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叫到爽
叶熙只被允许简单的洗了个澡,含羞忍耻地夹着一屁股的精液在办公室里坐到了晚上。回家后却被楚越亲自按在腿上,拍打着他的屁股逼迫他放松臀肉,手指再次探入,指腹在娇嫩的肠肉上毫无规律地戳弄。待叶熙终于在痛爽中呜咽着求饶,楚越才终于准他将跳蛋和体内的污浊排出体外,又扯过灌肠器给他反复几次洗的干干净净,才将他赶到客厅里,命他跪到客厅中间“浪”给自己看。 “主人疼你,”楚越笑着踢了踢他的尾椎,“本来惩罚是惩罚,讨赏是讨赏,今儿给你归到一处去。只要你浪到我满意,这两件事就都算是完了。怎么样?” 叶熙平日里多说几句骚话都脸红,唯独被楚越玩弄的时候才会忍不住淫浪地哭叫。眼下楚越一样物什都不赐给他,甚至悠哉悠哉地命人准备好了瓜子水果茶水,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羞得叶熙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僵着身子跪在地板上,一脸无措地看着楚越。 “屁股扭起来,叫得自然一点。”楚越歪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抓起一只金钱桔掂了掂丢了过去,砸在叶熙大腿根,不疼,却侮辱意味十足,“快点。” 叶熙不敢再拖延,僵硬地跪趴下来,将浑圆的屁股暴露在楚越面前,从嗓子眼里小声地“啊”了一声,屁股上便立即又挨了一下子,身后传来楚越不满的声音:“不够浪。” 他只得又逼着自己叫几声,楚越却始终挑挑拣拣地不满。叶熙窘迫得眼睛都湿润了,越发耻于出声,索性向前爬了两步,隔着茶几呜咽着看向楚越,低声告饶:“主人,奴隶做不到……求您……” “那天在顾源车上倒是哼的很好听,”楚越又拣了只桔子丢他,笑道,“今天至少也得叫到那样,才能算你过关。” ——还不是您要当着外人欺负人!现在又吃醋折腾他…… 叶熙委委屈屈地瞅着楚越,小声地为自己辩解:“主人,那天您玩了奴隶好久,奴隶实在忍不住才出声的……” “哦?”楚越饶有兴致地坐直了看他,“你的意思是想叫我玩玩你吗?” 叶熙一愣,迅速在“自己跪着干叫”和“被主人玩到浪叫”之间做出了选择,羞红着脸答了是。楚越意料之中似的笑起来,拍了拍大腿,叶熙便屁颠屁颠地跪了过去,用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他的主人。却不料楚越只是重重地在他脸蛋上掐了一把,看着叶熙明亮的眸子笑道:“可惜,主人今天玩够了。叶熙不如自己玩玩自己吧?” 茶几上的东西通通被撤掉,叶熙则被赶了上去,将白桃儿似的屁股袒露在楚越眼前。他低声哭泣着用左手扒住了柔软的臀肉,右手食指沾着润滑油在穴口逡巡。那小口已经被肏肿了,上了药之后滑腻腻的,叶熙又羞又怕疼,半天都没探进去,被身后的观众拍着屁股骂了几句,才终于犹犹豫豫地伸了个指尖进去。 楚越啧了一声,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向前一推,贪吃的小洞立即将手指全部吞吃了进去。叶熙一声惊叫,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咬的好紧啊,”始作俑者捏着他的手腕晃了晃,“都抽不出来了。”楚越嘲弄地笑起来,“自己的手指头都舍不得放开?” 叶熙羞得面红耳赤,正要放松臀肉,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夹紧!”他只得呜咽着再次夹紧了自己的手指,又听楚越道:“摸摸你那发骚的前列腺。” 迫于楚越的淫威,叶熙饶是羞臊,也不得不蜷了蜷自己的手指,将指腹按在微凸的一点上。“揉一揉。”楚越松开奴隶的手腕,向后倚靠在沙发靠背上,好整以暇地指挥着奴隶,“别忍着,爽了就叫出来。” 楚越越是说,叶熙越开不了口,又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一边呜呜地哭着,一边用手指乖乖地不断戳弄着前列腺。楚越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将他扯到怀里,叹道:“蠢东西,跟了主人这么久,连个助兴节目都表演不好?” 他在叶熙屁股上抽了一把,命他将手指抽出来,双手交握背在身后。叶熙眼泪还没止住,刚抽噎着摆出了楚越要求的姿势,楚越的三根手指便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尚未完全扩张的后穴。“呜哇……好疼,主人……”叶熙哭的更厉害了——这回是疼哭的——扭着屁股讨饶,楚越等了几分钟,待他稍稍适应了一点,几根手指便翻检货物似的随意捅弄起来。 “除了叫,不许出声。”楚越见他张嘴欲言,警告着笑道,“别想着求饶。做错了事儿还想要东西,不付出代价怎么行呢?” 叶熙哭着绷紧了屁股,感受着在自己体内胡作非为的几根手指。楚越对他的身体十分了解, 没几下就弄的他微微喘息着,叫声果然也逐渐放浪起来。“把主人的裤子都打湿了。”楚越抱怨似的伸手摸了一把叶熙的阴茎,将叶熙抱坐了起来。 叶熙的两条腿被打开,跨坐在楚越腿上,屁股也因此收的更紧,也将楚越的手指吞吃得更深。楚越略颠了颠大腿,叶熙便忍不住哭叫起来。“好听。”楚越笑起来,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胸膛。挺立的红豆被捏在主人手里把玩,又拉又拽,又揉又搓,很快就勾的叶熙忍不住索要更多。他难耐地挺动着胸脯,低声哀求着主人也摸摸另一侧。“该说什么?”楚越屈指在红肿破皮的小东西上弹了一下,戏谑着笑道。 “呜……求主人玩玩小狗淫荡的乳头……” 楚越这才大发慈悲似的摸上另一侧,手指却缓缓抽出来,摩挲着奴隶的阴囊,逼出奴隶深深浅浅的暧昧呻吟,而他滚烫的欲望则隔着薄薄的布料灼烧着他的小奴隶。 “该做什么?”他亲吻着奴隶的后颈。 叶熙显然有点受不住,饶是白天已经挨过一顿狠肏,却依旧软着手指去解楚越的裤扣。他手背在身后,并不能马上找准位置,慢吞吞地摸过楚越小腹上薄薄的腹肌,一下子被烫了似的迅速拿开手,不敢再随意触碰他的主人,一直到楚越欣赏够了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发话叫他“继续”,他才重新摸索着解开了楚越的裤子。楚越又笑着亲了亲他,拉下内裤,硕大的火热便顶在了叶熙的穴口。 “吃进去,我的奴隶,”楚越暧昧地向上顶了顶胯,并在叶熙的颈侧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白天没许你出声,现在,主人让你叫到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