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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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深是在许久之后,才知道雪融一直对小时候自己疏远他的事耿耿于怀的。 那是在齐瑄和登基之后的事情了。 大抵是看他正得势,有几个不长眼的官宦子弟想要同他拉近关系,一番琢磨,一合计便打算要送他几个美人,并且自作主张的把人直接送到了沈砚深的别院里。 这事沈砚深事先并不知情,他不过碍于顾斯的情面,同那几个人去酒楼吃了一顿食不知味的饭。他心中其实很不耐烦,乖巧的小妻子和胖乎乎的儿子还在家里等他呢,他哪里还愿意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好不容易将人打发了,兴冲冲的往别院赶。(如今他和雪融已经搬出沈府,单独带着孩子在别院落户了。) 结果他并没有像以往回家那样,在门口就迎来雪融软乎乎的拥抱。沈砚深心下有些疑惑,不由蹙着眉往里面走去,便见雪融抱着睡得香甜的沈正誉抿着唇站在一边。 雪融见了沈砚深也只瞥了他一眼,之后便不再理睬他了,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冷冰冰的,只低头看着沈征誉。 涓被这俩人折腾怕了,怕待会又闹误会,到时候吃亏的还是雪融,便悄悄地和沈砚深小声的说:“今天上官公子让人带了许多姑娘来府里。” 沈砚深一头雾水,奇怪的道:“你是说上官远?他送姑娘来干嘛?”不待涓回答倒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看看雪融故作冷漠的模样,心中不禁又软又心疼,心下将影响别人家庭和睦的上官远那厮记得牢牢的,只待改天回他一份“大礼”。 雪融一贯软和心善,沈砚深不禁有些担忧,“雪融没受欺负吧?” 涓看了雪融一眼,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我们小公子可硬气了,都没听他们废话,干脆利落的让横江把人扔了出去。他现在不理你,多半是觉得心里不痛快,公子赶紧去哄哄他就好了。” 他们两个只是装模作样的压低声音,其实音量并不小,足够让在一旁装沉思的雪融听得清清楚楚的了。 雪融听到涓用揶揄的语气说他直接让人把那几个美人扔出家门的时候,耳根子都红了。 涓说完该说的话便识趣的给两人掩上门,退下到外面守着去了。 沈砚深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将暗暗生闷气的小妻子圈在怀里,去亲他露在外面的后颈。 雪融被他弄得痒痒,使劲挣脱他的怀抱,回过头没好气的用一双清汪汪的眼眸瞪他。 沈砚深难得无奈,只能向雪融装可怜,“让融融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让乱七八糟的人来烦融融。好了,不要气了嘛,我在外面和他们虚与委蛇了一整天,都没能吃上一口热饭呢。” 雪融这才有了点冰雪消融的迹象,脸上伪装的冷漠面具破裂,露出点委屈的神色来,有些怨怪的说:“这么大个人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她们没烦到我,只是打扰了宁宁睡觉,宁宁可难哄了,我哄了半天他才又乖乖睡着了的。” 宁宁是沈征誉的小字,大名征誉是齐瑄和给取的,小字宁宁则是雪融取的。 小家伙已经不再像刚出生时候那样瘦小巴巴的了,被养得肉乎乎白嫩嫩的。雪融和沈荣锦夫妻俩才喜欢亲昵的叫他宁宁,沈砚深就直接硬邦邦的叫儿子沈征誉。 沈砚深从雪融手里接过沈征誉,雪融以为他是想儿子了便干脆放了手,哪想这厮却说:“沈征誉这么重,你抱了这么久手该酸了,我让奶娘给看着。融融给二哥喂口鲜甜热乎的奶水。” “你……流氓!” 雪融雪白的脸蛋都红透了,气呼呼的别过头不想理他了。 沈砚深心中好笑,把睡得沉沉的沈征誉交给了奶娘,沈征誉还在梦里砸吧着嘴嘴,都不知道自己换了几个人的怀里躺。 雪融的奶水不足,只偶尔给沈征誉喂一点,今日沈征誉哭了好一阵子,奶娘来哄也没用,最后还是雪融将他哄好的。 雪融为了给沈征誉喂奶只穿了中衣,松松垮垮的,被沈砚深轻轻一挑便剥落在地,露出一对圆润饱满的雪白奶子。 毕竟是生了孩子的人了,小巧如少女将将发育的双乳长大了许多,圆圆鼓鼓的一看便能让人感觉得到里面藏了许多鲜甜的奶水。 青天白日的,雪融被沈砚深剥净衣物放倒在床上,沈砚深温柔的亲了亲他的唇,又贴着雪融的乳头重重吮吸,弄得雪融阵阵酥麻,忍不住揪紧了他的头发,束好的冠发瞬间被弄得凌乱。 不多时红艳的奶头便流出了奶水来,被沈砚深一一吞咽。 雪融全身软绵绵的,一面感到羞耻,一面控制不住的微微战栗。 上身大股大股的奶水流进沈砚深的嘴里,下面花穴里流出的涓涓春水泥泞的堆积在腿心,因过于盈满而溅落在沈砚深的衣摆上。 沈砚深喝了个够,还不知足的抱怨“说好了融融的奶水都给我喝,融融不乖,竟然偷偷喂沈征誉那个小崽子。” 一触了情欲便总被弄得软乎乎的雪融,声音糯糯的笑话他,“多大的人还和孩子抢奶吃,你也不害臊。”稍许又试探似的说:“外面那么多漂亮姑娘,可够你吃个够的。” 闻言原本神情柔和的男人沉了脸,雪融心下一沉,有点害怕的往后退了退,被沈砚深捉住脚裸抓了回来。 沈砚深瞧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温柔的捏捏雪融的双颊,变得和颜悦色的同他说:“要怎样你才能彻底对我放下心房呢,我都愿意尝试着去信任你,让你同那个叫素舒的他们正常往来了,你也能试着相信相信我吗?连吃味都这样小心翼翼的,你这样很让我心疼呢融融。” 雪融的睫毛颤了颤,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猛地被脱净衣物的沈砚深抱坐在身上,圆滚滚的奶球亲吻着男人精壮的胸膛,噗呲一声猝不及防的肉棒与花穴相撞交融。 雪融忍不住“唔”了一声,急急扶住沈砚深的肩膀,面对面的跨坐在沈砚深凶猛的大肉棒上。眼含春水,面带春色的瞪他,报复似的用下面的花穴死死的搅紧了里面不请自来的大家伙。 沈砚深环着他细瘦的腰肢慢慢的抽动了起来,雪融哼哼唧唧的,随着沈砚深的动作上下起伏颠动。 他强忍着快意,委屈巴巴的给了沈砚深回答,“我不是不信任你,可你从前对我一直好凶。何况……唔!” 雪融未完的话语被撞碎在沈砚深突然加重的抽动中。 层层媚肉包裹吸吮着大肉茎,随着大肉茎的抽插吞吐吸附,贪吃贪玩。 恶劣的男人假惺惺的道:“融融继续说呀,二哥听着呢。” 说罢,又将肉茎重重抽出,复又使劲的撞进去,撞得雪融浑身痉挛。 因极致的快感雪融的眼角很快便染了泪花,他满心的不安都被沈砚深打断,雪融有些气恼沈砚深的胡闹,又有些莫名的释然。 “何况我总是看不透你的心!唔……轻一点呀……我七岁的时候,我追着猫儿走丢了,是你把我找回来了,分明那时还对我温柔至极,我那时还想再也没有人像你那样温柔的了,可一转眼,你就把我忘了!即便如此……我也没有生你的气,你还是对我很温柔的,可是你很快就不理我了。呜,你就是个混蛋,高兴了就笑意盈盈对我温柔至极,不高兴了,小时候,就不理我了。长大了,就把我关起来。还总侮辱我,说我勾引人,还吓唬我要把我的皮剥了缝衣裳!呜明明小时候都是要帮我赶走大妖怪的人,怎么长大了就变成了最大最坏的妖怪呢!” 雪融终于鼓起勇气在身体交融之间将自己所耿耿于怀多年的事一口说完,他哭得抽抽噎噎的,但与此同时却像是吐出了一口潜藏了多年的浊气,浑身都顺畅了起来。 沈砚深抽插的速度放缓了下来,温柔的舔去雪融泪珠串串,神色柔和且充满了雪融从未见过的愧意。 哑声对雪融说:“对不起,对不起,全是我不好,害融融伤心了那么多年。可是倘若那个时候不离融融远远的,我怕忍不住做出伤害融融的事来,融融那个时候还那么小,我不能……可是最后还是伤害了我最心爱的融融,无论说多少次道歉的话都于事无补,只希望你能看看余生,我的赎罪。” “你是禽兽吗?我那时才多大啊。” “可我就是喜欢融融啊,喜欢得都变得不正常了,只有名叫融融的药能医。” 沈砚深深情款款的说,双眸明亮,里面满满都是雪融一个人。雪融忍不住破涕为笑,清澈的眼睛尤带着泪花,看起来有些滑稽。 “小傻子”。 沈砚深的额头抵着雪融的额头蹭蹭,下身却极不合时宜的狂风暴雨的抽插,雪融被颠得唔唔媚叫,迎合着巨大的肉茎摆动。 不知胡闹了多久,沈砚深在雪融的花穴深处射了几次浓稠的精水,小壶口吃不下的精水随着肉茎来来回回的抽插飞溅啪啪作响,还有零星的溅出穴口,黏黏糊糊的顺着白嫩光滑的细腿流淌。 门外传来沈征誉哇哇大哭的声音,醒来没在香香软软的母亲怀里,沈征誉肉乎乎的小脸茫然了一瞬,接着小嘴一扁,便开始嚎啕大哭了。而房内的父母则丝毫没有要哄儿子的意思,仍然忘情交融,像是要把多年的遗憾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