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越占有的感觉,是最好的春药。
楚越微微打开手臂,叶熙便呜咽着扑到他怀里,赤裸着坐到楚越腿上。他紧紧环抱着楚越,两条长腿垂落在两侧,脑袋埋在楚越的胸前,眼泪扑簌簌地打湿了楚越的睡袍。 “主人,谢谢您。”他带着厚重的鼻音感谢着他的主人,又将他的主人搂的更紧。 楚越抚摸着他光洁的脊背,又扳起他的额头细细的亲吻,待到叶熙再次急促地喘息、胯下也不安分地动起来,楚越方低声道:“不许再有下一次了,嗯?” “不会了,主人。”叶熙抬头仰视着他的主人,低声呢喃,“奴隶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很好。”楚越拍拍床,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来,“把药递给我,趴在床上。” 叶熙眨眨眼睛,不舍地从楚越身上爬了下来,恭敬地将药膏双手递给楚越,又跪趴到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乖乖地笑起来:“谢谢主人。” “小奴隶,你谢的有点早。”楚越重重地揉搓了一把叶熙的屁股,叶熙毫无防备,疼得又小小地惊叫了一声。 在叶熙的想象中,他的主人会温柔地一次次抚摸着他涂满伤药的臀肉,用温凉的触感覆盖火辣的疼痛。但楚越甚至连药盒都没打开,随手将药丢回了抽屉里,只用润滑油在叶熙红肿的屁股上均匀地抹了一层,又把剩下的都抹进他的后穴里。 “犯错的小狗被他的主人剥夺了用药的权利,”楚越暧昧地笑着拍拍叶熙的屁股,“不过还好,他的主人允许他抹一点润滑油保持屁股的湿润。” 叶熙单是想想在一会儿的性事中楚越不断撞击着他伤痕累累的屁股带来的痛感就觉得牙酸,又不敢再冒犯主人,便委委屈屈地在楚越手下扭着屁股,当真如同一只犯了错的大狗一般。 楚越看他这副模样,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边脱掉了睡袍一边笑道:“别怕,我的小狗,”见叶熙停了动作,满怀希望地支楞着耳朵听自己讲话,仿佛是在期待着自己能给他一个解决疼痛的方案,楚越饶有兴味地顿了顿,吊足了叶熙的胃口,方俯下身去,将他的小奴隶压在自己身下,啮咬着他的耳垂,含糊地逗弄他,“毕竟小狗的屁股很耐打,哪怕不上药也不会破皮流血的,对不对?” “对、对的……”叶熙羞得要爆炸了,但刚才因为羞耻躲避而惹楚越生气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不待楚越再逼问便自动自觉地把话慢慢补充了个完整,“小狗的……屁股是、是很、很耐打的……”他又带上了浓重的哭腔,“所以……所以请、请主人尽情地使用奴隶……” 楚越见他乖乖听话,越发想要欺负他,滚烫的阴茎磨蹭着叶熙的臀缝,笑问道:“主人为什么要使用你?说说,你这只屁股有什么好处?”楚越笑着,手掌探到叶熙身前,捏住他左胸的红豆细细地把玩,时不时地亲吻他的颈侧。叶熙本就对楚越的触碰敏感至极,哪里受的住这样细致的撩拨,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欲望却火急火燎地又将他杀了个丢盔卸甲。 他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楚越揉搓他乳头的手指立即用力掐了他一下。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让楚越玩个尽兴,楚越就绝不会让他得到满足,只得含羞忍耻地呜咽道:“奴隶、奴隶的屁股很软,也、也很有弹性……手感、手感很好……” 楚越另一只手便恶劣地掐了一把臀肉,又用指尖戳弄了几下臀峰,评价道:“嗯,是不错。还有呢?” “……奴隶的屁股刚挨了主人的打,颜色也很好看……呜……” 楚越撑起身子坐起来,认认真真地审视了一番:“红彤彤的,因为抹了油还很光亮,是很好看。”他轻轻地摩挲着叶熙的臀缝,“继续。” 叶熙羞得满脸通红,弱弱地求饶:“主人,奴隶说不出了……” “这点理由可不够让我肏你。”楚越掰开他的腿,叶熙便顺从地摆出跪趴的姿势来,高高翘起的阴茎便显露出来。楚越握住那根滚烫的勃起,用力地撸动了几下,剧烈的快感使叶熙难耐的抽泣着,只得绞尽脑汁继续想些能让楚越满意的荤话,以求早点得到主人的抚慰。 “奴隶、奴隶的后穴很会……吸,您插进来会很舒服……” “唔,是还不错。”楚越的食指探进叶熙的小洞,漫无目的地搅动着,指腹时不时恶劣地擦过前列腺,不多时又换作两指,逼得叶熙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而且温度很高,也很贪吃,看起来像是很饿的样子。” 叶熙见楚越还不松口,急得眼泪滚珠似的掉下来,思前想后不知道该说什么,顾不得什么羞不羞的话,呜咽道:“是的,主人,奴隶的屁股很饿,想让您肏,求您,您插进来吧……奴隶很喜欢您,奴隶想伺候您,求您了主人……” 一个外表矜持又尊重的人跪趴在床上,亲口承认着自己的淫荡,渴求着颤抖呜咽的模样实在太勾人,更何况叶熙还一次次地剖述着他对主人的真心。这种诱惑没有人能抵挡得了,何况楚越本就对他心存爱意。 他缓缓地将阴茎放入泥泞不堪的甬道,立即感受到身下人肠道热情如火的迎接。楚越却不急着深入,任凭叶熙焦灼地向他乞求,难耐地收缩着肿痛的臀肉,他也只是浅浅诶在穴口逡巡。 “奴隶,你喜欢你的主人吗?” “喜欢的,求您……” “那么,你爱你的主人吗?” “……”叶熙沉默下来,背对着楚越,眼里迅速噙满了泪水。他微微低下头去,仿佛是在虔诚地跪叩他的主人,“……爱的,主人。奴隶爱您。” “乖孩子。”楚越亲吻着他的肩胛,继续一点点向里推动着。 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被主人慢慢地占有,对于叶熙而言,这种感受无疑是一剂最强的春药。他战栗着哭泣,渴求着更多。 每一片肌肤。 每一寸血肉。 每一块骨骼。 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想得到楚越的抚慰,整具身躯恨不得要被主人揉碎又重组。 可楚越只是将阴茎插的很深,时不时地亲一亲他的后颈、肩胛或是脊柱。 ……这不够。 于是他说着淫贱又下流的话,呜咽着恳求楚越揉搓他的乳头、啮咬他的脖颈……他乞求着楚越在他身上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楚越的呼吸也渐渐混乱起来。他狠狠地在奴隶的体内撞击了两下,叶熙唇齿间便流泻出美丽的呻吟。 “转过来,面对我。”楚越抽出阴茎,拍拍奴隶的腰侧下了个命令。叶熙早就被肏的浑身发软,勉力维持着跪趴的姿势,闻言便软手软脚地翻了个面。他的睫毛沾着泪水,眼睛也湿漉漉的。 除了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颊,简直像只抻懒腰的奶猫。 楚越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俯下身去舔咬小猫的脖颈与喉结,又亲吻至锁骨,啮咬着乳头。他抬起叶熙的腿,再次凶猛地撞入。这一次他没再吊着自家的小奴隶,一下下狠狠地冲击着叶熙后穴最敏感的一点。疼痛伴着酸爽从下体袭来,叶熙已经全然不知自己究竟是在哭叫些什么。 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求求您?还是谢谢您? 让奴隶射?还是和您一起? 奴隶喜欢您?还是……奴隶爱您? 或许都有吧。 楚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叶熙夹杂着呜咽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随着楚越重重的一撞,叶熙细细地战栗着,感受着楚越在他体内射出滚烫的精液,与他的主人一并达到了高潮。 叶熙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却还迷迷糊糊地强撑着说要伺候楚越洗澡。“乖孩子。”楚越拨开叶熙额前几绺汗湿的头发,亲吻着他的额头,又抱起叶熙走向浴室,“我们一起洗。” 叶熙便偎在楚越怀里,被楚越放在浴缸,温度适宜的热水慢慢地覆盖住他的身体。见小奴隶困得直往水里滑,楚越便觉得好笑,也跨进浴缸里,从背后搂住叶熙,仔细地给叶熙打沐浴露。“谢谢您,主人。”叶熙晕乎乎地呢喃着,“我爱您。” “奴隶,我也喜欢你,”楚越轻声笑着,探身向前,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