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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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的手指被引导着,触到了那处一张一翕的软肉。“好软。” “注意到了我的穴口了吗?哎,真高兴呢。”刀子精笑着在自家孩子的脸上印下一吻,“我不太擅长打理自己呢,多亏了山姥切帮我。” “山姥切?” “嗨嗨,就是山姥切噢。他的手法很温柔呢。” 家长的手指带着小朋友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抠挖,逐渐带出了水声。 “好像有些湿了。”小审神者很认真感受着,手指头小心地藏起了指甲,这是乱没有教给他的事情。事实上,上一回的体验兵荒马乱的,他们谁也没留下太多的印象。 言席察觉出了趣味,手下的腔室是真的软嫩滑腻,陌生的触感给了他一些羞耻的联想,望着三日月的眼睛里亮着光,手下的动作也渐渐放开了,生涩地抚慰着动情的大家长。 不光光是那道小口子,还有胸前、腰间,以及先前打了招呼的肉棍子。 三日月压抑不住低低的喘息声,力道慢慢在小朋友的手中卸去了,上半身贴上了另一个光裸的胸膛,细细磨蹭。 “三日月。”小朋友羞赧地问,“我可以吗?” 他在家长大人的肩上落下细碎的吻,手上抚慰的动作也没停下,实在是非常有礼貌了。 “我快忍不住啦。” 大家长一低头,见到的就是自家孩子怒张的雀雀,它看起来可真是可怜,被自己的主人冷落了这么久,泪珠都浸湿了草丛。 闷闷的笑声从他的喉咙里滚出来。 “抱歉,殿下,您的技术太好了,我没注意到。”他笑着,只觉得爱惨了身下这只小可爱。 怎么能这么乖,真是犯规啊。 “我们开始吧,我准备好了。” 注意到那只委屈的雀雀又颤了颤,实在是快憋不住了,恶趣味的大刃这才收了笑,手掌垫着自家孩子的后脑,抱着对方翻过身来。 上下颠倒,现在是审神者掌握了主动。 言席激动极了。“那我、我进去了?” 他打了一声招呼,然而下面实在是胀得受不了了,俯身就往先前准备好的小口子里进。 终于才是有了些猴急的样子。 三日月一点也不讨厌,他甚至还伸出手扶了一把,帮助对方推开了门。 “哈——” 亲手养大的孩子乖乖巧巧,但那物件一点也不像他的容貌,反而凶极了,敲开了门就往里冲,顺着润滑的甬道,一路到了最深处。 三日月听到他的内里被撑开的声音。 “好舒服,三日月的里面好紧,又好热。”小审神者趴在家长身上,喘着粗气,“但是一点也不疼。” 热气在他们之间升腾,三日月感觉到有汗珠滴落在胸膛,两只红色的茱萸一颤,麻痒瞬间蔓延开来。 “言言,动一动。” 两条修长的腿盘在审神者腰间,表达着同样的催促。 这一切仿佛就是一把利刃,斩断了野兽脖颈上的牵引绳,被刀子精引导着乖乖动作的审神者失去了他的束缚。 “三日月、三日月!” 言席一声声叫着他的家长,一次次将腿间的凶器顶如柔软湿热的内里,每一次进入得都比之前要深入,水声和克制的喘息一起充满了天守阁。 三日月无法回话,陌生的快感席卷了他。 尽快做足了教导者的姿态,但从刀子精从被锻造出来就是一张白纸,即使为了引导审神者勉强上了一些颜色,那也不过是漂浮的文字和无关的视频罢了。审神者先前压抑得太久,一腔热情猛地释放出来,很快将这个伪装者淹没。 在自家孩子的征伐下,强装出来的经验早就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初次承欢的刀刀心里只有一种声音。 “继续、不要停。” “用力。” “玩坏我吧,殿下。” “……” 审神者照做了。 他委实是一个好学生,即使这时也没忘了先前的课程,一面依刀子精用力抽插,将那处只为他敞开过的地方欺负到流泪,一面还抚慰着长辈身上的其他地方,动作温柔。 两颗小豆豆被重点照顾,每一次吮吸都会引得腔室一阵痉挛。 看来三日月是喜欢的,他想着。 在好孩子的帮助下,大家长快感被堆积到一个恐怖的高度,迎上前去的半身和越夹越紧的双腿都诉说着顶点的到来。 小朋友会意,加快了速度,却见一双漂亮的手掐住了腹间那根肉棍子,残忍地止住了高潮。 “三日月……”他迟疑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随即湿热的甬道狠狠将他一夹,家长的声音再度响起。“继续,不要停。” 气喘吁吁的刀子精不得不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让我和你一起。” 他主动迎向了审神者,这个他爱到骨子里的孩子,这个乖巧的小朋友。髋骨向上撞,陷在体内的肉物插得更深,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方。 毕竟是第一次,一定要让这孩子舒服。 三日月是这么想的,但他很快就后悔了。 “哈啊——哈啊——” “快、快好了吗?” “……” 此前为了孩子顺利长大,家长们对审神者的最大关心,也只停留在表面,十分常规的地方。他们不会知道,自己到底养成了怎么样一只凶兽。 第四次试图爬出去又被拽回来之后,三日月第一个领教到这一点。 “快了,快了。”小朋友放肆地在大家长的肉穴里驰骋,体贴地没有再做更多的抚慰,然而即使如此,刀子精也逐渐软成了一滩,只能敞开身子无力得承受着。 “对不起。”乖孩子知道他的引导者很不舒服,需要释放,但他就是还没到那个点子上,急得满头大汗。“我尽量快一些。” 三日月失神的间隙,只见对方混合了焦急和快意的一张脸,汗水滚滚而下,打湿了额发。 这孩子……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啊。 怅然若失的大家长望着自家孩子显出一些棱角的侧脸,有些放松的手再一次握紧了自己的肉棍。 不知过了多久,千年老刀精的意识有些模糊,却突然被审神者拉开了手,随即温凉的液体灌进了腔室,侵入每一个褶皱。 “啊——” 他弓起了身子,无声地呻吟,四肢展开来,如同一株安静盛放的红梅。 小审神者抱紧了自家的刀子精,用腹部感受那处新鲜的粘腻。 两个人在榻上释放着自己,随后陷入满足和饱胀的倦怠。 三日月宗近回过神来,胸前贴着一颗湿漉漉的脑袋,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发旋,很是眼熟。显然的,现在依恋地抱着自己的,就是方才那只逞凶的小野兽。 他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骄傲。 小朋友满足地抱着自己的刀子,时不时在那些浅浅的痕迹上印下一个吻。 他实在很克制了,毕竟是从小练剑长大的,如果真要宣誓主权,那么留下的淤青几天也是消不掉的。 但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三日月已经是他的啊。 小审神者洋洋自得,他可不像是那些论坛上的傻瓜,还要用上这样的小心眼。作为本丸里说一不二的大宝贝,三日月才不舍得离开他。 现在这样就很好,三日月就像一轮明月,这轮明月安静地眷顾着他,多余的什么东西也不要,免得污染了他。 一种陌生的温暖的情绪,不知不觉灌满了他的身体,而后是四肢。 三日月看见自家审神者头上的黑发长了一些,“你长大了,殿下。” “欸?”言席摸一摸头发,还真是。“长得这么快的吗?” “所以大家才这么着急啊。”三日月宠爱地看着自家的孩子,酸软的双腿又展开了些。“再来一次吗?” 出乎意料的,审神者拒绝了。 “不了。”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一部分还过分地留在大家长的身体里,脸上露出一些不好意思的羞赧,慢慢地退了出来。 “为什么?”三日月不会错认方才的感受,这孩子应当很意动才是啊。 很意动,甚至胀大了一圈的审神者,压下了身体里的躁动。“你很累了,三日月。我感觉得到。” “我今天很开心,很满足,这件事以后还可以做,不用这么勉强。”小朋友很是认真地和自己的家长讲道理,“不然第一次就做得够够的,你累到不想继续,那么下次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下了结论,一本正经。“所以说还是不要了,这样下次还来的时候,我们都会很期待的。” 三日月觉得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否则大家长最后一丝威严也要荡然无存。他吸了吸鼻子,“现在洗澡吗?殿下。” “我想和你一起呆一会儿。”小审神者说,随后手上抱得紧了些。“三日月不舒服吗?我可以抱你去洗澡。” 三日月酸软的手在空中一转,搭上了自家的小朋友汗湿的背脊,“我正好也想呆一会儿,等下再洗澡吧。” 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没有再说话了。 窗外是无声落下的雪花,窗内有哗剥作响的火炉,橙红色的炭火安静地燃烧着,空气里都是彼此的味道。 很温暖,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