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带回家/假鸡吧椅子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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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依依破罐子破摔,也不管酒店里的行李,和言启诺曾经送她的宝贝小猫雕饰,穿着这身行头,就去池影帝片场找人了。 到底是池鹤熟人,他助理放她通行了。楚依依瑟瑟发抖地坐在保姆车内,整个人狼狈不堪,像是淋了雨的落汤鸡。 池鹤拍完一场过来喝口水,瞧见了她。楚依依狼狈不堪,浑身遍体鳞伤,池鹤扫了一眼开口了,“宝贝儿,谁打的你。” 楚依依小心地哈了口气,“我以为这挺明显的。” “看来你女朋友确实挺吃醋的。”池鹤笑着,温柔地凑近楚依依的脸,直接就去温柔地吻她。 楚依依来不及躲避,被他带着跑了。池鹤与她唇齿相依,甚至清新的口气都吹了进来,在她嘴里哈了口气。楚依依无奈地接受这个吻,拿纸巾擦了擦嘴唇,瞧向了池鹤。 “我们分手了。” 池鹤哦?了一声,示意助理去拿点厚衣服给楚依依穿。“那我可以当你的后备对象,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 楚依依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在池鹤搂住她的时候,她眼泪一瞬间就往下落了。在池鹤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她哪里在乎什么面子。 池鹤长得俊,又生性温柔。是个适合当爱人极了的料子。 可楚依依…其实一直把他当作哥哥来看。哪怕滚上了床单那也是在想搞兄妹乱伦的刺激感。池鹤知道这点,倒也无奈。 池鹤搂着楚依依的后背,慢慢地拍着。“宝贝儿,先给你上药,之后再谈些别的,好吗?” 虽然言启诺是楚依依不敢霸占,不敢独享的。可是池鹤…一直都是她一个人的宝物。她一直觉得如果谁跟她分享了这个俊美的小影帝,她会发了疯的吃醋的。 但是所幸,这个小影帝从来只宠她一个人。 他们之间不是爱情。更多的倒像是亲情和相伴多年的牵绊友情。会上床的那种。 言启诺如果在,肯定想狠狠地给楚依依来一巴掌说这就是出轨的爱情。 楚依依被池鹤宠着,对方干脆将她抱在怀里去跟导演请假。导演视线在他们两个之间转移,心想这是不是影帝准备开始搞包养绯闻了。 坐着池鹤开的跑车回了城里,池鹤带着楚依依逛遍了各大商场,给她买尽了珠宝首饰衣装。身后的助理负责拎包装袋。池鹤丝毫不在意有没有人认出来自己,只是被cue到,就问好签字。 恋爱话题的绯闻,当然爆了。别人也在扒楚依依的身份,最后抓出来是赌王的前任女朋友,也是身价不菲的一个女人。 言启诺自然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她皱着眉想楚依依身上的伤口,恨不能再抽断两根藤条。这个贱女人!! 只是她看了别人发来的照片就打消了念头。楚依依身上满是伤痕,穿白色衣服伤口就渗透了血迹,即使是笑容也是强撑欢颜。 甚至还有人打了#影帝家暴#tag的,不过更多人是解释这其实是赌王家暴的结果。言启诺哪里在意自己身上扣不扣个家暴的锅。她是名副其实的施虐狂,家暴毒打都是家常便饭。 瞧着这些照片,言启诺突然觉得稍微有些不太满意。她只想虐待楚依依,她想看着对方卑微到骨子里去,再次低贱在地上,央求着,恳求着,说只有她是自己的主人的样子。 这个人应该从身心都属于她,不是吗? 她到底是为什么给了对方出轨的机会? - 池鹤宠了一天楚依依。到了傍晚,楚依依犹豫了几秒,恳求他能不能带自己去找言启诺。楚依依有些胆怯,眼睛红红的。 池鹤擦去她眼角的泪,亲了亲她的鼻尖。“宝贝,飞蛾扑火也该适可而止。我可以带你去见她,但不要再为她付出性命了,可不可以?” 楚依依扑在他怀里哭,蹭在结实的胸膛上有些委屈。“哥。” 池鹤拍拍她的后背,舔了舔嘴唇开始笑,“你再不乖就是我也想体验一把打你屁股的感觉。” 一副反派吃主角,吃干抹净不吐骨头的劲儿。 楚依依脸蛋儿红透,扑在池鹤怀里撒娇,被对方载着车送回了言启诺宅子前。 言启诺出来开的门。她瞪了一眼池鹤以示警告,甚至还是开口威胁了。“希望以后就不再有与池影帝合作的机会了。” 她倒是想把眼前这人封杀,可惜池鹤的家境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徒增她的烦恼。 池鹤笑笑,“我如果是你,我会管教得她不敢扑进另一个外人怀里求安慰求庇护。” 他瞧着楚依依,视线却还是温柔的样子。 楚依依吓得汗毛颤栗,如果和池鹤恋爱,她的小屁股也要不保。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正因为没有和她谈,所以池鹤才能这么温柔吧。 “我不是说了,分手,也不包养你了。” 言启诺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望着楚依依,她打量着楚依依,有些轻蔑和作践。 楚依依苦涩地笑笑,“当您家里最低贱的一只狗,我也愿意。您缺佣人吗?我挺擅长的。” 又不是没有当过,还一当就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多年。 言启诺望着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竟然在这个时刻知道的楚依依可能也是重生。对上了楚依依的眼睛,她就更确信这点了。对方很苦涩…而不是委屈和受伤。是无可奈何的苦涩。 在她家身份一向低微的楚依依,从来都只是个可以任由她几任夫人欺负的下贱佣人。楚依依惨到极致,也不敢向她微辞,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她无数次看到被大夫人狠狠责令后,楚依依瑟缩着身子躲进自己的小杂物间里,反省己过。不敢在饭点出来和其他人一起用餐,只能扁着肚子挨饿。 每次和她上床的时候楚依依身上都是有伤的。她也从来不过问。 只是…言启诺有些痛楚地想起来,那次被她也打得狠了的楚依依,她不允许上药,第二天看见对方晕晕乎乎地跪在碎瓷器片上,还要挨着绒毛掸子的毒打,好像真的很可怜。 楚依依不是什么…这辈子被她宠坏了恃宠而骄的小情人。她一直都是那个从不敢奢望她能回眸看一眼自己,所以卑劣地躲在墙角,挨了毒打吞下呻吟,低贱廉价的下贱佣人。 言启诺一瞬间记清楚了为什么自己舍不得伤害她。“过来。” 楚依依不敢忤逆她的意思,乖乖走过来。 言启诺轻柔地抱着楚依依,把她搂进怀里。她伸手去揉对方的后背,察觉楚依依疼得身体一僵。“宝宝。”言启诺苦涩地开口,“别伤我了,那很疼。” 楚依依嗯了一声,回头巴巴地望着池鹤。“哥,那我走了。”她又利用言启诺对她的歉疚胡作非为了。对方总是记念着曾经打她多狠,伤她多深,自然对她做的所有事情都不以为然。出轨,偷吃,浪费钱财,花天酒地,什么都可以原谅她。楚依依甚至怀疑,哪怕她杀了言启诺,对方还是觉得理所当然,疑惑为什么她不上辈子就动刀。 池鹤命助理把楚依依买的东西都送给言启诺的下人,这才准备钻进车里。“好好对她,言爷。”池鹤说完话,就坐上车走了。 言启诺没有去询问楚依依的过去,她害怕得知那个答案,那样她就要被迫面对一个楚依依被她伤透了的结果。 “我…说得是气话。”言启诺小声道歉,“我不想和你分手的。” 楚依依小心地去牵她的手,“我想吃鸡蛋灌饼。” 这是哪门子情话。言启诺吐槽着,还是答应了她。 “今天要做爱,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言启诺也不忌讳,直接说出了口。“我以后不要其他夫人,你明白了吗?” 楚依依听着她语气,觉得有些怪怪的。言启诺约莫是不擅长这样的情话吧。 “我知道,我知道了…言言,你只喜欢我。” 楚依依小声说着,去亲吻她的唇。 楚依依够癫狂。所以在晚上用餐的时候,她遣退了所有仆人,自己把衣服脱光了,坐在言启诺对面。 言启诺瞧着她身上的鞭痕都快硬了,却还是故作平淡地吃饭。 楚依依坐的椅子是特制的,自带假鸡吧。她边骑乘着椅子,边拿着鸡蛋灌饼在吃。肉瓣擦过粗大的肉棒,有些肿胀的伤痕蹭着很疼,楚依依却不以为然地笑着,甚至恨不能逼肉再挨上几鞭子狠的。 言启诺嗓子差点哽了一下开始想吃掉楚依依。 “你在诱惑我?” “我在诱惑你。” 言启诺不置可否,低头吃饭。“今天晚上,你身上有伤,这样也愿意的话,那我们就做。” 言启诺就跟僧庙里的和尚似的,清心寡欲,却偏偏楚依依就喜欢她这副性冷淡的模样,还天天想缠着她往床上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