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地朝她胸脯上的 奶子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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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侄女的身影飞快消失在房门里,没多久又一丝不挂地走出房门,匆匆忙 忙地奔向浴室,过了差不多半小时,又全身赤裸,顶着卸妆后的素颜走出浴室, 在我还没开口前,轻喙了我的嘴唇一下,说了句:「叔叔晚安」后,便风风火火 地奔回她的房间. 我风中凌乱地盯着紧闭的房门,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我好不容易回过神,不经意回想起侄女胸口及下体的白色纱布,又忍不住 笑了起来。 想到不久前,纹身师怕侄女刺青的伤口感染,好心帮她贴了大量的纱布护理, 但下体那一大包的纱布,看起来就像尿布般,让我当场就忍不住笑出声,令她羞 愤地在车上搥打我好几拳。 长夜漫漫,又想起了纹身师谆谆告诫我们一个礼拜内伤口不要碰水,而且最 好避免行房,我便郁闷不已。 拿起了手机来到书房,开启了电脑后,将侄女纹身的档案复制到电脑里,之 后就边播放这些影片,想着纹身师摸遍她全身的情景,兴奋得忍不住就掏出了硬 挺的肉棒,开始打起了手枪。 连续射了两发后,非但没有情欲得到宣泄的舒畅快感,反而觉得还是有一种 ──心灵得不到完全满足的遗憾。 电脑萤幕里,依然回放着侄女纹身过程的影片,我心不在焉地盯着萤幕,但 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没想到,原本不被我看好的侄女,竟然在我的调教下,已然具备了性奴的潜 质,而且可以为了我的性癖好,不断地调适自己的心态,挑战她的承受底限,这 让我感到自豪与骄傲之余,又生出了一股浓烈地怜惜之意。 可是不知怎么地,当我看到侄女在纹身师面前张开大腿,露出了粉嫩的蜜穴, 任由他在她的下体大做文章的画面,那种暴露女友,任人随意凌辱的莫名快 感,又让我兴奋得不能自己。 花了一些时间,利用影片编辑软体,剪辑了一些精华片段后,我才关掉了电 脑,回房睡觉. 隔天一早,顶着睡眠不足的熊猫眼上班,浑浑噩噩地混了一天后,原本打算 下了班直接回家补眠,可是坐在我旁边的同事小叶忽然约我去唱歌帮他庆生,在 推脱不掉的人情往来下,我只好跟着这群酒肉朋友,杀向公司附近的知名连锁K TV。 既然是酒肉朋友,这种聚会怎么可能整个包厢里,只有一群雄性贺尔蒙发达 的大男人? 不知是谁叫来几个传播妹炒气氛;尽管这些妹纸卖力演出,把整个包厢的气 氛炒作得非常热络,但不晓得全台湾是否只有一家传播培训班,无论是游戏 内容,或是整个庆生会安排的流程,都让我感觉似曾相识. 除此之外,由於这家KTV算是正派经营的娱乐场所,因此不管包厢里玩得 再怎么High,那些穿着火辣的传播妹,最大的尺度只有脱到剩下内衣和丁字 裤,绝不可能像在酒店一样脱光光。 一时间,我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於是唱完了生日快乐歌,等寿星吹完蜡 烛后,我就找了个理由闪人。 一回到家,便看见侄女戴着粉红色项圈,穿着一件细肩带的连身裙,躺在沙 发上看书。 「咦?姝姝,真难得,居然在看书。」 「下礼拜三就要期末考了,多少也要抱一下佛脚吧。」 「原来如此。对了,我不是说在家不可以穿衣服吗?」 侄女放下了书本,瞪了我一眼,冷哼道:「哼!还说呢!要不是你出那那馊 主意,我那里也不必包得像穿纸尿裤一样!」 「呃……呵呵……等伤口好了,应该会非常性感漂亮吧?对了,刺青的地方 还会痛吗?」 「废话!没想到麻药退了之后,那里就好像被刀片千刀万剐似地痛到不行, 所以我今天就叫同学帮我请假。」 「唔……那你有按时吃消炎止痛药吗?」 「吃了,所以现在才有心情复习功课. 」侄女瞅了我一眼,「叔叔,你今天 怎么回来得比较晚?」 「临时帮同事庆生。」 「不好玩吗?」 「别提了!这次叫的传播妹没有脱光光,又不能随便乱摸,无聊死了。」我 撇了撇嘴,「唔……我最近发现,自从有了你这么好玩的性伴后,忽然觉得与其 把钱花在那些女人身上,倒不如全部花在你身上还比较有意思一点. 」 「嘻嘻,这么说来,我还帮叔叔省了不少钱喔。」 「嗯。」我点点头,盯着她脖子上的项圈道:「唔……姝姝呀,你应该还没 洗澡吧,要不要我帮你擦个澡?」 侄女瞅了我一眼,沁着调皮的笑意说:「叔叔呀,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不过 你别忘了,伟哥说我一个礼拜内不能做爱唷,要不然纹身的伤口不容易癒合。」 「呃……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单纯的帮你擦澡了。」 「嘻嘻,如果叔叔真的想要的话,我可以用嘴帮你……」 「算了,等你好了再说吧。走,我帮你擦背。」 由於纹身师交待伤口不能碰水,所以我只能用温水打湿毛巾后再拧乾,擦拭 侄女的身体. 原本我心无旁鹜地擦拭侄女的背脊及四肢,可是当我转到她面前,帮她擦拭 胸部,看到她乳尖上的乳环及阴蒂环时,我的脑海又不由自主地浮现了纹身师把 玩这些私密部位的情景,令我原本颓软的肉棒,瞬间硬挺了起来。 侄女看到了我胯下的异状后先是一楞,但回过神后竟主动握住了肉棒,边套 弄边问:「叔叔呀,你又想到什么变态的事?」 我尴尬地讪笑道:「呵呵,就忽然想到昨晚你的咪咪和穴穴,让伟哥正大光 明地随便摸来摸去……」 「啐!我就知道!」侄女将肉棒含进嘴里吸舔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嘴,边熟 练地套弄边问道:「叔叔,你是不是真的很想看我跟其他男人上床?」 「唔……喔……如果你愿意的话……唔……姝姝……」 「呵呵,看你棒棒的反应就知道了。变态叔叔!」侄女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随后又促狭地对我眨眨眼,沁着暧昧的笑意道:「想不想看我被男人干的性爱影 片?」 「啊!有吗?在哪里?喔……喔……姝姝,要……要射了……」 此话一出,侄女立即含住了到达喷发临界点的鸡巴,同时握着肉棒的手更是 飞快地套弄着,没多久,就在我兴奋的低吼声中,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 嘴里. 当我释放完激情的白浆,侄女用嘴清理乾净后,便咕噜咕噜地吞下了射在嘴 里的精液。 兴奋的情绪冷却后,我紧盯着侄女的眼睛,激动地问道:「姝姝,你跟谁拍 性爱影片?」 「唔……上一任男友……」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没有?」 「因为我怕你会吃醋,或是告诉我爸妈嘛。」 「那影片呢?」 「我收起来了。」 「收在哪里?快给我看。」 「那么心急干嘛!等洗好澡我再拿给你。」 我强压下急切的心情,仔细帮侄女擦完身体后,就让她去拿影片,而我则是 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战斗澡后,便迫不及待地走向了书房。 当我进了书房,即见侄女穿了一套半透明的丝质睡衣,坐在电脑桌前复习功 课. 「叔叔,你这么快就洗好啦?」 「当然呀!对了,影片呢?」 「喏。」侄女递给我一张手机的记忆卡,「你慢慢看吧,我回房看书。」 「嘿嘿,你先陪我看一下嘛,又不差这点时间. 」 「不要,很难为情耶!」 「那你跟我一起看我们的怎么不觉得难为情?」 「感觉不一样嘛。」 「有什么不同?」 「我跟你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当事人,可是跟前男友……我总觉得自己像 淫贱的AV女优一样……」 「可是这就是我想要的感觉呀。」 「啊!什么!?叔叔,你!」 我从电脑包里掏出了菸盒,点了根菸才说:「我不晓得现在乡下还有没有这 种活动?记得小时候和爸妈参加婚宴,或去看庙会,有时会遇到跳脱衣舞的康乐 队,每次看到那些衣不蔽体的女生,在台上热歌劲舞,甚至到台下跟一些客人有 着肢体接触的亲密互动,我就感到特别兴奋,甚至有长大后,要跟她们结婚的念 头. 「当我长大后,有时回嫏下参加小学国中同学的婚礼,看到这些助兴的娱乐 活动时,虽然大家私下议论纷纷,可是当那些穿着清凉火辣的女人,在客人身上 磨蹭时,大家还不是一笑置之,根本不会制止这种行为,甚至在中元普度的庙会 活动,还可以看到女人跳脱衣舞跳到直接在台上脱光光,而且只要有客人愿意给 小费,她就会把胸部贴在客人脸上。 「每当我看到这些女人,在大庭广众下,大方地宽衣解带,任由陌生人欣赏 她们的裸体,我就会想,如果她是我老婆不知该有多好,如果她愿意被我捆绑凌 辱,交换联谊的话,就真的完全符合我的择偶条件。可惜现在的手机功能太过强 大,大家又喜欢现拍现PO上网,分享给认识的亲朋好友欣赏,所以这类的娱乐 活动愈来愈少见了。」 「嗯,我没看到那么夸张的啦,顶多就是内衣丁字裤而已,不过你说的洗 脸节目我有看过,不过妈妈说她们都是坏女人,还警告我不可以像她们一样不 知羞耻,让男人随便摸我的身体. 」侄女说到这里顿了顿,「叔叔,既然你喜欢 这类型的女人,为什么不去康乐队找一个?」 「唉~~」我摁熄了菸蒂后,搂着侄女的腰说:「我问你,如果我真娶了这 种女人当老婆,以你没有接受调教前的观念来看,你有什么感想?」 「唔……我可能会觉得叔叔被她下蛊,迷惑了心智吧。」 「所以啰,」我无奈地耸耸肩,「这就是社会道德观念问题!一旦我真的娶 了这种女人,我一定会你爷爷奶奶赶出家门. 」 「可怜的叔叔……看来,你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算了,不提这个了,我还是来欣赏你的性爱影片比较实在。」 「那你慢慢看吧,我回房间了。」 「真的不陪我一起看?」 「不要!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把这么难为情的东西拿给你。」 「姝姝,你就陪我看一段嘛。唔……你就当成联谊前的模拟训练嘛。」 「变态叔叔……」 每当侄女说出这个口头禅,我就知道她表面上虽然不喜欢,但其实已经答应 了我的要求。 我记忆卡插入了读卡机,连上了电脑,把全部的档案复制到硬碟后,随便开 了一个档案,然后就看到一个女孩躺在床上拼命摀着脸喊不要,可是剧烈晃动的 画面外,一直听到「宝贝乖,快把手拿开,让我看你淫荡的表情」的言语. 从女孩不停晃动的美乳,以及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只要有性经验的人,都知 道发生了什么事。 「姝姝,这真的是你吗?」 「当然呀,不然我干嘛给你看。」 「那你为什么要遮住脸?」 「就觉得很难为情咩。」 这时,只见画面一阵晃动,随后就看到一根肉棒,在粉嫩的蜜穴边飞快抽插 边说:「喔~~宓姝,我最心爱的淫荡宝贝,你的淫穴好紧,干起来好舒服…… 你自己摸摸看……是不是又湿又紧……「 虽然画质不好,拍摄手法不专业,但胜在真实,而且里面的女主角,正被我 搂在怀里,简直比看A片还有代入感,也因此,让我才射精不久的鸡巴,又瞬间 硬了起来。 「唔……叔叔……你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因为很刺激呀!喔……唔……姝姝……虽然那个男的做爱技巧不好,不过 看到陌生男人的鸡巴,在你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我就特别兴奋……唔……好想跟 你做一次呀。」 「不行啦!叔叔,别忘了伟哥的叮咛。」随着话落,侄女忽然关掉了播放器, 并且趁机挣脱了我的怀抱,拿起了书本,对我说一声:「叔叔忍不住的话就自己 解决吧」后,便快步离开了书房,留下欲求不满的我。 ********* 接下来几天,我一下班就马上回家,吃过饭,洗好澡后,就坐在电脑桌前, 反覆观看侄女跟前男友的性爱影片,并且边看边打手枪。 记忆卡里面的档案大约二十几个,从周遭的环境判断,大部份的地点都在摩 铁,只有少数几个是在男方的宿舍。 老实说,男生的性爱技巧真的不怎么样,除了男上女下,女上男下,以及后 背式外,就没有其他令人叹服的技巧;除此之外,他似乎也不管侄女的感受,只 顾自己爽似地,每次都狂抽猛送一阵子后就爽快地缴械了。 另外,美中不足的是,这些影片基本上没有太多对话,大部份只有侄女那销 魂的叫床声,而且由於拍摄角度不好,灯光昏暗,加上她不配合,每一部片子都 看不清女方清晰的完整容貌。 对此,我虽然感到遗憾,但每次看到男生的鸡巴,在侄女湿滑的紧窄蜜穴进 进出出,听着她那如泣如诉的叫床声,我就兴奋得守不住精关,对着萤幕射了大 量的浓精。 遗憾归遗憾,但我仍乐此不疲,甚至还萌生了新点子。 「姝姝,你有没有空,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我站在侄女的房门口。 正在复习功课的侄女转过身,问道:「什么事?」 「我想把你跟前男友的影片PO上网. 」 「什么!?你疯啦!怎么可以!」 看着侄女气急败坏的模样,我连忙解释道:「姝姝,你先冷静下来。唔…… 我这几天把那些影片看了好几遍,发现那些影片并没有全部露脸……所以… …「 「不行!绝对不行!万一有同学朋友看到怎么办?」 「放心啦,我把影片PO在国外会员制的成人网站,而且标题都用英文,如 果不是会员的话,根本看不到。再说,如果真的不小心被同学看到,你可以说是 前男友的报复行为,谁知道其实是你自己主动PO上网呢?唔……现在的年轻人 不是很流行这个吗?」 「叔叔,拜托你不要PO啦,万一真的有人看到怎么办?」 「可是我真的很想看陌生人看你的性爱影片后,说下流的话凌辱你……」 「叔叔,你要不要找个援交妹解决性欲?」 「问题是,援交妹又不能拍照PO上网. 」 「是吗?那我曾经看过什么一楼一凤,还有什么舒压工作室的,而且好多都 附了美女照片……」 「那都是假的,而且PO的照片又没露点……」 「呴!真的被你打败了!叔叔,我后天就要期末考了,拜托等我考完试再说 好吗?」 「呃……不好意思,那等你考完吧。」 我讪讪地摸摸鼻子,黯然地回到我的卧室。 唉~~由此看来,痴女调教的成功之路还很漫长呀! ********* 郁闷不已地算着日子,在只能看不能吃的情况下,我若不是反覆观看侄女和 前男友的性爱影片,就是上四合院,观看院友们对侄女不露脸裸照的留言,稍微 抒发这股想凌辱另一半,却无法得偿所愿的遗憾。 自从侄女答应让我拍裸照后,我立即买了一台高画质的数位相机及DV,之 后只要跟她做爱,或是带她出去玩,就会想办法游说她拍照录影,然后把这些不 露脸的精彩照片PO到四合院,让院友们欣赏她的好身材。 刚成为影友时,我都会抱着全身赤裸的她坐在电脑前,和她一起观看院友们 的回应留言,然后指着某些精彩的言论开她玩笑,而她一开始总是难为情地避而 不看,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她终於慢慢接受了各种评论;等到她适应了这些品 头论足的言论后,有时会呼吸急促地握着滑鼠,仔细观看院友的回帖,并挑她认 为中肯的言论回应着,让她所发的帖子,很快就成了院里的人气帖。 只不过,最近因为侄女纹身,加上又适逢期末考,因此就没有上传新作品。 就这样,彷佛度日如年般地过了几天后,我终於听到了侄女考完期末考,以 及她身上的纹身伤口,已经结痂癒合的好消息;而我在此之前,已经为此精心筹 划了几天,於是就利用考完期末考的星期五晚上,带着穿着清凉的侄女,到五星 级饭店吃了一顿大餐庆祝后,便拎着电脑包及一个行李箱,牵着她的手直接搭乘 电梯,来到了楼上早已预定的豪华客房。 刚进门放好行李,我立即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台小巧的DV,按下了录影键, 并且用越南话说:「姝姝,看这里. 」 正好奇打量房间摆设的侄女,闻言转身,看到我在拍她,立即面带微笑地对 着镜头挥挥手:「HI~~」 「你今天好漂亮,可不可以转一圈。」我边录边用越南话说道。 侄女不急不徐地原地转了一圈,而我录下了这道性感的身影。 今天出门前,我要求侄女换上这套──丝质网纱拼接的白色背心式连身裙装。 透明网纱的材质,穿在侄女身上,散发出青春飘逸的韵味;而胸部的白色深V丝 质低胸剪裁,展现出她那坚挺浑圆的胸型,以及令人眼睛为之一亮的的迷人乳沟; 下半身只到屁股下缘五公分的丝质内里,搭配齐膝的透明网纱,不仅展现出她那 美腿的曲线,同时又兼具媚惑的性感风情。 除此之外,她还穿了一套鲜红色的美背式内衣,以及同色的薄纱丁字裤,在 内在美与连身裙装的强烈色彩对比下,只要明眼人,都可以毫不费地地看清她的 衣裤款式及颜色。 虽然我要求她,只要和我出门就必须里面真空,可是想到侄女如此穿着,更 能让路人对她投以惊疑的目光,所以我就要求她穿这套性感内衣裤出门. 正如我想像般,当侄女挽着我的手,从饭店的地下停车场走向餐厅的路上, 可以发现许多客人对她投以惊诧的目光。 而侄女经过我这段日子的暴露调教后,已经适应这些路人的异样眼光,即便 是和一群人挤在电梯里,也不像第一次没穿内衣逛百货公司那样忐忑,而是从容 自在地挽着我的手,淡定地任由四周的陌生人恣意打量她;就连服务生上菜,看 到她那乳球半露上的刺青,而不自觉多瞄几眼时,她发现后也只是心照不宣地对 我使了个眼色,之后便任由他偷偷欣赏她的如此火辣的装扮,淡定地和我谈笑风 生。 思绪流转间,手上的DV镜头,一直追逐着在房里四处打量的侄女,当她站 在玻璃窗前,对台北市繁华的夜景,发出「好漂亮」的赞叹声,我也拿着DV走 上前,拍下这灯火如织地绮丽夜景。 我按下了暂停键,然后对侄女说:「姝姝,你等一下用越南话介绍这里的景 致,介绍完后,就说要去洗澡,然后就在这里脱衣服,脱完后直接走进浴室。」 「为什么?」 「因为我想弄个越南千金的台湾自由行的旅游节目,而你就是漂亮又性感的 外景主持人。」 「嗯?」侄女纳闷地盯着我许久,似乎想到什么似地,惊疑不定地说:「叔 叔,你……你该不会想PO上网吧?」 「嗯哼,你真聪明。」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不会吧!你!?唔……你该不会要我露脸又露点吧?」 「你又猜对了。」 「不要啦!万一有认识的人看到,我的名声就毁了。」 「所以我才要你说越南话呀。这样的话,假如真的不小心被人看到,你只要 打死不承认就好了。」 「真的不行啦!叔叔……」 「可是你刚才在餐厅里,已经可以接受陌生人视奸了,为什么不能再更进一 步?再说,你不是自认已经脱壳了吗?可是你现在又不开,怎么好意思说已经脱 壳了?如果圈内人知道你的状况,绝对会摇头说你还缩在坚硬的乌龟壳里. 」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怕被认识的人看到,尤其是我妈……」 「你妈会上色情网站?」 「怎么可能!她是一个传统保守的良家妇女……」 「那不就得了!」我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再说,你在四合院已经PO 了这么多照片,不是没人发现?所以严格说起来,这都是你无法彻底敞开心扉, 好好享受虐恋游戏带给你身心欢愉所找的藉口而已。」 「叔叔,你不要逼我……」 我上前抓住她的手,把她拖到化妆台前,指着她胸口的醒目刺青说:「楚宓 姝,你说这叫紫荆虐恋,表示你已经是我的性奴吧?如果我是个强势的主人, 哪有可能下指令前都跟你好好商量?」 「叔叔……」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原本抑郁不已,打算用强硬手段逼她就范的我, 见状后又不由得心软下来。 这个游戏点子,我其实筹划了许久,而且从侄女今天的表现来说,我以为她 已经可以接受公共场所暴露,任人视奸也不在意,所以我才决定执行这个计划,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抗拒。 我颓然地关掉DV电源,坐在房间的柔软沙发椅上,闷闷地点了根菸,不发 一语地默默吐着菸圈。 「叔叔……你生气啦?」 我弹了弹菸灰,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郁闷而已。」 「唔……叔叔,对不起,可是我真的跨不过这道心理关卡。我只要一想到有 人发现我这么不要脸,在我背后对我指指点点,我就羞愤得想死。」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答应?」 「我……我不知道……」 我摁熄了菸头,紧盯着侄女那忐忑不安的神色好一会儿,托着下巴沉思片刻 后才说:「如果只是单纯拍摄,而不PO上网呢?」 「如果叔叔保证不PO出去,我……我可以答应你。」 既然事情还有转圜余地,我沉吟片刻后,说:「嗯……那我们就来玩好玩一 点的……」 「什么意思?」 「就是把它真正当成行脚旅游节目的COSPLAY嘛。我跟你说,等一下 你就把自己当成外景主持人,这样介绍……」 等我把心中的构思及脚本说完,侄女则是羞红着脸说:「听起来好像还满好 玩的,可是叔叔,你有那么多时间吗?」 「这两天拍不完没关系,反正你不是放暑假了,所以我们以后有时间出来玩 的话,就多少拍一点,总有一天可以拍完。」 「嗯,那叔叔,我们开始吧。」 「好,那你现在站在玻璃窗前面。」 当侄女听了我的指示站在玻璃窗前,等我打开了DV电源,调整好镜头,按 下了录影键,同时对她点头示意开始说话,她立即漾着开心的笑容,用流利的越 南话说:「哈啰,大家好,欢迎收看台湾趴趴GO,我是阿妹。我今天来到 了台湾的政治及经济中心──台北,而我现在所在的地方呢,是台北有名的五星 级饭店,而在我身后呢,大家可以看到台北着名的地标──101大楼……」 我随着侄女的手势,特地走到了玻璃窗前,拍下了矗立在远处的地标,接着 又把镜头拉到她身上,随着她边走边介绍饭店房间里的各项设施,之后她就躺在 松软宽敞床上,而我则是以俯角的角度拍摄她的玉体,而她则是装模作样地打了 个哈欠,以慵懒的语气说:「躺在这么舒服的床上,就想好好的睡一觉,不过在 睡觉前,我想先洗个香喷喷的澡。」 随着话落,侄女就翻身下床,站在我面前,然后对着镜头把双手伸到后面, 边拉下衣服背后的拉炼,边用娇羞的语气说:「唔……第一次在大家面前脱衣服, 好害羞……」 这时,只见她拉下了拉炼后,便双手交叉反抱,拉着肩膀上的透明薄纱袖, 慢慢脱掉了连身裙装. 侄女将连身裙放在床上后,掩嘴轻笑一声,就这样仅穿着内衣裤的青春胴体, 在我面前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摆了几个伸展躯体的姿势,以俏皮的语气说:「我 身材好吗?」 我将镜头上下晃动了几下表示称赞,而她则是对着镜头做了个俏皮的鬼脸, 然后就转过身背对镜头,双手伸到背后,慢慢脱掉了性感的内衣裤,之后才转过 身,双手背在后面,身体微侧弯地看着镜头,说:「摄影师,我美吗?」 我同样用晃动镜头示意,而她又接着追问:「性不性感?喜不喜欢?」 手中的DV用力晃动了几下示意,然后侄女就以娇媚的语气说了句:「摄影 师大哥好色」后,又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就这样全身赤裸地走向了浴室。 当她打开了浴室门,转身对着镜头说:「我要洗澡啰」后,再次转身走进了 浴室,而我则是拍了一下她那无布料遮掩的背后曲线,才按下了停止键,说了句:清早,兰兰见婆子妈始终板着个脸,就晓得昨晚的事情泄露了。果然,男人 们前脚刚离开院子,牛杨氏后脚就进了厢房。 「白日里跟我说得好好的,黑里咋就日起来了?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牛杨氏劈头盖脑的就嚷开了,一大半是因为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搞阳奉阴 违这种把戏,把我当聋的瞎的?」 兰兰早有了心理准备,早没了昨儿早间那种措手不及的慌张,她先是装成一 副委屈的模样,大略地将高明在被窝里不顾阻拦强行进入的经过诉说了一通,又 特意强调他的力气大自己无论如何地挣扎也奈何不过他。 「妈哩!……被窝里……可筑不了墙将他遮拦住的呀!」她苦着脸儿为难地 说,抬眼飞快地瞄了一眼满脸通红的牛杨氏,又把头沉沉地垂着,两只手掌不安 地绞在一起放在膝头间搓动着。 「嘬嘬嘬!他一个巴掌,能拍得响?」牛杨氏气咻咻的问道,「我还不信了, 今黑我来给被窝里打道墙,看这墙究竟是不是能打成?」撂下这句话之后,一甩 手跺着脚走出厢房到灶房里去忙活去了。 兰兰一个人被撇在厢房里,愣愣地发了好一会儿呆,她咋也想不明白:要在 这被窝里打墙,婆子妈能有啥好使的法子? 其实在昨早,牛杨氏白日里虽然对儿媳妇说了那番话,心头仍然老大的不放 心,挨到黑间便早早地上了床,吹了蜡烛躺在被筒里闭着眼假睡。一当男人爬上 床来很快打起鼾来的时候,她便轻手轻脚地就溜下床来,像只猫一样穿过庭院去 溺尿,一打从茅房出来就听见了儿子媳妇高高低低的呻唤声和儿子粗重不堪的吼 喘声,当她被这些淫靡的声音吸引着到了窗前的时候,才发现那个由她亲自抠挖 出来的孔洞早被牛高明从里面给封堵上了,就是想看也没下眼的去处,于是她便 立在厢房的门前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咬着嘴皮子听了约摸一顿饭的工夫,直听得 屄里怪怪地痒起来流了水才挪开了脚步摸回房间里,直接抓了男人的鸡巴在手中 揉搓将正打着鼾的男人弄醒转来,央着干了一回才罢了。 兰兰又挨了这一顿训斥,自然晓得昨黑里发出的声气儿被婆子妈听了去,心 中不悦也不好说出口来伤了她的脸面,加上自己也舍不得男人的鸡巴,只得暗自 想好了应付的手段,单单等着黑间和男人商量。 还像往常一样,牛高明一踏进门就将门关上了,从黑里摸过来就将坐在床沿 等待着他的女人扑倒在了床上。 兰兰早料到他会这样,衣服也没脱就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黏附在他身上一 刻也不放松。 牛高明施展不开手脚,急得「呼呼」地只喘大气,女人趁着他休歇的空档低 声细语地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他才撒手将女人放到了被子中,自己乖 乖地脱了衣服挨着女人躺下了。 男人的呼吸声平定下来之后,屋里静得连根钉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见。兰 兰早脱光了衣服四仰八叉地躺着,她尖起耳朵听着庭院里任何微笑的响动,可是 除了夏夜的蛐蛐的鸣叫声和耗子「叽叽」地追逐着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牛高明仍然无法睡着,「兰兰!你睡着了吗?」 他扭头朝女人的方向低声唤了一声,女人「嗯」了一声,「啥响动也听不着,娘 怕是不来了哩!要不……我们开始吧?」他小心地试探道。 「你急啥哩?」兰兰挪挪身子,把光溜溜的背挨过来贴着他,耐心地劝说他, 「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再等一等嘛,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了!我都有些等不得了,你摸!」牛高明抓着女人 的手放到胯间,「鸡巴早就硬邦邦地涨得发疼了,这样子我可睡不着!」 「又没叫你睡着!」兰兰说道,反手握着火热的鸡巴轻轻地套弄着,「虽然 没听到动静,还是要当心些好,轻轻儿地不要弄出声音来!」她再次提醒道,其 实她的屄里早潮乎乎地流了好些水,也不能够睡得着了。 牛高明抓着她的肩头扳了扳,女人僵着不翻转过来,他便猴了胆儿捏弄柔软 的肩头,渐渐地加了些力道,朝着细小的锁骨往下移动,一寸寸地朝她胸脯上的 奶子移下去,就在快要到达那软乎乎的峰峦上的当儿——女人猛乍把抓住他的手 掌,他本能地想抽回手来,却被女人紧紧地攥在了手心里。 「咋了?不给摸……」牛高明压低了声嗓困惑地问道。 「嘘!叫你别出声的,尽管弄就好!」兰兰低声说道,她的手微微地颤抖着, 拽着男人有蒲扇大而粗糙不堪的手掌贴在温热的奶子上。 牛高明晓得这是女人最引以为自豪的东西,他也喜欢得紧,揸开五指笼罩在 一个软塌塌的奶子上,不听变换着轻重的力度扯拽着、摇晃着……即便在黑暗中, 他的手也能感知它的形状和柔韧,直到奶子渐渐地变得圆满坚挺了才换作另外一 只。 刚开始兰兰只是无声无息地颤抖着,不过很快,她的奶子变得鼓囊囊的,奶 头变得硬糙糙的,鼻孔里气息声「呼哧哧」地杂乱起来,尻子不安地扭动着蹭磨 着男人的裤裆……这一切都因为那难以遏制的情欲正在她的身体里发酵、蔓延, 渐渐地俘虏了她的灵魂,可她仍是紧闭着嘴巴不出声。 牛高明在奶子上交替着肆虐了好一会儿,才贴着整齐的肋骨滑向她平坦的小 肚子,像条蛇一样,缓缓地贴着起伏不定的肚皮滑向那浅草如茵的肉丘,当指尖 恰恰触及那潮乎乎的肉沟的时候,女人弯着腰胯将尻子往后缩了缩,他便赶紧将 身子从后面紧紧贴上去,硬邦邦的龟头早顶在潮潮热热的尻缝中。 兰兰从肩头上将手反手伸过来,在枕头上抓着了男人的另一只空闲着的手, 偏起头拉过来枕在脖颈下——这样男人就能将她的身子整个儿地揽在怀里了。她 早已不是三个多月前那个羞涩的女子了,现在的她正在成长成一个狂热淫荡的女 人,开始懂得了享受羞这种皮肉相触的快活,开始弓背翘臀地往男人胯里蹭。 牛高明也是一样,他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碎崽儿,开始晓得如何来配合 女人了:他搂着女人的脖颈,把头埋在喷香的发际间如痴如醉地呼吸着,找到火 热柔软的耳垂子轻轻地咬啮住用舌尖在上头舐弄,下面的手也不闲着,只是换了 个地儿——在大腿内侧光滑如缎的皮肉上来来回回地摩挲不已。 热热的气息吹打在兰兰的脖颈上,而最为敏感的是她的耳垂,引逗得她难耐 地伸缩着头颈,微张着嘴巴「嘘嘘嘘」地娇喘着,气息明显更加杂乱了,可她就 是不叫出声来——看来婆子妈的要在她们之间打的那堵墙,怕是无论咋样也打不 成的了。屄里面痒酥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将结实挺翘的尻 子前前后后地小幅度耸动起来,不断地用柔软的肉团摩擦到男人竖起的肉棍子。 牛高明的又重新回到了鼓蓬蓬的肉丘上,在茸茸的耻毛上轻柔地搓动着,之 间不时地琢磨着沟缝的轮廓,那湿漉漉的温热勾引着他的中指来到浮凸玲珑的小 肉片上,拨开那粘湿的花瓣儿直插到那汪美妙的泥潭中去了。 「噢……痒……」兰兰喃喃地哼了一声,娇滴滴的颤音里满是焦灼的渴求, 这是她在今黑里在床上吐出来的第一句话。就在她同时本能地将尻子往后缩了一 缩的时候,却被濡湿了的龟头挤开了肉唇陷入大半个去。 尽管屄里已是春潮初起,可是牛高明还觉着不是最恰当的时候,便往后一缩 屁股躲开了女人的俘虏,龟头刚逃脱出来粗硬的中指便紧跟着深深插了进去,在 里头好一阵掏弄,直掏得肉褶闹腾着泌出滑滑的黏液来,把整张屄和整个手心都 濡得湿哒哒的——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打算饶恕她即刻给她受活。 兰兰也很倔强,死死地咬住下嘴皮,身子像筛糠一般地一阵阵地痉挛着,任 由粗硬的手指在肉穴里四下奔突着肆虐,任由淫液如山泉一般「汩汩」地流淌不 已,她就是苦苦地忍耐着不发出叫喊声来!男人失望地停下手指上的动作,在屄 里作了短暂的停滞便抽出来摸到那枚要命的肉丁的,把指尖贴在上面款款地按揉 起来的时候,她才浑身打了个寒战「呀」地叫出声来:「别……别再掏掏摸摸的 了咧!快些办正事!」 牛高明却如没听见一样,掬着勃起的肉芽顽皮地拉扯着,不管女人如何地颤 抖呻唤,就是不松开手,只顾虐待这颗迷人的肉丁——只因他已经晓得:这细小 的颗粒连着女人肉体和灵魂,捕获了它就等于抓住了打开女人情欲之门的钥匙! 「啊哟嗬!啊哟嗬……嗬……」兰兰放声叫喊着,早顾不上先前的叮咛了, 「妈哩!妈哩!你这挨千刀的,要日就麻利些日!再玩下去,连命都给你玩没了 咧!」她一边叫骂着央求他,一边拼尽吃奶的力气抓住男人结实的手腕往上提。 牛高明将手揽着她的腰胯往怀里拉,挺动龟头在惶急地在黏热的裂隙上冲突。 女人也很是配合,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摇晃着尻子压迫着男人的肉棒不 住蠕动——可是越是着急,鸡巴越找不准位置,急得牛高明恼怒地叫喊着:「把 屄揸开!把屄揸开!」 「没出息的东西!大呼小叫的,你就不会小声点?」兰兰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把过错全怪在男人头上,她高高地抬起一只腿来,从前头伸下手去摸着了湿润光 滑的龟头,便按到一塌糊涂的肉沟里埋下,「耸一耸看,可行?」她低声催促道。 牛高明是急的满头是汗,伸过手一抹却抹着了绽开的穴口,却生生少了一条 腿,心头觉着蹊跷,便顺着大腿肉往上摸着了高扬的腿子,顺手拉住狠命地往前 一抖尻子,在女人「啊哈」地一声浪叫中,鸡巴便顺利而挺入了女人的身体,而 且是全根没入到了女人那神秘花谷的最深处。攒动的肉壁上立时传来的紧凑的压 迫感,牛高明打算让鸡巴埋在里头呆上一小会儿,好好感受一下这暖暖的幸福。 兰兰摇了摇尻子,扭过头来轻声说:「要!」 牛高明便缓缓扯出大半截鸡巴来,复又缓缓插了进去,如此三四下过后,才 拉开节奏款款地抽插开了。淫液已经够多够润滑,一抽动便马上响起了欢快的 「噼啪」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地动听。 兰兰的屄经过这三个多月的捣弄,早就不惧怕这根粗壮的肉棒了,她已经能 放空身体来享受它。她唱着轻松的歌谣迎凑着男人的戒律,轻轻地喘息着,款款 地扭动着,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了,男人开始越战越勇,越抽越快……正当两人开 始进入那种欢愉销魂的时节,庭院里响起了牛杨氏拉腔摆调的歌唱声:「咪咪猫, 上高窑。金蹄蹄,银爪爪,上树去,逮嘎嘎。嘎嘎飞了,把咪咪猫给气死了… …咪咪猫……」紧接着就听见棉鞋踏在石板上「噔噔噔」的响着,一直响到上屋 里去了。 「老不死的,阴魂不散!」兰兰骂了一句,男人在后边如被施了定影法一般, 紧紧地贴着她的尻蛋儿没了动静,只觉得鸡巴在屄里失却了原先的活力,越变越 小,慌得她反过手来拉男人的尻子:「咋哩?咋哩?咋不日了哩?」 「唉!」牛高明叹了一口气,往后一撤身鸡巴便从屄里脱落出来,浑身憋了 一声粘糊糊的汗液,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俺娘个唱的是……小时候经常给我 唱的娃娃歌,这是将我当作不懂事的娃娃哩!我咋还有心情日嘛?!」他说。 「她唱她的,你日你的,两不相干哩嘛!」兰兰懊恼地说,翻转过身子来伸 手到男人胯裆间一摸,原本雄赳赳的鸡巴早缩成一坨滑唧唧的死蛇了,「妈哩真 可恨……」她难受地说道,好好的事儿给生生搅黄了。 「可不?日一回屄都不得个安生!」牛高明默默地寻着被角扯上来盖住两人 的身子,无奈地说,「我能咋办呢?谁叫她是咱妈哩!」 第二天早饭结束后,兰兰正在灶房里低着头刷锅洗碗,牛杨氏歪在门框上 「嘻嘻」地笑着说:「我说的被窝里打墙就打墙,你还不相信,妈给你打的墙可 牢实?狼能不能够翻越得过?」 「啊呀!妈哩……」兰兰满脸通红地叫了一声,强忍着心中的懊恼,兀自把 锅瓢碗盏搅弄得「哐当哐当」地碰响,头也不抬,不软不硬地回了句:「昨黑被 窝里的墙是打成了,要是今儿又倒塌了呢?」 牛杨氏怔了一怔,她听出了儿媳妇口中喷出的火药味儿,便虎着脸说:「他 个碎崽儿要是敢推老娘的墙,我就夜夜在院子里唱,换着曲儿唱……反正我黑里 也睡不踏实,看谁熬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