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头,美人磨逼,魔皇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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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容来时,玄钧正坐在外间桌前自斟自酌,看见他来了便放下酒杯,一扬头道:“进去吧,里面那个等着你伺候呢。” 玉容不解,走进了寝室才看见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霁寒霄,如玉般的肌肤上纵横交错布满了情事留下了痕迹,胸前的两颗茱萸似乎被含过,上头亮晶晶地挺立着,一双骨肉匀称的长腿交叠着,在扭动的间隙中玉容眼尖地发现了他腿间还插着一只双龙头。玉容一见那物登时明白了玄钧叫自己来的用意,只是看着床上的人逡巡着不敢上前。 “怎么还不过去?”玄钧紧跟着走了进来,见玉容待立着有些不满。 玉容早已习惯了命令式的语句,闻言听话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伏在了柔软的地毯上,缓缓地匍匐前进朝着那张大床爬去。柔软的地毯与他发育完善的乳房互相摩擦,叫他久经情事的身体也有了些感觉,等爬到床上时,身下的花穴已经开始淫荡地自发吐出骚水来。 凑近了霁寒霄玉容发现他面颊绯红,一双桃花眼迷迷蒙蒙地半眯着,似乎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显露出与平日里高不可攀的清冷截然不同的天真无措来。玉容不敢磨蹭,跪在床边缓缓地分开了霁寒霄的双腿,只见粉嫩的缝隙被巨大的淫器撑开来,那处花穴被插成了一个圆圈,还在不停地收缩开合着吞吐那毫无生气的假阳具。 玉容伸手握住外面的一半阳具,轻轻地往外抽动了一下,花穴立马恋恋不舍地咬紧了,在阳具抽动的瞬间同时涌出一股白浊来,将下身沾染得湿泞不堪。看来霁寒霄不仅已经被玩弄过一番,还被射进了前穴里,玉容猜出玄钧选了这样一根粗大的双龙头是想堵住精液,因此不敢再往外拽那淫器,而是一把又把抽出来的部分推了回去。 “唔嗯……”昏醉中的霁寒霄被深顶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嘤咛来。 玉容被他这一声也催起了情欲,难受得紧,也恨不得立马有根粗大阳具插狠肏一他番才好。于是玉容坐在霁寒霄对面,也分开了双腿,然后插进霁寒霄腿间,形成了“十”字状,然后握住了霁寒霄穴外露出来的半根双龙头。 那露出来的一半有大半尺长,通体由黑色软玉制成,雕刻极力模仿真人的阳具,经络都根根分明,最顶端有只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上面的沟壑褶皱也都栩栩如生,而中间连接之处更是精妙,还有两个分叉,待插入时能正好抵在花穴的阴蒂上,为使用者带来更多的快感。霁寒霄的阴蒂穿了环,那分叉的顶端便从小环从穿过,玉容一动那淫器,连带着还会拉扯到他娇嫩的阴蒂,叫他不由地左右扭摇臀。 玉容面对着霁寒霄大张着双腿,一手握紧了那淫器往自己的穴里插,一手按在自己身下分开了贴合的花唇。巨大的龟头破穴而入,玉容便松了淫器,双手扶住霁寒霄的大腿,慢慢地挺动腰身将双龙头的另外一半缓缓地吃进了穴里。过程中的连带着霁寒霄穴里的那一半,让迷醉中的人也不安地呻吟起来。 “魔皇……要……” 玉容将另一半完全吃进了穴里,被撑开的逼肉与霁寒霄肌肤相贴,感受着另外一张花穴的蠕动。玉容的心里头莫名蒸腾起一种诡异的快感来,他夹紧了花穴前后挺动了几下,霁寒霄呻吟的声音便随之增大了一些。 “啊嗯……好舒服……”玉容也跟着浪叫起来,同时身下不停地往前顶撞着。迷醉中的霁寒霄被折腾了半天,也清醒了几分,便不得已被动地随着这玉势摆动腰肢,和另一边的玉容一起此起彼伏地呻吟起来,粗大的双龙头在两位美人的穴内不停进出,分开时能看清两口花穴都被肏得艳红,合上时两人的下体撞在一起,淫水便从交合处飞溅了出来,啪啪作响。 这样淫靡有趣的情形让一旁观赏着的玄钧不由地抚掌大笑,赞道:“果然是两个骚货,姐妹磨逼也玩儿得这么起兴。” 玄钧的话里另有深意,其实在暗搓搓地挑明了他们俩是兄弟的关系,可是玉容沉浸在当下的愉快中,完全没有意识到魔皇的言外之意。他在霁寒霄的身下努力地摆动着腰肢,使劲了浑身解数去服侍对面半醉半醒的人,看着那张与一向清冷的面孔因为自己染上情欲的颜色,让玉容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样在霁寒霄身下动作着,感觉既像是他就肏了高高在上的璇玑真人,又像是被霁寒霄狠狠地肏得淫水四溅。 光洁的下体结结实实地撞击到一起,拍打出淫靡的啪啪声响。玉容每次往前一顶,霁寒霄便下意识地往后缩一下,玉容往后退去时,霁寒霄也无意识地大张着双腿去追逐。两人默契地配合着,互相推挤着穴中硬物,好让它被对方吃的更深。 如此反复约有数百回,两人的穴肉都痉挛紧缩起来,从中泛滥出大量的淫水来,玉容感觉自己即将抵达快感的巅峰,便尽力往前一顶,同时伸手将自己与对面的霁寒霄的花唇都分开了,于是两张逼穴便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高潮前的抽动。玉容趁此时机小幅度地上下起伏着,此时淫器被完全吃进了穴中,两只硕大的龟头也肏进了两个美人的子宫里,这样轻微的动作也能带来极大的刺激。 “唔,够了……我不行了…魔皇慢些…啊……哈……”此时的霁寒霄还没意识到现下的情况,以为是还是玄钧在肏他,高潮前便呻吟着含了玄钧。 玉容又动了十几下,便实在是没了力气,他紧紧地拉着霁寒霄的大腿放荡地浪叫:“啊啊啊,玉奴要喷了,公子和我一起喷出来好不好。” 随即玉容猛然往后一动,两人的花穴竟然同时喷出了大量的淫水,把他们两人都弄得湿哒哒的,还湿了身下的床褥,看起来好不淫荡。 玉容只觉得身心俱畅,在雨打春潮般的快感下沉醉了片刻,便含着双龙头坐了起来,然后又俯身贴上了霁寒霄。那双龙头是软玉做的,因此能够容忍一定程度的弯折,玉容贴近了霁寒霄,伸出舌头去舔弄他的乳头,一双柔软的大奶沉甸甸地垂在胸前,随着他的动作摩擦过霁寒霄紧实的小腹,而霁寒霄只是闭着眼睛,任他在自己身上随意动作。 玄钧在一旁看了半晌美人磨逼,胯下的阳物也怒涨起来,正要过去肏一肏两人,却发现玉容那狐狸崽子越舔越往上,此刻竟舔上了霁寒霄紧抿着的薄唇,还伸出猩红的舌尖在唇缝中勾动着,而霁寒霄竟然死人一般,也不反抗,任由玉容舔他。 玄钧立马心头火起,也说不准到底是冲着谁,他一闪身便来到了床前,抓住玉容散落在脊背上的头发便将人扯了起来。 玄钧甩手给了玉容一个耳光,登时打得他嘴角流下血来,居高临下地问:“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座允你亲他了吗?” 玉容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方才一心沉浸在与霁寒霄亲昵的快感之中,竟然全然忘了旁边还有玄钧在看着,这简直是不可原谅的过错。 “玉奴知错了,魔皇饶命……啊……”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可是玄钧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他拽着玉容的头发将人从床上扯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便不再去看他。 霁寒霄的花穴比玉容紧些,因此玉容被拖走那夹在两人之间的双龙头就留在了霁寒霄穴中,玄钧丢开了玉容,反过来见状又伸手把霁寒霄穴里的双龙头一把抽了出来,然后狠狠地砸到墙壁上,摔了个稀碎。 “啊……”花穴中的玉势骤然被抽出,霁寒霄不由地叫了一声。 “骚货,一个玩具也值得你这么浪吗?”玄钧挺着阳具一下子肏进了空虚的花穴,然后俯身压在了霁寒霄身上。 霁寒霄被他压得透不过气来,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见魔皇那张俊美的脸面色不善地凑到了自己眼前。 “你怎么了?”霁寒霄不明白这人欺负了自己半天,怎么他倒先生气了? “谁都能亲你就本座不行吗?”玄钧伸手捏住霁寒霄的下巴,一用力便卸掉了他的下颚。 霁寒霄痛得流出泪来,睁大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茫然地看着玄钧。罪魁祸首怒气冲冲地把三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配合着身下凶狠的肏干捣弄着柔软的口腔,夹住柔弱的舌头用力捏玩。 霁寒霄的下巴被他强行卸了下来,此刻无法再用锋利的牙齿咬人,被拉着舌头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地望着玄钧流泪,随着一下下肏进子宫的深挺呜咽。 玉容跪在角落里,捂着头上被磕破的伤口,尽量地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他无声地盯着床上动作的两人,看着霁寒霄被突然暴怒的魔皇折磨,心头对玄钧的恨意又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