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险死还生,双修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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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掌门看着年轻弟子试炼的名单和区域,说了句:“渊亭还是太过妇人之仁,既要斩草便务必除根,金丹妖兽灭个筑基虽说容易,可若有奇遇未必不能寻得一线生机。黑龙潭的龙涎果成熟之期就在这月,送那狂妄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过去,也算物尽其用。” 只是霍掌门却不知道他那引以为傲的麒麟儿,此时心中正在痛苦挣扎。和萧明泽双修之后,他的瘀滞的经脉确实迅速逐瘀通畅,可还不待他欣喜,身体也随之发生了易变,他堂堂七尺男儿既然长出了女穴变成了双儿,更甚至他的前胸和后臀也慢慢的丰盈变得前凸后翘敏感至极。可这些外表的变化只是让他难以接受,更让他痛苦折磨的是,他的脑海竟时时浮现那恭谨却冷漠的身影。自己是天赋灵脉年少成名更是修行不过几十年便成就金丹,他堂堂剑仙宗掌门的亲子下一任剑仙宗掌门,岂可自甘下贱对一男子魂牵梦绕。 这几日霍渊亭被煎熬几乎疯狂他的灵魂都反复分裂成两半,一半情不自禁想去找明泽,做妻也好做妾也好只求他接受自己,看自己一眼。另一半却在愤怒的呵斥自己,你岂可自甘下贱,对着屈屈一筑基行妻妾之道,那人是你唯一的弱点和污点,只要除去你便还是堂堂剑仙宗掌教大弟子未来成就不可限量的俊杰。 等到真到了试炼那一日,霍渊亭猛地回神发现萧明泽已经出发,一想到师弟满身鲜血,狰狞怒骂自己忘恩负义,自己只能呆傻的抱着师弟的尸体心如死灰时,顿时心如刀绞。什么自甘下贱什么堂堂未来掌门全都抛在脑后,心里只剩下一个执念,他的明泽,他的爱人,他的夫主一定不能出事,还来得及…一定还来的及…只是等到他在原本他安排的试炼区域找到那一队试炼的师弟而其中并没有明泽时,他眼前一黑瘫差点瘫倒在地。 而另一边萧明泽和一队筑基中期的师兄门一同进入了传送法阵,等出来后寂静幽暗的山谷中却只有他一人,这是他第一次参加筑基修士的试炼,他只以为到了筑基试炼时都是单独做任务,所以也并未察觉又异,只提起十二分警惕小心翼翼的向谷中心行去。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及至即将到达山谷腹地,一路行来却并未碰上一只妖兽,山谷里寂静的可怕。甚至连虫鸣鸟叫都无。萧明泽并不是粗枝大叶之人,山谷中满是生长了千年的参天古木,古药灵果,甚至他还采了两株足有千年火候的山参,却并未碰到一只妖兽。 这并不是他幸运异常,只能说明山谷中隐着一只让众兽颤抖的妖兽之王。而那妖兽王绝不可能是他小小筑基修士可以对付的,他也尝试着从原路返回,可是进来那处却找不到来时传送门,退无可退他只能硬着头皮向着山谷中心行去。 越接近山谷中心越寂静无比,仿佛空气都凝滞起来,连树叶的沙沙声都听不到,却隐隐能闻到一股沁人心脾让人迷醉的芳香,萧明泽目之所及之见前方有一寒潭,寒潭边上长有一株生有九片叶子每一片都娇嫩欲滴的小树,而小树的最顶端则长有一簇九颗晶莹剔透的红色珠果。那醉人的香味正是由那珠果而来。 那珠果一见便知是稀世灵药,萧明泽不往前行反而欲极速后退,灵药必有凶兽守护,而种种迹象表明,那凶兽绝不是自己一屈屈筑基可以对付的,没激怒凶兽前,快些逃走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可萧明泽却未料到,毫无预兆的自己的后背挨了一掌,那一掌并未伤害到自己可掌劲却将自己向着潭边推去。 一声龙吟响彻山谷,整个山谷都发生了剧烈的震颤,寒潭中的水浪被震的剧烈翻滚,身不由己被推到潭边小树旁的萧明泽,之间一对龙眼犹如巨大的铜铃,硕大的龙身摆动着将山谷中的古树山丘全部击碎,火热的龙息喷在自己身上,犹如烈火焚烧。 萧明泽几欲绝望的闭上双眼等死,却不料凭空出现的光盾将自己包裹挡住那炙热的龙炎。而那被激怒的恶龙自然不欲善罢甘休,挥起巨大的龙爪便打在那光盾之上,震的萧明泽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嘴角溢出缕缕鲜血,龙爪再次打在光盾之上,萧明泽眼看着那光盾逐渐变暗,一咬牙身上拿出几张潜踪幅贴在身上,有掏出所有的炎爆幅,分别抓在两手向着恶龙以及自己身后那扔去。 萧明泽并不知道是何人暗算自己又图谋何事,可双修之后他的神魂灵识增长极快,并没有什么依据潜意识就觉得算计自己那人就隐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炎爆幅炸裂的瞬间,萧明泽抓住这最后的一线生机拼命向远处的一座山峰奔去,临走时还卷走了小树上的九颗珠果,即便自己今日不能幸免,也要让算计自己那人鸡飞蛋打得不了一分好处。 一声龙吟和一声怒喝在身后响起,萧明泽却连回头看一眼都不看,急速向前奔逃。直到逃进一个山洞,才发觉身上的长袍早已被冷汗浸湿,前襟上满是鲜血,鲜血还止不住的从嘴角溢出。萧明泽拿起今早师尊系在自己腰间的暖玉,那玉已经布满裂痕,萧明泽不禁想起那人如是看见自己的凄惨样子,会是何等心疼的模样,五脏六腑都疼的厉害眼前也阵阵发黑,扯出一抹哭笑,他已吞下身上所有可以疗伤的丹药却因伤势太重而疗效甚微,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师尊。 萧明泽取出储物袋中的红色珠果,那沁人心脾的香味令萧明泽腹中的疼痛也减缓了一些,萧明泽一咬牙摘下一枚珠果含在口中,还不待咀嚼,珠果便已化成汁液流入腹中,一股暖流在腹内流动,刚开始是萧明泽感觉到破碎的脏器开始愈合,错乱的经脉慢慢通畅。可好景不长,待伤势基本痊愈之后,体内却仿如有一团烈火越烧越旺,仿佛要将他焚烧毁灭一般。 直到他意识几乎模糊,恍惚间听见山洞里一阵打斗声,再之后一股恶臭的气味进入鼻腔,身体又被一个沁凉的物体缠住,他强撑开眼皮模模糊糊的看见那脸,再之后却失去了理智只遵循着本能和兽欲将那让自己能舒服些许的人压在身下挞伐…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明泽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他寝居的床榻之上,床边跪着脸色惨白眼里布满血丝的师尊。 “爷…您总算醒了…” 看着眼里噙着泪水的师尊,明泽皱了皱眉头,在师尊的搀扶下坐起, 闭目打坐了片刻,将一切前因后果想个七七八八,方才睁开眼睛摸了摸师尊惨白瘦削的脸,斥责了句:“胡闹,神魂受伤岂能儿戏,若是自己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爷便玩死你,再换个新人罢了!” 虽是斥责的话却让凌云剑仙满心满脸的幸福受用,猫儿一样的用脸去磨蹭明泽的手:“妾谢爷关心,妾的伤需要慢慢恢复,暂时无碍的。” 明泽皱了皱眉头却也没说什么,师尊说的不错,当日师尊分出一丝神魂于玉佩之中保护自己,玉佩受损,师尊的那缕神魂自然也受创,神魂乃修真者头部命脉,灵觉记忆所在,比元婴金丹更为重要。甚至于古之修真者即便飞升失败肉体被毁,只要神魂无碍也可夺舍涅盘重生。也正是因此神魂一旦受损再想修复也更不易,需要天长日久的慢慢滋养,灵果丹药功效也不显,不过倒是可以以双修之法来加速修复。 萧明泽感受了下身体里蓬勃的灵气,修为好像已经突破与掌教师兄双修后刚刚触碰到的筑基中期的瓶颈一跃至筑基后期且离大圆满不远,自己这算因祸得福吗?萧明泽讽刺的扯了扯嘴角,起身准备活动下筋骨,他一向注重剑术和心性的修为,不肯揠苗助长,甚至于还压制着修为不肯提升太快,却不想总是事与愿违。 明泽行至寝居门口看见跪在门口的两人,脸色有些阴沉,却并没有理会两人直接迈步出门,任两人忐忑焦虑的继续跪在那里。 直晾了他们父子俩半个月,这一日双修时凌云剑仙方才大着胆子给两人求了情,他虽然也恨两人置明泽于险地,可也知和明泽交合之后两人也如他一般没了明泽便活不下去,此次明泽欲险更让他意识到修真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自己的修为恐怕也有疏漏不能护明泽周全。掌门父子俩心思缜密手段狠辣果决,这正好弥补了自己不谙俗事明泽正直善良过头的缺点。而且修为提升了之后明泽那方面的能力实在太强,往往玩遍自己三个淫洞也难尽兴,自己总要找些人分担,这样不被明泽待见的两人便是最佳的人选。 凌云剑仙跨坐在明泽腿上,身上仅着的肚兜已经夹在那被玩得青紫红肿的肥奶之间。凌云剑仙的纤腰水蛇一样的扭动,紫红狰狞的大鸡吧在水淋淋红艳艳的骚逼中进进出出。 凌云剑仙的声音了带着哭腔,奶子却仍在萧明泽精壮的胸膛上磨蹭惹火。大肥腚蛋上被狠狠抽了一巴掌,耳边是明泽带着情欲却极尽克制的呵斥。 “专心双修!别发骚!” “爷…啊…呜呜…给了凌尘吧…妾受不住了…逼芯好酸…要被爷操死了…啊啊…” 看着师尊那平日里高冷轻逸的俊脸上满是潮红,眼角眉梢无不带着被狠狠疼过的媚态,萧明泽的心中升起丝丝暖流,这样一个对自己倾心相护的人值得被好好珍惜,可动作却毫不温柔甚至是粗暴至极,握住师尊的纤腰向上一提,狰狞的巨物全部抽出,而后顶在师尊的骚逼口处,双手向下一按,下身猛地上顶。不止整根鸡巴一下子尽根而入,甚至龟头都凿进了子宫口。 凌云剑仙猛地浪叫出声之后便再也提不起力气,烂泥一般的随着明泽的动作哭泣着呻吟。 “呜呜…啊…哈…要死了…大鸡吧…操死妾了…爷操死妾吧…呜呜…” 这骚蹄子叫的太骚太浪,明泽也被勾的忍耐互助,猛地一口咬住师尊的红肿的大奶头用力吸吮,仿佛能吸出奶水来一般,下身也加速的耸动,最后又操进了子宫口,将滚烫的精华喷洒在子宫内壁上,刺激的凌云剑仙颤抖着身体差一点昏死过去。 感受着灵气在两人的体内循环往复,此时凌云剑仙的一切都面向明泽大敞四开,萧明泽可以通过内视看情师尊的元婴甚至神识。师尊脑海中那一个缩小版的师尊煞是可爱,比前些日子凝实了许多,也不似前些时日那般无精打采,师尊的伤应是好了许多。 云收雨歇,两人躺在床榻上,萧明泽从后面插入师尊的女穴,两只大手握着师尊的肥奶把玩,灵气自行在两人体内流转,近些时日明泽已经习惯了日夜插在师尊的体内双修,前些时日发生的事,也让萧明泽第一次意识到实力有多重要,堂堂七尺男儿竟要妻子护着实在太过丢脸,他心里憋着一股劲儿,甚至破了不可沉迷淫欲的教条,发狠的拼命修炼起来。 师尊的穴无疑是的吸吮着自己的鸡吧,很是舒服却又过分的刺激,萧明泽微眯着眼睛享受,此刻的气氛无比温馨。凌云剑仙便试探着开了口:“爷…掌门和渊亭已经跪了半月了…” 明泽虽未答话,凌云剑仙却也感受到明泽身上的怒气和阴沉,遂有按住明泽抓着自己奶子的双手讨好的抓着揉搓了几下,方才道:“若由着这般手段狠辣之人执掌剑仙宗,还不知道将剑仙宗带向何处。不如爷收了他们在身边管教,也好过让剑仙宗走入歧途。” 萧明泽也是出身皇家自然知道当权者为了利益可以用些非常手段,也见过他皇伯父以杀止下灭了匈奴十万大军。他痛恨的是掌门父子恩将仇报视人命为草芥,修真者更应怀着一颗对生命敬畏之心,若自视修为高强而将低阶修真者和凡人的性命视入蝼蚁一般,必会因为一己之私嫌弃血腥的杀戮让生灵涂炭俯尸千里。 萧明泽出身皇家却难能可贵的怀着一颗悲天悯人之心,虽对掌门父子不待见,却也将师尊的话记在心里。 第二日出门时便在跪在门口的两人面前停住了脚步。“明泽家里已有正妻,掌门和师兄请回吧。” 两人刚还狂喜的心立刻被打入谷底,掌门脸色惨白满是哀求的说:“明泽,之前都是我的错,你若不解气如何惩罚,我都认打认罚,我已对明泽痴恋入骨,不敢求正妻之位,唯愿为奴为婢伺候明泽,求明泽开恩成全。” “明泽,父亲之话亦是我之心声,我与父共夫乃是不知廉耻自甘下贱,可我也顾不得世人如何看如何想,只要能跟着明泽,如何我都心甘情愿。若明泽嫌弃我们父子心狠手辣恩将仇报,尽可打骂教训,我们以后必对夫主唯命是从。” “依照我大魏之礼,寡母随双儿嫁婿则为婢,师兄为妾,掌门做陪嫁丫头过几日便过门吧。丑话说在前头,我萧家规矩严苛,惩罚更重,比不得做大掌门和掌教师兄威风。” “蒙夫主开恩收用,渊亭自然时候恭谨守礼,伺候夫主夫人。” “谢主子开恩,澄邈必谨守本分,伺候主子。” 萧明泽扫了一眼跪着谢恩的父子俩,留下一句好自为之,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