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好友相聚,误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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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季好不容易回一趟千照,他又是个待不住的性子,隔天一大早就带着夏卿来到了以前常去的一品居,刚走到门口夏卿就被一颗花生米砸了一下,抬起头就看到李焕和赵旷坐在二楼窗口,“你们可来迟了啊,罚酒罚酒!” 李焕赵旷两人也都是皇城的世家公子,从小跟颜季夏卿那就是‘上树掏鸟窝,下塘捉鲤鱼’的交情,狐朋狗友见面,自然毫无拘束客套可言。 “喝什么喝,小心我告诉李侍郎,叫他罚你跪祠堂!” 说完上楼,两人各自落座,夏卿捞起一把花生米就往嘴里扔,顺便还空出一颗去丢赵旷“诶,听说你家里给找了门亲事?谁家孩子这么不幸啊?” 颜季刚坐下喝了一口茶,听夏卿这么一说顿时呛住了,“什么亲事,我怎么不知道?” 夏卿给了一个范围广大的白眼“你个泼出去的水,你知道什么呀!” 颜季登时不爽,眯起妖冶的眼睛反击“你别得意,咱两也就半斤八两。” 夏卿下意识就要回嘴,被一旁的李焕制止了“行了行了,你们两闹什么,不是说赵旷这事儿吗?” 一旁的赵旷把杯子一放脸上满是喜悦“日子定在下个月,你们可都要来啊!” “谁家的孩子呀?”颜季颜季啃着桂花糕眨巴着眼问,他还是关心这个,皇城里的孩子就这么几个,他得看看那人配不配的上赵旷,到底是自家兄弟,可不能吃亏了。 赵旷不好意思的笑笑,最后还是李焕帮他说的“是白家那个姑娘。” 夏卿立马想起来了“哎呀,原来是白糖啊!” 其实白糖是夏卿给人家姑娘起的外号,人本名叫白海棠,小时候夏卿懒得记就喊她白糖,结果大家都跟着叫,就变成外号了。 白糖是个性子活泼的姑娘,长得亭亭玉立,人也善良,跟赵旷那也算天作之合。 李焕端着茶杯凑过去神神秘秘地跟两人说悄悄话“人家好了好几年了,你们都不知道吧。” 赵旷想捂他嘴已经来不及了,生生被夏卿颜季“你小子手脚够快的呀”的眼神看得脸皮子都红了。 “你们想什么呢,笑的真猥琐。”他拿起一块糕点把颜季的嘴巴堵了。 颜季吃着糕点笑眯眯地凑过去问他“你们‘那个’过没?” 问题一出赵旷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夏卿倒是疑惑了“‘那个’什么?” 颜季坏笑,瞧着夏宝宝的单纯小脸道“太子大人没有教过你吗?” 夏卿心说难道大家都知道吗?那我不知道不是很丢脸? 心里骂千奕铭平时什么都要他学,可是这么关乎脸面的事儿居然没教! “知道啊,我怎么不知道了!不就是‘那个’么,我就是不大好意思提。” 夏卿端起茶杯掩饰性地喝水,含糊的回答。 颜季看他这个样子,坏心眼就上来了,也不拆穿他,只是转头对赵旷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学学,以免到时候洞房都不知道做什么!” 说着拉过夏季“夏夏,你也去吧,多看多学嘛!” 颜季招呼着三人跟他走,心里想着回去跟千奕铭要报酬,自己可是要帮他大忙了!” 几人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 夏卿看着眼前的楼牌有些晕,“飘香院?” 颜季点头,赵旷李焕皆满头黑线转身想走被颜季拉住。 夏卿凉丝丝地看他“被景彻知道你来这种地方你真的会被关笼子的!” 颜季那一刹那还真是思索了一下,不过他跟景彻的互动模式就是‘他惹祸,景彻教训他,他求饶,景彻心软原谅他,他再惹祸’这样周而复始的,都惹那么多事了,也不差这一件。 颜季就是那种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于是夏卿的话在他现在听来完全没有一点点约束力。 除非现在景彻出现把他抗走,不然这楼颜季是进定了! 颜季凑过去低声诱惑夏卿“夏夏,你就不想知道成亲之后夫妻要做点儿什么?” 夏卿顾着腮帮子心说,原来‘那个’指的就是床上那点破事——你们都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请参考之前夏宝宝看的春宫图。) 颜季看他有点动容又说道“你看你要是不知道多亏啊,千奕铭就知道,你不知道那很容易被他欺负的!” 夏卿歪着脑袋想了想,是喔,以后自己要是和千奕铭在一起那一定是要学的,不能让他第一次太难受了!进去学学也好好的!当下点头同意。 夏宝宝很天真无邪地为自己和千奕铭决定好了未来在床上的位置。 赵旷声称自己死都不会进这种地方做对不起未来娘子的事儿。 李焕就更不用说了,他家世代书香门第,要被他爷爷知道他来这种地方,一准得回去跪祠堂挨家法! 两人拼死抵抗,怎奈还是敌不过颜小爷的威逼被生拉硬拽地扯进去了。 夏卿他们一行人一进去就被姑娘小倌围住了。 “哎呦,哪里来的小弟弟长得这么俊。” “这位大爷,我来伺候你,包你满意。” 夏卿就看着一群涂脂抹粉的男男女女朝他挤过来,吓了一大跳赶紧躲颜季身后去,心说不都说青楼是温柔乡吗?怎么看着倒像是个吃人的地方? 颜季掏出钱袋子就喊“要雅间!” 一旁的老鸨早就看到他们了,这群人长得一个比一个好,穿的也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这样有钱有模样的少爷,看着也眼生,这要是在她这儿尝了鲜,对这里生了情,能带来多少白花花的银子?成与不成,只看今朝的手段。 其实夏卿颜季到这儿来叫姑娘还真不知道是占便宜还是被占便宜。 “哎呦,我的小爷,眼生啊,第一次来吧。”老鸨扭着她那个水桶腰就过来了,笑的像朵花似的 招呼他们。 “别管我们是不是第一次,反正给我叫最好看的姑娘小倌就行,爷有银子!” 夏卿瞪大了眼睛看颜季,那意思‘你怎么好像很熟练的样子?难不成你经常来这种地方不成?’。颜季看着他也不说话,眨巴眨巴眼睛笑的古怪。 夏卿切了一声,心说得意什么,治不了你了还,回去我就告诉景彻,看你还横! 几人上了楼上的包间, 赵旷和李焕都坐立不安的样子,夏卿则是很好奇,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老鸨带着人进来“公子们等急了吧!看看,这可都是我楼里最好的了!” 说着对身后自家姑娘小倌使了个眼色,其实早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指点过,这几个都是在风月场所里呆久了的,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身后跟着的两个姑娘两个小倌赶紧凑上去倒酒献媚。 夏卿看着贴上来的那个姑娘有点手足无措,伸着手推拒着,那姑娘笑颜如花地给他倒酒“公子我是雪儿,公子长得真好看,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夏卿看着她一张涂脂抹粉的一张脸有些不舒服,下意识皱了皱眉,这人身上涂了些什么呀,臭死了!还是千奕铭身上的味道舒服! 想着他微微挪开了些距离,颜季看着好笑,替他答道“那可是丞相的公子,你伺候好了少不了赏钱!” 那窑姐儿听了,眼珠一转,心中已然有了算计,这丞相家的公子啊,有身份有地位,人长得也好,这要是在今晚对她上了心,从此知髓食味,那别说钱财,就是赎她出去做个小妾也是未尝不可呀。 况且这少爷一看就是第一次来,没有经验,这种是最容易上手的了! 当下笑的更甜,伺候地越发殷勤,颜季只是在一旁喝酒看乐子。 一旁的李焕,姑娘一接近他就嘀咕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气的那姑娘坐在一旁说不出话。 赵旷更好笑,那小倌一碰上他他就凶神恶煞地瞪着人家,也不说话搞得那个小倌坐在离他几丈远的地方不敢过去。 颜季喝着递到嘴边的酒看着他们嘿嘿地笑。 那雪儿是个有心计的,况且这飘香院的妈妈早就叮嘱过他们要拿下这四个人,这看着除了颜季那边的其他两个都没希望了,自己这个可一定要拿下,不然得挨骂了! 想着就把酒杯递到夏卿的嘴边“公子喝杯酒吧,来了这里就是找乐子的。” 夏卿实在嫌她,以前他总想娶女人做妻子,现在可是再没这个想法了,女子神烦! 那雪儿看他不喝酒,就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公子这可是嫌弃雪儿,若是雪儿伺候的不好公子只管说雪儿定会改的。” 夏卿转脸看她,真丑,还是千奕铭好看,怎么来这里的人都没长眼睛吗?丑就算了身上还涂写难闻的东西。 这雪儿是飘香院的红牌,往日里的客人谁不吃她这一套,只要她装着抹抹眼泪装装可怜,那些男人都搂着她软言安慰。 只是这夏小公子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向来都只有别人哄他的份儿,他哪里哄过别人? 夏卿看她要哭不哭的只觉得烦,看她端着酒杯就拿过来一口喝了,“酒我喝了,你不用照顾我。自己喝酒吃菜就行。” 雪儿看着他喝了酒又听见他说的话,掩唇笑了笑“公子说笑,来了这飘香院的,那个不是寻乐子来的,公子怎的喝杯酒就好了?”说着站起来一双玉臂勾住夏卿的脖子一旋身坐到夏卿怀里起了“公子若不嫌弃,今晚就让雪儿来伺候公子。” 夏卿对她的动作猝不及防,雪儿贴着他耳边说的话暧昧异常,如此明显的邀请若是换成那些来寻欢作乐的恩客只怕早就欲火焚身化身为狼扑上去了。 夏卿本想推开她,只是不知怎的身上突然有些异样,那雪儿的一双雪白玉手抚上了夏卿的胸口,身子也是不安分地在他话里扭动。 夏卿觉得自己突然很口渴,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这样的感觉好难受。 其实刚刚那杯酒里被放了催情药,这种药在青楼很常见,用来增加情趣,让恩客更尽兴, 妓女要留客,老鸨要赚钱,青楼里多得是这些不入流的勾当。 夏卿推开身上的女人,只觉得身上烧得厉害,大颗的汗珠冒出来,两腿间也隐隐的有感觉了。 不对,刚刚那酒有古怪。 颜季瞧他脸色不对,忙问“夏夏你怎么了?” 颜季这一问,李焕和赵旷也发觉夏卿的异状,赶紧围过来询问。 夏卿又不是傻子,前后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喘息着开口结结巴巴地说“我中药了。” 颜季当然知道中药中的是什么‘药’,当下扶住全身发抖不住喘息的夏卿,“你怎么样了!” 赵旷转身问那姑娘和小倌“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雪儿立马开口“恐是小厮拿错酒了,拿了恩客点的花酒。” 颜季扶着夏卿就要带他回去,不管怎样都不能再呆在这里了,要是真发生点儿什么,那千奕铭非发疯不可! 那雪儿看他们要走赶紧拦住了说道“既是中了药那为何不索性在这里发散了。” 说着就想伸手去接夏卿,颜季一把挥开她伸过来的手,看着她神色不善地道“姑娘我劝你别碰他,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就搀着夏季出去,颜季让李焕赶紧去找千奕铭和景彻,赵旷找了一辆马车和颜季一起把夏卿扶进车里去。 夏卿身上难受,被烧得浑身不自在,这种感觉陌生极了,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身上滚烫无比,好像有一股热流一直在身体里乱撞,他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 身上的衣服都因为出了太多汗而湿透了,额际的落发粘在脸上,眉头紧紧皱着, “千奕铭呢?” 情欲来的太突然,夏卿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现在脑子里根本不能思考,他只知道千奕铭,千奕铭呢?他怎么还不来?自己这么难受他在哪里? 从小他遇到事情都是千奕铭给他解决,夏卿习惯于依赖他,谁都不行,他就要千奕铭。 他把自己当宝贝,他对他最好。 颜季抱着夏卿,拿袖子给他擦汗,马车突然停下了,他刚想问怎么了马车门帘被掀开,冷着一张脸的千奕铭上车一把将他怀里的夏卿抱过去。 夏卿正喘息着要扯开衣服领子,他实在热的慌。 被千奕铭接过去抱在怀里的夏卿寻到熟悉的气息,知道是他来了,立马缠上去搂住,头在他颈窝里蹭着,身子也贴上去,他热死了,千奕铭身上好凉好舒服。 夏卿委屈的说“千奕铭,我难受。” 千奕铭低头看到怀里的宝贝面色绯红,心也跟着紧了起来,嘴里安抚着夏卿,说着宝宝,不要怕,宝宝,马上就不难受了。转身下车就施展轻功向丞相府而去。 颜季看着他们离去,想着这回指不定真的帮到千奕铭了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他又轻松起来,对外面喊“赵旷,我们继续走吧。” 只是人没回话,马车也没有动,只是车帘子再一次被掀起,一道咬牙切齿的男声传到耳边“颜季,你居然还敢去青楼,看来上回的教训还不够深。” 景彻黑着脸上车,颜季吓得睁大了眼睛就要从马车的小窗里爬出去,被景彻给拽回来禁锢在怀里,颜季赶紧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没有下次了我发誓!” 景彻笑的很温柔,温柔的让颜季有点发抖,景彻将他两只手握在一起高举过头顶,凑近了咬住他白生生的耳垂,颜季就听他在耳边压低声音道“的确没有下次了,除非你还能下床!” !!!!!!!! “救命啊!” “没人会来救你的。乖乖躺好。” “我错了,景彻···” “求饶也没用,宝贝,腿分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