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掴撕衣服,按在床上猛操(H)
院子里,蒋文清停下了掰玉米的动作,用手背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他看向天空,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天上飘过的云朵。 一阵微风吹过,吹起他耳畔的碎发。 他的黑发有些长了,富有光泽的短发垂在他的耳边。 蒋文清随意的将头发撩到后面,却猝不及防的被身后的人向后拉去。 “累了?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 三翠伸出手臂,将有些愣愣的男人揽到怀里,一边充满爱意的摸着他的头发。 “放手。” 蒋文清冷静的说道,直接将三翠的手掰开,噌的一下站起来往房里走去。 “今天怎么回事?反了天是吧?” 三翠的火气也上来了,在蒋文清后面吼了起来。 她快速的走进家里,打开门,就看见这个冷漠的男人无言的坐在炕上。 “你就没有一天不给我摆脸色的,你说说看我到底有哪里对不起你?” 伴随着三翠的怒吼,蒋文清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反驳。 而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却略微有些颤抖。 那手型完美,指节分明。 美中不足的是,那白玉一般的手臂上却有几道斑驳的红痕,越往上越明显。 这显然是刚刚愈合不久的勒痕。 “你说够了没有。” 蒋文清握紧了手指,终于忍无可忍的抬头反驳,却得到了三翠粗鲁的对待。 “没有!” 三翠一把扯起男人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眼里的怒火简直要喷射出来。 “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一直在怪我?怪我不放你走?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作为一个丈夫,你的本职就是相妻教女,你有没有做到过一回?” 蒋文清面色惨白,一言不发,他紧抿着唇,有些难堪的垂着眼。 也许是那怒吼声太大,吵醒了睡在襁褓里的男婴。 那男婴先是轻轻的啜泣,而后便大声的啼哭了起来。 “吵死了!” 三翠瞪向婴儿啼哭的方向,正要朝着婴儿走去的那一霎那,蒋文清紧紧的抱住了三翠的腰。 “你不要过去,你放过他……” 话还没有说完,他便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得偏过了头。 “你还敢说。” 三翠简直要咬牙切齿:“净给我生男孩,我娶你回来不是为了给我生男孩的。” 蒋文清捂着半边脸,眼泪已经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可是,小霜不是女孩儿吗……” “是,可那又怎么样,你前面已经生了两个男孩了,加上这个一共是三个,那可是三个赔钱货啊,你让我们家怎么负担?你告诉我!” 蒋文清屈辱的说不出话来,好看的丹凤眼里蓄满了泪水,他粉色的薄唇颤抖着。 “三翠……你这个混蛋……” 三翠杏眼猛睁,随即扬手,一个耳光便扇到了蒋文清的另一边脸上。 “你今天反了天是吧?是不是想挨肏,你这个贱货。” 她不顾蒋文清的挣扎,一把就将他推倒到了炕上,她骑在蒋文清的身上,一双手撕扯着蒋文清身上的布料。 三下五除二的,蒋文清便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三翠面前。 看着像野兽一般的三翠,蒋文清无言流泪,他知道今天的磨难是逃不过去了。 三翠一只手扼住了身下男人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却摸索着向下,玩弄着他殷红的奶头。 那奶头小小的,随着三翠的手指搓揉挤压弄扁。 很难想象,就是这对奶头喂大了自己的四个孩子。 “唔……” 蒋文清难耐的在三翠的身下扭动着,他的下体也渐渐抬头,顶到了三翠的大腿。 他作为一个已经人事的人夫,身体敏感的不行,三翠这么轻轻的这么一挑拨,身体就像荒漠里的沙子一样,急需滋润。 三翠哪能不知道蒋文清在想什么,她冷笑了一声,手上的力气更重了。 “你说你天天装什么贞洁夫男,被我弄几下就硬了,蒋文清啊……就这样你还能离开我?估计你离开我了也是天天找玩意操自己,你说你又是何必呢?” 三翠侮辱般的话语从蒋文清的头上落下,而后她用手拍了拍蒋文清的脸,扯出了一抹挑衅的笑容。 即使蒋文清想反驳,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说的没错,自己的确是天生挨肏的命。 不然为什么在这个女人的羞辱之下,他的下体居然更硬了呢。 三翠见蒋文清不说话,满不在意的继续着她的动作。 她先是用膝盖分开了蒋文清的腿,注视着蒋文清腿间勃起的那玩意儿。 蒋文清的鸡巴是带些绯红的粉色,龟头处颜色很深,颜色越往下越淡,就像含苞待放的荷花花瓣一般。 而此时,那鸡巴正兴致勃勃的勃起着,马眼还时不时流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水来。 三翠啧了一声,问道:“你怎么这么喜欢哭,上面的眼睛哭也就算了,怎么下面的眼睛也这么喜欢哭?” 蒋文清被她的话弄得臊得不行,脑袋想往枕头里埋,却被三翠捏住了下巴。 三翠好整以暇的看着蒋文清,似乎就是在等他的回话。 “我……我就是骚,我就是想你干我,快……快干我……” 也许是受不了这沉寂的气氛,也许是自己下面的男根真的受不了,蒋文清双目含泪,有些讨好似的看着身上的女人。 他的鸡巴看起来快爆了…… 三翠心想。 可是她依然没有要开始干蒋文清的意思。 她说不清楚现在她到底想对蒋文清干什么,她只是不明白这个男人。 为什么每当自己想爱他的时候,他就会拒绝自己。 可是蒋文清如果不爱她的话,那么现在他腿间的勃起又是为了谁勃起呢? 三翠有些心烦的抓了抓头发,总不能说蒋文清对每个女人都能这样勃起吧? 不知何时,离他们不远的小婴儿在襁褓里停止了哭泣,滑溜溜的小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们,似乎在好奇自己的妈妈为什么要坐在爸爸身上,而且还用手掐着爸爸的脖子。 蒋文清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有些挣扎的想起身。 “你别弄了,孩子在看着我呢……” 他此刻眼睛通红,就像受了委屈的白兔一样,惹人怜爱。 “哦,刚刚不是你说想我干你的?” 三翠压低身子,朝着蒋文清的耳窝吹了一口气。 蒋文清被烫得缩了缩身子,有些抗拒的躲避着三翠的嘴唇。 三翠却不依不饶的一直追着他的耳朵不放,终于在逮住时机之后,她一口咬住了蒋文清的耳垂。 圆滑的耳垂很是敏感,三翠刚刚咬上他的耳垂,他的脸立即红得像一个苹果一般。 蒋文清感觉此时他的耳朵像是被滴了一滴岩浆似的,整个耳朵都灼烧得厉害。 三翠一边俯身,一边用自己的大腿摩擦着蒋文清的鸡巴,她感觉自己腿间都被那坚硬事物流出来的水给打湿了。 “这样真的好吗?我们的孩子可看着呢。” 一边咬着蒋文清的耳垂,三翠一边含糊的问道。 “呃……不要。” 蒋文清也是极为纠结,他现在真的是忍不了了,想被女人直接操进来。 可是自己的儿子还在旁边睁着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自己又怎么能在孩子面前媾和呢。 “可是你都这么硬了,我不帮你解决一下,不像话吧?” 三翠坏心眼的伸手撸着蒋文清的鸡巴,她发现蒋文清的鸡巴此时居然一跳一跳的,一副蓄势待发的状态。 “真不象话。” 三翠低吼了一声,一股热直击过她的腹部,她急吼吼的脱下裤子,一句话不说就坐了下去。 老夫老妻,做起来倒是很默契。 三翠知道蒋文清受不了被人吊着,于是臀部一起一落,缓慢的抽插着。 蒋文清被这磨人的感觉急红了眼,他低喘着,绯红的鸡巴流了不少水。 “你快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 男人带着鼻音的声音很是性感,三翠听完这话,二话没说,屁股就像马达一样动起来。 顿时两个人的结合处淫水四溅,溅出的水渍打湿了床单。 “你!你停下来……太快了……” 蒋文清轻眯了眼睛,一副被操得欲仙欲死的模样。 “你真的烦死了,一会要快一会要慢的,到底是快是慢?给我一个准话。” 三翠的手继续撑在蒋文清的胸上,并且还时不时的扭挑逗着他胸前的茱萸。 蒋文清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女人里面温暖又紧致,包住他的整个性器。 而那高频率的抽插也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令他沉浸在这无边的欲海中。 他感觉自己就像湖面上的一艘小舟,女人就是那吹来的风,让他在这海面上浮来浮去。 三翠看见男人被自己操的脚趾都要倦起来,得意的笑了笑。 就算是平日里再冷漠的人,到了床上,也不过是个求自己操的。 于是她一边动着腰,一边摸着男人如同白瓷一般的脸。 “告诉老婆,老婆操你操的爽吗?” “呜呜呜……” 男人呻吟了几声,咬住嘴唇显然是不想回答三翠的话。 “不说是吧?” 三翠沉下气来,腰上的动作更狠了,她的逼狠狠的撞击着男人的鸡巴,啪啪啪的声音就像雨点落在地上一样。 “说不说。” 蒋文清已经被三翠操了不少水出来,大有一副马上要被操到高潮的阵势。 “饶了我吧……” 蒋文清带着哭声求饶,他实在是承受不住三翠这么快速的抽插了。 而三翠偏要反着来,她能感觉到蒋文清的鸡巴正在跳动着,看起来就快被她操射了。 而她自己的穴也爽得不行,正紧紧的绞着他的男根。 “你快说吧,说出来我就饶了你,不然……” 三翠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 “不然我就直接把你操到高潮。” “不……” 此时,男人的眼角已经泛出一丝泪花,他有些失神的看着正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不说是吧,不说你的鸡巴就别想要了,我等一下就把你的鸡巴操烂。” 三翠言出必行,操他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蒋文清知道三翠的话不是吓唬他的。 每一次三翠说要操烂他,他的鸡巴必定被三翠操得红肿不堪,没有一个星期这肿消不了。 于是他只好松口,粉唇直唤:“好老婆,你要操死老公了,老公的鸡巴被你操得好舒服……” 听到这话,三翠的小穴一下子就绞紧了。 她承认,蒋文清的这段话的确对她来说就是烈性春药。 “你终于说出口了。” 三翠微笑,腰间的动作越发的迅猛。 “啊……你这个骗子,你骗我!” 蒋文清这才知道被三翠骗了,自己好不容易羞红了脸说出那些话,反而被三翠越发激烈的操干。 三翠才不傻,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害羞老公舔着脸说这么露骨的话,自己能不好好疼疼他吗。 说话间,蒋文清已经被三翠操了二三十来下。 就在最后关头三翠狠狠坐下的时候,蒋文清颤抖的射了。 没错,他再一次被三翠操射了。 “你这个骗子……我下次再信你我就是猪!” 高潮后的蒋文清喘着气,说不舒服是假的。 他和三翠已经冷战了接近三个星期,也就是说他接近三个星期没有做了,身体正空虚的紧。 “还真肿了。” 三翠从蒋文清身上起来,用手捏住了蒋文清疲软的性器,那性器此时红嫣嫣的,一副被什么东西欺负过的样子。 “都跟你说了不要做的太狠……” 蒋文清皱着眉头,下体传来的一丝刺痛感让他觉得颇为不适。 “还不是怪你,这么多天都不理我,这次我不得好好做做?” 三翠坐起来麻溜的穿上了裤子,而蒋文清正赤裸着身子躺在炕上,洁白的胸膛不断的起伏着。 太久没做了,这一次高潮让他觉得分外的持久。 “哼哼,行不行啊你,是不是你老婆把你操爽了你都不想起来了?” 三翠邪笑着,正要再上去一亲芳泽的时候,却被蒋文清扔过来的枕头打在了脸上。 “你走开!” 一想到自己的下面居然被三翠操成了那样那样,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行啊你,蒋文清,你这是挨了操就不认人了。” 三翠怂了,毕竟她已经把人操肿了,再发脾气估计她这个老公真要生气了。 于是她弯腰捡了枕头,服帖的把枕头放在床上。 这时,在三翠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进了二花的声音。 “三翠在吗,我带我老公过来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