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黎寐操干,粗口,浴室p,工具
付轩一边觉得后穴痒的难受,又一边想起钟离,他怕再被钟离知道,他怕钟离嫌弃他,生他气,可是,可是他根本没有办法推开背后那个人啊! “呜呜呜,钟哥……”付轩认命的没有在动,趴在床上低声哭泣着。 黎寐本来玩的挺高兴的,看着付轩的骚屁股扭来扭去就是吃不到的饥渴模样就特别开心,但听到付轩一声一声的喊着钟离的时候瞬间暴怒,直接扶着胀痛的鸡巴惩罚性的猛插了进去。 “啊……” 突然被贯穿,付轩高昂的叫了一声,那一瞬间肉穴非常的疼痛,却又感觉无限的舒爽,激的他腰臀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渴望得到更多。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无奈的哭泣着:“钟哥,钟哥,对不起……” “还在喊他!”黎寐抱着付轩的屁股,不顾一切的猛地抽插,听到付轩断断续续的叫着钟哥,气的他放开无力反抗的人,藤出手来对着那红肿的屁股一阵狂拍:“喊他,在我身下居然想着别的男人!” 付轩被撞得身体不停前倾,屁股被打的又疼又痒,疼的都快麻木了,他无力的摇着头哭喊: “不要,不要打我,好痛……” 黎寐呵呵的笑了:“不打你?不打你让你想别的男人?是不是想着你的钟哥会来救你,嗯?” 黎寐一边挺动腰身,一边邪笑:“放心吧,他再也找不到你了!” 付轩模糊的脑袋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惊又怕的问他:“啊,你,什么意思?” 黎寐停下,把人抱在怀里,掐着他得下巴转过他的头,低头在那泛白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笑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不,不要,你这个变态,你是在犯法,你要坐牢的!”付轩一瞬间慌了神,恐惧让他不断地挣扎,突然爆发出的力量让他快速的往前爬,却被黎寐轻松的抓住拖回去,按着腰再次扶着坚挺的肉棒插了进去! “啊,放开,你不能囚禁我,你不能这样做,你放开我,你放我走啊……,不,不要,好痛,慢点,慢点啊……” 付轩哭喊着,却没有任何力量反抗,淫糜的肉穴流出亮晶晶的黏腻,黎寐一边笑一边挺动鸡巴,还恶趣味的把鸡巴带出来的淫水抹到那红肿的屁股上,让整个屁股变得亮晶晶的。 “别怕!”黎寐咬着他得耳朵道:“你会喜欢的!” “不啊,哈,不要,我不喜欢,我不要,啊啊啊钟哥救我……”付轩无力的靠着黎寐绝望的哭喊。 黎寐脸色变了变,抱着人从床上站起来,站起来后鸡巴依旧插在付轩的肉穴里,黎寐很高,他一手抱着付轩的腰,一手搂着肩膀,付轩整个人都被顶在黎寐身上。 黎寐看着付轩小小的肉棒因为催情剂直挺挺的站着,不慌不忙的从床上下去,抱着人一边操一边来到餐桌,直接把人按在桌上狂操。 “救你?”黎寐扳着付轩的屁股使劲的揉捏:“他救得了你吗?你被夜操了,现在又被我操了,像个下贱少爷一样,你钟哥洁身自好的很,看到你变得这么肮脏,还会继续喜欢你?做梦吧,骚货!”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付轩摇头,冰冷的桌面让他清醒不少,但依旧无济于事,他无奈的摇头:“钟哥不会不要我的,不会啊啊啊……” “那我们就等着,看你的钟哥有没有本事找到你!”黎寐眼眶发红,把人从桌上拉起来,一手抱腰,一手抱腿 一边操一边走到浴室。 黎寐把人丢进浴缸,打开浴缸上面的柜子,从里面拿出绳子,把人双手绑在浴缸里的水龙头上,又拿出乳夹夹住两颗红肿的乳头:“奶子这么骚,不戴个乳夹怎么行,这迷你奶牛形状的乳夹,最衬你!” “好痛,你放开,放开,变态,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付轩从来没有戴过乳夹,第一次戴,被夹得生疼,却又被帮助双手无法取下来,只能扭着腰晃着胸求着男人摘掉。 可黎寐却很满意他的样子,笑着扯了扯乳夹:“别怕,一会儿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 黎寐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根巨大的假鸡巴,抬高付轩的腿,对着那不停张合的骚穴插了进去,毫不犹豫的调到最高党。 “啊啊啊不要,不要,我受不了了,你拿出去,拿出去啊啊啊……”付轩条件反射的挺着大哭。本来黎寐不操他之后就痒的他快受不了,要不是他定力好怕是就直接开口求操了。这突然的填满和高频率震动,爽的他差点背气过去,小鸡吧抽搐了几下直接射了出来,然后无力的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只留下假鸡巴发出嗡嗡的声音。 “还说不要,都爽射了!这么骚,还假装什么贞洁烈夫,活该被人操!” 黎寐看着他高潮失神,捏开他的嘴把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不错,跟你下面的骚穴有的一拼,真爽!难怪钟离和夜都那么在意你,我果然没看错你!” “看你那腰扭的,真他妈的骚,让我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对待你呢?嗯,爽 这小嘴真舒服……” “唔唔……” 被堵住嘴的付轩无力反驳,连哭都发不出声音 ,眼泪止不住的流着,后穴传来的快感快要把他淹没,嘴里的恶心感让他赶紧自己快要死亡,胸前的胀痛也在被人玩弄,多重刺激下,付轩再也坚持不住,两眼翻白的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那一刻,付轩心中觉得解脱,他以为晕过去就好了,就不用受这种苦了,他会被送去医院,钟哥会找到他,救出他。 但他没想到,他醒来之后确实不在之前的那个酒吧里,但也不是在医院,更没有看到救他的钟哥。而是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侧身躺在床上,屁股里依旧插着巨大的假鸡巴,胸前的乳夹也同样存在,付轩一瞬间绝望不止,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