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香雪院满头梅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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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香雪院满头梅花白 禁闭的牢房之中,袁熙正抚着胸口叹息痛恨,来到这里已经两月有余,遭遇到的事情简直颠覆自己的三观,自己活了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天,之前还担心到了曹操这里“是死是活”,哪知却弄做了个“不死不活”,到如今自己手腕脚踝上的伤口倒是基本痊愈,只是一颗心却给人左一刀右一刀地划,三天两日便是新的血淋淋,实在是惨。 想当初自己兄弟二人给押到邺城,本以为定然没命,毕竟四世三公的根基是力量也是祸根,好不容易给曹操拿住了自己,大概率斩草除根,然而面见了那大汉司空曹孟德,第一个震惊的便是吕布居然活着,这便不由得给了两个绝望的人以希望,吕布这个人,从前也听父亲评判过,道是吕奉先轻狡反复,唯利是视,人家拿一点什么好处逗引他一下,他便听了人家的,反口便咬盟友,最要命的是这个人极有勇力,杀伤力非常强,所以纵然父亲是个颇为宽厚的人,却也不敢信他。 连父亲都是如此,更何况是曹操这个奸雄,白门楼前一段公案早已流传出去,最要命的便是刘玄德那一句丁原董卓忆旧录,谁信吕布谁倒霉,从前还当刘备是个厚道的人,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居然是个佛面的老虎,也厉害得很哩,这一句话提醒了曹操,便令人将吕布这头野牛牵下去鸩死了,本来已经几年时间过去,想着那吕布该是“君埋泉下泥销骨”,几度春秋,冬季里的白雪早已将那棺木中的尸骨冻得拔凉拔凉,哪知居然在这司空府中看到了他,就坐在曹操身边,仿佛还是亲近之人的模样,登时让人心中悄悄地升起一缕求生的期望,曹操连吕布都可以饶恕,那么对自己兄弟二人难道一定要处死吗?就不能留一条活路? 结果曹操倒是没有砍树挖根,将自己与三弟交给曹纯看管,然而转交货物之前先要去一次医官署,从太医院里出来之后,自己便是“我寄人间雪满头”,虽然是没丢了性命,可是却已经给人弄作了半瘫,余生只能在地上爬来爬去,给人家关在栅栏里还要满地爬,形象简直如同猪狗,可惜了堂堂世家贵族的公子,如今便弄作犬马不如。 给一队曹军运送到曹纯的府邸,那曹纯见了面倒是还蛮客气:“毕竟是本初公的蛾子,如今虽为降虏,我却也不轻慢你们,便拨出一所小院安置,将他们送到后面香雪院去吧。” 兄弟二人默默无言地给人抬着来到这里,进入院门后一看,香雪院名字倒是雅致,其实只是个简单的小小院落,院子里有一棵梅树,房间看得出是紧急打扫的,原来定然空荡荡无人居住,如今只是扫去灰尘,窗户上钉了粗硬的木条,很是坚固的,不要说两个人如今手脚没劲,就算是从前,也未必跑得出去;家具类倒是也有床帐桌案,厚实木头做的,十分坚固耐用,却并无任何雕花装饰,连彩色油漆都没有,只刷了一层桐油,入目一片原木色,在曹纯是简朴,在自己则是简陋,两兄弟锦绣丛中生长,除了行军和跑路,正常安居的时候哪曾居住过这样的环境?然而如今却又能说什么呢,这本来便是囚徒的牢房。 本来还觉得,曹纯虽然将自己兄弟当做了名副其实的囚徒,关押在这严密而又简陋的地方,然而毕竟没有苛待,因为手脚有伤,每天都找了医官来清理换药,饮食上也并未为难,每顿饭有菜有肉还有汤,虽然精致程度不能与从前自己作袁家二公子的时候相比,但毕竟没有克扣虐待,绝对管饱饭,而且还是热的,刚刚做好的饭食端过来,不是残羹冷炙,至于日常用品,粗麻布的被褥十分厚实保暖,房间里也燃着炭盆,对比公孙康让兄弟二人坐在冻土层的冰面上,曹家的儿郎竟然更加宽厚一些,这可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送人头讨好的倒是比主人家还表现出更大的仇恨。 哪知五六天之后,眼看那手脚的伤势已经开始愈合,并未红肿化脓,不必担忧了,那曹纯便露出本来面目,将兄弟二人都带到他房中提审,命人将自己与老三的衣服都剥了去,擦洗了一番之后,用绳索周身捆绑,绑得上身便如同一个粽子的模样,半点动弹不得。 当时两兄弟便慌了起来,袁尚惊惶地问:“曹将军,司空已经说饶了我们性命,他连吕布都放过了,又怎会加害我俩?为何如今你要违抗司空的意旨,悄悄地谋害?” 自己想的则是:“司空终究是不能放心,要将军处置了我们么?” 曹纯意味深长地一笑,说道:“你们要效法吕奉先么?我正是要让你们学一个彻彻底底,来啊,将两位公子都扛到床上去。” 那身高体壮的侍从便如同扛死猪一般,将两个人的身体从筵床上掀起来,扛在肩上大踏步往里面走,然后将二人仿佛麻袋一般撂在了床上,这时曹纯一挥手,几名侍从退了出去,关好了门,房中便只剩下曹纯与袁氏兄弟三个。 看到这样的情形,袁熙登时愈发忐忑,与袁尚一起张大眼睛恐怖地望着曹纯,却见那曹纯转身脱去衣服,露出一身雪白精炼的肌肉,上身倒是还罢了,然而让袁熙瞪掉眼珠的是,为什么曹纯不但中裤,连亵裤都脱了?竟然将那胯下之物明晃晃露出来,这是何等的不体面。 曹家虽然不属于上流贵族,论阶层只是寒门,然而毕竟也是土财主之类,读书知礼,而且你曹纯的名声非常之好,比曹操要好许多,那曹操乃是个色鬼,当初就是和张绣的婶子邹夫人搞在了一处,因此才惹得张绣降而复叛,但是曹纯不是这样,一方面是虎豹骑的统领,另一面也是个谦谦君子,操守十分清正,为人遵循礼法,极有纲纪的,一个重视礼教的人便是这样的么?当着别人把裤子脱了?自己又不是曹纯的妻妾。 就在兄弟二人目瞪口呆之中,曹纯来到床上,抱住袁熙的身体,便在他头脸上亲吻起来,袁熙第一个反应便是躲避,转动着头颅不肯让他的嘴唇贴在自己脸上,却听曹纯沉声喝道:“你还闹什么?晓得你从没干过这种事,所以特意做一些前戏,让你放松些,你若是还要挣扎,我直接便插进去,也不必弄什么体贴温存了。” 袁熙这个时候才明白,原来曹纯要干的是鸡奸┌(。Д。)┐ 袁尚躺在一旁,自然也恍然大悟,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蹬着腿连声呼叫救命,曹纯转头对着他微微一笑,道:“就知道你不是个沉稳的,你哥哥现压在这里,尚且没有说什么,你便大叫大嚷起来,又不是现在便要让你承受,你慌的什么?晓得定然要有这样一出戏,所以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然后曹纯从枕旁拿起一块白抹布,揉成一团便塞在了袁尚的嘴里,可怜自己的三弟只顾张大了嘴叫“救人”,在他后面那个“啊”字说出来的时候,正好长大了口,给曹纯捏住下颏便顺势将布团塞了进去,那布团很是粗大,这一下塞了个满满当当,还有一小块露在外面,横截面圆滚滚,仿佛一条粗大的尾巴给人从根部截断,袁尚便叼着这东西,在那里不住地摇头呜咽。 曹纯敕令道:“你在那里好好看着,等我加工了这个,再去修治你。” 袁熙一听曹纯这用词,便知晓了自己在这监管者心目中的地位,古人云“君子不器”,然而曹纯此时分明将自己兄弟二人当做了器物,又是修治又是加工的,也不知兄弟两个在他眼里究竟是药材还是苦窳,大概是后者的居多,两人的资质都是粗制滥造,可谓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其实却也难怪他,有这般深厚的根基还败了,怎会不让人轻视? 于是袁熙便再不抵抗,叹着气沮丧地躺在那里,任由曹纯亲着自己的面颊嘴唇,曹纯的嘴贴上来,袁熙半点快感也没有,只觉得好像有一只毛毛虫在自己脸上动来动去,痒得很,头皮也一阵发麻。 曹纯亲了一会儿,见身下的人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一脸忍受,如同处刑一般,让人很有一种挫败感,便伸手揉搓起他的性器,这一下袁熙可不能无动于衷,纵然他此时再怎样无情无绪,毕竟仍然是个男人,那地方十分敏感,这就是男人的弱点啊,此时纵然是给人强制猥亵,然而那么一大条满是高点的软肉就那么明晃晃挂在外面,给人一下子便握了个满把,肆意揉弄,况且曹纯手活儿居然还不错,自己纵然是个心硬如铁的,给人这么一折腾也受不了,于是面上虽然仍是一脸的生无可恋,下身却很快硬了起来,胯部还克制不住地轻轻扭动,看在曹纯眼里,自然便是实打实的口嫌体正,根本不必去问“给人捆绑着肏弄是否有快感”了。 曹纯给袁熙撸弄了一会儿,让他射了出来,自己便开始享用,性器插入他填了油脂的下体,直抽动了千百下,袁熙咬紧了牙关没有叫喊,只是轻轻呻吟哽咽着,曹纯看着袁熙那张隐忍的脸,不由得暗自发出一声赞叹,虽然智略不足,然而袁老二毕竟是个沉稳的人,到这时仍不失矜持,倒是给世家争回了一些面子。 曹氏家族因为是寒门,向来受世家的轻视,因此曹纯对世家也没有什么好感,总觉得那些人徒有虚名,高傲可笑,首屈一指的代表就是袁绍袁术,不过这袁熙虽然败了,披头散发地躺在这里,却仍然保留着沉着冷静的气度,给自己肏着都能够咬牙忍耐,倒也算是“虽败犹荣”。 曹纯俯下身来又亲了亲袁熙的面颊,转头看了一眼面色痴呆的袁尚,比起他哥哥显奕,这袁显甫可就差劲很多,希望自己一会儿给他开苞的时候,他不要吓尿了出来。 过了大约三刻钟,曹纯一注精液射进了袁熙身体里,片刻之后袁熙也晓得发生了什么,不由得满面羞惭,转过头去闭上眼睛。曹纯也并不安慰他,自己翻身下来,躺在兄弟二人之间休息了一会儿,便转身压在袁尚身体上,笑着说了一句:“三公子嫌弃在公孙康那里坐冰面,今后再不必担心如此。” 袁尚比不得哥哥的沉着,登时便扑腾起来,曹纯怎样威吓都克制不住,因此曹纯便也没有客气,直接插入他的下体,好在他阴茎上涂了油,所以袁尚还不算是受活剐,然而即使这样也把他疼得浑身抽搐,额头冒汗,因此便愈发发了疯一般地挣扎。 虽然袁尚身体强壮,往常也以勇力自夸,然而如今他双臂给绑得紧紧的,迎面对上的又是虎豹骑的悍将,尤其是那插在他下体的棍棒恐怖得很,简直就如同用刀在他身上割了一个口子,虽然不知道下面有没有流血,然而袁尚却觉得自己腔子里的力气正在汩汩地向外流,而且曹纯还在不住地拔出又捅入,他还在插,还在插,此时曹纯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实在太邪恶了,让自己的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袁尚自幼受到母亲父亲的宠爱,乃是豪门贵族最尊贵的少主,宝玉明珠一般的人物,从前何曾想到在自己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登时便崩溃流泪,抽噎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最惨的是一张嘴给堵得严严实实,想要喊叫都不得发声,简直要憋出内伤,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简直就是性奴,恍然便觉得眼里流出的都是血泪。 曹纯可半点没有心软,仍是按着他用力抽插,定要将这袁家三公子在自己胯下碾碎了方罢,曹纯有驯马的经验,晓得那等最顽劣的野马若是第一次没有克制得服帖,今后便很难让它驯服,驯马如此,驯人也是一般,所以就要在这时狠狠挫折袁尚的锐气,管他怕与不怕,痛与不痛,至于心中怀恨图谋报复,更是要让他连半点恨意都不敢有。 那一次袁尚真是给折腾了个凄惨,曹纯对他比对袁熙严厉得多,几乎有些粗暴,口中还威逼道:“你还挣么?你再抗拒,我便将你肏废了在这里,只要保你不死,凡事都随我意,你一日不从,我便一日将你捆绑着行事,让你年年月月都这样受着,一直到你头发花白,齿牙摇落,都没有半分尊重脸面。你好好听话,倘若真正心服,我便放松了你,让你体体面面在这房中弄些风月。” 袁尚起初吓昏了头,自然是不听,到后来给他鞭笞得凄惨,身上没了力气,心中也没了胆量,少不得放软了身体,哽哽咽咽满眼哀求,结果却只得了曹纯一句满含讥讽的“自讨苦吃”,仍然是鞭打得凶猛。 袁熙在一旁实在看不过眼,终于说了一句:“曹将军,你饶了我三弟吧。” 曹纯抬起头来向自己笑道:“尽管放心,死不了人的。” 从那以后,曹纯便三不五时将袁家两个儿郎提过去享用,有时是独自一个,有时是两人一起,平日里则是一个东屋一个西屋分开关押,让他们不得通气,兄弟二人便是有什么谋划也是枉然。 袁熙挪到窗边,看着窗前那一树白梅,那雪白的梅花铺满枝头,望上去仿佛凑成了一簇,着实是十分美好的,只是自己在这梅花院落之中,着实是寂寞得很,又要时刻提防曹纯突如其来的荒淫,只怕再过两年,自己的头上便要白得如同这梅花一般,忧愁染白了浓密的头发。 当初刚来邺城,还在疑惑曹操为什么居然连吕布这样的人都肯留下,从那一回袁熙便明白了,原来就是这样的方法,吕奉先虽然得了活命,然而几年来的日子也不好过,与自己兄弟一样,都是虎口中挣扎。 就在袁熙正在这样幽幽地想着,忽然房门一开,两名侍从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笑道:“二公子,主人请你过去说话。” 袁熙脸上登时变了颜色,原本还有些血色的脸颊一片苍白,然而那两个侍从哪里管他是否情愿,走过来便将他架起来拖到床上,整个人从头到脚包裹在一卷又长又宽的绵被里,绵被包袱外面一圈圈用绳子捆了,扛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