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The Guard 2nd (肉)
Guard. 林宥恩听清了这个单词,在夜色里看定提出这个问题的女Alpha。她的眼里有对这个高悬在独研圈星空上的传说的好奇与向往。 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Guard是许多游戏开发者的梦想守护人。它是一款带着使命诞生的游戏,在完成了自己的命运之后又飞速的陨落了。 “当我们讨论行为或者事物是否是正确的,其实隐含在判断过程之后的标准往往有两个:一个是秩序,一个是正义。” “正义的内涵在过去的时间中,一直被哲学家,社会学家,法理学家一遍又一遍地诠释着,但是有一个不太准确的定义大概是大部分人都能够接受的……“ “Guard的的标题画面中有一句引言,不知道在场有没有同学知道?”林宥恩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冗长的叙述,想要调整一下节奏。 提出这个问题的女性Alpha接言道:“JUSTICE is the stant aual wish to render every one his due。” “翻译过来是‘正义乃是一种使每个人获得其应得的东西的永恒的愿望’。” 林宥恩笑着点点头,心想这小姑娘真还不是随便来凑凑热闹的:“对,这句话引自查士丁尼民法典。” “这么多年过去了,游研圈的人无法从Guard事件的余韵里走出来,很重要的因素是,作为一款独立研发的游戏,本该仅仅是娱乐的手段,却切实地满足了人们追求正义的愿望。” “她筛选出了高犯罪风险的人群,甚至帮助警方抓到了罪犯,她做到了所有人觉得她不应该做到的事情,让我们这些写代码的,有了更为深刻的价值感与使命感。” “但是,遗憾的是,Guard不能算是正确的事物;虽然从头至尾,她获取的每一项信息,无论是行为还是脑波,都经过玩家的允许,甚至分析和反馈本身都得到了玩家授权,但是,她就仅仅是一款游戏而已,她对用户的侵入性了解仅能用于满足玩家对刺激的追求,而不是用于给用户贴标签,甚至使他们陷于论罪之地。” “因为这是对秩序的违背,而秩序是法律认可的社会活动的结构与模式。” “无论内涵与设计动机的正义与否,她的运行方式都是不合法的。” “…大家的的钦羡与怀念也好,最后的封禁也罢,作为一款昙花一现的游戏,Guard得到她所应得的。” 那些被Guard挖出来送进监狱和看守所与监狱的反社会者与罪犯也一样。都是得其所应得。这也是这款游戏的题中之意。 “当然,秩序和正义都不是永恒不变的,它们的外延与内涵会随着社会的变化而不断的变化。” “作为我个人,也希望在座的各位,为追寻自己梦想所作出的努力,既能符合你们个体的正义,又能遵循这个社会的秩序,得到大众的认可。” 也希望你们永远不会面临这种无最优解的选择。林宥恩想。毕竟想要被人接纳是一种本能,所以人们才常常困囿于自我辩护的执拗中。 “可以怀念她,但不必向往她,就让她成为传说好了。” 听她说完这句话,许筱在心底偷偷舒了口气,Guard的始末他也知道个大概,如何评价是一说,但这个事件在官方已经定性为运营者非法使用用户个人信息,无论问的人是什么动机,林宥恩如果在这种场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难保不惹上官非。 还好这五年的社畜生活还是让她有所成长的。这个人所有会给她自己带来麻烦和磨难的一面,今后只留给他就好。 Q&A环节结束后,许筱在林宥恩彻底被学弟学妹们团团围住前把她解救了出来。 “许筱哥!”陈斯悄声唤住想要脱身离开的二人,对着许筱伸出了三根手指。 许筱点点头,拉着林宥恩就往来时的路走。 “什么意思?” “三个小时。”许筱答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害羞。 看来谁带出来的谁要负责带回去。林宥恩没接话,只牵着许筱的手,任由他带着自己往前走。现在晚上七点多钟的样子,三个小时也要快晚上十一点了。她也不放心让他自己回家。 “走这么快做什么,散会步呀。”走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许筱在林间小道中停下了步子,明净的月光倾泻下来。青色的夜空像一块被放置在灯光下的蓝色宝石。 “你不饿吗?” 羞涩中带着几分不被理解的气愤。但好不容易见一次面,这么匆匆忙忙确实也有点对不起这姣姣月色。 “饿,走吧。”林宥恩先是一愣,嘴角不禁带上一丝笑意。 可许筱还是忍着胸口的胀痛,稍微放慢了步子。从下午见到她之后,原本消停了一些的乳房又开始往外溢奶了,没有外力的辅助排奶,他感觉奶水已经涨平了乳腺的每一个皱褶。 他也想正常地约会一次,这到底是谁的错。 大约是心里有些不忿,又想缓解刚才自己脱口而出问她饿还是不饿的尴尬,他问道: “今天的报告会怎么样?” 报告会?林宥恩一时有点茫然,但是立即反应了过来: “人家帮了我们,我不好算那么明白吧,知道晚上才有时间独处,我就真的晚上才过来?”她知道自己夜行性死宅的形象深入人心,白日里出来听一场学弟的报告会确实有违这样的刻板印象。 平时也不见你这么通人情。许筱腹诽道。但这确实也是气话,她任性也只在他面前,平日行止总还是得当的。 她又接着说道:“喜欢你追求你的人那么多,我要是像这样一个一个吃醋,那顾得过来。” “谁说我吃醋了?”他不承认,转而却又问,“他是不是在F&L实习?” “……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别想了。” 他们走到一座自习的小楼前,这里离秋阳楼不远,掩映在树林中,不是平日里专门为自习踩过点的学生,一般找不到这里来。但M大毕竟是重点院校,虽然位置偏僻,又是周末,这座三层的小楼灯却几乎全亮着。 许筱领着他从小楼的侧门进去,绕开了自习的孩子们的视野。这里有一间教工休息室,此刻处于空闲的状态。许筱用瞳孔刷开了门。 二人进了门,反手就把门锁上了。说是休息室,其实就是一个教工专用的盥洗室。很干净,应该是每天都有人打扫的。 林宥恩仔细环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看到类似于监视探头的可疑设备。就把许筱抱了起来,让他背对着镜子坐在了宽阔的梳妆台上。 解开衬衫的扣子,扒掉里面打底的背心的带子,背心便滑落至腰部。浅灰色的胸衣是前扣式的。 搭扣咔的一声被解开了,浑圆白嫩的乳房像是装满水的气球,从衣物下跳了出来。大约是奶水涨得太过了,就连皮肤也透出了一层莹亮的水光。Alpha抓起胸衣,在贴在起内侧的,已经浸透了乳汁的溢乳贴上舔了一下。 “你…”许筱看着她明暗不定的神情,身体颤了颤。羞耻心让他伸出手,将她的脑袋往自己的胸前按。 Alpha顺势在他的乳房的内侧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又立即换成了舔舐,缓缓的舔遍两座雪峰的表面。她十分满意自己留下的两排牙印,一边用唇舌吞吐着肌肤,一边用手指摩挲着那片印记。 已经这么满了,就不用注入体液催奶了吧。可是她想它们永远都这么满,时时刻刻都胀满着等待她的采撷。因此要注入更多的体液才行。 “宥恩,你快吸一吸,太胀了…”许筱恳求道。 Alpha于是衔起一边的乳头,含进去小半个乳房,像一个微型泵一般,大口大口地往外抽取着乳汁。 许筱看着她一脸的专心致志。憋闷在心中大半天的醋意也随着奶水的涌出而略微纾解了一些。 “那…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但他没有放弃利用这个可以使她有问必答的场合。 大概是对于被打断进食这件事感到有些烦躁,她虽然停止了吮吸,但没有松开他的乳肉,而是含着乳房,抬眼看着面色酡红的Omega,然后缓缓合上唇齿,借着咬合的力道,试图挤压出乳汁。然而已经被吮出部分奶水的半边乳房不及刚才饱满,这样的动作只是徒然增加痛感罢了。 直到看见那张俊脸因为疼痛而皱起了眉。她才吐出自己嘴中的粮仓,雪白的皮肤上又多了两刻深深的牙印。 “我喜欢,皮肤白的,长得好看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他上身挂着的衣物扒了下来,揭下了胸衣上已经无法再负荷更多的溢乳贴塞到自己的口袋里,将衣物放到一边。 然后又开始着手脱他的下装。许筱在她的摆弄下,翻过了身子,趴伏在境前,这个姿势使他能够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媚态。 乳房比他开始这段饲喂的关系之前大了两个Size甚至更多,右乳上分布着清晰的牙印。乳头被坚硬的盥洗台摁入了乳肉里。 面色绯红,目光湿润。额前稍短的刘海因为身后的人脱下他衣物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着。 终于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休息室温暖的灯光之下,室内的自动调温机似乎察觉到了变化,呼的一声开始运作。 而Alpha的衣物却还是完好的,只有裤子的拉链拉开了一半。她一直如此,好像在性事中,能够把自己的理智和体面装在单独的盒子里。 虽然无法看清,但许筱还是能感觉到身下逐渐笼罩在了一股热气中。由于感应到本体的逼近,他穴道里的银核也开始震动起来。 “腿长的。”她将他的内裤丢到了一旁,继续说道。一只手摩挲着他细长却不失肉感的大腿,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臀缝,将已经舒展开来的龙尾挤了进去。 “啊…不能直接进去…里面……”里面还有跳蛋,这句话他说不出口。想着那个小小的道具会被顶弄到更深的地方去,一种将被异物占领身体的恐惧就让他的甬道开始不自主地收缩起来。 Alpha却不管这些,只是自顾自地推进着龙尾。没有事先做润滑和扩张,仅靠阴道本身的湿润,和适才喂奶刺激分泌的黏液的助力,紧致的甬道还不能很轻松地吞进Alpha的尾巴。但是这种生涩感却愈发刺激了侵入者的神经。 她捞起他的身体,让他站在镜前,看着自己全身赤裸被禁锢在别人怀里的样子。尾巴也因为姿势的变化一下推入得更深了。 “……嘶”撕裂的疼痛让许筱倒吸了一口凉气。 Alpha将放在他腰部的双手往上移,握住他的双乳。乳肉过于丰硕,以致于她练琴的大手也无法包揽全部。 双手向内握紧,奶水从乳尖处钻了出来。 “有胸部,有奶的。” “你看,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 她说完这句话,许筱觉得自己的意识像个陀螺一般开始旋转。 林宥恩借着甬道逐渐丰厚的湿滑,或许还有一点血液,开始抽送起来。龙尾碰到自己小小的分身的外壳,顶部变作几根钩子,勾住了它壳上镂空的花纹,将它与自己固定在了一起。 银核一面震动,一面用自己的纹路刮擦着娇嫩的粘膜。与表皮为树皮状的龙尾不同,他的刮弄是生冷的,带着用刑一般的残酷。 “宥恩…好疼啊…” “可是你看…奶水出得更多了…” 血也流的更多了。林宥恩的鼻腔似乎捕捉到了血腥气。 许筱看着镜子里的Alpha,她的脸靠在他的颈侧。眼里一丝光也没有。 这样的神情他见过,在那些过去的录影中。孩子用她的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成熟性器,操弄着身下哭喊着的美少年。眼里一丝光也没有。 那个少年也是这样,胸脯往外潺潺地淌着奶水,一面哭求着说:宝宝,不要啊。一面用自己的双腿将她勾得更紧。 就好像现在的他,一面喊着疼,一面却绞缩着密道,希望她给予更多残忍的刺激。 她的手握得真紧,毫不怜惜,仿佛这美丽的乳房只是两块浸透了奶水的海绵。乳汁顺着她的手指往下滑落,濡湿他身前的大片肌肤。滴落在了大理石的台面上。 Alpha攥紧自己的手指,打着圈拉扯着手里的软肉。开始快速地抽送,沾满血液的银核被送到了甬道尽头,撞击起宫殿的大门。迅速涨大的龙尾使Omega的盆腔大幅打开,几乎让他无法靠自己保持站立,只能向前倾斜着身子,下腹部抵在了盥洗台的边缘,胸部紧紧地扣在在了施虐者的手里。 他觉得自己的身子被当做一个器物在使用。 他开始哭泣。 他的哭声却成为了最致命的催情药。Alpha突然拔出了自己的尾巴,将他翻过面来,摁倒在了台面上,将他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头,然后重新将滴着血的吊着银核的尾巴捅入了他的体内开始猛烈的抽送。 双手仍旧不放过他的乳房。许筱觉得自己快被她暴虐的情欲碾碎了,只好哽咽着,颤巍巍地伸出自己的双手,捧住她的脸,将自己的唇往她的嘴上贴。希望用亲吻来稀释一下她内心浓厚的黑暗。 Alpha反过来含住他薄嫩的嘴唇,一下一下的吮吸着。许筱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她是不是其实并不会亲吻,接吻的时候也像在吃奶。做爱也只是为了进食罢了。 他伸出自己的舌头,开始主动挑弄起她的舌尖。舌尖触碰到后又立即分开,反复地互相挑逗,最终交缠在一起。Alpha将他的抱了起来,使他整个人都折叠在自己的怀里。龙尾也转变为了短而快的动作。 许筱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开始“唔唔”的挣扎起来,但是唇舌与身体都被紧紧地控制住,让他没有一丝的反抗的空间。 最终,在蓄满力量之后,龙尾忽然向内深深一顶,用冰冷的金属破开了那柔嫩的宫殿大门。 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宫内清液翻涌,却无法在银核的阻挡下喷出,高潮已至却无法从峰顶跌落,让他像个被吊在深渊上的死刑犯。 “宥恩……让我…让我去。” 他的嘴终于被她松开。 “你已经去了。前面都射了。”她的眼睛似乎恢复了神采。又恶趣味的将银核更深地顶入宫口。 许筱确实感受到了二人腹部相连处的湿黏。 “啊…里面也要…”他哀求道,子宫像乳房一般胀满的感觉又熟悉又陌生。更要命的是,这让他有种憋尿到极致的冲动。 “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没想到你问我答的游戏反转了。 “你哥是不是给你看过tainer了。” “?”他一脸疑惑。 “我和林清言…”林宥恩提示道。许筱听到这个线索,下身狠狠地绞了一下。算是用身体给了回答。 她面色一沉,将尾巴向外一拔。蓄积已久的热液从宫口喷涌了出来。 但是解开束缚的水流却不仅仅来自身体深处,有水声似乎来自更近前。林宥恩登时感觉到了自己腹部染透了一阵新鲜的湿热。 她低头一看。 理智的弦“砰”的一声,断了。 许筱被她折腾到射尿之后,直接就在伴随着失禁的高潮中晕了过去。兽性大发的林宥恩把晕阙的Omega压在洗手台上又狠狠地贯穿顶弄了十来分钟,直到美人在下一波高潮来临后醒转过来,她才放过身下的人,将她宝贵的龙涎射入了他的宫口。 许筱这下连骂人的意志也没有了,双目失神地看着她。林宥恩想着时间差不多了,也不给他整理思绪的时间,便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把他抱到淋浴间里,给他清洗身体。 “你怎么办?早不脱衣服?” 许筱在龙涎的滋养下恢复了神智。失禁这件事实在很羞耻,但似乎对她的欲望有明显的刺激作用。他只能选择性忽略。 “我带衣服了。”她蹲在他面前,伸着手为他清理身体的内部的血块。变种人的体液使他阴道的伤口快速愈合了,酷刑仿佛不曾被实施过。只有这些被冲入地漏里的血块是罪行的证明。 许筱赤身裸体地靠着墙,看着天花板,微微喘息。 “你介意我看过吗?” 他感觉他身体里的手指行动一滞。然后继续向外掏弄着。 沉默了一会儿,她才抬起脸看他,眼睛反射着顶灯的光: “那你介意我是个变态吗?” 让林宥恩吃了几口重新积蓄起来的乳汁,然后看她稍微清理了一下休息室可疑的痕迹,许筱才叫来清洁机器人清洁房间。 二人收拾停当,往秋阳楼走。没一会儿,就听见了远处传来的欢声笑语。 “我送你到路口。”她换了衣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就显得很可疑了。小孩子说话没遮没拦的,就怕有人问些不该问的。 “好。” “……tainer的影像你先不要看了,我觉得可能有蹊跷,最近已经爆出了多起因为观看来源不明的多媒体资料而导致的芯片安全事故。” “我怀疑有人要往Guard身上泼脏水。” 许筱没接这茬,只在昏暗中轻声问道: “你真的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 “那些都是确实发生过的事情。” 如果有一天,她能轻描淡写地描述那些确实发生过的事情,那就是真的痊愈了吧。当然在此之前,她需要拿回一些本来就应该她承担的东西。 他们走到了分岔路口。 “快去吧,到家给我信息。” 林宥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