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一别再遇再别(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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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人都没想到的是,上次两人一分开,两人接下来这一个多月都没再见过面。 即使两人都有对方的联系方式,也没联系过几次。焦炙元是常天连续十几个小时高强度的实验让他几乎无暇分身,只能东扣扣西扣扣挤出来几分钟,给姜鹤发消息。 就算大多数时候只能得到一个敷衍的单字回复,他心里也能甜的跟蜜一样。 而对姜鹤而言,他与焦炙元的关系还停留在在打过一炮上。 炮友之间完全没必要像小两口似得,黏黏腻腻,姜鹤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满脸抗拒,这像什么话。 不过自那晚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那种药的影响,姜鹤几乎像上了瘾一样,不止一次梦见焦炙元,准确的说是梦见焦炙元跟自己,在床上、浴室、草地上……疯狂的做爱。 简直没救了。 他很不愿意自己变成这样,像个欲求不满的...... 姜鹤甩了甩头,想要把那两个字从脑海里甩出去。 姜鹤不想联系焦炙元,这太羞耻、太不矜持、太不符合自己高冷贵公子的身份了。 他也不想去什么地方解决,那种地方的人,怎么可能干净。 上次休息好之后,姜鹤立马着人探查,将给自己下药,意欲迷奸自己的人给揪了出来废了他,使用雷霆手段狠狠震慑了一番那些蠢蠢欲动的蠢货之后,帝都里许多人都安分不少,尤其是那些喜欢看好戏、玩的又狠的纷纷灰溜溜夹起尾巴做人。 上流社会的那些家伙知道之后,原本跟那人家里有生意往来的几,乎都与他切断了联系,那些曾被欺负过得中下层们,更是疯狂的落井下石。 于是,一夜之间,风头正盛、潜力无限的许氏遭到上层社会的抵制,股份疯狂下跌,濒临破产。 …… 时隔许久,姜鹤玩的不错的一个哥们儿过生日,邀请他过去,好友相邀本就不好意思拒绝,更何况这次爬梯地点定在星华,是这哥们儿自己家的产业,规矩较严,姜鹤对他这个人也挺放心的,想了一会也就同意了。 聚会结束,姜鹤累极,动都不想动,直接在自己的专属套房里歇下了。 洗完澡后门铃响起,姜鹤刚一开门,就看到一个白白嫩嫩、我见犹怜、属性明显为受的小男孩儿,娇娇弱弱地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偎在他怀里。 姜鹤脸一黑,将人推出门外、锁门一气呵成,想也不要想就知道是他那煞笔哥们儿干的。 姜鹤原本以为自己是个top,但见到那些娇娇弱弱一吹就倒的,瞬间就不想了,相反他忆起上次,觉得在下面也……也挺舒服的。 除了有些受罪,但也确实刺激。 洗完澡疲惫被驱散不少,姜鹤反而没那么想睡了,于是抿了口红酒,躺在床上拿手机追番。 姜鹤是个很喜欢次元文化的人,对外高冷,可是家里、常住的房子,不论哪里都放着各种萌萌哒的东西,各种卡哇伊的抱枕,床单,被子甚至睡衣,都是满满的可爱风。 自从上次开过荤之后,他就……喜欢上了那些基番,尤其是那种唯美浪漫、还色气满满的那种。 看着看着,他居然还硬了起来。 姜鹤有些不自在地扯过被子,甚至还拿一个可爱的恐龙抱枕挡住了关键部位。即使房内并无他人,可他还是觉得看基番把自己看硬了这件事有点羞耻。 尽管羞耻,但改补得番还是要补的,至于某种羞耻的反应……姜鹤决定让它自己消停下去。 可不久姜鹤发现隐隐有些不对。 酒里有药。 虽然跟上次的激烈、火热不同,这次的反应比较弱,但是那种痒痒的、仿佛被人挠了又挠的却又纾解不了的感觉,同样令人难耐。 姜鹤想到刚打发走的那个小受,冷冷一笑,感情还有配套服务,他这时候打人的心都有了。 基番是看不了了,姜鹤打了个电话叫服务员把解药送过来。 药性不浓不烈,但放在一个刚开过荤不久,还馋了许久的身体身上,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也确实够煎熬的。 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姜鹤终于好受了点,门铃正好响起。 他以为是服务员到了,拉开门却被一股大力推开按到了墙上,门被狠狠甩上,而姜鹤则是被来人精准无误的攫住了鲜红的唇,小舌和口腔瞬间被人侵占。 焦炙元? 唔…… 房间内响起一阵暧昧的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姜鹤被动承受着这炙热的亲热。 来人太高,姜鹤又是被捏着下巴又是被抵在墙上的,这样的局势对于姜鹤来说非常不利,可他被眼前人粗暴的进攻搅得几乎没有理智,同时也根本没机会反抗。 刚刚暂时平息的欲望又蹭的一下起来了,姜鹤全身像是被小火烤,他本来就馋的不行,猎物主动上门他也不想拒绝,反而顺势迎了上去,忘情的与男人深吻,交缠。 战地转移到了床上,激烈的拥吻最后变成温柔的吮吸,姜鹤迷糊间似乎听见了门铃又在响,但此时他浑身几欲赤裸,动情难耐,根本无暇去管。 姜鹤的浴袍被人无情挑落,他喜欢对方和自己赤身交缠,于是手指摸上男人的衣领,将衬衫暴力撕下,扣子瞬间飞出。 姜鹤又扯下男人的西裤拉链,想要更进一步时,只觉得身上一重,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 姜鹤重重地喘息,将男人垂下的脑袋掰过来,看到男人眼底下的乌青,听见他平稳的呼吸——这是……睡着了? 姜鹤狠狠咬牙,想要将人推开,奈何那人睡得沉,手却箍得死紧,焦小二正在振奋地和自己的小家伙相贴亲密打着招呼,然而它的主人却睡着了。 被欲火与怒火双重折磨,他几乎要气死。 姜鹤做不出在人睡着时坐上去自己动这事,只好辛苦忍了大半天,最后败给困意,东西还没消停就睡着了。 只是睡着时总觉得有个大石头压着自己几乎喘不过气,因此睡得并不安稳。 醒来已经是八点多了,姜鹤把焦炙元扒拉开,看了眼睡得不亦说乎的焦炙元和他分外精神小弟,想到昨晚就一肚子气。 姜鹤回到学校上了两节课,下课的时候收到了学生会会长的消息:“鹤哥!借一下你马场!救急!” 姜鹤从小就很喜欢骑马,姜老爷子还特意为他在国外建了个很大的马场,基本上每个月他都要过去溜达几圈。 他跟学生会会长关系还成,就同意了。 ——我们这边挺多人的,一起吗。 姜鹤皱眉。 ——多少人。 ——嘿嘿,就是几个玩的好的兄弟,还有我对象他们宿舍那几个。 ——不了,你们自己玩去吧。 姜鹤这段时间烦的不行,所以当晚就订了去m国的机票。 睡了一觉,姜鹤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去了马场,结果半路遇到在m国生活的外公,只好暂时放下骑马的念头,去外公家待了两天。 大后天有个专业课不能请假,于是姜鹤把这两天所有的时间都留给了骑马。 这天姜鹤赶了个大早,m国时间才五点多就爬了起来,到马场的时候才六点多一点,热了个身后骑着爱马溜达了几圈,只觉得通身舒爽。 整个人一放松下来就想睡觉,他叫人搬来一张椅子,背靠椅子,沐着阳光,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睡饱之后,姜鹤浑身懒洋洋的,完全不想动,不想半梦半醒中一阵嘈杂声忽远忽近传进耳中。 “鹤哥?!”关鸣惊喜叫道。 他将盖在脸上的牛仔帽一掀,眯眼望去...... 映入眼帘的并不是率先出声的关鸣,而是七八个男女中,站在最边上,也是整个队伍中海拔最高、最耀眼的—— 焦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