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识(带电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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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回到李怀梨的院落时已经穿戴整齐看不出异样,李继灵和他的姐姐都不在,他询问了那个小丫鬟李继灵的去向,小丫鬟一直认为魁和自己一样是个下人,多少有些踩低的姿态:“主人家的事,我怎么知道,你不呆在主家身边伺候跑出去玩耍偷懒,现在知道找主家了?” 魁心情不好没空搭理一个凡人丫头,转身走了,小丫鬟自觉受了冷眼,气的跺脚:“哎你怎么走了,你不想知道主家在哪里啊?当心他们回来罚你!”虽然愤愤喋骂,可是小丫鬟从来没见魁被管教过,反而是她经常被老婆子打骂其蠢笨。 李继灵和李怀梨去了县城寻找铺子,李怀梨之前一直在做女红谋生,总不好把李继灵留下的钱财也不能坐吃山空,现在他们回来了,得知姐姐耗费心神也得不了多少体己钱,李继灵提议在开个书局,这也算是李家擅长的,李怀梨也识文断字,可以通过店铺营生。 李怀梨有弟弟拿主意心中大喜,这一年多只有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总会时感孤寂没由来的惴惴不安。李继灵再次拿出了李怀梨都为之侧目的银钱,看了几个地段和铺子果断在一个热闹的街市买下铺子,回去吩咐了婆子丫鬟,带上打扫工具就浩浩荡荡去收拾铺子,李怀梨跟着李继灵找寻货源布置店铺,也学了进货和开店,欣喜家里果然还是有个男人做主心骨。 李继灵忙起来对小豆子照顾自然不像之前那么周全,经常饿了肚子哇哇大叫,李继灵不可能带着个婴儿在外面做事,只好狠狠心把孩子丢给婆子,买了肥羊回家产奶,饿了就吃羊奶总不会饿死,李继灵天真地想。 小豆子犯起倔来哭闹不休,不肯吃羊奶也不肯吃米汤水,翻腾了不到一天就蔫了,李继灵晚上回来喂奶又心疼又生气,羊奶有什么不好,多少穷苦人家都拿不出喂孩子,不知好歹。 李怀梨看弟弟对捡来的孩子也如此上心打趣道:“真是个讨债来的,不是你喂竟不肯吃奶,你以前是怎么喂的?”虽然知道姐姐说的是羊奶,可关起门来喂的却是自己的,李继灵尴尬不已。 第二日去继续开铺子的事,李继灵只好把小豆子丢给魁,孩子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偶尔魁也要帮把手吧,于是在小豆子不舍的目光下李继灵又出门了,小豆子在魁那里不敢闹,只能抽抽噎噎地吐泡泡,肚子饿! 魁在屋顶晒太阳,小豆子睡在旁边也跟着小脸被晒得红彤彤的,肚子也咕咕乱叫,魁看了看他委屈的小脸,把手指伸进小豆子蠕动个不停的小嘴,小嘴大力吸允着手指,小豆子在梦中吸了半天也吃不到东西,不由得失望得大哭起来,魁越看越觉得小豆子确实长得像李继灵,把手指抽回来咬破重新放回去,金色的血液像世间最甜美的甘露,小豆子被香味弄醒,马上挥舞小手抓住魁的手腕狠狠吸着嘴里的手指。 魁的伤口恢复的很快,他反复咬开伤口把血弄出来,小豆子毕竟太小,喝不了多少就开始打起饱嗝,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睡觉了。 比起陆吾的掠夺,小豆子吃的那点量简直是蚊子叮,魁却觉得宁愿给小豆子也好过被陆吾压榨,晚上李继灵回来发现小豆子笑格格地欢迎他,明显高兴的很,大感神奇地看着魁:“你是怎么做到的,被你带的这么乖巧。” 哼哼,魁是不会把秘诀告诉李继灵的,李继灵已经忘记他孕期时经常被哺喂神血的事情。 李怀梨在街市上买了个礼物交给李继灵,李继灵打开布包看见是一个铃铛:“姐姐……” “你看,和咱们家那个一模一样,是不是很开心?你小时候为了要这个可是抓着人家的摊位不肯走,从来没这么无赖过,那时候大黄还是只小奶狗,你非要给他戴这么大的铃铛,大黄只能低着头拖着铃铛走,可真是太逗了哈哈哈。”李怀梨很少这样开怀大笑,想起死去的大黄和父母,又满面酸涩地禁了声。 姐弟二人相顾无言,李继灵安慰她:“是啊,你为了救大黄,只好把铃铛挂在屋檐下了,我够不着还在墙边跳了好久。” “噗呲!”李怀梨又被逗乐了,“傻弟弟,现如今也已经长大了。”李怀梨摸摸李继灵的头,少年人长得快,李继灵已经比她都高了半个头。 那只铃铛最终被挂在书局门口的屋檐上,随着人来人往的气流响起丁零当啷的悦耳脆响。 吴长弓正是见到那个铃铛才脚步一转进入他从没兴趣光顾的书局,见到正在看店的李怀梨大吃一惊:“怀梨妹妹!你还活着?” “弓哥?”李怀梨也很惊喜,快步走出。 吴长弓不能置信地抓着李怀梨的手不住打量,温热的手和扑鼻的幽香都在在提醒他这不是梦,他从小到大梦寐之人没有生死两别。 不等吴长弓多加询问,外面有人跟了进来:“吴长弓,你乱走什么,主家还等着送货呢!”李怀梨疑惑地看着吴长弓,刚好书局有客人开口询问,两人都明白不是叙旧的好时机,只能匆匆约好改日再来,吴长弓离开后,李怀梨拍拍脸稳下心绪,没想到能再见家乡之人,回去要好好和李继灵说,找机会再相聚。 ———————————————————————————————————————————— 本以为是个大难题的小豆子交给魁后变得很粘他,李继灵多少升出些危机感和醋意。 书局开张没那么忙后还是抽时间自己带孩子,只是小豆子才六个月大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出奶了,因为忙碌书局的事中断了频繁哺乳。 小豆子现在主要的食物还是魁的血,偶尔也会开始尝试喝米汤水和一些水果,李继灵拿着苹果引小豆子爬向他,等小豆子扭着屁股爬过来一把抓住大苹果啃咬,没牙的吃,只留下亮晶晶的一堆口水。 婆子在旁看的惊奇,这孩子长得可够快的,短短几个月都能满地爬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小豆子壮实,她确是看着他三个月翻身乱蹬,四个月坐起来,如今都会匍匐乱爬了。 魁不觉有异,野外兽类为了生命都会极快成长,小豆子长得越快越好,晚上他就可以踢开儿子独霸李继灵。 期间他带着李继灵找过怜卿“治病”,怜卿还在那个妓坊吸人元阳,没出人命日子过的平淡如水,再见李继灵自然开心,知道魁来的目的的时候即使脾气再好怜卿也控制不住也颤巍巍用手指着他:“你你你!魁大人,我这是妓院,不是药铺!!我是会调教可我也不是万能的。” 不向恶势力低头的怜卿被魁召来不大的雷击劈了个青烟冒头后谄媚地打包票,一定会认真帮助李继灵恢复紧致滑嫩的小穴,李继灵一边羞愧一边无奈地盖住眼睛,又要被这狐狸精摆弄了。 怜卿在李继灵脱了裤子的腿间摸索丈量了片刻,一脸愤恨地质问:“小穴是拿来肏的,不是用来生孩子的,再疯狂的客人顶多是二龙进洞,你可倒好两腿一张就完事了,可怜我亲自调教的小穴。”说罢还从上去可怜兮兮地对着小穴吹气,痒的李继灵双手捂住。 真是天意弄人,他怜卿此生最大的挑战居然不是研究出绝世房中术,而是产后调养秘处,这算什么事? 怜卿拍开李继灵的手,再次伸进去扣弄,穴内反应迟缓肠肉无力贴上来,穴口也夹不住怜卿的手指,温温柔柔地含着,再用器具捅了阳心,却紧致依旧钳住了玉势的龟头,怜卿点头满意:还好还好这个还没废。 只是奇怪这一现象,怜卿认真地摸索李继灵的内里,发现在阳心与穴口的距离之间多了一个花苞一样的入口,轻轻搔弄就会突出许多粘腻的欲液,原本会分泌汁液的肠肉退位让贤,不多时怜卿就被流满了手心,他抬起手给李继灵看那一汪透明的粘液在指间流动低落:“啧啧啧,看看你的骚穴,这就是欠操的宝穴,你却用来生孩子。” “你别说了。”李继灵现在就想挖个洞钻进去,怜卿的嘴里就没正经二字。 “你说你们为何要来找我啊,治好了又怎样,你们下一次生孩子,弄坏这朵娇嫩小花又来找我?折腾啊。”怜卿叹道,把李继灵吓坏了,他求助地看着魁:“不会吧,那豆子还有效果吗?”想想他们之后又做了许多次也射了进去,李继灵脸色一片惨白,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魁好笑李继灵心大,做的时候没担心,怜卿一刺激就惶惶不安。 怜卿用常规的温养穴道的方法尝试了一阵子,没有什么效果,反而是某日看到客人吃在烤架上滋滋冒油乱跳回缩的肉出了会儿神,想到什么跳起来就跑,全然忘了还在陪客做生意。 怜卿果然是房中术奇妖,这次他拿着块牛肉抓过魁:“魁大人,快,电击它。” 魁疑惑地接下肉,手中电光闪耀之间牛肉滋滋冒油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我是让你电击它不是要你烤熟它啊!”怜卿惊呆了,魁自顾自地把肉切了跟李继灵分食:“把肉交给别人就是要吃的意思。” 怜卿被打败了,他手舞足蹈地表达了自己的意图,李继灵吐出嘴里焦香的肉块捂着菊花摇头,仿佛看到自己的菊花和那块牛肉一个下场。 “一点点很轻微的,不是烤肉这种大威力。”怜卿又找了几块肉给魁实验,无一例外都被烤焦,魁从来没想过要将威能控制的如此精密,很是挑战。 直到几天后魁终于在指甲盖上凝聚出非常细微的波动,肉眼看不到的电流从指尖传出,碰到肉块的时候肉只弹动了一下没有实质的伤害,怜卿迫不及待地要魁在李继灵身上尝试,纵使挣扎李继灵还是被按在老相识调教专用的座椅上,被电了一下菊花整个人都弹起来扭动:“啊!” 李继灵都没反应过来,察觉针刺般的热辣辣的感觉在后穴蔓延,就像小时候吃多了热辣食物拉肚子后的感觉。李继灵坐回来才发现自己还活着:“别来了别来了,我不试了。” “小灵子,你怎么能讳疾忌医呢,乖啊。”怜卿过来按住他,笑的像个奸诈的狐狸,对了他本来就是狐狸。 魁却一把将怜卿丢出屋外,回来后噙着坏笑脱了衣服,李继灵疑惑地看着他靠过来:“好痛,我不要试。” “李继灵,你怎么能讳疾忌医呢,乖啊。”与怜卿如出一辙的口吻黑皮少年撸起兴奋的男根就趴上李继灵身上,稚嫩的小男根轻松没入李继灵柔软的小穴,李继灵扭着胯部躲闪,更像是热切地迎合魁的进入,发现没再被电后慢慢才放松下来,因为尺寸并不夸张李继灵甚至没什么感觉,只有肠道被刮擦的时候知道里面有个东西在动,滑滑的小棍子不断桶刺股间红色的小嘴,总也差一点被插、戳到兴奋点的李继灵升起欲求不满的空虚感,主动分开臀肉让魁狠狠插进更深,啪啪声不绝于耳,渐渐的濡湿的穴口被魁的动作搅动的泥泞不堪,不断往外淌着水。 李继灵渐渐放松警惕地扭着腰,双腿包夹着身上的少年,随着动作被顶的一上一上迷乱呻吟,忽然他发出一声突兀的尖叫,下穴传来针刺感,却是魁把电流导入他的穴内。 “怎么回事,你的手没碰那里啊。”李继灵恍惚看着胸前掐揉乳头的魁的手,魁依然坏笑着肏入内里,男根又发出一波电流,感受到穴口控制不住回缩抽搐,夹的他如今娇小的性器真舒爽:“本座又不是只有手能施法,嘿嘿嘿。” 李继灵吃惊地又被捅了一个热辣的男根电击,呆愣愣地也不再挣扎,最初的疼痛过后他也不是那么受不住,无语地望着魁:“你真是比怜卿还热衷这些羞死人的事。” “那是。”魁的小脸蛋带着可恶的自豪感,身下也不停顿,又能帮忙又能和李继灵交欢,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