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有伪母女的X幻想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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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伪母女的幻想性描写,自行避雷 正值八月,天气闷热得很,出租车上也没开空调,逛了半天体力不支的冯茴一上车便靠在陆瑜肩上昏睡过去。冯茴眉头紧皱,睡得不舒服。陆瑜早察觉她有失眠的毛病,晚上睡觉时总辗转反侧。开始时陆瑜讨厌她,同睡一张床上实属是折磨,半夜冯茴翻身的声音更叫人难以忍耐。后来亲密了些,听着那声音倒也不觉烦了,替她愁但也找不到解决的法子。难得看她睡得沉,陆瑜也不忍叫醒她,只是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枕着自己的膝盖睡。 窗外天色已全暗下来了,司机一言不发地开车,车灯昏黄,点亮了车厢。此时陆瑜的眼神尽投在冯茴脸上,心底竟也生出些温存的念头。熟知陆瑜的人都知道此人外表意气风发好似十分热忱,但实际上冷漠难交心,大概是养尊处优的同时又家庭不和的缘故,共情心并不强,唯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最纯粹的人类与生俱来的只与自己有关的情感,其它诸如同情心一类情绪则稀缺无比。陆瑜的行为逻辑十分简单,她只知道饿了便该吃,而产生性欲了就该做爱,所谓食色性也,人之本性,而陆瑜则将其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就如同原始社会的人类。故她也不像冯茴,大部分时候接受现实,偶尔反抗——这是正常人的行为,但陆瑜则永远信奉反抗现实。 而悲哀的是此时此刻她竟想着:庸俗与琐碎也并不糟糕。或许她这辈子再也无法摆脱庸俗与琐碎,去哪儿对她来说都是“生活在别处”的囚笼。但也不差,她并不那么不情愿。 还得说食色性也,人之本性,温饱问题解决了免不了渴望肉体刺激。冯茴在车上睡得太沉,好像把一星期的份都补了回来,晚上再睡不着了。自发生了性关系以后两人睡觉时便习惯全身脱个精光再上床,一是关系更亲密的证明,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二也是为了方便满足私欲,好互相抚慰。此时窗外的月光被窗棂切割得破碎,投在冯茴洁白的身躯上又好像将冯茴也切割得破碎。冯茴闭着眼,但呼吸得吃力,看得出来并没有入睡。陆瑜看着难过,但又隐秘地生出些心思。 在冯茴身上,陆瑜明白了:赤裸的、沉默的、平静的,有时比那激烈的、声张的更能引起性欲。 陆瑜轻轻环抱住冯茴的腰,乌黑得像墨似的头发尽倾泻到冯茴乳白色的乳房上。冯茴察觉到这动静,抚上陆瑜脑袋。陆瑜抬头,又俯下身,轻轻含住了冯茴的乳头。冯茴颜色稍淡的乳头被她含入口中,舌头搅动着发出黏糊的水声,好像她在舔冯茴阴蒂时的水声。 冯茴清楚地知道,玩弄乳头并不比舔弄阴蒂来得爽,但其中的性隐喻每次都使她精神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乳头是什么地方?是每个女孩出生时的第一个奶嘴,是她们永远的精神家园,每个人,无论她长到什么岁数,只要她复咬上母亲的乳头,她就又好像回到了尚未长牙的时候,内心重获平静。是的,这使她觉得陆瑜像是她的女儿一样,她的心中总是因此而充满了关怀与爱,不得不通过大声的呻吟来宣泄,使那些浓厚的情绪流露出来,让它们去到该去的地方。 她想,她顽劣的女儿一出生便深爱着母亲,而她就似一位独守空闺、缺爱的单身母亲,十几岁时错付于人,早早地将自己的女儿带到世上。但单身母亲也始终是母亲,是女人,是人,是人便有性欲,每当她性欲勃发便会独自一人背对着婴儿床自慰——是的,她所居住的房子十分狭小,只有一厅一室,唯一的卧室是她和她的女儿共有的房间。她的女儿大约在襁褓里便已对性十分敏感,即便自己的母亲如何掩饰,她都早已明白,自己的母亲总是充满着对性的渴望。于是在一个晚上,正处青春期的她再按捺不住,同自己的母亲发生了性关系。她一开始总是愧疚的,但到后来,也不管不顾了,她手把手地教着女儿如何探索她的身体,她的女儿深切地体会到母亲是最好的老师,母亲命运多舛的身体是最生动的、布满了批注的教科书。 什么人伦?都去他妈的。 每个夜晚她们都互相抚慰着,直到女儿长大成人也不曾改变,她明白,女儿无法使自己怀孕,因此她们总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印记,直至印记再也不会消退,而她们,将永远拥抱对方致死。 冯茴陷入了无可救药的、对陆瑜的爱欲与幻想,感知着陆瑜那仿佛要将她尚未形成的乳汁全吸出来的力道,脑海里的火山早已喷发得漫天火山灰,刺激得濒临死亡——只需陆瑜再轻轻地用她的唇包裹住她的阴蒂,舔上那么几下。陆瑜十分听话地——她们的身体已了解对方到甚至无需出声便知道对方的需求——在她的阴部呵了一口气。痒痒的,叫她开始渗水。熟悉的温热又围绕着冯茴,这次她已准备得十分充分,陆瑜只舔了第一口她便开始颤抖。那泉水源源不断地从泉眼里涌出来,于是陆瑜不停地舔舐吞咽,使得冯茴不由自主地缠上了陆瑜的脖子。在高潮那一刻,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收紧,用她此时分外有力的腿将陆瑜的头完全按在自己的阴部之中,让她尝到了更多汁水的味道。 在她睡去之前她想,她这一辈子或许很难再在其他人身上找到这似自己的孩子,又似自己的情人的感觉。无论是哪个角色,她们都应当相爱并永远在一起,如同大自然中冬去春来的规律,永远相爱是她们的规律,应当如此,必须如此。 在她合眼时,她隐隐约约感受到,阴蒂被那柔软的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很快便离开。 在那复又平静,红白交错的身体前,陆瑜似乎不得不承认,她的体内总有捉摸不透的冲动,唆使她吻高潮过后疲惫的冯茴的阴蒂,吻难以入眠的冯茴的乳头,那些时刻都是如此地充满蛊惑意味,因此,不是舔、不是咬,而是吻,而那冲动从何而来,该冠以什么名字,她仍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