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做就这么舒服?
容胜抚了抚自己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看似随意的说道,“确实。” 玄瑾笑了笑,抬手摸了摸苏水柔顺的长发,“区区一个婢女,没想到竟会惹得宸王如此劳心......” “醉酒做的糊涂事罢了,那时一时冲动没有做好防护措施,只是记忆中那人儿年纪尚小,看留下的痕迹也应是未许配人家的姑娘,固然不懂的避孕这一说,所以在此寻她是必要的,本王可不想几年之后无端端的多了个婢女生的孩儿。” 虽然苏水可以体谅这些纨绔子弟的想法,但是一想到陈小满淌血的伤口,和那满身的伤痕和咬痕,心里就怄气的要命,只是心中却隐隐有种说不出的不安,按理说他已经告诉玄瑾那晚的人是陈小满,如果容胜那么急切的想要找到那晚的那个人,玄瑾没有理由会瞒着他不讲......只是容胜那种性格,要是知道他堂堂王爷醉酒之后竟然误上了男人,定然不会给陈小满什么好果子吃,搞不好一怒之下干脆除掉这个“污点”也说不定...... 刚这样想着,就听玄瑾不紧不慢的说道,“那晚上的人我倒是听到了一些线索......也差不多可以确定那人是谁......” 玄瑾只感觉怀里的苏水身体猛地一颤,就见他挣扎着转过身来和他对视,眼睛瞪得大大的,黝黑的瞳孔里尽是不安和慌乱。 “水儿怎么突然这样看我?”玄瑾却故意开口,却像是突然记起什么似的,笑眯眯的,“是不是只顾着跟宸王聊天忽视你了?不要生气,我们刚刚聊到哪了?对了,重新问一遍,被我宠幸了一晚的水儿要做我的侍妾吗?” 苏水总算知道玄瑾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分明就是想要用陈小满来威胁他妥协,这些人已经明显知道了他非常在意陈小满那孩子了,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当作威胁的原料...... 苏水清楚,如果这次再次因为陈小满忍让,那指不定就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然后自己无能为力只能乖乖任由玄瑾揉捏,聪明一些的就赶紧明哲保身,他之前已经帮过陈小满了,总不能仅仅是为了他就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虽然那孩子确实不错,自己也挺喜欢他的,但自己跟他非亲非故,自己又不是观世音菩萨,他生来命不好老天爷要他受这些磨难和折磨,自己就算拼命护着他也没用...... 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咬了咬牙,“玄少爷想让我做什么那我便做就是了......”心里这样想,但到最后还是舍不得陈小满吃苦。 玄瑾听到苏水的回答,似乎很是满意,“水儿难得乖顺,那便不罚你行刺之罪了......” 扭头又对容胜道,“宸王那夜宠幸的那个女子的情况基本已经有了眉目,她并非是我玄府之人,据说是某个下人的亲戚,暂住在此,据说前几日已经离开玄府回了老家......” “原来如此......”容胜了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本王寻便玄府都未发现那个女人......” “本想要打听那女子的详细下落,可又听那下人说,他这亲戚的老家离幕城甚远,那女子回老家的道路也有很多种......如若要去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想必十分艰难,宸王今日就要启程回边塞,可还是要继续寻查那女子的下落?” 容胜看了玄瑾一眼,剑眉微皱,想了想,便开口,“罢了,区区一个婢女......” “那便容我起身更衣,在恭送宸王出城。” 容胜没有兴趣继续留在这里看玄瑾更衣,转身离开,苏水刚要松一口气,就见跨到门口的容胜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回头对玄瑾说道,“对了,玄府有个马倌叫陈小满?” 苏水听到从容胜口中说出陈小满的名字,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 玄瑾不动声色的道,“似乎确实有这么一个奴才,不知宸王为何突然问起此人?” “那日给玄府奴才发放衣物,我偶然在场,撞见那小奴才虽然不算伶俐,到也单纯老实,我身边正好缺这么一个伺候的小厮,不知玄少爷可否割爱?” 苏水没想到突然会来这么一处,紧张的看着玄瑾,生怕他一个答应就把陈小满又推进了火坑。 玄瑾挑眉,看了看紧张兮兮的苏水,笑着对容胜道,“这个恐怕是要宸王失望了,小小一个奴才确实不算什么,给了也就给了只是这陈小满确实不算伶俐,但自小在我玄府当马倌,照顾马匹的技术是一流,我的座驾雪儿只吃他喂的干草,如若真把陈小满赐给宸王,那我这雪儿怕也是要命绝于此了......” 原本容胜也是顺便一提,本也不是那种较真之人,见玄瑾推脱便不再简直,转身告退。 就这样,苏水成了玄瑾的侍妾,玄府上下自然众说纷纭,不过好在苏水向来不是那种在乎别人眼光之人,侍妾的待遇要比平常的奴才要好很多,苏水带着陈小满一起搬进了管家给他安排的新住处,衣食的档次也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看着物质上的明显改变,苏水渐渐的便也认了命,只期盼着的等玄瑾哪天这股新鲜劲儿过了,就毁了他的卖身契,给点银子送他出玄府。 不过现在玄瑾对他的态度,这个期望似乎有些渺茫。 偌大的床上,被褥被蹂躏得凌乱不堪,苏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额头上满是细细的汗珠,发丝散落在床上,紧紧的闭着眼,张着嘴有些急促的喘息着,被玄瑾反反复复折腾了许久,连抬手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自从答应当玄瑾的侍妾之后已经过了个把月,虽然心中不甘,却也无力抗衡,只是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最初被带到床上的抵死抗拒还记得清清楚楚,可第三次......第四次......慢慢的从抗拒到妥协,虽然每次都让苏水羞愧难当,但已经不会做那种不要命的傻事了。 一旁的玄瑾贴过来,作势要去亲那红通通的小嘴,却被苏水不耐的躲过,“别碰我,累死了。” 边说着便费劲的翻了个身,背对着玄瑾,严重的脱力,让苏水的眼皮越来越沉,眼见着就要浑浑噩噩的睡过去,背后那暖烘烘的身体又凑了过来,毫无征兆的在他胯间抓了一把。 原本就万分敏感的地方被突然刺激,苏水狠狠的打了个激灵,虽然很累,却还是清醒了一些,转过头刚要破口大骂,脸颊就被抓住,身后玄瑾的身体压过来,在他骂出口之前就堵住他的嘴唇。 苏水因为要骂人而微张着的嘴唇柔软美好,之前一翻蹂躏已经有些红肿,但吻上去仍旧很吸引人,玄瑾随即加大了吮吸的力道,索性把舌头也探进去。 苏水体力透支的厉害,脑子也昏昏沉沉的转不过弯来,相比起玄瑾那高超又充满挑逗性的吻技,被吻的节节后退,胡乱的想要挣脱却丝毫没有什么实质作用,只能因为呼吸困难从鼻腔里含糊的发出“嗯,嗯”的声音,格外会激起人的施虐欲望。 一吻结束,玄瑾稍稍撑起身,低头看着身下愤恨的盯着他的人儿,笑着道,“水儿这样瞪我,我可就把持不住了......” “这么折腾人!你是种马吗?!”苏水哑着嗓子不满的嚷嚷道,“我天天就吃你们家那么一点饭,你他XX的都要在床上讨回来是不是!!” “水儿怎么可以这样说,”玄瑾看着苏水一脸疲惫却仍旧强打精神的模样,也稍微有些不舍,又凑过去亲了亲那又小又挺的小鼻子,“我看这段时间你倒是越来越习惯了,刚刚摸了一把,湿漉漉的,看来泄了不少,跟我做就这么舒服?” 苏水被玄瑾那不害臊的话激的脸通红,男人的欲望原本就很难被控制,玄瑾那家伙经验又丰富的很,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让他在羞愧和愉悦中来回徘徊,憋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挣扎着手脚从床上爬起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神经病!”便要穿上衣服离开。 玄瑾健壮的胳膊一揽就把苏水拖回床上,见他羞愧难堪越发打趣的调戏,“水儿脸红害臊的样子还真可爱。” 苏水没有什么好脸色,挣扎着想要起身,玄瑾拦着他的胳膊纹丝不动,继续道,“水儿今晚就在这歇着吧,不然你那两条打颤的小腿儿我怕你连回去的路都走不完......” 苏水跟玄瑾斗嘴从来没有占上风的那一天,又跟玄瑾在床上对抗折腾了好一会儿,就实在没什么精神了,腰也疼腿也疼,索性放弃抵抗,扯过棉被捂住头,打算眼不见为净。 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严严实实的卷在被子里,玄瑾的两条胳膊跟铁锁链似的把他连同被子一起抱住。 那厚厚的棉被加上玄瑾的体温,没醒来还好,醒来之后就要热的不行了,使劲的挣扎了几下,玄瑾就醒了,看着苏水热的发红的脸颊,慵懒的笑了笑,手臂竟然更紧了几分。 苏水气的几乎要背过气了,无奈实在挣扎不开,狠狠的瞪他,“你要热死我?赶紧放开!” “不放,”玄瑾拒绝的干脆,然后一边把俊脸凑近一边坏笑着,无赖道,“水儿答应亲我一下我就放开......” 苏水只觉得脸都要冒烟了,不知道是被这无赖气的还是羞的,被褥里实在热到不行,两人互相僵着,都不肯退让,在床上闹了好一会儿。 直到丫鬟们开始敲门询问是否布置早餐,两人这才热气腾腾的从床上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