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拐卖之后(裸体围裙/改造奶子溢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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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拐卖之后(裸体围裙/改造奶子溢乳) (涉及暴力洗脑)余五 这个梗我超级可!!洗脑玩坏身心麻木什么的,可惜我好像没有写出来那种凌辱感,有点麻木呆滞了。 想写很久了但轻易下不了手写,献给这种渣渣了。对小偷的愤怒其实主要就是利益受损不涉 及三观,虐中还是可能有爽的,不过对于三观不合的,我虐起来就比较理直气壮了。 精神上比较残忍,虽然不重口,但慎入。 “小屄想我了么?” 听到身后的低笑时,余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个哆嗦,下面那张小嘴却已经讨好地吮住了手指。 另一只大手也扣在了他的右乳上,不断捏成各种形状。 自从注射了药物之后,原本平坦的胸部就变得微丰,用力一捏,刚刚好能挤出介于a到b杯是奶子。 看上去只像微胖的男子,乳头却呗蹂躏得比一般的少女还红肿。乳肉在围裙下半遮半掩,随着大手的揉捏起起伏伏,说不出的淫乱。 左边的乳房没有被揉捏把玩,显得平坦许多,却吊着一个男子拳头大小的金环,和下半身的阴茎换扣在一起,光线落上去就闪着刺眼的光。 穿了乳环的乳头也显得格外地肿大。下半身晃动间拉扯到乳环时,甚至能看到乳环穿过出溢出丝丝乳白色的液体。 “主人”下的药很猛,那只大手只是随意蹂躏了一下,他就……涨奶了。 在无数次强暴凌虐中熬过来的肉穴已经自行分泌出如潮的汁水,余五心脏一缩,浑身已经软了半截,心也变得冰凉:“主人。” 拿着菜刀切菜的手也一阵僵硬,被捏得通红。 “乖。” 拽住左乳上特地扎的大号乳环,青年干脆地用膝盖分开他臀部,粗大的阴茎就这么直接肏进了一张一合、仿佛在勾引人的褶皱里。 又湿又热的鸡巴套子已经食髓知味,起初吃得有些勉强,真肏进去却又自觉自动地蠕动包裹着他的性器,紧致绵软的触感让青年舒爽地出了一口气,抬起余五的腿就干了起来。 “主人,菜还没有做好……唔!慢一点……太深了……啊哈!肏到贱货的骚心了!” 余五被推得一跌,狼狈地趴在了灶台上,一条腿勉强站立,另一条腿却被架起来放在桌子上,屁眼被肏出了一个肉洞,扣着贞操环的鸡巴早就涨得青紫,一次次被撞在柜门上,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的脸也随之变得青紫。 大腿内侧紫色的花体字若隐若现,依稀能拼成“夜”“奴”“小屄”之类的字眼,在撞击间被摩擦得通红。 “吃什么菜,吃你的奶不就行了?”青年嗤笑着捏了一下他是乳头,随即五指灵活地按揉着,一阵电流般的触感,奶子直涨得发疼。 他干脆拉扯起乳环来,生生拉大了乳头处的缝隙,本就涨得厉害的乳头瞬间溢起奶来。 要流出来了……不行……唔! 一想到奶水被吸出的快感,余五的性器更硬,转眼就被贞操环勒了回来,疼得他直抽气。 偏偏那只大手还在他身上胡乱作怪,时不时捏在他的柱身、卵蛋上,刺激着他的鸡巴胀大,又硬生生被锢住。 敏感的后穴还在被横冲直撞,早就学会了受虐的肉臀自觉地寻找着快感,一阵阵淫水从肠道喷涌而出,再被粗大的鸡巴撞得迸溅而出。 随着快感的不断增强,余五只觉得胸口越来越涨——突然,一阵白光就从乳孔射而出! “啪!” 重重一巴掌扇在来不及脱离高潮余韵的余五脸上,打得余五一阵阵耳鸣:“谁让你把奶射到桌子上的?” 余五一阵阵发蒙,意识都有些迟缓。 身体却本能地一个哆嗦,硬生生忍住了蜷缩的欲望,把奶头往青年手里面送,嘴里条件反射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主人,都怪贱货没用,贱货知道错了……啊!” 青年在余五的奶子上重重地扇了好几下,戴着乳环都那只奶子差点肉都要被扇掉,丝丝血丝已经渗了出来。 他却反而更亢奋了似的,抽出性器,把余五翻过来就正着肏了进去,牙齿也咬伤了红肿的乳头,吮吸着血丝和奶水。 余五也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大张着双腿,颤抖着抱着青年的头,努力地把乳头往他嘴里送:“骚奶子好痒……嘶……奶水都给主人……唔!肏到顶了!” 围裙已经被扯得歪得不成样,青年干脆撕开围裙带,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就干了起来,一边干得他一耸一耸的,一边往房间里面走,走进客厅就直接把他按在了地毯上肏。 每一次都深肏入肉,长而粗的性器次次撞到最深处,仿佛要把他肏穿似的,肏得他整个身体都是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收缩穴肉。 下半身男人的象征快要憋炸了,上半身褐色的乳头却不断有奶水被吮吸流出,让余五有种近乎荒谬的痛苦和快感,无法发泄:“主人快肏死我了……贱屄好爽……主人快射给我……唔啊啊啊!” 青年终于快肏了几下,射在了他的体内。 “去做饭。” 看着余五舔干净了自己胯下的巨物,青年慵懒地坐在了沙发上,那点奶水当然不会管饱。 余五下意识怅然若失地看向自己没有被吮吸的那颗乳头,被注射药物已经产奶却没被吸出的胸部涨得发疼,他却一句恳求都不敢说,沉默地跪趴下用肛塞堵住了溢出淫液的后穴,闷哼一声,踉跄着收拾好毯子去做饭。 刚开始被拐卖过来,他当然反抗过。 他一个大男人,完全没想到自己也会被拐卖,还不是去黑矿做工,而是被当做胯下性奴! 谩骂、踢打、绝食,甚至试图咬断那个“主人”的阴茎,什么都试过,换回来的却不是成功,而是一次比一次更狠的暴力和玩弄,直到他彻底恐惧。 如今他甚至在心里都不敢以变态称呼这个“主人”,嘴上更是不敢说错一句话。 稍有不慎,就是灭顶之灾。 安静地做好一顿早饭,余五像一条乖顺的狗,趴在地跪在青年腿中间小心翼翼地含着那粗大的性器,等待着不知道会不会降临的抚慰。 脸上的精斑让那双麻木的眼睛染上了淫乱的意味,不论是谁用余光扫过来,都会一目了然他的身份。 偶尔有邻居从窗外用余光扫过,眼神里都是了然和轻蔑。 余五不敢往外看,只是努力包裹着,仿佛嘴里的巨物上才是他是全部。 如果青年乐意,精液就是他的早饭,或者弄点食物在盘子里让他吃掉。 早上已经得罪了主人,肯定没得吃,现在只能祈祷着主人饭后心情好一点。 青年吃饱喝足,才招招手让他缩手缩脚地蜷在自己的怀里,好像玩什么东西一样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时而抠弄那个已经食髓知味,会自动收缩的小穴,时而捏捏他已经快要爆炸了的青紫色性器。 令人崩溃的痛苦和快感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传来,余五的身体颤栗着,没一会儿就被玩得淫水连连。 曾经也算得上矫健的壮年身体在这段时间的不见光和雌性激素下已经渐渐变白,胸口、臀部、甚至腰腹已经生出了软肉,好像是男人的变形玩具似的,被捏成各种形状,泛起淡淡的红。 被肛塞堵住的小穴饥渴地张阖着,小屁股下意识想要摇晃里面的精液,却又在主人的手下一动不敢动,只能努力收缩已经背叛了的穴口,不然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他还没来及用所剩不多的脑细胞琢磨一下,怎么讨好主人让他今天释放一次,就突然听到了“噗嗤”一声轻笑。 他惶恐地抬起头,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就看见主人嘴角翘着,看向他的目光说不出的奇怪。 “小屄,你还记得你自己真正的名字吗?” 名字?小屄?不…… 余五心头突然升起了一种惶恐,身体却自然而然地一哆嗦,绞紧了主人的手指。 “不对,你都已经是个鸡巴套子了吧,还妄想什么呢?” 自顾自圆了自己刚刚的话,青年不等他回答,就已经再次笑出了声。 曾经紧皱的括约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变得柔软,在另一个人的手上,轻松地插入、把玩,翻出了红艳而谄媚的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