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他的爱抚和抽送,羞死了。一边厢对自己说,这样做是替爸爸 解决需要
书迷正在阅读:与兽交配【肉】、美意延年(年下,骨科)、1–2男男小剧场、【双性】成双成对、肉欲沉溺、涅城北风急、快穿之欲望世界、月老乱牵线[1V1NP双X]、囚鸟(3P,双攻,大叔受)、霸凌(多金欢脱受VS冷清腹黑攻)
虽然我爸的手术进行的很顺利,但毕竟是一个手术,加上他的年纪也大了, 术后的调养康复也一样很重要。 原本按照他不愿意花钱的性格是打算过几天就回家去的,但在我和妻子的一 致要求下一定要在医院养好了身体,确定没有什么术后问题以后才可能出院。 但这样一来就要再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多停留一段时间,而我们在这里能帮 的上忙和依赖的只有雨桐这一个亲人,所以后来的住院疗养期间她也常常来看我 们,我们全家内心都对她十分感激。 我看爸的病情比较稳定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后面就让秀先回去工作上班了, 这里留下我和我妈两个人就可以了。 在秀走的时候她还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诫我要自己注意好身体,别累坏了,我 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她临走的时候是我和雨桐一起送她去车站的,秀的眼神还在 我和雨桐来回逗留了一会,再没说什么上了火车。 「哥你这几天累坏了吧。」 等秀走了以后,在回去医院的路上雨桐笑着对我说. 确实这几天担惊受怕、没日没夜地照顾着我爸,精神和身体都承受着巨大的 压力,一下子放松下来整个人都有种要昏睡过去不愿再醒来的感觉. 「还好,这段时间真的是很谢谢你,没你的话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怎么又来,一家人还说这些,不认我这个妹妹了。」 两人对视会心一笑。 等我们两个回到医院的时候,我妈正在照顾着我爸吃饭,我和雨桐就这么静 静地坐在一边看着,我妈边喂我爸吃饭,一边又和雨桐聊着天。 而我在这么多天的疲惫中不知不觉地手靠在桌子上托着脑袋就这么睡着了。 「哥、哥,醒醒、醒醒。」 大概就这么睡了一会儿之后就被雨桐给摇醒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爸的病情出现恶化,当我看到他还好好地坐在那里的时 候,才松了一口气。 「没有出事,叔叔没事,看你在这里都要睡着了才把你叫醒。」 「哦。」 「你要不然去我那里休息一下吧,反正我那里都没有人。」 之前就有听雨桐自己说,她现在是和一个室友在外面租房子住,并没有住校, 到了她现在这个大三的时候学校里的课时少了很多,她就自己和一个室友一起合 计搬出来住,毕竟在学校里住和自己住不同没那么方便。 「不用了,我在这对付一下就好了,别那么麻烦了。」 「晓军你要不然和雨桐去她那儿休息一下吧,这几天一直都是你在照顾你爸, 别累坏了身体. 」 我妈看着我有些心疼。 当初来的时候就在外面的宾馆租了一间房给我妈和秀住,而我则在医院里照 顾我爸,应付随时会发生的紧急状况. 因为这个医院是省级医院的缘故,平时就人满为患,别说床位就是有时走廊 里都是人挤人,我要实在扛不住了才到外面搬个凳子靠在墙上休息,这么多天下 来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不用了,妈我真没事。」 「怎么能没事呢,你看你眼睛都有血丝了,再这样下去你还不得病倒啊。」 我妈还没说话,这次反而是雨桐有些着急了。 「你就听我的,我那里现在也没人,那个和我一起住的室友回家去了,就我 一个住现在。」 可能是觉得这句话不太妥当,雨桐紧接着补了一句:「等一下我就要去学校 处理点事情,你在那里休息刚好。」 还没等我开始反对,我妈马上搭腔附和着雨桐的提议,我爸也开始劝我去好 好休息一下,我拗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就这样和雨桐一起来到了她所租的房子里,房子不大,也是和我那个刚买来 的套房一样,两室一厅,不过面积要小一些,感觉更像是一室一厅的房子自己硬 装修出了另一间房间的样子。 整个房屋打扫的很干净,一看就知道是女生所居住的。 「哥你先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别麻烦了。」 雨桐也没管我自顾自地去厨房倒水,我趁机参观着这个小窝. 「来,喝水。」 「好。」 接过雨桐递来的热开水,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暖,感觉说不出的惬意, 却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你平时就和你那个室友两个人一起住在这里啊。」 「对啊,就我们两个住,平时都自己在房里管自己的。」 「你这地方有点偏僻啊,两个女孩住在这太危险了。」 在来的路上我就发现,雨桐她们所居住的这片小区已经算是比较远离市区的 了,而且在来的路上都没看见什么人,要不然也是一些农民工打扮的闲杂人士, 当时就让我觉得她住在这地方实在有点不安全。 「还好啦,平时我们晚上都不出门的,早上也是直接就可以坐公交车去市里 的,所以还好啦,主要是租在这里比较便宜。」 像我这样早就在外打拼的人都知道,像这样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一个女孩子 家一个人住是多么的危险,以前自己也耳闻或者亲眼看过一些地痞流氓专门找这 种女孩子下手,后面会发生的事情也可想而知。 如果只是一个外人我可能就好心提醒她一下,她要不听就算了,但雨桐却是 自己不折不扣有着血缘的妹妹,我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 「那怎么行,这样也很危险的,以前我就见过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住被 一些流氓欺负了,要不然这几天你先回自己学校去住,等你那个室友回来了,再 搬回来。」 「真的不用了,这几天也都是我一个人在这里住,没事的哥。」 等我还想再开口劝她的时候,她却又话锋一转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我说:「哥 要不然这几天你都住在我这好了,这样一来你就有地方可以好好滴休息了,而且 有你在也不用担心我会被人欺负呀。」 我看着雨桐的样子并不像是开玩笑的,一时难以做下决断,虽然她的提议很 好,但我总觉得这样做并不合适. 「哎呀,你就不要再考虑了,就这么决定了,万一我要是被人欺负了你就可 以出来保护我啦。」 我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雨桐就摇着我的手臂撒娇地帮我做好了这个决定, 那样子就和小时候她老要我背她玩时一模一样。 我心里觉得好笑,但也不好再拒绝,也就顺坡下驴地答应下来:「好吧,我 在这里住几天就是了,你还以为和小时候一样啊,每次有危险我都能这么及时出 现. 」 「嘻嘻嘻,那时候我被隔壁的那个小胖子欺负你都会出来帮我出气的。」 雨桐所说的这个小胖子是小时候住在我家隔壁的邻居家的小孩,平时雨桐来 我家玩,一个人在外面的时候他就老喜欢去欺负雨桐,每一会都会把雨桐弄哭, 然后雨桐就会跑回家来向我告状。 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负了,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带着她就找那 个小胖子干架去,虽然那个小胖子他比我重,但可能当时就是有一种狠劲和气势 吧,愣是把他给吓到了,终于是把他给打着哭着回去了。 那时候大人都要去上班,都是小孩子一个人在家,所以就算是被我这样打了, 他的父母也并不知情,好在这个小胖子还算是个男人,并没有去告状,所以一直 到他们搬家了,他的父母也没有来找我的麻烦。 而这也成为了我和雨桐的秘密,只是让我想不到的是过了这么多年,雨桐竟 然还记得这件事,她要不说的话我是真的忘记了。 「哦,你说他呀,那个小胖子当时力气多大呀,当时我力气也没他大,上去 和他打都是乱打一气,没想到也打赢了,但是回去以后才发现背都给他抓红了。」 「呵呵呵,那时候还是我给你擦的药油呢。」 「你还说呢,那药油气味那么大,害我后来洗了好几次澡才把它给洗掉,要 不然我妈要回来,一闻准发现. 」 雨桐大概是想到了我当时的狼狈样子,不由得听我诉说着笑了起来。 「其实现在想起来,说不定那个小胖子当时喜欢你,是故意要引起你的注意 力的。」 我半开着玩笑说着。 「哈哈哈,他那么胖,还那么坏,谁会喜欢他呀,要喜欢……」 正听着,说到后面突然变得没声起来,我疑惑地看向雨桐,她目光闪烁着不 敢看我,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呀,和你说这么多,都忘了先让你去休息了,哥你到我房间去睡吧。」 之前和她聊天倒不觉得,雨桐这一提我还真是发困起来。 被她领着走进了左边的一间房间里去,房间虽然不大,却处处都透着小女孩 家的心思,布置的也很干净整齐,看得出来一直都有在打扫卫生。 「你就现在这里睡吧,如果饿了冰箱里还有些吃的和零食,我先回一趟学校 去。」 嘱咐好我一些事情以后,雨桐就打算出门回学校去了,当她刚要走出门的时 候,突然又转了回来。 「呀!我都差点忘了,我先把房子的钥匙给你吧,万一你要出去还能再回来。」 说着就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给我,这才踏踏实实地走出了房间. 在雨桐走后,我也实在挡不住这么多天累计而来的困意,终于在她香喷喷的 床上睡着了。 大概一直睡到快下午了四点多了才醒来,出了房间发现雨桐还没回来,心里 挂念着我爸,出门买了点东西就在路上吃完,就往医院赶回去了。 到了医院以后,我妈正在陪着我爸聊天,看样子一切都好,见到我回来了, 雨桐却没来,我妈还问起来,我简单地说了一下。 大概一直到晚上快要八点了,我就让我妈回酒店去先,而我则在这里留夜, 却没想到被我爸给拒绝了,说是他现在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我这样没日 没夜地陪他,其实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身体. 但最后我还是拗不过老人家的意思,在咨询了医生以后,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才算是比较安心地离开了,我先把我妈送回了酒店,才又自己搭车回到雨桐的那 个租房。 当我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屋子里竟然是一片漆黑,雨桐还没回来吗?我心里 想着。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就给她打个电话过去。 「喂,雨桐啊。」 「哥,……,……你。」 她那边的声音很大,以至于我都听不太清楚她在说什么。 「你那边怎么那么吵呀,你还没回来吗!」 我怕她听不清楚,基本就靠吼了后面的话。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电话里都没有声音,正当我以为信号不好时才又传来雨桐 的声音:「哥,刚才里面太吵了,我都没听清楚,你刚才说什么。」 这一下我才算听清楚雨桐的话。 「我看这么晚了你还没回来,就想打个电话给你看看,你那边怎么了,那么 吵。」 「哦,我今天一个室友生日,我们刚才在ktv里面玩,太吵了就没听清楚, 我马上就回来了。」 「好,那你自己路上小心点. 」 「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以后,我又给秀打了个电话,没我在她身边,就她一个人在家也 不知道她害不害怕,别看她平时似乎有些强势,其实内心也是个很胆小的小女生。 「喂,老婆。」 「喂,老公,我刚才还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那说明咱俩心有灵犀啊。」 「讨厌,你那边怎么样,爸的身体还好吧。」 「嗯,一切都好,你一个人在家还好吧。」 「嗯,不好,就我一个人在家我害怕。」 「乖,别怕,老公过几天就回去了,你要实在害怕就让你妈过来陪你。」 「我也有这个打算,但今天太晚了,我还是明天再跟我妈说吧,对了,你在 那边要自己照顾好自己,要睡好觉,我看你这几天整个人都憔悴了,千万别累坏 了身子。」 「我知道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把自己现在住在雨桐这里的事情告诉秀,就是这么 鬼使神差地隐瞒了过去,好像心里总觉得这样做会好些的样子。 后面两人又聊了好些其他的事情才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我看了看时间都 已经九点半多了,雨桐却还没回来,我的心里又开始担心起来,正打算再给她打 一个电话的时候,她却打了过来。 「喂,哥,我已经出来了,现在就在车上,等一下就到家了。」 我确认了一下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就这么在家里等着。 等了大概五六分锺就又开始焦急起来,这是平时都没有过的情况,我也不知 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似乎总有些心绪不安,也可能是这几天的神经都处于紧绷 状态. 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索性走出门到楼下等一下雨桐。 走到街上上,整条马路上已经没几个人了,过往的车辆也少的可怜,像是这 样的环境真不知道雨桐之前是怎么平安度过的。 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锺,一辆出租车停到了我的面前,车里坐的就是雨桐。 「哥,你怎么站在外面,是钥匙丢了吗?」 雨桐看到我站在楼下有些诧异。 「没有,我在家里看你这么晚不回来,就到楼下来等你。」 雨桐听我说完,就一直看着我,借着路灯我能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些泪光闪现,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哥,你真好。」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像小时候一样:「傻不傻呀,我是你哥,这就感动了。」 两人就这样边说边笑着走上楼去。 「哎呀,累死我了,刚才一直在那里玩都快把我累死了。」 刚一进门雨桐就开始甩鞋子,脱外套,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那副淑女样子。 我只在略微惊讶一会儿后就释然,因为这个样子可能才是她本来的样子吧, 就和小时候一样,野小子似的,人说三岁看八十,人的性格是不容易改变的。 之前她在大家面前所表现的斯文端庄的样子应该只是她在这个成人世界所要 保护自己的一件外套,而现在我们两人的感情、关系又再一次慢慢靠拢,越 来越回到小时候的那种感觉,所以她也开始在我面前表现的毫无保留起来。 「累死了,我先去洗澡了。」 雨桐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些衣服来,对我说了一声就进了卫生间去。 而我则在客厅打开电视无聊地看了起来,不知道是电视坏了还是这里的信号 不好,竟然按了一圈都没有搜到几个电视台能看得。 只好停在一个新闻广播的节目发起呆来,而另一边的卫生间里又连续不断地 传出了洗澡水的声音,坐在客厅里的我竟然脑子里突然联想到了小时候和雨桐玩 医生病人游戏时看过她赤裸身体的画面。 本来那种很单纯的情感和回忆在这个时候有些变味起来,我越是刻意地不往 别的地方去想,但大脑就偏偏会往你所回避的那个方面去联想,这时候我突然想 起了秀那天晚上开过的玩笑,难道我真的是那种连自己的妹妹也不放过的禽兽吗。 就这样在心浮气躁的一种心情下等到了雨桐洗完澡出来,她的头发还没擦干, 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短袖,下面是一条短裤,把还带着水珠的洁白大腿露了出 来。 雨桐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向我走来说:「哥这电视坏了,你要看电视 的话,去我房里用电脑看。」 我在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闻着她刚洗完澡身上所散发的沐浴露的香味,再看 着她那雪白的皮肤和细长的大腿,竟然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我自己都被吓了一 跳,担心被她看到。 「不用了,我就是随便看看,你快点把头发吹干吧,别着凉了。」 她笑了笑又突然问我:「你没带衣服过来吗?」 当时一心只想着我爸的病情,所以来的时候走的匆忙也没考虑到带几件衣服 过来。 我点了点头,雨桐有些为难地说:「那怎么办,这附近也没有卖内衣的店铺, 你这样晚上就没法洗澡了。」 「那我就不洗了呗,就这样睡就好了。」 我还以为雨桐要说什么事,原来是洗澡的问题,谁知道在我说完以后,她竟 然有些恼怒起来:「那怎么行,那样我的床不是都要臭了。」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你的床?」 「对呀,今晚你睡我的床呀,不然睡哪里?」 「不用吧,我睡沙发就行了,再说,我要是睡你的房间,你睡哪里?」 这句话说完雨桐愣着看了我好几秒,才回过神来说:「我去我室友房间睡, 你睡我的房间好了,顶多我不嫌弃你没洗澡好了,这沙发怎么能睡的了人。」 当我和雨桐两个人相处的越久,我越能感觉到她在我面前的那种轻松自在, 那是在外人或者说其他家人、亲戚面前所没有展现出来的。 最终还是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我睡在了沙发上,而雨桐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 然而这一夜我一直到了后半夜才睡着,不是因为睡沙发不习惯,而是因为雨桐。父女情深的前提是得保持距离. 父女单独生活在一起关系会变质. 念完中学,在外打工。由於一个女孩子在外生活不安全,所以和爸爸一起住。 住的是合租房,就一间卧室,两张床,中开有帘子。房子住了几伙人,有男有女, 共同一个浴间. 这样安排可省点房租。两个人早出晚归,各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和一些同房住客差不多。生活也满满当当。 有次下班后,在卧室打了点热洗澡,爸爸突然提前回来拿东西!正好看到我 光着身子,尴尬死了。可是随后的事吓了我一跳。爸爸并不看见我在洗澡而回避, 竟然一边脱裤裤子,一边关上卧室门,一下子冲过来,把我扑倒在床上。我慌忙 中穿上的胸围吊带也扯下一半,然后疯狂疯亲我的胸。我发疯地挣扎,对他说不 能这样,我是你女儿啊。可是他根本已经失去理智,像只野兽,什么也不管,把 我压到,制服了。他说,譲我乖乖的,不会伤害我。然后,他把我翻过来,分开 我的屁股,我就感觉后面猛一疼,差点晕过去! 「放心,这样不会怀孕,也不会戮破处女膜。」爸爸一边做一边说. 原来这 就是所谓的不会伤害我。他把我压到动弹不得,不知抽插了多久,把一股热流射 在我里面,把我弄得好像要撒尿拉矢。他很久很久才把他那可怕的东西拔出来, 我的肺才可以吸口气,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像山崩地裂般。爸爸抱紧我,捂着我 嘴巴,不让我大哭,说尽好话哄我,唬我,别房东听到我闹,不把房间租给我们。 做过爱后,发觉胸围吊带已给爸爸扯下来,罩杯歪歪斜斜的盖不住乳房,乳 头都露子出来,全裸了。爸爸脱得裤来,不及脱衬衣,下体完全裸露,和我搂作 一团,躺在床上,是一个不堪入目的情景,羞死人了。一哭以泄愤,不能摆脱他, 唯有答应他不闹了,而他也答应不碰我。我趁机把他推开,拉上布帘,流着泪抹 去身上他那些脏东西。 羞也是恼也是,爸爸的行为太禽兽了,弄得我死去活来,他的东西像一根火 棒子,插进我直肠里,在里面燃点了一团火,烧到天明…… 那个火辣的感觉,向我全身漫过来,几天后才稍稍退却,爸爸又来了。尽管 我向他表示冷淡,甚至厌恶。睡觉时,穿上三条内裤和贴身牛仔裤,以作防护, 但爸爸总是有办法再次攻占我的菊心。爸爸已变成另一个人,我从来不认识的男 人。他向我扮可怜,苦着脸,说受不了,一个男人在外打工是挺难受的。当着面 前迳自拉下裤子,把他那粗大丑陋的东西掏出来给我看,求求我替他救救火。他 说:借用一次,保证不会怀孕,尽量叫我舒服。 我的心太软,竟然又让他得逞,一层又一层的裤子给脱了,把我压在床上, 把他对我的欲望在后面发泄。由於我的合作,任由他弄,承受的碰撞减轻了。只 觉得一根坚硬而粗大的东西给塞进来,缓缓深入,直插到尽头,顶到底又抽出来, 和大肠肉壁磨擦着,节奏愈来愈急促。我憋不住那怪难受的感觉,哎哟哎哟的唤 了出来。而又在我耳边听到爸爸的呻吟,直至他射了,才慢了下来,肛门的肿胀 也悄悄舒缓。 他的那把火给消了,却留下火苗儿,舔着我的肛门,炽热地烧了起来。心灵 和肉体痛苦,但他是我亲爸爸,只有哑忍下来了。 爸爸在性事上的要求愈来愈频密,三天两次。他索性把两张床中闲的帘子拆 下来,说我们之间不用遮掩了。其实在狭小的空间里,我们之间已经不存在私隠 . 他一早就不顾忌,在房间里赤着胳膊,穿着一条遮羞布大人的三角裤,要不就 光着屁股,在我眼前撒尿。除了分床睡,爸爸把我当做老婆了。 我要求他只许在后面弄,他当然答应。可每次做的时候,他还是不顾我的意 愿,摸我胸,亲我嘴!我认为和爸爸做爱不是一件享受的事,可是,当我不去挣 扎,紧绷着身体的时候,不但令插入容易些,痛楚也减轻多了,而且他会把我弄 得很全身发痒. 后来,他弄来了润滑剂,替我先涂些在肛门口,央求我配合着他。 喔,果然插入的痛楚没有了,不是,痛还是痛的,但变成性快感,教我打了个冷 颤,令我感觉恶心和羞耻. 他跟我说话的语气和神情,由长辈变成个追求者,甚至更像个小男人。从不 威吓,很多时候是低声下气的求我。我使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想要什么,马上替 我办到。他对妈妈从来不是这个态度。当他对着我抓发搔头傻笑时,我就知道他 想做爱。 「又想要吗?你真不是人!」他没迟疑就承认了,应答着说,我不是人。接 着嬉皮笑脸的搂着我,亲我的嘴,摸我的胸。我一巴掌打他左脸,他把右脸转过 来,让我再打。我没他好戱,懒得动手,他就连忙我拉到他床上,享用我赤裸的 肉体献给他的满足感。 他想尽办法要讨我欢心,告诉我,拜托朋友从经济特区替他买了个名牌包包 送给我。问他是那位,他说不出来。我给同事一看,都确认是A货。我把那包包 使劲给他扔回头,把你的冒牌货拿回去,别欺骗我。爸爸想砌辞狡辩,说他不懂 买女人那些东西,但我对他很凶很凶,骂了他一顿. 他给我唬得不敢碰我,千个 对不起,万个陪不是。改天,弄个正货来。 爸爸到如今没有越过我那最后一道底线,阴道性交。但是其他协议,有很多 商量。 爸爸得寸进尺,想脱光我做爱,但我坚持不全裸。 爸爸说,过性生活,谁不脱精光。脱光了做爱,是生活情趣,也刺激些,要 求我替他做全套。我不全裸的意思是要有些保留,留给和丈夫做爱时…… 爸爸的反建议是,不脱光也罢,可以穿上些养眼的性感内衣裤吗?他又不知 托谁买了几套品味低俗的来,一摸上手就知是平价货。我说,低级妓女或许会穿 这些。除非是高档次的,高品质的,本小姐不会穿在身上。其实,他舍得花钱去 买,也没有眼光。我不愿意穿他给我买的内衣的后果,只有是把他生我出来的白 花花的身体还给他。亏是吃定了,爱也让他做了,习惯了给他的笨手笨脚脱光衣 服,也不觉羞了。 我叫他的臭嘴巴不要亲我。为什么觉得和他接吻那么难堪?给他贪婪地吸啜 着我的舌头和咽下他的唾液,叫我觉得自己下流。爸爸是第一个和我接吻的男人, 我只知道接吻本应该是浪漫的,初吻和初夜同样是女人最宝贵的,为她所爱的人 献上的。但他不接吻不罢休。也是用那一招,向我哀求。他说:「两父女,亲亲 嘴,对大家没妨碍,接着才做爱,感觉上不会太突兀。」 是的,一对赤裸男女搂作一团,而嘴巴却不给亲一亲,为了什么原因?因为 一对恋人的爱意,是用接吻来传递和肯定的。拒绝接吻是防止爸爸发展恋人的思 念。可是,在他的嘴巴紧贴追逐之下,终於躲不了,张开唇启了齿,让饥饿的野 兽发狂地舔舐着我的嘴唇。闭上眼睛和爸爸接吻,他沾湿了口水的嘴巴从我鬓旁 溜到全身,甚至大腿根,舌尖试探着鬈曲阴毛掩蔽着的阴唇。两腿发软给分开了 一个小缝儿,给他在那里舔起了另一个小火苗。死命来看大腿,假装着自己是根 木头,他是任何一个男人。 这样,我又对爸爸的爱抚作了让步。这原本是另一样讨厌的事。接吻还接吻, 他的手在我身上乱窜,我就不容忍。我一巴掌打他右脸,他把左脸也转过来讨打。 一巴一巴的打他,他不闪躲。打手,也阻不住那玩弄我乳房的手,他给我又打又 骂,却像只哈巴狗求宠惠。我举起手也懒得再打下去,给他这副可怜相弄得发笑 了。这个赖皮爸爸就拥抱着我,我拿他没办法,把我的裸体给他随意享受。他的 大手掌和指头,在我的胸前和大腿间,或搓或揉,或撩或拨,难受的是正如他所 说的,教我舒服。抚摸得乳头胀痛,是有性感的反应。爸爸要让我知道,做爱是 他提出的,甚至强行要我和他做的,但不能是单方面的,我应该分享一点做爱的 好处。 做爱己变成爸爸和我经常做的事。协议是有了协议,包括要求某程度的情趣。 给爸爸摸够了吻够了,让我热了身才做爱。我跪着,翘起屁股,等待他把润滑剂 用手指头蘸了些涂在菊心,并肛门里面。他趁嘴巴闲着时会说其实他怎样爱我和 我脏话,都是我不爱听的。我对他说,老头子,肉麻死人了。快住口,不要来那 一套。 爸爸说,我念书不多,不会文艺腔。但有些真心话,不能不说. 我们彼此之间总是有点爱上了。 看不到他性亢奋到极点时的样子,只听到他说爽死了。我挺起屁股迎向他, 收缩肛门,配合着他的爱抚和抽送,羞死了。一边厢对自己说,这样做是替爸爸 解决需要,回报养育之恩,另一边厢,觉得和爸爸这样下去,对不起家里的妈妈。 那一朶在我菊心剔旺了的火苗,快来扑灭它!终南山以西200 里处,一座山峰的半山腰上,那里有一座已经显得有些陈旧 的茅屋。 清晨时分,当第一缕阳光照耀在大地上的时候,许婉仪就已经醒了。 许婉仪心中一直忧心忡忡的,爱儿张瑞自从几日前的那个晚上引开绿柳庄追 兵后,就一直没有消息,许婉仪非常担心爱儿张瑞会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 儿子是娘亲的心头肉,在许婉仪心中没有任何人比张瑞更重要,这一直没有 张瑞回到这里的迹象,许婉仪连吃饭、睡觉都不好。 许婉仪回头看看茅屋竹木床上还躺着的女儿张倩和媳妇柳若玉,心中也是一 阵疼惜。自从张家灭门剧变以后,许婉仪自己都以为女儿与媳妇多半落入敌手后 已经性命不保,没想到居然老天这么眷顾自己,竟然这么轻松的就将女儿与媳妇 救了回来。 许婉仪心中一直祈求祷告:「感谢老天保佑!」 看着眼前的女儿和媳妇沉睡中还有些紧皱的眉头,许婉仪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女儿张倩与媳妇柳若玉与自己回到这茅屋以后,都是纷纷闭口不提自从去年中 秋夜张家被灭门以后,她们两人所发生过的事情。许婉仪不敢追问,作为女人, 许婉仪有种直觉,这女儿与媳妇落在了淫神葛进欢手里,一定发生过不堪回首的 往事。 「我可怜的女儿…我可怜的媳妇…」许婉仪心中哀叹。 许婉仪忍住了心中的悲伤,没有叫醒女儿、媳妇,她轻轻穿上霓裳、罗裙悄 悄的离开茅屋,轻轻合上竹木门扉,走了出去。 许婉仪之所以和张瑞选择在这里相聚,是因为这里很安全。这里位置偏僻, 一般人是很难找到这里的,而且这里还有充足的水源、食物。 还有一个原因,许婉仪有些难以对女儿和媳妇启齿,因为这里与爱儿张瑞有 关。去年也是在这里,许婉仪与爱儿张瑞订下了生死相许的誓言,在这里许婉仪 答应了要做张瑞的妻子,并为他生儿育女。 许婉仪之所以答应爱儿,是因为当时的情况实在是吉凶难测,张家就剩下自 己和爱儿了,再加上一个同样经历灭门惨剧的娘亲何巧儿。娘亲当时都有些状若 疯狂了,许婉仪深深理解自己娘亲的痛苦,许婉仪觉得自己同样失去了很多。 许婉仪有深爱自己的丈夫,有自己深深宠爱的儿子、女儿,有江湖地位崇高 的武林盟主公公,还有曾经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这些都被温必邪毁了,自己 一夜之间变得一无所有,还差点连爱儿的性命都保不住。 为了挽救爱儿的性命,自己这个一向贞洁的女人,不得已献上了纯洁的肉体。 许婉仪想到了爱儿,还有与爱儿一步步突破乱伦禁忌的过程,俏脸一下子红了, 这不是被阳光照射后形成的,这是许婉仪身体本能的反应。 「瑞儿…,你快回来吧…婉仪…婉仪好想你……」 许婉仪心中思念爱儿,不知不觉就走进了森林深处。 许婉仪来到了一棵直径有一丈多宽的高大古树下。许婉仪看着这颗高大古树, 施展轻功,飞身一跃,来到了树顶。茂密的树顶上面有一张事先架设好的宽阔竹 床。 看到这张竹床,许婉仪俏脸更加红润了,当初许婉仪答应娘亲何巧儿与爱儿 张瑞寻一处地方,练习娘亲提供的男女双修的可以提高功力到江湖一流水平的秘 籍。可是自己与爱儿来到这里以后,并没有开始练习,反而自己在这里被爱儿张 瑞狠狠的「疼爱」了一番。 许婉仪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般的来到这里,她心想:「难道是自己太 思念爱儿了吗?自己怎么就下意识的来到了这里?」 看着这竹床,许婉仪一下子双腿发软,瘫坐在这里一动不动。许婉仪似乎进 入了痴呆状态,美目迷离。她此时就好似一尊石化了的美人雕塑,眼光痴痴的瞧 着竹床,连山风吹拂过自己的衣袂,衣袂随风飘飘也没有了感觉。 「娘亲…你原来在这里呀?」许婉仪身后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许婉仪身子突然僵住了,她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不敢回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许婉仪才艰难的转过头来,她看到了那张笑脸,那张梦里、心里 思念了很久的笑脸。 「瑞儿…呜呜呜…你可回来了…呜呜呜…婉仪…婉仪可担心死了。」许婉仪 一下子扑进张瑞怀里,靠着张瑞胸膛呜咽着声音说道。 「别哭…别哭…婉仪…孩儿他娘…别哭了,你相公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张瑞打趣道。 许婉仪一下子转涕为笑:「呸…冤家…你是谁相公?…谁是你孩儿他娘?…」 张瑞嘻嘻一笑:「我不就是你相公吗?难道你还有相公?哼…看我不打烂你 这个不守妇道的荡妇屁股…」说完,张瑞假装卷起衣袖,做出马上要拍打的样子。 「嘻嘻…我是有相公的啊?就是你爹呀,你抢了你爹的媳妇,你还有脸打我 屁股?」许婉仪笑道。 许婉仪、张瑞母子现在爱恋得紧,自从两人突破禁忌以后,对于已经逝去的 丈夫(父亲),母子俩已经少了那份淡淡的哀伤,更多的是心中缅怀,毕竟逝者 已去,生者尚存。 「哎…,娘亲,自从父亲、爷爷走后,咱们张家就只剩下姐姐和若玉这几个 人了。娘亲,你说,爹爹会不会在天上责怪我们俩做出这背德乱伦之事呢?毕竟 他是我父亲,你是我娘亲……」 「瑞儿,你爹爹不会怪我们的,是娘亲自己愿意把自己交给你的。瑞儿,我 们以后一定会替你爹、替你爷爷以及张家、许家那么多的冤魂报仇的。」 许婉仪说完,顿了顿口气,又继续说道:「瑞儿,我们现在身负血海深仇。 我与你母子乱伦,开始的确是情非得已,可是娘亲现在是真的爱恋于你。你爹爹 已经仙逝了,他若天上有知,他也不会责怪我们母子俩的。这一切都是那巨恶元 凶温必邪造成的,要责怪,也是责怪那巨恶元凶温必邪,如若不是他,我们母子 怎么走到如此地步?」 「瑞儿,不要多想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纠结了,走吧,我们 回去看看倩儿和若玉。」许婉仪道。 「婉仪,我刚才去看过了,她们还没有醒过来,还在沉睡中。我们就不要去 打扰她们了,婉仪,你还是陪我看看此处风景吧。倩姐姐和若玉她们落在葛进欢 手里,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我真的不忍心吵醒她们,还是让她们好好休息一番。 等会儿我们就去抓些鱼儿回来吧,我好久都没有做烤鱼了,还真有些怀念烤鱼的 味道。」张瑞说道。 「对了,瑞儿,你是怎么摆脱绿柳庄那些追兵的?你给婉仪说说。」许婉仪 突然想起这事。 「娘亲,是这样的……」 张瑞开始一五一十的将摆脱过程告诉了许婉仪。 原来当晚张瑞让娘亲许婉仪、姐姐张倩和妻子柳若玉三人乘上两匹马儿离开 后,便只身回到了绿柳庄附近。张瑞故意让魔教的人发现,然后施展轻功不远不 近的把魔教追兵吸引到自己附近,让魔教追兵看得到却追不着。 张瑞反复逗弄这些此时武功已经不被自己看在眼中的魔教人等,直到感觉娘 亲和姐姐、妻子已经安全了以后,张瑞才使用轻功功法不惜体力, 一鼓作气摆脱了这些魔教追兵,让这些魔教追兵无功而返。 张瑞说完,哈哈大笑,说道:「婉仪,你看瑞儿是不是很聪明呢?呵呵,婉 仪要不要奖励瑞儿一下?」 「冤家…嗯…做得不错。瑞儿,你想要什么奖励呢?」许婉仪笑着说道。 「我要的奖励嘛?嗯…就是你…哈哈哈…」张瑞说完,一把搂住娘亲许婉仪 开始亲吻她的俏脸。 「呀…救命啊…有人非礼啦…呵呵呵…」 张瑞与许婉仪开始还相互调笑,然后这母子两人就…… 许婉仪闭着眼睛,感受爱儿张瑞掰开自己双腿舔吸自己私处爱液的感觉。许 婉仪有些紧张,这女儿和媳妇就在附近,她怎么也放不开心情与爱儿张瑞交媾。 许婉仪心中很是羞愧,原来她以为女儿、媳妇可能已经发生不测了,所以许 婉仪才敢大胆的与爱儿母子相奸。这瑞儿带给自己太多的精神、肉体享受了,这 是逝去先夫张高远从来没有给过自己的。 先夫张高远年纪大了自己10岁,虽然体贴入微,但是许婉仪还是觉得自己在 先夫面前像个小妹妹,更多的是被兄长疼爱的感觉,夫妻之情没有那么强烈。许 婉仪的婚姻是张、许两家多年以前就指腹为婚好的,这两家家主指定的事情,做 女儿的也不能违背爹娘意愿,更何况是爹爹做主的。 爱儿张瑞出生以后,许婉仪就将自己大部分的爱转移到了爱儿身上。爱儿出 生时那么可爱,小小的鼻头、小小的手指还有小小的脚趾头,嫩滑的婴儿肌肤摸 起来非常舒服。「这就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许婉仪心中欢喜。 这个小小的孩童,渐渐长大了,变得眉清目秀、身体健硕起来。许婉仪看着 自己的骨肉慢慢长大,心中满是自豪。 女儿和儿子都是那么优秀,许婉仪更是心头得意。 许婉仪过去的思绪一直飘荡在脑海,直到被张瑞舌头舔住阴蒂,才回过神来。 眼前,曾经的那个小小孩童居然那么熟练的亲吻自己爱液潺潺的私处。 「那是自己的亲儿子啊…」许婉仪心中大声喊叫。 「哦…瑞儿…婉仪…婉仪喜欢…」许婉仪还是发出声音了。 张瑞将娘亲放到在竹床上,本来是要脱光娘亲的衣服,可是娘亲死活不愿意。 张瑞只好褪下娘亲的罗裙、亵裤,把娘亲一只玉腿褪了出来,让这亵裤还挂在娘 亲另外一只玉腿上。张瑞看着上身霓裳完好,下身赤裸大半,而且亵裤还挂在另 一玉腿膝盖处的娘亲,心情实在大好。 这婉仪娘亲显露如此美景,张瑞有些忍不住了。 娘亲肌肤白皙,玉腿修长,那下身私处更是娇嫩。那两片嫣红的阴唇就像竖 立着的口唇,阴唇已经微微张开,露出那更加粉嫩的小阴唇,小阴唇中无色无味 的爱液正在丝丝流淌,爱液不断流淌,一直流淌到那状若菊花的粉红后庭。 张瑞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努力的咽下口中涎水。 再也忍不住了,张瑞伏下身体,他高高举起娘亲的两条白嫩小腿,让婉仪娘 亲的阴户高高突出,大口一含,就将婉仪娘亲的美妙私处全部包住了。 娘亲的爱液是那么清甜,入口留香。张瑞鼻尖触碰到婉仪娘亲的可爱「小珠 子」阴蒂,于是用鼻尖反复摩挲,婉仪娘亲发出了天籁之音,这天籁之音如此淫 靡。 「瑞儿…啊…啊…」 许婉仪再次沉醉在了爱儿的爱抚中,这感觉犹如醇香美酒,回味悠长。 张瑞见娘亲私处阴唇已经大大的张开,觉得此时交合正好,于是掏出已经硬 得不行的阳具,无需用力,龟头就这么滑了进去,直到终点。 张瑞阳具的插入,让许婉仪等待已久的期盼成为事实。那种熟悉的快感又回 来了,儿子的阳具硕大、硬朗、高热,这种感觉让许婉仪的阴道之中分泌出大量 的淫液。儿子龟头与自己阴道中那些「肉粒」不断摩擦,许婉仪只觉得自己好爽 快,好舒服。 那种高潮不断的头晕目眩感又出来了,许婉仪口中娇喘不停,浪语不止,而 且这两人下身因为湿滑而发出的「啪啪」撞击声,让此时美满交媾的母子俩不绝 沉醉其间。 「娘亲…婉仪…现在是谁在操你?」 「哦…是婉仪的相公…是婉仪的夫君…是婉仪的儿子…在…在操我!…哦… 哦…」许婉仪不住浪语,口无遮拦。 「婉仪,娘亲,儿子操你爽不爽?」 「爽的…,很舒服的,儿子…用力…用力操娘亲…」许婉仪此刻只想获得那 至高美妙高潮,哪里管得了口中言语? 张瑞让婉仪娘亲说出如此淫言浪语,心中充满征服的快感。 「这就是娘亲,这就是娘亲的味道…」张瑞心中狂喊。 这树顶山风呼啸而过,树叶随着山风「沙沙」作响。这片山腰宁静,从高处 俯视大地,一片片葱葱绿绿。如此美丽山色,却掩饰不了树顶竹床上那美白肉体 交合的两个身影。 张瑞感觉到娘亲阴道媚肉已经将自己的阳具用力的夹紧了,他知道娘亲就要 高潮来临,于是加快了冲刺速度,他想要与娘亲一起享受这双双高潮的喜悦。 「啊…瑞儿…」 「哦…婉仪…」 母子俩终于高潮,两个肉体紧紧相连,僵硬着、颤抖着,直到双双泄身。 良久,母子俩才紧紧依偎在一起,说着贴心的话儿。 「娘亲,刚才瑞儿好舒服的,还是在娘亲身体里面射精感觉最好。娘亲,瑞 儿都想一辈子都插在里面不出来了。」 「冤家…,娘亲生你的产道又被你插了回来,你…你可是大逆不道的,嘻嘻。」 「是啊,那我又要大逆不道了啊。哈哈…」说完张瑞又抱住许婉仪调笑。 「嗯…不要…不要嘛,婉仪累了,瑞儿你那么厉害,娘亲都害怕了,你看娘 亲哪里都有些肿了。」 「哦,娘亲,对不住啦,可是瑞儿就是忍不住嘛,要不咱们回去找外婆,我 可是好久都没有三人行了哦。」 「呸,还有脸提你外婆,现在我和你外婆娘儿俩都是你的女人,还有银姬。 瑞儿,你媳妇现在也救回来了,以后娘亲、外婆与你的事该怎么向她们开口呢? 娘亲有些害怕。」 「这…还是以后再说吧,我也没有想好。」 「哎,只能这样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张瑞见娘亲许婉仪因为母子相奸的事有些耿耿于怀,瞧向娘亲眼睛的目光开 始转移,以分散自己心里同样的那丝不安。 张瑞目光转到许婉仪春日阳光照耀下的美白后臀,于是心里念头一转,开口 说道:「娘亲,我发现你那菊门后庭非常紧致,瑞儿想要那里。娘亲,行么?」 「瑞儿,那里怎么可以…,好肮脏的…,这…这万一瑞儿你想要的话,你待 婉仪以后好好清洁一番后,再…再用吧。」说完,许婉仪满脸通红。 成功转移娘亲心头那丝不安的张瑞,哈哈一笑:「呵呵,好吧,婉仪这可是 你答应过的哦,瑞儿可是等你何时才能兑现诺言啊,不许欺骗瑞儿我,不然,嘿 嘿,家法伺候。」 听闻张瑞说到「家法」伺候,许婉仪红了脸,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了。 …… 此时已是春天,万物复苏。 这水潭边上满是万紫千红,水潭边青草、鲜花茁壮生长,一片生机盎然。 张瑞和许婉仪开心的戏水、抓鱼,这灭门悲剧发生后这些时日来,这母子俩 今天终于开怀的嘻戏。 这母子俩赤着脚,踏水玩耍,你泼我一身,我淋你一头。母子俩愉快的笑声 回荡在这水潭边,青草、鲜花铺就的「地毯」旁。 张瑞此时光着膀子,手里拿着一根削尖了的拇指粗细树枝,一眼紧闭,一眼 瞄向水中游鱼。「哗啦」一声水响,一条鱼儿就被树枝尖端插中,在水中不停剧 烈摆动。张瑞一把抓起树枝,鱼儿还在树枝尖头不停的摆尾。 「娘亲你看,瑞儿厉害不?这么大一条鱼儿,呵呵。」 「瑞儿,你好棒啊,哦,这条鱼儿这么大,足够我和倩儿、若玉吃的了,呵 呵。」许婉仪高兴的说道。 看着爱儿张瑞强壮的赤裸上半身,许婉仪心中自豪,这爱儿越来越吸引女人 了。想到自己也是爱儿的女人,许婉仪俏脸上团团红晕浮现。 许婉仪看着爱儿将捕捉到的鱼儿麻利的开膛破肚,刮洗鱼鳞,心中欢喜。心 想:「这瑞儿手法果然老练,一把小小柳叶刀,在瑞儿手中翻转,没有几下功夫, 鱼儿就干干净净的了。」 春风拂面,许婉仪感觉此处万紫千红鲜花旁、幽深碧绿青草间、流水潺潺水 潭边,风景是如此美好。天地之间,此处风景,这一男一女的血缘母子与这方天 地如此和谐。 一番玩耍嘻戏后,张瑞、许婉仪母子俩个提着数尾大大的鱼儿,高高兴兴的 往茅屋方向走回去。 今日亲人团聚,这母子俩非常兴奋,张瑞也磨刀霍霍般的准备烤几尾上好烤 鱼,让自己妻子、姐姐好好品尝一番自己的手艺,张瑞想象着姐姐张倩与妻子柳 若玉吃到自己亲手炙烤的鱼儿时,那赞不绝口的样子,嘴角翘起,一脸的得意。 …… 「药奴倩儿,药奴玉儿,你们居然跑到了这儿?哈哈,你们没有想到吧,居 然会被我找到这儿吧?药奴倩儿,药奴玉儿,你们还是快快放下手中的利剑,伤 到自己可不好,老夫可是会非常心疼的。」 「葛进欢,今天我们俩就是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跟你回去,你…你不要过 来,你若再前进一步,我们就立马死在你面前,血溅三尺。」 「药奴倩儿、药奴玉儿,你们何必如此呢,好,好,我不过来,你们可不要 伤害自己,老夫我可是舍不得你们那身美白肌肤呢……你们听话,快快放下手中 利剑,老夫保证不伤害你们半根毫毛。」 「葛进欢,你…你…呜呜呜…葛进欢你个老贼,你羞辱我们姐妹还不够吗? 为何还不放过我们?告诉你葛进欢,我们绝对不可能跟你回去那个龌蹉的地方, 我们就是死,也会死在这里。」 「相公…娘亲……」「小弟…娘亲…」 「我们要走了,你们保重,来世我们还是一家人……」 「药奴倩儿、药奴玉儿赶快住手,你们要做什么?」 ……… 手中提着洗净鱼儿,手捧鲜红果实的张瑞母子,刚刚走到茅屋附近的茂密树 林,就听到这般对话,母子俩心头皆是一惊。 「这葛进欢是怎么追到这里的?不好…,倩姐姐、若玉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