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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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灵一丝不挂地躺坐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椅子靠背还算正常,可是到了支点就像蛇信子一样分出两头,李继灵左右腿分别被打开来固定在脚踏上,门户大开。手也被固定在把手上,他挣动着撇过头对身边的魁哀求:“魁大人……” 怜卿笑嘻嘻地绑着最后一个结:“魁大人,你在这里,若是忍不住心软,奴家可没有办法继续了。” “咳——李继灵,你好好学成,别浪费本座给你找的老师,回头本座自然会嘉奖你。”魁也觉得怜卿说的对,一直以来他莫名总会纵容李继灵的任性,没让他受过什么大的皮肉之苦,也就总是将就着摸不到两人欢快的节奏。 李继灵听到魁的话,立即大力挣扎:“不!不要,你别走!放开我!快放开我!”在他的声声呼唤当中魁离开了厢房。魁不在,只剩下怜卿,李继灵浑身紧绷地盯着他。 “好了好了,你别这么害怕,小灵儿。”怜卿笑吟吟地挨过来,站在他敞开的两腿间,轻柔地抚摸着小腿骨上光滑的皮肤,李继灵泛起一阵恶寒,有种不祥的预感,还要嘴硬:“你别碰我,我不会学你那些龌龊的东西,要我配合你就是妄想!” 怜卿闻言也不气恼,反而哈哈大笑,前俯后仰还带着诱惑的风情,他倒进李继灵的怀里挑起他的下巴:“我就是碰了你你又能怎样,你已经被魁大人丢下了,还是乖乖听话吧,小灵儿。”李继灵被他嬉笑,直觉他被小看了,哼了一声撇过头躲开怜卿的手指,怜卿撑起一点距离,香薰的气息喷在李继灵的脸上。 “我这些都是好东西,如果不是魁大人的吩咐,我还懒的调教你。”怜卿把李继灵的头掰回来,盯着他的眼睛;“你干嘛那么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看你吓的脸都青了。” 怜卿嘴上说着手也不停下,摸到李继灵的男根就上下套弄起来,李继灵憋着不想理会,可惜怜卿手法老练,不一会儿就让李继灵闷哼一声,丢盔弃甲地抖着大腿吐出玉液。 怜卿展开手指,任由白色的浊液牵出细丝滑落指间,放入口中细细品着。李继灵没和魁以外的人有过情事,心中气闷不禁红了眼圈,沁出些许泪花,怜卿又是一阵好笑。 “这是怎么了,我还没开始呢,你哭什么?” “我被你们逼着学奇技淫巧,做些以色侍人的事情,何其不哀。”李继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放空自己,怜卿又被他假意慷慨就死的样子逗笑了,这李继灵真是胆怯:“你可真是个憨货,我问你,你能确定以后魁大人再也不碰你了?” 李继灵皱眉思考,迟疑地摇了摇头。 “你能保证你从此以后再也不行这欢爱之事?” 李继灵又摇了摇头,不知怜卿说这些话的意思为何,怜卿捏了捏他的脸:“那你可知周公之礼,鱼水之欢的意思?” 李继灵长了张口,还没回答就先羞红了脸:“说、说这些干嘛。” “哈哈你这孩子总这么害羞,这周公之礼正是西周初年,周公亲自制礼教民婚娶,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敦伦七个环节,为让世人理解何为七礼,周公还与妻子一起演习给人观礼,古早之人都知道这爱欲乃是重中之重,制了典礼教导世人,你与魁大人可不就像夫妻一般日夜敦伦不知几何,我帮你学会认识自己的身体,你做什么这么拧。” 你这是歪理邪说,而且我只是魁的仆从罢了,不是什么夫妻。李继灵想纠正怜卿的说法,又苦涩呐呐觉得说出来毫无意义。怜卿看他被自己忽悠得没那么瑟缩,就趁热打铁:“还有鱼水之欢,说明交合就像鱼儿在水中畅游般自在,这是快乐的的事情,你和魁大人每一次都能得到快感吗?” “不、不是每一次,哎呀你别说了行不行。”李继灵逃避地闭上眼睛,怜卿揪着他耳朵吹气挑逗:“我要说,我还要把做的告诉你,我要摸你的奶子。”怜卿揪着李继灵的双乳一拉扯,痛的李继灵缩起胸部,碍于被捆绑又遮挡不住。 “我要摸你的手。” 怜卿又顺着李继灵的圆滑的肩头一路轻柔地摸到李继灵的手心搔起痒,明明手心被碰,李继灵却惊讶地感觉心脏也泛起瘙痒来,再顺着脉络扩散到尾椎。 “我要摸你的屁股。” 怜卿仿佛会读心术,顺着李继灵的扭动,从细腰后面伸到他的臀部肉捏起来,色气熏天逼得李继灵直摇头:“你要淫弄作践我,何必还要说出来。” “我不是在淫弄作践你,我是在告诉你,我怜卿说到做到,不会多也不会少,你要相信我。”怜卿深谙狐媚之术,在手法和言语的暗示下将人类的欲望之虫勾出来,喂养壮大后让人欲罢不能。怜卿捏软了他的臀肉就往腿心的肉花摸去,在外面顺着菊门画着圆圈。 李继灵被操过的后穴自然知髓识味地蠕动收缩肛门,不多时就分泌出一点点透明的粘液,由着怜卿作乱的手指打湿了,怜卿惊诧这穴能自泌淫水,果然是被山神临幸过的身体,已经和常人不同了。 渐渐的李继灵眼皮半耷瞳孔涣散,热气上涌熏得他迷迷糊糊脑中混沌,按照怜卿的指示放松开来,怜卿起身来到旁边的案几,那上面林林总总摆放了许多奇怪的器具,怜卿在其中捡起一根油伞模型的金属柱体,那柱体表面有根根分明的金属伞骨,柱体并不粗大,怜卿很轻易地捅进了李继灵的肉穴,李继灵被金属冰了一下蹬了蹬脚,接着怜卿一插到底留下了有螺旋纹的伞柄,他扭动伞柄旋转,那些伞骨就开始打开扩大,李继灵被撑大了穴口,空气嗖嗖灌入让他不适地呻吟出来。 这金属主体原来是个扩穴丈量用的,怜卿一点点撑开伞架直到李继灵开始双手挣动啊啊大叫,绷到极限的肛口已经由粉嫩的颜色中泛出白色,即使是怜卿也不得不佩服和魁做过的后穴,开口直径能让女子放入拳头无碍,难怪完事总是含不住元阳。 怜卿拿出纸笔将穴口最大开合记录好后缩小伞架抽了出来,又选了个糖葫芦一样的铜柱,塞入三粒后旋转起来,李继灵闷闷哼了一声,怜卿又插入一颗旋转翻搅,李继灵忽然腰眼弹了起来哎哎媚叫,看来摄户在四株之处,怜卿再次书写,然后再次从案几上拿过一件打气棍连着羊肠管,羊肠管柔软纤薄,被怜卿小心翼翼塞进小穴,开始打气,羊肠被淫液浸润渐渐恢复弹性,被打入空气后开始鼓胀延伸,顶入肠道深处,怜卿打了十几股后羊肠已然饱胀如男根,细细密密贴住李继灵的肠肉撑开挤压,李继灵感觉体内憋闷酸胀极其诡异,直到李继灵受不了地扭动挣扎才停下充气,怜卿知道没有入穴的羊肠不同充气程度就有不同的长度和粗细,所以即使看不到也将二十五股的数据写了出来,不由得啧啧摇头,穴内的承受还算可以,没有穴口那么惊人,可见李继灵平时承欢非常艰辛。 怜卿登记好李继灵的穴口穴内尺寸,还没算完,又拿出漏斗和水壶,调整躺椅让李继灵头下脚和肉穴朝上,塞入漏斗开始灌肠。李继灵从没有被冷水灌肠,被刺激之后有些发抖,不多时怜卿停止灌水拔出漏斗,用粗短的肛塞堵住后,再把躺椅调整回坐卧的角度,按揉李继灵的肚子,里面灌了水被揉得咕咚咕咚回响。李继灵渐渐五官扭曲:“快不行了,我、我要出龚了!” 怜卿早放了木桶在下面等着,拔出肛塞后李继灵先是回缩肛门吞裹了一下,然后就像放闸的洪水一样喷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传出直到淅淅沥沥滴下水流,怜卿看水中微浊没有太多秽物颜色也是乳白,很是疑惑,难道李继灵还会自己盥洗,看他羞涩生硬也不像,难道因为山神这具身体已经开始辟谷,是以肠内没有什么秽物。 怜卿猜对了一半,李继灵吃的灵泉水和灵草会完全转化为能量而不会产生排泄物,那些乳白的浑浊还是因为前不久魁的遗精没有在肚子里完全消解。 怜卿暗道这倒是省了很多事,教导起来事半功倍,寻常凡人要想调教出好穴何其困难,单是清理这一项就让人苦恼不已。怜卿的木桶上有刻度,他记下容量后又去了案几。 “这鲜字诀你是占了先天优势,能快些掌握。”怜卿看着因为喷过水而润泽发红的菊门,菊门随着李继灵的呼吸收缩,怜卿拿了根乌木角先生在左手,右手拿银白细鞭,一鞭打在李继灵的乳头上。这一下并不很疼,倒是吓了李继灵一跳,他睁大了眼睛瞪着怜卿,这厮不是说不会伤害他吗! 怜卿不急不慢地摸过那边乳头,渐渐显现出一条细细的红痕,李继灵被那阵开始浮上表面的疼痛影响,脑中清醒大半,怜卿用鞭子在他腰上轻轻划动:“这一鞭不是罚你也不是伤你,是提个醒,你的野穴贪吃,一被捅了阳心就打败仗,人也卸了力道,所以肠道软弱无力,穴口偾张不懂节制。以后无论如何不能全然沉溺于欢愉,总要留一两分清明,夹紧肌肉。你但凡松懈就要吃一鞭,继续松着就继续抽打,直到你学会收发御穴,知道吗?” 这是什么道理?李继灵冷汗无语,还没抗议出来就被怜卿插入乌木男根,因为一系列扩张穴道已经松软,很轻易就吞了角先生,怜卿知道李继灵的承受能力,选的尺寸也是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他获得快感又不是太吃力的。怜卿用猪油膏涂了乌木,乌木黝黑发亮,在李继灵红嫩的穴里进进出出顺滑畅快,龟头处碾压着他的摄户用力,怜卿的房中术何其厉害,力道不大不小刚好能操的李继灵腰肢发软小穴乱颤,人也开始迷离。怜卿却言出必行一鞭子抽在李继灵受罚的那只乳头出。 “啊!!”李继灵大叫着弹起屁股,眼眶泛酸,“好痛,别打!” “屁股又松了,夹紧臀肌,我捅进去松开,拔出夹紧,就这样,开、合、开、合……”随着怜卿的命令,李继灵不由自主地紧绷放松臀肌和菊门,不一会就累了堕下大腿,结果又被打在同一乳头上,即刻条件反射地夹紧菊门,从此以后李继灵一被揉捏那只乳头,就会呼应地夹紧下穴。 “这菊花操,你要日日勤练,以后必然穴力高深,菊门紧闭的时候不能进出,你若不想谁也不能强迫你,这就是活字诀。” 被角先生操了千余下,怜卿把角先生拔出来前又打了一鞭在他乳头上,趁着他夹紧的时候拔出粗大的柱身,发出了撩人的啵的一声,因为没泄力本来操的外翻的穴口蠕动着合了起来,把多余的淫水都阻挡在穴内。 第一次就有这个成果,怜卿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奖励地亲了下李继灵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