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蹂躏小王的那个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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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者递送鲜花的那 种感觉，但现今眼前正要上前的来者却是自己极度痛恨的男生，一个欺凌自己的 臭男生，想到这儿眉头也不由得紧皱起来，气巴巴地准备转身走开。 「婉儿啊！你别再像娇小姐那么小气了，好吗？」浚希就像一头老鼠般的速 度匆匆地跑到我面前，还伸手狠狠地抓着我的手腕，心急地说道：「我知道我平 时喜欢作弄你，而且时时刻刻还向你发脾气，但是一件事归一件事，你总不能说 要推婚就推的呀？」 「我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推婚就推婚！事到如今，我也不要转弯抹角了，更 不怕坦白跟你说清楚。我们女生一生人最怕的就是嫁错郎，抱恨终生！何况我根 本对你一点意思也没有，你就死掉你条心吧！」我狠狠地盯着他，忍不住开口骂 了他一句后，头也不回的往花园的铁门走去。 「婉儿！你先别走，你听我的解释，之前对你不要我确实是无心的，我真的 知错了，我发誓从此以后不再对你发脾气，这样可以了吧？」急声一落，浚希拿 着手上那束玫瑰花，好像仍然追在我背后。 他苦苦哀求，实在吵得我心头火燥，脚步顿时加快了几步，幽怨地喝着道： 「你这个人究竟吵够了没？我心意已决，你也不必再求我了！」 「要是你对我绝情，也不得贸然嫁给我那个弱不禁风的弟弟呀！我知道你是 特地利用他来气我罢了！婉儿，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你这辈子一定要嫁给我司 马浚希，除了我以外，就别无他人！」浚希苦着脸，长得这么大个人，还像似小 孩子一般，面皮还比墙壁来得厚，简直是一个厚颜无耻的臭男生。 我突然停顿了脚步，忿忿回着身朝向他说出平日从未说过的豪言壮语：「你 别肉麻了！而事实上你弟弟确实比你好得多，我不要嫁给你是我的意思，我要嫁 给他也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你可以死心了吗？」 「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心？我又没有做错事。」浚希也像我般停了脚 步，在我面前愣了一下，只见他眼神不济，好像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语。 「我偏偏就喜欢你弟弟，还需要什么证明？还需要什么理由？我要喜欢就喜 欢，不可以吗？」我继续向他使出一下冷眼，接着伸出手指指着他说：「我最后 严重警告你，别老跟踪我，不然我会跑去报警，说你对我意图不轨，到时候你就 要坐花厅的了！」 「如果我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再过活？我该怎么面对人生？」语调颤抖，浚 希他不到半刻居然还掉下了男子泪滴，这下也令我看得几乎有所冲动要原谅他似 的。 第三章：校园风波／第二节 「温习功课也好，跟你的猪朋狗友到处溜荡都好，一切与我无关！」我加快 脚步，很想要立刻摆脱困境。 「婉儿，你先收下我的花，恳请你原谅我，我求你！」 「我不要！我早说过，我对你没有意思了，更何况我要嫁的人是你的弟弟， 所以以后我俩见少一点为妙。」 「你到底是真正不要，亦是你心里早已没有了我？」 我的天啊！怎么这个人如此顽劣，无论怎么讲都讲不清楚：「请你走吧！采 洁正在校门前等我放学，我们两姊妹要去品尝西洋子红茶，随便也可以去看看结 婚需要品。」 「你如果不收花，不原谅我，我就不走！如果真的可以令到你回心转意，即 使我要用上多少的金钱都无所谓！」这个厚颜无耻的无耻之徒，恃着自己的老爸 有钱有地就到处铁齿说话，现在竟然还想要威胁我？ 我测试了他一下，冷面冷言地问道：「是不是非要我收下你的花不可？」 「是的！今日如果你不收下，每日我还会托人把鲜花送上！直至你肯点头原 谅我，嫁给我为止！」他以为说服了我，顿时摆出一脸不可一世、令我毛孔耸起 的神气表情。 我气怒之下，瞬间把那束花抢到手，并把整束花往他头顶上狠狠一拍，花瓣 就像落叶碎花般片片落地：「都收了！快给我滚开！」对讨厌的男生不能不狠一 点！我最后狠狠地瞥了他一眼，同时拍拍手，便头也不回的往公园铁门处离去。 被碰一鼻子灰的浚希顿时呆在原地，身份与地位都来之不凡的他只能静静地 站在那儿，不再跟踪唠叨。过了数秒时分，他终于回过神来，旋即垂下眼往地上 一看，引入他眼前的居然是整片零碎的花瓣，那些一片片鲜红色的玫瑰花瓣就活 生生的刻在骨上，犹如心中的血泪一般！说什么爱意、讲什么情谊统统已经化为 乌有！ 情绪低落的浚希再度举起头来，接着神情大变，随即狠狠地盯着眼前正要离 开的背影，一个自己曾经爱上的女生，从她身上的一套校服，她那低翘的校裙将 她一具窈窕曼妙的身材一一地展现出来，跳弹之间将性感气质挥洒无遗，裙内的 两团秀臀更是玲珑得呼之欲出！ 浚希满面渐渐涨得青筋浮现，对自己喃喃自语说出一句：「白婉儿！你莫怪 我没给机会你，这个仇不报的话，我司马浚希就誓不为人！」 第三章：校园风波／第三节 时间匆匆又过了大半个月，月底考试也终于考完了，每逢学期评分，每个人 当然特别担忧谨慎。 然而，向来做事临时抱佛脚的我，没有如此心态，恃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 早早在考卷上随便画了几个圆圈就伏在桌面作息。 做事比较严肃的采洁可真惨了，原子笔一松落桌面，她已经面青唇白，一双 眼睛好像染上了红脉似的。她之前告诉我，几乎每晚温习课本时都要喝下几瓶鸡 精来提神，要做前三名的学生还真不容易挨。如果换是我的话，我才懒得理呢！ 考卷交给教授，大家都吐了一口松气，一走出教室，采洁说：「这次惨了！ 我总有预感这次的考试一定不会得到好的分数。」 我伸了伸懒腰，没好气的说着：「哎呀！可以拿到及格分数不就可以了吗？ 还嫌些什么呢！」 「你家底够厚，而且还即将嫁入豪门，当然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我可 就不同了，我一定要考好，不然就不能申请基金出国深造了。」采洁说着说着， 连眼眸都要湿透了。 「我当然不像你这么好志气，还说什么出国深造，你嫌在国内读书还读不够 么？」我伸手牵着她的手腕，轻轻的摇着说：「不说这么闷透的话儿了，我现在 最想做的就是去吃红豆冰！」 「我……我看我还是不要跟你去了，真的没心情去玩。」采洁松开我的手， 脸无笑容，一副含泪似的。 「不要这么扫兴嘛，最多我请客！现在收拾书包，我们一起去！」反正我母 亲给我的零用钱，无论怎么用都用不完，多请一个、少请一个也无所谓。 「怎么又是你请客？你以为整个学校里只有你一个人最有钱么？」 突然，一把刺耳的声音传入我耳朵里，一转身便瞧见我另一位同班同学── 罄敏走着过来，长发高窕的她马上又抢着说：「这次该轮到我请了吧！我们走， 去最贵的地方吃！洋鬼子餐厅又怎样？」 罄敏她爸爸是个整个珠江最有名气的电子商务家，家财足以倾国，多年来她 在单亲家庭中成长，一早就被他爸爸宠爱至不似人样，骄傲自满的心态更不用多 说。她认为请人吃吃喝喝，自己掏钱来付帐是件非常自豪的刺激游戏，况且她这 个人每次有事没事都想跟我吵架，好像每样东西都要跟我来做个比较，当中还包 括比较身材与面貌，还真是烦死我了。 采洁应声说：「婉儿，我们不要理她，我们私底下去吃红豆冰。」 过了许久，当我回神之际，也不得不提起精神，然后一句不说就转身继续牵 着身旁的好姊妹采洁往前离去。我不想跟她纠缠不清，第一，整个学校全级的女 孩当中，我的身材以及面貌的确是最优秀，不然我又怎么可能当上校花呢？我输 就输在家底这方面而已。 第二，她每次都要冲着我而来，无非是对我怀恨在心，实情是她对司马府的 大公子──浚希情有独钟，只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意，那位襄王却一直对我表 露情意，所以她才会处处跑来针对我，出言讽刺我。 「白婉儿！你给我站住！」只听见罄敏她从我背后大声地喊了一句说：「你 是不是怕跟我同在一起呀？怕我的美貌会震撼到你本人，我说得对不对？」 「我白婉儿会怕了你？！说出来还不怕让人笑死？好呀！」我顿时停顿了步 伐，整个身体彷佛要冒出焰火似的，一转念便回身望着她，冷冷笑着说：「要吃 就要吃最昂贵的，我们现在就去街头那间洋鬼子餐厅吃草莓雪糕！待会付帐的时 候，你千万别牙痛说后悔呀！」 「婉儿，千万别意气用事！她……她哪会对我们这么好心？」采洁颤着声调 说。 「毋须再考虑那么多了！我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只有用不完的钞票！我们现 在就起程！」说罢，罄敏她挤眉弄眼，随即佯作一副好姊妹般的神情，站在中间 挽着我和采洁各自的手臂，三个人起步离去。 嘻嘻……三两下猫功夫就能摆平你这个笨女生，说来还不费吹灰之力！事 成之后，浚希哥哥说过会应承我做我的男朋友，而且还会娶我过门呢！罄敏心 下默默暗忖着。小王警官的胳膊差不多了，骨裂的地方已经慢慢开始复合，厚重的石膏还是 限制她的动作，但她也没有必要留在镇上了，毕竟她隶属于市局。局里的警车来 接她，我得到消息赶到医院跟她告别。 到了医院门口，一辆警车停在楼前，换好夏装的小王警官英姿飒爽。一男一 女两个警察帮她拎着行李，一行人正要上车。我喊了一声，小王警官高兴的冲我 挥着那个能动的手招呼我过去。 我来到车前，两个警察都冲我敬礼，我不好意思的摆手让他们不要这么客气。 那个男警官说：要不是刘校长这个案子根本不会这么顺利，我们头说了，见了刘 校长一定要带他表示感谢。 小王警官命令两人先拿着行李上车，她单独走到我面前，她看着我，我看着 她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场面很是尴尬。 憋了半天，小王警官噗嗤乐了：你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现在怎么成了 闷葫芦了。 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酝酿了半天感情说：咋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小王警官也有些伤感：没关系，镇上要再有案子我还会下来的，毕竟我这里 出去的。环境人头都熟悉。 本来我想安慰她的，没想到人家安慰我了。每次到了分手的时候，我都很不 像个男人。 小王警官看我还是闷闷不乐，凑到我身前放低声音说：有空你到市里看我， 我陪你做公交车。 她一说完我俩人都笑了。分别的伤感一扫而光。 小王警官说：你不来送我，我们也回到学校跟你告别的。替我谢谢潘主任， 在人家家里吃住了好几个月，还有小玲和小玲妈，还有小云妹妹。 我说：就不谢我？ 小王警官说：你帮我是替你赎罪，信不信我现在还能铐你。 我说：算了，不谢我就不谢吧，我也不稀罕。回去好好养伤，下次有案子别 这么玩命。 小王警官说：不会了，这次回去能升一级，估计不用什么事情都冲到前头了。 新的学生也上来了，该年轻人表现了。 我看看车里坐着的两个年轻警察，他们探头探脑的看着我俩个，我对小王警 官说：赶紧上车吧，别让人等着了。 小王警官冲我嫣然一笑，转身上了车，几个人都打开车窗跟我挥手告别，我 也使劲挥着手，那警车一溜烟的跑了。 我收拾心情回学校，跟小王老师分开并不是很难受，但她的安全让我很是放 心不下，那个年代全国治安都不好，刑事案件很多。而且不少是大案重案，警察 经常直接面对的是悍匪，亡命徒。 学校按照教育局的通知恢复了春秋两季的运动会，天气已经入夏了，我们还 是选了个星期天召开了全校学生春季运动会。 开幕式上男同学都穿着白衬衫蓝裤子，女同学是白衬衫蓝色裙子。大家整整 齐齐的站在操场上，毕竟是文革后学校组织的第一次全校的体育活动所有师生都 很重视。连即将参加高考的高三级学生也全部参加。 我和老曹，潘主任等校领导坐在主席台上，看着台下精神饱满的学生们，大 家都很高兴，这大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学校已经基本摆脱文革的阴影，慢慢走上 了正规。这正是我们这些从事教育工作的人士最希望看到的。 国歌响起，全体师生起立，激昂的国歌声中，我们几个为人师表的家伙都落 泪了。能有今天的这个教学环境，首先要感谢党及时改正了错误，带领我们重新 走上一条正确的道路，其次感谢所有教师教工大家不辞辛劳的工作奉献着。 运动会召开的很顺利，下午５点胜利闭幕。老曹安排了食堂准备了饭菜，全 体教师职工和学生代表参加聚餐，以示庆祝。 大部分学生都回家了，我带领着老师们和各个班级的班长，学委，文艺委员 等等班干部浩浩荡荡的来到食堂，大家有说有笑的坐下吃吃喝喝。完事之后大家 仍然兴致很高，拉开桌椅，整理出一片空场，老师学生们开始即兴表演一些文艺 节目，还开展了一些游戏，大家都很开心。 一个老师提议玩一次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大家都能参加，一个体育老师当母 鸡，一群高一高二的学生当小鸡。在挑选老鹰的角色时候，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 我身上。 我当时正和老曹色迷迷的低声评价那个女学生长的好看，那个女学生发育的 完全，突然发现所有人都看着我们，作为活动的主持人之一的潘主任兴高采烈的 喊着：欢迎校长扮演老鹰的角色。 我尴尬的站起来，大家都热烈鼓掌。老曹满脸淫笑的说：有机会动手了。我 看他一眼说：这么多人看着，那他妈敢啊。 老曹背对大家，笑的更猥琐了。 我硬着头皮走进空场，学生们站好一排，那个体育老师人高马大的树立在队 伍最前面，我比他身材差了很远。大家看到比母鸡小了一圈的老鹰很猥琐的进场， 大家都是一片哄笑。 游戏开始了，体育老师双臂张开，我左突右冲的想够着一个学生，但都被体 育老师拦住了。 一帮学生也嘻嘻哈哈的拽着前面同学的衣襟，像一条长蛇一般摆来摆去。我 连小鸡毛都碰不到。 我满面大汗的扭头看到了一脸幸灾乐祸的曹副校长跟潘主任两个人笑的前仰 后合的。我举手示意投降，然后跟潘主任申请说：这母鸡太厉害了，小鸡也太狡 猾了，我这个老鹰不好使，要求再加一个老鹰。潘主任问我加谁。我指着老曹命 令他也加入。 老曹乐颠颠的下场了，两个人对付一个体育老师还是绰绰有余，很快就突破 了他的防守，老曹连搂带抱的抓住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学生，大嘴咧到耳朵边上 了，口水都快出来了。一脸色迷迷的冲我笑。我怕他动作太过分，使劲眨着眼睛， 老曹当然明白，心有不甘的把手从女生腰上拿下来。 第三个回合，老曹打掩护，我抓到了一个落单的女生，在捕获猎物的瞬间， 我快速的摸了女生胸口一下，然后拉住了了她的胳膊。女生被我袭击也搞不清楚 我是否故意，面带娇羞的举起一只手表示认输。 ２：１，校领导赢了学生，大家皆大欢喜。 我回到了座位上，老曹也喘着粗气回来了。老曹在桌子底下给我暗暗竖起大 拇指，低低的声音夸我：你小子下手真是稳准狠啊。 我乐了：这就是功夫，你还得练练。 天色晚了，学生们都回家了，老师们还兴致高昂，潘主任提议举办个舞会吧， 大家一窝蜂的叫好，两个男老师搬来了学校播音室的一个录音机，放出了舞曲。 男女老师们结伴进了空场，翩翩起舞。 作为领导，我第一支舞邀请了劳苦功高的潘主任，老曹那边也搂着林会计转 起圈子。几个青年女教师最受欢迎也被男教师拉进场，成双成对的欢快的旋转着。 第二支舞，我有幸抓到了吴芬老师，曹校长搂着她手下的一个胖出纳（中年 妇女），狗熊摔跤一样的纠缠着。 曹校长羡慕的看着我，在两对人靠近的时候，我主动跟他交换了舞伴，曹校 长心满意足的半趴在吴芬老师身上，吴老师无可奈何的扛着沉重的曹校长，本来 优美的舞姿完全变形了。 就像一个没有受伤的战士，搀扶着一个重伤员在前行。 交换给我的胖出纳紧紧抓着我的肩膀，脸上的油汗反射着光芒，我看的她的 脸，自己也不会跳舞了。 舞曲结束，我和老曹都喘着粗气坐到了场边，其他人都在空场上结伴起舞， 女老师多过男老师很多，场上出现了不少对女女组合。 老曹逼问我对那些名女老师采取过行动，我笑而不答，怎么也不敢告诉他啊。 为了让老师们玩的尽兴，领导在那里不便多呆，毕竟有领导大家放不开。我 和老曹先行离开，我俩走在空旷的校园里，老曹还跟我嬉皮笑脸。我义正言辞的 告诉他：老曹，女老师，女教工，你那些出纳姐姐会计妹妹，三产的女职工你随 便玩，但是女学生，你绝对不许出格，动手动脚我管不着，但是你敢勾引学生上 床，我就跟你拼命。 老曹看我很严肃，问我为啥不能跟女学生上床。 我说：废话，那就不是犯错误了，是犯罪！！怀孕了咋办，让学生家长知道 了咋办？ 老曹欲言又止，表情很是古怪。 我看他神色紧张，我心里一沉，返身抓住他：老曹，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 碰了学生了？ 老曹看我脸上显出怒气，唯唯诺诺的说：送上门来的，我咋舍得不吃。 我很是惊讶，拉着老曹坐在操场边上的一个水泥乒乓球台子上，逼问老曹说 实话。 老曹运了几口气，告诉我了整个事情。 原来，曹校长负责的宿舍楼也快盖起来了，由于资金不足，宿舍楼不能满足 所有已婚教师的需求。一些急需宿舍楼改善居住环境的老师纷纷给老曹行贿送礼 （曹校长负责宿舍楼的分配工作），老曹倒是没有收受贿赂，但是有个姓王的女 教师找到了她。这个女教师是教音乐的，当时学校只有高一还设有音乐课程，所 以她是个副课老师，资历肯定排不上，可是家里住房实在困难，丈夫去世了，她 带着女儿住在婆婆家里很受歧视。所以非常想要一套房子。 王老师拿不出送礼的钱物，无奈硬着头皮找曹校长，曹校长答应帮忙，王老 师就为了报答曹校长就奉献了自己的肉体。老曹得知王老师的女儿正在我们学校 读书，他就趁机连威胁带诱惑的逼迫王老师把女儿也交给了老曹。老曹终于满足 了对女学生窥视已久的欲望。 我听完长出一口气，照着老曹屁股踢了一脚：这样爹妈不反对的，我也不反 对，不过爹妈不知道的，你可无论如何不能下手。 老曹看我不生气了，放下心来，向我保证说：绝对不会直接对女生下手，如 果给我惹祸，天打雷劈。 我沉吟着。老曹好奇的问我：你小子想啥呢。 我看着老曹乐了：今天咱们两个老鹰，看着满院子的女小鸡，别说你了，我 馋的也是一嘴口水。 老曹说：就是啊，这帮女学生长大了也是给男人用，在咱们这一亩三分地呆 三年，咱们怎么也要抽点税啊。 我说：她们一辈子最好的三年就在咱地盘上，不抽税对不住她们啊。 老曹知道我素来主意很多，央求的看着我：兄弟，想想办法，咋就能抓到小 鸡，而且没有首尾呢。 我脑子急速思考着，老曹递上根牡丹烟，我点上深吸一口。 老曹激动的问：有办法了？ 我摇摇头说：办法没有，但是有了个大方向。 老曹问我啥叫大方向。 我笑着给他分析：１，玩女学生要防备的只有学生的家长，学生自己不会说 出去的，只有家长发现，才会有问题。所以不能找家长有势力的孩子。脾气暴躁 的家长的孩子也不能找，特别关心孩子家长的学生也不能找。 老曹撇嘴：那他妈只能找没有家长的学生了。 我乐了：你还就说对了，刚才为啥我抓不到小鸡，有他妈的母鸡啊，幸亏只 有母鸡，要是还有个公鸡，我都被他们抓了，所以我们就要挑选没有公鸡母鸡的 小鸡，起码没有公鸡的。 老曹听的似懂非懂。 我接着给他讲：２，我们是校领导，不直接跟学生接触，所以不熟悉学生的 情况，所以我们要找一个汉奸特务。 老曹问我：谁当这个汉奸？ 我说：废话，当然是熟悉学生情况的老师了，比如你那个得手了王老师，通 过她了解她班上的学生，明白了吗。 老曹恍然大悟。冲着我树大拇指：你他妈坏，你他妈真坏，逼着老师给你拉 皮条。 我说：看护小鸡的老鸡是我们的人，你这个老鹰不就知道那个小鸡好下手了 么？ 老曹挠挠脑袋，可王老师不是班主任啊，是个副课老师。跟学生也不是很熟 悉啊。 我哈哈大笑：老子是干啥的，老子是校长啊，安排个班主任还不是尿泡尿那 么容易？ 老曹也哈哈大笑，我两人的眼前好像出现了很多被扒光毛的小鸡飞来飞去。 第二天，我叫来潘主任，直接给了她一个命令，主课老师尽量集中精力教学， 班主任之类的工作，多让课程不紧的副课老师担任。潘老师感到有些莫名奇妙， 但还是执行了。 老鹰抓小鸡的工作紧张而有序的开展起来。 江局长给我电话让我去开个会，好像是要表彰我在大家校园犯罪工作中的突 出表现，我很高兴，让老曹送我去。车经过学校传达室时候，看门的大爷问我是 不是去市里。我点头说是。大爷交给我一封信，说是给小王老师的，来了两天了。 可是小王老师在市里进修，所以没法交到小王老师手里。我接过信，告诉大爷我 会亲自转给小王老师的。没想到这封信让我遇到了一位真正的高人，得他亲传， 让我终身受益。 我们到了市里，开了会，果然受了表扬，公安局的头头也都出席了表彰会， 我和老曹给夸的快找不到北了。 老曹送我到了师范，我找到了王小青老师，将信交给了她，她看到我很高兴， 可是看到信脸色阴晴不定，我也不好问什么。就告辞出来了。 我和老曹找饭店大吃了一顿，我想起还在医院的小王警官，老曹就送我去了 医院，然后他开车回去了。 我看到已经恢复差不多了的小王警官，大家都很高兴，陪护她的警察跟我说 这次抓住的流氓头子势力很大，手伸的很长，全市包括周边区镇的很多学校都有 他们的爪牙。这次连根拔起这个大树，周边的学校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 我听了更高兴了，小王警官这次也立了功劳，能又升一级了。 看完小王，我从医院走了出来，在医院门口，我远远的看到王小青老师在跟 一个穿着很土气的中年人在争执着什么。王小青老师脸上甚至都有泪水。我赶紧 走了过去，王老师看到了我，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 我问他们在干什么，王小青老师说这个是她在插队时候村里的老乡，村里人 生病了，卫生所看不了，就送到市里医院来了。村里夏粮还没有收，大家都没钱， 想到在市里当老师的王小青，就写信给她请她帮忙。王小青老师接到信，就赶过 来了，可是她的钱也远远不够。这个老乡让王小青去借，王小青不愿意，两个人 就争执起来。 我跟那个老乡握握手，我说：我是王老师的校长，这个事情看看我能不能帮 忙。 那个老乡一听我是校长激动起来，张开大嘴乐了，那一口闪着光芒的大黄牙 差点晃我个跟头。我强忍着恶心听他自我介绍。老乡说：我是同乐村的支书，老 支书了，小王在我们村当知青时候我就是支书了。小王回城还是我一手办的呢。 我一听，心想这个是不是就是强奸王老师的家伙，，还利用给小王办理返城 手续多次蹂躏小王的那个支书。 我扭头看王小青老师，王老师看到我询问的目光明白我的意思，无奈的点点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