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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眼纹身发骚狂流水,公园领带残忍抽贱逼

    过了十二点之后,纹身店终于安静下来。

    谷雨跟着纹身师走进里屋,自动脱了裤子爬上工作床。

    接着他跪趴起来,双手背到身后熟练的掰开两瓣白皙软嫩的臀肉,将屁眼最大限度的暴露了出来。

    “今天怎么还是自己一个人来,你男人呢?”

    纹身师摘下口罩喝了口水,然后开始准备帮接下来要用到的材料。

    明亮的灯光下,那不知经历了什么,原本充满弹性的饱满逼肉,此时一侧居然被蹂躏的布满一道道细长的乌青,充血肿胀的明显要比另一侧高出许多。

    而他那最是能引起男人性趣的馒头逼穴,也被插的无法合拢,略有些松垮的张开了一个两指宽的小洞,犹如刚刚才被操完似的,在灯光照射下,敞开的逼洞内嫩粉的穴肉不受控的一颤一颤的,好像还没有从那场欺辱中回过神来。

    “......他有事要忙,要晚一会儿才能过来。”

    纹身师准备好了材料,戴上口罩和新的手套,转过身来正要往他屁股底下铺无菌垫,一眼扫到那可怜兮兮的骚逼上,顿时就惊了一下

    但是多年来的工作经验,让他学会了闭嘴,有时候好奇心太重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谷雨屁眼上要纹的是一种已经快要失传的文字,翻译过来就是‘聂季弘’。

    但这并不是聂季弘要求的,而是他自己主动提议的,他就是想让聂季弘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有多忠心。

    这个纹身陆陆续续纹了半个月,现在也才纹了三分之二不到,因为文字太过复杂,而且屁眼又是在双臀中间,充满褶皱,由于操作难度大,所以纹身师的手腕就会非常辛苦,需要频繁的休息。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聂季弘来了。

    他身上带着酒气,看样子是又喝了不少,闻起来有点臭烘烘的。

    谷雨趴着没动,但还是抬起头往男人大手上吻了一下,接着完全不顾及纹身师的存在,将脸庞埋在男人的西裤裤裆上蹭了蹭,乖顺的和家里养的小狗没什么区别。

    “还要多久?”

    聂季弘走到工作床的床尾,弯腰凑近了看纹身师的操作。

    可是下一秒,他的神情忽然变得阴戮起来。

    在别的男人触碰下,谷雨的骚逼居然湿了。

    淫水从那小洞里流了出来,慢慢向下淌着,然后把垫在纹身师手底下的无菌布都沾湿了。

    好像是故意气他一样,伴随着谷雨急促的呼吸起伏和闷哼声个,屁眼与骚洞又同时猛地收缩了一下,于是纹身师不得不立刻把手里的纹身笔拿开,但淫水被逼肉的挤压下流的更凶了。

    无菌布好像被水打湿了一样,被纹身师一捏就能滴出水来。

    聂季弘冷笑了一下,掏出了一支烟叼在嘴里,转身走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纹身暂停,谷雨接过纸巾把双腿间的淫水擦拭干净,脸庞潮红的提起裤子,谢过纹身师后出门坐上了车。

    跟了聂季弘那么长时间,谷雨立刻察觉到了男人身上的怒气。

    待车子一启动,他就跪到男人双腿间,用嘴巴将那西裤的拉链拉下来,然后隔着内裤用灵活的舌头瘙痒似的舔吻着,等鸡巴勃起后,他就咬住内裤,让鸡巴弹出来然后一口含住。

    聂季弘的鸡巴太长了,并且粗的可怕,龟头更是有幼童的拳头般粗硕,他却使其深深的捅进自己喉咙里,大半根鸡巴紧紧的被他嘴巴吮吸着,这样含住大概半分钟他都没有动弹,一直到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才微微仰头将鸡巴拔出来一些,换了口气,再继续给男人做着深喉。

    然而车子很快就停了下来,聂季弘推开他的脑袋,把鸡巴上的口水往他脸颊和上衣上蹭干净了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后接着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就把他拖下了车。

    “嘶......”

    谷雨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但却不敢挣扎,任由男人将他一路带进路边的公园里。

    这公园距离附近的一所大学很近,是市里年轻人都知道的约炮圣地。

    所以这个时间点,估计在这个黑灯瞎火的地方,不知藏了多少急于泄欲的鸳鸯。

    循着卵石路边接触不良的小灯,他们来到了一个年久失修的凉亭里面。

    谷雨被粗暴的甩到石桌上,还没缓过神来,裤子就被扯下去了。

    他里面没有穿内裤,刚刚被纹身笔刺过的屁眼还火辣辣的痛着,乍一接触到寒气,就和骚逼一起被冻得剧烈抽搐起来。

    “唔啊......呜呜主人......”

    谷雨惊恐压抑的含着哭腔小声哀求着,可这只会助长男人心中的戾气。

    聂季弘把领带接下来拿在手里,他弯腰捏住谷雨的脸颊,声音低沉的像来自地狱的酷吏。

    “是不是两天没打你就受不了了,嗯?”

    谷雨连忙摇头,不是这样的,但他又不知道男人的怒气到底从何而来,所以只能不停呜咽着摇头。

    “那你这次纹屁眼的时候,怎么流那么多水,是不是被那个男人看着你的贱逼和屁眼和爽?你是不是就喜欢被男人事件,那下次我带你去个男人多的地方,让你被看个够,好不好?”

    聂季弘是真的喝醉了,平时他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生这么多的话,他只是下手会更凶狠残忍。

    “我错了主人......不要......呜呜贱逼只给主人一个人看.......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领带就‘嗖’的一声,伴随着呼啸声一下子抽到了他的骚逼上。

    没有合拢的逼缝里,敏感的穴肉不幸被领带尾部波及,就犹如上百根细针同时射上去,疼的谷雨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他弓起腰双腿打着颤,嫩白的臀肉在黑暗中白的惊人,可男人此时却不会有任何怜惜之意。

    领带再次抽了上去,这次整个骚逼和屁眼都被抽到了,刚刚纹过的屁眼还是最脆弱的时候,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教训,一瞬间谷雨就失禁了。

    尿液哗啦啦的顺着大腿流下去,在这幽静的公园显得是那么刺耳暧昧。

    “很爽是不是?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只会疼呢?”聂季弘自言自语一样的低声说道。

    谷雨一听就崩溃了,聂季弘喝醉了下狠手的话,他肯定又要半个月下不来床。

    他转过身来顾不得脚下的尿液,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主人我错了,呜呜我真的错了,你打我,用脚踹我......我真的错了呜呜呜......”

    聂季弘看了他一眼,一脚踹到了他的肩膀上,等他倒在地上后,又抬脚将皮鞋狠狠踩在他湿漉漉沾满尿液和淫水的骚逼山,使劲的研磨起来。

    逼肉被皮鞋的鞋底磨的几乎掉了一层皮,可谷雨还是配合的淫叫起来。

    “啊唔.......嗯贱逼被主人的脚踩了呜呜......母狗好喜欢主人的脚啊......啊啊啊不行了里面好痒呜呜......母狗要主人的鸡巴......”

    聂季弘会给他鸡巴吗?

    当然不可能,操他的话,那还是惩罚吗?

    所以当谷雨光着屁股跟在聂季弘身后走出公园的时候,双腿夹的紧紧的,那是因为他的骚逼和屁眼里被塞满了鹅卵石。

    走起路来,鹅卵石在体内互相摩擦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这些石头,只怕要到明天起床后才能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