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里按到地上疯狂肏干,肏进子宫流产先兆,本章虐师尊身虐魔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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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水潭里搞过一次之后,玄钧便总是惦记着把霁寒霄拐去水潭里搞,一连几天连哄带骗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把人在水潭中奸了个透,害得霁寒霄对清凉的水潭彻底有了阴影,后来无论怎么说都不去了。 他留在魔宫中怕热,玄钧便购入许多降温的法器宝物,又亲自布了个水阵,改变了魔宫中的温度,霁寒霄这才过了个清爽的夏天。 这一日立秋的清晨,玄钧又见霁寒霄撑着手臂发呆,出神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天都过去了,怎么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有吗?”霁寒霄回过神来,仰头看着玄钧。 “有啊,本座注意到你最近特别嗜睡,体温也比以往高了些,莫不是生病了?”玄钧说着又伸出手去探霁寒霄的额头,他不通医理但是也能感觉到其实霁寒霄身上的异常。 霁寒霄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他抬手挡住了玄钧伸过来的手,“我没事儿,就是想看看雪,来到魔界之后便再也没见过雪了,从前在山上的时候时常能看到雪的。” 玄钧最不喜他流露出思念从前生活的情绪来,但此刻见霁寒霄形容有些憔悴,便压下了心头的不快。 “想看雪又有何难,魔界没有雪难道还不能去其他地方看了吗?”玄钧朝着霁寒霄伸出手去,“过来,本座带你去看雪。” 霁寒霄的手一放进玄钧的掌心,就被他攥紧了一把搂紧了怀里。 “闭上眼睛,抱紧本座的腰。” 霁寒霄依言做了,只觉脚下一空,整个人似乎悬空地浮了起来,紧接着又像是被人猛地一推要向前摔倒一般。霁寒霄紧紧地搂住了玄钧的腰保持平衡,耳边隐隐地传来了呼啸的风声,慢慢地脸上也感觉到了一丝凉意,随即双脚陡然碰到了坚实的地面,那种漂浮的不安感便踏实了下来。 “睁开眼睛吧。”玄钧带着笑意的声音在霁寒霄耳边响起,他缓缓地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桃花眼。一片晶莹的雪花落到了他的脸上,被他的体温融化了,随即鹅毛般的大雪纷纷地扑面而来。 “这是哪里?”霁寒霄站在高山之巅上看着满天飘飞的雪花,心中郁结于胸的憋闷顿时畅快了不上,虽然被刺骨的寒风吹得冰冷,但霁寒霄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天山之巅,终年下雪之地。” 原来短短一瞬,竟已来到了千里之外的山巅上,玄钧的修为当真是高深莫测,非自己可以想象。 “怎么样?看了雪心情有没有好一点?其实你乖乖听话,本座也不是非要把你困在魔宫的一方天地里。那地方本座待久了也觉得闷得慌,日后咱们可以五湖四海地去游历,什么名山大川都看一遍。本座早年间虽然见识多了,但都是一个人瞎逛的,以后陪你一起去,说不定另有一番新鲜意趣。”玄钧的语气颇有些邀功的意味,他第一次成功地取悦了霁寒霄,心里也觉得很高兴。原来要快乐不只是从别人的身上索取,为了喜欢的人付出,看着他快乐自己也能感觉到快乐,这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怪不得世人为了“情”之一字要死要活。 “很好,我还不曾看过天山的雪,这里的风雪倒是比师门的山中大上许多,我很喜欢。”霁寒霄笑着同玄钧回话,一双美丽的桃花眼弯了起来,像是两个弯弯的月牙,好看极了。 “天山的雪算什么?昆仑山的雪万古不化,才真叫壮观呢,只是昆仑山离魔宫太远,一时之间无法过去,你若想看以后也有的是机会。” “雪倒也不是非得越大越好,”霁寒霄站在玄钧身边,迎着风雪站直了身子,虽然穿着夏日的单薄衣服,但他却像是毫不畏惧严寒一样,将脊梁挺得笔直。“从前我小的时候跟着师尊学剑,总是喜欢在大雪天里出去练剑,一来显得我勤奋刻苦,二来冻得浑身冰凉了就能回去往师尊热乎乎的怀里钻,师尊每次被我冰得哆嗦,却也舍不得推开我。”霁寒霄看着越来越大的风雪,似乎从中看到了过去那个小小的自己一样,渐渐沉浸在了回忆里。 玄钧的心里却有点儿泛酸,想着霁寒霄小时候也定然是个粉雕玉琢的漂亮小孩儿,谁舍得把这么个小玉人推出怀里啊,只可惜自己没机会见一见少时候的霁寒霄,听他言语,他小时候倒是比现在活泼不少,也不知道怎么就养成了这么个冷冰冰的性子。 “可惜这里光秃秃的连个树枝都没有,不然还真想温习一下从前学的剑招。”霁寒霄身为一个剑修,已经几年没有碰过剑了,想起来心里便有些落寞。 “给你这个。”玄钧见美人伤感,立马伸手化出了寒霜剑来。这是三年前他从霁寒霄手里夺下的,后来为了防止霁寒霄再拿到剑,便一直带在身上。 霁寒霄接过剑来,心情有些激荡,比风雪还寒的寒霜剑,他最熟悉的随身佩剑,再次握到手中是如此地陌生又熟悉。“刷”地一剑刺出去,那一刻天地间的风雪都似乎为之凝滞了,霁寒霄忘了自身此刻的处境,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在山巅上独自练剑的时候,那时候护着他的师尊还没去世,他的眼里除了剑之外什么都没有。一剑快过一剑,一剑冷过一剑,虽无真气,但熟悉的剑招早已铭记于心,霁寒霄的身影闪转腾挪间在天地间激扬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剑光来。 玄钧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那道白色的身影,仿佛要和天地间的白雪融在一起一样,他看得心动不已,霁寒霄却是无知无觉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剑境中。 一套剑法演练完毕,霁寒霄收了剑,气息微微有些紊乱,原本苍白的面容也红润了几分。 “给。”霁寒霄主动将剑递了过去。 “你留着吧,本来就是你的东西。”玄钧没接,他看了一场精彩的剑舞,愿意将寒霜剑交还给霁寒霄作为奖赏。 霁寒霄也不跟他客气,径自把剑收了回去,然后两人一起并肩下山。玄钧非说要和他一起走下去,走到霁寒霄力竭了他就背上他。霁寒霄虽然不懂玄钧这是什么怪癖,但也没反驳,于是两人闷头走了两个时辰,日头都升到正头顶了,霁寒霄也没吭一声。 “你不累吗?”玄钧终于忍不住开问。 “不累啊?!”不过走了两个时辰的路而已,虽说雪山路难行,但也不至于这么快累得走不动了吧。 伟大的魔皇顿时感到十分挫败,其实他并没有什么明明可以用法术非要走路的癖好,只是来时已经在美人面前展现了实力,回去时想试试美人力竭求背的寻常乐趣,无奈霁寒霄一点儿都没体察到他的心思,完全不配合他。 “既然不累,那陪本座多运动一下吧。”魔皇心情不好,自然是要做能让他心情好起来的事情,这种事情嘛,自然是要肏一肏他心爱的人。“方才本座看你舞剑,就想把你按到雪地里狠狠肏一顿。”说着去解霁寒霄的衣带。 “你脑子里只有发情吗?这样冰天雪地的。” “冰天雪地不正好衬你的冰清玉洁吗?”玄钧三两下把人扒光了,低头咬在精致的锁骨上。 “飞雪洁白,何必污它。”霁寒霄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殆尽了,果然玄钧不懂什么风花雪月,满脑子都是翻云覆雨。 玄钧已经将霁寒霄放倒在了雪地里,温热的身子一碰到冰雪在他的掌中激灵了一下,他连忙出言哄道:“别怕冷,本座很快就让你热起来。” 方才是那样的肆意与自由,现在又是如此的低贱与无奈,玄钧的行为让霁寒霄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不过是个玩物,主人高兴时给些甜头,不高兴了便随意处置。魔皇已经压到了他身上,细密地亲吻着每一寸皮肤,他的动作很轻柔,霁寒霄却觉得如刀割一般。 “湿了吗?本座要进去肏你了。”玄钧伸手去摸了摸霁寒霄的花穴,发现已经湿润了便不再忍耐挺身而入。 “唔,”霁寒霄被顶地闷哼一声,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他情动时总是会不自觉地流泪,这幅淫荡的身子早已被调教地学会了迎合,懂得了在与男人的交媾中获取换了,有阳物插进来,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会热切地迎上去讨好。简直下贱至极,恶心至极,此时霁寒霄也说不清自己的眼泪里有没有点儿别的情绪,身后的冰冷的白雪,身前是火热的胸膛,他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抱紧了玄钧,在凛寒的风雪里汲取他身上的热度。 玄钧则挺着阳物大开大合地肏进去,一心享受着花穴的按摩,无情地破开内壁搅弄里面的汁水,一下下打桩似的狠狠地往里冲,将霁寒霄的丰臀肏进松软的雪里,让他的体温融化了冰冷的雪。 “好冷……好热……”霁寒霄似乎甚至混乱地呻吟出矛盾的词语来,体内的阳具如同烧红的烙铁一样炽热,身下的冰雪又是那样的凉,两相夹击让他不知所措。 玄钧见他失神地呻吟,知道他得了趣,便奋力摆腰,让狰狞的性器在他的穴里插到宫口顶弄,插得花穴的淫液咕叽咕叽地响。 “你今日的水真多,浪成这样。”玄钧伸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果然沾了满手的淫水。 霁寒霄偏过头不去理会他的淫词浪语,浑身的快感像过电一样酥麻,在他身上游走着,但是他心里生气,不愿意回应玄钧。除此之外还有些奇异的感觉,那早已适应频繁性爱的穴道似乎十分抗拒着玄钧的进入。 玄钧顶了半天宫口,结果那一圈儿肉就是紧闭着不让他进去,气得他将霁寒霄的一条腿抬高压到肩膀上,往外抽出半截阳具来狠狠地插了进去,巨大的阳物便终于破开了紧闭的宫口,然后便是一顿猛插狠肏,似乎是在发泄怒火一样。同时玄钧还一手按上了霁寒霄的胸膛,把人完全按平在了雪地上,一边揉弄他平坦的胸膛一边伸出小指来勾动乳头上的小环。 “还缩紧了子宫不让肏进去,早就被本座肏熟了的小东西,缩着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本座肏开了服服帖帖地。”说着还扯了一下霁寒霄胸前的小环。 “疼……”霁寒霄颤抖着喊了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玄钧插进宫口的那一下之后小腹就一阵抽痛,此刻玄钧的动作不停,他觉得肚子越来越疼,“别动了……我受不住了……” “什么受不住,本座原身你都受得住现在就受不住了?”玄钧只当霁寒霄是在撒娇求饶,也没在意仍旧肏干着。 “啊……”霁寒霄觉得下身似乎涌出了一大滩温热的液体,腹中的疼痛钻心一般剧烈,叫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玄钧沉迷于情欲的快感之中,越入越深越肏越狠,全然无视了霁寒霄的哀呼,对着宫口密集地肏干了一阵,才将精液悉数播撒在了霁寒霄体内。 方才还尖叫呼痛的霁寒霄没了声息,安静地叫玄钧起疑,寒风中隐约有一丝血腥味,他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发现竟有一大片血迹。鲜红的血流在雪地上,成了一抹最刺眼的红。 “寒霄,醒一醒,你怎么了?”玄钧顿时慌了,这是几百年来他第一次如此慌乱,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霁寒霄面色苍白地昏了过去,怎么叫都是人事不省,可是自己第一次为他破身时都没有出这么多血。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玄钧的脑海中闪过,他惊慌失措地把昏迷的霁寒霄抱了起来,连点了他几处大穴止血,将人胡乱裹进衣服里抱着用术法缩地千里一瞬间回到了魔宫。 魔宫中打扫的侍女见魔皇突然出现,都吓了一跳。 只见魔皇状若疯狂,一双金瞳赤红着,怀里抱着个赤裸的人,大声嘶吼要召魔医来。 “是。”侍女们惊恐至极,立马跑出去找魔医去了。 “这……魔皇,公子失血太多,怕是保不住腹中的孩子了。”魔医来看过霁寒霄的情况,吓得立马跪地不起发抖起来,生怕魔皇一个生气自己就小命不保。 “那他呢?”玄钧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霁寒霄,那人无知无觉的,因为失血皮肤格外的苍白。 “公子金丹真人之躯,虽然修为被封,但自身无碍。” “当真没有办法保下孩子?” “除非有同源魔气大量注入,不过为了一个孩子这实在不值得,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若是您想要,日后还可再生。” “要怎么做?”玄钧全然无视了魔医的劝阻,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歉疚,这是他此生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他从来都只顾着自己的快活,这次居然为了一己私欲,害得霁寒霄落入如此危险的境地,让他既后悔又心疼,于是一心想着如何挽回。 魔医闻言不敢再劝,将法子据实相告,那法子果然颇为极端,需他舍去半身修为,方能使得将要流失的生命再次凝聚成形。 “魔皇修炼千年,已臻化神后期的境界,这一二年间便可渡劫成为真龙,若是自行舍去,日后便是再修炼回来,恐怕也无法历劫了。” “代价是永远失去成为真龙的机会吗?还真是不小呢。”玄钧自言自语了一句,便挥手让魔医退下了。他修行千余年,一向不大把什么人,什么事情记挂在心上,唯有成为真龙,是他心之所向。这或许也是蛟龙骨子里的天性,向往着变成从血脉根基都更加强大的真龙,然而此刻,他看着苍白颓艳的霁寒霄,放下了一直以来执着的东西。 其实玄钧不知道的是,化神渡劫,渡的并不一定是雷劫。天道的安排向来巧妙,或许霁寒霄这个人原是他的一个劫数,他心软了,便渡不了劫,这样的劫岂不比雷劫更难渡? 霁寒霄醒来时,玄钧就守在他的床边,一见他醒来便紧张地凑了过来。 “怎么样?还痛不痛?” “他死了吗?”霁寒霄一开口,满是冰凉的疏离感,让玄钧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们针锋相对的时候。 “你知道了。”玄钧勉强地扯出一个自嘲的笑来。 我再无知,也不至于被肏得流产大出血也不明白。霁寒霄心里嘲讽着玄钧可悲的期待,但面上却没有多少的表情。 “死了也好,死了干净。” “他没死,还在这里。”玄钧轻轻地抚上他霁寒霄的腹部,那里很平坦,根本看不出来里面孕育着一个生命。 霁寒霄的脸上一闪而过一丝失望的神色,他低着头什么也没说。 “你好好养着,等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就做本座的魔后。” “哈?”霁寒霄闻言冷笑一声,“原来魔皇这么重视子嗣,我以后是要父凭子贵了吗?还魔后,可笑至极。” “每一个种族都会重视自己的后代,今日是一个意外。”玄钧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不擅长谈情说爱,让霁寒霄做他的魔后几乎是另一种形式的许诺,也是他一直在考虑的事情,并不是因为孩子,相反这个孩子正因为是在霁寒霄的肚子里,才有了活下去的机会。 “我不想看到你。”让霁寒霄接受自己正孕育着一个魔胎,比让他接受自己被一个魔头肏到流产更加艰难,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了谁怀孕生子,这对他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 “那本座离开了,让你的侍女来服侍你,需要什么只管吩咐她。”玄钧嘱咐了一句,恋恋不舍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