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起航(3p、夹心饼干、前面插着后面被插)
书迷正在阅读:山神祭、少男杀手【娱乐圈】-np总受、[总·受]骚的坦荡NP、江湖告急:老爸太帅怎么办?【双/产,父子年下,美人攻】、三兄弟(星际)、淫贼特辑、隐居山林的我与甜甜(修仙1v1)、庶女为奴、香草、【GB】优等生魅魔JK每天都在为了作业焦头烂额
映入眼帘的是一艘船身近百米长的三桅船,船体虽然有些陈旧但很整洁,甲板上许多人在忙碌,人族和兽人族数量参半,令肖逐岚惊讶的是他们的衣着并不像他在港口见到的一些水手那样邋遢,相反大多数都精神十足、衣着整洁。 “你们就是要搭船的冒险者吗?我是库利,请跟我来。”男人魁梧强壮,比肖逐岚高出整整一头多,浅棕色的发丝里露出两只圆圆的虎耳。 “费德号是一艘商用船,平时在容量允许的情况下也会搭载些乘客,但是因为临近圣光节,海盗们都比较猖狂,现在只能让有自保能力的冒险者搭船。”他一边介绍一边把两人带到甲板,在船舱等地参观了一遍。 “现在距离开船还有一段时间,要留在甲板上还是回房间都可以,注意不要去货舱和船长室,船长他不喜欢乘客进去。”库利把注意事项说完就回到自己岗位上继续工作了。 虽然看起来粗枝大叶,但意外的是个很细心的人呢,青年这样想着和朋友走回自己房间收拾物品。 船起航了。 眺目远视看不到大海的尽头,费德号紫色的旗帜在蓝天下肆意飞扬,仿佛天地之间只有这一艘船迎着太阳前行。微风吹拂着海水,一阵阵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令人感到宁静。 三十分钟前,肖逐岚站在甲板上欣赏风景,心情愉悦。 三十分钟后,肖逐岚发现自己竟然晕船,内心是崩溃的。 “白菓,你没事吧?”一瓶牛奶发现刚才还和自己说说笑笑的同伴脸色逐渐苍白,话也变少了。 “我、我不太舒服,好像是晕船。”青年扶着栏杆,感觉自己胃里翻江倒海,好像下一秒就会吐出来,他紧捂住嘴,大大的狐耳贴着头顶,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答复。 一个船员看见这一幕啪嗒啪嗒地跑去船舱,又啪嗒啪嗒跑回来。 “晕船的话闻一闻这个会舒服些,”长着白色兔耳的少年递来一小罐薄荷油,“我刚到船上的时候也经常晕船,过两天习惯了就好。” 肖逐岚赶紧打开罐子闻了闻,一股薄荷的清香,头脑瞬间清醒不少,恶心感也没那么严重了。 “然后把薄荷油抹在这里也很有效。”少年一边说着用手指从罐子里沾了沾,在青年的两侧太阳穴上涂抹。 手上没有茧,很光滑,刚出来工作没多久吧,小小年纪就出来赚钱,好辛苦啊,肖逐岚低头看着少年红色的双眼开始走神。 牛奶看着两人忽然开始深情对视,觉得气氛给给的。 “埃里斯!来帮个忙!”船尾有人在叫少年。 “马上来!”埃里斯高声回应,“薄荷油我还有,这罐就送给你了,在船上如果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他对两人腼腆地笑了笑就去帮忙了。 ...... “据说因为长期见不到异性,有很多船员会凑成一对,我觉得他有点......”牛奶凑到肖逐岚耳边小声说道。 “你这个人怎么乱猜?”虽然对方省略了一些话,但青年一听就知道他想歪了。 “怎么是乱猜呢,是我感觉出来的。” “我感觉他就是个勤勤恳恳工作的好孩子。”说完他就回房间躺着了。 ———————————————— 夜里风浪起来了,肖逐岚在睡梦中都能感觉到船身摇摇晃晃,一个大浪拍在船上把本来睡的就不稳当的青年拍醒。 海上封闭的船舱可比不上陆上有窗的房间,一股算不上是臭的味道盘踞在狭小逼仄的船舱里难以散去,让肖逐岚又有点犯恶心。 抹一点薄荷油去甲板上透透气吧。刚醒来头脑还有点昏沉,也就没发现宠物不在自己手腕上。 青年摸着黑走上甲板,站在船尾楼附近的栏杆边,莹白的月光洒在脚下也洒在他身上,海风带来新鲜的空气也带来了奇怪的声音。 “嗯——格雷西、再深一点,啊啊......”声音里包含情欲,估计正打得火热。 青年瞬间尴尬了,朋友白天刚说船上会有同性恋,他晚上就碰见现场版了,虽然声音很小但听起来其中一个人好像是埃里斯?我还是回去睡觉吧,万一被发现就更尴尬了。 肖逐岚蹑手蹑脚往回走,生怕被甲板上的两人发现。 青年都走到船舱口了,忽然觉得脚下一软,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宠物不知什么时候溜出来了。 “唧!”小东西被踩疼了,这一声叫可以说是中气十足,听见的人都会以为是好大一只老鼠。 “谁在那!”一个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声音。 “我只是上甲板上透透气,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他一边认怂一边往外挪。 又被小东西坑了! 听说中世纪会将同性恋视为犯罪,甚至会处以死刑,虽然不知道游戏中设定是怎样的,但他可不希望因为撞破奸情被灭口。 “是你啊,那个晕船的狐族冒险者,叫什么来着?”兔耳少年一边说着脸上还挂着和白天如出一辙的笑容,但在青年眼里就变味了。 “白菓。”肖逐岚还没张嘴,少年身边的狼族男人就回答了。 “白菓是吧,你再过来一点,那么害怕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埃里斯歪了歪头,白色的兔耳也随着晃了晃,明明是一张女生看了会大喊可爱并扑上去的脸,肖逐岚只觉得身上一冷。 他这么一说肖逐岚更害怕了,脚步恨不得和蚂蚁一样大。 “啊!”青年直接被等得不耐烦的格雷西提了过来。 “嘘——小点声,不要被船长听见,不然没你好下场。”少年坐在墙边的木桶上警告,他的头发、耳朵、皮肤都是白色的,在月光的照耀下白的发光,袒露的胸膛上点缀着些许红色,看起来格外勾人。 “其实之前也有被人发现过啦,但是他们都有好好保守秘密呢,你猜他们怎么样了?”他笑眯眯地说。 能保守秘密的不就是死人吗?!海上,把人往里一扔,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虽然作为玩家是可以复活的,但是死亡惩罚可不是好受的。 “死了?”青年声音颤颤巍巍的回了两个字。 “是有几个死了,但是你这么可爱,我会不舍得的,那就成为共犯吧。” 甲板上,少年和男人一前一后,用身体将他困在中间。触感又微妙区别但都十分紧实的肌肤贴覆着他,火热的躯体温暖他被还风吹的微凉的身体。 语言和行动都表示出“妥协才是唯一的出路”。 他窘迫得不知把手往哪放,看起来像是在乖顺地等待两人下一步动作,男人们分别贴近他的左右耳,将呼吸打在他敏感的耳边。 “乖乖地,”他们的鼻尖磨蹭着青年的耳后,像野兽一样嗅着他味道,“白菓。” 他的上衣不知被谁的手解开,也不知是谁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 从下颌开始,细碎的吻播撒他的躯干,细细感受他无法抑制的颤抖,强而有力的双手滑过脊背与胸腹。 肖逐岚忍不住喉头滚动,吞入一声哽咽。溢出眼眶的泪水坠下,刚好打在埃里斯的兔耳上。 “不要哭,马上就让你舒服。”白天为他涂抹药物,被他夸赞光滑的双手将他的裤子脱下,细细抚摸、服侍他的欲望,酥麻的感觉让他双腿打软。 身后的男人将他固定住,烙铁般的阳具将他的臀缝蹭的水光淋漓,滚烫的触感灼得他呜呜咽咽。一双带着粗茧的大手揉捏着他胸前的突起,把两处果实弄得愈发成熟 青年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被埃里斯握着慢慢进入一个紧致、湿软的小洞里。 他感觉下体想被无数条小舌头被细致舔舐、吮吸,快感迅速从下身传到脑内,他扶着身前人的腰身,不禁挺动胯部,撞击前面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臀部,希望能获取更多快感。 “嗯......对、就是这样。”少年趴在木桶上被干得呻吟起来。 胸前的手不知不觉间绕到肖逐岚背后,探进隐蔽的翕张的洞口,慢慢开拓致密的甬道。层出不穷的快感驱使内壁迫不及待地绞住、挤压着来犯者,意图索取更多。 “白菓,你想让我进来吗?”相比少年而言,男人的话少得可怜。 “唔——嗯......”大脑被快感占领,他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任何脱口的声音都变作了含混的呻吟,他一边呻吟一边胡乱点头。 宽厚的大掌扶着肖逐岚的胯骨,粗大的硬物一寸寸进入,直至完全没入穴内才停下,。丛生的毛发刮搔着敏感的私处,让腿根耐受不住地连连战栗。 欲望的浪潮垂垂升起,肖逐岚像海上航行的小船,被海浪裹挟其中,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簸。 男人片刻不停地冲刺,又深又重,一遍遍的碾压着每个敏感点。肖逐岚的浅棕眼睛里因此而又了噙满泪花。 被前后夹击的感觉令他无法承受,哪怕他自身不动也会被来自后方的力顶撞进前面的小穴里,更别提还有船身摇摆带来的力,来自阴茎和后穴的快感都过于强烈,强烈到他快忘记自己身处何处。 身后人撞击的同时,一个大浪打来,肖逐岚差点没稳住重心,紧张的同时肌肉绷紧,后穴也随着收缩。 “不要夹得那么紧。”格雷西说完生气地咬了一口青年的耳朵,他被这么一夹差点射出来。 ...... 他也不知道就这样过去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自己前面被榨干后面被填满之后才被放回了房间。 而这件事告诉他有一个靠谱的宠物是多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