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篇一 晨练上(含着睡觉、晨勃)
生物钟使然,这天二十三仍旧是不过清晨五点便醒了过来。 躺在部队单人床的少年面容隽秀,唇红齿白,眉目间透着一股青涩坚韧的味道,如同一株刚在清风中发出嫩芽的小树。只是那清瘦修长的身体上,脖颈胸腹,乃至于下身私密部位满布的青紫痕迹,让他在青涩中更有了一股不一样的情态。 而身后硬和他挤着睡在一起,还伸出一条手臂将二十三牢牢困在怀里的人却是身材高大,剑眉深目,在小小一张单人床上也睡得四肢舒展大开大合,自有一派年轻莽撞的锐气。 可床只有这么大,许称舒展了,二十三就挤得慌,小半个身体是近乎空悬在外的,这使得他这一晚睡得非常累,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睡眠带来的甜美舒适。一双眼睛因为昨晚被逼出许多眼泪,还带着泪红,眼皮沉重只想继续粘合在一起。 但更让他疲惫不堪的,则是许称一整个晚上都塞在他屁股里的粗长阴茎。 二十三拧起眉,忍耐着肛口及内部传来的酸胀,小幅度地动作着想把许称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挪开。昨晚许称闹他闹到很晚,他几乎是在许称射出来的那一瞬间就不知是睡是昏的失去意识,现在身体里还残留着被男人狠狠撞击过的酸软感觉。 但他微微一动,身后的男人尚没有动静,那阳具却先一步苏醒,在他温热的体内一跳一跳的恢复了活力。 二十三瞬间僵硬了身体,不敢再动,盼着男人已经在昨晚耗尽了存粮,即便醒来也没有力气再和他胡闹。 然而随着来自于身后的一记重顶,二十三知道自己的盼望落空了。许称才刚二十岁,年轻力壮,且正是初尝情欲,最欲罢不能的时候。 “小骚货这么早就醒了?”许称贴着他的耳朵睡意惺忪道,眼睛还没睁开,一只手便已经环过来捏住了二十三胸前肿得如同两颗樱桃似的艳丽乳头。 二十三轻轻的抽了口冷气,许称很偏爱他的乳头,并且下手非常重,常将那两点蹂躏的破皮出血。可他不敢拒绝,只能极力的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以免吵醒这个房间里的其他人。 许称揉了两把他的胸口,整个人便连同他的下身一起,彻底清醒过来。 二十三竭力放松自己忍着来自胸前的刺痛麻痒,侧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只想许称快点结束这一场,那么到六点半出早操前,他还能有时间再歇一歇。 “累了?”许称感觉到二十三的心不在焉,转了转眼睛坏笑着道,“你再含进去一点自己动一动,动得好了,老公给你一针营养针,就不累了。” 他说着,用手去掰二十三挺翘的臀瓣,摸了摸那被干得肉嘟嘟肿起来的小穴,虽然过了一夜穴口有些干,内里却比平常潮湿润滑的时候更加紧致暖和,许称很满意这触感,挺腰重重顶了二十三一下,催促他快点。 二十三只好主动向后翘起屁股,收缩后穴,套弄起深插在体内的阳具来。被撑开了一夜的菊穴内壁有些麻木,他勉强的用腰和屁股支撑动作,只感觉臀部和大腿根部的肌肉一阵阵的转筋酸痛。 许称舒服的重新闭眼小憩,铁臂一般的胳膊将身前的人拦腰一抱,就让二十三凹出了个屁股高高撅起的造型,更契合的含入了自己晨起高昂的欲望。 二十三困倦疲惫,然而他被困在许称怀中,成了男人的鸡吧套子。 他知道自己无处可逃。 在这一间宿舍里,与他们所躺着的这一张单人上下铺毗邻的还有另外两张,也就是说这里包括他和许称,一共住了六个人。 而他自己的那张床从他搬进来的那天起就没有怎么正经使用过,他日日夜夜都在其他五个人的身下床上轮流度过。 二十三并不是他的真正的名字,他是在俘虏营里出生的孩子。他的祖辈参加了九十年前的那一次被称为赤虹号角的叛乱,不幸被俘。联邦将判处了叛国罪的俘虏们贬为二等公民,投入军队,从此子子孙孙,世代服役。 二十三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被军部养大,生来便注定要在军中服役,因此没有人肯费心给他这样的人起一个名字。因为他出生的时候有一个7123的编号,大家便都喊他二十三。 而他身为叛军的后代,又是一个生育者,这所谓的服役,就变成了这样——做所有人的婊子。 他们本该是能交付后背的战友,却只因为他那个额外的器官开始发育,就变成了妓,如同他生来就流淌着这样淫荡下贱的血液。 身后许称不满足他温吞的动作,一面用力揉捏着他的臀侧,一面开始自己用力顶弄起来。二十三乌黑如鸦羽的长睫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半阖着的眼睛里却只有一片空茫。 他的下身在肠道的刺激中也慢慢开始抬头,但他本身并不感觉自己从这种行为里获得了多大的快感。勃起似乎仅仅变成了某种饱受调教下的条件反射。 二十三曾长久的被要求处于情欲勃发的状态里,好能随时供人发泄欲望。年轻的身体已然训练有素,仿佛拥有了另一种敏感放荡的自我意志。 许称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二十三能感觉到肠肉随着男人性器的大力拔出被带出穴口,又随着进入而残忍挤入。 “痛,轻一点,轻一点,求你了。”二十三小声喘息着,咬着嘴唇难堪的向许称求饶。这是他最近才学的乖,为此不知多吃了多少苦头。若是放在他刚来这里的时候,被折腾得再狠都不会有一句软话。 “这就不行了?”许称不满道,他一个翻身将人死死压在身下,不顾二十三疼痛的瑟缩,痛快的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男人精壮的小腹拍击在少年圆翘的两瓣雪峰上,随着臀肉抖动漾出的肉浪留下一片片诱人的红痕,夹在中间的窄小穴眼经过男人的开垦已然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动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