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李继灵筹谋逃跑有些日子了，天羽衣法术也练的越发驾轻就熟，在这片密林里想要自保还是有那个自信的。这次他避开夫妻树的方向，七拐八绕又被他找回那个猴子王追丢他的那个瀑布。

    “猴子！猴子出来！”

    李继灵有备而来，故意大声喧哗引诱猴子出现，果然不出片刻那群猴子纷纷在树冠之间跳跃，叽叽喳喳叫闹着出现。看见猴子们李继灵吞了口唾沫，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他的倚仗不过是天羽衣，可是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求助对方。

    “人类，你还敢出现，你不怕死吗？”

    猴王跳到地上咧嘴威胁，距离李继灵只有几丈距离。李继灵盯着猴王的眼睛：“怕，不过你不会让我死，我有你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猴王逼近李继灵，李继灵立即喝道：“你别过来！你看看这是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一捧鲜嫩的绿幽幽的草，看起来平凡普通的草却引起了猴王一阵激动：“灵草！”

    “怎么样，你是不是想要，如果你想要的话告诉我如何出这片山林，李子村的方向在哪儿？”

    这就是李继灵的目的，他想逃出去还知道必须找帮手，而这山林中还有比猴子更熟悉地形的动物吗。猴王一阵激动吱吱吱喊着什么，李继灵疑惑地看着它，好像这已经超出刚刚兴奋的反应，猴子在说些什么，可是李继灵忽然又听不懂猴语了，猴王见李继灵不回复，以为少年不同意，焦躁地跳来跳去，眼睛越来越红。

    猴王厉啸一声周围的猴子蹿下地面，环绕着李继灵不断逼近。李继灵手握灵草额头大汗，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和他预计的不一样。他紧张的心口砰砰急跳，口念法诀就要逃跑。结果他离地还没有两米就被猴子群围攻，几只猴子巴在他身上一坠，天羽衣也承载不了这些泼猴拉扯将李继灵带倒。李继灵出师不利只想出逃，只能焦急吓唬：“你们这些可恶的山野畜生快点撒手，小心我向山神大人告状将你们统统咬死！”

    “你说要谁咬死谁？”

    正在混乱之际一声不大却绝对震耳发奎的冷漠声音响起，四下忽然一静，李继灵和猴子们纷纷像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只是眼睛都有志一同看向讲话的方向，威风凛凛的白虎踏着巨大的虎爪一步步靠近李继灵，见猴子们呆立着便虎吼一声引得山林跟着一起震动，只这一声那些顽劣畜生纷纷屁滚尿流飞窜逃跑，单独留下李继灵瑟瑟发抖。

    “山、山神大人——”李继灵牙齿磕磕碰碰，心里急着找借口千千万万，但是脑海却在白虎的淫威下一片空白。

    “哼——”山神发出惯有的嗤笑，一个虎掌镇压着李继灵的胸口，把人缓缓压倒在地，“跑啊，你继续跑啊。”

    “没没没没有。”李继灵现在恨不能缩小再缩小，躲过对方锐利的眼神。

    没有？山神大人爪子一挥把衣带掀开襟口，散出了那捧绿草：“呵呵呵——本座看看这是什么，本座告诉过你不要轻易带走灵草吧，你果真欠调教小东西。”

    明明是语带愉快但是内容却让李继灵眼前阵阵发黑，他争辩：”我不是故意的，我要回家，我、我有一定要回去的理由。

    “看来你用了极大的意志要走，而且，还不忘衣锦还乡。”山神嘲讽的语气让李继灵接下去的话一凝，“既然如此，就让本座送送你，好歹我们也一夜夫妻百日恩是不是。”

    不不不！不用送了。李继灵拼命摇头，结果狂风大作刮的他睁不开眼，身体也动作不了。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光溜溜吊在一条小溪上方。他被悬挂成一个三角形，小腿贴着大腿打开，脚踝的藤蔓沿着身躯分别连接着上方的手一起捆绑着，他一回神就不断挣扎，但是那些植物把他捆得牢牢的。

    看来这次的祸是不能善了了，李继灵心中戚戚。山神在小溪边欣赏着洁白的身躯扭动着，除了腰臀别的地方都动不了，浑圆的臀部随着膝盖的抽动隐隐露出缝隙里面的嫩穴，前面的小雀儿孤孤单单耷拉着晃动，龟头左右甩动被溪流的小水花飞溅到就是一凉。

    “放过我。”李继灵别过头看着岸边的白虎哀求，白虎悠哉踱步，虎尾撩拨着少年后背，缓缓沿着美丽的蝴蝶骨，脊椎线，延伸至臀骨滑下，让李继灵又怕又痒，但是感觉得到那毛绒绒的尾尖在穴口盘桓，轻轻一戳就能闯关入内劫强掳略任意妄为。但是那可恶的尾巴并不打算给李继灵个痛快，而是沿着臀缝上下撩拨，时不时在小穴外面画着圆心，逼迫李继灵喉咙止不住发出麻痒的呻吟：“嗯……啊……你到底要……对我怎样？要打要杀随你，不要再戏弄我了。”

    “本座只需要让你好好认识到，什么是惩罚。你也许还会怀念本座的戏弄。”山神尾尖沾着溪水把他的穴口打湿，接着撒了些什么细碎东西粘在上面刺刺的。李继灵看不到下身不知道山神又在搞什么鬼，反正无外乎是淫辱肏干让他难受。山神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紧不慢地解释：“灵草既然带出来了，就造福一下这山间生灵，你可知道鱼跃龙门吗？”

    这和鱼跃龙门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吊在水上就像个鱼饵，该不会要拿他喂鱼吧！？他忽然紧张地想收拢双腿，无奈只是绷紧腿根让肉茎又晃了一下。怕什么来什么，忽然他身后的溪水发出哗啦一声细音，接着臀缝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撞击了一下，然后噗咚掉回水中。

    “什么东西！？”虽然不痛但是吓了一跳，惹得李继灵大叫。

    “你猜猜？”

    山神趴卧着就要等着大戏开始，接着一次又一次有东西越出水面攻击李继灵的臀缝，对不准的撞了倒下飞了一堆水迹在他的臀尖，对准菊穴中靶的小穴外面就被咬了一口，李继灵被刺激的哭喊：“不要！啊！啊哈！”

    敏感的嫩肉被不断啃咬，李继灵很肯定有鱼在啄抿他后庭上的灵草，即羞耻又闪躲不了，有些鱼重回水中游动，他能看见一些长长细细的黄鳝在争抢，山神见差不多了：“龙门难入，不如添些彩头。”

    虎尾再次叩击穴口，钻入其中，李继灵猜到山神的打算，终于崩溃大喊：“别！不要啊！”还没喊完下半句，果然虎尾一抽，那些黄鳝就像得到指令一样加大攻击力度，力争钻进空中躲闪的小穴，穴口已经被之前的鱼嘴咬的软烂温顺，其中一条健壮的黄鳝一个崇跃戳进穴心，粘滑的鱼头一闯进温暖的巢穴就使劲往里钻，吓得李继灵惊慌失措：“啊！！！”

    黄鳝借着穴内空间施力扭动着钻进去，细窄富有弹性的壁肉被挤压研磨，李继灵惊恐之余又不得不加紧肠壁想阻止冰凉的入侵。可惜阻得了一条阻止不了群攻，下一条紧跟着又钻进去了，找到花壁上的灵草就开始吞吃，一条又一条黄鳝在李继灵颤抖的挣扎下钻入，它们在温暖的肠道内翻滚着腾挪着抢夺着灵草，咬不到的就发泄地撞击肠壁。李继灵握紧拳头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

    “求求你！求求你！”李继灵涕泪横流只顾着呐喊，腹内的黄鳝吃完了灵草也不留恋，纷纷从那艳红的孔穴滑溜出黄色的鱼头，左右摇摆着把穴口挣大，穴口被黏滑的鱼身肏软了，在咕叽咕叽的响声中或单独或同时挤出几条黄鳝，噗咚噗咚纷纷掉回水中。被肆虐过的穴口关不住被鳝鱼带到腹内的水和粘液，嘟着穴唇吐出后扯着长长的银丝滴落到下方的溪水里。感觉到憋闷痒痛的攻击渐消，李继灵满头大汗地卸了身上的力气大口喘气：“赫……赫……”

    山神的虎尾拂上腿心中央那颤抖的会阴处，掂了掂，猛的插入穴口翻搅，李继灵浑身抽搐加剧，下面的小嘴随着虎尾抽出而喷出躲藏的两条鳝鱼。贪心的低等动物被赶走后山神用尾巴挑起李继灵的下巴，“说吧，你想求本座什么？”看着他满脸苍白布满刚才激动发出的冷汗，他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山神本以为李继灵吃了教训该认错了，哪想到他虚弱地说：“求你，放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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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被当成祭品献祭，回去做什么？”

    “我　……回去……我要找我父母和姐姐的尸骸，我想让他们入土为安，求求你山神大人，求你放我回去……”李继灵抽噎着回答山神，说完要说的就昏了过去，山神眯起眼睛细细端详小东西的五官，看起来也不是个要强的性子，求饶打滚样样齐全，原来也是一个倔强的人。

    李继灵孤身在世，无所依托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好怕，可是他这段日子再痛苦也没有放弃，无非是家人死了也是孤魂野鬼无人祭奠的一丝不甘心。现在又被抓了他只好道破心思，希望山神能有一丝网开一面的可能。

    不过李继灵这一次赌对了，他不知道人之所以是万物之灵除了自然法则还创造了人伦天道，山神不管李继灵说的是不是真的，既然对方说了出来，他是修天地道的正神也不能不理会。

    如果李继灵是为了逃脱受罚编出来的谎话，山神有的是手段让他后悔。李继灵被丢回灵巢的时候辗转醒来，山神的大虎脸贴着他的耳朵轻轻道：“你知道你为什么能操纵天羽衣和懂兽语吗？刚刚却为何失效了？”

    “难道……不是你找了过来搞的鬼吗？”李继灵哑着嗓子问。

    “呵呵，是因为你许多日未能承本座的雨露，灵气自然慢慢就消耗空了。”

    原来是这样，李继灵的逃跑计划会失败，其原因根本就是他没有真正了解什么能依靠，他肉身凡胎怎么斗得过山神，于是他颓然趴跪：“那你还想对我怎样？”

    “不是你说要找你父母吗？本座看看你怎么找。”山神在李继灵惊愕的神色下虎尾一卷就带着人出发。

    山神答应了少年的要求，不渝半日就携着李继灵到了当初的祭祀之处，到了那里李继灵也就分辨出家乡具体位置，少年隐约见到了遥遥半山腰上那个令人心悸的祭台，那夜记忆犹在，谁能料到他竟然见到传说的神灵。

    李继灵被山神放下，李继灵在前山神在后，一人一虎慢慢行走在凉风簌簌的山间小路上，忽然李继灵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下意识一躲把身体缩在一棵树之后。那人就是他从小到大的玩伴之一吴长弓，家里是猎户出身，也是当初在泥石流的危机当中救他的人之一，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同样遭遇泥石流，姐姐殒命其中，而他当时活下来却是被留来当作祭品。

    李继灵悄悄跟着吴长弓，不知他在这附近徘徊寻觅些什么，不多时便见他找到一个小土丘，在土丘面前跪下，土丘前面立着个木板作墓碑，赫然写着‘李继灵之墓’。

    “什么？”

    李继灵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发出惊呼泄行踪，然后皱起眉咬牙切齿：自己还没死呢，坟墓都帮他立好了！又想他并未身死的事情也无人知道，又不气了。

    吴长弓对着空坟冢磕了三个头，皱眉哀丧道：“阿灵，我来看你了。”

    他从随身的小包中拿出些吃食就要祭奠，边祭祀边在墓碑前的空地上啜泣：“是我对不起你，如果当初我、我去偷偷放你走，你也许就不会被野兽……呜呜呜，现在连个全尸都没有。”说罢，还抹了下眼睛。

    “他们拿你祭祀又有何用，村子里现在还在闹瘟疫！还把红叶也送去祭祀……”说到伤心处更是哽咽，“阿灵，你在下面不用等太久，那些害你的人，一个个很快也都来陪你了，老天爷不让活都活不了……”

    李继灵静静看了片刻，终于放开用力抠挖在树皮上的手指，不再多看。山神在后面默不作声，眯起虎目斜伺着失魂落魄的少年远去。

    吴长弓，你救过我，这条命就当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