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草地下(h+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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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那紫红色的过分巨大,焦炙元操干的愈加卖力,姜鹤没多久就顶不住了,他死死咬住嘴唇,就是不呻吟出声,快感刺激的挂在眼睛上的几滴晶莹飞速滑落,可他像是在跟自己的床伴较劲,仿佛叫出一声就要输了。 分明四肢酸软的不行,他每隔一会就大口喘着气,体力随着激战流逝殆尽,就是不叫停。 不仅如此,每当焦炙元感受到怀中的人儿分明快要撑不住想要停下时,他就会冷声刺激:“怎么,这就不行了?” 怎么可能停下,停下不就变相承认自己不行了吗? 于是就会每一次开言嘲讽,换来的就是一记更用力、插得更深的抽插。 姜鹤脸上染着代表情欲的艳丽红色,神情却倔强的不行,焦炙元见他咬唇认得辛苦,就忍不住逗逗他,坏心眼的吻上他饱满的红唇,温情地来回舔弄他圆润的唇珠,用舌头去撬开他的牙关,交换着彼此甜蜜的唾液。 姜鹤被伺候的舒服的要飞起,理智随着焦炙元的温柔攻陷而崩碎,一不小心呜咽出声,然后一丝丝细碎的呻吟声被吞没在唇舌之间。 紧接着是巨根在甬道内的热切回应,姜鹤被拉回一丝理智,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他每次忍不住呻吟,身下人的喘息就重一分。 他玩心渐起,放下羞耻,故意扬声大叫,勾住男人的脖颈贴在他耳边暧昧喘息、呻吟。 空气中的暧昧升级,焦炙元所有的沉稳庄重都被姜鹤这样的叫床声打碎,他将性器整根抽出,扯过被随意乱丢的衣物铺在草地上,将姜鹤放在上面,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把所有的克制丢在脑后,此刻的焦炙元如同野兽一般,凶狠而贪婪,一次又一次的深顶也平息不了他的欲火,他疯狂的在姜鹤身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爱痕,同时也不忘照顾姜鹤同样坚硬的性器。 最后焦炙元和姜鹤一起释放,灼热的精液喷向内壁,填满了甬道,有一部分甚至沿着缝隙流了出来,姜鹤不用看也能知道该是何其靡色。 两人身上都粘腻非常,尤其是被垫在姜鹤身下的衣物,不仅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许多白浊的液体。 姜鹤已经累昏了,身上留下许多暧昧的红痕,无一不在彰显着他们都疯狂。焦炙元有些懊恼,轻轻吻了吻怀中的人的额,用自己唯一还算干净的背心简单帮他擦了擦,替他穿上衣服。 焦炙元看了下表,已经九点过了半,太阳光线越来越刺眼,望眼观去,青青的草地上只剩下姜鹤的那匹毛发鲜亮的爱马,他骑来的那匹黑色悍马早已不知所踪。 他只好小心先将姜鹤抱上马,最后自己才翻身上去,紧紧地将姜鹤拥入怀中。 ...... 姜鹤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雪白柔软的大床上,瞅了瞅四周,唔,有点熟悉。 他动了动,下身传来一阵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只是身上并没有那种黏腻的感觉。 捂着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眼睛被明亮的光线刺的眯了一下,他迷糊了好一阵才认出来,他正处在马场边缘的小树林里的一栋小别墅。 这一片的马场面积过大,马场边缘有些地也被他父亲买了下来,人工种下了一大片树,当时那个策划案正好被姜鹤看到,姜父见他感兴趣,大手一挥直接把其中一大块地圈出来给他,让他随便瞎弄,练练手。 于是姜鹤很开心的叫人买了一大批容易存活的果树还有观赏性花类,花了好大一笔钱叫人照料,不仅如此,他还按照自己的喜好建造了一栋懒人小别墅,只为了自己骑马骑累了之后,能有个舒服的地方歇息。 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住过,但还是找了人每天做一些清洁,还定时备了应季的衣物。 只不过这地方,焦炙元怎么会知道? 而且,他人呢? 姜鹤汲着拖鞋走出卧室,觉得腹中空空,习惯性下楼去翻冰箱找吃的,却意外地听到厨房传来一些动静。 正在厨房中的男人忙得热火朝天,高挺的鼻子上架着一只银色圆框眼睛,腰中系着碎花围裙,拿着锅铲在锅中翻炒着什么。 姜鹤动了动鼻子,还怪香的。 这么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跟他平时那种清冷严谨有着极大的反差。 姜鹤没见过焦炙元戴眼镜的样子,如今一见,只觉得挺斯文败类的。 嗯,禁欲。 一看就是在床上猛的那种...... 咳,想偏了,姜鹤赶紧把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甩出去。 焦炙元耳尖,乍一听到动静侧身回了个头,就看到姜鹤抱着一只小恐龙公仔倚在门边,软软的头发有些蓬松和凌乱,眼睛也有些红有些肿,整个人看上去就特别软特别乖。 焦炙元看到人心瞬间塌成一片,连锅里的菜都不顾了,提着锅铲靠近姜鹤,低头用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子。 “怎么不多睡会?”焦炙元柔声问。 姜鹤被他这一亲昵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自然,头转过一边,“饿了。” “这儿油烟重,你先坐会先看会电视,我很快就好。” 确实,姜鹤觉得那油烟机是拿来当摆设的,根本没顶啥用,他这会反应过来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于是他受不了地去洗了个澡。 洗完他整个人懒洋洋地陷在沙发上,电视上放着他最爱看的动画片,可他却不自主地走神,刚刚他与焦炙元在厨房门口那一幕像放小电影似得,一次次循环在脑子里。 姜鹤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不受控制的跑出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围内。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与焦炙元仅有的几次打炮经历,脑子高速转动,并对自己发动了一番灵魂拷问:炮友之间会接吻?炮友之间会对对方做出一些亲昵的动作?甚至还会给对方做饭? 姜鹤仿佛陷进了死胡同里,但他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他打开与好友的聊天界面,问道: 问个问题,炮友之间接吻甚至还给对方做饭,这正常吗? 对面秒回: 挺正常的啊!你这种没炮友的人是不会懂得,这叫情趣!打炮不接吻这得少多少乐趣?还有,在他做饭的时候,让他穿上丁字裤,围上个围裙让他边炒菜边搞他,多有意思啊!卧槽老子想想都要硬了。 姜鹤稍稍放下心,不过他看到让对方穿上丁字裤那句话还是被恶寒了一下。 ——他实在想不出焦炙元一九几的大男人穿起丁字裤会是什么样子。 屏幕亮起,姜鹤就看到对方发来几百字详细到不能再详细地描写,恨不得穿过屏幕打对方一顿。 最后他以一张极为黄暴的深夜动裆图表情包结束了姜鹤的对话。 姜鹤看着那张猥琐的图,觉得自己没拉黑他已经是对对方最大的仁慈了。 得到这答案他还是很满意的,趁着心情不错,他赶紧上线打了几局游戏上分。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姜鹤操纵着小人儿捡起礼花枪对着队友按下射击键,心情不错地想要再来两把。 然后一只熟悉的大掌盖住了他的屏幕,抽走了他的手机,姜鹤抬头,只看见焦炙元笑着说:“先吃饭,手机玩多了对眼睛不好。” 姜鹤转身看,果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热菜,两荤一素一汤,还有两碗热乎乎的米饭。 打游戏太专注,他居然都没注意到饭菜是什么时候上完的。 姜鹤洗了个手坐下,焦炙元给他舀了碗汤放在一边,还边吃边给他夹菜。 一顿饭下来自己没吃几口,净是给姜鹤投喂去了。 场面一时间就特别温馨。 姜鹤有些洁癖,其实不太能接受别人给自己夹菜,但焦炙元给自己夹得不亦说乎,姜鹤转念一想自己跟他连吻都接过了,吃几口对方夹得菜倒也变得没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了。 只是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开始凭空升起。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有栋别墅?”姜鹤试图用话题把这奇奇怪怪的氛围给破坏掉。 焦炙元给他夹菜的手明显顿了一下,“路过几次,就看到了。”他紧接说道,“当时我们的衣服完全不能穿,当然不能就这么回去,我之前还这边谈生意的时候,听人说过你在这边建了栋别墅,恰巧有几次迷路路过,就记住了。” 姜鹤点点头,他这马场确实是对外开放的,确实是某些爱好骑马的政商爱谈事儿的地方,而且所有的门都是指纹解锁,尽管自己那会昏了过去还是挺容易进的。 “我之前就已经借了一下你的电脑给他们报过个平安,不用担心他们联系不上我们。” 姜鹤其实没有向别人报平安的习惯,但想想既然焦炙元是跟他们组队来的,两个大活人突然失踪还联系不上,让人家担心也挺不应该的,也就随他去了。 吃完一顿饭出了一身汗,姜鹤又没忍住去洗了个澡,等他无聊趴在床上拿平板补番的时候,突然感觉床边陷下一点。 他转头一看,发现已经洗完澡的焦炙元穿着不合尺寸的睡袍,手上拿着一管什么东西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自己。 他皱眉,“还来?”却看着焦炙元裸露在外的精壮胸膛,心里有些意动。 “想什么呢。”焦炙元无奈道,然后他自下往上掀开姜鹤的睡袍,“给你上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