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口不对心的,说是想吃你的手指,最终还不是为了要吃你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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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家在农村,教育环境不理想,所以就张罗把表妹寄宿到我们家念初中, 妈妈当然是不会反对的啦,主要还得看爸爸的态度,不过让大家都没想到的是, 平时对二姨她们家颇有微词的爸爸竟然对此事举双手赞成,还一直说什么,再穷 不能穷教育的云云。 于是乎,在某年某月的一个星期天,我和妈妈就一起坐车到乡下去接表妹啦, 一路上旅途颠簸的,太辛苦,都快把我吐死了,满满的一塑料袋根本都不够装的, 可是车上又没有多余的晕车袋啊,所以我只好把吐出来的,再重新喝进去,然后 接着吐,就这样折腾了好几个来回,也总算活着挨到了终点站。 临下车前,袋子里,竟然还剩下一半,我实在是咽不下去了,无助地看了一 眼一直坐在我旁边的妈妈,只见她冲我翻了个白眼,手指头还在我的脑门上点了 又点,说我浪费粮食。 唉~ 我也不想啊,还不都怪家门口那坨狗屎,临行前,本来我都已经吃饱了的 …… 下车后,我和妈妈手拉着手,一起往表妹家里走,妈妈还一边走,一边嘱咐 我,说等到了表妹家,千万不要惹二姨生气。 这还用说? 我当然知道二姨的厉害啦! 当年,二姨夫天天喝马尿,也不思个进取,穷的都拉不出屎了,还朝三暮四, 天天与村边的那头老母猪眉来眼去的,气的二姨,拿着菜刀,追着村头的老黄牛, 撵了两条街,骂了四道岭,搞的当地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这段不光彩的奸情,这还 叫人怎么活啊? 当天晚上,气呼呼的二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实在睡不着,于是一怒之 下就把呼呼大睡的二姨夫给宰了,先卸胳膊,后剁腿,也不知道当时一共碎成了 几块,反正是挺多的,其中的一部分被扔锅里给炖了,另一部分被仍到了粪坑里, 说是要留着生蛆。 嗯~ 在我看来,二姨是有那么一点狠啦,但是念在她厨艺那么好的份上,我也就 不忍心再责备她什么了,毕竟吃人家的嘴软嘛! 到了表妹家,望着满桌的,我最爱吃的黑暗料理,那叫一个爱不释手啊!我 迫不及待地直接抓上一口农村大白蛆,嚼在嘴里,肉tou的,能尝到平常二姨 夫的味道,如果渴了,就舀上一勺大粪汤,那味道,真TM香死我啦! 旁边表妹笑呵呵地看着我,嘴里裹着二姨夫的手指,吸来喰去的,也不吃下 去,就在那馋我,妈妈跟二姨指着院子里那头甩着尾巴的老黄牛,点来点去,在 一边窃窃私语的,我想要凑近去听一听,却被老妈给瞪了回去,碰了一鼻子灰的 我只好悻悻地干瞅着表妹咽口水。 话说表妹天天有肉吃,皮肤的确养地特别好,光滑水润的,谁见了都想上去 咬上一口。 「想吃么?」 表妹鼓起了腮帮子,下巴轻轻上扬,一副得意的样子。 「想吃,就把手伸过来吧!」 我一听,立刻喜滋滋把左手伸了过去。 「不对,是那只~」 表妹撅了撅嘴,指了指我的另一只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写满了天真的渴 望。 「诺~」 谁知我刚把手伸过去,表妹就一把攥紧了我的食指,并露出她那原本狰狞的 面目,然后一张锋利的小嘴上来, 「喀吃」 就是一口。 我「嗷」地一声窜出八丈高,断裂的食指,被甩到了泥地上,那边还在淫笑 的妈妈,一听这边有了动静,也不问个清楚,就开始破口大骂: 「该~叫你手欠!」 一边的二姨也不消停,只见她三步并做两步,迅速赶了过来,四处寻觅了好 一阵,才弯腰从泥地上把我的手指捡到了表妹的嘴边,并语重心长地跟她说: 「乖嗷~别浪费了~」 表妹无辜的瞅了我一眼,又把目光投到二姨一副明晃晃的臭脸上。 「妈~表哥的~我真吃不下~」 「不吃,你咬我干嘛~」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引得二姨急忙又赶来,连连给我安慰: 「哎呦~不哭了~狗蛋~表妹不吃~这不还有二姨嘛~」 她说完,就把我的断指放到大粪汤里,沾了又沾,然后才肯心满意足地把它 放在嘴里,嚼了个稀巴烂,她边嚼还边冲我笑: 「嗯~狗蛋的手指最好吃了~」 「不哭~不哭~」 「二姨最爱吃狗蛋的手指了~」 别说,经二姨这么一安慰,我还真不觉得委屈了,甚至连那根刚刚被咬断的 手指也不觉得疼了。 我擦了擦眼泪,定睛一看,原来表妹在裹吸我的断指,那条灵巧的舌头在指 节的伤口处不停地打着旋转,呵,这酸爽实在让人受不鸟。 她先是舔了一阵,然后就开始抓着我的手腕,往她的穴里引,我觉得疼,不 想往里伸,却被她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表哥,求求你了~」 「让我的小穴帮你消消毒吧~」 尼玛,太TM疼了,我说的是脸,求人打脸,这都是跟谁学的招? 怎么这么好使! 看来我是没法不从了,于是乎,忍着痛,我开始顶着断指向里,插阿插,看 着表妹淫荡的表情,笑阿笑。 这样坚持了不久,一股酸水就「噗」地从她的穴里喷了出来,那杀菌的效果, 刚刚的,爽地我半天说不出来话。 就僵僵地坐在原地,我疼啊,真疼,头上的汗珠有黄豆粒那么大,直往下流, 一直滴到表妹红润的脸颊上,只见她幸福地抱着我,浑身抽搐,喘了好一阵,才 倒开小嘴问我。 「表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咬断你的食指么?」 疼,我疼地要死,哪顾得想这类不痛不痒的问题。 「因为~这样你就可以永远靠我帮你写作业啦!」 听到这,我的心颤抖了! 麻痹,表妹,你TM傻呀! 不知道,我一直用左手写字嘛~ 表妹到我家后,爸爸把她安排到我所就读的变态一中,跟我一个班,从此, 我们变成了同班同学,经常上学一起去,放学一起回,每天几乎是形影不离的。 要说我在班里的成绩,那一直是名列前茅的,所以作为一名优秀的尖子生, 负责给同学传道解惑那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咱不是吹阿,尿遍整个一中,没有我不知道的墙角,但唯独表妹的出现,才 彻底击碎我治霸整个变态一中的梦想。 话说表妹一来到学校,就给我出了一道题目,题干非常之简单: 问,如果表妹一天需要吃表哥一根手指头,那么表妹一共能吃多少天呢? 接到这个题目,我充分调用了配方法,换元法,待定系数法,定义法,以及 传说中的数学归纳法,将数学结合,分类讨论以及函数与方程的解题思想发挥到 极致! 呵呵~没错~我算出来了! 「九天~」 正当我为自己爆发的解题小宇宙沾沾自喜的时候,表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 铃儿响叮当之势,突然拽去我的一根手指 ——头 「喀吃~」 就是一口! 她淫荡的笑了! 「错!」 「八天!」 卧槽~ 看着又一根被咬掉的手指,我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在经过了九天的地狱轮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指头 兄弟,一个又一个的弃我而去之后,我终于选择痛苦地闭上自己的眼睛。 并陷入垂死的沉思。 我好想就此,赶紧离开这个变态的世界,可是又怕现在离开,会有读者背后 骂我标题党,明明有表姐的剧情,就是编得再离谱一些,也决不能太监啊, 因为 ——明明我现在的鸡巴还在滴呀! 妈的,看来临死前,我得去表姐那做个阉割手术才行! 话不多说,过程不表。 只见我一脚踹开表姐的房门,手掌向前猛得一推 「表姐~时间紧迫~你不要说话~」 「也不要问那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直接让阉割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这正急着赴死呢。」 没想到,表姐的表情却十分淡定,只见她淡定地从逼里把在表哥身上割下的 鸡巴抽了出来,然后又妩媚地捋了捋头发,冲我,风情万种的一笑。 「狗蛋,来,做,其实你不必非得死啊。」 「表妹都这么变态了,这还让我怎么活呀?」 我坐在表姐的床头,气急败坏的抱怨起来。 「现在情况太复杂,早死早超生啊~」 表姐微微一笑,貌似暗藏玄机。 「其实,表妹是爱你的呀,她怎么舍得你死呢?」 「表姐~你这是何出此言呢?」 「你想想看,她为什么要把你的手指都咬掉呢?」 「靠~这谁知道,她说是为了要帮我写作业。」 「你个笨蛋!」 表姐用表哥的鸡巴戳了一下我的脑门 「女人都口不对心的,说是想吃你的手指,最终还不是为了要吃你的鸡巴。」 我有点懵了,表姐见我还是不懂,先是幽幽地叹了口气,才又缓缓地说。 「没了手指,看你还怎么手淫~」 扫~带四奶~ 我终于可以淫荡的笑出声了! 呜哈哈哈~真的要被人当作畜生卖掉?被人贩子当做一条死狗一样拖来拖去,像个牲口 一样被人玩弄于鼓掌? 这难道就是我的结局。如果爸爸妈妈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会很伤心很 难过。真希望这是一个梦,让我尽快醒来,回来爸爸妈妈身边。 咏姨为什么也这么狠心,她不是认识爸爸妈妈吗可为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 按照辈分我还是她的侄子呢? 尽管我有一万个不甘心,一万个不乐意,但我还是昏迷过去,咏姨调制的药 水威力巨大,让我昏昏沉沉。 或许过去了很多天,或许也只是几个小时,反正当我醒来后,我已经不在咏 姨家中,我双手被人用麻绳紧紧捆住,更要命的是我感觉自己的双手手肘处异常 疼痛,关节肿胀得像一个鸡蛋般大,还好我的双腿没有疼痛,一定有人我我关在 这里,这就是所谓的马戏团还是乞丐团伙?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要是没有双手,以后怎么撸管,怎么手淫啦?如 果看见全叔和妈妈性交,我就真的只能靠想象,不能用手解决,不过这个念头一 闪而过,接踵而来的仍旧是无尽的恐惧。 我大声向周围呼喊,么有人回应我,就我一人被孤苦伶仃关押在这个黑压压 的房间。恐怖的压力在我心里笼罩。惶恐,一个遭受家庭变故的少年,心里逐渐 崩溃。或许下一个精神分裂者就是我。 门,突然被打开,由于光线比较暗,看不清长相但一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带着 几个人在我面组装了一台电脑,然后接上电源,开机后,几人一言不发离去,独 留我一人莫名其妙看着屏幕。 屏幕中的事情正在直播,这不是我家里吗?原来是全叔在家中360°无死 角安装摄像头,家中一举一动都在眼皮底下,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竟然直 播给我看他和妈妈生活片段,而且家中角落还装有耳麦,家中声响我都听得到, 难道打击我还不够吗? 这些天没有回家,感觉家里越来越没有家的味道,家中不再是温暖的港湾, 取而代之的是充斥淫靡的气息,整个屋子全部打上了全叔的烙印,家里客厅换上 的全叔和妈妈新婚以及二人做爱性交的照片,爸爸的皮鞋还有西装等全部被全叔 当作破烂处理,换上的都是全叔的大裤衩,人字拖等等,至于爸爸的飞利浦等名 贵剃须刀,全叔也不消毒拿来就用,反正这一切都属于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当然喽,最主要的还是妈妈这个大美人,收入囊中,想操就操,还被肏怀孕,为 全叔传宗接代,全叔的春天就在他半百之际悄然而至。 由于房间只有显示器是亮着呢,我的眼睛也被显示器所吸引,我看见摄像头 下面家庭的生活,那本是属于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而现在却被全叔所霸占, 雀占鸠巢。更是被全叔改造成了他的淫窝,而妈妈也是日夜被他贱淫,美好以及 正义总被雨打风吹去。这就是爸爸,妈妈还有我三人的最好写照。 我不知道此刻全叔正开着爸爸出车祸前新买一辆奥迪车钥匙,看着这几十万 的车钥匙。全叔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因为这一辆车可是爸爸妈妈辛辛苦苦挣 来的钱,本想买这车作为他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没有想到现在已经落入全叔手中。 全叔悠哉着把车停在车库里,这个车库爸爸当初花了二十万才买下来的,当时很 多人抢着要这个车库,因为位置好,开进倒出都很方便,爸爸花了二十万才买下 来的车库,现在也是全叔的,全叔将车开进车库后,下车,关门,很麻利的完成 这些已经轻车路熟的动作,然后踏着上世纪的霹雳舞步,一扭一扭的回到家中。 「肥龙?」全叔进门之前大吼几声,肥龙那兔崽子肯定又和黄毛几个杂碎鬼 混去了,是时候给肥龙这兔崽子找个婆娘,收住他的心,免得在外面惹是生非, 前几天就有一个戴着眼镜正在读研究生的女大学生,哭哭啼啼找到这里,说是怀 了那兔崽子的娃娃,这年头,女大学生也是那么贱。不过我的儿子肥龙也有本事, 竟然把那么美丽,那么有气质高学历的女研究生给弄怀了孕,等我处理完这边的 事情,再好好找肥龙谈谈。 因为肥龙又出去鬼混了,所以全叔只得自己掏出钥匙打开家门, 进入家门后我从摄像头上很快的看到。妈妈端着一杯茶,想一个居家主妇一 样来到全叔身旁问道:「我的儿子呢?」 你儿子好着呢,放心吧,我给他安排一个好的走读学校,放心吧。全叔这样 的搪塞妈妈,他现在恨不得把我买到山区。 妈妈虽然看全叔一脸横肉,万般不愿意,可是谁让她肚子里怀着这个男人的 孩子呢?孩子是无辜的,况且爸爸的性命还有未来刑期都是面前这个一脸横肉的 男人可以把控的,所以妈妈万般委屈也只能是埋在心里,身体已经被这个男人霸 占了,心理的沦陷越来越深。我很担心妈妈终有一天会完全臣服我全叔,那时候 她的脑海里不会有我,还有爸爸,她的心里将会被全叔沾满,还有全叔和她的那 个孩子。 这不是你担心的事情,你这婆娘,现在最重要是要关心你肚子怀着俺的娃, 其他的事情不用想那么多?女人这辈子除了被男人肏,给男人生娃传宗接代外, 其他的事情就不用操心啦。 全叔几乎每天都要和妈妈来上一炮,不管日子再忙,回家再玩,全叔每天的 功课必须要做,除非妈妈来例假才有所不甘心,此刻的妈妈正有身孕,可全叔仍 旧不管这么多,当初肥龙妈妈怀肥龙时候,那时候全叔正是一个精壮的汉子,可 是一天三次的干,还美名曰多干几次从小就培养孩子抗打击能力。 现在的全叔虽然年纪大了,可回家就仍旧是干一件事情,那就是肏屄,肏妈 妈的肉屄。这次也不例外,简单和妈妈交流后他粗暴把妈妈放到沙发上,三下五 除二除去妈妈身上的所有衣物,全叔难道是畜生吗?整天就知道做哪些恶心的事 情,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隐秘的气息,欲望却不是那么十分强烈。 我看着紧拽的拳头都要拧出血来了,这可是爸爸专属一人享用的美丽阴户, 此刻已经属于全叔的私人物品。妈妈雪白的肌肤跟全叔猥琐的身形,形成了强烈 的视觉冲击。 因为怀孕的缘故,妈妈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 「啊,,啊,,好美啊,, 你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厉害。」经过这些天全叔的调教,妈妈曾经对待性的 那种保守逐渐放开,至少她在全叔面前不再和之前那样扭扭捏捏,如果感觉很舒 畅,妈妈会情不自禁的表现出一股放浪的姿态。跟以前端庄严肃,对待学生家庭 严谨的妈妈在比起来,简直是叛若两人。 [ 哈,受不了了吧,俺婆娘,那就给俺也舔舔吧。] 全叔说着,把钥匙扔一 边,飞速退下裤子,露出一根很大的黑色阳具,没想到全叔那干瘪瘦小的身体下, 也有个这么大块头的性器官。虽然之前我也见过,现在却越发巨大,妈妈凑到床 上来。娇羞着握着鸡巴,小手撸动了两下,张开性感的嘴唇,一小口一小口的把 龟头含了进去。 不,不会的,妈妈不会口交的,我的心里都在呐喊了,妈妈不可能做出这些 事的,我的心开始淌血了,愤怒惊讶交杂在一起,可我分明看见妈妈含蓄的吸溜 着全叔阳具的事实,明明白白的呈现在我眼前。让我接受这无奈的打击。 妈妈娇羞的轻轻咬了下龟头。我看见妈妈稍微皱了皱眉,随即还是毫不犹豫 将全叔阴茎纳入嘴中,轻轻地含着。用牙齿慢慢的摩挲。妈妈是为了我,为了身 在监狱的爸爸,为了我们父子俩的一切,才会坦然接受全叔的凌辱,因为反抗没 有意义,那就暂时委曲求全吧。 被妈妈含着老二的全叔,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准备开干。 全叔不喜欢前戏,所以他将妈妈仍在沙发上,举着妈妈的腿弯。用力分开妈 妈双腿,然后屁股一耸一耸,黑色的阳具欢快的插进了妈妈阴道,随后就抽插起 来,这个被老李曾经享用十几年的美丽阴户。现在终于属于我啦,再也没有其他 男人可以进入这个肉穴,这个肉穴只属于我老全一个人的。 [ 啊,,啊,,,老公,操死我吧,好深啊,,小穴都要爽翻了,,啊,,, 哦,,] 妈妈紧紧的搓着自己的丰满乳房,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着。雪白的粉红泛起 了也不知道是打的腮红还是红晕。舌头舔咂着红唇,烟娇喘的呻吟声,如游丝一 样,传入全叔的耳朵里,让全叔的老二在妈妈肉穴中爆棚,又粗大了几分。 [ 啊,,,啊,,,真的受不了了,好深,好棒啊。] 妈妈渐渐的情欲高涨, 淫叫声也大了起来,反正家里就他们二人,所以也不怕别人听到。可是他们不知 道我也可以听得到。 [ 哈哈,骚货,被我的大鸡巴干得爽吧,你前夫没有这样弄过你吧。哈哈。 ] 全叔得意的抽动着鸡巴,每次都把妈妈小穴里的嫩肉带出来,还刮出一股 又一股的沾滑淫水。 [ 啊,,你这死鬼,为什么这么厉害,啊,,每次都让我高潮好几次……] 妈妈被全叔插得浪叫。为何每一次这个老全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冲击,为什么我 的身体会变得这么敏感,妈妈的内心无比煎熬,一方面道德底线让她本能的抵触, 另一方身体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冲击她的肉体,让她难以自拔。 [ 好老婆,就喜欢你这样子,问你个事,你那个男人和我比怎么样?] 全叔 边干边问。 [ 不想说,求求你……不要折磨……我。喔喔……] 妈妈被全叔又是一季重 炮顶的心肝儿发颤。 [ 你不说是吧,行,我让你不说,让你不说] 全叔气愤的说着。疯狂的挺动 结实的臀部,让阳具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插进妈妈的小穴中,然后快速抽出,再插 入,来回大概了插了三五分钟,妈妈粉嫩的阴唇被插得泛着肉光,丝丝爱液悄悄 溢满了两人下体结合部位,全叔这一顿功夫插得妈妈脸上都泛起了红晕,特别是 脸颊上,已经涌现出阵阵红腮。 [ 啊啊,,老全,,,呜呜呜哇……为什么……为什么……喔——。] 突然 妈妈急促的叫起来。无耻的用自己迷人的下体夹紧着全叔的阳具。随即喷出了一 波淫水,湿淋淋的喷在全叔的龟头上,又一次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 咋这么快就喷啦。] 全叔的老二被妈妈爱液所包裹,他暂时停止插抽,大 鸡巴仍埋在阴道里,龟头接受爱液的冲洗,阳具享受着高潮后的阴道的蠕动。高 潮过后的妈妈双手摊开躺在床上,丰满的胸脯快速的起伏,大口吸着空气。 全叔看着美丽仍旧的妈妈,心中那个爽,简直难以语言来描述,一个女人, 无论你多么美丽,多么高贵,在男人面前永远是只有被插进去的份,最多也就是 体位不同,观音坐莲而已。等妈妈稍微恢复体力后,全叔有一顿狂轰乱炸,被压 在身下的妈妈背着突如其来的冲击的有点失神了,任由全叔在她身上奔驰。 在急速轰炸了几分钟后全叔突然全身僵直,旋即将生殖器死命往妈妈阴道深 处顶,抵住花心,正在享受性爱高潮后快感的的妈妈惊叫一声,丰满的躯体又是 一阵颤抖。引得全叔也是亢奋得吼了一声,紧接着二人全身僵硬抽蓄,全叔臀部 的肌肉绷地紧紧的,有一个摄像头正好照在他们私处,我看见全叔的阴囊一股一 股的抖动。与此同时,被他紧紧骑在身下的妈妈也一定感到了一股滚烫的热流直 冲向自己的阴道深处。 「啊!……」妈妈再一次发出满足的叫声,妈妈雪白的大腿、细嫩的小腹也 跟着不断抽动,全叔把精液射进妈妈屄里后恋恋不舍的拔出阴茎,,疲惫地躺在 一边,他那不屈的阴茎还在高昂,自信满满的对着妈妈的小屄,但也仅仅坚持几 十秒后就渐渐瘫软下来! 射精后的全叔看着花瓶,突然心生一计,他要彻彻底底将妈妈征服,让妈妈 从此以后对他产生依赖。把那个花瓶拿来,我要撒尿。 那是什么?全叔一只手仍在妈妈黑森林里面的沟壑中游走,关于这个瓷器一 直想问妈妈,可是每次都沉沦在爱欲中的两人总是忘了这件事情,一个忘了问, 一个忘了答,这次正在兴奋的全叔一定要好好地问清楚。 「他婆娘,这个瓷瓶是啥玩意啊?」全叔的手指在妈妈体内忘情的抠挖,以 一种君王口吻问正在遭受手指贱淫的妈妈。 妈妈此刻正拼命忍受下半身的快感,被全叔突然一问,双眼看了看瓷瓶,眼 神中突然出现一股难隐之言:「这个青花瓷,哎,说来话长。哦……你轻点,让 我好……好好说你听。回城我读大学时候就喜欢艺术,对中华瓷器一种颇有研究, 那时候我和老李还不是十分富裕,等到老李事业有成后,在我三十那年他给我买 了这一个青花瓷瓶,这是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哦……哦,求求你不要这样子 ……喔喔……我不能对不起老李,真的不能对不起他啊~ 哦。」 全叔的进攻越发凶猛,特别是听到这个青花瓷瓶竟然是爸爸送给妈妈的生物 礼物后,眼睛中更是散出一股狡黠目光,他要好好利用这个青花瓷瓶。利用这个 小小的青花瓷彻底摧毁面前这个女人的一切,只有不停的摧毁一个人的心里,才 能够永远的占有她,享用她的一切。 「多少钱?」全叔小农思想特别严重,什么东西他都要知道值多少钱,越是 值钱的拿在手里才心安理得睡得香。 「呜呜呜,求求你不要问啦,这是来他给我的生日礼物,也算是定情之物。」 妈妈此刻已经从肉欲中稍微的清醒过来,她不想这最后的念想也被全叔毁掉,这 个家庭已经支离破碎,这个房间也充满了她和全叔糜烂气息,可以想到自己的亲 丈夫此刻正深陷全叔布下的陷阱,可现实却告诉她:就算你明明知道这一切,但 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是任由他凌辱? 「告诉我多少钱?」 妈妈想了想,架不住全叔的逼问以及下身的进攻,最终还是实话实说告诉了 全叔。这个青花瓷大概十万块,是她和爸爸的夫妻情的见证,是她对爸爸的念想 之物。 按这个大老粗对这些啥瓷器瓶瓶罐罐没啥研究,俺只觉得这个花瓶适合做尿 壶,以后就给我做尿壶吧。全叔的手指在妈妈肉穴中疯狂的搅拌,仿佛那里是一 个容器,而全叔的手指则是一根玻璃棒,要将容器里面的也是搅得横飞才肯罢休。 「这……不可以」妈妈突然义正言辞的反对。也许青花瓷让妈妈埋在心底的 记忆重新被挖掘起来,和爸爸之间的感情,和我的母子情,以及我们一家三口这 么多年来的点点滴滴,入冬的季节天,气温转凉的时候,在外地和顾客签合同的 爸爸提前赶了回来,就是要为心爱的妻子送上本季节最时尚的保暖内衣,为的是 自己出外在外不让妻子受风寒的侵袭,三八妇女节那天,儿子亲自给妈妈的蒸的 鸡蛋羹,祝福妈妈妇女节幸福,虽然鸡蛋羹味道咸了点,可那是儿子的一番心意。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很多很多暖暖的回忆一次充满心扉,竟然让妈妈从内心地悄 然建立起一道防线,一道充满爱的防线。 由于妈妈的反抗让全叔突然感觉自身的失败,他以一种恶狠狠地语气对妈妈 恐吓:「看来你还是不听话,只要我现在打个电话,你的老公死鬼老李就要陪判 无期,要知道老李可是酒驾。这罪行很大。」 「他没有喝酒,那天晚上他根本没有喝酒。我记得很清楚。」妈妈继续反抗 全叔。 全叔狡黠的笑了笑:「你男人是没有喝酒,可是我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当 时老李也已经昏迷,我正好身上有一瓶二锅头,我就全部灌进老李的嘴里,你没 有想到吧。只要我不同意妥协,你的老李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因为那是酒驾, 还有那个小兔崽子,你不想他看见他老子在牢里呆一辈子吃牢饭吧?」 「不……全哥,不要这样。对待我们。」妈妈的心再一次受到极大的摧残, 虽然她已经被去全叔沾污,甚至肚子都有了这个恶魔的孽种,但是妈妈始终对未 来抱有希望,她希望利用的委曲求全来挽救我们,虽然过程很让人痛心,可实在 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看来你还是没有忘记你那一家子人嘛,好好伺候我,否则你的死鬼男人还 有那个杂种都要被我收拾掉,赶紧麻利点,还有你不要忘记了,你肚子怀了我的 娃,就算你的死鬼男人坐几年牢出来后,他还会要你吗?还会接受一个被撞死男 人的儿子生的孩子的你吗?」全叔说了一大通话,句句扎心啊,全叔的目光再一 次瞄向了青花瓷,今天他非要和这个瓷瓶扛上。 面对全叔的威胁,面对全叔的咄咄逼人,妈妈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内心 防线,再一次遭受摧残,为了我,为了爸爸,为了家庭,只见她晃晃悠悠满眼泪 水将青花瓷瓶端起。全叔高兴地站了起来,将老二对准瓶口。 端稳喽,我要撒尿啦。代表雄性的征服,全叔做到了极致。 几秒后。 一股浑黄的液体从全叔阴茎中缓缓流出,几乎是一滴不漏的尿进瓷瓶,我看 见而妈妈此刻扭着脸努力使自己不看花瓶,但一双勤劳的双手仍旧稳稳的端住瓷 瓶,任由奸夫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射入这代表爱情的青花瓷。“庆儿,庆儿!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吉庆。 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 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 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吉庆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巧儿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 了吉庆一个背影儿。 吉庆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巧儿则含 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吉庆并没有和大巧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巧儿初识人 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吉庆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 有另一番滋味儿。吉庆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 盘菜,大巧儿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 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巧儿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 吉庆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 他推回来,吉庆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巧儿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吉庆。吉庆 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巧儿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还是巧姨老 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吉庆出去。 吉庆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 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 硬着头皮说了一声“回来了”。 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吉庆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 句:“又死哪去了?” 吉庆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 下,这才小声地说:“没去哪儿,玩去了。” 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上哪儿玩了?” “在锁柱家。” 大脚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放屁!” 吉庆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 “锁柱找你了,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吉庆,当真是 生气了。大脚溺爱着吉庆,好吃的紧着吉庆好穿的尽着吉庆,只要不偷不抢,大 脚几乎可以容忍吉庆的任何过失。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吉庆扯谎! 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 吉庆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知道要坏事。 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娘发现了问他,他却 硬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 过了两天,屁股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吉庆清楚 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 从那回起,吉庆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 “说!”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去哪了?” 吉庆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了张嘴,却 下意识的说了实话:“……在巧姨家。” “巧姨家?”大脚疑惑的盯着吉庆,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 的就在借壁儿(隔壁)?忙又追问了一句:“真的?不扯谎?” “不扯谎!” 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边儿“咝溜咝溜”的喝着粥, 见吉庆皱眉撅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了心肠,柔声说:“在巧姨家就在 巧姨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吉庆碗里,往他跟前推了推。 吃过饭,吉庆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倒弄得大脚一时感 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溲地疼, 忙拽开他:“去吧,娘弄。” 吉庆冲大脚咧嘴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 太阳已落下了屋脊,再没了白日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 熟透了的柿子。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 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香。 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长贵拿把铁锹“蹭蹭”的磨, 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庆儿大了呢,十六了吧?” “嗯。过两月就到了。”长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 “庆儿是十月份的生日,二巧儿呢?比庆儿晚了几个月?” 长贵抬头瞟了大脚一眼,纳闷她咋就想起了这些? 大脚却没理他,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葫芦,嘴里仍在自言自语 :“记得生二巧儿的时候,天儿都凉了呢……”猛的想起,一拍膝盖:“对!是 腊月里的事儿嘛,刚过了腊八,那天你和巧儿爹还在大河里凿冰网鱼呢,是我跟 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大脚高兴了起来,思绪飘飘悠悠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 些事儿。日子过得真快呢,转眼就十多年了。那时候真好,大河水都是那么的清 冽,两个壮实实得汉子,家里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后来咋就这样了呢……瞟一眼 仍闷头干活的长贵,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突然的就那么一酸,眼前一下子朦 朦胧胧的竟隐隐的湿了。 大脚叹了口气,眼神儿偶然撇到敞开的院门,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 忙大喊:“他巧姨!” 话音刚落,一个俏生生白净面皮儿笑盈盈地便闪了进来,当真是巧姨。 巧姨站在门口儿,却不进来,随时要走的样儿,伸了脖子问:“干啥大脚? 有事儿啊?” 大脚顺手拿过一个板凳,往地下一顿:“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过来。” 巧姨只好扭扭哒哒的过来,坐下和长贵打了个招呼,又转身和大脚说:“这 不没蚊香了,想去买一盒,咋啦?” “我问你,这两天庆儿一直在你那儿?” 大脚问得轻松,可把巧姨吓了个骨软筋麻,张个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 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问你呢?是不?”大脚捅了巧姨一下。 “哦……”巧姨这才回过神来,不知该点头呢还是摇头。 大脚却没看出巧姨的慌乱,把马扎提了提,挪到巧姨边儿上,胳膊肘撞了巧 姨一把:“我说,二巧儿也不小了吧。” “……哦,是吧。干啥?” “废话,说了的话不算数了?这些天庆儿见天的往你那跑,你没看出点啥?” “啥……啥啊。”巧姨还惊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却不敢直视大脚,脑子猛地 一亮,这才明白大脚的意思,心呱嗒一下掉了下来,说出的话都带了轻松愉悦: “看出来哩,好着呢。” “真的?”大脚顿时来了兴致:“咋好哩,说说说说。” 巧姨却掩了口扑哧一笑,推了大脚一把:“人家好哩,我一个老娘们儿有脸 拢着看?”大脚也笑了,又说:“那你也得盯紧了,还是孩子呢,别傻乎乎地做 出了啥事。” 巧姨明白大脚的意思,嘴里却戏谑着:“做就做呗,那就真赖上你家了。” 说完格格的笑。 “你个不正经的,说正事呢。”大脚又凑了凑:“等转了年,庆儿他俩上完 了初中,就把事儿定了吧。” “谁啊,和二巧儿?”巧姨这才明白,说了半天敢情大脚说得是二巧儿。一 想也是,当初敲定的也是二巧儿,谁知道当间儿竟杵出了这么一杠子呢?一想起 大巧儿,便有些发愁,只好含含糊糊的搪塞:“行啊,你说了算,俩闺女呢,你 随便挑。” 大脚这下放了心,吁了口气:“中,就这么办了!” 巧姨站起了身,往外走着,临出门却又撂了一句:“你还是问问庆儿吧,现 在可不兴父母之命了。” “庆儿也得听我的。” 巧姨撇撇嘴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大门儿,扭身就不见了。 第十二章: 巧姨这么着急麻慌的是当真有事,和宝来约好了,在村西头那块背人的瓜地 里见呢。 好些日子了,自打和吉庆做下了那事儿,巧姨就再没让宝来沾过身子。一来 是吉庆缠得紧根本倒不出空来,二来巧姨本身也不想和宝来扯扯了。不知道为啥, 一想起宝来还会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隐隐的觉得会有些对不起吉庆。 这些天,宝来暗地里约过她好些回,巧姨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掉了。但越推宝 来却越是缠得紧,推来推去便实在找不出理由了,只好咬咬牙,定了今天。咋也 要来个了断的,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到底不是个事儿。 那块西瓜地是宝来头几年打村里承包的,本是个凹地,因不好翻,四周种满 了玉米倒把这块地让了出来。于是给了宝来,宝来倒也勤快,肩挑手扒地竟然垫 平了,沤了肥又深翻了几遍,转过年来倒被他侍弄的不错。就是四周围密密麻麻 的玉米,不透个风,热成了闷葫芦。 天已经擦了黑,明晃晃的月亮挂上了半空,巧姨就着月光在玉米地间的陇上 深深浅浅地穿行,七扭八拐眼前便豁然开朗,郁郁葱葱的瓜秧撕扯着绿成了一片。 头茬的瓜已经采了一回,这一茬的秋瓜还要等到下月才熟,不过也个个的膀大腰 圆,月色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 地尽头一个高架起的瓜棚,棚里的马灯晕晕的亮着,月色下成群的飞虫聚拢 了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飞。 宝来正等得心焦,影绰绰见有人影打那边闪出来,知道是巧姨,忙下了瓜棚, 引着路带巧姨过来。巧姨走了几步却不动了,扭捏着说家里还有没做完的事,说 几句话就回去的。宝来哪能就这样让巧姨走,连拉硬拽的还是进了瓜棚。巧姨也 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一路走来,也不时的想起和宝来这些年的牵牵扯扯,健 步如飞的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来都来了,索性由了他去。 瓜棚里四面透光,倒也不会比外面更加闷热。巧姨弯着腰刚坐在里面铺就的 苇席上,便被宝来从后面一把抱住,裤腰上伸过来一只手,胡乱地撕扯她的腰带。 巧姨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着宝来,手却摸下去,帮着他打开了裤子的纽扣,却 再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一截白嫩的肚皮暄呼呼的鼓出来,昏黄的油灯下 格外诱人。 宝来的一只手便顺着裤腰伸进去,挑开裤衩的松紧带,火热的手掌像蛇一样 附上了巧姨下身浓密的毛丛。巧姨不由得一颤,跪在铺上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 却打开了一条缝隙。宝来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穿过巧姨的腋窝,大张着五指 把巧姨松软饱满的奶子揉在手心里,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 霎那间巧姨便僵硬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头仰过去,无力的靠在了 宝来的肩上。 “有日子了,想不?”宝来喷着热气,在巧姨耳边喘着说。 “想个鬼哟。”巧姨嘴里硬着,身体却随着宝来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 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 “扯谎呢你,看你这里,要养鱼了。”宝来手指在巧姨热乎乎的肉缝间扣弄, 扒开粘在一起的肉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 巧姨越发难耐,手反着向后身掏过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 一处,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还不快点。” “每次都要我慢点呢,这次咋这急呢?” “……这次痒得紧呢……快点……”巧姨喘着,攥着那物件儿的手便撕扯起 来,连着裤子胡乱的揉搓。 宝来却无动于衷,只是两只手揉捏扣弄的更张狂了些,嘴里嘿嘿的笑着说: “才不呢,求了你那么多回,这次要让你求我。” 巧姨大张了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难耐的扭动着,下身硬往上勾挺着 迎了宝来在缝儿里进出的手指。宝来更加得意,凑在巧姨耳边,轻声的戏谑,呼 出的热气扑打在巧姨耳廓,愈加的让巧姨火烧火燎的痒。 “求啊,求我就干你。” 巧姨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口里迭声的乱叫不已: “……求你了……个死货……干我…”嘴里说着,两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 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窝,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撅起在那里, 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狞乱的毛从 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肉如沾满了口水的唇,猩红热烈。头却扭回来, 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乱着一股渴望,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 宝来仍嘿嘿的笑,不紧不慢的解开充当着腰带的一截麻绳,肥大的裤子散下 来,里面竟是未着寸缕。密扎扎的乱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 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见那根物件儿,更是难耐,膝盖点着铺席匍匐着后退,思量着 要离那物件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宝来叠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 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来……给我 啊……干我……让你干……” 宝来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地一下给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劲儿 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 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快点……把鸡巴弄进来……操我。” 宝来见巧姨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夹住自己,在巧姨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 浆水一拧身滑了进去,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 了星星点点。 巧姨“嗷”的一声,立时瘫软在铺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吉庆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物件儿还是照壮实的汉子差了那么一点儿。宝 来这一下来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实,让巧姨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 也出不了声儿。直到宝来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 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瓜棚中回荡 竟有些余音绕梁。 宝来“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耸着腰看自己的东西在巧姨的身体里进出,每 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茎上重叠堆积,一 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你个骚货,干起 来得劲呢。”巧姨撅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猛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 “不骚能让你干那么多年?操也让你操骚了。” “对啊,逼是越操越骚的,骚起来才更好操。” “你奶奶个籫的,”巧姨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操啊…… 操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狗操的。” “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俺操呢。” “俺就是个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夹死你……” 见巧姨这么说,宝来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操死你!”这 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 的模样。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 “操死你!” “夹死你!” “操出你骚水来!” “夹出你漎来!” 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 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 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宝来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 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尽头,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猛烈地 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溜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 那馋死人的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瓜棚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挂在头顶的马灯左摇 右摆着,那飘摇游移的昏黄混合着宝来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荡荡的呻吟嘶吼, 让这个狭窄逼恹的窝棚一时间显得淫靡激荡。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 骚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