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妻色撩人【双rou】在线阅读 - 第一章:他张唇含住时安柔软带着奶味的唇珠,缓慢又温柔的用舌尖撬开贝齿。

第一章:他张唇含住时安柔软带着奶味的唇珠,缓慢又温柔的用舌尖撬开贝齿。

    如果时间能重来,陆风赢肯定不会在新婚之夜主动要求和时安分床睡。

    “你不要解释了,这根本就是在骗婚!”时安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精致的眼尾泛红,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完全没有了白日里举办婚礼时的矜贵模样。

    陆风赢坐在沙发的另一旁,冷脸扶着额。

    结婚本就是父亲以死相逼的无奈之举,他一个单身主义,原本是打算一辈子不结婚的。

    他真的从没遇见过这种一言不合就掉眼泪的小男生,陆风赢还以为父亲给他娶的是普通家庭的普通孩子,给了巨额彩礼的那种。

    可谁知道居然是个难缠还爱哭的富家小公子呢?父亲可真是会给他找麻烦。

    “你如果接受不了,我们明天就可以去办理离婚手续,是我没有了解清楚情况,抱歉,我会给你补偿。”

    时安听他这么说,哭的更厉害了,抽了五六张纸巾攥在手里,一边哭一边喊:“你这么轻易就把我变成一个二手的了,一句抱歉就够了吗!”

    陆风赢盯着他樱红的唇,喉结动了动,解释道:“不是,我又没有碰你,谈不上二手吧?”

    时安一边哭一边气的用脚在地上跺了两下,小声呜咽着说:“可是我们已经领证了,为什么你领证的时候不告诉我你是直男,非得办完婚礼了才告诉我,你就是在骗婚呜呜呜——”

    陆风赢深呼出一口气,伸手安抚的拍了拍时安肩膀,又蹙眉道:“你先别哭了可以吗?”

    “你什么语气?我连哭会都不行吗?我嫁进来,连哭的权利都没了吗?”时安眼睛里蓄满泪水,哀怨的看了眼自己的合法丈夫,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妈的!长这么好看有什么用!臭直男!死骗子!

    陆风赢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了百口莫辩是什么滋味,他揉了揉眉头,无奈的说:“我没有......”

    时安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瘪嘴道:“我就不该这么早结婚,还嫁给一个老男人......”

    “老男人?!”陆风赢原本还想道个歉,可他现在眼皮直跳只剩下震惊了,他是二十八又不是四十八,怎么就成老男人了?

    “操!离婚吧,离婚就离婚!”时安哭着哭着就想通了,一擦眼泪,直奔卧室打算睡觉。

    陆风赢站起来拦住时安。说他什么都能忍,但说他是老男人,绝对不能忍!

    时安比陆风赢矮很多,力气更是根本不能相抗衡,此时他正被陆风赢揽住腰际,强迫性的抵在沙发上,用一种十分危险的眼神四目相对着。

    陆风赢盯着盯着就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干嘛了,按照直男规则,他现在应该用拳头吓唬一下小朋友出出气,可是当他看到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突然就改了主意。

    “接过吻吗?”他低哑着嗓子问。

    时安赶紧捂住嘴,誓死扞卫自己的贞操,“你一个直男难不成还想亲我?”

    陆风赢勾着唇轻笑:“都被你挂上骗婚的牌子了,那我不骗你一把,是不是对不起自己?”

    什么意思?骗我的?

    闻言,时安不尴不尬的放下那只挡唇的手。呵呵,他就知道!直男怎么可能会主动亲男人!

    “唔......”

    陆风赢看好时机凑过去,双唇相接的瞬间,从未接过吻的时安脑子一时就短路了,呆愣的张着嘴忘记了反抗。

    男人原本只是想浅尝即止一下就离开,可他半途睁了下眼,看到小家伙那绯红的脸色,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再次贴上去,张唇含住时安柔软带着奶味的唇珠,缓慢又温柔的用舌尖撬开贝齿,从里到外嘬舔着时安的唇。

    “!”

    时安终于反应过来,伸手猛的推开陆风赢,用力抹了把唇瓣,气急败坏的喊:“啊死变态!你干嘛!”

    陆风赢挑眉笑了笑,“亲你。”

    时安拿起抱枕丢到陆风赢脸上,瘪着嘴又快哭出来了,“操你妈!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

    他不干净了!他居然被直男亲了!他最讨厌直男了!

    时安越想越气,忍无可忍的大声朝陆风赢喊:“离婚!我现在!立刻!就要!离婚!”

    无视小娇妻的歇斯底里,报了仇的陆风赢心情大好,斜躺在另一个小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啧,不过就是亲了个小朋友而已,居然有点爽歪歪。

    -

    陆风赢骨子里不算是正人君子,但被迫正经惯了,久而久之都有点忘记了自己原本是什么样的人了,今天突然被人猛的激起了心底的恶劣因子,这感觉还真是奇妙。

    他性能力没问题,但一直不近情色,连自撸都很少。

    归根究底,是因为他对那些模样相似的裸体实在是提不起一丁点的性趣,不过这个小家伙好像是个例外......

    奶味挺浓的,他喜欢!

    陆风赢抿了口自己的唇,眼神往时安那边瞟了一眼,又醒悟似得立马收回来。

    不行,太娇气了,一言不合掉眼泪,驾驭不了。

    一旁的时安坐在沙发上气成了一只河豚,可又怕陆风赢再突然过来亲自己,想了想还是溜回卧室。

    在浴室洗完澡后时安以为自己会释怀,但他躺了好大一会,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被一个直男亲了,于是他对着床铺发疯,“操**!死直男!爸爸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一楼的卧室不太隔音,因此陆风赢清晰的听到了来自时小安的奶音怒吼。

    ......说实话还挺可爱的。

    就是平白无故让他多了个爸爸,挺不爽。

    陆风赢从沙发上坐起来,迈着大长腿走近小娇妻的卧室,咚咚敲了两下门。

    门没开,很好。

    他拧了拧把手,很好,还是没开。

    陆风赢被气笑了,没看出来这小娇妻还挺防着他啊,还知道从里面锁门。他咂摸了一下,从客厅拿出来备用钥匙,插钥匙开门一气呵成。

    “!”时安看着推门而入的陆成毅,吓得瞪大眼睛,躺在床上往被子里面缩了缩,“你!你怎么!私闯民宅!”

    “不好意思,这是我家。”陆风赢从善如流,毫不客气的坐到了时安床上,顺便扯下了点时安的被子。

    时安战战兢兢的从床上坐起来,他睡觉喜欢裸睡,此时只穿了内裤。

    陆风赢垂眸看了眼时安格外粉嫩的乳尖,还有那白嫩的长腿,想起来之前领证时候无意扫过一眼的年纪。算一算,小娇妻今年才十八岁,比自己小了整整十岁,大二刚开学。

    ......好吧,陆风赢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复杂的看着时安。他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刚刚时安或许不是在骂他,而是在陈述事实,毕竟以时安的年纪来看,他可能真的是个老男人。

    “你到底想干嘛?!”时安一个纯gay,实在受不了陆风赢这样盯着他。

    虽然有点可耻,但是,妈的,想硬。

    “刚刚听你说,你想当我爸爸?”

    什么玩意?时安莫名其妙:“谁想当你爸爸。”

    陆风赢冲时安勾了勾手指,用一种特别妖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时安刚才的话,“爸爸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这句话不是你说的?难道我听错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时安赶紧摇头否认,“是我说的,但我刚刚再发语音,不是在骂你!”

    “是吗?我不信。”陆风赢揽腰把他抱过来,“想跟我离婚?”

    时安不习惯和别人靠的太近,他侧身推了推陆风赢的胳膊,“当然想,我对直男没兴趣。”

    “可我不想离婚了。”陆风赢朝时安笑着,淡淡的吐出三个字,“嗯?爸爸。”

    “……”时安猛的打了个冷颤,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m,这么大个房子隔音这么这么差的吗???

    “不是!大哥!”时安突然反应过来,“你不是说你是直男吗?你这一下两下的,比gay还gay啊。”

    “我没说我是直男,我只是说我不喜欢男生。”陆风赢纠正他。

    “不喜欢男生那就叫直男好吧,你一个直男老调戏我干嘛?一开始不还要跟我分房睡吗?”

    “那我现在又喜欢男生了不行吗?”陆风赢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无性恋和同性恋对他来说差不多,开心最重要。

    时安面色复杂,一点都不信他的话,“那你这性向还真是任性。”

    时安是时家最小的孩子,从小调皮捣蛋,从杂志上看了陆风赢的照片就想跟陆风赢结婚,不过他怕陆风赢不是gay,就托小表叔跟陆风赢父亲打听了一下,得出的结果是:陆总他百分之百是gay!

    时父得知这事之后,还狠狠揍了时安一顿,但由于事后过于愧疚,只好乖乖地给儿子的幸福牵线。

    最终就有了这闹剧一般的婚姻。

    时安叹了口气,自己这算是自讨苦吃吧?到底是从哪个环节开始出错的呢?

    “哥,为什么陆叔叔说你是gay啊?我家可是拿静安区那块地皮当的陪嫁。”时安蹙眉,呼吸一止,“如果离婚的话,能把地皮还回来吗?不然我怕我回家被我爸打死。”结婚一天就离婚,还白赔出去一块地皮。时安觉得自己这下彻底玩完了,老爹会被气死的。

    “父亲一直以为我是gay。”陆风赢也不知道父亲是哪里来的这种错觉。

    好吧,现在来看,那或许不是错觉。

    静安区那块地皮放在陆氏能创造的价值不可估量,不过陆风赢倒还真不知道那是父亲以自己婚姻为码搞回来的,啧,怪不得之前要拿个假刀架自个脖子上向他逼婚,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地皮我还给你,不过婚就别离了好不好?”

    好不容易有了个能挑起自己兴趣的小东西,陆风赢还觉得挺稀罕的,虽然娇气了点,但是......格外可爱。

    时安叹了口气:“不行,我结婚就是为了有个......”为了有个帅哥能陪我夜夜笙歌,体验成年人的床上夜生活,我这翘臀细腰,可不能委屈自己被直男嫌弃,直男是不会欣赏我这种身材的,只会嫌我瘦,哼,我明明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直接跟陆风赢说,怕被笑话。

    “为了有个什么?”陆风赢好奇。

    “为了有个......”时安脑袋瓜转的飞快,却死活想不出合适的理由,他结结巴巴地抛出反问句:“你,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