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 藤条抽贱逼肉蒂/暴力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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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恶狠狠地甩在臀肉上,没有丝毫留情。皮带贴在皮肉上发出的剧痛感结结实实地传给了趴在枕头上的小人,她不敢挣扎,却眼睛晕了雾水想落泪。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毒打,小人发出了呜嘤般地可怜求饶声,却只能招惹来更狠的虐打。 施刑者没有耐心,这是自然的。紫乌的伤痕密布在身后,原本娇软白嫩的皮肉如今一点好颜色看不出来,随着皮带的击打,甚至可以溅起来兴许的血花。显然被打得狠了。 皮带间歇的时间稍微多了些,可是趴着的人却没有觉得自己被宽赦,更难受地想缩起身子,抽咽着显得可怜。 言启诺将皮带收起来,取来了软鞭,搭在楚依依的后背。散鞭分了好几股,打起来是极疼的。因此楚依依在感受到后背的触感时整个人就抗拒的呜咽起来,甚至挣扎着努力大声反抗,却只是回馈了一种反抗的尖叫声。 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子,凄烈地求饶,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着一些没有组织的话。委屈极了也痛极了。 一下接着一下的软鞭抽打下来,不给人任何缓冲的机会。紧接着又是一下结结实实的毒打。皮肉被击中时缓缓地鼓胀起一些伤痕,随机叠加在之前的肿痕上面,将青紫的伤痕晕得更开。 床上趴着的人儿已经近乎昏迷,却还是艰难地硬撑着身体挨揍。软鞭抽在屁股上留下黑黑紫紫的伤痕,甚至狠狠地抽打在已经破皮流血的伤痕处。她逐渐不敢哭不敢闹,只能乖乖地静趴着挨打,眼睛哭得满是泪水,顺着耳根往下落。 楚依依艰难地挣扎了几下,手抚动着床单,歪着身子爬起来。她直起身子跪在床上,身后的臀肉已经绽开了在流血。紫得发黑的伤口格外明显恐怖,每一片皮肉都被狠狠虐待过,瞧起来格外可怜。她央求着对方不要去抽打私处了,哪怕她喜欢被抽逼,现在也实在太疼了。却被勒令扒开臀缝和肉逼接受刑罚。 不止是肉逼被打,外面的肉唇还要被扒开了露出下面娇嫩的阴蒂,抽到淫水泛滥,再到整个肉逼肿胀起来紫黑不堪。 楚依依扒着私处的手已经在抖了,整个人都疼得凄烈至极。却没有被放过。 她央求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飘在床面上,等到楚依依把手撤回来,后面的阴蒂都已经被打得肿得破皮了。 呜呜呜..楚依依啜泣着,肆意地落着眼泪,挣扎着身体,苦苦哀求着却无济于事。 言启诺扔下手中的藤条,瞧着楚依依身后私处破皮的地方。有些可怜,已经破烂开来,整个肉逼经不住一点调教和肏弄了。她却冷着脸摁倒楚依依,就这样肏进了她身后。 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抽插在已经被打烂的贱逼里,暴力地惩处着那里,丝毫不在乎会不会伤害到身下的人儿。 楚依依直到现在,却也依旧没有求饶过一句话,甚至没有和言启诺说过任何一句话。 等到肉棒从后面撤出去,甚至沾了些血。她显得格外粗暴,把肉棒一拔就直接扔到了一边的床上。 楚依依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像一只破烂的布娃娃。等到言启诺收拾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还依旧一动不动像是疼晕了一般。今天的楚依依很安静,格外可怜而乖巧。 “滚起来。”言启诺冷着脸说道,站到房间门口准备出去。 楚依依艰难地爬起身,眼泪顺着就落下去了。还打?她瞧着言启诺惨兮兮地笑,“也够了吧。” 言启诺点点头,却没有安慰她。这还是第一次她狠虐过后不再善待楚依依的,因而感受起来格外卑微。楚依依艰难地踩着步子往她那个方向走,快跌进言启诺怀里的时候摔了一跤。磕在墙面上,疼得紧。 额头破了皮流血,是被墙面上的灯开关撞到的。她慢慢爬起来,瞧着言启诺露出了一个可怜的笑容,想开口说对不起,却连力气都没有了。 凭什么次次都是她要道歉她要受伤,就因为她贱吗?就因为她..是被包养的一只-----猪狗不如的宠物吗。 楚依依叹了口气,没有再声讨这些过错。“对不起,打扰您雅兴了。”她低着头缩着身子,跟在言启诺身后,一瘸一拐地进了厨房。 她系好围裙,准备做菜收拾。 身后疼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的手甚至都颤着切不动菜。越切心里的难过就越多,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坠在切案板上。 楚依依抹了把脸,却忍不住蜷起身子缩到地上蹲着,失声痛哭。言启诺走进来的时候想搂起来她,她就发了脾气,挥手打开言启诺。 像一只无助的困兽,被禁锢在牢笼里很多年,已经失去了所有尖牙利爪。甚至不敢去伤害折磨她伤害她的主人,只因为对方给予她多年的吃食。 言启诺耐心地伸手去搂她,被楚依依挥着手打开,甚至她伸出手狠狠地想去踹言启诺,从怀里抬起来的小脸上妆花得一塌糊涂。 “疼。”楚依依揪着围裙,可笑般地瞪着言启诺,“我也会疼。如果您是想要可以任打任骂的小宠物,我劝您直接把我扔出家门吧。因为我不是什么贱骨头,我不会爱一个人就由着对方在我身上宣泄愤怒和痛苦。” 她缓缓地站起身,微微抬头瞧着言启诺,几乎想象得出来对方口中冰冷的话语。她可以凑出来一些字符,是收拾东西走人吧。 言启诺望着她轻轻地开口,“我有些累了,睡吧。” 楚依依迟疑地望着她,又望了一眼切案板上的蔬菜食材。“现在才六点。” 言启诺走近她,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明天有客人要来家里,今天先休息的早一点吧。” 楚依依想继续控诉她,可是言启诺服软的次数不多,这个台阶她抓到就得好好使着。于是楚依依哼了一声,让言启诺搂着她回屋。言启诺虽然疲倦,还是答应了,选择公主抱捧着她回屋。 楚依依坐在言启诺的怀里就蹬着腿,得意地环顾房子的四周,再被言启诺抱着一阶一阶地上了楼梯,对方甚至都没有控诉这样做的劳累程度。 等解了衣服躺到床上,言启诺又不断找话题跟她聊天,等过了许久楚依依才有心情继续和对方说话。她满足于对方给予她的无尽讨好,却没有表现地很明显。 “浑身都疼。”楚依依低声说着,用额头蹭了蹭言启诺的胸口。“虽然那样肏后面很爽,但是心很痛,很痛很痛。” 言启诺轻轻地揉她的头发。“那如果一直揉着伤处呢?会不会好些。” 楚依依静静地依偎在她怀里。实在是被虐狠了,没有性欲产生了。“会好一些,言言,可不可以之后哄哄我。” 言启诺搂着她,下意识地去亲她的耳垂。“先睡一觉,醒了就会有一点力气了。”她搂着楚依依去睡,对方小心地避开和她贴近的地方,只是弓起身子睡着。言启诺去牵她的手,小心地亲在楚依依的后颈。她小着声开口,“依依乖,让痛痛飞走吧~”说着亲了亲楚依依。 楚依依还没睡着,哼了几声,身子缩得更紧。她觉得身子发冷,就抓着言启诺的手臂去给自己揽上。“是最近压力重吗,睡不好觉所以脾气控制不好了。” 言启诺抿唇,“有点心悸,是经常在熬夜。依依..我”但头晕不是借口。她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自己知道的真相,不清楚自己要不要跟楚依依摊牌争吵。 楚依依拍了几下她的手背,“世上只有这么一个楚依依可以熬得住你了。” 言启诺搂着她睡着,疲倦地埋在楚依依的金色卷发里,有些扎人其实也有些舒服。她亲昵地摸着楚依依的头发,胡乱地想着各种事情。楚依依在让她失控,让她焦虑让她苦不堪言。言启诺长声叹息,还是说了出来。 “我知道你昨天和池鹤出去了。”言启诺苦涩地说着,“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情侣中会有一个人提出让对方彻底不再理会一些朋友,现在我明白了。” 楚依依抚着言启诺的手僵住了几秒。“原来你知道了。” “嗯。那个酒吧有合作过的朋友,给我发了条消息。” “叛徒。”楚依依哼了一声,还是浑身酸痛,缩在言启诺怀里也不想认错下去跪着。“言言,我只是觉得..很害怕失去你所以想把你收藏起来当作一个收藏品,这样失去的时候我就会不会不那么痛一点。” “你让我开始害怕背叛。”言启诺有些犯困地打着哈欠。“如果你想出轨,直接说明就好,我们以后不再上床,或者取消婚约;如果你只是想伤害我,拿刀捅在心脏,把这条属于你的性命拿走就好。” 楚依依缩在对方怀里静静待了一会儿。“我不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得住一直这样下去,我会发脾气,会不好不乖。可是我不想伤害你,我没有真正的自己。” 言启诺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也许我们只是太累了。就这样不考虑爱情,一起相处一下呢?” “那好吧。”楚依依嗯了一声,蹭着言启诺的头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