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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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外出旅游，总有不期而至的事情发生。大概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自 己总会在有意无意中放下心中的枷锁和表面的面具。 那年结婚后，便利用婚假与老公一起出去旅游，享受无拘无束的二人生活。 和别人喜欢去大城市和风景名胜不同，我们都喜欢恬静古朴、偏远自然的乡村小 镇，可以躲开熙攘喧嚣的人群。当然，也可以放心玩耍我们夫妻之间的游戏。 先坐火车，再坐汽车，终于来到了这个夹在大山中的古朴小镇。在山坳里的 一片平地上，散落着一些极具地方风格的建筑，一条清澈的小河沿着小镇边缘流 过，真正一派青山绿水的好去处，空气真是清新极了。 真没想到，在这样的山区小镇里还有一个设施齐全的小旅馆。虽然只有两层 ２０几个房间，但让我感觉意外的是房间里竟然带有浴室，可以用山里的温泉洗 澡。放下背包，我立刻冲进了浴室，脱光衣服，尽情享受自然温馨的清澈泉水的 抚摩。过了一会儿，老公一丝不挂地进来了，他仔细地清洗了我的身体，然后温 柔地跟我做爱。 洗完澡，老公要我换上一条极短的牛仔裙，里面是一条根本挡不住私处的丁 字内裤，上身穿一件吊带清凉小衬衫，里面中空没戴乳罩；光着两条白皙修长的 腿，脚上穿一双细带平跟凉拖，然后就拉着我出门去逛小镇了。我知道老公的心 思，他又想玩让我暴露的游戏了。 斜阳在大山的绿荫里播撒着余辉，虽然是夏天，但山里的温度比城市中要低 好几度，微风吹来，丝毫没有城市中暑热的感觉。我们惬意地在小镇中唯一一条 大街上走着，左顾右盼看着镇上不多的几个商店和饭馆。其实，对于小镇上的居 民来说，我更像是个移动的风景，我们走过之处，所有的男人女人都对我们注目 而视，指指点点。我知道，他们是对我暴露的穿着和性感的身体感兴趣。这样的 目光让我也躁动起来，下面不由得湿润起来。 老公拉着我的手走进一家小饭店，里面人很多，不大的空间里坐满了吃饭喝 酒的本地人。大概这里是这个小镇上唯一可以消遣的地方，镇子上的男人们没事 便坐在里面吃饭、喝酒、聊天、打牌。我们进去的时候，屋子里所有人都睁大了 眼睛盯着我看，不客气地说，我的美丽和性感总是能吸引别人的目光。 好不容易在一张桌子边找到了两个空座位，我们夫妻和三个当地的中年男人 坐在了一张桌子上，我的身后紧贴着另一桌一个男人的后背。老公边吃饭边和那 三个同桌的男人搭讪着，询问着当地的风土人情。而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后， 因为在我坐下后，就有一只手在悄悄地抚摩我的屁股。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 的短裙已经被拉高到腰上，整个屁股差不多都暴露出来了。我刚想声张，老公及 时地踩了我一脚，制止了我可能会引起满屋骚动的大惊小怪。 屋子里渐渐弥漫起一些淫弥的气氛，男人虽然仍然在大呼小叫地喝酒聊天， 但他们的眼睛都在盯着我的身体，而对面的三个男人虽然看不到我的屁股，却可 以透过我的吊衫看到我挺起的乳头和没有盖住的大半个乳房。这样的场景让我感 到紧张和尴尬，也让我感觉到兴奋和刺激。我的脑海里立刻影现出美国西部片的 情节：一个女人在蛮荒小镇的一个酒吧里被一群五大三粗的牛仔们轮奸着。 好在这里的民风淳朴，好在身边的老公让我胆壮了不少，匆匆吃完饭，我拉 着老公的手赶快跑出了小饭店。回到旅馆房间里，我迫不及待地将老公扒光，把 他推倒到床上，一纵身跨骑到他身体，立刻开始了疯狂的做爱，直到弄得老公再 也硬不起来为止。 第二天我们睡了个懒觉，起床的时候已上午１０点多了。我把老公叫起来， 在旅馆里吃了点东西，就拉着还抱怨着疲惫的老公上了山。山上的静谧茵绿的景 色让老公慢慢地打起了精神，他鼓动着我脱光了衣服，说要在大自然里留下我最 自然的靓影。就在我忘乎所以地搔首弄姿摆造型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男孩出现 在正在给我拍照的老公身后，我的裸体被他看了个正着。 “啊！”我惊叫一声，赶快蹲下身去用双手捂住私处。老公听到我的叫声， 回头看到楞楞地站在他身后的小孩后，从紧张的情绪中迅速松懈下来。他对我说 了声“大惊小怪的，你别吓着孩子了”，就转身朝那孩子走过去。那孩子刚要转 身跑掉，被他一把抓住，说道：“小弟弟，你别跑啊，别害怕，我要跟你说几句 话。” 孩子站住，仍然很紧张地看着老公。 “你在干吗呀？” “给家里打猪草。” “哦，多大啦？” “１６岁。” “哦，是虚岁吧？是不是１５岁啊？”老公和我都知道农村孩子一般都说虚 岁。 “怎么不上学啊？”老公继续问道。 “上了，今天周日。” “上几年级了？” “小学六年级。” 老公和我都知道，山里的孩子由于家境贫困和交通不便的原因，一般上学都 比较晚。看来这个孩子是１０岁才上的小学。这时我已经穿好了衣服，老公要我 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那孩子，继续跟他聊天。 “我们是外地来这里旅游的，在这里想拍点照片。我们城里有时候会像这样 拍些裸体照片，所以你不用紧张，知道吗？” 孩子手里握着巧克力，不吃，他看着我说道：“我知道你。昨天晚上我大伯 说镇子上来了个骚婆娘，两个奶子白生生的露在外面。” 哦，我想他大伯一定是昨天下午在小饭店里看到我的，说不定就是坐在我对 面的三个男人中的一个。想着，我被他的话逗笑了。“小弟弟，我们城里有时候 就这样穿衣服。你见过女人的奶子吗？”我按照他的叫法问他道，有点想挑逗他 的意思。 老公知道我的想法，他瞪了我一眼，用眼神骂我是个不要脸的骚货，然后对 那个小孩子说道：“你大伯不如你啊。他只看到了姐姐的奶子，你却把姐姐的身 子都看到了。你想不想摸摸姐姐的奶子啊？” 我推了老公一把，意思是叫他别太过分。他不但不收敛，反而过来拽开我的 领口，让我的乳房露出来，说道：“来，小弟弟，你来摸摸。”说着，他像做示 范一样搓揉着我的乳房。 小孩非常犹豫，但女人的乳房对他的诱惑大概太大了，他终于走过来，怯生 生地伸手在我的乳房上抓了一把，接着，他再抓了一把，然后就狠狠握住我的乳 房，使劲搓揉起来。这孩子虽然不大，但手掌已经非常粗糙，粗糙的掌纹和指肚 摩擦着我的嫩肉，他的抚摩竟然比老公的还刺激。我有点喜欢这样的刺激，就挺 起胸膛，任两个男人在我胸口上搓揉着。 这时，孩子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短裤的前端也明显鼓囊起来。老公趴在我耳 边说道：“还不吃了这个童子鸡？机不可失啊！”说着，就更大力地刺激着我的 乳房。 我被老公和那个孩子的手刺激着，神情有些恍惚，竟然不自觉地伸手去搓揉 那孩子的下身。我感觉那孩子的东西虽然不大，但是很硬，像一段刚刚发芽的嫩 枝，我非常好奇童男到底是什么样的。尽管我已经经历过很多男人了，但是却从 来没有体验过童男，我非常想有这样的体验。想着想着，我的手一使劲，孩子的 短裤被我脱了下来。农村的孩子不讲究，他只穿了那一条短裤，一旦脱下，他的 小东西便一览无余了。 真是非常可爱的小东西！和成年男人的那东西绝对不同，茎根刚刚长出几根 阴毛，簇拥着一个白生生的小肉棍，比成年男人黑乎乎的丑陋东西漂亮多了。他 的龟头还被包皮包裹着，顶端皱皱的包皮口里怯怯地露出一点点龟头的影子。我 轻轻地褪下包皮，让粉红色已经涨大的龟头艰难地暴露出来，立刻就有一股刺鼻 的尿骚味传了出来，看来这孩子不经常洗澡，他的包茎也让里面藏污纳垢。 用了五张湿纸巾，我才将小男孩龟头上和包皮里的污垢清理干净，然后我就 握住那根小小硬硬的东西，慢慢地套动起来。只几下，那孩子就开始颤抖，我赶 快掐紧他的阴茎根部，阻止了他射精的冲动。然后，我又套动了几下，看到他的 龟头已经完全被马眼里渗出的分泌物湿润了，就张口含住了那个可爱的小东西。 谁知我刚刚吸吮了几下，他的精液就不可遏止的喷了出来，弄得我满嘴都是。 “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了，我尿你嘴里了。”男孩害怕地喃喃着说 道。 “没关系，没关系，是姐姐不好。”我咽下嘴里的精液，赶紧安慰着他，心 里想我可中头彩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童男的精液。 帮着他穿好裤子，我和老公又跟他聊了起来。从他的叙述中，我们知道他叫 小建，父母都去外地打工了，他在家跟他大伯一起生活。他大伯已经４６岁了， 由于残疾和贫困，至今没有成家。昨天，他正好坐在我的身后，趁机抚摩了我的 屁股。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抚摩到这么漂亮水灵的女人身体。 “小建啊，这是二十元钱，你拿着上学买书本什么的用吧。还有，我们住在 镇子里的旅馆里，你知道那家旅馆吧？好，那你回家告诉你大伯，今晚请他和你 一起到我们房间来玩。你就跟他一个人说就行了，别告诉别人啊！一定来，我们 等你们啊！”分手的时候，老公这样跟那孩子说道。 我知道老公的意思，我想阻止他，却又渴望那样的冒险。晚上天黑以后，那 叔侄俩如约来到了我们的房间。小建的大伯非常憨厚，为了感谢老公给小建的那 ２０元钱，还给我们带了了不少山里产的核桃、香菇和据说可以提高男人性能力 的草药。 那天晚上，当着我老公的面，我让他的新娘成为了瘸着一条腿的农民大伯和 乳臭未干的农村小孩小建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我们四个人的性冒险一直持续到 第二天早上。 第９篇 性爱的智慧 Ｗ是我在网络认识的男人，我们之间除了对方的身体以外，几乎什么都不了 解。为了安全，每次跟他约会，我总是要求他戴套。 这天晚上，老公在书房写材料，我在卧室上网，又碰到了他，便打情骂俏起 来。说着说着，两个人都激动起来，于是他要我马上去他家做爱，因为他老婆带 着孩子回娘家了，是个难得的机会。我看看时间，已经晚上９点多了，好象现在 再出门太不象话了。但我的确欲火中烧，想跟他见面，也想去看看他家，想对他 有多一点了解。于是，告诉他先等会儿，我就跑去老公的书房了。 “干什么？没看我正忙着呢吗？今晚别来缠我了。”正在写材料的老公看我 待在他旁边磨磨叽叽，抬头看着我说道。 “不是缠你，我……，我……我想出去一下下。”我很难为情地喃喃道。 “你神经病啊？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去去去，去床上等着我吧，我一会儿就 完了。”老公不耐烦地说道。 “我真的要出去一下，Ｗ刚才在网上叫我去他家呢。”这回我说话比较利索 了。 “哦，这么晚了你们还要见面？”老公是知道Ｗ的，他们曾经也在网络上聊 过，但没有见过。他也知道我跟Ｗ上过床。 “就去一下下了，好不好？亲爱的老公。”我开始撒娇。 “那你怎么去？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 “他刚才告诉我了，有点远呢，所以麻烦你开车送我过去啊。”虽然我自己 也会开车，还是想让他陪我过去。 “你没看见我还忙着呢吗？别去了，好吗？”老公很懒地说道。 “我是想趁他老婆不在的机会，去查看一下他家，这样对他多些了解，以后 再交往也放心呀。好不好？” “就你理由多。那好吧，不过先说好，不许在他家待时间长啊！”老公起身 穿外套。 我家住城南，他家住城北，晚上虽然路上车不多，我们也跑了大约２０多分 钟呢。到了他家楼下，我给他打了电话，他告诉了他家的楼层和房号，让我直接 上去。我让老公先回去，说一会让Ｗ送我回去。老公说我瞎折腾，说他在楼下等 着我，省得再折腾得Ｗ跑到城南去。我知道他怕我在Ｗ家待得时间长了，就没说 什么，自己上了楼。 进了Ｗ的家门，让我吃惊的是他竟然还约了另外一对男女。我有点不高兴， 但也没说什么。Ｗ看出了我的脸色，就悄悄告诉我，他怕我来不了，就要他们过 来了。那俩人也是他的网友，曾经在一起玩过两次。我有点恨自己这么草率的跑 过来了，但也不好再走，就待下来了。 几个人相互简单寒暄了几句，我知道那男人姓Ｚ，女的叫小雨，我也告诉了 他们我的名字。既然都知道是为什么见面，就也没有更多的矜持。但几个人脱光 衣服躺到床上后，问题来了，Ｗ从床头柜里往外拿安全套的时候，发现只剩下两 个套子了，而两个男人肯定想和我们两个女人都性交一次，那么应该需要四个套 子才行。 Ｗ说他出去买，大概半个小时４０分钟就回来了。我悄悄地告诉Ｗ说我老公 还在楼下等我呢，我不能戴时间长。要不然我回去得了，改天再说，而Ｗ却舍不 得这次机会。 这时，Ｚ说他有办法解决，他问Ｗ谁先做。Ｗ犹豫了一下，说还是请Ｚ先做 吧，毕竟他是客人。于是，Ｚ先戴上一个套子，再把第二个套子套在第一个套子 外面，然后让我跪俯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入了我的身体。这时，Ｗ和小雨相互拥 抱着抚摩着对方，而Ｚ则大力地奸淫着我。 房间里的气氛非常淫荡，几个几乎不认识的男女就这样做着只有最亲密的男 人和女人才能做的事情。我被这样的气氛所感染，很快就到了高潮。 Ｚ好象没有射精，他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将最外面的套子拽下来递给Ｗ，让 他戴上后接着肏我。这样，套子外面两次都是只接触过我一个人的肉体，而套子 里面由于有另一个套子隔着，并没有接触过Ｚ的身体。 Ｚ看到Ｗ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就拉过小雨，戴着里面的套子使劲肏着她。 这时，贴着小雨阴道的套子是干净的，也就是说，Ｚ在肏我们两个女人时用的都 是新套子。 Ｚ和小雨几乎同时到了高潮，但Ｚ并没有直接射精，而是先从她的身体里退 出来，拽掉套子，然后把精液射在小雨的屁股上。他们俩人呻吟着喘息着倒在床 上，休息了一下以后，Ｚ将第二个套子递给Ｗ，让他戴上去肏小雨。这时，这个 套子的外面也只接触过小雨的身体，而里面被另一个套子隔着，没有接触到Ｗ。 我简直要笑出来了，看来平时很愚蠢的男人在性方面是有无限的创造力的， 这么难以解决的问题竟然被Ｚ轻易地化解了。 Ｗ狠狠地肏着我，希望我早点到高潮，然后他好去肏小雨。可是，我的头脑 被套子问题纠缠着，注意力已经无法在集中到阴道里。最后，Ｗ喘息着从我的身 体里退出来，戴上那只套子去肏小雨了。 我赶快起来整理了一下，没等Ｗ和小雨玩完就告辞了。整个的过程说起来复 杂，但实际大概只用了半个多小时时间。我可不想让老公等得太久。 坐进车里，老公似乎有点惊奇我怎么只待这么短时间，他肯定以为我真的只 是去查看Ｗ家里的情况了。“怎么样？他家的情况你摸清楚了？”老公看着我问 道。 “是啊，这下查看清楚了。我们回家吧。”说着，我想起刚才的情景，扑哧 一下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傻样！”老公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我给你出个题啊，看看你的流氓程度。”我把两个套子四个人的情况说了 说，要老公拿出解决办法，规则是既要做了爱，又不允许交叉感染。 老公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两对男女用两个套子怎样在不交叉感染的情况下完 成做爱。到家躺在床上以后，我才抚摩着老公的阴茎公布了答案。老公听完用手 指点着我的鼻子说：“你怎么把心思都用在这上面了？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淫 荡！”夜半，我趁着四两酒劲在老婆身上狂颠着。三十如虎说得一点都不假，老婆 刚刚三十三，正是挨肏没够的时候，已经半个钟头了，依然兴致勃勃。 “肏死你！我！”我一边加大动作力度，一边发狠地说。 老婆听着这话更加兴奋。女人过了三十就一点羞耻都没有了！记得快结婚那 些日子，我用脏字逗引她时，被她狠狠地捶了两拳头，并严厉警告：以后不准说 脏话！可是男人做爱是不讲两句脏话就觉得心里不痛快。等老婆生完孩子以后， 我又开始那样逗引她时，老婆却笑笑， 脸红片刻儿，却再也不抗议了。老婆终于变得不知羞了，而我说出那脏话来 兴奋劲也没多少了。不过忽然哪一回从老婆嘴里听见那脏话，却再一次刺激了我。 “使劲儿肏两下嘛！”老婆觉得不过瘾的时候就这样撒娇似的说，“让你肏个够， 来！”老婆兴奋时也会甜蜜地这样说。 可是今晚在我发狠地说出这话时，老婆接着：“肏死我你再肏谁？嘻嘻。” 老婆知道我是个本分的人，虽然这两年有了钱，也从不在外胡来，她拿这话激我 吗？ “肏你闺女！”我说。在我们那农村里，生闺女是给当妈妈自己生的，生儿 子是给当爸爸的生的。女儿大是妈妈的小棉袄，知疼知热；儿子大了是这家的根， 传种接代。所以这样的传统观念一直影响到现在，好象闺女真的不是当爹的孩子。 平日也是如此，两口子说话都是你闺女怎么，你儿子怎么，其实你的也是我的， 但没有去细想的，老辈儿流传下来的，也习惯了。 老婆先是一惊，随即说道，“不是你闺女啊？”平时那样说行，可这个时候 说出来，老婆觉得有点见外了，便在我身下笑嘻嘻的说。 听着老婆的问话，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但心底里的欲望却猛地激上来，一 连几个抽插，插的老婆连连哀叫。 那一阵儿狂劲过去了，我慢下来歇息歇息，鸡巴被摩擦得火辣辣的。 片刻儿，老婆低低的说：“谁家……就那样呢。她小姨东临家……” 老婆听我说那话，并没觉得多么恶心，反而给我举例起来，我又兴奋起来， 兴奋归兴奋，可这样的事听说过就是没见过。 “都那么传罢了，还能真的？”我说。越发觉得鸡巴格外坚强了。 “嘿嘿……她小姨那么说的，还说有一回上他家串门儿看见来。” “真的假的？是亲闺女啊？”我激动起来。 “人家怎么不是亲闺女啊！” “自产自销。”我说。老婆听着笑得肚子一鼓鼓的，“你呀。”。她说着眼 睛里满是韵味。 说这样的事儿听着大概都兴奋的。刚才那剧烈的摩擦使得老婆阴道里粘稠的 有点发涩，加上我又几次完全抽出在完全插入，阴道略微干了。可是两人说这种 事儿反而觉得她里面又增添了新水。我又开始加力，心里却想着她小姨家的东邻 居。 “就是真的，人家还能叫外人看见？”我一插到底，老婆轻哼了一声。 “我又没看见，她小姨说看见来。” “看见什么？”我的兴趣好象已不在老婆阴道里。 “看见她爸刚提上裤子，闺女在炕上光着腚，咯咯……”老婆的肚皮又一鼓 一鼓的。 “说不定人家做别的什么事儿呢，又没看见真肏进去……” 老婆笑得更厉害了，咳了几下。“做什么事还用脱裤子？嘿嘿……” “闺女自己乐意，行啊！”我抱着她，狠狠地操进去。 “要死，使那么大的劲。肯定自己乐意了。”老婆依然符合着我，没有把话 岔开。 “你怎么知道乐意？你爸也那样？”我笑着逗她。 “放个屁！”老婆从来不说“你放屁！”总是说放个屁。 “不用放个屁啊，我看你大姐和你爸就……”我抱着的姿势停下来，又猛地楔进去。 “啊呀，轻点。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没想到老婆回这样问。其实也没觉得 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有点儿…… “怎么看不出来？”我激她，其实她今晚不说这种事儿，我也不会这样猜。 “看出什么来了？”老婆移动了一下枕头，笑嘻嘻地说：“今晚这是怎么了？ 真得想肏死我呀？” 没看时间，不过觉得确实比哪回都时间久，差不多四五十分钟了吧？ “反正不正常。”我试探着抽动的幅度，好让它保持状态，然后回到刚才的 话题上。 半晌，老婆没话，我知道她在寻思我说的话。 “天哪！怎么了这是？还这么硬！” “是不是不正常啊？”我用手连带扣进去。 “嘻嘻嘻……我……也不知道……那时我还小……不知道是不是……你轻点。” 老婆吞吞吐吐地说。 “是不是什么？你爸和你大姐？” “不知道……反正有一回下雨天，爸打发我出去玩儿，可没叫大姐出去玩儿， 我出去不大一会就回来了，妈妈叫我烧火做饭，而平时都是叫大姐……嗯呀—— 狠死了！你！……” 我准备做最后冲刺时，老婆也开始气喘吁吁。 “你……大姐呢？” “嗯……嗯……嗯……”老婆顾不得回答，呻吟不止。 “你爸在炕上肏你大姐？”我无比兴奋地穿刺着。 “……”老婆开始抬起屁股，迎合着我。 我终于攀上去：“是不是啊？……不说……我射你嘴里……” 老婆点点头，顾不上说话了。 我以为她承认了，可她张开嘴动情地说：“来……”原来她点头是同意我射 她嘴里。 好老婆！这样的机会还真不多，也就两三回，看来老婆今晚是真的动情了， 女人在欢娱中什么事情都愿意接受。我抽出来，移动身体，老婆主动迎接，我手 撸着，保持它在阴道里的兴奋值。老婆一滴不漏地接住…… 平静下来，搂过老婆，还想听她把故事讲完。 “你听见了？” “什么？” “你大姐……” “我……说不准……反正炕上有动静……我那时还小……大了以后想想…… 谁知道呢……” “肯定是。” “坏东西！是不是不用你管！你可别想！” “想什么？” “我知道你想什么！” “我想什么？” “嘻嘻……反正你别想。”老婆不说破却已经是挑明了。 不想就不想，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过。不过这样的事情无论是男人喝酒说笑话， 还是女人相互岔舌头，都听到不少，真假难辩。说出来也就是寻求刺激，到底有 没有真敢回家实践的，那谁也不知道。 一家人在一起生活过日子，有些事情不能不遇到的。比方讲上茅房，我小时 候，我们农村一般都是在原子院子的角落里圈起个遮挡，挖个坑，就是茅房。这 些年好了，有了比较正规的茅房。但一家人谁也不能保证不会遇到那样的尴尬， 无论我在里面，还是女儿在里面，都有可能遇上。 可是，我也许不该往女儿下面瞅。其实也并非故意瞅，若是老婆在里面蹲着， 我进去时好象也没那么显眼，毛也是黑的，屄也是黑的，不细看不会很明显，也 没有心往那里看，不是刚结婚那几天，天天晚上扒着媳妇的屄看个仔细。 女儿要是在里面蹲着，用不着故意分辨，白里透红的景象很醒目。看了就看 了，自己女儿谁的爸爸没看过？ 当我在里面时，我总是拿着报纸一边看广告，一边防止女儿突然进来好遮丑。 白天都好说，一般情况它不会在方便的时候硬起来。可是早上就很难说了，而那 时茅房又是最忙的时刻，老婆，儿子，女儿…… 尴尬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天早上我明明听见两个孩子都上学去了，我从屋 里出来裤裆还被撑着，急忙往茅房里跑，老婆大概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也没 提醒我。 没等到门口我就掏出来，就那样挺着一步迈进去…… 女儿婷婷正蹲着。 藏都来不及藏，躲都来不及躲，只好转身朝一边。 真觉得没脸！好在女儿也并没被“吓”着，我还没尿完她就出去了。 “怎么还没走啊？我当你走了呢？”听见她妈妈在外面说。 “嘿嘿……俺爸爸真不害羞！”女儿笑着出了家门。 “我当两个都走了呢。”我从茅房里出来时，老婆解释说。“这回可叫你闺 女包眼福了！”老婆笑着从锅里给我拿饭，我知道老婆看见我那状态了，从炕上 下来，老婆还往我撑起的裆处看了一眼，笑咪咪的，因为夜里她已经享受过了。 “饱什么眼福？”我明知故问。 “看你刚才那样，女儿还能少看了？”老婆捂住嘴，“你闺女还害羞呢？” 听了老婆的话，一整天心里都觉得不得劲儿，没脸见闺女，怎么回正好让她 看见？我看她的罢了，她可不能看见我的。十一岁时女儿就已经来月经了，这么 早！老婆说她十三岁半来的。来了月经的闺女和爸爸就没多少话了，有时候我在 旁边听见她和妈说肚子又疼了，我就判断是来那个了。 肚子疼的不光是闺女，老婆也经常说她肚子疼，我就开玩笑地说：挨肏轻了！ 老婆性欲正旺的年龄，听我说这话，就接过话去：有本事你天天晚上来啊！他妈 的！真受不了，这些年倒过来了，刚结婚那阵我天天晚上要，她都害怕了，为了 躲避挨肏经常往娘家跑。那时还不知道有个那样的老丈人，知道了可不敢让她经 常回去，说不定哪天连俺媳妇也肏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想象到（我是说假如）老婆被别人搞了，我能气死！ 可是要是被老丈人肏了，我想象中没有那么气愤！反而觉得刺激了一下。当然那 样的事情没有发生，真发生了——真发生了我也不会把老丈人劈成两半，哈哈！ 老婆老说肚子疼，那就去医院吧，本来也没拿当回事，她老说我不关心她， 就知道用那样的方法给她“治疗”。 那天正好我去县城办事，就带老婆一起检查检查，省得她老说我不关心她。 这一检查不要紧！医生把我叫过去，说什么什么，我听着心怦怦只跳，医生说最 好再去市大医院检查一下吧。 我没告诉老婆，我也包着县医院误珍的想法，第二天就带老婆到市里大医院 复查，还特地脱了个熟人。 别说老婆，当时就连我也差点支持不住了——子宫瘤！回家后老婆几天吃不下饭，无论我怎么安慰她，她都感到世界的末日到了。 两天后才敢告诉双反方的亲人，都来安慰她，有的凑钱有的带好吃的。都说幸亏 是那里长癌啊，要是别的地方就没法治了，可是作为女人，那意味着什么即使再 没学问的人也清楚！ 一个星期以后，我带她去市医院做手术。 命，是保住了，可是她已经不是女人了！ 手术后的头一年最难过，她情绪很不稳定，自己也知道脾气变了，有时让我 别见怪。我也对她很关心，闺女虽小，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但也主动承担了更多 的家务。 那天晚上，老婆终于开口了，说不管我了，自己出去找吧。 可是，我，说实话不是没有欲望，老婆强盛的时候我还烦她，可没有那事了， 夫妻之间也缺少了感情沟通，外国人把那事叫做“做爱”，一点都不假，越做越 爱。 我没有出去找，依然关心着这个家，照顾着老婆的时常莫名其妙就发出来的 坏脾气。随后的近两年的时间里，老婆主动用嘴替我放放欲火，因为正常的地方 已经干涸了。勉强让我试过几回，不仅她没有快感，我也没有。 但经常用嘴也不是个办法，毕竟那不是挨肏的器官。要是夫妻都在兴头上， 做什么都能接受。老婆兴奋的时刻，直接从她屄里抽出来，再捅到她嘴都不嫌脏。 可是当一方不在兴头上，做那事就难为情。毕竟射到嘴里的感受和正常的阴道射 精在事后会不一样，射在嘴里只是一时刺激，在只有阴道射精才是享受，那样本 能的前驱动作，会得到无尽的慰藉。 更令人尴尬的是，女儿居然知道这种状况，也许那样在嘴里抽动发出的声音 比在阴道里大的多。尽管我们很小心地躲避着孩子，但还是被女儿察觉了。 这是从老婆最里听说的，拒她讲女儿有一天问她：爸爸一定要做那种事吗？ 老婆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闺女就没再说什么。 我没怎么认真看待女儿的事情。可是我慢慢地发现，女儿对我亲近了。 我开始心很乱很慌。比方说，女儿会主动要求给我洗衣服，虽然我也知道自 从她妈妈得病后她就懂事了，但是我却不好意思让女儿替自己洗内裤。可有一回 我见女儿竟然拿着我的内裤衩凑到鼻子上闻……再比方说，我要去上茅房，女儿 就抢先一步进去：“我先上。”这样的情况遇到好几回，我只好立在外面等，听 着女儿撒尿时发出的声音好象是故意在猥亵我！“快点儿啊！憋死我了！”有时 我在外面这样说，女儿在里面听着就笑：“谁不让尿来？” 老婆有时看见这样情景就在一边笑，儿子还小，不知其中滋味。老婆好象故 意使坏，再也不提醒我或者提醒女儿茅房里有人。 终于，有天晚上，老婆说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孩子懂事了，你没发现？” “是。”我说“本来就很懂事的。” “不是啊……我是说……那方面。” “哪方面？”我的心开始突突地跳。 “你……没感觉出来？” “感觉出什么？” “这孩子懂事了，都十三了。” 我没有回答，我隐约感到老婆在暗示什么。住了一会儿，老婆说：“十三， 早时候都有嫁人的了。” “那是早时候，现在孩子懂什么！” “你别说她不懂。她……知道……” “知道什么？” “什么都知道。” 我的心在剧烈地跳着，我不是听不出老婆暗示什么，我……不能接受……虽 然听了那样的笑话我也兴奋，但真的……勇气哪来？ 半晌，老婆说：“她……愿意。” 天哪！我感到头顿时大了，嗡地一阵，难道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发生在我身上， 听说是听说，类似天方夜谈，或许每个人听到这样的说笑，那念头偶尔也会在脑 海里一闪，但那毕竟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当真的到了这样临界状况，我感到害怕。 “怎么不说话？你……不敢啊？” “深们不敢？”我故作不知。 “哼，别装模做样。”老婆一脸不屑。 不！不！它不该在这个时候硬起来，谁也没让它硬起来。 “你看看。”老婆的手已经摸到了。“我……已经不需要了，你需要……没 有不行的，你是家里顶梁柱啊。” “胡说什么！睡觉！”我的心在挣扎。 老婆见我沉默了，她躺好身子，准备睡觉。忽然又动起来，退下去，退进被 窝里，黑暗中，我的那个被含住了…… 缓缓地，我动起来。于是那“啵啵”的声音又在被窝里响起来…… 然后她躺下来，说，“那天我问了她小姨，她真的看见了。” “看见什么？”我一插到底，老婆呛了一口。 “看见她邻居那家肏他闺女。” 我刺激的一下子插进去，老婆这时候说这个，谁人受得了？ “你说的……”我疯狂地抽插着。 “嗯……”老婆连同呻吟一起淹没了。 我不是没有道德的人，要是出去和别人干了，再回家往老婆嘴里放就觉得犯 罪似的，而且老婆也一直用这样的方式满足我，她已经不用自己的手握着以缓冲 插入的深浅，她知道我有数，即使偶而来几下深喉她也能接受，只是达到高潮时 不敢往前驱动，而只有那样男人才会达到最后的满足。 老婆和我一样都不喜欢走后门儿，不仅脏，而且她很难受，所以她宁愿用嘴 觉得更合理。