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快乐,每天都干我肉穴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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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需要感到疑惑,彷佛跟吃饭游泳一样自然。 「不行喔,清月姐……」 少仁的眼中浮现着未曾全面满足似的强欲。 「我们要在中秋一家团圆的话,要先让清月姐受孕怀上我的孩子喔……为了 好好的庆祝,接下来每天每晚,清月姐都要被我干才行喔……」 双眼盯住清月,他光明正大地作出了独占她一切的宣言。 堕落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背弃良知强占了兄嫂肉体的现在,少仁没办法也 不愿再回头. 「嗯,都听你的。」 只是微微一笑,清月怜惜地摸起少仁的头来。 「以后姐每晚都让你射精,给你干到饱为止喔——」 她当然没发现自己以为是庆祝佳节的行为,实际上最为违逆传统礼教。 她亦不可能知道,自己这句话等同亲自献上身心,成为少仁的肉奴隶. 就这样,少仁在那个不知名的水晶的帮助下,真真正正的得到了清月。 不管是身体也好心灵也好,少仁也完全将未过门的兄嫂从死去的哥哥手底下 完全抢夺过来。 接下来的日子,他都在享受着人妻美肉之馀,从心灵层面上独占着她。 虽然生活素质并未因此变好,可是对少仁来说当下的日子却是他最快乐的。 数年的时间转眼便已经过去。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少仁跟清月两人在客厅欣赏电视节目。 「清月姐,这一年的中秋节我们会怎样庆祝啊?」 随口问道,少仁的手不安份地摸上清月那怀胎数月的大肚子。 在那个晚上之后,他每天都会遵照中秋节的庆祝传统在清月的肉穴里面 射上一泡又一泡的浓稠精液;经过了长久的灌溉之后,被他的精汁浸泡过的子宫 也终于接受乱伦的事实,乖乖受孕。 「不就跟去年一样嘛?」 想到去年庆祝的方式,清月就没好气的抱怨起来。 「姐被你干了足足三日,子宫都快要装不下你那些又浓又臭的精液了,你却 还是要把我抱起来走来走去……弄伤这孩子怎麽辨?」 为了庆祝中秋节,清月去年依照少仁的指示向公司请了个年假,跟少仁一起 到了国外享受了一星期的温泉之旅,每个晚上都在旅馆内外干个不停。 那次她被抱到阳台上作爱还差点被同样来旅行的修女给发现了呢。 「对不起啦,清月姐。」 嘴唇印在清月的脸颊上道歉,少仁的表情充满了爱意跟色欲,「今天晚上我 们哪里都不去就在家里做爱,让姐你抱着好弟弟,边跟哥报告边被我内射进肉穴 里面好不好?」 「这样才叫安份。」 轻轻拍了拍少仁那公然暴露出来的肉棒,清月温柔地笑着回答。 能够对逝去的爱人报告自己现在生活美满——即使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听 到妻子被弟弟破处乱伦只会愤怒跟绝望——对清月来说是再也安心不过的事 情了。 想到这,她的脸上浮现着幸福的微笑。 「小仁。」 「嗯,怎麽了,清月姐?」 清月低头望向不客气地揪开衣服吮着乳头,一副急色相的少仁。 在知道自己受孕泌乳之后,他都总会作这码子偷袭……活像小孩子一样。 「只是想这样子啦。」 清月温和地抚摸着少仁的头脸。 她很高兴有一个跟自己关系密切的弟弟。 清月觉得自己现在很幸福,也相信未来也会很幸福。 而被摸头的少仁也觉得自己可以独占着亲人的身心所有,每个晚上亦能搂住 美人妻作各式奸淫,实在再也无法更性福了。 抱着完全相反的理由,两人不约而同的微笑。 「中秋节快乐,每天都干我肉穴的弟弟。」 「……嗯,中秋节快乐,我最爱的肉壶清月姐。」1。回到家的第一个夜晚,周正试着要推开媛媛房间的门时,发现门却锁住 了。想起媛媛在回家的路上说:「游戏结束了。」的话,对那过去狂欢的日日夜 夜根本不当回事的态度,深深地刺伤了周正。他又从里间走到外间,站住倾听一 阵,又向前走几步,又站住。他觉得在他行走的时候还有另外的脚步声跟在他后 面,他又走动起来,故意把脚步放重,他希望能淹没那另外的脚步声。但那另外 的不属于他自己的脚步声总在。周正悄悄地坐下,一种想哭的感觉在他的体内乱 窜,寻找眼泪,可是没有眼泪。他抱紧自己的肩胛,视线盯着空中的一个地方, 不一会便模糊起来。 做为一个母亲在自己的家里,故意地躲避儿子的纠缠,刚开始,周正还以为 媛媛只是有些娇羞或是女人身上的不适,做出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然而很快 他就明白媛媛是真没当回事。他们的生活恢复如初,媛媛一如既往地晨间到公园 散步,午睡片刻之后又到会所打麻将,晚上刚在家里看电视。周正则昼伏夜起, 整天忙碌一些毫无意义的事。但不难点看出,这段时间里,媛媛身上发生了轻微 的变化,她的脸红润了,皮肤白里透红艳得掐出水来似的。她的身子也越发性感, 胸前的乳房似乎鼓胀起来,走动时晃荡着扑扑乱跳,她的屁股更加高跷浑圆翅把 那条腰衬得柔细。还有她的衣着,以前过露过紧的现在也穿上身了,甚至那些超 短的裙子或窄小的短裤她也勇于穿着在附近招摇。 媛媛若即若迎的态度很让周正苦恼,当他在厨房里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时,她 回过头对莞尔一笑,她说:「不要胡闹,正儿,我是你妈妈。」那时,周正坚硬 的阴茎正顶在她的屁股上,媛媛躲闪开,她说:「正儿,你该找个女朋友了!」 一句话让周正的雄风尽失心灰意懒,他悻悻离开了厨房,在餐厅等待着媛媛 的晚餐。晚餐很简单,一菜一汤还有一个肉,对于饮食他们都没有特别的奢求, 在家里周正主张的是简易可口。媛媛把菜端上餐桌,又弯腰给他盛过一确定米饭, 冲他淡淡一笑,才婷婷袅袅地自他身边飘过,去厨房把汤端上来。他两眼紧紧地 盯着媛媛丰满的嘴唇,硕大的乳房、在黑色睡衣里凸现的乳头,还有那双隐藏在 黑色透明的真丝裙底的修长的大腿,欣赏着飘动的裙子里臀部一闪一现。 她坐在他的对面,筷子撑在碗子里吃得很慢,周正问道:「妈妈,最近怎晚 上也出去了?」「闲得无聊,电视也不好看。」她说。但周正清楚,她根本就在 躲避着他。媛媛一直像一只猫戏戏弄捕捉到的一只老鼠一样,这使周正十分恼怒。 更主要的是因为他的阴茎经常处于亢奋的状态,又是总不能得到满足。「你 晚上也多出去走走,别总闷在家里。」她说道,把碗连同桌上的剩菜端走。周正 也把手中的碗送到厨房,他看见她洗碗的她项背完全露了出来,他就禁不住朝她 慢慢的走了过去。可是他还没有挨近她身边,媛媛就会倏的一下转过身来,截住 他道:「你想干嘛?」周正真恨不得回头就溜,可是他的脚却生了根一般,一脸 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总希望能随心所愿地抚摸她的身子,可就在这节 骨眼上他总是遭到拒绝。 后来,周正终于知道媛媛晚上都去广场跳舞。晚饭后媛媛便急忙洗澡梳妆, 周正见她穿着无领无袖的白衬衫,下身却是一条红色的短裙,裙子过于紧绷,便 在两侧开了衩。一张脸浓抹重彩艳得如出水芙蓉,周正突发奇想,他道:「妈妈, 我跟你去跳舞?」「你去了干什么?你又不会跳。」媛媛没理他,径直地走出去 反身把门闭了。周正无聊地在家呆了一会,禁不住也跟着去了广场,离家不远的 广场绿荫环聚郁郁葱葱,两旁的合欢树、捂桐树都很绿,但也绿得乏了,骑自行 车或步行的人可一路受着林萌的遮蔽。夜里更显得阴郁;树叶脆弱,没风时也有 自枝头接二连三沙漏般往下掉,不像柳树轻薄依旧,有事没事翩翩起舞。跳舞的 一角热闹非凡,场地上空拉了五彩纸带,悬了一些灯炮,倒也喜庆。成对的男女 穿梭在中央的空地上翩翩起舞,表情幸福。 周正就在场地外找了一空位,透过站在面前的人群身体缝隙看着舞场中移来 移去的各种细脚,纤脚,在人圈外静静地观舞,仿佛置身喧闹之外。舞场的灯光、 音乐、舞步瞬息万变,唯他一动不动。过一会,他便见到了媛媛,她让一个中年 男子搂拥着旋转,那男子一张白净欣长的脸,那双不大的眼下月在光影下熠熠发 亮。媛媛在别的男人怀中旁若无人自我陶醉,跳起舞来的媛媛轻盈敏捷,伴随着 激烈狂乱的拍子。红裙子下面的雪白大腿随着节拍或绷直或伸屈,很有诱惑力。 她跳得十分奔放自如,男人跟不上她,显得有点笨拙。后来,她发现了周正, 她走过来,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一绺头发覆在腮上,身上的衬衣浸湿了,紧 紧的裹住她身体。她用纸试擦着汗珠,她向周围的朋友介绍了她的儿子,周正随 后轻声地在她耳根说我是她的乖乖虎。媛媛便不悦地瞪了他。身材挺拔的周正让 人刮目相看,迎面围聚在跟前的淑女和少妇人的脸庞络绎不绝,各秉风姿。或娇 嫩或妖媚或端庄或娴雅。 后来,周正经不住那些人的怂恿,便搂着一稍为年轻的女人进了场地中央, 听人说她是这里的舞蹈教师,周正四处环顾,跳着,伸着腿,不时踏到他的舞伴 脚面上,在周围的每个人的脸上打量察看。那女的好像习惯了,她带着周正嘴里 帮他念着节拍,渐渐地周正的步子也从容了,她就紧紧贴紧他,周正见她的头发 光溜溜的梳在脑后,挽了一个髻,好像全世界搞舞蹈的人都会统一梳这种发式。 严格的说,她不算是什么美人,但总体仪态迷人,属于那种有味道的女人。 也就投其所好的跟她调调情,那女的顿时全身像注满了鸡血一样激动了起来,把 个身子扭摆得如疾风中的柳树,一对丰乳更是在周正的胸前磨踏。 到了休息的时候,媛媛就走过来,瞅着没人时她说:「正儿,你不该到这里 来,你会学坏的。」周正说,脸上不屑一顾,他说:「怎就学坏了呢?若这样说 你不也是在学坏吗。」「我们回家吧?」媛媛说,她的声音十分低哑,说话时又 急又快,本来周正真的想回家,听她这么说,反而赌气地回到了那里。再次将那 女的搂进了场地中央,周正裤子里隆起的一堆碰到了她的小腹,她似有所发现脸 上现出十分暧昧的笑。周正见她并没拒绝,索性地将她的腰搂紧凑近了他。跳着 跳着他们就离开了场地中央,就在旁边的半人高的丹青树后面,周正紧紧地按住 她的腰把脸贴过去,那女人立即顺从地仰起脸,双眼水汪汪地对着他。「没想到 媛媛姐竟有这么帅的儿子。」她说,那时他们几乎不改变位置只是扭动腰原地踏 步。周正发现她的面颊开始发热,可以感受到手心发出的汗了,这时他让嘴唇贴 紧她的耳朵悄声说:「不仅帅,还很坏。」 「我就喜欢坏坏的男生。」她喘息着说,并将嘴唇微启撮成一圈等待接吻, 陶醉地闭上了眼睛。但周正没有吻她,用双手搂住她让她停止了跳动。她的全身 发出一阵充满快感的战栗,她喘息着把周正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揉乱了。 并让自己的耻骨擦着他,下腹部一阵痉挛,周正只是故意轻吻一下她的额头。 但当他抬起头的瞬间,他发现了媛媛就在丹青树的另一边,她怒目而视,像是让 人侵占了领地的一头母狼。那女的也一惊,随即绽放着笑脸:「是媛媛姐。」 「你们真够无聊!」媛媛怒气末消,听着媛媛说出的「无聊」一词,刺伤了她的 自尊心,让她心里顿时生出恶意,而这恶意在她刚刚让媛媛搅了好事的时候还朦 胧着。 「你生什么气?犯得着吗?」她也恶言相向。 「他是我的儿子,我说不得吗?」媛媛先发制人,令周正刮目。他从没见过 媛媛强悍刁蛮的另一面。女的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大声地说:「可他是男的,是 男的就想和女人相好!」「我的儿子和谁好都没关系,就是不能跟你!」媛媛又 强调了这个,让她非常恼火,她暴跳如雷:「我怎么啦?你说我怎么啦?」「你 怎么啦还得着我说吗?这里谁不知道,你就是见不得英俊年轻的男人,那个女人 像你一样,见到男人就挪不动腿,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往上凑。这里那个女的让丈 夫追得满大街地跑!那个女的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丈夫搧了巴掌!你丈夫就在那头, 要不要我把他叫来!」媛媛话里充满了嘲弄。周正发觉她的话一多就容易失控, 丧失掩饰,就容易伤人。 「好你个郑媛媛,老娘看你有个心仪的儿子才让着你,你倒好出口伤人专揭 人家的短处!我喜欢年轻男人怎么啦?我就是喜欢,你要是有丈夫,不信我把勾 上床去!你儿子又怎么啦,难不成你要把儿子当老公使,才这样吃酸呷醋!老娘 今天就跟你说白了,你好好看紧你的儿子,那一天,我把他弄上床去,还要让你 过去瞧瞧!天下的寡妇怎都这样,自己没了男人也恨不得天下的女人都没男人!」 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刺激了,媛媛顿时被自己失控的情绪笼罩了,仿佛她刚和 魔鬼同过浴,浑身上下都浸满了伤人的毒汁。周正见她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嘴唇 哆嗦着就是说不话来。这时那女人就在周正跟前,她得洋洋地对着周正,这令周 正愤然而起,他猛地挥起巴掌,狠狠地搧在她的脸上。 顿感时她的脸上五个指印,周正抢完手臂左右看看,已经开始有行人注意他 们。有人高声大叫:「打架了!」随即就围聚过来了一大堆的人。那女的捂着一 边的脸嚎啕大哭,这时,上来了一男人的,看来是她的丈夫,他连声问:「你怎 么啦?」「他打我!」女人手指着周正,见那长得粗壮的男人上来,周正竖起食 指对着他说:「是她污辱我的妈妈!」话音刚落,左边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拳, 他踉跄两步倒在了地上。「你讲不讲理!」周正试图站起来,又一脚闷在他的脸 上,他抬脚又朝周正踢过去,周正面朝下已经用手臂护住头,他的第二脚踢在了 周正的小臂上。 这时媛媛竟像只发怒的野猫,她窜了上去,用膝盖猛顶着那个人的屁股,往 那人身上吐唾沫,手抓,头撞,脚踢,周正也趋势扭住了那男人,两个人跟他竟 打得难分难解,一时也不处下风。好容易才让人拉开,周正然后后退两步,光线 不好,但仍能看见他的周围蔓延的血迹,晚上,血是黑色的。媛媛猛地扑到他跟 前,她小心地拭去他脸上的血渍。他感到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坦然,每一次剧烈 的疼痛向他袭来时,都好像是对他心灵的一次温情的抚摩。 2。媛媛衣衫不整头发缭乱地出现在急珍室门口,她的心一直悬着跳着,仿 佛是由高处落下的秋千。吃惊之余她感到难以名状的陌生:里面那个男人竟是自 己的儿子,那个曾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乖乖虎么?她怀疑自己的感觉,就像她怀 疑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她用目光寻找那个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在他出现之前,她是那么想念他,甚至等待不了一时一刻。周正缝过了针半边的 脸捂着纱布,他从容镇定地朝媛媛走过来。当她的目光捕捉到儿子的目光时,立 刻释放出充满力量的柔情。这目光直达周正的心房,像充电一样在他那儿减缓了 痛苦。 他们在医院的一张长凳上坐下,「正儿,疼吗?」媛媛关切地问,「疼!现 在不疼了!」他们的目光久久相对,一刻也不愿分开。周正尽量使自己的呼吸轻 缓。周正将一只手十分掩饰地抓住媛媛温暖柔软的手后,紧紧地握住,不时地用 力,用力。媛媛觉得泪水直往上涌。她用手指去抚摩周正滑润的掌心。在两个有 过肌肤之亲的人中间,皮肤的记忆有时是那么密切的联系,媛媛觉得抚摸周正皮 肤的质感,好像是迅猛而来的潮水,立刻驱逐了刚才萦绕着她的陌生感,随之而 来渐渐升起的是旧日的亲切和隐约的欲望。他们把这一切都寄两只手上,它们紧 紧地纠结在一起,宛如两个炽热的身体…… 「妈妈,你打过架吗?」周正问,媛媛细声地说:「那敢啊,从小我就怕见 血,家里宰鸡剖鱼我都不敢看。」「那你刚才怎那么勇敢。」他继续问着。「我 是见不得你让人欺负的,你不是也为我才受的屈辱,我当然会舍出命来。」媛媛 说得慷慨激昂,周正笑出声来,她就急了:「你不信啊,你是我的儿子,我就要 一心一意地为你付出,那怕是生命。」周正怕她焦急,忙说:「我信的,我信你。」 一笑,牵动了身上的某一疼处,不禁咧牙吡嘴强忍着,但她的真情让周正感 动。 离开医院的时候周正已经复归平静,屈辱的心情很快被一种非凡的成就所替 代。 别看媛媛的性子平时软绵绵的,一举一动都有些逆来顺受的温顺,真的如水 般柔软。但是,要是一不小心冒犯了她,眨眼的工夫她就有可能结成了冰,寒光 闪闪的,用一种愚蠢而又突发性的行为冲着玉碎。 周正除了眼角的一道裂痕缝了针,其它的都是皮外伤。看出没有大碍媛媛才 放心下来,两人打了辆车回家。谁来为受伤的周正洗澡,媛媛觉得自己责无旁贷, 这使周正暗自发笑,急着就把自己脱个精光,他站在浴池中高举着受伤的一只手, 周正故意把光溜溜的身体,重重地落在媛媛的手心,来回扭了几个半圆。对于他 的身体暗示,媛媛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托住他,仍然很规矩 地给他搓洗,不愿放过一个毛孔。周正见媛媛全无邪念,便故意把脚撩了些水溅 湿到了媛媛身上,媛媛身上的衫弄湿了、短裙也湿了,如同透明的纸贴着,把身 上的曲折玲珑全都显现了出来。 当媛媛拿着松软的浴巾裹住他时,周正再也按奈不住了,他用另一只完好的 胳膊便把她搂住了。媛媛先是一惊,身子扭动着想挣脱,而后便驯服了。他们热 烈地亲吻,仿佛要把对方吮进自己的身体里。周正的唇像一阵狂风,从媛媛紧闭 的双眼掠过,在她雪白的颈间做了一次疯狂的停留,而后向下,他解开媛媛的衣 襟,认真甚至有些庄严地捧起她沉甸甸的双乳,将头埋进去。他不停地亲吻,到 处,到处,直到媛媛皮肤泛出热烈的红色。周正觉得来自皮肤的热辣的痛觉汇合 着心底的渴望,冲撞着他的身体。他伴着急促呼出的热气,说:「妈妈,现在我 就想要!」「不行,你流了那么多的血!」媛媛的话好似一盆冷水浇到了周正的 头上。他怔住了,停上了亲吻,他看看媛媛,突然绝望地将媛媛的头搂进怀里。 接着几天,在媛媛精心的照料下,周正恢复得很快,那天的晚饭后,突然, 媛媛发现家里的洗涤水完了,她说:「正儿,看来我们得去趟超市?」周正答应 得无可奈何,像是病人一样乏力。他们开着车一起到了附近的购物中心,晚饭过 后的这一时间段,购物中心里人头簇拥正是人们选购的高峰。他们踏上爬升的电 梯,周正见媛媛正穿着一件随意的浅绿色连衣裙,看似随便的衣服但更加暴露和 紧身,质地是轻薄的柞麻,裙裾快到了她大腿的中段。他不得不注意到那么多男 士聚集在她身边,这让他既自豪同时又嫉妒。也让他对她着魔般的欲火难耐,周 正发现他的脑子里除了她很难想到别的事情。他渴望帮她脱掉那身衣裙,然后让 他可以享受占有她的肉体得到快感。周正推着购物车毫无兴致地跟在媛媛的后面, 女人对于购物有一种天生的疯狂。媛媛的脚步停在一排漆黑色的零食货架。她踮 着脚趾去拿顶层的包装精美的饼干时。短裙扬了起来,周正看到她里面细小的黑 色内裤。她继续在上面搜索着。她虽然高,但并不十分够高;但是周正并不想帮 她。他正享受地看着她赤裸、雪白丰腴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线。 媛媛回头对懒洋洋的周正说:「正儿,上次在这里有一种很好的饼干,怎就 不见了?」「你再找找,也许就在最上面。」周正说着,从远处给她搬过一架梯, 媛媛脱去高跟鞋,先站上去一只脚,再站另一只脚到梯子上去;并弯下腰来继续 寻找。每次媛媛轻盈的细腰挪动时,那条内裤便深陷进她的屁股沟里。有对年老 的男女经过时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但是另一个年轻男人并没有错过,他目瞪口 呆地饱览着媛媛的展示。他盯着她美丽的臀部,眼神变得痴迷起来。它们柔软而 有弹性,并且没有多余出一丝赘肉。周正不敢相信他曾经将他的阴茎从这么美丽 屁股沟间插进她的体内。年轻男子还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周正走过去故意把高 大的身影挡住了他,他这才觉醒似的悻悻地走开了。 这时媛媛从上面弯下身,挥动着一个耀眼的装璜漂亮的盒子,得意地说着。 「我终于找到了。」身子却摇晃起来,她的脚趾紧抓着梯子,以使她自己稳 定,她的裙子很高,使她阴户的阴唇清晰可见。周正抢前一步,双手从裙子底下 扶住了她的两条大腿,当他双手放在媛媛柔嫩的肌肤上时,两只手不受控制好像 触电似的立刻颤抖起来。媛媛说:「你扶紧我,我再找几盒出来。」又转过身去, 凑近地看,媛媛的屁股上面没有一点的瑕疵,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雀斑都没有。他 哆哆嗦嗦的将她两瓣光滑的屁股向两边一分,随之听到她轻吟一声。周正的手继 续在她屁股上揉捏,媛媛的身体在颤抖,周正的手从她的屁股转移到了她前面, 就在她高高隆起的阴户上抚弄,他碰到她的肉唇时,她似乎整个人僵硬了,他感 到那儿已流出湿乎乎的东西来。 「正儿,你这样弄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媛媛说道,她的乳头变得尖硬, 而心里开始感到需要这种抚弄了。「喜欢吗?」周正问道,他的手还在轻柔地摆 弄着她湿润的胀开的肉唇。「喜欢,但在这地方意是令人难堪的。」她的声音嘶 哑了,「那就赶紧回家。」他说着,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生一股 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和子宫, 然后接着向下,一直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畅。这种 感觉的循环产生,使她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她的下面 越湿润,周正的手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我们快点回家 吧!」媛媛终于软弱无力地说。 一路上湿漉漉地飞翔,他们来不及搬卸落车里的东西,便奔向了电梯。就在 电梯里,媛媛把噘起的嘴转向他,他开始用舌头在她嘴角四周舔来舔去,然后把 自己的双唇猛地压在媛媛的双唇上。他压下来,迫使她张开丹唇,然后把舌头伸 进他嘴里。媛媛闭上双眼,完全听任周正的抚弄。她的嘴紧紧地贴着他的双唇, 他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搅来搅去。任凭他探索的手在她的双乳上扫来扫去。媛媛 身体开始扭动。满脑子纷乱无绪,不知道该防御身体的哪个部位。他的手掀起她 的裙子,抚摩她的大腿,然后去摸弄她的大腿根部,那隐蔽处早就大开等着他, 早就为他兴奋不已。周正把她的手放到他下身。这样,她就可以摸到他的阴茎。 这一摸就如触电似的,她觉得全身在颤动。她想象着他压在她身上,想象着 上他的肉体占有着她。 周正打开了门,媛媛迫不及待地已脱掉了内裤,她把身体趴到客厅的沙发上, 朝着儿子周正撅起了屁股,现在,她的欲望完全被激起,如火山爆发。她渴望儿 子的阴茎触碰慰藉,确实地她现在急着需要。她感到一根坚硬的灼热的阴茎徘徊 在她的屁股,顺着那道沟朝她的阴户向下滑动,慢慢地,越来越深地插进她湿润 的阴道。他开始逐渐地用力向里面推进。媛媛闭起眼睛,屁股越抬越高以便让阴 茎可以插得更深。接着她把他的阴茎紧紧地夹在阴道里。 随着他从后面的推送,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 那渐渐粗壮的阴茎让她喜出望外,直到爽快的感觉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四处荡 开。 她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 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热冲动就如剧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溃泻出来。媛媛躺了 下去,看起来筋疲力尽,她已换过姿势平躺到了沙发上,她看了看周正,当他的 阴茎在她下面插进拔出时,他的腿上的肉在不断地颤动。媛媛也在滚动,呻吟, 接着也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躺了下来,卧倒在丝垫上。周正轻轻的拉 着她的手臂,亲吻她的面颊。媛媛狂泄而出的淫液周正感觉到了,他以为在经过 猛烈的爆炸之后,媛媛再也不需要他的阴茎在那里面呆着。谁知,令他惊奇的是 她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她的全身充满了活力。她那秘密的 洞口仍然开着,还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阴茎抽动所带来的快感,她还想再玩一回, 她懒懒地但充满性渴望地在沙发的垫上扭动。 他们一起进了洗漱间,清洁完后周正把手指还放在阴道里媛媛提起来,朝那 张宽大铺着垫子的床走去。他把她摔在床上,扒开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 上,然后把他的阴茎停放在她下面那个潮湿的洞口。媛媛强忍着欲望,她的脸上 渗出滴滴汗珠。赤裸了的她平躺在床上似乎显得弱不禁风。不一会,她便感到有 一件东西压在她的两腿间,接着,一种新的陌生的,更为奇妙的感觉出现在已饱 胀起来的肉唇旁边。先是小而湿暖的,接着是湿粗的东西在她阴唇周围转来转去。 她睁开眼,发现他把头伏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正是他那粗壮的舌头在舔吮她 敞开的阴蒂,这种触碰是那样刺激,是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周正感到下面那东西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生命,热血涌动。媛媛也注意到他那 东西突然间膨胀增大、故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舌头还在不停地舔着嘴唇。当 他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凑近她的阴户时,一阵震颤穿身而过。她目视着它透不过气。 太棒了!她扭动着身体。把腿叉开好让他轻松地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她 润湿的阴道很容易地接受了安抚她的那根阴茎。周正此时也无需再等待更多的请 求和吩咐了。慢慢地,极其小心地,他进去了。他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入直到她 完完全全地张开把他整个地活吞进去。当他的阴茎开始一紧一慢地插动起来,媛 媛从喉咙到腹部都在抖动。她的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往上抬,盘在他的腰际。 他们翻滚着,摇动着,一上一下翻动着身体。她抚摸着他的后背,高高地抬起屁 股,他呢,阴茎插在她身体里,骑着她直到整个身体酥软,腹部不停抽动,口干 到极点,这一阵强烈的激情如暴风骤雨,他俩觉得沉浮如在仙境一般。一会儿他 们彼此相拥着疲坍下来,温柔地相吻着。 3。远在东京的凌子给周正发了电子邮件,有一个学术会议她就要飞来中国。 信中还说她迄今还单身独处,因为遇到他之后她对别的男人再也没有兴趣。 信里面更加的是缅怀,和小女人哀怨的情绪。这使周正陷入了难以摆脱的悯然。 凌子是他东京大学的国际金融贸易老师,看着很年轻,比周正大三岁。她非常性 感,单眼皮的眼睛细长、黑色的眼睑,浅红色的面颊、尖巧的乳房、圆圆的手臂 和肚皮、富于曲线的大腿,总之她的全身都渗出一种性感。能这么年轻就站到名 牌大学的讲台上,凌子不仅自己聪颖好学外,还得益于她的父亲,他是东京证券 市场首屈一指的大锷,据说他的家族抽回证券市场的资金,明天东京股市将怦然 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