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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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软躺在床上,他将手轻轻的放在腹部,慢慢的打着圈。 他看着天花板上的白色小点,一边算着日子。 到今天为止已经四个月了,他藏着他的小宝贝已经四个月了。 顾软侧着身,腿间湿乎乎的,后||穴微微收缩着,分泌着粘腻的液体。 他挪动着双腿,深呼一口气,将一节长长的药棒缓慢的塞进了体内。 穴口收缩着,缓慢的吞咽着那节微凉的药棒。 omega喘着气,大腿发着颤,穴口渐渐的将那一小节药棒全部吞进了身体。omega脸颊全部都带上了粉丝,眼底湿漉一片,他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慢慢的将裤子穿好。 顾软将脑袋埋在被子里,抚摸着自己有些胀痛的腹部。 药棒静静的躺在身体里,异物感强烈,omega轻轻的按压着腹部,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容纳下那一节小小的药物。 他还是没有感觉到腹中胎儿的活动,按理说应该到日子了才对。 顾软晃晃脑袋,不要去想那些糟糕的事情,检查结果一向都很乐观,或许它只是比较懒一点才会一直都不动不闹的。 一定是这样。 omega摩挲着双腿,那节小小的药物对他来说根本不够,顾软将脸埋在枕头上。 他很想念alpha。 他在床上小幅度的翻滚着,或许自己先前就不应该躲的,或许自己先前就不应该拒绝。 但是—— 他看了看自己隆起腹部,alpha做的太狠了,他不知道它能不能承受的住。 所以还是不能冒险。 顾软想着,而且,alpha到现在都对此一无所知。 alpha甚至连他自己就要当爸爸了都不知道。 他会高兴吗? 顾软想着,alpha的脸浮现在omega的脑海,顾软脸红了。 肖禁的某一部分现在就待在自己的身体里,并且在一天天长大。 在过一段时间,他就会有一个小宝宝。 一个留着他和alpha血的小宝宝,是自己的孩子。 顾软闭上眼睛就好像看到了一个软软嫩嫩的小团子扑进自己怀里,他好像看到肖禁抱着小团子仔仔细细的看着。 它会长得像谁呢? 顾软想着,要是长得像肖禁就好了,是个漂亮的小女孩也行。 omega就这样,躺在床上慢慢的睡着了。 在后半夜的时候顾软醒了过来,他爬起身,裤子上全是黏糊糊的液体,体温高的不正常,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烫的。 房间里充满了omega发||情的气味。 不好了。 顾软爬起身,抽出几张纸巾擦拭了一下裤子。 到了一定月份是会恢复发||情期的,但他现在根本不敢吃抑制剂。 怎么办? 顾软觉得自己的身体热的过分,穴口不断的分泌着黏液,平常穿着的衣服随着omega的挪动本来就已经变的敏感的身体变的更加饥||渴。 就在这时候,omega隐隐约约听见了门开了声音。 alpha回来了。 顾软躺在床上,身体动不了。 他静静的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Omega紧张的呼吸着,腹部随着呼吸的进行微微颤动着,他将手轻轻的放在腹侧。 等待着。 自己究竟在等待着什么呢? Omega躺在床上,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嫣红,双腿间粘腻一片,并且随着门外的一阵阵响动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颤。 顾软的脸涨的通红,他看着那扇虚掩着的门,这一次门没有上锁,alpha只要站在门边,轻轻一推就可以进来。 不,他甚至不需要推门。 不只是脸,顾软的身体烫的厉害,他抿着嘴,眼睛水亮亮的,偷偷的看着那扇虚掩着的门。 门外传来了细碎的声响,顾软小心翼翼的呼吸着,无形中,他的呼吸加快了。 Omega穿着气,眼睛里的水光闪烁着。 “咳咳。” 门外传来了几声咳嗽声,顾软的心越跳越快了,他微微的转身将脸贴子发凉的枕头上。 翻动物品的声音,alpha走动的声音,东西坠落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夜晚中所有有alpha为触发物制造的声响变得如此的清晰。 恍惚间,顾软甚至觉得自己听见了,肖禁的喘息声音。 Omega的心脏跳的很快,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气声,等待着。 房间里弥漫着Omega的信息素的气味,在其中也夹杂了一丝alpha专属的苦味。 顾软等待着,脸通红一片,等待着。 一阵重重的类似的响动传来,紧接着,刚刚还躁动的房间彻底安静了下来,什么声响都没有了,如果有的话在,只有alpha轻轻的抽气声,再后来,那些琐碎的声音都消失了,整间屋子陷入了黑暗。 信息素的味道渐渐无法控制了,Omega的穴口不停的分泌着粘液,他蜷缩着身体,喘息着,将指尖探入体内。 但那不够,那远远不够。 顾软发着抖,将黏糊糊的指尖从身体中抽出,粘稠的液体从指尖滑落,Omega深吸了一口气,用纸巾将手指擦干,他爬起身,脚尖踩在发凉的地面。 后颈上的皮肤一阵阵的发烫,顾软根本就站不住,他扶着带着花纹的墙面,慢慢的走向了alpha的房间。 房间的门微微的合上,顾软站在门边伸出手,指尖轻轻的碰到木制表面,门开了。 Alpha带有苦涩的信息素的味道从房间溢出,席卷着Omega的大脑。 房间里黑漆漆的,充斥着一股酒精,止痛剂以及血浆的味道。 Omega站在门边,木门发出吱呀的响动,屋子里安静极了,安静到之后Omega略显急促的喘息声。 着迷般的,顾软慢慢的朝着alpha方向走去,脚边似乎撞到了什么瓶瓶罐罐,滚动着,一股浓烈的消毒酒精的味道洒满了一地,顾软滑了一下,紧急的站好。 Alpha躺在床上,Omega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他一条手臂搭在脸上,房间太黑了,顾软什么都看不清。 但他能凭借信息素以及热量的分布弄清alpha的位置,Omega小心翼翼的坐在alpha的身边,无尽的黑夜迷住了他的眼睛,但他能够感受到,alpha就在旁边,就在他的身旁。 顾软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心跳的厉害,等到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脸涨红一片,正在轻轻的舔着alpha修长发烫的指尖。 就在这时候,alpha的指尖突然动了一下。 Omega被吓得猛的后退,脊背轻轻的撞在了木制的床缘发出了细微的响动。 就在这时候,alpha爬起来了。 他看着自己,指尖还被自己握在手中。 顾软呆呆的坐在一旁,他看着自己。 Omega在黑暗中看不清东西,但他知道alpha看着自己,他知道alpha正打量着自己。 怦怦。 轻握着alpha指尖的Omega微微发抖着,alpha没有说话,但他听见了对方略显急促的喘息声,他看着自己。 “肖禁——” 他挪动着嘴唇,身体抖得厉害,嗓子干的发涩。 顾软看着肖禁,他轻轻的喊着alpha的名字,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Omega坐在黑暗里,看着同样处于黑暗中的alpha,他喘息着,心脏怦怦的跳动着。 Alpha慢慢的靠近了他,呼吸洒在Omega的颈侧,顾软喘息声,身体僵硬的靠在一旁无法动弹。 他吻了他。 顾软安安分分的坐在一旁,alpha咬住了他的嘴唇,他亲吻着他,沉入而细致。 Omega轻轻的搂着alpha的腰,顺从的回吻着肖禁。 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Omega发着抖,穴口处溢出了更多更多的液体。 Alpha吻着他,指尖慌乱的撕扯着Omega的衣服。 他的行为矛盾而犹豫,Omega安安分分的接受着alpha的所有行为,心脏怦怦的跳动着。 就在Omega的脑袋渐渐混沌起来的时候,alpha突然间松开了他,房间里黑暗一片,Omega眼睛茫然的张着,漂亮的眼睛里什么都看不见。 他抽了口气,身体重重的摔在床面,略显坚硬的床板撞得顾软腰侧有些发疼。 先去柔和的动作渐渐的消散不见。 Alpha仅仅的拽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床面,他看着自己。 顾软感觉到他看着自己,但又好像他什么都没有看见。 “肖——” Omega看着alpha,身体因为害怕而发抖,他感觉到有黏糊糊的液体顺着alpha的手臂躺下,滴落在他的脖颈。 他想要说话,但是喉管因为发颤根本就发不出什么像样子的声响。 就在这时候,alpha提着他的手举过头顶,顾软还没来的及出身,整个人就被拖动着面部朝下压在了床面。 疼痛。 腰侧撞在床面,一些细碎的疼痛顺着腰际传来。 他无声的尖叫一声,脸部贴在柔软的枕头上,上面还有淡淡的alpha头发上的香味。 顾软喘息着,心中警铃大作,但身体却因为alpha的动作而产生了更多的反应。 一阵细碎的响声响起,顾软的手腕被拽的生疼。 没有任何预告,没有丝毫的前戏,alpha进入了他。 他速度是如此的快,整根直直的没入Omega湿润的甬道。 后穴处已经分泌出了足够多的液体,顺利的将alpha的全部吞没,发出来一声SQ的水声。 顾软疼的满脸都是汗水,腹部一阵阵发紧,但随着痛苦而来的快感激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 Alpha操干着他,粗暴的进出着,一次次埋没在Omega的最深处,狠狠的操弄着里面细密的敏感点。 顾软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在alpha将手换到自己的臀部的时候,他的手才终于得以解放。 快感一阵阵在他的头脑中绽放,Omega喘息着,汗水顺着脖颈滑落。 身体里的动静将Omega从性//欲的快感中脱了回来。 Omega突然僵直了身体,手轻轻的发在腹部。 它动了。 Omega激动的直发抖,脑袋稍稍的清明了起来,腹部的疼痛混杂着快感,但现在是疼痛更加的明显。 他甚至感觉到了腹部一阵阵的发紧,细密的疼痛朝他袭来。 “肖,肖禁——” Omega花了一点儿时间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护着自己的腹部,吞咽着口水,过了好一阵子才说出话来。 “轻,轻一点。” 他的脸疼的有些发白,Omega恳求着alpha,紧接着更多的疼痛席卷而来,顾软有些慌了。 “肖禁,肖禁——” 他推搡着alpha,但alpha比他强壮太多,Omega根本就没有力气推开他。 房间里的信息素浓的可怕,Omega的腿发着颤,他的身体很疼,很疼,很疼。 先前发生过的糟糕的记忆涌上脑海。 “肖禁,停下来,停下来,肖禁。” Omega慌乱的喊着,恐慌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疼,很疼,肖禁。” 他惊恐的叫着,绝望的发现alpha拽着他的力量越变越大。 “弄出去,肖禁,弄出去。” Omega恐慌的哭了起来,腹腔内才刚刚学会活动的小生命轻轻的舒展着手脚。 Omega挣扎着,他想要推开alpha起身。 就在这个时候,alpha突然间掐住了的脖颈,顾软惊恐的看着肖禁,黑漆漆的房间里他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alpha的轮廓。 “别动。” 他能够感觉到alpha滚烫而炙热的视线,以及逐渐加大的力道 “再动的话——” “杀了你。” 顾软看着死死掐住自己脖颈的肖禁,视野黑乎乎一片,alpha的侧脸在黑暗中闪着微微暗淡的光。 他想要吻他。 顾软抓着肖禁发凉的手掌,大口的喘息,但几乎没有多少空气进入他的胸腔。 他艰难的喘息着,手心冒出了一阵阵冰凉的汗水。 omega花了一阵子才能够再次说话。 他看着他,心脏因为缺氧和兴奋而剧烈的跳动着。 “宝宝——” omega的声音干的发涩,他看着alpha的眼睛,张着嘴,慢慢的轻微的说道。 alpha低头咬着他的脖颈,但避开了腺体,脖颈处留下了一个个带血的咬痕,空气中的血腥味更重了。 omega发着抖,指尖轻轻的抱着alpha的脖颈,他的声音因为alpha的动作而时大时小,发着颤。 “宝宝,肖禁。” omega哽咽着说,alpha触碰到他身体中的敏感,omega无声的尖叫着。 他握着alpha发凉的手,将它轻轻的贴在自己隆起的腹部。 “我有宝宝了,肖禁。” 他说着,alpha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omega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带有些胆怯的继续。 “你要当爸爸了。” “停下来,你弄疼我了,很疼。”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却被alpha死死的掐住了嘴唇,omega呜咽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alpha的手在omega的身上摸索着,当他再一次摸到omega隆起的腹部的时候,在安静的黑夜里,顾软清晰的听见了不知道是否清醒的alpha发出了不悦的声音。 “碍事。” 他说着,将手从omega的腹部挪开,顾软颤栗的说不出话来,alpha将手掐在他的胯部,用力的提起,omega护着腹部摔在床面。 轻微的挪动渐渐的消失了。 omega害怕的发抖,但alpha显然还没有想要放过他。 他将omega转了一个角度,继续操||弄着。 疼痛,疼痛,疼痛渐渐的消失了。 顾软蜷缩着,因为恐惧而发抖,因为兴奋而发颤。 他张着嘴,泪水唾沫顺着眼角和嘴角滑落,omega呻吟着,混杂在漆黑的夜色里。 等顾软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alpha躺在他身边,像是睡着了。 顾软畏畏缩缩的拉了拉alpha的手,他看了看在视野中模糊的alpha的侧影。 他想要吻他。 他想要alpha将自己死死的抵在墙面操弄自己。 但他不可以。 顾软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那里面安静极了,什么动静都没有,就好像先前的活跃只是一场他自作多情的幻觉。 疼。 顾软皱着眉,双腿间粘腻一片,他不知道那些适用于润滑的液体还是别的东西。 他害怕了。他不想要失去这个孩子。 他不想要在失去一个孩子了,并且这一个都已经会动了。 omega在漆黑的夜色里小心翼翼的起身,他走出房间,将门轻轻的关好,披着一件对他来说大了不少的衣服独自在大晚上跑去了医院。 “没什么大问题。” omega的悬着心随着医生的诊断而放松了下来。 “只是下次别玩太狠了。” 值班医生揉了揉发涩的眼睛,“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今晚你还是在这里挂个水吧。” 他说着,递给了顾软一张药单。 “等水挂完了就可以走了。” 顾软听了医生的话,病房里带着亮光,街边昏黄的灯光顺着薄薄的窗帘洒进了房间,他躺在床上,手背上插着针管。 这时候腹中的小宝贝又轻轻的动了动。 顾软将手贴在它刚刚活动的地方,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顾软发现了自己手臂上的血痕,他的身体上没有流血的痕迹,血不是他的。 omega愣住了,他缓缓将手臂放在面前,那是几滴一件干涸发黑了的血迹。 片段的记忆回到了omega的脑海,房间里漆黑一片,他闻到了淡淡的血的味道,消毒水,以及止痛片。 顾软缩在被子里,他的心脏怦怦直跳,肖禁受伤了吗?那些血痕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手腕上青紫的痕迹。 “碍事。” alpha压抑着的声音再一次回旋到了顾软的脑海。 他在这之前什么都不知道。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枕头。他看着发紫的手腕,心脏却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了起来。 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喜欢肖禁。 顾软看着那一滴滴滑落的水珠,它们顺着透明的塑胶管道流经细细的针头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顾——软?” 年轻的alpha羞涩的笑了,“很好听的名字。” 他觉得肖禁会喜欢的,至少,他是希望他会喜欢的。 但现在—— 顾软埋在柔软的被子里,他不太确定了。 “肖禁去哪儿了?” 乔木看着染血的工作报告问。 “肖禁?” 华森看了看一旁的医疗室。 “他不在那儿吗?我之前还看他好像还受了不小的伤,我还以为他待在这里了——” “给他安排的地方在哪儿?” 乔木将手中的报告放下,披上了挂在一旁的外套。 “是在*****” 华森说了一串地名,“喂,乔木,你去哪儿?” “去看看。” 乔木说着,走了出去。 屋子里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乔木站在门前,他掏出钥匙开门。 通过门缝传出来的味道不太寻常,钥匙在黑暗中哗哗的响动着。 乔木皱起了眉头。 屋内有很重的一股omega发情的味道,并且信息素的主人他之前见过。 乔木打开门走了进去。 alpha的信息素集中一间房里,他将门推开,打开了灯。 屋子里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痕,alpha躺在床上,手臂遮着脸,看不出表情。 消毒酒精和止痛药洒满了一地,乔木面前还有几片染血的纱布。 乔木蹲下身,拿起了掉落在自己脚边的药瓶,强效止痛药,能够产生严重的幻觉的那种,并不适合肖禁。 他将药瓶放在一边,走到肖禁身边,蹲下身,低头看着他。 “喂,肖禁。” 他将被子掀开,alpha的衣服乱糟糟的,手臂上的伤口像是刚刚裂开了一样,还在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