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初吃禁果在线阅读 - 合适的时间、 合适的地点,欣赏你的――然后,再慢慢地享用你。

合适的时间、 合适的地点,欣赏你的――然后,再慢慢地享用你。

    23、长山公园是这座城市特别亮丽的一道风景,公园不大,但靠山靠水,

    特别幽静,是学生们写生的最佳地方。

    从长山公园出来,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河堤上一闪而过,正在迟疑间,

    就看到婷婷悄悄地跟了上去。

    河堤的上游是长山,长山不高,坡势陡缓,绵延着青松翠竹,山上奇石怪状,

    人造景观也颇多。上了一道坡,就看见那人隐入了一条山涧。

    悄悄地躲在后面,才看清确是方舒。方舒穿着时尚的风衣,显得飘逸多姿,

    一头短发让她年轻了不少,尤其是善于化妆的她总是把自己打扮得比实际年龄小

    了很多,看起来倒像是一个风韵的少妇。

    她站在山涧深处,拿出手机拨听着,跟着就听到娇嗲的声音。

    " 在公园北端,嗯。" 放下电话,掂起脚尖,一副喜悦期待的样子。

    婷婷跟我招了招手,两人一前一后躲在岩石的背后。

    " 你婆婆有情人了?" 我小声地说着,方舒那种神情,不由不让人怀疑。

    " 嘘――" 婷婷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不大一会儿,就看见一个人从远处走

    来。方舒赶忙迎上去。

    那人看到方舒,快步地走进山涧里,步出了我们的视线。

    " 婷婷,我们走吧。" 不想介入别人的隐私,何况自己就有隐私,又管得了

    别人什么。婷婷摆了摆手,掂起脚尖,慢慢地靠近。

    俯身在山涧的上面,猛然发现那人竟是子键。

    " 妈,你怎么来了?" 子键关切地看着方舒。

    " 我怎么就不能来?" 方舒生气地,眼里满是疼爱。

    " 嗨!这个地方――" 子键看了看四周," 我们在执行任务。" " 我没防碍

    你执行任务。" 方舒不依不饶地," 子键,你瘦了。" 她说着,纤纤的玉手抚摸

    着子键的脸。

    子键赶忙用手拿住," 妈――" 方舒原本高兴的脸色一下子阴暗起来," 妈

    来看看你都不行?" 子键叹了一口气," 我没说不行,可这几天任务紧,局里限

    期破案,大伙都在蹲点搜捕。" " 我知道。" 方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我就是

    ――就是想看看你。" " 我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 子键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柔了,

    他看母亲的眼神也和刚才不一样了。

    " 你这么没死没活地在外面,妈受不了。" 方舒似乎要哭出来。

    两个人静静地站着,方舒轻轻地抽泣起来。

    " 舒,你别这样!" 惊讶地听着子键称呼着他的母亲,婷婷看了我一愣。

    方舒一下子笑起来," 健,你终于肯这样叫我了。" 子键紧张地看着周围,

    确认了没有其他的人之后,伸手在方舒的脸上擦着泪花。方舒幸福的抓住了他的

    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磨蹭着。

    " 健,你还认我吗?" 她的眼神里发出那种只有情人间才有的光芒。

    " 妈――我是你儿子,哪能不认你。" 子键又恢复了称呼,让我听起来仿佛

    是错觉。

    " 不――" 方舒脸红一红,作出扭捏的姿态," 叫我舒。" 子键嘴唇动了动,

    终于又叫了声," 舒――这里很危险,万一歹徒――" 还没等他说完,方舒冲动

    地攥住了他的手," 妈就怕你危险,妈就想和你一起――" 子键这一次温柔地,

    用手擦着方舒粉红的香腮," 不许你胡说!"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彼此传递

    着柔情蜜意,刹那间,世界仿佛凝滞了。

    " 健,只要和你在一起,妈就是死了,也值得。" 方舒喃喃地,象是在梦境。

    子键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 妈,你还是快走吧。" 他催促着她。

    方舒恋恋不舍地,举步又止,子键轻声地哄着她," 听话。" 方舒忽然果断

    地," 抱抱我。" 看着母亲满脸的乞求,子键似乎不忍心,又似是早已期待,伸

    出双手,猛地将方舒的身子抱在怀里。" 健,让妈妈和你一起死吧,省得撕心裂

    肺的。" 子键推开她,无限深情地," 不!" 象是约定似地," 等着我。" 这时,

    远处有人影晃动,两人赶紧离开,方舒整理了一下衣服,沿着山涧悄悄地往回走。

    我拉了拉婷婷的衣服,两人互使了个眼色,看着方舒远处的背影,意味深长

    地对望着。

    " 爸,我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有暧昧。" " 你吃醋了?" 怕婷婷心理接受不下

    来,故意问。

    " 我才不呢。" 婷婷目光里闪烁着调皮," 刚结婚那段,我总是觉得有愧于

    他,可现在我心里平衡了。" 婷婷拽住了我的胳膊," 他恋母,我恋父。" " 傻

    丫头。" 没想到是这个结局,不知道他们母子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他们不像是

    好过了。" 凭经验和感觉,方舒和子键还没有上床。

    " 但至少他们爱着。" 婷婷心情舒畅地," 老爸,你没看他们一副情意深深

    的样子,感天动地。" " 馋了?" 我逗着她。

    " 才不呢。" 看得出婷婷有着发自内心里的笑," 我和老爸才是天生的一对。

    " 扭着她的腮," 不害臊!" 婷婷使劲地拽着我的胳膊," 就是嘛!" 心里甜蜜

    蜜的,只觉得这一趟公园没有白来。" 那你不给老爸介绍了?" 婷婷一愣,旋即

    明白了," 美的你,再介绍就介绍你的女儿。" 呵呵,心理甜蜜地想着,在婷婷

    心理终于有了我的位置。

    24、我没有告诉婷婷那晚我看到的情景,只是因为我心里存着一份善良,

    毕竟自己有着那样的经历,就期望天下正在经历着和受着煎熬的人们都能得到幸

    福。爱虽然美好,但也有沉甸甸的责任,更何况是自己的家人,不能因为一时的

    痛快,就毁了两人的血缘亲情。那种只追求性的快乐,不敢承担责任的人,是体

    会不到亲人之间的血脉相连,只有真正爱了,才能品尝到建立在亲情之上性的交

    融和快乐。一根血脉,彼此相连;同根同脉,骨肉相融,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

    这些天,家里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反倒显得我冷清。几次想上婷婷所在的大

    学走走,都没有去成,一个人蹲在家里,不是看电视,就是帮着收拾一下家务。

    薄家的文化气息很浓,所有的家具都显得古朴古香,看起来既典雅又大方。每个

    房间的摆设都适合自己的性格,不知不觉地走进子君的闺房,那里却是散发着浓

    郁的香气,女孩子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房间装扮得漂亮,看着梳妆台上有点凌乱,

    便随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这个孩子一向很随便,不太注重衣着打扮,倒是很注意

    保养身材,也许与她的爱好有关。

    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随手替她关上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有一叠裸画,好奇

    地拿起来,却发现是子君的,以前只是听说子君曾给鸿宇做裸模,但只是言语层

    面上的,没有亲见。

    子君的身材确实好,上身和下身的比列显得匀称,两只饱满的乳房高耸挺拔,

    小腹上那个浅浅的圆圆的肚脐周正而好看,尤其是那丛阴毛象是修剪过的成倒三

    角向下延伸,遮盖了整个腿间,也许是画家故意而为,也许是子君故意摆了这个

    姿势,总之女人的隐秘就到那里为止。第二张却是一副坐姿,姿态优美而雅致,

    显得大方而稳重,长长的秀发披在胸前,随意地遮掩了两个乳头,下面有一行小

    字:请君雅正。看来是画家留下的。

    第三张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看来是在野外写生的。子君舒展着身体,神态含

    羞凝颦,两只乳房向前倾着,由于两腿分开,阴毛有点张扬,大腿间的那处隐私

    清晰可见,连勾勾缝缝都勾勒出来。下面也是一行小字:鸿宇送君,显然是子君

    的父亲鸿宇所为。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君送鸿宇。里面隐含着的寓意很清楚,都

    是在传递着信息。

    刚看到这里,就听到门响了一声,跟着就是子君的声音。

    " 鸿宇――我先去画室了。" 快步走出来,却看到鸿宇牵着子君的手走向隔

    壁。

    " 我去趟卫生间。" 鸿宇放开她。

    子君娇俏地," 坏东西!" " 要收拾干净的,不然――" 鸿宇看着子君。

    " 才不呢。" 子君掘了一下嘴,用他们父女之间的语言,说着摆了一下秀发,

    " 快点。" " 知道了。" 这个时候才是下午三点,应该都是上课的时间,他们回

    来做什么,听口气好象是要做画,难道子君都是这个时候给鸿宇做模特的。也对,

    毕竟是父女,不可能在学校里,沸沸扬扬的,肯定会有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鸿宇在卫生间里一会,又匆忙着刷牙,然后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就走了。

    心里觉着好奇,总是想发掘,可又不敢,坐在那里神不守舍,想起那晚听到

    子君要鸿宇做男朋友,又看到两人分开时,彼此的亲吻,就猜想着他们之间肯定

    有了故事,这样想着,终于坐不住,悄悄地去了隔壁。

    画室里又大又敞亮,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慢慢地靠近过去,却发现都

    用窗纱挡住了,遗憾地看着,尽管心里跃跃欲试,但究竟没有办法。

    挡这么严实干什么,肯定有鬼,心有不甘地围着那里转了一圈,忽然在连着

    卧室的那扇窗户上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是疏忽,也许是来不及细察,窗纱的一

    角竟然卷起来,悄悄地靠过去。

    我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景象,子君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由于是侧身,只能看

    到侧面。鸿宇正在准备画笔,那支画笔又粗又软,看起来倒象一个道具,笔头一

    束软毛,沾满了各种颜色。

    " 鸿宇――" 子君直接喊着父亲的名字," 为什么忽然想起要彩绘?" 鸿宇

    抬起头," 最近他们都很热衷,尤其是广告商都喜欢以此招揽生意。" " 他们是

    拿色情当艺术,以女孩子的身体来亵渎。" 鸿宇拿起笔靠近了," 色情和艺术只

    一步之遥,画家和模特都会演绎的。" " 坏!" 子君娇俏地," 你们艺术家其实

    就是拿羊头卖狗肉,什么裸体艺术,其实就是想玩弄女孩子的身体。" " 你可以

    这样想,但没有女孩子的献身,艺术家不可能画出那了鲜美灵性的人体,别动。

    " 他的笔已经在子君的胸脯上画起来。

    " 上面画什么?" 子君好奇地,但只能摆着姿势。

    " 松鼠逐果。" 鸿宇老练地几笔勾勒,一直活灵活现的松鼠蹦跳在子君雪白

    的酮体上,尤其那只前爪竟然搭在子君的乳房。

    " 坏爸,是不是我的――就是只果子?" 子君显然意识到父亲的灵感。

    鸿宇抬起头,赞赏地看着," 君,你的奇思妙想已经接近乃父了。" " 你心

    里有几根毛毛虫,我还不知道。" 子君巧笑着。

    鸿宇画好了松鼠,又沾了点墨,挥洒着几笔,一座岩石怪立嶙峋。

    " 坏爸爸,是不是就还有松果了。" " 松果已经有了轮廓。" 他点着笔尖,

    按在子君的乳房上。

    " 爸――" 子君脸红红的,低声娇嗔," 痒。" 鸿宇轻佻地又磨了几下,"

    这是艺术。" 一只松果活灵活现,子君的奶头恰巧兀立在中央,像极了松果未开

    的前端。

    " 你这样挑逗女孩子,谁还能守得住?" " 所以说,不是艺术家是禽兽,而

    是艺术家是享受。" 鸿宇站起来,仔细端详着," 君,看看怎么样?" 子君就站

    在镜子前,欣赏地," 挺像,尤其那只松果。" " 这要归功于你的――" 子君就

    回过头来,满眼深情地," 鸿宇,下面你有了构思?" " 当然!" 鸿宇不加思索

    地," 其实我早就想在你那里勾勒一副水势滔滔、潮起潮涌的情景。" " 为什么?

    " " 女人是水做的,而水又首先从那里而起。" " 坏爸爸,那里的水还不是因为

    男人而起。" " 这就是我的立意,君,我们不约而同,来," 他扶了一下子君的

    身子。

    我的眼睛瞪大了,他们父女虽然裸体,但自始至终都谈论的是艺术,可谓守

    乎礼而止于礼,从没有逾越过,尽管子君的身体在我看起来都那么美丽动人。

    子君在鸿宇的指导下,两腿微微分开,我知道这个姿势,女人的私密得到充

    分的暴露。子君果然有点羞涩,只是顺从地保持着那个姿势。

    鸿宇蹲下来,在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洋洋洒洒地挥洒着,立时水势荡漾,波

    浪滚涌。转过笔端,依着子君的腿势,岸势天然而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鸿宇的笔法灵巧、构思奇特,如果拿出去,无疑会让人

    们拍案惊奇,可在子君身上,这幅画只能掩藏于深闺中了。

    " 鸿宇――" 子君叫了一声," 好了吗?" 鸿宇停下来,直了直腰," 你先

    看看吧。" 子君低下头,惊讶地," 鸿宇,那么大的浪,你受得了?" 鸿宇看起

    来有点累," 君,我愿飞身扑入浪里。" 子君娇羞地看着," 浪势逼人,会淹死

    你的。" " 不会,我是你的桨,会在你心中荡漾。" " 那心应该怎么画?" 子君

    看着那一处赤裸的原生态问。

    " 自然是一只生长在深海的蚌。" " 坏人!你乘风破浪,就为了那只蚌?"

    " 君,你是藏在深海里的那只长满了珍珠的蚌,我就是那只采蚌的乌龟。" 子君

    嘻嘻一笑," 大乌龟!" 眉眼盈盈地笑着看他。

    鸿宇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叫作蚌的那里,似乎在构思着从哪里下手。" 君,那

    里海草茂盛。" 从子君浓密的阴毛上简单的一描,那丛海草就似乎随着波浪飘动。

    子君那里竟然出奇的肥厚,一条鲜红的肉舌吐露着,看得我有点血脉奋张。

    鸿宇似乎胸有成竹,深深的笔墨在子君的阴唇上涂抹着,一笔一挑,吐着涎水的

    鲜美蛤蚌就游弋在海水里。他似乎还不尽兴,突然把笔刷插进蚌肉里,轻轻地扫

    动。

    " 鸿宇――鸿宇――" 子君显然受不了那种轻撩。

    " 君,我是想让蚌吐露出珍珠。" " 鸿宇,你是不是想采摘――" 子君兴奋

    地闭上眼。

    " 我想让乌龟戏珠。" 那笔已经变了用途,随着鸿宇的手,竟然竖起来。

    " 爸,我已经艺术不起来了。" 子君轻微的呻吟着。

    " 那就往前走一步。" " 你是不是都这样调戏女孩子?" " 艺术从来就是淫

    荡的。" 鸿宇把那只笔插进去,子君里面已经吐露出白沫,像极了一只吐着涎水

    的蛤蚌。他的另一只手迅速地脱掉了裤子。

    " 君,要不要看一看那只乌龟?" 浓密的水草间,一只硕大的乌龟探出头来。

    " 鸿宇――你早就有企图。" 子君惊喜地抚摸着父亲腿间的那只张口欲咬的

    龟头。又惊又喜地,原来艺术家还可以这样表达性爱,比起那些乡村野夫更具情

    调和浪漫。鸿宇早已把自己的那里描绘出一副岩石乌龟,就是等待子君的蚌蛤形

    成。

    " 君,爸这只乌龟虽然一直和你相戏,但从没有这种意境。" " 坏爸,你就

    是借着艺术之名行淫荡之实。" " 君,性这东西说是淫荡,其实就是一种艺术,

    就看你怎么表达,那么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说成肮脏的?我还没听谁说过,性会

    给人带来痛苦。" " 你总是有理,当年你就是这样说服我,然后――" " 君,你

    后悔了?" " 不!我们都是艺术的化身。" " 君,你说的对。我们从来都是尽情

    地表达,我们跨越了艺术,又演绎了艺术。" 子君的眼里露出娇媚," 鸿宇,我

    更希望你这只乌龟具有灵性。" 那只硕大的乌龟摇头探脑,窥探着涎水四溢的肉

    蚌。

    " 君,他会的。" 鸿宇灵巧地用毛刷在蚌蛤的肉叶上完成最后一笔," 他会

    摘取蚌蛤里面那颗珍贵的珍珠。" 子君娇羞地,闭合了大腿," 你想让他呆在里

    面多久?" 鸿宇放下画笔,展开双臂," 君,我想让他在你的身体里养的再成熟

    一点。" 他为子君披上一件大衣,两人深情地对望着。" 你总是这样。" 子君喃

    喃地,表达着对鸿宇的不满。

    " 君,我们都为艺术而活着,只有达到一种境界,我们才能尽情地演绎那种

    艺术,也才能在艺术中体验到情感的升华。" " 鸿宇。" 子君温驯地偎依着,"

    我是你最初的作品,也是你永远的作品。"

    25、" 妈――做了什么好吃的?" 子君从画室里出来,闻着饭香搂住了方

    舒的腰。

    " 馋猫,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 方舒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 我还知道妈漂亮,疼子键。" 她说着,咯咯地笑起来,随即看了一眼走到

    客厅里的鸿宇。

    " 要死!" 方舒吓了一跳,狠狠地瞪着子君。

    子君亲昵地靠着方舒," 妈,喜欢就要表达,总比藏在心理好。" " 死丫头,

    胡说什么。" 方舒有点恼了。

    子君吐了吐舌头,突然说了一句," 我喜欢爸。" 方舒呆了一呆,随即骂道,

    " 小心雷劈了你。" 子君不屑地," 劈了也幸福,不像某些人,就是闷骚。" "

    你――?" 方舒恨恨地看着她。

    听着他们母女逗嘴,就想起这些天看到的一幕幕情景。原来人无论高低贵贱、

    修养深浅,其情欲都是一样的,在人前无论怎么伪装,怎么掩藏,脱了衣服都是

    禽兽,我和婷婷,鸿宇和子君,虽然借着爱的名义,却是地地道道的违背了伦理

    道德,父女之间却行着夫妻之实。我喜欢婷婷,在父女之外又多了男女之情,但

    我从没后悔,也没觉着什么不道德,相反我们却更快乐,因为我们比平常的父女

    多了一份真实,多了一份亲密无间。

    子君并不避讳方舒,可见他们父女早已是公开的事实,方舒似乎也默许了,

    她既不干扰,也不鼓励,就像一个不相关的人一样。

    婷婷因为单位有活动,没有回家,吃完了饭,子君拉着鸿宇的手进了里屋。

    方舒定定地看着他们,突然听到电话铃声,赶紧站起来,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

    " 喂――是子键。" 方舒说到这里,就兴奋地,快速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

    上门。

    不知怎么的,心里充满了猎奇和不安,也许是因为婷婷,坐了一会,终于忍

    不住,看看那对父女没有出来的意思,便掂起脚悄悄地贴近了方舒的卧室。

    " 子键――" 方舒细声细气地,满怀着期望," 你什么时候回来?" " 不知

    道?" 方舒有点失望," 妈有点过不下去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肯定是

    安慰的话," 我不――" 方舒的语气很温柔," 你不是说等着你嘛。" 那种肉麻

    的话也能说出口,就听到方舒又说," 妈就想让你呆在身边。" 突然听到子键清

    晰的声音,可能无意中方舒按了下免听健。

    " 妈,我知道,知道你的心思,爸和妹妹还那样?" 方舒竟然将错就错,开

    着免听健," 还能怎样,他还不是把你妹妹都画遍了。" " 你别嫉妒,他们不会

    怎么样。" 子键在那边劝解着。

    " 不会怎么样?" " 妈,你知道的。" 子键不便说出口。

    " 我知道你爸肯定老实不了,以前那些女孩子――子键,我们不说他好吗?

    " 方舒很想听子键跟她说些别的。

    " 妈,我怀疑这个案子里牵扯到――他。" 子键迟迟疑疑地说,并不肯定。

    " 谁?" 子键小声地," 我爸。" " 你说什么?" 方舒惊讶地说。

    " 我查了好多线索,都与他有关,只是他不在杀人现场。妈,你还记得他以

    前有个情人吗?" 方舒抖抖索索地," 记得,好像姓肖。" " 对,被杀的女孩母

    亲就姓肖。" " 那你是说,你爸包了她,又杀了她?" " 可能是雇凶杀人,制造

    假现场。" 子键推测着," 只不过他做的天衣无缝,若不是我了解其中的内幕,

    根本就无法知道。" " 那你妹妹怎么办?" 方舒倒不担心鸿宇的安危,她的第一

    感觉,如果鸿宇出了事,那女儿子君肯定会受不了。

    " 这些只是我暗地里侦查的,他们还在追查凶手。" 方舒想了想," 子键―

    ―" 她想说又止住," 如果你爸出了事,你妹妹――" 子键知道妹妹子君对父亲

    的感情," 妈,我知道。" 方舒痴痴哀哀地," 健,我好担心你。" 子键在那边

    不说话。

    " 你听到了吗?" " 妈,你别想得太多。" 方舒听了,心一凉," 你说什么?

    妈――" 她对儿子一往情深,到头来,儿子却让她不要多想。

    子键知道方舒又往那方面想了," 傻瓜,我是说别把他们放在心上。" " 那

    我――" 方舒想了想还是说出来," 你把妈放在心上了吗?" 拿着话筒,她既害

    怕又担心,怕儿子当面拒绝她,又担心儿子看不起她。

    子键的声音," 妈,我什么时候都是最先想到你。" " 那你――" 方舒有点

    失望,她想听到儿子最直接的表白。

    知道母亲在那端隐隐地期待着," 舒,你还不明白吗?" 他说到这里,低低

    的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舒,你是我的唯一。" 方舒愣了一愣,没想到儿子竟

    然向她表白了,她幸福地一阵颤栗。

    " 健――妈――" 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 舒,你知道我的心。" 子键在那边干脆说。方舒就感动得要流出泪," 健,

    妈――" 她瘪了瘪嘴," 妈一直爱着你。" 她拿着话筒期待着子键,半晌就听到

    子键粗重的呼吸声," 舒,我也爱你。" " 好儿子――" 方舒甜腻腻地叫着,"

    有你这份心,妈就知足了。" " 傻妈妈,儿子永远都是爱你的,你还怕儿子不孝

    顺你吗?" 听得方舒如坠五里雾中,她不知道儿子究竟要表达什么。

    " 健,你知道妈妈――不是――" " 傻妈妈,我当然知道――知道你整日整

    夜地想着我,把我放在心尖上。" " 健,你知道妈的心就好了。" 方舒听到他说

    放在心尖上,就仿佛说心上人一样,心里美滋滋的。他终于理解妈妈了,妈的心

    思没有白费,方舒幸福地笑着,心里涌上一种温暖," 你要怎么孝顺妈妈?" 她

    期待着子键给她明确的答复,就这样想着,竟然一阵麻一阵酸的。

    谁知子键反问着," 你要儿子怎么孝顺?" 方舒心里忐忑着,想说又怕子键

    拒绝,沉吟着,声音渐渐地弱下去," 妈,妈不知道。" " 傻妈妈,等你想好了

    告诉我。" " 死儿子――" 方舒骂了一句,显然很失望," 妈要你说!" 子键迟

    疑着,探询的语气," 妈,你喜欢儿子般孝顺?" 方舒不悦地地," 妈――" 还

    没等方舒说出来,子键忽然转变了语气," 舒,我不做你孝顺的儿子,好吗?"

    方舒呆呆地," 那――" 子键原以为这时母亲会说出来,可到头来,她还是遮遮

    掩掩,不肯向他表达,不免产生了一丝失落。但想起鸿宇和子君,他又不忍心就

    这样放弃。

    " 舒,你要是爸多好。" 无头无脑的一句话,让方舒一时未能理解,心里正

    恨着子键不解风情,却猛然听到话筒里笃笃的声音,拿着话筒就怔怔地发呆。

    26、薄家浓浓的暧昧气息让我想入非非,可面对婷婷我又不敢轻举妄动,

    尤其是晚上,简直就是煎熬,有几次竟然想象着子君和她父亲在画室里的情景手

    淫了。

    婷婷也看出我的焦虑,暗地里悄悄地调笑我,说我就像一只火烧屁股的猴子,

    心急火燎的,越逗得我心里难受,说实话,面对婷婷撩人的身体,我已是欲火难

    耐,更急于进入我们的二人世界。

    尽管在这个城市已经好长时间,但我很少单独出来,一是不习惯人来人往的

    拥挤,二来也不知道年龄大了还是什么原因,一出来就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婷婷没事的时候陪我出来转转,那也是到公园或者其他什么景观之地。实在憋得

    慌,我才一个人小心地边记着路边转转。那天晚上,像是约好了似地,一家人都

    没回来吃饭,我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溜达,顺便找个小吃摊,将就一下,不知不觉

    就沿着那条马路走得很远,好在这是一条南北通道,不存在转向的说法。

    听婷婷说就在这条路的旁边,大约4公里路远,有一条繁华的小吃街,早就

    想过来看看,但一直没有时间,就一边寻找着,一边往前走。

    一步一步地估算着,就看到前面的霓虹灯处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赶

    紧加快了步伐。这是一条东西向的胡同,古色古香,街两边林立着各种小吃摊,

    几乎汇集了全国的名吃,站在胡同口,就闻到了扑鼻的饭香,让人不觉食欲大振。

    记好了周边的环境,慢慢地挤进了胡同里,寻找着自己喜欢的口味。

    突然我看到方舒在前面一闪,急匆匆地打着电话。她不是说单位搞活动吗,

    难道有什么事?悄悄地跟在她后面,看着她步入了一个小院。

    院子里没有人,方舒站在那里,焦急地四处看着。

    突然从院子另一个侧门里走出一个人," 妈,我不是不让你过来吗。" 是子

    键,难道他们母子要在这里约会?

    方舒惊喜地," 妈就是担心你,你在这里蹲点?" 子键什么话也没说,拉着

    方舒的手,进了屋里。

    " 隔壁是罪犯亲戚的家,我们轮流在这里守候。" 方舒看了看里面的环境,

    很脏很乱,桌子上摆放着方便面。" 你就吃这个?" " 来不及的时候,就充充饥。

    " 子键很随意地,看着方舒。

    " 妈怕你身体受不了。" 方舒疼爱的目光变得很温柔,似乎要融化面前的男

    人。

    " 这不是很壮实嘛。" 子键拍着胸脯," 你还是快回去吧。" " 怎么?" 方

    舒眼里露出喜色," 这么急着赶我走,是不是里面还养着――" " 养着什么呀?

    " 看着方舒新理的发型和一身合体的穿着,子键觉得耳目一新," 就是养,也不

    会养别人。" " 那准备养谁呀?" 方舒的眼里隐隐地期待。

    子键强抑着心中的欲望,转过头," 妈,他们一会还要来――" " 子键,我

    想――" 方舒热切地," 在这里陪陪你。" 她伸出手替子键整理着衣服。

    子键定定地看着她,喉结上下起伏着。

    方舒忽然依偎在子键的怀里,仰起头," 子键,妈好想你。" 子键呆在那里

    一动不动,只是深情地看着母亲。

    " 抱抱我,好吗?" 方舒进一步乞求着。

    子键轻轻地拥着她," 舒,我一直想――如果我们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多好。

    " " 子键,你真的那么想?" 方舒热辣辣的目光。

    " 可惜不能。" " 能的,只要你愿意,我陪你。" 方舒似乎放弃了了一切,

    她温柔地看着他,鲜红的嘴唇翕动着。

    子键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也许在他心里他能做的就仅仅这些。

    " 可那要天翻地覆。" " 健,不怕!" 方舒转过去,和子键面对着," 只要

    你想养,妈就让你养。" 突然而起的一句话让子键一阵惊喜," 舒,你想过吗?

    如果养着你,那就不仅仅养的是母亲。" 方舒羞怯而又大胆地," 你想怎么养都

    行,妈是你的。" " 舒,你说的是心,还是――" " 我不要心和身体分离着,那

    样只会增加痛苦。健,你知道思念的痛苦吗?你知道身体的渴望有时候比精神上

    更令人难抑吗?" " 舒――" 子键叫了一声,紧紧地箍着方舒," 我一直渴望着

    在另一个世界里能――" 他揉着方舒的衣服,仿佛是在揉着她的肉体。

    " 舒,你的身子――你的身子――" " 健,我的身子还不是――" 方舒忽然

    羞怯地偎在他怀里。

    子键猛地醒悟过来," 不可能,不可能。" 他抬起头,使劲地薅着自己的头

    发," 我不能,你是我的母亲,我不能做那禽兽。" 方舒失望地,突然蹲下去,

    " 我还是死了吧。" 子键弯下身抱住了她,方舒顺势倒进他的怀里,绝望地,"

    你让妈好难过,你说过,让我等,可你――" " 妈――" 子键摸着她的面颊,擦

    掉她腮边的泪水,痛苦地," 我都快崩溃了。" 方舒挣扎着,无限怜惜地," 健,

    我们不痛苦了,让我们死一次好吗?" 子键艰难地," 舒,我多想,想痛痛快快

    地占有你。" " 健,我不要你占有,我要和你彻底地融合。" 子键冲动地抱起母

    亲,亲吻着。

    " 健,你终于敢要我了,妈没有白等。" 两人纠缠着拥吻。

    27、" 子键――" 突然看到侧门被推开了,一名身着便衣的警察走了进来。

    子键听到有人叫他,慌忙推开怀中的母亲,方舒气喘着,惊慌地理了理被子键揉

    乱了的衣服。

    " 子键――" 那人看到方舒愣了一下,怀疑地打量着。

    子键赶忙介绍着," 这是我母亲。" " 哦,伯母,你好。" 方舒有点不自然

    地点了点头," 你好!" " 子键,队里要我们撤回去。" 他拽了拽子键的衣服。

    子键和他走到一边," 已经在别处发现罪犯踪迹,队里集中警力在那一带搜

    捕。" 他瞥了一眼方舒," 哎,她真是你母亲?" 子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怎

    么了?" 那人偷偷地一笑," 我还以为你的相好。" 刚才的情景,他只看到了一

    半。

    子键笑着打了他一拳," 要你胡说!" " 我就猜你小子没那福气,没那胆量。

    " 他羡慕地," 你妈真漂亮!" 说着回头偷瞄了一眼," 我先走了,伯母,再见。

    " 方舒客气地," 再见。" 看着那人走出院子,方舒马上扑到子键的怀里。

    " 健,他刚才说什么?" 那人躲在一边,说着话不时地看她,她就知道不怀

    好意。

    " 他说你漂亮。" 子键拥着她," 还说――说你是我的马子。" " 啊呀――

    坏东西。" 方舒骂了一句,娇羞地脸一下子红了," 妈是你的马子?" 子键叹了

    一口气,刚才冲动之下和母亲有了约定,可现在他又有点后怕。

    " 妈,你能是我的马子,我死了也值得。" 方舒赶忙捂住他的嘴," 不许胡

    说!" 眼神娇俏动人," 妈――妈愿意――" 她说道着,羞得捂住了脸,突然又

    放开,热辣辣的目光看向子键," 妈还想一辈子都要你占着。" 方舒说的是占着,

    而听在子键的耳朵里却是奸着。就兴奋地," 舒,你真的要把身子给我?" 母子

    已经把话挑明了,方舒竟然象姑娘一样扭捏着," 傻子,你想要,妈的身子还不

    是你的,就怕妈是残花败柳,你不稀罕。" 子键轻轻地转过母亲的身子," 舒,

    等破了案子,我就要你的身子,使劲地要你。" " 傻人。" 方舒故意蹭着子键,

    也许她已经感受到子键那里的雄伟。子键受不了方舒的勾引挑逗,他喘息着,喉

    结剧烈地动着,艰难地说," 舒,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 不!" 方舒撒着娇,

    这已经是第二次约会了,她早已把儿子当成了自己的心上人。

    子键知道母亲已经动了情,搂住了," 乖,这里不安全,又不卫生。" " 健,

    我想要你――" 她说着羞得把头拱进子键的怀里,手下意识地摸向那里,乍一触

    手,两人都同时缩回来。

    子键环顾了一下四周,墙壁斑驳陆离,连地上都布满了坑坑洼洼。这个地方

    怎能适合约会,又怎能让母亲在这么个地方和自己亲热?

    " 舒――" 他眼神无比留恋地," 这里太简陋、太潮湿。" 好容易打开了彼

    此的心结,方舒可不想失去这次机会,她掂起脚尖撒着娇," 我不管。" 子键又

    哪里能忍受得了,可面前的环境无论哪一方面都不容许他和母亲亲热,他艰难地

    说," 这里又不安全,万一――" 这句话显然生了效,虽然欲火已炽,但方舒不

    再坚持,只是手渐渐伸向子键下面,以慰暂时的饥渴。

    子键自然也难以舍弃,看着母亲俊美的脸庞,抑制不住地亲下去。

    " 嗡――" 方舒娇吟着,一时手下失力,竟然狠狠地掐在了龟头上。

    " 舒――" 子键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要我断子绝

    孙呀。" 方舒歉意地," 健,妈――妈控制不住,给我吧。" 她乞求的目光让子

    键冲动不已。

    紧紧地搂抱了,硬硬的顶着方舒腿间,恨不能立时顶进去,一畅肉欲。" 舒,

    我喜欢占有你,现在就占有你。" " 好儿子,妈喜欢――" 方舒眩晕般地,感觉

    到大腿间一股水顺流而下,不自觉地勃勃期待着儿子的侵入。

    " 舒――" 子键隔着衣服抚摸着,试探着那丰满的形状,嘴里念念叨叨的,

    " 你个屄――妈――" 方舒幸福地仰起头,握着那硕大的龟头把玩着," 好儿子

    ――" 她几乎牵引着对上去," 娘的屄――" 她说到这里,头抵在子键的胸前,

    那个字一说出来,竟然有种畅快的感觉,仿佛就在子键面前暴露出来一样," 屄

    一直给你留着。" 子键大口喘着气,母亲淫荡的话语让他几乎控制不住,顶在腿

    间的鸡巴又进了几分。就在母子两人难舍难分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一声喊叫,

    " 收垃圾喽――――" 一个萎缩的老头在门口探了下头又缩回去," 有垃圾卖吗?

    " 子键赶紧推出方舒,气急败坏地," 去去――" 那老头识趣地离开。

    子键看着方舒,有点兴奋又有点恋恋不舍," 舒,刚才我摸着你的――" 偷

    偷地亲了一口,暗暗地在下面用了一下力," 你的屄了。" 方舒羞得飞快地转过

    了身,骂了句," 死儿子。" 两个人一时都陷入奇思妙想之中。

    " 舒――" 子键看看那收垃圾的老头还在院子里徘徊,就搬转了方舒的身子,

    对着她的眼睛," 刚才亏得我们没有――" 方舒还沉浸在刚才的妙境中,她瞥着

    眼睛羞涩地看着子键," 死儿子,妈――妈――" 想靠过来,却又看到院子里那

    影影绰绰的身影,毕竟不敢过分放肆,就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跟着擂起拳头雨点

    般地打在子键身上。

    子键幸福地承受了,笑吟吟地," 舒,那老头一直在盯着我们。" 方舒就不

    管不顾地," 就让他盯着好了。" 子键的手在那里画着圈儿," 那你脱了吧,我

    们就在这里。" 他知道方舒不会,也不敢这样做。方舒果然犹豫着,长长地叹了

    口气," 健,我真想――" 子键就趁那老头转身的当口,猛地亲了方舒一口,"

    我不想呀。" 他攥着方舒鼓鼓的地方,象要撕下来。

    两人就那样摸着对方,憧憬着这个时候的滋味。

    半晌,子键吞咽了一口唾液," 舒,我不想囫囵吞枣,只想在合适的时间、

    合适的地点,欣赏你的――然后,再慢慢地享用你。" 方舒尽管千般不愿,但事

    已至此,只得强忍着内心的欲望,尽管下面已经全湿了,但她还是不想让儿子看

    不起她,觉得她过分淫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