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观看魔皇肏奴侍,重要剧情(感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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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寒霄又搬回到魔宫的偏殿住,但是一连过了半个月,玄钧却再也没有强迫过他,但又每天都要没话找话地来打扰他,让霁寒霄感觉十分迷惑。他早已习惯了每次接触玄钧都伴随着粗暴的性爱或者不堪的折辱,这样寻常的相处反而让他感到很不自在。 这一天,玄钧看见霁寒霄孤身一人坐在一处凉亭里,双手悬空手指不断变换着动作,像是在弹琴一般,黄叶随着秋风刮过而纷纷飘落,霁寒霄一袭白衣飘然出尘,仿佛森林中的精灵一般,然而他一走近霁寒霄便停下了动作。 “你喜欢弹琴?本座命人给你送一架去。” “不必了,知音少,弦断有谁听。”霁寒霄冷冷地回了一句,便起身离去了,似乎一刻也不想和玄钧多待一样。其实他是在心烦修真界的事情,虽然没人敢向他私自透露修真界的消息,但是他还是从别人零碎的议论中拼凑出了一个大概。 魔界与修真界另立和平盟约之后,封图竟然送了一批资质上佳的炉鼎给玄钧当奴侍,当真是荒唐可笑,有辱气节。倘若霁寒霄还在,定然不会让封图做出这样低三下四的事情来的,原本是两界平等的条约,封图这样做倒像是修真界怕了魔界,摇尾乞怜。 霁寒霄听说这件事情后被气得不轻,又恨自己大意中了奸人暗算,被困在魔界无法逃脱,对于修真界和师门茫然无知,一点忙也帮不上。他心思杂乱,因此才走出来在这无人之处盲弹静心,结果没多久罪魁祸首玄钧便凑过来了,怎能叫他不烦躁呢? 然而当天晚上霁寒霄就收到了一把好琴,杉木斩成,木质松黄,白玉制琴轸、雁足,刻工精美,工艺规整。霁寒霄伸手拨了一下,那琴发出了一声沈厚清越的声音,让霁寒霄也不由地赞叹一声“好琴。” “奴婢在承欢殿多年,从来没见过魔皇对谁这样上心,公子不如试一试。” “不必了,红柚,收起来吧。”霁寒霄并不领情,他不是一个用。 “怎么样,他可喜欢那琴?” “公子称赞了那琴一番,便让侍女珍重地收起来了。” “可恶。”玄钧闻言一把将面前的桌子掀了,这几日来他压抑着自己的本性没有再碰过霁寒霄,还想方设法地讨他开心,自己都已经如此做小伏低,他竟然还是不识抬举,果然是一块油盐不进的石头。 “让玉奴来侍寝,另外叫他来观礼。” “是。” 晚间霁寒霄到的时候,玄钧和那个名唤玉奴的奴侍都已经赤身裸体地在床上了,他进来时玉奴正双腿大开地坐在玄钧腿上叫,身下的小穴夹着玄钧的阳物缓缓起落着,而玄钧则正在揉弄玉奴高耸的奶子,一双大手将那对巨乳拢起来,紧紧地攥在手里,仿佛要挤爆了一样。 “啊,魔皇捏得玉奴的奶子好爽……”玉奴在玄钧的怀里扭动着,口中不时发出浪叫来勾引玄钧,然而玄钧却不为所动,仍旧十分冷静的样子,尽管他胯下的阳具还在怒涨着。 “你来晚了。”玄钧对着远远地站在门口的霁寒霄说。 “既然已经有人在了,为什么还要我过来。”霁寒霄只看了一眼面前淫靡的景象,便偏过头去不愿再看。 “本座叫你过来,是想让你好好学这些如何服侍人,省得你在床上总是木头一般,被肏狠了才哼唧几声,连叫床都不会。”玄钧说着狠狠地网上顶了一下,肏得玉奴的腹部都凸了出来。 “啊……魔皇好大好长,要肏死玉奴了……快用力地肏玉奴,玉奴的骚逼想吃魔皇的大肉棒。”似乎是要印证玄钧说他会叫床一样,玉容被顶了一下立马浪叫起来,离岸的活鱼一般在玄钧身上扭动。 玄钧的阳具深深地埋在玉容的花穴里,顶端的龟头已经肏进了子宫,里面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侵入的异物,紧密贴合,使劲浑身解数地嘬着。玉容是久经风月的,因此对于床上如何服侍人格外精通,身体十分熟稔地自发迎合着玄钧的肏干,全然不像霁寒霄那样被动地反应。 “啊…玉奴的奶头好痒,魔皇替玉奴吸一吸。”玉容挺着大奶子在玄钧掌下摇晃着,还企图让玄钧去吸一吸他的奶头,然而玄钧却无动于衷,他才不会用嘴碰这样的贱人,于是在玉容的乳房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那白皙柔软的奶子很快红了起来。然后玄钧狠狠地一攥他的奶子,那奶子被挤压到极致,竟然张开乳孔喷射出了白色的汁液来。 “啊啊啊,魔皇把玉奴的奶都挤出来了。”玉容一边叫一边低头去看自己被掐着的乳房,玄钧的手往上一抬,便将一边奶子的奶头送进了玉容的嘴里,玉容也不抗拒,顺势吸起了自己的奶子来。 霁寒霄已经认出了魔皇的新宠玉奴,正是昔日在海棠府见过的玉娇郎,联系一下前因后果,不难想到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玄钧虽然玩弄着玉容,但是一双金瞳却一直都在紧紧地盯着霁寒霄的反应,他知道霁寒霄是不会嫉妒自己和别人做爱的,他巴不得自己离他越远越好,只是他预想中羞愤和恼怒的神色也没有出现在那张清冷艳丽的脸上,除却最初表现出的一丝厌恶之外,霁寒霄再没显露出多余的表情来,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仿佛他在看的不是一场活春宫,而是一棵树,一堵墙一样寻常。 霁寒霄出乎寻常的冷静让玄钧感到不满,于是他更加用力地肏干身上的玉容,把愤怒转化成欲火全部都发泄在那个与霁寒霄有五分相似的人身上。 巨大的阳具来回肏干着花穴,每一次都深深地干到最里面,快速地抽插使得玉容的花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来。玉容原本松松垮垮绑在脑后的头发彻底散开来,随着一下下的肏干波动着,几缕发丝黏在了颊边,又染上了他张嘴时流出的涎水来。 “啊嗯……玉奴要到了,要喷水了……啊啊啊……魔皇把玉奴肏到潮吹了。”玉容尖叫着,在玄钧抽插的间隙果然喷出水来,一股激烈的水柱从剧烈收缩着的花穴里射了出来,喷到了老远的地面上。 玄钧比他服侍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勇猛,居然没多久就干得他的花穴达到了高潮。实际上作为欢场中人,他经历了太过次的性事,很多时候客人并不能让他真正地快乐,只是每次都假装愉悦而已。 玉容潮吹过之后,花穴中的水就太多了,他的花穴原本就被玄钧干得松软,再加上过多的淫水,进出起来未免有些太过轻易,于是玄钧提起他的腰来,一下子猛地肏进了他的后穴。 玉容感觉到巨大的龟头顶了进去,然后是粗壮的茎身一寸寸地探入,肏到从未有过的深度,每一寸进入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玉容忍不住迷恋地伸出嫣红的舌头仰头去舔玄钧的下巴,然后再试图舔一舔那紧抿着的嘴唇。结果他还没碰到玄钧的嘴角,就被狠狠地掼倒跪在了地上,玄钧的阳具仍然留在他的后穴里,随着动作猛然全部插了进去,然后完全不给玉容喘息之机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玉容知道玄钧根本看不起自己,他能这么快得到宠幸也只是因为长了一张与霁寒霄相似的脸而已,不过他也不在意玄钧是否有心,只要能接近他就足够了。 “啊……玉奴成了魔皇的坐骑了,魔皇狠狠地骑玉奴……”玉容被玄钧肏地满地爬,嘴里还大叫着要魔皇肏死他,淫荡的程度的确叫霁寒霄大开眼界。 玄钧控制着玉奴,故意叫他往霁寒霄的方向爬去,没多久便爬到了霁寒霄脚下。玉奴被肏得前后摇晃,不禁伸手去抓霁寒霄的衣摆,被霁寒霄一闪身躲过去了。他似乎是才回过神来,看见玄钧在自己身边操弄玉容,不由地皱紧了眉头,不顾那双充满威严的金瞳的注视,一闪身径自离开了。 霁寒霄一走,玄钧便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起来,又抽插了几下,便草草地射了,之后便将玉容丢开了。 “退下吧。”玄钧对着玉容一挥手,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是。”玉容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自己来时穿的那件轻薄的衣服默默地退出去了。 玉容刚一出门,便遇到了正在等待着他的霁寒霄,霁寒霄从暗处走了出来,拦住了玉容的去路。 “璇玑真人。”玉容躬身行礼,一如往常般唤霁寒霄在修真界的称号。 “你的目的是无法达成的,不要为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搭上自己的性命。”霁寒霄温言道。 他之所以突然这么说,是因为看透了玉容的动机,昭穆曾经向他介绍过玉容的身世,他本是妖族狐王的小儿子,后来妖族悉数被屠之后他逃出了妖界,因为长得好看又是双性之躯便辗转沦落到了海棠府。玄钧于他,分明是灭族的仇人,他处心积虑地爬上玄钧的床,目的岂非昭然若揭。 “你怎知我的目的一定无法达成?” “他的功力深不可测,你是绝对无法成功的。就算是我不在意你的死活,也绝不允许你给他挑起魔界和修真界战端的借口。”玉容是修真界为了与魔界的和平而送来的一批奴侍之一,如果他刺杀失败,玄钧的手里便有了把柄,有了随时指责修真界用心不良的依据,霁寒霄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现在还心心念念地记挂着修真界,难道就不能体谅我的心情吗?你知道躺在自己父兄的皮毛上被灭族仇人羞辱是什么感觉吗?” “我并不是让你放下对他的仇恨。” “你不用再说了,璇玑真人,你和我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若有心,便帮我取得他的信任,若不愿,也请不要来阻拦我。”玉容说着红了眼圈,他沦落风尘受尽折辱从未掉过泪,不知怎么地面对霁寒霄就忍不住心口泛酸。不愿在霁寒霄面前狼狈落泪,玉容转身离开了。 霁寒霄望着他单薄的背影摇了摇头,心想: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连我面对他都没有一点儿把握,又谈何去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