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师姐爱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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邳泉地自旧国覆灭后混战不断,民间许多人为求自保开始习武,后又有不少侠士来此锄强扶弱,该地逐渐成了各大江湖门派的天下。而这江湖中最盛大的事,莫过于五年一度、决出武林盟主的英雄大会了。 这年初夏时分,英雄大会又将开始,各路武林人士早早地来到栖霞城中备战。城内汇聚了比武的、看热闹的、赚钱的等等大批人马,酒肆茶摊座无虚席,一时间热闹非凡。 在城中一间酒肆里,壮汉们正争先恐后地围着看中间一张酒案上的美艳女子。这名女子约莫二十出头,媚眼如丝,朱唇似樱,一身红纱隐隐透着前凸后翘的曼妙曲线,让周围男人们都垂涎欲滴。她端着酒碗翘腿坐在案上,形状优美的小腿在众男面前掠过,只听一片吞咽唾沫的声音响起。 一个身材魁梧的赤膊大汉抹了抹嘴角的哈喇子,拍了拍胸脯粗声粗气地开口:“要几个钱,老子包夜!” 女子柳眉微蹙,哼了一声:“这话什么意思?姑奶奶我是万芙派大师姐拂雨!” 大伙一听,窃窃私语起来。那大汉说:“万芙派?自从虞蓉女侠丧命,万芙派还有人吗?你不会是来卖身葬师的吧?”说罢与其他人一道哈哈大笑。 “呵,什么癞蛤蟆,不仅辱我,还敢提我大师父,看来今日这把寻梅剑得染血了。”拂雨拿起腰间的剑轻轻抚摸着。 “哟,小妞好大的口气!行啊,我们去外面台子上打,你输了就陪老子一夜,如何?”大汉扛起大刀,刀背险些打中后面人脑袋。 拂雨一气喝干碗里的酒,笑道:“行啊,你若输了,就给姑奶奶我嗑十个响头!” 酒肆里的众人看二人各自提着刀剑往外头去了,赶紧结账,生怕迟一步没赶上热闹。角落里一名俊逸潇洒的白衣少侠也买下壶酒,笑吟吟地迈着醉步跟在后头。 英雄大会期间,栖霞城内许多角落都搭有临时擂台供技痒的武林中人比试。大汉先一步跃上酒肆边上的台子,将手中一把砍刀耍得生风,对台下勾了勾手,猥琐地笑道:“美人,你现在认输可不算晚,否则刀枪无眼,娇躯要是伤着损着,还怎么陪老子?” 拂雨翻身上台:“少废话,我看你是怕了吧?” “老子怕个屁!”大汉眼睛瞪如铜铃,立马挥刀劈了过来。他用力刚猛,砍刀卷着风劈下,若稍碰着即刻能将人劈成两半。 拂雨轻巧闪避而过,笑道:“我道是有多大本事,原来不过如此,何须污了我的剑。”她见边上竹竿上挂着一长条酒旗,便说,“酒家,这旗借我一用!”飞身过去取下,手腕一抖便拧卷成软鞭状,抽在大汉光秃秃的脑门上。 大汉吃痛退了两步,连忙调整好姿势,使出拿手绝活十二刀法,刀刀狂暴往要害砍去。拂雨闪身躲过前几刀,借转身之力将酒旗抽打在大汉后背前胸,留下一道道红痕。 大汉身上被抽过的地方越来越疼,加上总砍不中对方心浮气躁,渐渐乱了阵脚。拂雨见差不多了,腕一抖展开酒旗遮了他视线,趁他乱砍一气之时汇聚内力在他背上重重一拍。 台下看客只觉得头顶一道黑影飞过,连忙避开,再看去时那大汉已经重重摔在地上,身上还盖着“内有好酒”的布旗。 “好身手!”吃瓜群众纷纷鼓掌,“再打个!” 拂雨将长发一甩,挺起乳山高耸的胸脯,对台下说:“今日既上了擂台,姑奶奶就把话撂在这,谁要是赢了我,我便与谁共度春宵!怎么样,有没有人上台比试的?” 台下顿时有些躁动。男人们盯着上面面容娇媚、身材姣好的拂雨,下腹热流滚滚,但想到方才大汉的下场,又有些犹豫。 “怎么,没有人?”拂雨抱着手问,高傲地环顾了一圈,手像是不经意地滑过领口。穿得松松垮垮的衣领处隐约露出一点锁骨,粉藕似的白颈引人浮想联翩。 几个武林中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了会儿,都有些跃跃欲试,一个高瘦男子先跳上了台。 此人手执一把细长的环首刀,上台不多话,摆开架势后便朝拂雨削去,刀光闪烁晃花了看客们的眼睛。拂雨看出这个刀客并不那么容易对付,闪过两刀后也不再留招,拔出寻梅剑,与他缠打起来。 霜翎与决英正在街边摊贩挑首饰,忽然看见许多人匆匆跑过,好像去赶什么场子。霜翎拦下一个路人询问,那人说:“听说前面台子万芙派女侠比武选人共度春宵,姑娘你们也别买东西了,迟了说不定看不上了!” 听到这话,首饰摊的小贩用布将摊子一遮,率先冲入人群去看热闹。路人一看自己倒成了落后的,连忙甩下霜翎她们就往台子方向猛冲。 “二师姐,我看一定是大师姐又在捣鼓什么了。”决英看了看人群的方向说,“我们也快去看看吧!” 霜翎叹气:“师姐真是的,才分开了一会儿工夫就搞事。罢了,我们走!” 两人用轻功跃过人群,很快来到了擂台处,正好赶上又一个汉子被打下擂台,和刀一起在地上摆出一个“木”字。拂雨高傲地站在看台上,叉腰问还有没有人上台。 “师姐,你在做什么?”霜翎连忙叫道。 拂雨一看,是二师妹,心中大喊不妙,欲往另一个方向逃窜。霜翎已经跳上了台子,拦住了她的去路:“大师姐,大庭广众的,你在做些什么呀?生生把名声给败坏了……” “哎,我不过想选个相好的嘛!好不容易那么多人汇聚起来,打来打去的,盟主也只有一个。不如多弄些有意思的,我得了相好,大家也看得欢喜。”拂雨强辩道。 “就是啊!”台下人纷纷应和道。 人群中忽然跳上来一个白衣少侠,对着两人举了举手中小酒壶说:“有意思,我来试试!” 这个少年人生得剑眉薄唇,身法轻灵,眉眼里自带一股风流,不像是平庸之辈。拂雨觉得有趣,正要答应,霜翎却拦下了她:“师姐,还是别节外生枝了,快跟我走……” 少侠见俩人要走,伸手拦住了去路:“不成,我都上了台,你们怎么能不打就跑呢?” “没错!”拂雨得了借口,便推开了霜翎,与少侠过起招来。 “停手,不要再打了!”台子周围人越聚越多,霜翎觉得丢人极了,脸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红彤彤的。 眼看他们越打越起劲,霜翎也加入了混战,试图将二人分开。少侠出手敏捷,招数奇诡且出其不意,霜翎夹在中间两头接招有些招架不住。她急着带拂雨走,趁少侠注意在手上,脚下一碰让他趔趄着险些摔倒,“啪”一声击碎了酒壶。 少侠一个回勾就搂住了霜翎的细腰,笑问:“你打碎了我的酒,要怎么赔?” 底下传来隐隐的口哨声,霜翎面上挂不住,从荷包里取出一把铜钱朝他身上砸去:“赔你的酒钱!”少侠顿时挂了一身铜板,叮叮当当往下掉。趁他分神,霜翎赶紧抓住看好戏的拂雨飞奔离去。 她拉着拂雨和决英两人疾步走出大半条街,才放慢脚步,脸颊上还有些发烧。拂雨捂着嘴笑道:“好容易来个脸俊身手也好的,倒让二师妹得去了。” “我哪得了?师姐还有脸说,都是师姐惹是生非,自己丢了脸,还累得我也丢脸。”霜翎朝拂雨翻了个白眼。 这么闹了一阵,时辰也不早了。三人去牙人吉叔那里交了剩下的牙钱,领了钥匙,就往租好的院落走去。 刚靠近院子,就看见一个穿着缁衣、须发皆白的老和尚坐在门口。 “不妙!”拂雨赶紧搂住师妹们的脖子转了个身。 然而已经迟了,老和尚飞快地移至她们身后,打招呼道:“拂雨施主、霜翎施主?” 拂雨假装没听见,夹带着俩师妹继续往前走。那和尚又拦到前面来,说:“拂雨施主、霜翎施主,好久不见了。” “咳,”霜翎先装不下去了,“戒拖大师,你怎么在这里?” “老衲来参加英雄大会呀!”戒拖大师朝她们行了一礼,颤颤巍巍拿出钵,“施主们施舍点吃食给老衲吧?” 拂雨见状,叉腰道:“老头,你怎么摸到我们新租的院落里来的?是不是跟踪我们师姐妹,欲行不轨之事啊?” “哎呀呀,阿米豆腐,拂雨施主说笑了。老衲是个出家人,怎么敢想这些……”戒拖大师抬起袖子擦了擦光头上的汗,拂雨不仅身材傲人还喜欢穿得单薄地晃来晃去,实在是不利修行。 拂雨问:“我记得上回大会到了最后一日你才来,今年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实不相瞒,老衲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再犯拖延病,这回早早就来了,结果每日睡在榻上懒得去租院子,住了好几日黑店把身上钱花完了……”戒拖大师挠了挠头,“方才遇到你们虞冷子师父,他答应留给老衲一间房。” 拂雨一听是师父答应的,只好勉强同意了。霜翎打开院门,众人一道收拾了一番。戒拖大师与虞冷子分别住在东厢的两间房,师姐妹则住西厢的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