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剧情+温泉骑乘
近来朝堂上颇不太平,明宗子嗣众多,太子迟迟未立,各方都蠢蠢欲动。 大启连年征战,今年萧器大捷,逼得敌国不敢再战,同意上贡,他班师回朝后的第一个佳节中秋,也成了难得的高兴日子。 明宗免了今明两年的税赋,准备在中秋那天宴请朝臣。 通常这种时候,皇后会宴请大臣的妻子。 但今年有点不一样,萧九音成了萧器的男妻,他在哪一堆里都不合适。明宗不喜欢萧九音,却十分重视萧器。 不管宫里的礼数如何安排,皇后娘娘母族忠义侯府里的世子,先邀全京城的少年子弟赏菊。 来送请帖的乃是个熟人。 来人叫贺珺,其父是王丞相的门生,因受了克扣军饷一事的牵连,贺珺虽中榜,却只得了个到州县外放的清官之职,年前就得上任。 萧九音听到贺珺的名字,神情微动。 入王丞相眼的学生不多,贺珺便是一个。 两人曾做过同窗,交情也比旁人深些。 萧九音知道贺珺素有凌云之志,只是仕途之道,向来讲究几分运气。 贺珺被管家迎进花厅等候,见到萧九音,他站起身行李,笑容一如往昔,“九音。” “贺珺。” 贺珺快步走到萧九音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方才问道:“九音,你可还好。” 因着管家跟在萧九音身后,贺珺显得极为克制,眼神却从管家身上一扫。 “我很好。恭喜你高中,今日才道喜,可不要嫌迟了。” 贺珺顾不得失礼,牢牢盯着萧九音的眉眼,可萧九音脸上甚至带着笑,未有一点端倪,半晌,他别开眼睛,“怎么会,只是当年我们同看王公的策论,你才智过人,若是你也考……”最后他还是没说出来,即便萧九音不嫁作萧器的夫郎,也是魏王的儿子,不可能参加大启的科考。 年少时说要一起站在朝堂上商议国事,不过是笑谈罢了,谁都知道,不可能。 “当年你的策论写得可比我好多了。”萧九音笑道。 “过了中秋我就要离京了。”贺珺苦笑,“王公常说我做策论太虚,亲自到地方上看看,说不定会有更多感悟。” 萧九音便想到萧器,高门大户娇养出的小公子哪能理解民间疾苦,盖是因为萧器在他身边,他听萧器说得多了,便知道得更多一些,做起策论来常被王丞相夸赞。 “那以后我可就不及你了。” “九音,你可愿……”贺珺笑了笑,极快地转过话题,“想来你一定会平安顺遂。” “你也要,平安顺遂。” 不管管家如何搔首弄姿,贺珺都不为所动,不紧不慢地和萧九音谈论些从前的旧事。 一个多时辰后,贺珺才表明来意,邀请萧九音参加公子哥儿的宴会。 从前这样的宴会,萧九音都是带着萧器去的。 世事难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反而是萧器成了权势滔天的大将军,萧九音成了男妻。 贺珺面上担忧,“九音,只是寻常的聚会,不去也无碍。” 萧九音喝了一口茶,微笑道:“我会去的。”就算是为了王丞相最后交代的话,他也得去弄个清楚,再说,想要平安顺遂,他也得付出些什么。 萧器人还没到家,贺珺在将军府呆了一下午的事已经飞到他耳朵里。 未到吃饭的时辰,萧九音仍然在书房看账本。 萧器闯进来,先去看书桌上,今日并未放着一副画像,只有一沓摊开的账本。 挥退管家和墨书后,萧器质问:“将军夫人不是最懂礼数,不知道授受不亲的道理吗,任由他在我的府里打量你。” 萧九音停下手,“青天白日,管家和墨书都在,他来送请帖,有何不妥。” 萧器盯着萧九音,手紧握成拳,青筋绷出。 他永远没法忘记,曾经萧九音和贺珺志趣相投,多像一对璧人。他听到贺珺到来,什么都来不及想,马上就赶回来。 萧九音面对他时净说些气他的话,但却和贺珺言笑晏晏,交谈一个时辰。 萧器看着萧九音,萧九音也抬眼看回来。 半晌,萧九音说:“我也在看你,为何不说我失礼了。” “哼,我们成亲了,你想看就看,不能看其他人。”话虽如此,萧器耳根却悄悄红了。 “哦,将军军务繁忙,可也应该爱惜身体,好好休息,眼下一片青黑,让人心疼。” 赞美贺珺就是风流倜傥一如往昔,到他这就说眼下青黑,萧器怒火又起,“我为什么休息不好你不知道吗?” “夫君是怪我这几日没有服侍你就寝吗?”萧九音走上钱一步,手指细细描过萧器的眉眼,“今晚别跑了,好好休息,嗯?” 他脸上的神色太过温柔,萧器不由得点点头,回过神来才别开脸,“本将军自有公事要办,你想争宠也不是这样的。” 萧九音喉咙里滚出一个笑的音节,又很快隐去,“那将军可要在府里用膳。” “废话,本将军还不能在自己府邸里吃饭吗?” 晚饭很快摆上桌,萧器吃了一半,忽然说:“听说贺珺给你送了江南的茶叶。” 贺珺的外祖爱茶,遇到好的茶总要往女儿家里送一份。 萧九音点头说:“过几日贺珺就要赴任,我打算也给他备一份礼。” “我掌兵权,你不要和别人走得太近。” 萧九音一看萧器的脸色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温声道:“他送了份礼来,我不还回去岂不是要一直欠着他了。” 送回去是互赠礼物有来有往,不送是欠着人情。萧器想了一想,选择默默端碗吃饭。 今夜萧器不用当值,用过晚饭后他便一个人到前头的院子里练武。 声势浩大,但管家也敢乐呵呵地从他后边过了,管家算是知道了,不管将军面上看着有多吓人,只要夫人在,总归不会出大事。 萧九音沐浴后,坐在桌边翻开一本书。 外界多传他自病后便傻了,再无往日才情,参加聚会,难免会有些人想要为难他,萧九音打算早做准备。 萧器折断了红缨枪,忍不住回头看,萧九音并未在他身旁看他练武,甚至都不派个人来问一声。 他练武时出了汗,气鼓鼓地就往西院走。 “你作为将军夫人,是否失职。” 萧九音正看着书,闻言抬头,疑惑地看着萧器。 萧器侧开身体,“你应该提醒我饭后不能立即练武,要提醒我早点沐浴休息。” 萧九音站起身,“夫君,浴池已经准备好了,你可要沐浴。” 他眼睛一眨一眨的,萧器暗恨自己沉不住气,出门走了几步,忽然又折翻回来拉住萧九音的衣袖,“你来伺候我沐浴。” 将军府的浴池建在前院的耳房里,引温泉水,十分舒服。 萧器毫不避讳地脱了衣裳走进水里,他也不管萧九音已经沐浴后换上干净中衣,一拉就把萧九音也拉进水里,“伺候我沐浴。” 萧九音已见过萧器的身体,现下却仍觉得脸热。 萧器生得精壮,肌肉紧实,那处极大。 水弄湿衣服,勾勒出萧九音的身体线条。 萧九音拿了毛巾,跪在水池里擦拭萧器的身体。 他无法不去看萧器胸前的伤疤,后怕地想,若是再偏上几分…… 池底很硬,萧器一伸手,将萧九音拉到自己怀里。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萧九音的膝盖就红了。 萧器讥讽道:“原来寄奴做起伺候人的事来也十分像样。” 萧九音同他肌肤相贴,身体的反应根本无法遮掩。 “骚货,你又勾引我。” 萧器扯掉萧九音身上潮湿的衣物,让萧九音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萧九音皮肤白,肌肤上还留着新婚那夜弄上的痕迹。 萧器目光一暗,都是他弄出来的,萧九音是他娶回来的,他能光明正大的亵渎。 “乳环呢?”萧器拧起萧九音的乳头。 乳头在萧器手里变硬挺立,捻起来能看到乳尖上的小孔,萧九音每日都上药,恢复得比女子穿耳洞还要快些,沐浴时他把乳环取下,还未戴回去。 萧器把两颗肉粒掐到通红才放手,“我送你的标记,你必须时时戴着,记住了没有?” 萧九音点点头,小声说:“记住了。” 他腿部用力,不动声色地撑起身体。 萧器冷哼一声,手直接按向萧九音腿间,揉捏已然挺立的性器。 “狐媚东西,淫物上的东西呢?你这么淫荡还不听话,我要罚你。” 不等萧九音答话,萧器便抱着萧九音转了个身,让萧九音跪趴在水池边上。 萧九音转头看了萧器一眼,想要辩解,但萧器已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屁股撅起来。”萧器不悦地说。 萧九音塌下腰,挺起两瓣浑圆的屁股,大腿根也绷直了。 萧器眸色加深,他已经深入品尝过萧九音的滋味,最知道萧九音有多少勾人的本钱。 萧九音嫁入将军府后,新婚夜后穴便被萧器狠狠开拓过。 他每天上药,同时也没落下大夫教的保养方法,萧器那儿实在太大,萧九音若松懈,吃苦的是自己。 习惯异物进入的嫩红后穴微微翕张,吃进去一些水。 萧器舌尖发痒,一根手指便捅了进去,带进去更多热水,“寄奴,你看看自己的样子,一碰你你就发骚。” 池壁冰凉,萧九音却更挺起腰,让后穴吞入更多指节。 萧器在里面草草捅了两下,见萧九音得趣,心里突然不太好受,他抽出手指,一巴掌拍在萧九音屁股上。 萧九音身材瘦削,唯独两瓣臀浑圆有肉,臀尖被打得晃晃悠悠,弥漫上一层血色。 从小到大萧九音都克己守礼,就算是王丞相也未曾打过他屁股。 萧九音吃痛,腰下意识往前移,想躲开萧器的戏弄。 萧器从后方紧盯着他,未等他动就握着萧九音乱晃的一截细腰,手上毫不留情地又打了两巴掌,把萧九音的屁股打得通红。 “夫君。”萧九音耳根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水汽蒸的,他转过头来讨饶,眼睛里满是委屈。 萧器呼吸一滞,矮下身咬住他的唇。 将人吻到喘不过气,萧器才停下,但他手下却无半分怜惜,又是狠狠一下打在萧九音屁股上,“寄奴,家有家规,你不戴我的礼物,想这样就逃脱惩罚吗?” “不,不敢。”萧九音大半个身体都趴在池壁上寻找支撑点,他想解释些什么,但又说不出话来。 萧器揉揉他的屁股,“好了,你不想挨打就来取悦我。自己坐上来。” 萧九音脱下挂在腿弯的亵裤,再度跨坐在萧器腿上。 萧器的阳物翘得老高,萧九音用两根手指扶住,那两根手指便想被火烧了一样,烫得不行。 “等等,你的洞那么小,自己撑开了。” 萧九音本是虚坐在萧器腿上,闻言只得大大分开两条腿,手指探向身后,怕萧器等得不耐烦,一根手指插进去,他马上又探入另一根手指。 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后穴轻松就能容纳两根手指。 萧九音两指分开,撑开肠壁,热水涌入后穴的空隙里。 萧九音唔了一声,手指立时并拢了,后穴挤压手指,但温热的水冲刷内壁的感觉却未散去。 一直观察他动作的萧器轻哼一声,“继续,你刚刚不是这样洗的吗?” 萧九音每日都清洗后穴,但自己清洗和在萧器面前做全然不同,一想到萧器在看着他,萧九音就有些放不开。 “寄奴,你洗好了身体,不就是等着我来肏你,现在还装些什么。” 萧九音摇摇头,“不是的。” “哦?不想要我肏你。” 萧九音闭上眼,心一横,又捅入一根手指,后穴被水填满的感觉十分奇怪,他清洗后穴时都会注意温度,给萧器沐浴的温泉水温度更高,肠壁便遭受到别样的刺激。 见后穴中已增加到四指,萧器又说:“寄奴,你今天是特地洗干净了,等着我肏的,是不是?” 他平素并不是欲望深重之人,唯独面对萧九音经常失控,而萧九音也不知廉耻,极爱诱惑他。 后穴敏感处被碰到,萧九音的那物翘得更高,他摇摇头,“不是的,每天都,只是例行清洗。” 要上药,还要用玉势等物练习,萧九音这几日每天沐浴时都会清洗一遍,并非是在萧器在家里时刻意勾引。 但萧器明显不信,他一挑眉,“这么说,寄奴是日日都等着挨肏,真是淫荡。” 萧器握握拳,“扩张好了就自己坐上来。” 萧九音撤出两根手指,仅用两指撑开穴口,一手扶着萧九音粗大的阳物,慢慢地往下坐。 萧器的阳物极大,吞进去很是不易。 等吞进龟头,萧九音才抽出手指,慢慢地往下坐。 后穴内的水似乎是被挤到更深处,穴口一直传来叽咕叽咕的水声,萧九音身体酥了大半,大腿根直打颤。 萧器一挺腰,整根没入萧九音体内。 骑乘位的姿势让阳具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处,萧九音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萧器却又停下了,保持着身体紧密相连的姿势。 “寄奴,玩你的乳头给我看。”萧器坏心地说。 “夫君……” “快些,你不是不喜欢我送你的乳环,那你喜欢怎么玩,现在就玩给我看。” 萧九音眼珠一转,撑着身体的手抽回,软软地伏在萧器身上,“夫君,我怕乳环在水里生锈变色,故而沐浴时取下来了,不是不喜欢。” 萧器浑身僵硬,进入萧九音身体时他还不觉得有什么,等萧九音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他便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半晌,他搂着萧九音的腰,“我送你的东西,你不喜欢也得戴着。” 萧九音应了。 萧器又说:“他送你什么,全都烧了。” 萧九音反应了一会儿,便知道萧器还在生贺珺的气,他趴在萧器肩头,轻轻笑了一下,语气却刻意保持严肃,“好,我连他送来的雅集请帖也不要了。” 萧器皱眉,“这倒不用,京城的聚会你都可以去,只是要带上人。” 这下萧器又想到萧九音身边的墨书,萧九音进京,只带了一个书童,便是墨书。墨书并无什么能力,论起对主人的忠心,便连他也不如。这样一个不入流的人,却能取代他,时时刻刻伴在萧九音身边好几年。 “唔!”萧九音痛哼一声。 萧器又在萧九音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他常年在战场上,回京后也每天习武,手劲极大。 他未控制力量,打得萧九音屁股生痛。 萧九音不知他想到什么,然而这次显然用了力道,和刚刚略带惩戒意味的责打完全不同。 听到萧九音痛哼,萧器脸色好转,现在萧九音是他娶回来的,而墨书永远不会有这种机会。 “快动。” 萧九音两手撑在萧器肩头,腿部用力,身体抬高,吐出一截阳物。 等他下落时,萧器却猛地挺腰,插进更深的地方。 “啊!”萧九音惊呼。 “慢吞吞的。” 萧器捏着他的屁股,挺腰操干起来。 萧九音仰高了颈,两手扶着萧器,被撞得难以保持平衡,不一会儿就软了腰,只能完全依附萧器。 后穴完全被撑开,每次阳物进出时都会带出一部分水,他在水里,便入风浪中的小舟,什么都不能想,只能抓紧身下掌舵的萧器。 萧器操干了百来下,心头的火气泄去,动作才慢下来。 他将萧九音放在池壁上,掰开萧九音的腿,再次操干起来。 面对面的姿势比骑乘省力,萧器整根抽出,故意用手分开萧九音的后穴。 “嗯……” 水进入后穴,穴口自发收缩蠕动,反倒是把萧器的手指吞住。 萧器一用力,后穴便别分开,被迫吞入许多泉水。 “慢一点,啊……”萧九音浑身湿漉漉的,连睫毛都挂着水珠,遮挡了部分视线,身后并不舒服,他只能哀求萧器,手也不自觉地握着萧器的手腕。 萧器被他求饶的媚态一激,身下越发激动,一挺腰就插进松松软软的后穴口。 他次次都朝萧九音的敏感点撞击,插进去又马上拔出,时而深时而浅。 萧九音的前端在没有被抚摸的情况下分泌出腺液,在水里并不明显。 萧器分神摸了一把,萧九音就颤抖着射出精华。 “寄奴,你看,水都被你弄脏了。”萧九音睁开眼,一缕白浊在水里打着旋,他一害羞,后穴便立刻收缩绞紧。 萧器粗喘了一口气,更快更狠地撞击。 萧九音只觉得背被粗糙的池壁磨得生疼,萧器才在他体内释放出来。 在浴房发泄一通,萧器终于满足。 萧九音没有带换洗衣服过来,萧器让他等着,自己找了一套给萧九音。 萧器这几年个头猛蹿,早就比萧九音高了。 萧九音穿上萧器的衣物,手袖很长,裤子也长出一截,胸部更是松松垮垮的,怎么拉都遮不严实。 一想到这身衣服是萧器贴身穿过的,萧九音就觉得浑身火热,每一寸肌肤都要烧起来了一样。 萧器倒是很满意。 他把萧九音带到前院的卧房。 萧器刚回京不久,很少在家里住,卧房十分简洁,连装饰都没有,书桌上只放着一幅画。 萧九音扔了一块干布给萧九音,让萧九音自己擦头发,自己却转身出了门。 门外墨书在问萧器,没说两句就被管家拉走了。 萧九音看到那副画上洇透纸背的墨点,便笑了一下。 萧器去得很快,回来时带了两个盒子,都是萧九音很熟悉的。 “你连自己的头发都擦不干吗?”虽然嘴上嫌弃,萧器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接过萧九音手上的布巾轻柔擦拭,只是擦着擦着,便又把萧九音被头发打湿的衣服给脱了。 擦干头发后,萧器却并未做什么,只是让萧九音当着他的面,亵渎自己的乳头。 萧九音被撩拨却不能发泄,大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萧器早起上朝,忍不住想,他这到底是为难萧九音,还是在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