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今天就是欠收拾
楚越这回心里痛快了,暗搓搓地更改了自己的目的:反正这家伙瞒的事也不重要,不如先就着他“走神”的理由磋磨一顿,等盘问了叶凉再回来治他个欺瞒主人,岂不妙哉!只是苦了叶熙,楚越这几日本就憋着火下手更狠些,又存了心的要折腾他,他哪里还有挣扎的余地? 楚越单是想想便神清气爽,面上却不露分毫,轻佻地拍拍叶熙的脸颊,又扯着项圈把人提溜着起来:“不想被插你的嗓子就好好忍着。咳一声晚上带十分钟的橡胶棒,主人亲自给你记着数。” 叶熙哪知道楚越心里这些花花肠子,闻言忙抿住了唇,放缓呼吸,又把手背到身后,两条腿岔开到与肩同宽——是个最方便楚越玩弄的姿势。楚越毫不怜惜地扇弄了两下奴隶半勃的阴茎,足有快一个月没发泄的小东西便不知廉耻地激动起来,只是那小东西还含着沉沉一根尿道塞在里头,不仅吐不出东西,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可怜巴巴地抖了两下。 叶熙拼命忍着这一波快感,挺直了腰身一动不动地任楚越玩弄,心里暗自庆幸得很:幸亏有这只尿道塞堵着什么都流不出来,不然被楚越这样玩下去,哪怕他现在能忍得住,过会儿带了那只大尾巴也是个难过的关。 楚越似乎看透了叶熙的想法,手指旋即在尿道塞露出的小头上弹了一下,又捏住这个小头在叶熙体内小幅度搅动了起来。下腹快感未褪,被刻意忽略了许久的尿意又被搅了起来,叶熙本就敏感,眼下更是被刺激得浑身都抖起来,不由得想要开口哀求:“主……咳,咳咳……主人……” 楚越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换了种玩法,开始捏着尿道塞小幅度地来回抽插,口中笑道:“三十分钟了。” 叶熙知道主人的意思,强忍着喉咙的痒意呜咽道:“是,主人……呜,求主人轻点……” 楚越抬眼看他,微微一笑:“忍住了。”叶熙还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便感觉粗糙的尿道塞被猛地抽出了体外。快感猛烈地袭来,叶熙吓了一跳,好歹立时反应过来,括约肌紧紧地收缩住没尿出来,却咳了个惊天动地。 “这才玩了你多久?”楚越装作不满的样子数着叶熙方才咳嗽的声数,抬手把尿道塞横着放到奴隶唇齿间,叶熙便乖乖地叼了,“你是想被橡胶玩意儿插一夜?” 叶熙正紧紧地夹着屁股,生怕膀胱里翻天覆地的尿液漏出来哪怕一滴,闻言一双漂亮的眸子里立时泛出雾来,喉中发出“呜呜”的低声哀求,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楚越一笑,握住奴隶高高昂起的阴茎撸了两把,着重关照了几根肉筋和龟头,揉搓得叶熙浑身都在哆嗦,淫水儿吐了楚越一手。楚越啧了一声,抬手在奴隶白皙的胸膛上抹了,又松了项圈,想了想索性把他嘴里的尿道塞也一并取了下来,笑道:“主人心疼你,不叫你吃一晚上。就算你两个小时,好不好?”叶熙眼圈都红了,哪敢说不好,呜呜咽咽地谢了恩。楚越有意逗弄他,又道:“虽然把尿道塞取了下来,排泄可没准了你的——怎么就尿了那么多出来?想讨罚吗?” “不,不是的……”叶熙臊的满脸通红,低声支吾道:“奴隶没有尿出来……” 楚越得了趣,非要逼着他把话说明白:“不是尿?那是什么?怎么一股子骚味儿?” 楚越问他话,叶熙不敢不回答,耳朵尖红的像要滴血似的,呜咽道:“是……是因为奴隶太爽了流出来的……流出来的水儿……”他抽了抽鼻子,见楚越还是一脸不满意,只得又红着脸道,“有骚味是因为……因为奴隶实在是太骚了……呜……” 楚越忍着笑,话锋一转,丝毫不肯放过哀声讨饶的小奴隶:“太爽了?这是罚你还是赏你?” “呜……奴隶知错了……”叶熙看出楚越今天兴致很好,刚开始或许是真生气,但现在气也消了大半,不过是借着罚的名号折腾他,胆子也大了些,求道:“主人,求您,把尿道塞赏了奴隶吧……把这根骚东西堵住,就没有水儿流出来了……”楚越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反而变本加厉地抠挖起奴隶的马眼,看着叶熙强忍着快感抖个不停的样子笑道:“忍着。我不管你流的是什么水儿,只要今天再有一滴东西淌出来,就给我把整个三楼的地板舔一遍。听明白没有?” 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现在都已经要忍不住了!更何况……叶熙目光又落到楚越腿上那只狐狸尾巴上。他可不觉得这根尾巴今天会安安分分地呆在他屁股里! 楚越见他不吭声,只一脸求饶地看着自己,便又撸了两把奴隶的阴茎,催促道:“问你话呢,听明白没有?” 叶熙无法,只得拼命忍着不断汹涌的快感抽泣着答道:“奴隶……奴隶明……明白了。” 楚越这才施施然撒开手,抽了张纸巾把手上的清液擦干净,拍了拍叶熙的大腿:“转过去,撑在桌子上。” 桌子上的文件并没被收拾起来,叶熙只得两臂分的大开撑在文件的两侧,屁股便送到了楚越面前。楚越揉了揉那团白肉——手感实在是好极了——抬起手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叶熙被打的一懵,随即反应过来,嘴里小声地求饶,屁股却不住地凑到楚越手边磨蹭着。 叶熙想的很简单——只要楚越来了肏他的兴致,什么挨打什么尾巴什么不许淌水都得往后靠!这个念头自然不错,只是楚越并不买账,反而嗤笑一声,抬手又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比刚才用力了许多,叶熙吃疼,当即老实下来不敢再扭了。楚越便也收了手,在叶熙臀缝处来回摩挲着:“老实了?我看你今天就是欠收拾。” 叶熙这才明白楚越今儿虽没怎么生气,却也是打定了主意要收拾他。意识到这一点,他便不敢再耍小心思——主人随手玩弄他时,讨饶还可以说是情趣,可主人要收拾他,不听话就是讨罚了。况且他一心想把楚越哄的高高兴兴地再给叶凉讨个恩典——他也不敢求什么别的,只求给叶凉留一口气,想来楚越估计会十分生气,但对他发一通火之后大概也是会心疼他答应下来的。思来想去,他越发不敢在此时坏了楚越的心情,老老实实地应道:“奴隶不敢再乱动了,请主人责罚。” 楚越哼笑一声,拉开抽屉取了瓶润滑油出来,对着面前紧张兮兮不住收缩着的小穴挤了几下,方又拿起那只尾巴在泛着油亮光泽的小口点了点:“最后问你一次,刚才为什么摔了茶壶?” “奴真的是走神了……唔啊!”话音未落,楚越便强硬地将按摩棒的头部塞进了奴隶毫无扩张的后穴里,疼得叶熙脸都白了,手指蜷缩着,无意识地抓挠着桌面。“好疼,主人……太、太大了……呜……奴知错了,求您……” 楚越完全不为所动,继续缓缓地把东西打着转儿往里塞,只是没几下便也觉得太紧了些。他虽没打算真弄伤叶熙,但也没打算放过他——既然敢说谎,那不管今天他想不想算不算这笔账,做主人的都要拿出该有的态度和手腕来。“自己把屁股掰开。”楚越又在叶熙屁股上抽了一记,嘲道:“在书房里也能发骚,咬的倒紧。” 叶熙臊的面红耳赤——可不是嘛!明晃晃的书房,衣冠楚楚的主人,甚至桌上的文件都没来得及收,乍一看倒像是他不分场合地挤到正工作的主人面前求主人玩弄一般。更何况,要自己掰开屁股,手自然是撑不住桌子了,他只得将上半身趴在书桌上,手背到身后,白嫩的软肉从他自己的指缝间流淌出来,姿势越发淫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