地说: 「你刚才到洗手间做什么去了?」说完自己先咯咯乐了起来,十航也乐了,说: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狂风骤雨。激情中,十航抱紧米蝶,喘息着说:「蝶儿,我对你还有个要求, 你和爸做爱的全部过程,任何动作,任何语言,你要一字不拉地告诉我!」没有路标,汽车导航上也一片空白,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老管身前铺着大张 的纸地图,手指来指去的,最后也无奈的放弃。 「还是等一会吧,别再走冤枉路了!」 「好吧!反正也不急!」开车的刘厅长将车子减速,在岔路口靠边停下, 「不是村村通好几年了么,怎么还有这沙石路呢?」刘厅长随口又抱怨了一句。 「刘厅您这么大官还问这个?」老管笑起来,「计划六米宽,修成五米宽, 计划一百里,修个几千米。」 「怎么也得做做表面文章吧,真够狠的!」 「所以说嘛,刘厅您是讲究人,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听说这下面的小官啊, 不仅狠,还霸道。」老管和刘厅长有十多年的交情,属于自己人,私下闲聊, 从来都是这么直接。 「小管,你这是损老哥哥么!」 「歪,歪歪……我说兰花啊,你们家的村子真是难找啊,沟沟叉叉的路上连 个问的人都没有,这又碰到个岔路口,咋走啊,往左还是往右?」电话接通了, 老管大着嗓门对着电话喊。 「哦……哦……右边是吧……好……右边……」老管放下电话,扭头冲刘厅 长说:「右边,开路,只有几里路了,马上就到!」 这次老管和刘厅长要来的目的地是一个叫青松村的地方。 车子从右边的岔路向南开,从本来驶向沟外的下坡路又变成了驶向一个小山 沟的上坡路,左一个弯,右一个弯,开过两个矮矮的平缓的小山包,又路过一个 缓坡上的沙石采挖点,终于又见到了一个村子。 到了村口,也不见路上有什么人。刘厅长只好将车开进村子,待看到一个挂 着兴隆日杂商店牌匾的房子后,把车停下。 老管下车,进了日杂商店,一问,确认这里正是青松村。出了商店,又一通 电话,不到一分钟,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从村子里一个小道跑了出来, 直奔商店跑过来。 接他们女人叫兰花,十多年前,曾在省城里做保姆,一开始,是在老管家的 对门伺候一个老太太,那期间正好赶上老管的老婆和人跑了,老管一时想不开在 家里自杀,她机缘巧合救了老管,后来对门老太太过世,老管为报答救命之恩就 收留她做了自家的保姆。再后来,这兰花没经得起诱惑,被一个农村小姐给拉下 水,辞了保姆卖起了皮肉。 给老管做保姆那一年多的时间里,一个是老婆跑了,一个是老公在农村老家, 虽然谈不上什么男女感情,但生理的需要还是让两位很快的就睡在了一起。就是 后来做了小姐,这兰花也经常跑回老管家里和老管睡,有时候还领着炮房的姐妹 们。再后来,省城一次严打扫黄,迫使她跑回了农村老家,也就断了联系。 前几年,手机迅速普及。兰花依稀还记得老管家的座机,自己有了手机后, 就又和老管取得了联系。不过也就是三两个月给老管打一次电话,都闲扯些没用 的话。直到两个月前,她老妈得了胃癌求老管帮忙,才在省城又见面了。 当时,为了感谢老管,兰花大包小包的带了好多农村的土特产给老管。老管 呢,家里就一个人加一保姆,吃都吃不过来,就把一些不能长期保存的转手送给 了别人,这其中就有今天一起来到青松村的刘厅长。 再说这刘厅长,六十多岁,前年才从省卫生厅副厅长的位置退下来,本来很 忙的一个高级干部,突然就只能广场遛弯公园看猴了,一天天闲的啊,那叫一个 蛋疼!从前,除了要毛片或者有其他正经事情,这刘厅长很少主动联系老管,可 这退休后,隔三差五的就找老管,不是去茶馆里吹牛逼,就是到公园里的凳子上 坐下盯着过往女人的屁股发呆,把老管都要愁死了。 但老管这人义气,这么多年,刘厅长在好多事情上没少帮他,所以他这个也 是半闲的人,总是由着刘厅长,不仅每喊必到,有什么好事也从不落下刘厅长。 包括兰花送的土特产,这不也每样分出一些第一个孝敬给刘厅长。 本来刘厅长这么大的官,怎么看得上眼这点孝敬,以平常刘厅长帮老管的那 些事情,老管虽然是个发过横财的小土豪,却也是孝敬不起的,所以老管的孝敬, 都不是行贿的目的,仅仅是个心意,刘厅长收老管的东西,也是没当外人,给就 要,不给也没寻思啥。他们二人,倒算是忘年之交的老铁。 不过这次,刘厅长收了土特产后没几天,竟主动找老管想再要点。该送的都 送人了,老管家里自然没了存货,不是外人嘛,老管就实话实说了。但刘厅长依 然不依不饶,问来问去的知道了来路以后,立马兴奋的说,那咱们下乡去一趟, 多搞点回来。 原来,在这些土特产里面,刘厅长的老婆喜欢上了一种叫猴腿的野菜,老管 送的吃光后,刘厅长老婆就叫人去超市里买,但这种野菜城里根本就买不到,所 以一到吃饭的时候就念叨,一连念叨了好几天,到底把刘厅长念叨服了,所以才 屈尊主动向老管张口。 可是二人都不知道,这种野菜属于蕨类,要长期保存,要么腌制,要么真空 袋装,但因为只生在在中国北方的几个很小的区域产量很低,所以基本都在本地 被消费了,而且,这种野菜的采摘期很短,当二人决定下乡时,实际上能否弄到 已经很难说了。 …… 农村人总是那么热情,虽然他们也越发的唯利是图了,但越是偏远越是贫穷 的地方,传统则保存的越好。 几十米远的路上,兰花嘴上不停的嘘寒问暖。农村人问候别人不太讲究尊重 隐私,总是你呀你家呀你老婆呀你儿女呀你爸妈呀都问个遍,还好老管光棍一个, 没有什么家人可问候。 下了村里的主干道拐进小道,过了一家人家就到了兰花家。这个村子基本都 是三间或者四间的砖瓦房,每家都有个不少于一千平的庭院,用砖墙圈隔,院门 都很宽敞,富裕人家都是铁大门,困难点的人家是木头大门。 兰花家的房子是三间的,不过大门是铁的,从新旧程度看,装了应该有些年 头了。大门早已经贴着院墙完全敞开,刘厅长将车直接开进了院子。 也许是年岁大了,也许是做过两年的小姐,照比十多年前,兰花身上再也看 不到那种腼腆拘谨的样子。老管被她拉着往屋里请时,胳膊不停的被一对变得硕 大松软的乳房摩擦着,一点也让人感觉不到失联多年后的生分。 对于老管和兰花的过去,刘厅长并不知情。那时老管和刘厅长还刚认识,没 多少闲聊的机会,就是有闲聊也不可能谈及和保姆滚床单的事儿。而这次来之前, 老管也只说是个老熟人。在刘厅长眼里,老管就是一个从下层的普通老百姓混起 来的人,认识什么人都不足为奇。 但看到兰花对老管的亲密状,刘厅长心中还是难免生疑,不过碍于身份和架 子,在有外人在时,刘厅长还不能问什么。 屋子里,一张桌子上早已经摆满了盘子,菜式谈不上好看但很丰盛。农村的 习惯是远来的客人进门就开吃,不管是不是饭口。 洗手,落座,入乡随俗。刘厅长一直从一开始就面带着微笑,并不多言。虽 然骨子里看不起农村人,但他不想因为不懂农村的习俗而丢丑。 直到这时,老管才给刘厅长和兰花互相介绍。兰花开始还不太清楚厅长的官 有多大,她电视里常听到省长市长之类的,知道是非常大的官,可是她这辈子连 乡长都没照过面,见过最大的官是村支书和乡里农业站的站长。待老管简单的做 了几个对比说明后,兰花紧张的立刻站起来恭恭敬敬的重新问好。 刘厅长一见赶紧示意兰花坐下,并解释自己已经退休,目前也是普通的老百 姓一个,丝毫没有摆出官架子。 席间,老管先是向兰花说了刘厅长是帮她母亲联系医院的人,接着又道出刘 厅长想再讨点山货的来意。 兰花不过一村妇,本来接待一个大官就紧张得够呛,再一听说这大官是来讨 要人情的,立马就发懵了。从前村支书帮办点事,连吃带拿的情景,立刻就浮现 在脑子里。老管见兰花脸色有异,赶紧接着解释说是买不是要,这才让兰花松了 一口气。 但是,兰花这边还是感到有些为难,因为刘厅长要的猴腿刚刚过来采摘的季 节,在这饭桌上,当着大官的面儿,一时还不敢直说,只好满口应承下来。因为 担心大官稍晚时会失望,兰花只好拼命的劝酒,希望能先把这大官先哄得开心了, 其实她完全是多虑了。 兰花甚至拿出了做小姐时哄客人的伎俩,眼神飘忽动作暧昧。刘厅长哪见过 这么豪放的女人,一时间被哄的云山雾罩的。老管坐在一边,反而成了可有可无 的配角。迷迷糊糊地,老管被摸醒,一只手在被窝里,正握着他的鸡巴撸。 我操,这谁啊?老管心里先是一惊,忽的想起自己是睡在兰花的家里,那一 定是兰花了。 屋里关着灯,但外面有月光,而且南面的窗户还没拉窗帘,老管通过模糊的 身形立刻辨认出正是兰花。 啥时候进来的?撸了多久了?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看来酒这东西真不能 喝太多!老管在心里感叹。 醒了醒神儿,老管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鸡巴竟然是硬着的。妈的,睡着了也 会有反应啊,真丢人。 兰花已经进屋有几分钟了,早就开撸了,但这时并没注意到老管已经醒了, 所以手还在不停的撸着,老管不得不开口说话,「兰花,你这是要干啥?咋大半 夜的跑过来……」 「哥,才醒啊?你睡的真死!」兰花贴向老管,半边身子压在了老管身上。 「嗯,睡的再死点儿,就被你迷奸了吧!」 「哥,看你说的,我可不敢,我就是想来再伺候哥一回。」兰花的大胸脯在 老管身上磨蹭着。 「这可是在你家啊,要是被你老公知道了,不得削死你?」 「他又不在家,我家二姑娘也让我送别人家借宿去了,他咋能知道?再说就 是他知道了我也不怕,他哪趟出去打工还不都是找小姐嫖,我搞一下破鞋咋的了? 我才不怕他呢!」 「搞破鞋?这话让你说的,真难听,呵呵!」老管笑出了声,这个词儿在城 里已经很少听到人说了。 「难听好听还不都是这点事儿,哥你到底要不要啊?」兰花将衬衣和乳罩一 起提到脖子下面,把两个咂儿露了出来。 「看你这架势,哪是要伺候我啊,是老公不在家自己憋的难受了吧?」老管 抓住兰花的一个咂儿玩弄。 「不带这么损人的,我是有点想要,但是因为想起了以前和哥你……」兰花 突然有点幽怨,身子贴的更紧了,「哥是不是嫌我老了瞧不上我了?」 「哪有,就是酒喝多了有点乏,要不,你在上面先来一会?」老管对女人的 要求,一向很低,就跟对食物的要求一样,不饿的时候,什么都不想吃,饿的时 候,随便什么对付一口吃饱就行。 「我还是先给哥裹裹吧!」 「别,鸡巴没洗,这大半夜的,算了吧!」 农村屋里没浴室,连厕所都没有,拉屎撒尿都得去外面,更别提洗澡了。这 些,老管当然了解。 「没事儿,我不嫌埋汰。」兰花诚心想讨好,边说边动作,从旁边掀起被子, 把脑袋扎被窝,将老管的裤衩子往下又拉了拉,张嘴一口就把老管的鸡巴给含住 了。 在床技方面,兰花还是很厉害的,从前给老管做保姆时,就被老管按照毛片 动作系统的调教了一年多,后来去做小姐,更是在姐妹间交流学习到各种实用技 巧。所以,头一口,就把老管裹的哼了一声。 听见老管的反应,兰花心里一阵得意,摸黑又猛的一吞,要不是因为老管的 鸡巴比较大,她想一口吞到鸡巴根儿的。 舒服劲儿一上来,老管索性也懒得再说什么了,闭目享受起来。 兰花让鸡巴头顶在自己的嗓子眼停了几秒钟后,才慢慢的吐出来,然后把因 呕吐感而产生的唾沫用舌头和嘴唇均匀的涂抹在鸡巴上。她知道这样会让男人会 更感觉更舒服。 「哥,这样行不?得劲儿不?」喘息的空档,兰花在被窝里乌拉乌拉含混不 清的问老管。 老管隔着被子使劲的摁了一下兰花的脑袋,算作回答。 平常,老管对女人还算是挺尊重的,不论好看的不好看的,哪怕是小姐,在 床下时都挺礼貌,但一到了床上,尤其极度兴奋时,就会不自觉的产生虐待戏耍 的心理。 兰花当然了解老管这个坏习惯,对这样的粗暴动作并不在意,反而像得到指 令一样开始卖力的给老管口交起来,一会舔鸡巴,一会含卵蛋,弄着弄着,自己 的逼洞里也湿得一塌糊涂。 老管也是越来越兴奋,就伸手去扒兰花的衬裤,待屁股露出来,就从屁股沟 掏了进去,找到逼洞,手指头更是不客气的捅了进去。兰花还很配合,将屁股特 意又朝着老管脑袋这边扭了扭。 老管这边抠着兰花的逼,那边摁着兰花的脑袋享受口交,还偶尔的自己挺屁 股,把大鸡巴往兰花的喉咙深处捅以增强快感。这样玩了几分钟后,将兰花的脑 袋从被窝了薅出来。 「行了,不用裹了,操逼吧!」 「嗯,我也受不了了,一裹哥的大鸡巴,逼就开始痒痒了。」兰花发着贱, 深脖子去亲老管的嘴。 「你干啥?刚裹完我的埋汰鸡巴怎么还来亲我嘴?」老管脑袋一扭,躲开了, 同时还用手巴拉开兰花的脑袋,让俩脑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不嫌你埋汰你嫌我埋汰!」兰花有尴尬又委屈,抱怨了一句,接着还是 按照老管的要求,麻利的开始脱衣服。 「衬裤就别脱掉了,屁股转过来。」老管命令着,自己侧身已摆好了姿势。 兰花不再吭声,身子翻转了一下,把屁股准确的贴到老管的鸡巴上。老管一 手抓着兰花肩膀,一手摁着兰花的胯骨轴子,摸着黑把硬挺的大鸡巴对着兰花的 屁股沟一阵乱顶,顶了几下后,就扑哧一声捅进了兰花淫水泛滥的逼眼里了。 紧接着就是一顿爆插,长抽长送,撞得兰花屁股乱颤发出piapia的响 声。 兰花这年纪,正是女人最骚的时候,况且最近老公在外打工,性生活还有点 匮乏,这大半夜的,捧着一个大鸡巴连摸带裹的弄了又差不多有半个钟头,饥渴 程度可想而知,还没等老管把鸡巴插进身体里,就已经忍不住的呻吟了。 可是,就在老管操得正嗨的时候,另一个屋子里的刘厅却长醒了。 刘厅长是被尿憋醒的。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黑暗中愣了好一阵,才想起来是 睡在了乡下一个农村妇女的家里。 他坐起来,想开灯,四下瞅瞅,却怎么也找不见开关的位置。可膀胱里压力 太大,憋得难忍,只好摸黑爬下炕,两脚在地上一阵瞎划拉,好歹是找到了拖鞋, 就急忙开门往外走。 自从政府搞了新农村住房改造后,这几年来,农村住宅的内部格局都有了很 大的变化。在北方,从前的三间房,就是简单的三个空间,两边是居室,中间是 厨房,两边对着厨房开门,房门开在厨房这一间,如今的三间房,在前后方向上 加长了,内部也被间隔出很多空间,前面有居室、客厅、走廊,后面有厨房、储 物室、备用小居室等,但因为农村没有下水系统,所以比较少见把卫生间建在室 内的。 农村的这些情况,刘厅长当然也知道,但他不知道有些人家在天冷的时候, 夜里会在屋内放一小便用的尿桶,此时正是春末夏初时节,夜里气温只有十度左 右,兰花家的屋里自然也会放着这样一个尿桶。 刘厅长开了室内门后,扶着走廊的墙摸到房门边,但为了防盗,房门从里面 锁上了。不是自己的家,还黑灯瞎火的,刘厅长拧来扭去的,就是弄不开着房门, 下边又急得紧,只好小声的喊,「小管,小管!」 此时老管和兰花正在酣战中,直到刘厅长在外面喊,才知道刘厅长醒了。 这大半夜的喊人,老管简单的一分析,就知道是起夜撒尿。领导出恭却出不 了门,这还了得,要是憋尿裤子了,这么多年的交情可就报废了。可这边老管也 箭在弦上,憋着也没放呢,还好好几天没操逼了,今晚感觉比较强烈,老管摒除 杂念,猛的加快抽插频率,以最短的时间达到高潮,在兰花体内一阵爆射。 不等余味消退,老管就强忍着匆忙抽出鸡巴穿裤子,一边开门出去一边还不 忘嘱咐兰花整理得端庄点。 到了房门口,老管发现,自己也不比刘厅长强多少,稀里哗啦的一顿拧巴, 也是个打不开,直到兰花开了灯出来,咔的一声,门就开了。 刘厅长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比他来时开的车速度都快!过了几分钟,又慢 悠悠的回来了,在哪尿的,没人知道,老管和兰花也都不好去问。 等兰花客客气气的再把刘厅长让回里屋,开了灯,才发现刘厅长的脸红的跟 猪肝似的。这么大的干部,搞得这么狼狈,脸能不红么!刘厅长一屁股坐在炕沿 边儿上,眯着眼睛揉着脑袋说:「这农村的酒好喝是好喝,就是太有劲儿,这脑 袋疼的,都要炸了!」 本来兰花想告诉客人如果再起夜的话,屋里就有尿桶,不用到外面去。但看 到领导回避这个起夜话题,自然不敢提起,看着老管,不知道说什么好。 「愣啥呢,还不快去给刘厅长倒杯水。」老管冲着兰花喊,兰花急忙找暖瓶 水杯,老管又假意责怪兰花,对刘厅长说,「这都怪兰花,刘厅都说不能喝了还 劝,得罚她。」 「看你说的,人家这是热情好客嘛!」 「那也得罚,罚她给刘厅你按摩,直到脑袋不疼为止。」 「静扯,这大半夜的按什么按!」 「兰花以前干过按摩,可是很专业的,刘厅你要是客气,那今晚可就无福享 受喽!」 这时兰花倒水回来,一边递杯一边说,「这一起来,弄的精神了,还真睡不 着了,就给厅长您按按吧!」 刘厅长喝醉后,从天没黑就开睡,到此刻,已经睡了好几个钟头了,再加这 一折腾,还哪有困意,见兰花也说给按,那就按按呗,心里想着,眼睛还不由自 主的扫了一眼兰花的胸脯。 「那就按按?」 「按按!必须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