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果然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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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茉莉矢的脖子。 「把沙奈放开。」 隆二自己本身可以感觉到。试用药品的药效,已经完全消失了。不过现在这 些已经没有用了。 「快救沙奈……」隆二极力地夹住茉莉矢的脖子。 「啊!!这个小鬼。」茉莉矢只好将抓住沙奈的手松开。 咚!沙奈的身体离开了茉莉矢的手,倒在地上。由於这一撞击,又恢复了意 识。 沙奈抬起头来,虽然蒙蒙胧胧的看不清楚,但是知道有两个人影跑向这边。 「现在就做个了结吧……」并木举起手枪,蒙蒙胧胧的瞄准隆二。 砰!沙奈被这轰隆巨响所惊吓,视野忽然明亮起来。子弹从隆二的额头划过。 「呀!」 突然,门被打开,许多电视公司的摄影机都冲进竞技场里,一起点亮了灯光。 「这里是宝贝电视,今天要为大家做电脑犯罪组织的举发报导。」 记者像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而警队也像怒涛般地冲进来。的客人 们也惊吓的四处逃窜。 茉莉矢大概是急着想要逃离现场吧?就在这一瞬间,并木装做不认识的样子 将她铐上手铐。 「我现在已经逮捕到主嫌犯了!」并木对着摄影机叫道。 「你……」茉莉矢怒视着并木。对於并木转变之快,茉莉矢也只有默然地瞪 着他。 而另一边摇摇晃晃地打开门,衣衫不整的爱琴,走向并木的身边。 「不可以啊……把我心爱的人带走是不行的!」 她捡起地上的枪,毫不犹豫地就对着并木的头扣下板机。砰! 「你这笨蛋……」血从并木的额头喷出来,然後像慢动作似地倒下去。 「她可是我最心爱的人哟!」爱琴戴着电极,格格地笑着。 「不好了,这下子不好了!」记者惊叫道。 *** *** *** *** 隆二倒在稍远的地方,杏树、丽香及沙奈都围在他的身边。 丽香蹲在他的右边,而沙奈则跪在他的左边。杏树则默默地低着头看着他。 「隆二、隆二……」沙奈叫道。 隆二横躺在地上,血汨汨地从额头流出成为一个大字形。 「睁开眼晴啊……事情已经解决了。学校要怎麽办啊!」 沙奈已经无法思考,脑袋空白一片,眼泪一直滴在隆二的脸颊上。 「喜欢丽香……什麽都好,只要你醒过来……」 「你在说什麽啊……你……」丽香睁着圆圆的眼睛,吃惊地看着沙奈。 突然,隆二的眼睛啪地张开,捏了沙奈的屁股一下。 「隆二!?」沙奈吃了一惊。 「大哥!!」丽香如此叫着。 沙奈对着丽香突如其来的话,莫名其妙地抬头注视着她。沙奈一脸询问的眼 神。 「你在说些什麽?我是为了你才活过来的。」隆二皱着眉头说。 「咦……」沙奈张着嘴巴。 「你忘记了啊?我和丽香是兄妹啊!是真正血脉相连的兄妹啊!」 沙奈在认识隆二的时候,丽香及隆二的双亲已经离婚了。虽然这样,但是丽 香及隆二都会去对方家,所以小时候沙奈以为两个人是好朋友。之後丽香被父亲 带到美国,而隆二及母亲则在沙奈家里住下来。 沙奈虽然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两个人的事,不过却已经完全忘记了。隆二丽香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沙奈为自己吃醋的行为觉得羞耻。 「对不起,隆二。」沙奈擦拭着眼泪。 「这个笨蛋,吃什麽醋呢……那天晚上我们两个人说的话,全都是父亲及母 亲的事啊!」 「所以你拼命地要救回丽香。」 「这是理所当然的啊!保护妹妹是做哥哥的责任啊!」隆二默默地握着沙奈 的手。 「谁才是笨蛋呀!」沙奈的眼睛又被眼泪湿润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你这麽笨,可是爱上了……有什麽办法呢?」隆二 将头靠在沙奈的膝盖上,温柔地向上看,脸上露出了微笑。 而不论是老实的隆二、还是粗暴的隆二,沙奈全都喜欢。我常常想,如果当初我不离开北京,不离开那个圈子,那我会是什么样呢? 对于那里的一切,该忘的我早已经忘掉,我不打算让那段狂热而幼稚的岁月 影响我现在的生活,但——那些忘不掉的呢? 我抱着琴呆坐了一上午,但就是抓不住近乎飘渺的那一丝灵感。肚子饿得直 叫唤,但哥们我得顶住,那调子就在嘴边上,我就不信抓不住你! 接着呆坐,连老蚂蚱窜进来我都不知道。等我注意到他的时候这傻波依已经 鬼鬼祟祟的把我仅剩下的一袋方便面给干嚼完了。 「我操,你他妈属耗子啊?我就剩那一袋儿了,还等着救命呢!」 老蚂蚱姓胡,自称生在楚地,是霸王的后代。他在圈子里是公认的歪材,对 摇滚乐有着不同的理解,但来北京混了好几年却丝毫见不到出头的迹象。 被我损了一句,他不以为然的傻笑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烟头点着吸了一口: 「那不是正好?哥们都鸡巴快饿死了,算我欠你一命……喂,上次那事儿怎么样 了?」 我往乱成一堆的床上一躺:「你丫就不会写点好词儿?什么鸡巴部份土豆进 城,我他妈还萝卜下乡呢……人家说了,您的词儿比较超现代,除了精神病 院的那帮傻逼没人会听。「 大蚂蚱吐了口烟,把烟屁股狠狠往地上一摔:「操,我他妈就知道……那你 的歌儿呢?他们要没?」 我点点头:「就要了两个。」 「操!就知道你小子行,钱呢?一个歌儿买了多少?」(注一) 「三百。」我盯着天花板。 「快快!请我搓一顿!」大蚂蚱凑过来:「哥们都一个月没沾荤腥了。」 「交房租了。」我还是看着天花板。 「哎……」他叹气一声,在我旁边躺下:「得……希望破灭……」 两人一时无话,过了一会,蚂蚱小声说:「金子,哥们儿实在顶不住了…… 帮我找一酒吧混两天吧,好歹混两盒烟钱……「 「再说吧。」我坐起来,顺手抄起琴捏了几个和弦:「对了蚂蚱,最近写什 新歌没?」 「操,还他妈写个屁啊,断好几顿了都,功都没练。」说着他把我手里的吉 它接过去:「咱俩练练。」 闲着也是闲着,我翻身坐到合成器前:「老路子,两次过后升半调。」蚂蚱 点点头,把吉它音色调成金属,然后把脑袋轻轻点了四下,在我铺垫的弦乐和弦 中开始SOLO。 还没走完一遍,院子里就传来叫骂声:「他妈干嘛那?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蚂蚱松开吉它嘴里咒骂着把窗户关上:「我操你大爷!」 我没有了兴致,懒洋洋的回到床上躺下:「蚂蚱,晚上有事儿没?」 「能有什么事儿……干嘛?」 「陪我到我姨家借钱去,我想回沈阳。」 蚂蚱跳了起来:「你干什么?放弃了?」 我摇摇头:「也说不上放弃,就想回家看看。」 蚂蚱重新躺下:「金子……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灌张专辑啊?我可真有点 挺不住了……我一听说哪个队被发行公司拉去做小样我就上火……金子,你 说我这辈子能混出来么?「 「有什么混不出来的?」我从床垫下面摸出两根被压扁的烟,递给他一根: 「窦唯老武他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吗个,其实你写的歌都很棒,你到现在还没 出来,只是因为还没遇到机会,只要有了机会肯定能红!」 蚂蚱笑了,双眼死盯着天棚:「我红的时候你也应该能红了,到时候我他妈 开个最牛逼的个人演唱会,让他们看看我胡吗个到底有多牛逼!!金子……到时 候你来给我当嘉宾吧?」 「呵呵……」我笑着捶了他一拳:「哥们到时候肯定比你还红,没有一百万 你请不动我……」 屋内烟雾缭绕,我和蚂蚱傻笑着坐在床上,透过烟雾,我好像看到了舞台下 那万千双挥动着的手臂…… 大姨听说我想回家高兴极了,一边向我揭露音乐界的黑幕一边往我口袋里塞 了一千多块钱,末了眼圈红红的告诉我:「你妈跟我哭了好几次了,说想你。」 我红着脸从门洞里溜出来,蚂蚱鬼鬼祟祟的凑到我跟前:「借到没?」我点 点头。 蚂蚱高兴得跳了起来:「走走走,吃涮羊肉去。」 填饱了肚子,我和蚂蚱骑着破车溜溜哒哒往回走,蚂蚱忽然建议到马克西姆 看看,我想反正好久也没去了,去看看也不错,说不定那些摇滚爷爷们谁在呢。 马克西姆是我们摇滚青年心目中的圣地,想当初我刚到北京第一个去的就是 那里呢。 在门口我和蚂蚱就遇到好多熟人,大家嘻嘻哈哈的交流着各自的信息。我刚 和波子聊两句就有人拍我肩膀:「金子!」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瘦子:「呵,好 久不见啊瘦子,听说你组了个叫什么铁风筝的队南下淘金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 来了?」 瘦子连连摇头:「南方不行,呆了两天实在受不了了……对了金子,我和你 商量点事。」说着他把我拉到一边:「我有一朋友……最近有点困难,你看你能 不能帮帮?」 我点点头:「说吧,能帮上我肯定帮。」 他嘿嘿笑着拍了拍我的胸脯:「够意思……~他的队头两天散了,他单蹦一 个,想跑歌厅也跑不了,这不,断顿了,住也没地方住,你看在你那儿混几天怎 么样?」 我挠挠脑袋:「可我这两天打算退了房子回一趟家啊。」 「定日子了?」我摇摇头,瘦子看起来很是高兴:「你晚两天走不就结了? 帮哥们一把,上次我到内蒙去的时候那朋友没少帮我,如今人家有难我也不 能在一边干看着不是?你放心,等我帮他联系好了队他马上就搬出来,用不了多 长时间。「 我刚来北京时瘦子没少帮过我,如今看他着急的样子我能说不么?只好勉强 点点头:「好吧,哥哥一句话的事儿。」 瘦子乐得咧开了嘴,他歪头甩了甩一头长发:「够意思!」然后回头叫: 「格日勒!过来哥们给你介绍个兄弟。」 出乎我的意料,过来的竟然是个女人! 「这……这位是??」我看着瘦子。 瘦子呵呵一笑:「格日勒,蒙古族同胞,跟那演电影的蒙古大妈一个姓,对 了,人家格日勒可是贝斯手,击弦扣弦绝对震憾绝对牛逼!」 我还是没回过味来,难道说瘦子要我和一女人合住?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逢 女必上,难道就不怕我兽性发作强奸了她?看看这女人,高个长发,虽然看起来 挺瘦但长像可挺不赖,大眼红唇的。 瘦子还在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我光顾着端详她没怎么仔细听,直到格日勒把 手伸过来我才清醒,慌忙在她手上握了一下。 瘦子拍拍我的肩膀:「格日勒比你大,你得叫姐。好了,哥们儿一会还有排 练,你们聊。」说着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又回头:「我说小金子,没事别打咱们 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儿呼我!」 我见格日勒背着把琴手里还拿着个包,便统统接过来背到肩上:「格……这 个……姐,咱走吧。」 格日勒笑笑:「别叫姐了,叫我名字吧。」见我背着琴不舒服乱扭的样子, 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金子,麻烦你了。」 「没事儿,谁跟谁啊。」 跟蚂蚱说了一声,我便骑车带着格日勒回了家。进屋后格日勒捂嘴笑了起来: 「你这儿快赶上猪圈了。」说着便动手帮我收拾,我干笑着放下东西坐下来看她 收拾屋子。不一会儿,我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刚才在外面没注意到,如今在 灯光下才发现原来清瘦的她却有个丰满异常的屁股! 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见她转过身子忙把目光收回来。格日勒也没注意到 我的红脸,而是对我钉在四面墙上的棉被打量起来:「用来隔音的吗?」 「嗯嗯嗯……」 我连连点头:「邻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将就一下,多少能隔点音。」 「对了。」我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捆铁丝:「我来做个隔断,你过来帮帮我。」 在她的帮助下我将屋子用三条床单一分为二,里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从 床上抽出一条草垫子给自己做了个地铺,床当然得让女人睡。 格日勒看起来很疲倦,于是我们洗过之后就关灯睡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着,在知道里面有一个漂亮女人睡觉的 情况下,我压了很久的欲火终于爆发出来。于是我堕落的不停的想象着和格日勒 做爱,并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枪,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此后的几天,我和格日勒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骚扰向来晚起的我。我十分不 满,但又毫无办法。 经过几天的偷偷观察,我发现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没有话说,她并不似给我的 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当丰润,大腿屁股十分结实,胸部也很丰满。后来我才 知道她原先是练舞蹈的。 观察的结果让我浑身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闻着空气中她的味 道,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手淫。但我从来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这不仅 是因为朋友嘱托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对我的信任。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呼蚂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摇滚的女学生们泄上一 火。 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从小也没有系统的接受过音乐教育,那时候她连五线 谱都认不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天份和灵气。 我从小练钢琴,后来在沈阳音乐学院作曲系混过两年,格日勒知道了后十分 高兴,拉着我要拜师。我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从简入繁,开始比较系统正规教 她乐理知识和作曲理论。同时格日勒将她几年来创作的歌拿出来让我整理修 改。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格日勒一直刻苦而勤奋的学习练琴,但是整个人看 起来却越来越消沉,一双大眼睛里常常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芒。 我十分了解她此时的心情,初来北京时的雄心壮志经过无数次的碰壁之后已 经完全烟消云散,加之对家的思念和艰苦的生活,想不丧失信心都难。但这一步 却是必须经历的,不然哪会有完整的生活体验?要知道有很多经典歌曲都是创作 者在这段人生的灰暗时期创作出来的。 我知道格日勒一直在托别人介绍歌厅,想尽快的摆脱现在吃闲饭的困境,象 她这样好强的女人是不会长久的寄人篱下的。但在这歌手泛滥的年代,没有背景 没有有能力的朋友,想找个挣钱的活几乎是不现实的。 我早已经忘了要回家的想法,如今要养活两张嘴,我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术去 挣钱。 我拼命的写歌,加班加点的泡在录音棚里给做专辑的歌手们伴奏……格日勒 想必早把这些看在眼里,因为我发现她已经不敢和我对视了,偶尔捕捉到她的眼 神,我发现那里面尽是——自卑。 和老浪从古哥的录音棚出来,我不由叹了口气,老浪奇怪的看看我:「叹什 么气啊?」 「哎……现在的钱是越来越不好挣了……」 老浪嘿嘿笑:「我说金子,你什么时候也他妈开始计较这些了?算了,不跟 你扯蛋了,哥们儿去树村(注二)看看,听说舌头他们又要组队了,你去不?」 我提着刚买来的两斤酱牛肉走进院子,刚进大门就听到格日勒在唱一首我没 听过的歌,歌是个小调,仔细的听来有着厚重的蒙古民歌痕迹。「……辽阔的草 原和那白发苍苍的牧羊人,憧憬着远方的希望,流浪的雄鹰孤独在天边飞翔,草 原何处是我的故乡……」 歌中的悲凉让我的心中也有些发酸,我推开门向她看去,发现她眼中闪烁的 泪花。 见到我,格日勒并没有向以往那样笑脸相迎,她的目光有些呆滞:「金子, 我~想回家……」 我忽然发起狠来,冲上去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回家?那你的梦呢?理 想呢? 你他妈天天玩命练琴为的是什么?就这么放弃了?好,你滚!和你这种连点 挫折都受不了的丫头片子我没什么好说的,滚!!!「 我闷头闷脑的坐在床上,脑袋里完全成了一团浆糊。耳边一阵琐碎声传来, 过了一会,格日勒叫我:「金子,来吃饭吧。」 看看格日勒脸上的手印,我不由有些难过:「对不起,刚才我糊涂了。」 格日勒笑笑:「是我对不住你……谢谢你金子。」 我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格日勒,你能成功的。我相信你。」 也许我那一巴掌真的打醒了她,此刻格日勒眼中已经看不到以往的阴霾,她 把手盖到我的手背上,在她脸上轻轻抚动:「是,我一定会的,我相信你…来, 多吃点牛肉,最近你瘦了很多……」 我不由想起口袋里的钱,忙抽出一百来递给她:「明天要交租了,这个你先 拿着,买点必需品……我不方便买。」格日勒伸手接过,眼圈却又红了起来。 饭后格日勒开始练琴,我则蹲到院子里面抽烟: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便不在房 间里抽烟了,怕影响她的嗓子。由于家里没有大米了,所以我晚饭没吃饱,抽过 了烟我到胡同口的小卖店里买了袋方便面回来,蹲在院子里一边看着星星边就着 凉水嚼着。 还没有吃完,我发现脖子里滴进了一滴雨水,我咒骂着摸摸脖子:「操,刚 才还他妈好好的,转眼就下,下你妈个逼啊下……」抬头一看,哪里是什么雨水, 原来是格日勒站在我身后。我跳了起来:「你又怎么了?没事儿总哭什么哭?去! 练琴去!!」 格日勒呜呜的哭出了声,她一把抱住我:「金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对谁都这样,你别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哎!你干嘛?拉我干什 么?」 格日勒把我拉进屋子,又转身把门反锁上,然后靠在门上死死的盯着我。我 的心脏不由砰砰乱跳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格日勒绕过我,来到床单隔断前,一把将分割我们「房间」的那几块床单撕 了下来,然后把我的枕头和被子抱到床上。 我再怎么傻也知道她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不由有些手足无措。格日勒整理好 了床后坐了下来:「金子,你过来。」 我摇摇头:「不,我不过去。」 她下床走到我眼前平静的看着我:「要我把你抱上床么?」 黑暗中的我彻底的撕下伪装,完全变成一只狼。我骑在格日勒身上双手胡乱 而又疯狂的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揉搓,嘴里喘着粗气,不停的在她高耸尖挺的乳房 上啃咬,偶尔抬头看看她,发现她正满怀柔情的看着我撕咬她的乳房。 我咽了口唾沫:「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她妩媚的一笑:「我也一样,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我捏了捏她的乳头:「那还等什么那?来吧。」 格日勒忽然疯狂起来,她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然后骑上我的腰,迅速的脱 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狂撕我的衣服裤子,将我完全扒光后,格日勒用柔软 的唇在我身上各处吻了起来。 当她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时,我呻吟了出来。 格日勒含糊的问:「舒服么?」 「舒服,太他妈舒服了。」我双手枕在头下,居高临下的观赏着她为我口交, 她的一头长发如墨云般铺散在我的胯间,只有在她抬高脑袋时我才能欣赏到鸡巴 在她那甜津津的大嘴中进出的样子,我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明天去把头发铰 了吧,我看不清你给我裹鸡巴的样子。」 格日勒点点头,继续给我口交。我觉得也该为她做点什么,于是拍拍她的脑 袋,让她把身子转过来。格日勒顺从的把身子掉了个个儿,将两腿分跨在我的脑 袋两边。 我压了压她的屁股,她将胯又分开一些。黑暗中看不出格日勒阴部的模样, 只看到黑黑的一片,我抬抬头,把舌头伸出来向那里舔去。 一股成熟女人的浓郁肉香进入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张大了嘴, 把她的整个阴部含了进去。 我们无休无止的为对方口交,一会我在上一会她在上,空气中充斥着放荡的 舔吮声。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欲泄不能的痛苦,停止在她阴部的撕咬,我哑着 嗓子说:「来躺下,让哥哥我把你就地正法!」 格日勒笑着翻身躺在我旁边,我将中指伸出冲她晃了晃:「FCK Y- O!」 「去!」格日勒用脚蹬了我一下,然后把两腿分开。我顺手将手指深深的插 进她的阴道内。 阴道里面很窄,四壁的软肉带给我的手指一阵湿润温暖的感觉。我压了压她 的腿根:「再分开点儿。」格日勒便用双手握住两只脚腕,将双腿叉开到一个令 我吃惊的角度。 伸手摸摸她勃起的阴蒂,我淫笑着问:「常自摸吧?都他妈这么大了。」 格日勒格格笑着:「想男人了怎么办?又没钱找鸭子……呵呵,你少在那儿 淫笑,你自己不摸?有时候早晨起来看你旁边地上一滩一滩的,是不是手淫的时 候想着我那?」 我狠狠的把手指往她阴道内捅了捅:「可惜我那些儿女了,要早知道有这么 一天就存着了,一次性的都灌进你这小逼里多好。」 鸡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我停止调笑,把龟头对准她的小逼:「蒙古小母马, 我来给你配个种。」说着把鸡巴大力的推了进去。 格日勒不是处女,我也没指望她是个处女,但她确实很紧。跪在她大叉开的 两腿间我不停的挺动我的屁股,手还在她的阴蒂上揉捏个不停。不到五分钟格日 勒就让我摸得浑身乱扭,小逼里跟发了水灾似的,口中也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 我不为所动,还是不紧不慢的慢慢操慢慢摸,格日勒开始不满,嘟囔着什么 一把将我拉下趴到她身上,然后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怎么慢得跟牛似 的?快动啊。」 「喳!奴才尊旨!」我哼唧着开始狂操,上面用两手扭着她的脑袋和她热吻 不止,格日勒沉稳的带有磁性的呻吟声让我彻底的堵在她喉咙里。 我们死死的纠缠嘶叫着,把身心全部投入到这场哄哄烈烈的操逼运动之中, 我不停的抽插,她也不停的扭动屁股迎合,紧密的接触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混杂在 一起,此刻的床上再没有自卑再没有悲凉再没有眼泪,有的只是两个拼命追求生 理快感的男女。 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在格日勒强烈抽搐的阴道里我的鸡巴终于痛快的喷出 了精液,感觉上量不少,估计装满个止咳糖浆的玻璃瓶子不成问题。 激情过后,格日勒昏昏睡去,看着她漂亮的脸,我不由有些悲哀,格日勒, 你真的爱我么?真的感激我么?为了所谓的狗屁理想混到这种地步,你开心么? 我知道她并没有爱上我,之所以和我操逼,不过是想找个心灵上的寄托,我 叹了口气,终于坚定了一直埋在心里的一个念头。 一夜的狂欢并没有让我起不来床,相反,我很早就起来了。到外面买回了几 根油条然后叫格日勒起床吃早饭。 格日勒还在熟睡,看来昨夜她的体力消耗的太大了。我将她露在被子外面白 藕般的手臂塞进被中,然后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还不起来么?」 格日勒嘴角微微上扬,但却不肯睁开眼睛,惹得我扑上去一阵狂吻,她这才 娇笑着挣扎起来:「好啦好啦,我起来我起来。」 她坐了起来娇慵的伸了个懒腰,被子从她身上滑了下去,露出两只白得耀眼 的丰满乳房。我忍不住摸了两把:「格日勒,你们草原上的姑娘都这么丰满么?」 格日勒没有回答,一巴掌拍掉我的手,还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赤裸裸的站 了起来,顺手把我洗完搭在铁丝上一件短袖套在身上。 「你怎么连内裤都不穿?虽然天儿不冷,可怎么也是冬天啊!流鼻涕了我可 不给你擦。」格日勒脸一红:「我自己擦!不用你!」但还是把内裤套上了,又 披了件毛衣。 吃过早饭,我顺手从桌子上拿起纸笔,然后坐到合成器前,头两天听说高晓 松要出校园民谣的新专辑,我打算编两个拿去给他看看,说不定能骗几个钱呢。 但干坐了半天也憋不出个屁来,满脑子都是格日勒那两个白晃晃的乳房。我 叹口气,刚想站起来到院子里走走,忽然一对手臂从后面环住我:「怎么了?没 有灵感?」 我反手捏住她的屁股:「我脑袋里飞来飞去的都是你的大腿,你已经把我害 惨了,严重扼杀了我的创作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