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x庭华 裸体围裙/玩乳/男体盛/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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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钟年x庭华 裸体围裙/男体盛/ 开始接剧情章 厨房里一股淫靡的气息,庭华站着的那片地面湿哒哒的,身后小穴往下滴着爱液,啪的一声坠落到地上,声音清晰可闻。 他浑不在意自己湿透了的后穴,只喘着气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衣物,只留一件围裙,略硬的质地摩擦得胸前两点高高凸起。 淫荡人妻笑吟吟地端着菜走向钟年,修长的天鹅颈上系着细绳,一头黑发半遮住皎白圆润的肩头,视线下移,黑色围裙只从锁骨往下搭在他胸前,裙边堪堪垂在小腹上,边处的白色蕾丝要盖不盖地搔着下身的粉嫩,白皙细长的下半身完全袒露在空气中。 他走动间围裙轻轻扬起又落下,欲说还休地露出小半片腰侧肌肤,身后小穴也缱绻地滴下淫液,蜿蜒在两条细长的腿上,暧昧的气息萦绕在周围。 不得不承认,庭华这副模样很欲,钟年在脑海里过了一圈自己其他炮友的身影,没有一个比得上庭华现在的美艳淫靡。 低下头收回目光,他拿着手机看微信消息。 [大叔,下午你舒服了吗,我好喜欢你!] [我的乳头和屁股都红了,大叔你看,图片.jpg] … [大叔,现在在做什么?] [大叔,明天能和我一起约会吗?] … 都是实习生发过来的,还真是黏人呀。 钟年挑着看了几条,懒得看那些没意义的废话,匆匆看完后回复实习生。 [再说吧] “叮咚”——消息很快得到回复,实习生简直像是一直守在手机前。 哪有人会那么闲啊?钟年收起手机。 庭华走到桌边布菜,随着转身,他后背处大片光洁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男人面前,黑色的细绳绑缚住他白嫩的脊背,也让他甘之如饴地被绑缚在柴米油盐的天地里。 钟年只随意抬眼瞥了瞥,呼吸平稳,一副柳下惠的模样。 庭华早就不是第一次跟他玩裸体围裙,骚浪惯了的人看着竟也像朵家花了,而家花再美,看多了总是没有惊喜感的,倒不如玩人夫带来的刺激感强。 说起人夫,他倒是有点回味那对有意思的夫妻的滋味了。 不过现在他更想好好喝汤吃菜,给自己和鸡儿补一补。 一下午连射三个男人,人到中年,该养生还是得养生,不然可没法来日方长了。 接过庭华递来的碗,先喝口汤祭自己的五脏腑,钟年才又拿起筷子夹菜吃。 他是有点挑食的人,忌口的多不说,对滋味还有要求。 这么多年,庭华倒是治好了他的挑食——依着他口味煮的全是他爱吃的,餐桌上放眼望去,没有一道是他不吃的菜,连姜都在出锅后被细细挑了出来。 钟年吃的兴正酣,心中突然又起了念头。 他让庭华仰面躺在桌上,下身踩在地上与桌面垂直,黑发柔顺地搭在胸前。 “嗯…啊…老公,小骚货是不是很乖?”餐桌上的小骚货嘴里大声叫着,骚浪地挺起身子把黑发撩到脑后,一边放松了胸乳轻轻摇晃。 “是很骚。”钟年把手插到他嘴里搅弄。 庭华迫不及待地含住手指舔舐,牙齿轻刮着指关节处,嘴里发出小狗般的呜咽声,舌头热烈地卷着指腹吸允,水声啧啧。 指尖被一片温热柔软贴住,钟年刮了刮庭华的上颚,模拟性交的姿势在他嘴里抽插起来。 庭华迷蒙了眼,男人粗大的手指在他口腔里扫荡,痒意细细滋生,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传来,他打了个颤,乳波晃荡。 收回手,钟年起身解了庭华脖颈上的绳扣,隔着粗糙的面料按了按凸起的嫩乳,把玩了阵,引得他眼里漫上水光才脱下他的围裙。 不急不徐地把围裙甩到一旁,钟年脑中不合时宜地想,这样好似是在拆外卖,一个活色生香的外卖。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他挠了挠眼前“外卖”腰侧的痒痒肉。 “嗬…哈啊…”——美味的外卖顿时也软了身子从嘴里泄出笑声。 拿起水杯浇在庭华的胸乳上,想了想,钟年又走到一旁打开冰箱取出冰块。 水顺着庭华的乳头向下流,温温的向乳肉四周溢开,嫩胸上泛出亮晶晶的水光。 低下头吹了吹小嫩乳,引得乳粒瑟瑟收缩,钟年又夹起冰块去蹭可怜的小东西。 筷子衔着冰块在艳红的乳头上细嘬,庭华颤了颤,乳粒愈发向上激凸、涨大,乳孔忍不住透开缝,冰块对着细细的缝戳刺两下又碾着硬挺起来的乳粒向下压。 “嘶——”庭华抖着身体嘴里吸进一口冷气,两只手攥紧扣在桌上,下身火热地悄悄挺了起来。 “啊…好爽!骚老婆的奶头被老公玩的好爽啊”,庭华抖着两个硬奶头嘴里不住说着荤话讨好眼前男人,“骚老婆的奶头…天…天生就是给老公玩的…啊…呼”冰块冻的他乳首都快僵住没有知觉,但是钟年喜欢,他就喜欢。 真是太骚了,钟年想,实习生和助理加一块都比不上他骚。 控制着冰块往外移了移,在乳晕上划着圈,一些细小的疙瘩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划够了圈,冰块复又落回乳粒上,和着冰水磨了磨艳首,冒出丝丝冰凉。 对庭华另一边故技重施了番,直引得他身前两个小豆子都硬挺起来冒着凉气,钟年才收了冰块。 ”骚老婆的奶头冰棍好了,老公快来尝尝!“庭华挺起自己的小奶尖向钟年送去,“恩…啊…骚老婆好想要老公…”他刻意压低了有些嘶哑的声线,伸出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唇。 不去管庭华满嘴的骚话,钟年夹起一片三文鱼盖在眼前小骚货的奶尖上,橙红色的鱼肉被奶头顶得凸起一个小点,钟年在上面点了些芥末。 乳首传来温润的肉感,”啊…奶头变成老公的餐具了,呼…“,庭华嘴里放荡地喊着骚话,“老公快来吃骚老婆的奶头,咬破了也没关系,骚老婆啊——” 骚话被钟年的动作打断,他低下头咬住了庭华奶尖。 奶头坚挺Q弹,三文鱼肉细嫩软绵,一并搅在舌上只觉肉质充盈,入嘴软香爽滑,咽下肚肥而不腻。 庭华沉浸在突然的刺激中,冻的有些麻木的奶头被温热的舌头一舔,寒气一散,酸爽的快感迅速占领了大脑,一直受冷遇的性器前端淅淅沥沥地吐出淫液。 被冻的冰凉的奶头咬起来口感很好,钟年又往上放了三文鱼肉,抵住奶头细细品尝,嘴里一边舔咬着,一边伸出手盖在另外一个被冷待的奶头上搓摊。 乳粒被压着在掌下滚动,献媚地按摩着掌心。 “啊!另一边的骚奶头被老公搓的好热。”庭华兴奋地浪叫,“骚老婆是老公的掌中之物...啊…” 身下骚货叫的钟年也有些情动,感觉到性器起来了,他重重咬了口嘴里的乳肉。 嘴里乳肉咬起来香嫩弹滑,钟年几乎有些爱不释口,对嘴里的奶尖着了迷似的吸允,牙齿叼住小奶头撕咬研磨。 庭华柔韧的小奶头可怜兮兮地被叼在嘴里随意玩弄,麻麻的有些痛,也有些爽。 钝钝的痛感其实是盖过了快感的,但他甘之如饴地接受着来自钟年的给予,光是看到钟年脸上愉悦的笑容,他就已经硬到发痛了。 “啊…骚奶头要被老公咬下来了…啊啊啊”,他浪叫着,肉体却放浪地向钟年靠去。 “你怎么这么骚?被多少个野男人玩成这样的?”钟年边问,手下边用力掐着庭华的乳头,时不时扇向乳肉,激起一阵乳波。 他当然知道没有什么野男人,说这话不过是情趣。 庭华却煞白了脸急急辩解,“没有野男人!骚老婆…骚老婆只对老公骚”,他几乎要哭出声,“呜…没有野男人…呜…骚老婆天生就是给老公玩的…没有野男人!” 钟年却懒得看他这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命令他说:“脚分开用手抱住,把骚穴好好露出来。” 庭华嘴里也不冒骚话了,乖顺地抱住自己的细腿撑开在臀侧,两手紧握住脚踝,臀部抬高翘起,小穴完全暴露出来,整个人献祭般打开在钟年面前。 “洗干净了吗?”钟年打量着那个艳红的穴口问庭华。 “骚老婆最近两天吃的都是流食,下午也好好灌了肠,老公快来玩骚老婆的小穴。”庭华回道,眼里全是媚意,又是一副浪荡的样子了。 他白皙的上身赤裸着,胸乳刚才还在被肆意玩弄,现在下身又呈M型朝男人打开隐秘处,整个人以一种极淫荡的姿态被钟年掌控在餐桌上,那张面若好女的昳丽面庞上全是魅惑。 钟年扣住他的腰,提起性器对准那个湿热的骚穴直接冲撞进去。 性器刚一进入那个软洞,身下骚货就浪叫着射了出来。 “嗯啊…唔…”庭华猛地弹起身子向上弓,下身性器弹跳着射在自己小腹上到处都是,他上身落回到餐桌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颤巍巍得大口喘着气,像条濒死的鱼。 钟年只觉舒爽非常,身下小穴剧烈收缩间给他带来极刺激的快感,像千万只嘴绞紧了他的性器箍弄。 他索性停了冲撞,埋在庭华的小穴里享受穴肉的自发运动。 庭华整个人陷入射精的恍惚中,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分明,只有水雾在眼里慢慢氤氲开,但他身下的骚穴却本能地收缩着穴肉伺候钟年。 这个湿热又紧致的小穴仿佛带着吸力,贪婪地拥着闯入的性器往穴道深处推挤。 钟年几乎整根肉棒都要被吸了进去,两个囊袋也跃跃欲试地撞击着穴口,快感如惊涛拍岸般从身下两人相接处涌过来。 他看向身下人,这个在外雷厉风行的强大的男人正向钟年毫不吝啬地展示着自己极欲又极媚的一面。 庭华仰躺在餐桌上,乌黑的发披散在脑后,妩媚的眉眼间爱意流淌,白嫩的胸乳上是各种红印,被拉长的红肿奶头柔弱地抖着,手握住自己两条腿的脚踝,下身成M型张开踩在桌上,小穴里紧紧含着男人粗紫的性器收缩,臀部讨好地上下摆动。 他的眼睛慢慢聚焦,里面的爱意多的几乎要溢出来。 漂亮的玩物总是让男人热血沸腾,尤其是这个玩物从身到心都臣服于自己。 钟年鄙夷着庭华的骚浪,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在外强大的男人雌伏在自己身下,掘弃尊严献上臣服,给自己带来了比淫欲被满足更珍贵的——来自精神的餮足。 隐秘的欲望被满足,钟年愉悦地把身下男人调转身,从背后开始进攻。 性器没有拔出来,直直在庭华的穴道里转了一圈,细细地辗擦了遍穴间嫩肉,庭华差点尖叫出声。 但他知道,现在是该沉默挨操的时候。 钟年抓住男人肥腻的屁股揉捏,从背后驾驭着这匹漂亮的野马。 他伸出手抚摸野马光洁的背脊,上面的汗珠沿着脊柱成涓流往下漫,肌肤白皙但有力,他沿着汗湿的痕迹向上摸去。 庭华咬着唇堵住嘴里的呜咽,任男人在身后大开大合地冲撞,手紧攥着餐桌边沿。 野马早已是钟年身下温顺的牝兽。 从后面插入骑着庭华顶撞,啪嗒声响彻不停,钟年感到热血上头,快感层层叠叠地堆积起来。他没用什么技巧,整根插入再整根拔出,偶尔辗到庭华G点,对方就会颤着身子嘴里呜呜咽咽地冒哭腔。 钟年的手把庭华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配合自己的插入拍打臀肉,带来了更强的快感。性器插入时他大力拍打对方的臀肉,引得小穴紧缩;性器拔出时,他挤压着臀肉包裹自己露出的性器,享受被臀肉摩擦的丝滑快感。 就这样玩弄了会,感觉自己快到了,他把庭华又翻了过来。 红肿的臀肉压在桌上又痛又爽,庭华低低叫了两声。 汗水从他额边滑落,隐没在黑发中,眉眼间没了那股媚人的骚浪,倒有几分沉静。 钟年瞧着男人这副模样,眼里恍惚竟想起自己亡故的前女友庭嬅。 思及庭嬅,他心里一沉,性致也消了些许。 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祭日了呀。 他敛着眉随意射在了前女友弟弟的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