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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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城春秋两季短,景致却都好。四月中的一夜细雨,晨光熹微时庭院的草木已被雨水浇灌透彻,俱是清新鲜绿,一派春深佳景。 李棠昨天在画室忙了一天,傍晚时分回家路上又遇到了高峰期拥堵,到了市郊的家里已经是晚餐过后。满怀歉疚地陪家里的两个小朋友玩了积木拼图,听他们时断时续地讲白天发生的故事,等小朋友们的精力耗尽被保姆带去睡觉,李棠觉得自己也是十分疲累。这一夜他睡得很沉,以至于清醒时看到陆执川的脸还有些惊讶。李棠摸了把他脸上的胡茬,觉得好玩似的凑上去用脸颊蹭了蹭,陆执川还是没醒。李棠轻轻挣开他的怀抱,为他盖好被角离开了卧室。 陆执川原本计划今天的飞机回家,但昨天在星国提前处理完公事,迫不及待地提早了半天,匆匆回国。他秉持的一贯原则是知人善任,用人不疑以及下属服其劳。简单说来就是,下属能干的,他坚决不干。所以这长达二十五天的出差,可以说是职业生涯的敬业巅峰。星国市场初拓,有些父母辈的关系还是需要他拿个陆家的名头去疏通一二,无奈只能自己亲身上阵。 本来一周的出差时间被几个故交的掉链子拖长了三倍,陆执川咬牙切齿地想骂人,并暗暗发誓,以后大于两天的出差一定要带上李棠,这二十五天的分隔简直要了他半条性命。昨天到家已经是深夜,陆执川在公卫草草洗漱,进了卧室看李棠睡得沉,蹑手蹑脚地上了床,将李棠抱进怀里,长舒一口气,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李棠离开卧室没多久,陆执川就醒了。没有看到乖乖躺在怀里的人,陆执川很不满,小别之后怎么能没有清晨的缠绵呢! 下楼看到冯姨已经开始准备早餐了,还是不见李棠。“执川起来了!”冯姨在陆家做事多年,待陆执川已经和自家小辈没有差别:“听棠棠说你昨天深夜才回来,怎么还不多睡会儿啊?” “不睡啦,早起才能吃冯姨做的汤包和馄饨啊!”陆执川一个马屁拍得冯姨喜笑颜开:“那你等会儿可得多吃一碗馄饨!去看了小潜和小濯了吗?” “等吃饭的时候就看到这两个家伙了嘛。李棠去哪儿了?”冯姨啧啧回他:“去花房啦,你这个老婆迷,生怕棠棠跑了吗!”说罢一副没眼再看他这模样的表情,继续准备早餐了。陆执川嘿嘿一笑,出了一楼侧门直奔后院花房去了。 花房里温湿度都不低,养了各式南国草木花卉,陆家老宅会有专人时不时来他们这里帮忙打理。李棠有时也会来花房赏玩一二,剪一两把花枝拿回宅子里摆放。 轻轻推开花房木门,入目是几株高耸的垂叶榕像屏风一样挡在眼前。绕过了垂叶榕,视野所及皆是将开未开或者已然盛放的花蕾,散布在花房各处。几株高大的乔木是空间的天然隔断,地上有蜿蜒的石子小路,整个花房错落有致而别有雅趣。陆执川却只看到了心心念念的李棠,正在俯身剪下芍药花枝的李棠。 不管看了多少年,一年看过多少眼,陆执川仍在注视他,渴望他。 李棠一身浅灰色绸缎睡裙,外披同色的罩袍站在花丛外沿。他剪下一枝粉色芍药,放在身旁的木篮中,篮子里面已经装满了开得正好的粉色芍药。随着他俯身,垂在腰际的黑发滑在肩侧,遮住了半边的脸颊和眉眼。身旁的一只手把垂落的黑发抚在身后,李棠看到了走来了陆执川,笑得眉眼弯弯:“执川,你起来啦!” 李棠很美,剪水秋瞳小山眉,眼尾微微上挑,本是妩媚的眉眼却因挺立的鼻梁多了分英气,雪肤红唇则是古典韵味的雅致风流。 陆执川一把捞过李棠紧拥入怀中,一手紧搂住他的细腰贴向自己,一手轻捏住李棠的下巴,凶他:“小混蛋,不等我起床,没有早安吻。一别二十五天半,床上的规矩都忘了吗!”说完又像是怕李棠觉得自己凶了,接着委屈巴巴地说:“你一点都不想我。”变脸速度十分令人瞠目。李棠见惯了他这模样,多日没处理这种情况也一点不慌,全身向前依偎在陆执川怀中,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抬头亲了下陆执川的下唇,小声说:“很想你的。” 一个浅吻一声低语像是揭开了陆执川平稳淡定的封印,他单手托住李棠的头狠狠吻了下去,不容拒绝的情欲汹涌而出。陆执川觉得自己吮到了许多天没有开封的蜜,饮到了贪杯过却几日不再给予的酒,想一饮而尽又怕醉得太快,唇舌纠缠着李棠的小舌,使了浑身解数不放他走,想从他的涎液和喘息里确认思念和渴求。直吻到李棠卸了力气,缺氧一般头昏脑胀,只能没了骨头一样全身依靠着陆执川,陆执川才放过了他的唇,又开始放肆地从脸颊到耳垂,从脖颈到锁骨,一处处亲吻地带出啧啧之声。李棠还是头晕,只觉得陆执川的手和唇都带了灼热的温度,所到之处都在升温,温度高得让人颤栗,丧失了分辨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感官还在,身体随意着陆执川的把控揉搓。 隔着几层光滑的绸缎,陆执川放在李棠腰间的手向下,抚摸上浑圆饱满的臀肉,绵软的手感让陆执川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力气,又嫌隔着几层布料,就扯开了李棠罩袍的系带,一只大手伸入李棠的睡裙下摆肆意揉捏。敞开的罩袍下,睡裙裹着李棠雪白妖娆的身体,陆执川亲得更是疯狂,毫无章法地左右来回吻着李棠的脖颈和锁骨,直到从睡裙边缘漏出的高耸胸乳。陆执川舔了下白皙乳肉间的深沟,又故意在饱满得溢出了睡裙的乳肉上狠狠啄了一口,感到怀里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得意于这样的反馈,陆执川继续埋头啃咬另一侧的白软乳肉。 在陆执川大力的揉弄和啃咬下,李棠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无力地攀着陆执川的肩膀以防自己软倒在地,双眼早已失了神,被吻肿的双唇随着陆执川大手的揉搓和唇舌的亲吻泄漏出轻而短的呻吟。 直到陆执川再次将李棠压向怀里,李棠感觉到身下被硬烫的东西顶着,意识才稍微回笼,喘息着推拒着:“执川,别...别在这里...” 陆执川执拗而凶狠:“为什么不?我等不了了!”说着就要掀开李棠睡裙的下摆,“花房...会...有人来...”“......”一语中的,陆执川停了动作,粗喘着气瞪向李棠。 李棠气息不定,因了刚刚的意乱情迷两颊泛起绯红,红唇微肿闪着水光,望着陆执川的眼眸盈满水汽,眼角微红,眼里盛满未褪的情欲和温柔的爱意。罩袍里的睡裙被陆执川扯得凌乱,像一个暂停键,再拉扯下去可以马上继续让陆执川飘飘欲仙的快乐情事。陆执川不敢再看,转过身让李棠自己整理好衣衫。 陆执川强迫自己回想昨天的会议内容,勉强平复了一下冲动情绪,仍是心有不甘。他看李棠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再次抱住了李棠温软的身体,枕着他的肩颈讨价还价:“那你欠我一次,我要在花房。”李棠对他在情事上的斤斤计较一向没有办法,只能无奈点头。陆执川得寸进尺:“我才出差回来,你要陪我。”李棠低声回他:“今天不去画室,本来就打算陪你的。”没说完自己先红了脸。陆执川得了天大便宜一样,响亮地亲了亲李棠侧脸,一手提着装花的木篮,一手搂着李棠离开花房。 回到宅子,冯姨已经布好了热气腾腾的早餐,陆以潜小朋友已经自己洗漱好坐在了餐桌旁。看到陆执川和李棠进了门,他叫了一声“爸爸”便飞扑向二人,可惜他爸太坏,眼看要扑中了目标被他爸躲了过去,差点摔倒。李棠半抱着陆以潜,冲陆执川道:“怎么还这么幼稚!”小朋友一同谴责:“爸爸幼稚!”陆执川大手一揽抱过陆以潜亲了一口:“儿子,这是兵不厌诈!你弟弟呢?”说话间保姆小琴带着两岁多的陆以濯下了楼,一起坐上餐桌用起了早餐。 陆执川出差多日才回家,自然烦死了公司的大小事情,嘱咐助理没事别找他有事找他爸,打算赖在家里多休息几天。他的休息特指只和李棠两个人在一起的休息,而不是喂两岁的娃喝米糊陪求知欲旺盛的四岁儿子讨论星国的经纬度和特产动植物。给李棠夹了一个汤包,看他给俩娃剥蛋壳,慢吞斯文地吃着东西,陆执川计上心头,娃还有爷爷奶奶啊。 早餐过后,陆执川嘱咐冯姨和小琴收拾了两个小朋友的玩具,打算带他们去爷爷奶奶家玩一天。李棠要去帮忙,陆执川拦住他说:“你不要收拾了,我送他们过去就回来。”李棠不解,陆执川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去卧室,等着陪我。” 冯姨和小琴匆匆收拾了两个小朋友的玩具模型和书籍画册,打包了两个随身包。陆执川挎了一个随身大包,单手抱着陆以濯,准备送他们一行人去父母那里。李棠牵着陆以潜,送他们到了车库,叮嘱两个小朋友要乖乖陪着爷爷奶奶午睡,交给冯姨和小琴陆执川从星国给父母妹妹带的礼物,独独不看陆执川。陆执川暗瞟李棠,看他白皙的耳垂还有未褪去的红晕,知道他还在羞恼那句卧室等着,一时又起了玩弄的心思。 几人已经坐好在车上,陆执川拉着李棠绕到车后,看他低头不看自己,凑到他耳边一笑:“我憋了这么多天,你跑不掉的。”说话间捏起李棠的手腕引着他去摸自己的蛰伏的下体,李棠吓了一跳,瞪着他:“别闹!”看着眼前人戏谑带笑的眼睛里全是不加掩饰的渴求和爱意,他红着脸点头:“嗯,我等你。” 陆家父母住得不远,往返车程半个小时,早上八点正是拥堵高峰期,可能时间还要加倍。李棠带着脸颊上的浅红走回宅子,对于该怎么“准备”好自己有点手足无措。两人的性事一向是以陆执川为主导,而且陆执川这人在性事上十分霸道任性,不见平时半分的百依百顺。 二楼最大的房间是二人的卧室,卫浴间衣帽间双人床沙发躺椅都尽收眼底,刚搬家的时候,李棠表示了对这个二人私密空间的喜爱,下一秒他就被陆执川抱住说既然喜爱那我们就给每件家具都破个处。想到此处李棠心底暗骂陆执川,又想到了作别时那家伙满眼狼一样渴望的眼神,一时有些害羞,这么多天的分隔他也很想陆执川,想他们每晚的辗转吟哦窃窃私语,想他们相拥而眠清晨亲吻。 李棠洗了澡,怕自己招架不住陆执川的蓄势待发,又做了后穴的扩张和润滑,准备完这些他披着浴袍走到了衣帽间。陆执川挂西装的隔板有一个滑轨,推开是两个衣物暗格,一个放了个大号保险箱,另一个挂满了情趣内衣,又是陆执川的恶趣味。李棠没穿过几回,但挡不住陆执川买买买的热情。李棠不愿多看这个堪称淫靡的收藏柜,拿了件陆执川新买的布料多一点的走到试衣镜前。脱下浴袍,李棠打量镜中的自己:长发被微微打湿垂在腰际,热水给瓷白的皮肤染上了雾粉色,眉眼间带了点潮湿的情色,那是刚刚准备后穴时挑弄起的。他把拿在手里的情趣内衣穿上,是一件大红色吊带睡裙,细长的肩带在后背交叉,勾着蝴蝶骨下的暗扣,睡裙的胸部是钩花镂空的蕾丝,其他地方都是透着肉的薄纱。李棠看不下去自己这幅模样,想脱掉又犹豫,算了算了,今天让陆执川开心就好。 陆执川到了父母家,得知二老一早起来就去附近的山里蹓跶,正中下怀,告诉小朋友们晚上来接,也不等二老回来,就开车回家。风风火火回到家,推开卧室门,看到了靠坐在沙发上的李棠,闲适地捧着两人一起在读的书。陆执川突然就平复了急躁,就像饿久了的绅士被奉上精致的餐食,不肯丢了用餐礼仪,也不能牛嚼了牡丹。 李棠迎向他,说:“我...我可以了。”话未完自己先红了脸。陆执川的绅士是假的,皮囊下的狼血沸腾倒是真真切切。他搂着李棠狠狠亲了一口,让李棠去床上等他。匆匆去浴室洗了澡,陆执川裹了条浴巾就急吼吼地大步走了出来。 落地窗的纱帘已经拉好,过滤了明媚的阳光,一室温柔。李棠静默地坐在双人大床的脚凳上,拽着浴袍的下摆企图遮住赤裸的大腿。陆执川嗤笑他多此一举,拉起他来说道:“棠宝宝,让你等着我,应该自己都脱光了等呢。”李棠红着脸低头不语。陆执川说:“宝宝真小气,你不肯,那我就先脱光给你示范一下诚意哟!”说着拉开了围在腰间的浴巾仍在地上。 陆执川坏笑着看向李棠,紧绷的胸肌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水珠,沿着紧实的肌肉线条滑下,蛰伏在下体浓密毛发中的肉茎已经狰狞地翘起,红肿的蘑菇头连着红紫的柱身直挺挺地袒露他对眼前人的渴望。陆执川拉起李棠的手,说:“你摸摸我。”李棠不肯,却像鼓起了勇气一样,解开系带,脱下浴袍放在一旁,有点羞耻又有点忐忑地望着陆执川。 乍然出现的美色,让陆执川晃了眼惊了神。李棠肤色白皙,大红色的睡裙衬得他更是通体雪白,露出的四肢修长细瘦,睡裙将透未透,胸前的蕾丝布料太少,高耸的两团硕乳挤压着彼此,被包裹住的地方又是镂空的,隐约能看见被小小一圈乳晕围起的娇艳乳首。大概睡裙的尺码不大,一对丰乳将睡裙撑得太高,睡裙下摆就堪堪只遮到了私密处。透过红色的薄纱,能看到纤腰下凹陷的曲线和隆起的饱满肉臀。李棠没穿内裤,一条情趣睡裙像礼物的包装丝带,随意裹了下就把诱人的躯体呈给了陆执川。 陆执川不说话,李棠有些紧张:“执川,你,你喜不喜欢?我看是你新买...”话还未完,陆执川已经凶狠地吻住了李棠,他的舌头攻城掠地一样进入李棠的口腔,舔过牙齿舔吸上颚,捉住反应不及来回躲闪的小舌纠缠吮吸,直吻得李棠站立不稳,不断后退跌坐在床上。陆执川仍不放过他,继续啃咬他的唇舌,逼得李棠躺下继续迎合他疯狂的热吻。 眼看自己压得身下人有些气喘,陆执川抱着李棠起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继续舔舐李棠嘴角溢出的津液。李棠已被吻得气息不定,陆执川揽着他的身体继续肆虐唇舌攻击更多的地方。李棠的身上还有早上被他在花房啃咬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让陆执川更为癫狂。他一只手沿着李棠细瘦的腰肢摸向丰厚的臀肉,皮肤的直接接触比隔着薄纱手感好了太多,滑嫩的臀肉像是有了吸力,黏手得让人舍不得离开。另一只手隔着睡裙抓住了抵在他胸肌处的一只丰乳,蕾丝布料粗糙,抓住的乳肉又是光滑绵软,抓不住的乳肉溢出了指缝,不同的手感,大红的布料和雪白的皮肤,这些交织刺激着陆执川的感觉和视觉,他加大了力气,弹性十足的丰挺乳球被他隔着睡裙捏成了各种形状。李棠受不得他这样上下揉捏的刺激,不自觉地抱住了陆执川的肩膀,口中也带出了轻声的呻吟。陆执川改为双手抱住李棠后背,情色地亲吻睡裙没遮住的乳肉,舔舐两团硕大乳肉中幽深的沟壑,隔着睡裙轻咬红樱桃一样的乳头,故意地带出响亮的亲吻声。李棠早已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只是一味按着陆执川的肩膀,一声声软绵绵叫着:“执川...轻一点...” 陆执川将李棠压在了床上,继续他火热的亲吻。李棠的乳房上全是啃咬留下的红痕,就连胸前的布料上也是口水洇湿的痕迹。陆执川一把将睡裙扯下,亲吻李棠平坦的小腹和细瘦的腰侧,然后继续往下。他分开李棠修长的双腿,俯身亲吻他大腿内侧,满意地看到大腿敏感地颤抖,两腿之间的粉茎已然颤巍巍站了起来,光洁的下体也是白皙的肤色,更显得这茎身粉嘟嘟得可爱。 陆执川一手包住茎身,亲了下小小的蘑菇头,不意外地听到李棠变了声调的叫声,他挣扎着想伸手推开,陆执川早有准备,另一只手扣住了李棠两只手,用蛮力压制住了李棠微弱的抵抗。亲舔了几下粉嘟嘟的肉茎,陆执川摸上肉茎下的缝隙,果不其然这花穴已经湿漉漉得引人采撷了。 陆执川低头,用舌头舔开了两瓣肥厚的肉唇,舌头舔过了肉唇下藏着的花核,感到了这具身体痉挛一样的颤抖,陆执川兴致更甚,凑近了唇舌并用地吸咬舔蹭,时不时吞下肉唇包裹不住的蜜汁。李棠再也忍耐不住,奈何双手还被扣着,他只能求饶:“别...执川...别咬...啊...别...” 在床上陆执川从不听话,我行我素惯了。他继续舔舐李棠的花穴,吞咽着溢出的蜜露,才不管李棠娇喘呻吟着的求饶。一直舔得觉得自己身下的硬物快要爆掉,才放开扣着李棠的手,覆身压住李棠,低哑着嗓子说:“味道还是那么好,棠甜甜。”还没回归神志的李棠听到这个称呼,胀红了脸,扭头不看他:“别这么叫我,你...啊!”话没说完,陆执川胯下的巨物已经借着汁液的润滑进入了李棠的蜜穴。 久违的交合让两人都满足地喟叹出声,宝剑回了鞘,倦鸟归了巢,陆执川进入了李棠。 李棠还未回过神来,陆执川已经忍耐不住开始了抽送。这蜜穴浅处黏腻湿滑,进入十分容易,中间紧实却像有滑动的油脂在阻碍,进到深处又觉得有细细密密的吸盘黏连着茎身,抽出时舍不得放这肉棒走。陆执川挺身在这蜜穴抽送,带出来小穴深处的蜜汁,淅淅沥沥弄湿了两人交合的下体,陆执川粗硬的耻毛剐蹭着李棠干净光洁的阴唇,将白皙的下体扎出一片红肿。 “啊...啊执...执川...慢点...慢...”李棠渐渐忍受不了陆执川越来越快的速度,变了声调地求饶。身体深处蔓延开的快感早已让他迷失神志,逼得他双眼蒙起了水雾,修长的双腿不知不觉地环住陆执川劲瘦的腰。 “教过你的,床上叫什么!”陆执川的抽送更加凶狠,李棠陷入情欲的潮红脸颊像是鼓励了他,他加重下身的抽插,俯身啃咬身下人晃动出汹涌乳波的丰满乳肉,在下一个凶猛插入的同时,咬住了艳红色的乳头。 “啊!别...别咬...”李棠被席卷来的强烈快感冲昏了头,根本听不见耳畔的声音。 “喊我老公,放过你,小棠乖乖,快叫!”陆执川双手各揉搓了一只硕乳,放慢了身下抽送的速度,诱惑着身下失了神的美人。 “老公,饶过我...”李棠已经哑了声音,生理性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陆执川俯身,舔去了李棠眼角的泪,却说:“老公这就来满足你!”说话间继续身下更为凶狠的抽送,揉弄胸乳的手也更加用力,还在插入的同时用手指按压已经有些红肿的乳首。连续数次抽送之后,陆执川只觉得蜜穴中一阵收缩吸紧,身下人的身体也痉挛一样颤抖不止,李棠高潮了。蜜穴深处涌出了大量的花汁,喷得陆执川一个激灵差点泄出精水。 陆执川稍等了片刻,继续他的抽送,而高潮后的李棠呻吟声里已经带了哭腔,陆执川恍若未闻,通红着眼睛顶弄身下这具日思夜想的娇躯,听着李棠连声的告饶,在高潮后的蜜穴里泄出了一滩浓精。 陆执川侧身躺下,将李棠搂入怀中,一边轻揉刚刚被他蹂躏过分的乳房,一边吻去李棠眼角的泪痕。刚刚的性事只是解了他的渴,还没满足他品尝的欲。“宝宝,甜甜,棠乖乖...”陆执川一边亲着一边胡乱叫着李棠床笫间的昵称,“宝贝这次太棒了,衣服也好看,衬得宝宝太美了...”其实陆执川也不知道自己在瞎扯什么,就当是给李棠休息的空隙,等李棠喘息平定了再开始下一场云雨,这是多年总结的经验,这个空档的李棠最好哄骗。 李棠拍打了一下在自己胸口乱揉作怪的手:“还不是为了你开心,”他又瞪了下陆执川:“结果你还骗我,求饶了也不听我的。”刚刚经历高潮的美目瞪人也变了含义,陆执川只看到了勾人的媚意,下身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两人紧贴着下体,李棠自然感到了他的变化,脸上一红:“你怎么这么快又要...”出口的埋怨像是撒娇,陆执川翻身压下李棠,用嘴堵住了剩下的抱怨,挺立的肉茎再次埋进了那水汪汪的销魂之处。 陆执川压着李棠又是一番顶弄,稍稍抚平的极度渴求让陆执川开始细细品味,时轻时重时缓时疾,自己颇得趣味,倒是把李棠折腾得叫哑了嗓子,身体也在不停的高潮之后敏感得一直颤抖。李棠瘫软在床上,两腿无力地分开,大腿内侧全是两人的体液,身上各处也全是被陆执川揉捏掐按弄出的红痕。而陆执川连续又在李棠花穴泄了两次精,像是被开了胃一样,意犹未尽地还想进食。 他拨开李棠粘在脸上汗湿的长发,像犬科动物一样舔着李棠的脸颊嘴唇和耳垂,然后一点点舔着向下,从脖颈到肩膀到手指,李棠敏感地一直颤抖。陆执川又抱住李棠,贪恋地闻他发丝的香气,吮吸他额角沁出的细汗。 李棠知道陆执川还未满足,他牵着陆执川的手来到两瓣肉臀遮掩住的菊穴,脸颊红得像是要滴了血:“执川,我做了润滑,用这里吧。”陆执川惊讶地摸过穴口,按压抚摸之下发现紧闭的穴口已然松软湿滑,他责备地打了李棠屁股一巴掌,厉声说道:“你没有自己做过后面的准备,不知轻重弄伤自己怎么办!”说完又揉了揉挨打的臀肉:“有没有受伤?”李棠将脸深埋入陆执川怀中:“我没事的,就是,就是想满足你。” 陆执川揉捏着李棠挺翘丰满的臀肉,亲了亲李棠的发顶,哑声说:“乖乖都这么邀请了,我却之不恭呀。”说话间抬高了李棠的腿,将自己又变得粗硬的肉棒抵住了李棠的后穴,就着面对面侧身的姿势,缓缓地将硬物推了进去。后穴没有前面的花穴那么水润,但也不是一味紧致。在最初这肉穴紧咬陆执川的肉棒,挺过最初的紧致后,内里的穴眼弹性十足,随意入侵的肉棒开拓,只是在碰到穴壁的某处粗糙的所在后,整个后穴都会猛然收紧,力道大得能绞得肉棒的茎身一阵哆嗦。陆执川爱前面蜜露芬芳的女穴,也爱这内藏天地的菊穴,各自都有真趣味。 只是苦了李棠,他前穴高潮数次,身体已经很是敏感,陆执川的抚摸都能带来阵阵颤栗,更何况是他那大家伙进入了身体的另一处敏感地带。李棠已然有些眩晕,后穴在肿胀着吞吐陆执川的肉茎,自己身前的肉茎也已然挺立,茎头也在吐着晶莹的体液。陆执川的冲撞依然凶狠,并时时故意地停下,研磨后穴里那处粗糙的地方,感受后穴挤压他肉棒的力量。李棠身前的小东西已经快到极限,陆执川握住了这肉茎,手指堵住了蘑菇头的小孔。 李棠受不了他的前后夹击,哭喊着求他:“执川,松开...给我...执川...老公...老公...” 陆执川还是继续自己的冲撞,听到哭求也只是垂头吻他,随口哄着:“就快了宝宝,等我一起...” 李棠崩溃地在他怀里胡乱拍打,却只引来陆执川更凶猛的冲撞,房间里回响着淫靡的啪啪声响伴随着李棠哑了声调的哭喊,陆执川不为所动,既不松手也不放缓攻击,直到李棠没了哭喊的力气,他一个挺动放任自己的蘑菇头在李棠的后穴胀大射入精水,同时松了手,抚慰着李棠身前的肉茎,吐出了一些稀薄的体液。 李棠缓了口气,身体仍在微微抽搐,他想推开陆执川。陆执川按着他的身体,让他依偎在怀里,轻柔地吻他的唇,握住他的手指,把玩一会儿亲吻一会儿。李棠也不说话,闭着眼睛恢复一下使用过度的体力。渐渐地,亲吻染上了不太一样的情欲味道,李棠的后穴还被插入着,他感到里面那个肉疙瘩又开始胀大变硬,他推拒着陆执川希望能被他放过。陆执川抽出了肉棒,亲了亲李棠的眼睛:“棠棠乖乖的,要喂饱我。”说话间拿了一个软垫,将李棠翻身压下,就着后入的姿势,再次进入了已变松软的后穴。 不断的冲撞之间,李棠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涣散,耳边只能听到情色的水声伴着啪啪声,陆执川床笫间的胡乱叫喊也变得渐渐模糊。 等到李棠清醒过来,他已经被陆执川抱进了浴缸清洗,泡在温热的水里,靠着身后的罪魁祸首,知觉随着意识回笼,下半身像被碾压过一样,腰也酸软得像被折断过。陆执川还在边清洗边亲着李棠,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我吃饱了”的志得意满,看李棠清醒过来,蜻蜓点水般和李棠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李棠由着他清洗和亲吻,觉得动一动指头都很费力。 给两人都清洗打理完,陆执川找了条毯子包裹住李棠,抱他放回了卧室沙发上,又去着手清理刚刚弄得一片狼藉的大床。陆执川不喜欢别人进入两人的卧室,这些善后清洁只能自己动手。听着陆执川窸窸窣窣清洁的声音,陷在柔软的沙发靠垫和羊绒毯子里,李棠放松疲累的身体,再次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李棠偎在陆执川怀里,被他喂饭吃。陆执川私心里有个恶趣味,特别喜欢情事之后李棠软绵绵的样子,身体没有骨头一样只能依靠着他,性子也软绵绵的随便他喂水喂饭,这种心底生发的满足让他特别有不为人道的成就感。李棠眼睛都懒得睁开,随着陆执川喂食,等吃饱了才问他:“什么时候了?我们要去爸妈那接宝宝们吗?” “刚刚一点,我们回去吃晚饭,之后一起回来。”陆执川又问:“抱你去睡觉好不好?” 李棠摇头:“睡不着了。我的书没读完,你读完了,讲给我听。”小孩子气的要求让陆执川心痒难耐,抱紧了怀里的人,给他接着读两人一起在读的故事。也许是连续的性事太耗费体力,也许是陆执川压低的嗓音太催眠,说着睡不着的李棠缓缓靠在陆执川怀里熟睡过去。 陆执川将人抱上床,自己也躺下,从后面拥住怀里的人,按揉他使用过度的腰肢,内心一片平静温柔。 陆执川用心脏的位置紧贴着李棠的后背,嘴唇吻着李棠脑后的发,这是他私密的入睡仪式。好像这样,他们在梦里会回到十年前,他们会重新遇见,会甜蜜一吻,会缠绵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