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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曲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也并没有像那些孩子一样向父母报喜。他只是独自拿着通知书去办了助学贷款,由于时曲父亲早已失联多年,母亲虽有收入却在几年前也落下了残疾,因此很顺利地就通过了审核,办理好了一切手续。 就这样,时曲离开生长多年的城市,漂泊到这辈子都没有生活过的b城。靠着助学贷款交了学费,又有他在暑假兼职得到的薪水可以用来作生活费,时曲并没有向母亲索要任何一分钱了。 从小到大,时曲都没有对这个所谓的母亲有过诸如眷恋,不舍等情感,但也并没有对她有多强烈的恨意。时曲并不觉得母亲亏欠自己,相反的,她生养他,这份恩情不是他现在就能偿还的。如果说他努力学习,打多份工赚钱,一定要有个理由的话,那时曲觉得,大概就是还债吧。 至少在目前为止的学生时代,周围人对时曲的评价算是很两极分化的。女同学们常常觉得他很冷淡,甚至到了冷漠的地步,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么,怎么这条法则对时曲就不起作用了呢?不过虽然时曲追求者众多,他却并没有答应某个女孩的追求,因此受欢迎程度也并未下降。 而男同学们呢,则无一例外都觉得时曲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为人低调不张扬,和他一起出去时,虽然时曲外貌出众,却并不会故意抢他们的风头,因此综合来看还是一个比较值得交往的人。 在入学报到的时候分好了班级和寝室,时曲拖着行李箱去寝室放行李。刚到门口,就发现一个面容憨厚,笑容朴实的高个男子正向他挥手招呼:“哎,小哥,我叫狄宾实,寝室床位是提前分好的,你在这里,等剩下两个人到齐了如果你不满意也可以协商调换。” 时曲看着他,也笑着打了招呼。至于床位问题,他并不是那么的在意。狄宾实看起来很适合寝室长这种角色,时曲对他比较有好感。 随着时曲不断收拾衣物和洗漱用品,旁边早已收拾妥当的狄宾实也正忙着。突然时曲又听见了这位室友爽朗的笑声,“时...曲,对吧?来尝尝我家自制的牛肉干,特别好吃!”不由分说就拿着几代真空装的肉干往时曲的桌子上放,“我妈怕我出门在外太思乡,本来还想让我带一袋子泥巴走的,真是,我妈就是太不放心我了,十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离开爸妈......” 出远门时,带一把故乡的泥,泡水喝可以解水土不服,这个倒也不算无稽之谈。 只是,并没有人那么为他着想罢了。 小时候,时曲对他父亲的印象就很浅淡,只知道他常年在外打工,定期汇钱回来,如若某一个月没有按时到账,那母亲一定会一边拖着年幼的他,一边用隔壁那条街的小卖部打公共电话给他父亲,也不知道是接通的时候多,还是忙音的时候更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时曲总是觉得母亲脸色很阴沉,像是有浓厚的乌云笼罩,在家里没有欢声笑语,只有凝固苦涩的空气。 虽然身边总是有个小丫头跟着他,多数时候,他都是在自己和自己玩。记得小时候家门口预计要修一座桥,因此河滩边堆着几座石子堆,时曲经常爬上去玩石头。 现在时曲已经大三了,但刚开学的那段时光还牢固地占据着他的记忆。 “时曲,你听到我说话了吗?”说话的女孩叫段乐章,自从看过时曲踢了一场校内足球比赛以后,就经常找机会接近他,见到他总是扬着甜美的笑容,小鹿般湿润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就连粗犷的狄宾实都发现了不对劲,在私下给时曲说过,“这女孩子估计是看上你了。”见时曲不太感兴趣的样子,又连忙补充道,“你可别不当一回事啊,段乐章家里挺有钱的,你就算不喜欢,也别得罪啊。” 时曲是个很现实的人,因此也把不能得罪段乐章这件事记在了心里,对于段乐章不断的示好也是尽量委婉有礼地拒绝,可惜收效甚微就是了。 这不,段乐章今天又以学生会有事情要和副会长,也就是时曲,商量事情为由,把他扣住了。两个人走在学校花园的小径,周围此起彼伏的蝉鸣让人很容易心绪起伏。段乐章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我刚才那一大段话都白说啦。总之就是,下周的音乐节活动,你如果还有什么建议可以直接给我说,我们一起商量讨论。还有呢,目前你们班可是一个节目都没报名上来哦,看样子要你上台作个表率咯。都已经快大四了,以后可没机会了呀。” 女孩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在暖黄的路灯照射下,眉眼含情。 时曲只好点头答应下来,如果是简单唱一首歌那还是没问题的。虽然不是很情愿,但如果能省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那他还是可以答应的,毕竟去调动同学们表演节目更费劲。 段乐章轻轻笑着,心情也是奇异般的轻松愉悦。不知为何,自从那次初遇时曲后,她总是时常会想起来当时的场景,每一都会觉得自己好像坠落到棉花糖里了,甜蜜又幸福,可是转而又会想起时曲对自己不咸不淡的态度,心里又微微发涩,但她并不觉得这算什么困难。 看着时曲的侧脸线条,还有稍长的睫毛,段乐章觉得心又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等到自己迷迷糊糊地触碰到时曲垂在身侧,有些冰凉的手掌时,才突然清醒过来,她又去看时曲的眼睛,想要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结果看到那一双清澈平静的眼睛,段乐章又觉得心里有些难过。她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气,假装不经意地挥动右手,牵住了时曲。时曲的指尖有些凉意,手掌稍大,干燥而柔软,段乐章牵着他的手,一时间耳朵都觉得烧红,脑子也发涨了,又很害怕时曲抽身离开。 总之,到了音乐节开幕的时候,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了时曲已经有女朋友了,对象当然就是苦追他大半个学期的学生会会长段乐章了。段乐章呢,其实也是学校英语系系花,个子虽然不算很高,但是甜美可人,言行举止都带着千金小姐的风姿,是学院里的一朵高岭之花。 大家也不是很理解,这朵花为什么要撇开周围舔狗的殷勤,非要巴着另外一朵高岭之花。 虽然时曲对谁都是不咸不淡,但长得好看,又颇有足球天赋,在绿茵场上飞奔的时候,两条健美的长腿总是吸引着场边男女的视线。因此在学校里的追求者比起高中来也是只多不少。 舞台上帅哥美女们各展身手,台下的观众也配合着营造出热闹的氛围,不时欢呼鼓掌。等到还有一两个节目就到时曲上台的时候,段乐章朝着他们班级所在的区域走了过来。今天段乐章穿着穿着修身的牛仔裤,上身是白色的露肩针织衫,看起来清丽可人。段乐章走过来的时候,一路上有许多人在打量她,不过她并不在意。 “曲哥,等会就要上台了,我先带你去后台那边。”段乐章很自然地牵起时曲的手,时曲也很顺从地跟着,两个人都没理会身后一群吃瓜群众的哀嚎和调侃。 两个人进入化妆间,段乐章顺手就把门反锁了,“反正还有另一间,这一间就先关门啦。”时曲无奈地看着她,段乐章狡黠地笑着,让时曲坐在椅子上,自己又跨坐到他身上。段乐章搂着时曲的脖子,轻轻地对时曲的嘴唇吻了下去。 唇齿相接,段乐章感受着时曲灼热的呼吸,心里不禁泛起一阵别样的情绪,一时间竟觉得眼眶酸涩。段乐章舔着时曲的嘴唇,就像一只笨拙的狗狗,想和时曲更亲近又不得其法。而时曲只觉得被舔的感觉很奇怪,按着段乐章的后脑勺,舌头强势地伸进她的嘴中。 段乐章没想到时曲会那么主动地回应,更加兴奋地和时曲舌吻,不时发出“嗯嗯”“呜呜”一类的甜腻喘息。段乐章回忆起僚机姐妹和她讲的内容,手就不老实地抚摸起时曲的身体。时曲今天穿的是宽松t恤,因此段乐章很轻松地就把手伸进衣服里,抚摸起时曲的腹肌,以及线条紧实的腰际。又主动牵起时曲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时曲隔着衣服揉捏了几下段乐章柔软的胸脯,感觉自己也兴奋了起来。 段乐章就很清晰地感觉到时曲的性器勃起了,抵在她的臀肉上。这下子段乐章也感觉自己的小穴不断流出淫液,只怕是要把牛仔裤都染湿透了。段乐章知道这间化妆间没有摄像头,也不存在录音笔一类的设备,因此很快就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掉扔到地上。 时曲这才发现了段乐章的好身材。段乐章的乳房饱满圆浑,在胸罩的束缚下,越发勾引人去抚摸。虽然段乐章身材不算很瘦,但双腿又细又直,腰线流畅,马甲线也在室内灯光下闪着莹白的光泽。段乐章把时曲的裤子也脱下来,隔着时曲的内裤,就把脸贴了上去,感受到时曲性器的热度,不自觉深吸了一口气。时曲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沉迷。 段乐章小心翼翼的舔弄着柱身,感受着阴茎上略微鼓起的青筋,双手也抚弄着囊袋。很快又将饱满的龟头含进嘴里,还不断观察着时曲的反应,怕自己不小心把时曲弄得不舒服了。 时曲闭着眼睛,眉眼之间是说不出的清秀好看,就像一幅赏心悦目的画。此时他双颊微微泛红,鼻尖也渗出薄汗,他忍不住按着段乐章的脑袋,想让她含得更深。 领会到时曲的意思,段乐章很配合地让龟头接触到了自己的咽喉,也许是温度的升高,和甬道的狭窄,时曲的性器又精神了几分,并且时曲也更加用力地按压着段乐章。段乐章现在实在谈不上什么快感,异物刺激喉头让她有种强烈的反胃的感觉。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的感觉继续给时曲口交,感觉到时曲更加兴奋以后,段乐章吐出粗大的阴茎,又跨坐到时曲身上,湿润的小穴摩擦着时曲的阴茎,“好爽......嗯...时曲哥哥操我...老公..."段乐章在时曲身上不断扭动,努力控制自己淫叫的音量。时曲也觉得他正在被快感不断冲击着,过了一会儿就感觉要射精了,于是想把段乐章推开,可没想到段乐章死死拉住椅子不想离开。"老公别推开我,我有吃药的...射给我,老公射在我里面..."时曲最后还是抵在段乐章的阴蒂上射了出来,精液流淌在花穴上,看起来淫荡不堪。 时曲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发现自己上台表演的时间早就过了。段乐章笑着说,”老公,你射了好多...别担心,我把你的节目往后调成压轴了,等会我和你一起上台哦。今天我带了吉他,等会你唱歌,我就在后面给你伴奏好不好呀?“ 时曲看着她,只觉得她很乱来。而段乐章此时觉得很幸福,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又从角落的背包里拿出了新衣服,重新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